二十一世纪晚期,经过七十年高速发展,以及人类历史上最大规模的城市建设,从沿海到大陆腹地,一连串巨型城市相继连为一体,与此相应,围绕都市边缘出现了一个几乎同样庞大被称为廉租区的贫民区,“现在是暂停时间,比赛还剩下最后两分钟,目前两队比分为八十三比八十七,由土木学院组成的蓝队领先四分!众所周知,蓝队拥有蝉联两届得分王的滨大篮球之王周东华,赛前被视为夺冠的大热门!但在今天的比赛中,周东华遇到强劲对手,来自工商管理学院的曲鸣!”   篮球馆中回荡着解说员激动的声音。球场一侧,穿着红色球衣的高大男生无视四周的欢呼声,低头用毛巾擦着脸上的汗水。   “值得一提的是,曲鸣是今年刚刚入校的大一新生,身高一米九三,体重八十五公斤,在场上担任得分后卫。在今天的比赛中,他已经拿下二十一分,只要在余下的比赛中再得两分,就将超过周东华,成为新一届的得分王!”   一个戴黑框眼镜的瘦小男生递来一杯水,朝曲鸣点了点头。曲鸣一口喝完,把毛巾搭在头上,冰冷的眼睛望向球场上的拉拉队,然后把纸杯捏成一团,投进垃圾箱里,用耳语般的声音说:“去查查,那个红头发的妞是谁。还有……”   曲鸣微微扬起下巴,指向对面看台一个长发披肩的女生。那女生坐在红队休息区旁边,长相甜美可爱,虽然隔着一个赛场,依然能看到她脸上的笑容。她丝毫没注意远处那双邪恶的眼睛,足以容纳两千人的篮球场座无虚席,她眼里却只有滨大篮球之王,周东华一个人。   瘦小男生推了推眼镜,不作声地悄悄离开。   “比赛继续进行!蓝队六号得球,三分线外远投。球在篮框上弹出,红队抢到篮板!红队快攻,球传到篮下,曲鸣得球——他作了一个假动作晃开对手,投篮!”   球偏框而出。哨声响起,裁判朝抢到篮板的蓝队队员作了个手势,示意他刚才犯规,红队获得罚球机会。   被判犯规的队员满脸忿然,抱着球说:“东哥!”   周东华站在三秒线外,两手扶着膝盖,摇了摇头,让队友把球让给红队。这是他打过最艰苦的比赛,红队除了五名球员,还要加上裁判和边裁,七个人打他们五个人。但周东华并不担心,比赛只剩不到两分钟,只要他还在场上,这场球他绝不会输。   周东华盯着曲鸣走上了罚球线,一下一下重重拍打着篮球。比赛打到这个时候,所有人的体力都透支了,这个大一新生却还像刚上场一样精力充沛,体能好得令人难以相信。   第一罚未进。第二罚球在篮框上转了一圈,滑入篮网。八十四比八十七,蓝队仍保持三分的优势。   周东华运球过了半场,在三分线外耐心地倒手控制局势,他并不急于进攻,要紧的是不给对方犯规的机会。作为滨海大学主力大前锋,无论技术还是经验,他都比对手高出许多。假如这是一场公平的比赛,蓝队现在应该领先二十分。   进攻时间还剩两秒时,一直倒球的周东华突然开始动作,他往左侧一摆,接着一个转身,轻易晃过红队的小前锋,切入内线。   一个庞大的红色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红队中锋巴山同样是大一新生,作为体育特长生被招入滨大。他身高两米零三,体重一百公斤。面对闯入内线的周东华,他利用自己庞大的体形先卡住位置,两手高举,然后朝周东华贴去,试图把他挤出内线。   周东华一手扬起,挡住巴山,一手低位迅速运球,在还剩最后一秒时,忽然两手抱球,作了个外传的姿势。巴山以为他要往底线分球,立即过来挡截,甚至直接朝他手腕拍去。   周东华手腕一转,一个漂亮的背后运球,在巴山身体失去平衡的同时,侧身进入篮下。   几乎同一时间,周东华与抢上补防的曲鸣面对面高高跃起。曲鸣扬起手臂,试图封盖周东华的投篮。面对体力充沛的曲鸣,最好的办法是采用后仰投篮,周东华身高一米九八,比曲鸣高出五公分,后仰投篮几乎是无法阻挡。但周东华独自处于五名红队队员的包围中,没有后仰的空间。   两人同时跃到最高点,就在曲鸣向下落去的时候,他惊讶地看到周东华在空中停滞了一下,接着抡起手臂,旋风般在他头顶把球掼入篮框。   场外的欢呼声响成一片,连场上蓝队的队员也在叫好。刚才被判犯规的六号大声说:“扣得好!给那小子上一课!”   裁判犹豫了一下,没有吹响口中的哨子。他已经作好准备,只要蓝队进球,立刻吹进攻无效——红队如果要赢,这是最后一个机会。   但是周东华这个球进得无可挑剔,他先后过掉红队的小前和中锋,然后以霸气十足地气势在曲鸣头顶扣篮,将场上气氛推到顶点,而且整个过程没有与对手发生任何身体接触。周东华以事实证明,他才是球场的真正主宰,裁判也无能为力。   曲鸣落在场上,他铁青着脸,盯着高高吊在篮框上的周东华。   他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羞辱,从来没有人胆敢,或者能够在他头顶扣篮。但在这里,在两千名学生的眼前,周东华给了他一个无法忘记的羞辱。   八十四比八十九,蓝队领先五分,比赛还剩下一分二十秒,胜负已经没有悬念。周东华甚至没有看曲鸣一眼,轻松地放开篮圈,跃了下来。   落地时,周东华身体突然一倾,失去了平衡。就在全场观众未来得及停止的欢呼声中,他重重倒在地上,两手抱住脚踝,额头滚出豆大的汗珠。   突如其来的变故压倒了欢呼声,全场陷入沉寂,蓝队队员们围拢过来,紧张地扶住周东华。曲鸣收回脚,面无表情地跑到一边,巴山捡起球,若无其事地两手来回丢着,把他挡在身后。   周东华落地时被人故意用脚垫了一下。这是球场上绝对禁止的危险动作,极容易造成球员骨折。但这种犯规非常隐蔽,很难找到犯规者,即使找到也难以判定是有意还是无意。   蓝队队员都没有看清是谁做的手脚,只有周东华心知肚明。但此时他更关心自己的脚踝,周东华明年就将毕业,目前已经有三支都市大联盟球队对他表示出兴趣,但不会有哪支球队会选择一个受伤的球员,即使他再出色。   至于场边的观众,还以为是周东华自己不小心扭伤了脚,一个个伸长脖子,窃窃私语。那个甜美的女生站起来,两手握在胸前,惊慌地看着周东华。周东华痛苦像由她承受一样,在她美丽的脸庞上清楚地浮现。                            “杨芸,文学院二年级生,周东华的女朋友。”   曲鸣把水量开到最大,两手扶着墙壁,低头弓起背脊。水花从他结实的背部上溅开,条块分明的肌肉块块隆起,丝毫没有疲累的迹象。   瘦小男生擦去眼镜上的雾气,笑着说:“老大,你这次可出尽了风头,最后一分钟连得六分,不但拿了冠军,还压倒了周东华,当上了得分王。往后滨大就是你的天下了。”   曲鸣低着头露出一丝笑意。   “蔡鸡,那个红头发的妞你安排一下。”他攥起拳,看着臂上鼓起的肌肉,呼了口气,“这药太厉害了。”   “……一举夺得冠军!并且产生了新一届的得分王——曲鸣!他同时还获得了由评委和同学们共同投票选出MVP!”解说员声嘶力竭地说着。   观众们仍旧未散去,他们叫着曲鸣的名字,为目睹了一个新时代的诞生而兴奋。换了新球衣的曲鸣带着温和的笑容走上领奖台,不断举起双臂,朝观众们招手致意。   代表最有价值球员的奖杯,以及代表得分王的水晶球同时握在曲鸣手中,在他手指上,还有一枚闪亮的冠军戒指。   这场比赛,他不但创造了滨大篮球新的历史,而且夺走了本该属于周东华的冠军、得分王和MVP。   故事从这里开始。   “啊……啊……”   昏暗的灯光下,一只白皙的手抓住皮垫边缘。女生红色的头发上仍带着啦啦队员的绒球,舞蹈服却散落在地上,裸露出充满青春活力的肉体。   这是篮球场的训练室,室内放着各种力量训练的器械,角落里是一迭皮革垫子。球场的灯光已经熄灭,只有室内一盏小灯仍亮着。   今天的明星曲鸣,正伏在女生两腿之间,挺腰在她体内用力冲撞。滨大女生比他想象的更容易得到,蔡鸡在后台找到那个红头发拉拉队员,然后的事情就更加容易,哪个女生不愿结识今天的篮球明星呢?何况他长得也很帅。   无论在球场,还是在这里,曲鸣都一样强劲,似乎有发泄不完的精力。女生吃痛地拧紧眉头,“轻一点,你弄痛我了……”   “女人不都喜欢痛吗?越痛越爽……抬起腰,我要射了。”   “别射在里面!”女生挣扎着想起身,却被曲鸣紧紧压住。后者露出一个邪恶的微笑,按住她的肩膀,然后在她体内尽情喷射起来。   女生握起拳头,在他肩上捶了一下,嗔怪地说:“你真坏!第一次就射在人家里面。我正在危险期呢。”   曲鸣翻身坐起,从扔在地上的衣服里拿出烟,点上吸了一口,喷出长长的烟雾。灯光下,烟雾缭绕而起,模糊了他的面容。   红发女生用纸巾擦净下体,穿上内裤,然后从背后抱住曲鸣,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你今天好厉害,连周东华也输给你了呢。真不敢敢相信。”   曲鸣侧着头,脸色淡淡的。   女生抚摸着曲鸣的手臂,“你的肌肉好硬哦,难怪能跳那么高,你打球的动作又帅又好看……喂,你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曲鸣起身披上衣服。   女生裸着上身,两只乳房摇晃着,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你要走了吗?”   曲鸣没有理她,似乎她不存在一样。   “喂,”女生气急败坏地说:“你知不知道我的名字?”   曲鸣头也不回地淡淡说:“那很重要吗?”   女生拿起一只垫子,朝曲鸣背上扔去,气恼地说:“我不是开玩笑,你正经一点!”   灯光突然一亮,有人嘿嘿笑着说:“老大,有人说你不正经啊。”   刺眼的光线使女孩摀住脸,胸前两只白嫩的乳房惊恐地收紧,“谁?谁在哪儿?”   曲鸣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快一点儿。”   女生手腕被人抓住,接着被提了起来,眼前是一大一小两个人影,大的是蓝队主力中锋的巴山,两米的身高使他看起来像一座山。小的像个发育不良的初中生,带着一副大大的眼镜,彷佛一条冰凉的眼镜蛇。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被人叫做蔡鸡的蔡继永推了推眼镜,慢条斯理地说:“当然是要干你,跟你做爱了。”   “放开我!”女生手腕被巴山抓住,纤细得彷佛要折断,她惊慌地朝曲鸣望去,“救我……”   曲鸣弹着烟灰,若无其事地说:“怕什么,跟他们两个做一回就行了,你又不是没做过。”   “不要!放开我!啊……”女孩儿两只手腕被巴山握住,整个身子都被提了起来。   巴山另一只大手抓住她的乳房,咧开嘴,笑容像野兽一样狰狞。蔡鸡扒住她的内裤剥到膝间,淫笑说:“我们三兄弟从来都是有福一起享,有妞一起玩。”   “不要!不要!”女生挣扎着,声音越来越响。   “闭嘴!”曲鸣喝了一声,不耐烦弹掉烟头,“一个婊子还装什么处女!张开腿,让我兄弟干你一回!”   女生这才知道自己上了圈套,大声说:“你们敢碰我,我就告到学校!”   巴山和蔡鸡同时笑了起来,蔡鸡扒掉她的内裤,在手指上转着说,“你还不知道吧,这滨大有一半都是我老大家的。敢威胁我?小心我让你死全家!”   巴山抓住女生的头发,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吼着说:“还不听话!”说着把她扔在垫子上,跟蔡鸡两个人围着她又踢又打。   女生蜷起赤裸的身体,被打得连声痛叫,最后哭着说:“别打了,别打了,我让你们干好了……”   蔡鸡收了手,不解地说:“真是奇怪,好端端的通奸非要变成强奸……臭婊子,你是不是自愿跟我们做爱啊?”   女生唇角破了一块,身上被打出数块青肿的瘀痕,呜咽说:“是……我是自愿的……”   蔡鸡解开裤子,“快点快点,再等大屌就要发火了。”   女生哭泣着躺在垫子上,张开腿,摆好姿势。   外号大屌的巴山脱下衣服,露出一条又粗又黑的巨大阳具。当他进入时,庞大的体形俯压下来,彷佛要将女孩的身体压碎。女孩哽咽着摀住脸,身体痛苦地战栗着。                            大一新生击败滨大篮球之王,成为校园一段最新的神话。曲鸣声名雀起,无论走到哪里,都不时有好奇、羡慕、惊讶、钦敬的目光射来。   高超的球技,出色的外表,使曲鸣一夜之间成为校园新偶像。曲鸣刻意保持着冷峻的形象,而没有去招募一个后援团——虽然他完全有能力这么做。他不想张扬得让老爸知道他在做什么。   三个人坐在楼顶,俯览脚下的滨海大学,就像在看一个张开双腿的荡妇。   巴山把一根裸露的钢筋掰弯了又拧直,发泄他多作的精力,闷声闷气地说:“老大,比赛打完了,接下来做什么?”   曲鸣两手摊开,靠在扶栏上说道:“我老爸过几年就要退休,想让我接他的班。”   蔡鸡羡慕地说:“那滨大往后就是你的了。”   “他是他,我是我。我的东西不需要别人给我。”   “老大,你准备怎么干?我跟大屌都听你的!”   “大屌,你去申请成立一个新的篮球社,加入的人打不打球无所谓,重要的是听我的话。还有……蔡鸡,你给我查查,滨大最漂亮的女生是哪个。”   蔡鸡笑嘻嘻拿出一部折迭计算机,“滨大的美女都在这里——滨大BBS上评选的,绝对公正。”   难得滨大学生做得如此仔细,不但列出了入选者的详细资料,配有照片,甚至还有视频。目前投票超过一万人,接近滨大学生的一半。   网页上是最后入围的四名女生:   第四名,苏毓琳,二十二岁,身高一米六八,三围保密,西语系四年级生。   照片上的女生有一双诱人的丹凤眼,眼角微微上挑,相对于大学女生来说,她的相貌有些过于妖艳,但她冷漠的神情使她看起来并不像外表一样轻浮。   视频是在教学楼里拍的,采访的学生在问:“连续第四年入围滨大四大美女评选,你有什么感想?这次你有没有信心拿到第一名?”   穿着黑色长裙的女生回答很简单,“无聊。”然后转身走开。   摄像机对着苏毓琳的背影拍了一分钟,并且耐人寻味地给了她的臀部一个特写。   巴山说:“好酷的妞,是不是性冷淡?”   蔡鸡说:“错!这种妞才最淫荡。”   曲鸣吹了声口哨,后面评论里有不少刻薄的留言。她在校园的名声似乎并不好。   第三名的照片一出现,曲鸣目光顿时一闪。这个女孩,他见过。   杨芸,十八岁,身高一米六○,文学院二年级生。   照片是一张抢拍镜头,抱著书的杨芸正在回头张望,那种小小的惊讶使她看上去可爱之极。   视频就是从这张照片开始,拍摄者在路上叫住杨芸,“恭喜你入围滨大四大美女!请问你对评选有信心吗?”   杨芸被这种煞有其事的采访逗乐了,笑得用书遮住嘴巴,她身材娇小,穿着白色的绒毛外衣,就像一个可爱的洋娃娃。   拍摄者用夸张的语气说:“请问,你男朋友支持你参选吗?他会不会给你投上一票?”   杨芸笑了半天才开口,声音又甜又软,“不是啦。”   摄像机仰起来,转向旁边高大的男生,拍摄者怪叫说:“我没听错吧?她否认是你女朋友啊!周东华,杨芸是第一次参选,你这次给谁投票我们并不关心,我们的问题是,你上几次的票都投给了谁?”   周东华挠了挠头,“刚锋,是兄弟就把这一段去掉。”   蔡鸡伸长脖子,看着在周东华身后笑弯腰的杨芸,“他怎么挑个这么矮的?站在一起,姓杨的小妞只能亲他屁股。”   曲鸣盯着杨芸,没有作声。   杨芸介绍片段的结束后,接下来的图片让人误以为是滨大艺术节的一幕,照片里的女子纤眉檀口,长裙委地,宽袖缓带,长及腰际的秀发盘了个鬟髻,然后梳成三绺,一束瀑布般披在肩后,左右两绺从耳侧垂到胸前,柔美温婉得彷佛从古诗词中走来般轻盈。只不过她所在的并非舞台,而是坐在教室里,神情自若地与周围衣着时尚的学生一同上课。   视频上拍摄者显得很客气,“你好,南月,我们都知道你出身中医世家,一直穿着传统服装。尤其是三年前,你穿着鹅黄古典长裙,背着古琴入校的一幕,已经列入滨大十大传奇。受你影响,越来越多的同学选择了传统服装作为礼服。我们有两个问题,第一:你是否只穿传统服装?穿过其它服装吗?”   “没有。”   “那么内衣呢?”   古装美女掩口笑着说:“这个问题我没听到。”   “第二个问题:你穿旗袍吗?”   “试过一次,没有穿出来。”   “那实在太可惜了。听说你的衣服都自己裁剪缝制的,非常漂亮,你能站起来,让我们拍一下衣服吗?”   少女起身旋转了一下,她的衣裙是浅浅的红色,越往下越深,到裙尾变成满衣花瓣,衬着她雪嫩的皮肤,纤柔的体态,美得令人窒息。   拍摄者屏住呼吸,良久才喘了口气,“谢谢,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少女笑说:“你脸色不大好,是不是贫血,要我给你开个方子么?”   视频结束后,曲鸣、蔡鸡、巴山还盯着屏幕——滨大还有这样的妞?   照片下写着:南月,二十岁,身高一米六五,医学院三年级生。   老爸曾经说,滨大是一座金矿,也是一座宝库,那是老爸赚钱时的感慨,但换个角度来说也是一样。这些天生丽质,各具美态的女生,就比珠宝还要夺目。   与此同时,他们同时转着一个念头——难道还有比她们美丽的女生?三个人不约而同地朝下看去。   获得票选第一的滨大校花,介绍栏里却是一片空白,没有名字,没有照片,更没有视频,只用了一株高傲的郁金香作为题图,旁边写着“法律系之花”。                            新的篮球社红狼社很快成立了,第一批十名球员全部来自大一新生,大中锋巴山任社长。但谁都知道,红狼社的真正首领是曲鸣。   校方对新篮球社的支持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不仅把新建的篮球场包括各种器械全部提供给红狼社,而且特许球员们的训练时间不受限制。一般学校团体每晚八点开始训练,十一点结束,这道特许意味着只要红狼社愿意,完全可以训练到天亮,而不必受任何约束。   十一点是滨大规定的休息时间,图书馆、体育馆、超市、影院这些公用设施都按时关闭,宿舍禁止出入。拥有三万名学生,超过四千教工的滨大位于都市边缘,本身就相当于一座小型城市。   一到夜里十一点,偌大的校园只剩下了路灯微弱的光芒。但即使夜间独自行走,也不用担心安全,校内每一条主要道路都安装有监控设备,为防止都市周围廉租区发生骚动影响校园秩序,滨大甚至拥有武装保安。   灯光渐次熄灭,校园沉寂下来。刚结束训练的几个男生慢悠悠走在路上。曲鸣穿着黑色的校服,两手插在口袋里;巴山拎着一兜篮球,跟在后面;蔡鸡拿着折迭式屏显边走边看。   “这一带是教学区,只安装了火灾警报器。”   曲鸣朝四周看着,“老爸还真会省钱。”   这会儿路上已经看不到一个人,只有远处一个小花园,发出梦幻般朦胧的荧光。这样的花园在滨大随处可见,结构也很简单,一座十字型走廊,中间放了张圆形的石桌,两侧爬满了葡萄藤。廊外有一个装了喷泉的小水池,池边草坪上安设了座椅,旁边低矮的草坪灯散发出柔和的光线。这座花园位于一幢教学楼侧后方,处置隐密,距离最近的宿舍区也有十分钟路程。   “就在这里吧。”   三个人进了走廊,茂密的葡萄藤像墙一样遮住了他们的身影。“她每周五都从这里经过。出了那件事后,她跟同学们很疏远,从来都是一个人。”蔡鸡说着拿出三个头套。   曲鸣看了看,“干嘛?”   “遮住脸,她就认不出来了。”蔡鸡小声说。   曲鸣朝他后脑勺拍了一记,道:“别傻了,大屌那体型,你把他毁容也能认出来。”   蔡鸡有些紧张,“老大,她要认出来怎么办?”   曲鸣用阴森森的声音说:“那就先奸后杀!”   见蔡鸡变了脸色,曲鸣笑着给他一拳,“就你最胆小。怕什么,我有办法。快来了,先把灯盖住。”   三个人脱了外衣,把草坪灯盖上,花园立刻黑了下来。   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一部 第02章 ;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苏毓琳不知有人正花园里等她,如果知道,她决不会再靠近那座花园一步。她是滨大公认的美女,也是绯闻最多的一个。也许是因为她外表过于妖冶,容易被人误解为轻浮,自从她入校以后,各种围绕她的流言就没有消失过。   流言煞有其事地说她在校外作陪酒女郎,或者是跟某个校园富家子弟走到一起,甚至说她堕过好几次胎。几乎滨大每一件丑闻,都会有意无意地拉上这个校园美女,增添上让人想入非非的暧昧色彩。   作为流言的主角,苏毓琳的冷漠就像是一个脆弱的壳,也激起了一些人的同情,为她辩护。但不管怎么说,名声受损的她几乎没有一个朋友。她刻意与人保持着距离,不让人窥视她的内心。   花园异乎寻常的黑暗与寂静没有引起她的注意,苏毓琳踏进走廊,身后的葡萄藤传来一声微响,她刚要扭头,一只大手便从后面掩住了她的嘴巴,接着一个厚厚的布套罩在她头上。   出于一个无法言说的理由,曲鸣选择了苏毓琳作为第一个目标。而且,这个女生有种说不清的气质。让他很好奇。   这天苏毓琳穿着束腰的圆领上衣,下面是一条休闲裙,衣裙都是黑色的。这种颜色并不受女生喜爱,但这种充满神秘的色彩更强化了她气质,使她看起来像是夜间翩然出现的精灵。   苏毓琳身材高挑,但她一米七一的身高在巴山庞大的身影下,就像一只纤柔的蝴蝶。她怔了一下,才挣扎起来,口鼻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巴山堪称巨人的体魄让人毫不怀疑他能打死一头老虎,何况是一个女生。他摀住苏毓琳的嘴巴,轻易把她提离地面。苏毓琳两手攀住他的手臂,不由一阵战栗,那手臂粗大得恐怖,肌肉像铁的一样,强壮得令她绝望。   苏毓琳被人抬了起来,扔在走廊中间的圆桌上。那只手离开嘴巴,她刚要喊叫,一个冰凉的物体贴在她光洁的脖颈上。苏毓琳打了个寒噤,身体僵住。很明显,那是一把锋利的刀。   苏毓琳没有挣扎,也没有试图掀开头罩。受惊之后,她小声咳嗽起来,似乎要把恐惧和惊慌都咳走。   她稳住情绪,首先说:“我的钱都在包里。”   一个颇有几分好听的男声轻佻地说:“大美女,我们不要钱。”   “你听好,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想做什么。我只请你放过我。这件事情我会当作没有发生过。”   苏毓琳的冷静并没有带来预期的效果,她躺在桌上,身体美好的曲线一览无余,让这些大一新生感觉无比刺激。巴山抓住她的衣领一扯,颈下钮扣崩开,衣领翻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头套反过来戴在苏毓琳头上,无法看到她的表情。她抓紧衣襟,细白的手指微微颤抖,显然没有外表那么镇静。   曲鸣挡住急着把她衣服全扒掉的巴山,拿起刀。刀锋划开头罩,露出鲜美动人的嘴唇。曲鸣把刀尖插进苏毓琳红润的唇瓣里,分开她的牙齿,压在她柔软的舌头上。   曲鸣慢条斯理地说:“感觉到了吗?这不是美工刀,我们也不是和你开玩笑的。”   苏毓琳轻轻点了点头,她清楚地尝到了刀尖上的金属味道。这是一把货真价实的刀,非常锋利。   “从现在到明天早晨,这里都不会有人,你该祈祷这把刀不会用在你身上。如果你敢喊叫或者逃跑,我敢肯定在任何人到来之前,它就会切断你的喉咙。明白了吗?”   苏毓琳点了点头。   曲鸣收起刀,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大美女,把裙子脱下来吧。”   苏毓琳的衣裙与黑暗融为了一体,只露出一双白净的手。那双手犹豫了一会儿,慢慢伸到腰间,解开腰际的暗扣,松开拉链。   苏毓琳的理智使曲鸣省了许多事,他轻松地说:“我打赌,大美女的内裤是白色的。”   蔡鸡立即说:“黑的!”   “大屌你呢?”   “红的。”   “大美女,揭开谜底吧。”   苏毓琳解开裙子,曲鸣吹了声口哨,“蔡鸡赢了。”   黑色的长裙慢慢地滑下,一双白美的玉腿在黑暗中渐次浮现,她双腿修长挺直,腿部曲线极美。蔡鸡和巴山阳具硬梆梆顶住裤子,曲鸣却不慌不忙。   根据劫持者的命令,头戴黑罩的美女坐在圆桌上,赤裸的白腿张开,穿着高跟凉鞋的美足分别踩住桌下的石凳,摆出羞人的姿势。她眼睛被遮住,眼前一点光线,彷佛陷入一个突如其来的噩梦中,周身冰冷。   忽然白光一闪,苏毓琳下意识地挡住眼睛,接着才意识到有人在给她拍照。她抱住身体,压低声音说:“不要拍照,这件事我不会对任何人说。你们做完想做的,就快些离开,我们往后永远不会见面。”她顿了顿,又加上一句,“就算遇见我也不会认出你们的。”   一般女生遇到了强奸,早吓得哭哭啼啼,像她一样讲条件的万中无一。假如换作别人,也许会同意,但曲鸣要的不是强奸那么简单。何况他们并没有掩饰身份,从菜鸡和大屌的外号很容易查出他们是谁。   “美女,该脱上衣了。”   “听我说……”苏毓琳话音未落,一只皮球重重砸在她腹下,把她打得倒在桌上。   曲鸣接住弹回来的篮球,在指上转着说:“不要跟我们讲条件。”   镜头中苏毓琳的衣服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乳罩和内裤。她坐在冰凉的石桌上,赤裸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就像雕塑一样静美,但随着夜晚的寒意袭来,她禁不住微微发抖。   曲鸣把球扔进网兜,“蔡鸡,内裤是你的。大屌,苏美女的乳罩是你的。不用她动手,你们去拿吧。”   巴山拽住苏毓琳的乳罩,一把扯落。苏毓琳两只高耸的乳房弹了出来,在胸口跳个不停。巴山张开手,将她一只乳房紧紧握住。苏毓琳惊恐地感受他手掌的尺寸,她乳罩是E罩杯,很少有人能一把握住,除非他能一只手抓住篮球。   蔡鸡把苏毓琳的两腿并起来,扒掉她的内裤,在鼻子前闻了闻,然后塞进口袋。苏毓琳只剩下头罩和脚下的鞋子,洁白的胴体一丝不挂地展现在三个新生面前。   苏毓琳张开腿坐在桌上,以同样的姿势拍了照片,蔡鸡举着相机说:“这张绝对够酷。滨大美女在校园里拍裸照。三点全露!”   巴山却说:“老大,太黑了,看不清啊。”   罩在灯上的衣服被拿开了,柔和的光线洒落出来。透过架上的葡萄藤,在女体上留下斑驳的光影。透过头罩,依稀能看到模糊的影子。其中一个像山一样高大,让人过目难忘。   那些人把她拉起来,朝光源走去。苏毓琳能猜出那是花园的草坪灯。苏毓琳从未见过这么大胆的学生,她并不想冒险,学校生理课上曾经讲过,为反抗强奸而受到伤害是不值得的。她在心里说,假如你们太过分,我会报警的。但她没有把握什么是过分。   草坪灯设计成了蘑菇的形状,通体散发出朦胧的白光。随着苏毓琳走近,那具赤裸的胴体越来越清晰。她乳房高耸,腰身纤细,臀部圆润丰满,双腿修长挺直,身材就像漫画中的美女一样出色。被灯光一映,她漂亮的身体散发出媚艳的光泽。   “坐下。”   恐惧和羞耻使苏毓琳无法再保持冷漠,她吸了口气说:“如果你们要强奸,我不会反抗的。但不要再羞辱我。”   冰凉的刀锋压在她颈侧,“坐下。”   带着头罩的美女站在灯上,两腿内侧被灯光照得雪白,大腿尽头性器的痕迹清晰可辨。在刀锋的逼迫之下,苏毓琳颤抖着缓缓坐下,直到下体碰到光滑的灯罩。   蔡鸡并不是初哥,但眼前的情景仍让他拿着相机看呆了眼。苏毓琳分开腿,像骑马一样跪坐在草坪灯上,下体贴住半圆形的灯罩,被灯光映得清晰无比。   她阴部微微隆起,柔软的阴唇向两边张开,股间被照得雪洞一样,里面却是娇嫩的红色,发白的灯光映衬下,每一条细小的纹路都纤毫毕露。   曲鸣用刀顶着苏毓琳的颈子,“把它分开,让我们看看苏毓琳大美女出色的生殖器。”   苏毓琳怔住了,这场遭遇并不是巧合,他们知道自己的名字,专门在这里等她出现。   “没听到老大的话!快一点儿!”巴山抓住苏毓琳的手臂,把她的手放在下体。   苏毓琳痛得闭上眼睛,手臂彷佛被那只巨手拧断。她打消了反抗的念头,骑在灯上,以最耻辱的姿势分开阴部,让人拍成照片。   蔡鸡热血沸腾,“大美女,阴部往前挺,给你拍张特写!”   快门轻响一声,苏毓琳大张的阴部被定格在液晶屏上,画面迅速转换为一串数字,保存在存储卡中。几个星期之后,这张照片被公布在滨大的网络上,引发了无数猜测。   苏毓琳娇嫩的秘处在灯罩上显出迷人的红色,头罩切开的缝隙里,能看到她红唇咬紧,正强忍着难以承受的羞辱。   曲鸣抓住苏毓琳挺翘的乳房,笑着说:“这妞不光长得好,身上也有料,乳房真够挺的……”说着一把扯掉了她的头罩。   苏毓琳惊叫一声,连忙掩住面孔。曲鸣甩开她的手,托起她下巴,“蔡鸡,再拍几张。”   “不要拍!”照片上出不出现脸部是不同的,头罩被揭开的一剎那,比肉体的裸露更令苏毓琳无法接受。   曲鸣和她想一样,“遮住脸谁知道是哪个?睁开眼!”   苏毓琳终于看清了面前的男生,也看到了他们手边的篮球,“你们是篮球社的?”   曲鸣用刀身拍拍她的脸颊,“没错。认识一下,大美女,我叫曲鸣。”   露出脸部的美女,肉体也一下子变得鲜活了起来。苏毓琳那双丹凤眼黑白分明,上挑的眼梢天然流露出一股媚态,饱满的红唇流露出不属于学生的风情,显得有几分说不清的妖艳。她一一看过巴山和蔡继永,然后勉强笑了一下,“你们把照片给我,我发誓,不会对别人说这件事。”   曲鸣蹲在她的身后,把她一缕发丝绕在指上绞着,看着她那张天生的情妇面孔,微笑说:“如果我不给呢?”   苏毓琳笑容僵在脸上,眼前的男生很年轻,高大的身体发育良好,有着充满力量的男性之美,只是他的眼神却闪动着邪恶的野性光芒。   直觉告诉苏毓琳,这是一个危险的,充满侵略性和破坏欲的雄性。她嘴唇微微发颤,“不要这样……”   曲鸣挥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彻底打碎了她的冷静。苏毓琳小声哭泣起来。   相机不住响起,曲鸣抓捏着苏毓琳光滑的肉体,逼她摆出各种耻辱的姿势,让蔡鸡一一拍摄下来,每一张都清楚照下了她的脸庞。   “最后一张。”   苏毓琳被迫趴在草坪上,翘起臀部,用大腿根部夹住半圆形的草坪灯,露出被灯光照得白亮的美臀,把阴部暴露在镜头下。曲鸣以征服者的姿态一手插进她的下体,一手抓住她的长发,强迫她扭头看着相机。   “太精彩了!老大!”   快门声“卡”的响起,留下了滨大知名美女像狗一样趴在草坪上,被人从后面玩弄阴部的画面。苏敏琳哭泣着低下头,她知道那张照片一定会很“精彩”。她无数次路过这个花园,却从没注意过这盏普普通通的草坪灯,更不会想到会跟这盏灯有如此亲密的接触。   曲鸣插进她的阴道捅了捅,不满地骂了一声,“滨大的处女比不要钱的鸡还少。苏美女,你的处是谁破的?”   苏毓琳咬着唇说:“不记得了。”   “那么……你会记住今天我是怎么干你的。”   曲鸣掏出阳具,顶住苏毓琳的蜜穴用力捅入。那只雪白圆润的屁股在玻璃灯罩上被压扁,略微干涩的阴唇痛楚地分开。苏毓琳的阴道柔软而有质感,柔腻的软肉在肉棒上磨擦,那种温热而富有弹性的真实触感,是言语所无法比拟的。   苏毓琳没有作任何反抗,她闭着哭红的眼睛,默默承受着曲鸣粗暴的奸淫。随着肉棒的进出,她阴部渐渐湿润,闪亮的液体从阴部流下,滴在发光的磨砂玻璃灯罩上。   忽然走廊里传来一阵悦耳的铃声,蔡鸡连忙跳过去,关掉苏毓琳的手机。   等曲鸣干完,巴山接着在草坪上奸淫了苏毓琳。他庞大的体型就像是肉山一样,压得苏毓琳喘不过气来。最后是蔡鸡,三个人轮番在草坪上奸淫了苏毓琳,能拍摄出空中一根发丝的高清晰相机,纪录下过程的每一个细节。   轮奸结束后,蔡鸡拿丝巾在胯下擦着说:“美女,配合一点,我们老大不会公布这些照片。”   苏毓琳瘫倒在草坪上,白净的大腿间被流出的精液淌得一塌糊涂。   “红狼篮球社,你知道的,我们老大每天都在那练球。有兴趣来玩玩了。”   苏毓琳没有作声。   蔡鸡继续说着:“你来一次,我们就还你一张照片。这个交易怎么样?有兴趣吗?如果你敢报警,这些照片都会出现在大美女你名字的后面……”   蔡鸡把湿漉漉的丝巾扔在苏毓琳脸上。三个人拿起上衣,像刚打赢一场球一样,嘻笑着轻松地走远。   从这里看去,远处是群山一样看不到尽头的都市,一层肉欲般暗红色的光幕笼罩在都市的夜空上。在这梦一样的都市修罗场里,每个人都急切地追逐着自己的欲望。没有人会在意这里正在发生的一场小小的强奸案。   不知过了多久,苏毓琳终于伸出手臂,她慢慢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用平静的语气说:“温姐,我是小琳……”   '>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一部 第03章 ; document.write ('  “好!”   曲鸣隔着一名队员单手把球扣进篮框,引进篮球馆内一片欢呼,几个来看球的小女生更是两眼放光,尖声叫着曲鸣的名字。   曲鸣跟队员们一一击掌,拾起球向更衣室走去,没有朝看台上瞟一眼。那些小女生并没有被他看在眼里,对她们来说也许是一种幸运。   巴山刚结束了力量训练,坐在长椅上呼着气说:“要不要给她打个电话?”   接连两天,苏毓琳都没有露面。巴山觉得有必要提醒她一下照片的事,免得她忘了。   “不用管她。”曲鸣有把握她不会报警,“蔡鸡呢?”   “他今天考试。老大,你不考吗?”   曲鸣仰脸想了一会儿,“靠……”   他们三个从同一所中学毕业,曲鸣和蔡鸡进入滨大工商管理学院同一个班,巴山成绩太差,靠体育特长才进了体育系。今天是周日,曲鸣一大早就跑到球场训练,把考试忘得一乾二净。   曲鸣拿出手机,上面一串电话都是蔡鸡打的,但那会儿他已经在球场里。现在考试多半已经结束,就是想去也晚了。   “今天是公共课考试,在大教室,三个班一起考。”蔡鸡在电话里嚷,“老大,你没来实在太亏了。”   “不就一次考试嘛。大不了补考。”话是这么说,可想到老爸对他功课的执着,曲鸣也有够烦的。   “你不用补,是我要补考。”   “怎么了?”   一群学生从旁边经过,传来嘈杂的声音,蔡鸡大声说:“这次考试你考了,我没考。”   “什么意思?”曲鸣没听懂。   “老大,卷子上我写的是你的名字。”   “我靠!”就知道自己的兄弟够意思。   “我不是说这个,今天有美女!”电话里就能听到蔡鸡流口水的声音。   蔡鸡的兴奋也引起了曲鸣的兴趣,“哪个班的?大几?”   “不是学生,是老师。”蔡鸡说:“滨大评美女不评老师,没天理啊!老大你没见到,那妞长得叫个——我一看鸡巴就硬了。”   “不是吧,我怎么没见过?”   “今天考完试刚说的,讲外贸交流,下周开课,明天你就能见到了,真正养眼!好了,我马上就到,在餐厅门口等我。”   曲鸣笑骂一声,挂了电话。他倒没想过搞老师,滨大女生一抓一大把,何必惹那个麻烦。滨大有名的美女他也玩过了,只是搞来搞去都是别人玩剩下的,一个处女都没碰上,让他有些不满。想到这里,他脑子里就显出一张可爱的面孔。杨芸——多半还是处女吧。   曲鸣想着走上餐厅的台阶。   有人挡在了他面前。   周东华右腿打着石膏,他比曲鸣高了五公分,这会儿站在台阶上,用俯览的姿势看着曲鸣,高大的身体充满了威压感。   “好久不见。”   距离那场比赛只有一个多星期,但对周东华来说,已经太久了。久到一个大一新生敢成立新的篮球社,摆明不把原来的校队放在眼里。   曲鸣不甘示弱地跟他对视,“怎么?不服气吗?”   “医生说我脚踝扭伤,还有些骨裂。如果不想留下隐患,至少要休息四个星期。”   曲鸣面无表情地说:“身体不好就不要打篮球,这种运动不适合老年人。”   路过的学生们纷纷停下脚步,好奇地看着这两个滨大最拽的篮球高手。   周东华伸出拇指,“小子,你有种。还有三个星期,到时候我跟你一对一单挑——敢不敢?”   曲鸣露出一丝讥笑,“想再输一次?”   新成立的红狼社受到了新生的欢迎,但对于以前的滨大篮球社来说,不啻于污辱。跟在周东华身后的几名队员对曲鸣的狂妄看不过去,篮球社的中锋忍不住说:“小子,太狂了吧!有兴趣我先跟你比一场,谁输谁就滚出篮球场。”   围观的学生开始拍手起哄,这种当着众人面发起的公然挑战,谁也不能够退缩,两边都是滨大篮球场上的风云人物,单挑起来绝对精彩。   巴山吼了一声,“我跟你比!”   曲鸣伸手挡住巴山,没有表情地说:“我不跟你比。”   曲鸣的回答引起一片嘘声。   一个小混混打扮的男生撇嘴说:“是不是男人啊?”   “连单挑都不敢,还打什么篮球?”   篮球社的中锋冷笑说:“害怕了?”   曲鸣拿球在指尖转着,看也不看他一眼,对着球说:“我怕把你打伤了——你的球技,我奶奶拿着球都能过你。”   篮球社的中锋气得差点吐血,“曲鸣!你——”   周东华拦住他,“这小子是我的。”他看着曲鸣说:“就这么说定了。三个星期后,篮球馆,十个球定输赢。”   曲鸣的球技不错,体能更好得惊人。但是周东华知道只要保持自己的正常状态,这场球会赢得很轻松。他很自信。这种自信是他在击败一个又一个像曲鸣这样狂妄的对手中建立起来的。   他微微一笑,“这场单挑我会给你个难忘的教训——”周东华压低声音,“就像我上次在你头顶扣篮那样。”   曲鸣脸色一瞬间变得铁青。那个球他当然忘不掉。他以为自己能盖下周东华的投篮,没想到他滞空能力强得可怕,在自己落下时才发力扣篮。从扣篮的整个过程可以看出,周东华无论技巧、力量,还是瞬间反应都超越了大学水平。   但这场单挑,他绝不能输。                            曲鸣第一次见到景俪,是在一个令人昏昏欲睡的下午。   新的课程由于涉及到大量音像数据,安排在教学楼九楼的语音教室。上课铃声惊醒了曲鸣,他揉着眼睛,接着听到一串悦耳的高跟鞋声。   新来的老师走进教室的时候,所有男生都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曲鸣打到一半的呵欠也不翼而飞,表情留下一片空白。   那女子有着一张混血儿的面孔,肤色白净光洁,波浪般的鬈发垂在肩上,精致的五官如同雕塑,纤直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细框的金丝眼镜,睫毛弯长,乌亮的眼睛又深又黑,只是冷冰冰不带一丝表情。   她身材高挑,加上高跟鞋,身高超过一米八,比一般男生还高出许多,一身深咖啡色的套装勾勒出她玲珑凸凹的体形,堪称完美地将知性与冷艳融为一体。   “我叫景俪。”   她转身在黑板一侧写下了这两个字。这次转身,把她优美的身型完全展露出来。她腰身纤细,齐膝的短裙贴在身上,紧紧绷着圆耸的美臀,显露出浑圆的曲线。那种富有弹性的丰满感觉,使每个男生都瞪大了眼睛。   “九十三、六十、九十二……”蔡鸡嘴里念念有词,“老大,这妞身材真火辣,你猜她胸围跟大屌谁大?”   想到巴山夸张的胸大肌,曲鸣忍不住笑出声。   景俪正好回头,她俯身看了眼座次表,“曲鸣,请你站起来。”   自从上高中,曲鸣的身高就超过了大多数老师,所以他从来不怕在课堂上站起来。   一般老师看到一米九三的他突然起身,都会流露出一些惊愕,但景俪只是微微挑起一侧的眉毛,冷冰冰说:“也许我没有说清楚,我的课堂上要求良好的秩序。在课堂上交谈、接电话、吃零食……都是不允许的。你明白了吗?”   景俪的声音很好听,只是冰冷得没有丝毫感情,与她冷艳的外表倒是相得宜彰。   曲鸣没有说话,只用一副感觉很好玩的表情看着她。   “如果你还不明白,我可以再解释一遍。”   曲鸣身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看了看号码,不但没有关机,反而接通了电话。   景俪一挑眉毛,手指指向门外,“请你出去。”   蔡鸡耸了耸肩,露出爱莫能助的表情。曲鸣把书扔给蔡鸡,接着电话走出教室,“喂,是我。正上课呢,老师把我赶出来了。我知道,我没有不听话……”   房门在背后关上,接着放下窗帘。   “妈,怎么了?……上周?打球呢……知道了……我周末一定回去吃饭。老爸?没有,他要避嫌呢,只给我打过两次电话。知道了知道了……”   教室里没有任何声音,为了避免干扰,语音教室是全封闭的。曲鸣无聊地合上手机,都怨老妈,第一次听景俪的课就这么泡汤了。   楼外的阳光有些刺眼,曲鸣一时间不知道该到哪儿去。他进入滨大不到三个月,前两个月憋着劲猛练篮球,对滨大并不熟悉。他知道的是,滨海大学是一所私立高校,学校董事会有七位股东,他老爸作为学校董事会主席拥有学校百分之三十的股权。   滨大的百分之三十有多少,曲鸣并没有概念,但他很看不起老爸的保守和循规蹈矩。老年人总是贪图安稳,最好世界永远这样保持下去。想到要那样活到八十岁,曲鸣就从心底感到恶心。生命应该像一场篮球,每一秒种都在激烈的对抗与搏杀中度过,击败每一个对手。   曲鸣并不是一个训练狂,更多的时间他是用脑子来打球。蔡鸡曾羡慕地问:“老大,你投篮怎么那么准?”   曲鸣回答说:“你把篮框想象成女人下边那个洞,就能投准。”   这会儿他实在没地方可去。“还是去篮球馆吧。”曲鸣这么想着。                            三分线外,四十五度角连续投篮。   曲鸣在这个角度投篮手感最好。他最拿手的还是跳投,但假如面对周东华,正面出手,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被周东华盖掉。如果在三分线外出手,难度虽然更大,但重要的是能与周东华拉开距离。毕竟那是一个身高、弹跳都在自己之上的对手。   从旁观者角度来看,那场比赛即使曲鸣最终没有得胜,也足以让滨大知道他的名字。但曲鸣的性格决定了他即使施出任何的手段,也决不认输。   一只篮球突然飞来,打在曲鸣后脑勺上。曲鸣慢慢转过头。   “你是曲鸣?”一个穿着赛车服的小混混,拿着篮球在两只手里扔来扔去,在他后面还跟着两个同样打扮的少年。   曲鸣没有开口,他年纪也许比对方小一两岁,个子却比对方高出一截。   “我们老大想跟你谈谈。”   “我没兴趣。还有,”曲鸣竖起一根手指,“我最恨男人留长头发。”   曲鸣劈手把篮球砸在了那小混混脸上,另外两个喊了一声,拿出球棒正要动手,却发现同伴一声不响,竟然被篮球砸晕过去,不由呆了一下。   曲鸣冲过来,一脚踹在一个小混混胸口,他身高腿长,爆发力又强,一脚把对方踢得倒地,球棒也掉在一边。   曲鸣捡起球棒,呯的砸在另一个小混混球棒上,把他手里的球棒磕飞,然后抡过来,从后面打中他的膝弯。那小混混扑通跪倒,又挨了一棒才趴在地上,发出一阵惨叫。   曲鸣扔掉球棒,把外衣披在肩头,离开了篮球馆。                            “那些杂碎是谁?”听说有人敢来找事,蔡鸡和巴山都感觉有点不可思议。   “我没问。”   “下次遇见让我来!”巴山兴奋地捶着拳头。他最大的爱好依次是吃饭、睡觉、打架和女人,后面才是篮球和健身。   “是不是苏毓琳找来的?”那晚之后,苏毓琳再也没有出现过,让蔡鸡觉得有些奇怪。   “像是校外的。几个家伙都穿着赛车服。”   “是那个红头发的妞?拉拉队的?”除了这两个,蔡鸡想不起来还跟谁结过仇。如果是校外玩赛车的街头流氓,说不定跟拉拉队的红头发女生有关系。   “管他呢,现在红狼社有十几个队员了,跟这些小混混打架也够用了。”曲鸣转移了话题,“蔡鸡,大屌,你们看杨芸那妞怎么样?”   “老大,你要搞周东华的妞?”巴山怪叫着说,兴趣一下子被引了过来。   “不行吗?”   巴山嘿嘿笑着说:“那妞个子太小,我怕把她搞死。”   蔡鸡说:“老大,你准备怎么做?跟上次搞姓苏的那样可不行。要让周东华知道了,肯定要跟咱们拚命。”   “拚命我怕他!”曲鸣哼了一声。他也知道杨芸跟苏毓琳不一样。苏毓琳在滨大几乎没有朋友,杨芸可是周东华公认的女友。用强奸肯定会闹出纠纷,只是在兄弟面前不能服软。   “杨芸那妞不能那么搞。来,你们跟我想想,怎么从周东华那傻瓜手里把杨芸夺过来。”   “你是说……”   “没错。我要让杨芸爱上我,把周东华气得吐血。最好是在单挑前,我要搂着周东华的妞到篮球馆,让大家都看看,周东华不但打球输给我,连女朋友也输给我。”曲鸣笑说:“滨大往后就没他混的地方了。”   “……老大,你太阴险、太恶毒了。”   曲鸣笑骂一句,“少拍马屁,快给我想主意。”   蔡鸡苦着脸说道:“只有三个星期啊老大,虽然你长得又高又帅,够拽也够屌,但三个星期想把校花,而且是有主的校花勾引过来,还差一点吧……”   “不然怎么让你们想主意呢?大屌,你也想想。”   “我?”巴山一脸的茫然。   “算了,蔡鸡,你想吧。”   蔡鸡把眼镜摘下来擦来擦去,愁眉苦脸地想着,“要不这样,我跟巴山找茬儿去欺负姓杨的小妞,老大看准机会出场,先护住姓杨的小妞,然后……”   曲鸣打断他的话,“又是英雄救美的老桥段,有没有一点创意?拿出来小孩子都会笑。”   蔡鸡辩解说道:“但这一招很实用——女生都很变态,天生脑子里就缺了一块,完全是没有理性的低级生物。她们除了用胸前那两团肉思考——大屌,别抖你的胸大肌好不好?下次干女我会做噩梦的——就只有生理反应。英雄救美演一万次,第一万零一个照样会上当。”   “闭嘴吧。”曲鸣没好气地说:“你想去尽管去好了,我保证你第一个看见的会是周东华。”   蔡鸡戴上眼镜,推到鼻梁上方,皱紧眉头。   “有了!”巴山突然一拍大腿道,“老大,你每天买一束玫瑰花,给她送过去!”   曲鸣惊奇地瞪大眼睛,“大屌,没想到你一颗这么浪漫的心……你是不是缺乏母爱啊?”   “我还没说完——然后你就请她吃饭,什么好吃点什么,点一大桌,她吃完就会爱上你!”   曲鸣彻底被他打败了,叹了口气,“你肯动脑筋,当兄弟的我很高兴。但大屌,你还是先洗洗睡吧。”   “哦,知道了。”   “老大,我又想出来一招——”蔡鸡认真地说:“我仔细考虑了,重要的是你跟杨芸没有单独相处的机会,如果有机会单独相处,凭老大你的手段,铁定手到擒来。我的构想是创造这样一个机会——搞个聚会,把杨芸邀请来,让她喝点酒,培养一下情绪,然后跳舞唱歌……”   曲鸣打了个呵欠,“算了,大家都洗洗睡吧。”   2_05'>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一部 第04章 ; document.write ('  外贸交流并不是主科,每周六节,功课也不算重,但景俪的严格让这些把大学当成长假期的新生们痛不欲生。   景俪每节课都要点名,累积旷课三次,考试就不用考了,直接参加补考。除此之外,她每节课都留出一部分时间,用来提问,与学生进行语言交流。虽然景俪是个美女,但她万年玄冰的冷态,用蔡鸡的话说:“让兄弟们寒心……”   大家都说第一印像很重要,曲鸣现在才知道这句话是真理。因为第一节课就旷课,可以想象自己给景俪留下了多么深刻印像。从这儿往后,曲鸣算发了,每节课的提问都有他的份儿。其它同学答不上来,景俪只点点头,讲解一遍就让坐下。曲鸣要答不出,就不用再坐了。   曲鸣越看越觉得这婊子的是个变态,虽然景俪长相身材都属于难得一见的美女,但她冷冰冰的神情,似乎是刚从冰洞里捞出来的,还冒着寒气。有时候他就在想,不仅是那张脸,景俪从里到外压根儿都没温度。   “曲鸣,你来回答。”   曲鸣怔了一下,站了起来,他连题目都没听到。蔡鸡在旁边踢了他一脚,隔着玻璃在书上比划着。   景俪轻轻敲了下教鞭,“蔡继永,你想答题吗?”   蔡鸡赶紧收回课本,露出一个“老大,我帮不了你……”的表情,然后低下头,认真看书。   “曲鸣,想好了怎么回答吗?”   “想好了——我还是站着吧。”   景俪扫了他一眼,“很喜欢站吗?”   曲鸣咧开嘴,“老师,你不也是站着的。”   景俪雪白的手指一指,寒声说:“出去。”   曲鸣吹了声口哨,把书一丢,摘下挂在脖子里的耳机,出了教室。想到这周还有四节外贸课,他都不想来了,每次都被这样赶出教室,颜面何存。                            周东华靠在床上,两手拿着哑铃,匀速作着曲臂动作。由于有骨裂的痕迹,医生建议他腿部打上石膏,下周才能拆除,只好作一些简单运动。   周东华已经是大四学生,因为精力大部分投入到篮球上,成绩只能说勉强。篮球是他人生唯一的目标,除了篮球,他没想过自己还能干什么。   杨芸比他低了两届,去年入校时两人才认识。杨芸长得娇小可爱,还是天真未泯的小女孩。与高大威猛的周东华悬殊的身高,成为滨大一桩趣谈。   杨芸的天真使她根本不在意身高的差别,一颗心都在周东华身上挂着,不知道惹来多少男生的艳羡。两人站在一起,杨芸就像个精致的玩具娃娃,而周东华则是这个玩具娃娃的保护神,吓退了无数觊觎的目光。   与其它学校一样,滨大对学生的管理也是无能为力,校园恋情已经成为公开和正常的举动,就连学生召妓的丑闻也时有发生。   周东华和杨芸的交往很单纯,两人不在一个系,又不同一个年级,平时各自上课,有时候一起在餐厅吃饭,或者一同去图书馆看书。在滨大这种环境里,纯情的令人难以置信。连篮球社的队友也私下猜测老大早就开过荤,只是嘴上不说罢了。   其实,两人最亲密的举动也就是拉拉手,顶多再抱一抱。杨芸年龄小,已经大二才刚满十八岁,虽然在学校里受过性知识教育,但还没想到会实践,对她而言,只要坐在周东华身边就觉得满足了。   周东华当然是想过,男人这方面总是比女人早一些。但他不愿强迫杨芸,毕竟杨芸还小,等他毕业进入都市职业联盟,打拼几年,再娶杨芸也不晚。因此说是女朋友,两人连吻都没接过,纯洁得像兄妹一样。   此时周东华在宿舍里养伤,静静等待三周后的决斗。他不知道曲鸣正在计划搞定杨芸,如果知道,周东华会立刻冲过去打爆曲鸣的头颅,再拧碎他每一根骨头。                            接连几天,几个人都没想出主意。直接干倒是他们常用的方式,那种靠偶像魅力骗骗无知小女生,已经是温柔的极限了,想赢得杨芸的爱情,简直是不可完成的任务。   周末曲鸣回了趟家,陪母亲吃了顿饭。他不耐烦听老妈的唠叨,在家住了一夜,周日就回到学校。   红狼篮球社第一批招收了十三名队员,加上曲鸣和巴山,正好是三支球队。但是除了巴山的中锋和曲鸣的得分后卫,球队里真正能打篮球的不到半数,像吕放、赵波几个都是以前跟曲鸣、巴山、蔡鸡认识,进到社里当小弟,想跟着曲鸣这个被新称为滨大篮球王子的老大混的。   曲鸣知道,这支刚刚成立的球队根本无法与校队对抗。他的计划是用红狼社取代原来的篮球社,成为滨大校队。但现在招来的只有大一新生。想拉来校队精英,只有在单挑中彻底击败周东华才能实现。   曲鸣练到夜里十一点才回宿舍。刚从家赶来的蔡鸡正在整理背包。   “老大,有计划了吗?”   “什么计划?”   “杨芸。你不是要把那小妞搞好手吗?”   “屁。”曲鸣脱掉鞋倒在床上。他住的是双人宿舍,跟蔡鸡两人一间,巴山住在隔壁。   蔡鸡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老大,有件东西能让杨芸死心塌地爱上你……”他拿出一个银白色的金属盒,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   “什么玩意儿?”   “听说过那个传说没有——刚刚出生的动物,会把看到的第一只动物当成妈妈。”   曲鸣看着金属盒说:“童话吧。我三岁的时候听过。”   “这种反应真有!猫狗是天敌,把一只没睁眼的小狗跟猫放一起,这狗长大了就不会欺负猫。”   曲鸣听得纳闷,“这跟杨芸有什么关系?”   蔡鸡笑容越来越大,最后咧开嘴开始大笑。   “乐个什么劲儿。闭嘴!”   “老大,这东西有了!”蔡鸡打开那只扁平的金属盒,里面放着六粒胶囊状的物体。   蔡鸡扶了扶眼镜,摆出专家的样子,“就是这个东西,一旦服用下去,立即会失去神智三分钟。在这三分钟里,药物会在大脑皮层形成一个反射区。恢复知觉以后,这三分钟里发生的一切,都会成为大脑潜意识的一部分,在药物有效期内,持续产生作用。”   “什么意思?”   蔡鸡怪叫起来,“老大!意思就是,你把这药给杨芸吃下去,然后对她说你是她老公,她就会把你当成她老公!”   “不是吧!”曲鸣一把抢过金属盒。   “小心点,老大!这是试验品,总共就这么一点。”   “靠!蔡鸡,从你老爸试验室里偷出来的吧?!连这种药都搞,他们真是变态!”   “审讯用的绝密级,刚做出来。我拿的是样品,其它每一粒都编了号。”   “这东西怎么用?”曲鸣翻来覆去地看着胶囊。   “直接服用,溶到水里也可以。还有,”蔡鸡提醒他说:“它有效期只有十天,到期就清醒了。”   “十天?十天就够了。”   蔡鸡说:“问题是怎么让杨芸吃下去,旁边还不能有其它人。我还是想你要搞一次聚会,把杨芸请来……”   “费什么劲呢!找个杨芸一个人的时候,逼她吃下去,不就完了!日!明天早些叫醒我!”   巴山黑着脸进来,拿起桌上一瓶水,一口气喝完。   “大屌,怎么没去篮球馆?”   巴山闷声闷气地说:“考试。”   “考到夜里十二点?蒙谁呢。”   “干!我就是拿了别人的考卷,被那婊子养的监考抓住了。”   两个人都笑了起来,“正常。咱们大屌哥这叫习惯。这么点儿小事就被监考关到现在?”   巴山咬牙切齿地说:“那婊子养的!她让我把考卷抄十遍!我干她全家!死婊子!”   巴山的手还在发抖,那不是气的,实在拿笔比拿刀难的巴山给累坏了。他骂骂咧咧,恨不得那个监考活吃了。   曲鸣盘腿坐了起来,“别唠叨了。蔡鸡弄了样东西,能不能搞定杨芸,给周东华弄顶大绿帽戴戴,就看这东西有没有蔡鸡说的那么灵了。”   巴山一听来了兴趣。等蔡鸡说了药效,巴山瞪大眼睛,“真的假的?”   “试试就知道了。”曲鸣说:“明天周一。上完课都去文学院。蔡鸡,你查清杨芸在哪个班,到明天晚上……”   曲鸣歪着头想了半天,“喂,你们说杨芸是不是处的?”                            三个莫名其妙的小混混没有再出现,曲鸣没把那件事放在心上。到滨大他还是第一次打架,结果刚热身就结束了,太不过瘾。如果可能,曲鸣很想跟周东华打上一架——这个机会很快就有——当然是他在球场上彻底击败周东华之后。   蔡鸡拿的药,曲鸣心里也没谱。究竟是不是那么回事,晚上就知道了。曲鸣似乎看到周东华那张脸——自己的女朋友被对手搞上,不知道他会不会自杀?   曲鸣心里冷笑,如果单纯是杨芸移情别恋,似乎还不够刺激。想起那天晚上三个人轮奸苏毓琳的情景——也许他应该拍一部女主角是杨芸的视频,让那妞送给周东华,当分手礼物。   说到苏毓琳,那个女人竟然像消失了一样,没有一点消息。难道她天真的以为自己会放过她?这个游戏,曲鸣还远远没玩够呢。   曲鸣拿出手机,在短信里写下,“有时间请你看照片。如果没时间,我在网上传给你……”   一根细细的黑色教鞭点在曲鸣课桌上。   景俪冷冰冰地看着曲鸣,像是看着路边一条脏兮兮的小狗,或者一个可鄙的物体。她穿着职业型的酒红色套装,领口V型翻开,里面一件雪白的衬衫,被胸部饱满的曲线撑得满满的,衬衫领口是一条用黑色丝带系成花状的领结。   上衣从胸下开始收窄,合体地贴在她纤细的腰身上,清晰的线条犹如一只造型优美的花瓶。同样款式的短裙包裹着她那双圆润的大腿,裙口收紧,与膝盖平齐,露出两条被透明丝袜包裹的小腿,美滑而又光洁。再往下,一双优雅的高跟凉鞋套在她纤美的玉足上,细直的鞋跟使她高挑的身材更显修长。   贴近时,能闻到她身上一股女性特有的芳香,让曲鸣第一次感到她还是有温度的,并不是一座冰山或者没有生命的塑料美人。但很快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景俪扶了扶金丝眼镜,用眼角看着曲鸣,然后冷冰冰指向门外。曲鸣推开椅子,自觉地起身走出教室。如果每节课都这样被赶到篮球馆练球,他可能真能在球场上打败周东华。   不过这次他运气不够好。   景俪用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说:“到我的办公室去。”   曲鸣耸了耸肩,他几乎能听到景俪告诉他,以后这门课他就不用来了。   曲鸣的预感实在太准了。   “假如你对这门课程没有兴趣,那么就不要再浪费大家的时间。”   景俪仔细地洗了一只杯子,然后倒了杯矿泉水,坐在椅中。曲鸣站在办公桌前,两手插在裤袋里,一脸没表情地看着这个冷若冰霜的美艳女教师。   景俪喝了口水,板着脸说:“没必要再做解释——从现在起,这门课程你就不必再来了。我会向学校反映,在你毕业前给你一次补考机会。我想,这无论是对你,还是对我,都没有任何损失。相反……”   曲鸣一言不发,挺拔的身体彷佛大理石雕像。   景俪喝完了杯子里的水,“我相信你在课堂上所学到的内容,并不比你停课更——”   时光凝固下来。                            景俪用指尖揉着眉心,困惑地摇了摇头。   “老师,你刚才说什么?”曲鸣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站在办公桌前,脸上保持着冷淡的表情。   “我是说……”景俪怔了一下,她想起自己刚才荒唐的想法,竟然让他以后不必再来上课——她怎么会有这种念头?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景俪看了那个高大的男生一眼,有些慌张地解释,然后慢慢低下头。   曲鸣手心里都是汗水,心跳速度也渐渐加快,“景老师,你感觉怎么样?”   “我……我有些头痛……”   “你是不是想喝水。”   “哦,是的。”景俪去拿杯子,却发现杯里的水已经喝完了,再看旁边的矿泉水瓶,也已经空了。   高中的篮球比赛中,曲鸣曾在最后一秒投中一个压哨三分。那种感觉再膨胀一百倍,就是他现在的心情。   他露出一个难以捉摸的神情,“老师,还有事吗?”   景俪局促地放下杯子,“没有——你可以回去上课了。”   曲鸣邪恶地微笑说:“你不问我有事吗?”   “是的。”景俪抬起眼睛,“你有事吗?”   “有,”曲鸣坐在办公桌上,向景俪靠过去,微笑说:“我想……摸摸你的乳房。”   景俪冷艳的面孔不知不觉地化开,这会儿听到曲鸣的要求,竟然露出一丝羞涩,小声说:“那怎么行……”   “你忘了我是谁吗?把你的乳房露出来,美丽的女老师。”   景俪羞红了脸,她想了一会儿,低下头,慢慢解开颈下的领结,然后一个一个解开白衬衫的钮扣。看着她白滑的胸脯一点点露出,曲鸣腰部后侧升起两道热流,阴茎像触电一样硬梆梆挺起,“快点。”他像嗅到血腥味的野狼一样说。   这是一间独立办公室,但随时可能有人进来。白衬衫的钮扣都藏在花边里,景俪解到第四个,然后解开外套的第一个钮扣。她看了曲鸣一眼,红着脸拨开衬衫,露出里面一条薄薄的黑色蕾丝乳罩。   景俪的乳房丰挺饱满,透过黑色的花纹,能看到里面白滑的乳肉,膨胀着将乳罩撑得满满的。曲鸣吹了声口哨,“好大的乳房,老师,你的胸围有多少?”   “七十E。”   七十E,折合胸围九十三,蔡鸡目测还真准。   曲鸣勾了勾手指,“挺起来。”   景俪顺从地挺起胸,曲鸣张开双手,一手一个抓住女教师两只乳房。虽然比不上巴山能单手稳拿篮球,曲鸣的手掌也比常人大了许多,他张开的手掌,把景俪的乳房整个包住,手指抓到乳根,手里满满的都是柔软的乳肉。   “乳罩太小了,你应该选大一号的。不过这样看上去很刺激……”曲鸣把乳罩扒到乳下,两只白光光的美乳立刻弹了出来,失去束缚的乳球摇晃着,沉甸甸充满了重量感。   景俪满脸通红,再没丝毫冰山美人的冷态。她挺胸端坐在椅中,上衣分开,两只丰满的雪乳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她乳房又圆又大,乳肉洁白细腻滑嫩,充满迷人的风情。两片暗红色的乳晕,圆圆覆在乳尖上,衬着嫣红的乳头,鲜嫩动人。   曲鸣两指捏住景俪微翘的乳头,向上提起。两只雪滑的乳房随之拉长,显得弹性十足。一松手,两团乳肉随即弹回原状,在胸前颤微微晃个不停。   “景俪老师,你的乳房真淫荡啊!”曲鸣嘲笑说。   曲鸣翻过办公桌,坐在办公桌内侧,把景俪的座椅拉到腿间,然后把椅背推得后仰,居高临下地玩弄起她的两只美乳。   景俪裸露着双乳,半躺在座椅上。两只丰滑洁白的乳球在曲鸣手中被捏得不住变形。曲鸣早就在心里骂过无数遍这个冷艳美女,这会儿抓住机会,把一肚子的恼怒都发泄出来,毫不怜惜地抓弄着她的美乳,似乎那只是一对美丽的玩具。   曲鸣五指收紧,手指像嵌进丰满的乳球里一样,将白腻的乳肉挤得从指缝中溢出。又拧住那两团雪乳左右旋转,接着摊开手,像滚雪球一样来回滚动……把那两只乳房揉捏得时扁时圆,跳来跳去,没有片刻停歇。   景俪拧起眉头,金丝眼镜滑到鼻尖,吃痛地抿紧红唇。等曲鸣松开手,那双雪白的乳球已经被捏出几道青痕。   曲鸣扯掉景俪的乳罩,在手里转着说:“景俪老师,把内裤脱下来吧。”   “不要——”景俪用乞求的口气小声地说道:“这里是办公室。不可以在这里……”她看着曲鸣的脸色,声音软弱下来,“不脱外裙好不好?”   “好吧。”曲鸣跳下来,邪笑着拍了拍办公桌,“趴在上面,自己脱。”   能够宽容她不必脱去外裙,景俪几乎是感激了。她离开了座椅,敞着衬衫,赤裸乳房伏在办公桌上。她腰身很细,臀部丰满圆翘,藏青色的套装裙被圆臀绷紧,显露出完美的轮廓。   景俪提起裙子,两截白美浑圆而又修长的大腿出现在曲鸣眼前。薄亮的透明丝袜将她白晰的肌肤恰到好处地呈现出来,带着种令人流口水的白滑的腻感。她的裙口太窄,只提到大腿中间,裙后的开口就绷到极限。景俪勉强把手伸进了裙内,在里面摸索着,褪下一条黑色的丝质内裤。   窄小的内裤卷成索状,顺着白滑的大腿褪了下来。景俪抬起膝盖,将内裤从脚踝上取下,然后抬起另一条腿。   景俪红着脸拿起内裤,放在曲鸣手中。拢成一团的丝质内裤还带着她的体温和肉体的味道。   每次看到蔡鸡闻女人的内裤,曲鸣都觉得那小子变态,但景俪内裤上散发出迷人的体香,却让他禁不住闻了闻。   一阵尖锐的铃声忽然响起,无论是景俪还是曲鸣都吓了一跳。曲鸣第一节课被赶出教室,景俪在下课时到办公室,这十分钟竟然过得如此漫长,让两人都忘了时间。   曲鸣松开手,景俪匆忙扣上衬衫和外套的衣钮,起身回到教室。曲鸣两手插在裤袋里,一脸无所谓地跟在后面,只是口袋里装着景俪的乳罩和内裤。   这节课学生们都觉得景俪老师有一些奇怪。这个冰山美人不但几次讲错了内容,还时不时会脸红。有些眼尖的还能看出她的胸部似乎比上节课膨胀了一些,紧紧顶住衬衫,沉甸甸坠着,彷佛随时会跳出来一样。   只有曲鸣知道,她套装下的身体是完全赤裸的,她其实是光着屁股在给学生们讲课。   曲鸣的阳具又硬了起来。   2_06'>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一部 第05章 ; document.write ('  蔡鸡一副大脑缺氧的表情,几乎晕倒似的弱弱地说道:“我没听错吧——老大,你给老师吃了药?”   “谁让她看我不顺眼,想跟我单挑?我干死她!”曲鸣哈哈大笑,“蔡鸡,你拿的药真不错!你没看到她当时的表情,哈哈……”   “老大,你怎么干的?”   曲鸣冷笑地说:“她不是让我去她的办公室吗?我当然就去了。办公室里没有人,我看到桌子上放着一瓶开过的矿泉水,怕她讲完课口渴,就好心地替她打开,帮她放了些东西。是你说的,这药能融化到水里。”   “一下课,姓景的婊子就回来,告诉我以后不必再来上课。一边说,一边把水都喝完了。”   “然后呢?”   “然后她就傻屄了!像木头人一样呆呆地看着我。”   “老大,你跟她说话了吗?她是不是爱上你了?”   曲鸣邪笑说:“当然说了——”   曲鸣走到失去神智的景俪面前,盯着她的眼睛说:“景俪老师,我是曲鸣,你的学生。但从现在开始,你会爱上我——不仅仅是爱,你会疯狂地崇拜我,把我当成主人,用全部身心来服侍我。你必须服从我所有的命令,满足我一切的要求。你将成为我的奴隶,把你的尊严、心灵、肉体……所有的一切都献给我。你会像婊子一样,不遗余力地来愉悦我,即使你觉得羞耻和疼痛,最后也会感觉幸福……”   景俪木然的双眼没有一丝反应,但他的面孔,他的体味,他所说的话,都通过视觉、嗅觉、听觉……一一进入到她大脑深处,成为她意识的一部分。   “老大,你的目标不是杨芸吗?怎么变成她了?”   “搞定杨芸之前,你难道不作一次实验?跟周东华单挑还有两个星期,用得太早也不好。正好拿她做实验。”   “可是老大,景俪是老师哎。如果出了什么事……”   “出了什么事?”曲鸣摊开手,无辜地说道:“她是自愿的,我又没有强迫她。你说过,除了那三分钟发生的事,其它时间她都是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蔡鸡还有些担心,曲鸣拍着他的肩说:“跟着我,不用怕。瞧,”曲鸣亮出手里一枚钥匙,“这是她的公寓钥匙。今天晚上她会在床上等我……巴山呢?给他打个电话。”   “曲哥!”一个红狼社队员跑进来,“巴山跟人打起来了!”   曲鸣跳起来,“篮球馆?周东华的人?”会不会是因为抢训练场地的事?他想着。   “不是。是在校外,巴山跟几个街头混混吵起来,接着就动手了。那些混混都开着摩托……”   话音未落,曲鸣已经冲了出去。                            巴山已落在下风,五六个街头混混骑着摩托,轰着油门,把巴山围在中间,手里挥着铁链,朝他身上招呼。巴山在篮球场上打的是中锋位置,他的身高和体重在大一新生里堪称巨无霸,最大的问题是移动速度太慢。这会儿被几个混混围在中间,手里没有家伙,跑又跑不过摩托,只有挨打的份儿。   曲鸣赶到时,巴山身上已经不知道挨了多少下,好在他皮厚肉糙,也没当回事儿,只是鼻梁被铁链打中,伤口流了血,看上去满脸狞恶。   曲鸣也不作声,把旁边一只不锈钢垃圾桶硬生生拧掉,然后抡起来,横着砸在一个小混混背上。那小混混摔下摩托,前面开车的失去平衡,也滚了下来,摩托打横撞上道牙,在地上突突突地响。   一共是六个小混混骑了四辆摩托,剩下三辆停下来,列成一排,轰隆隆拧着油门。他们都戴着头盔,看不清面容。但中间那个摩托手赛车服看着有些眼熟。   巴山抹了一把鼻梁上的血,拧住刚爬起来那小混混的膀子,弓腰大吼一声,来了一个过肩摔。巴山身高两米多,那混混被大字型拍在水泥路面上,虽然戴着头盔拍不死他,也被生生拍晕过去。   曲鸣朝另一个小混混的头盔上重重踢了一脚,捡起摔扁的垃圾箱,站在路中间,通的竖砸在地上。   “你,”曲鸣指向中间的摩托手,“干嘛找我兄弟麻烦?”   这会儿七八个红狼社的球员拿着球棒赶到了现场,四个街头混混相互看了一眼,同时调转车头,准备溜走。巴山吃了亏,怎能就这么罢休。他抬起倒在路边的摩托,跨上去挂了档,刷的停在曲鸣面前。   曲鸣也想知道这帮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当即跨上后座,没等他坐稳,巴山就拧动了油门。蔡鸡他们追不上,连忙扔了根球棒过来。曲鸣一把接住,跟巴山两个人猛追过去。   摩托轰鸣着驰过公路。穿过最外面一道高架桥后,已经进入都市边缘的贫民区。那些街头混混对这一带似乎非常熟,越过高架桥,就离开大路,在狭窄交错的街道间钻来钻去。   这里的住宅虽然简陋,但因为是政府统一建造的,还算整齐。离大路越远,房屋越杂乱。等摩托穿过一大片低矮的棚户区,一个巨大的垃圾场出现在眼前。   摩托呼啸着驰入垃圾场,扬起一片尘土。驰进之后,才发现这个垃圾场里还有人居住。他们在庞大的垃圾山下用废料搭建成简陋的窝棚,靠着从垃圾里捡来的各种垃圾生存,空气中弥漫着腐烂的气息。   曲鸣大声说:“大屌,怎么跟他们打起来了?”   巴山怒吼一样说道:“干那个死监考的!我抄卷子抄得扭伤手指,去外面买药,碰上这几个杂碎,问我是不是巴山。我说是,他们就他妈的动手。”   巴山猛然踩下剎车,摩托狂叫着停了下来。   这会儿已经穿过垃圾场,来到修罗都市真正的边缘,再往外,就是山区了。那三辆摩托回过头,车头的大灯撕破夜色,利剑一样对着追来的巴山和曲鸣。   “老大,怎么办?”   曲鸣握紧球棒,“冲过去,放倒他们再说。”   巴山拧起油门,直冲过去。对面一辆载着两个人的摩托,也冲了过来,后座的小混混挥舞着铁链,朝曲鸣猛抽过来。   他可能是因为紧张,动手早了一些,铁链挥下时,两辆摩托刚刚相交,没有对曲鸣造成任何威胁。曲鸣从后座站了起来,双手握住球棒,狠狠砸在那人头盔上。   呯的一声震响,坚实的头盔被砸出了一道裂缝,那名混混身体像猛然矮了一截,头盔缩到肩膀上,直挺挺摔下摩托。   那几名混混本来想回头跟他们两个硬拚,看到这一幕立刻打消了念头,三辆摩托同时开动,却是朝不同的方向分散逃开。   曲鸣骂了声这帮杂碎不讲义气,让巴山别的不用管,就盯紧那个曾经到篮球馆找过他的家伙。那个小混混车技不错,左逃右蹿,拚命想摆脱他们两个,但这里不是都市的车水马龙,一片旷野里,想摆脱他们并不容易。   经过一个小时的追逐,那个小混混一不留神绊到路上碎石,怪叫一声从颠起的摩托上飞了起来,翻滚着摔进路边的排水沟里。   巴山跳下摩托,拽着那小子的赛车服把他拖出来扔在路上,拳打脚踢一通暴扁,打得他鬼哭狼嚎。等巴山出了这口恶气,那小混混像死狗一样躺在地狱。   曲鸣在他身边蹲下,摘掉他烂了一半的头盔,:“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那混混牙齿被巴山打掉半边,口齿不清地说:“阿……阿黄……”   曲鸣拍拍他的脑袋说:“跟我养的狗一个名?回去记住改掉。你们混哪块儿的?老大是谁?”   “是柴哥……我们是古街的……”   古街在另一个区,往外就是廉租区,曲鸣回忆一下,似乎不认识那里的人。   “你们老大找我有什么事?”   “我……我也不知道……柴哥没说,只说……请大哥来谈谈……”   “不知道?”曲鸣站起来,一脚踩在阿黄胸口,双手握着球棒,像打高尔夫球一样对着他的脑袋比了比,然后对巴山说:“大屌,你猜这一杆能打多远?”   阿黄撕心裂肺地叫起来,“我真不知道啊!大哥!柴哥什么都没说!”   “你们废柴大哥是做什么的?”   “柴哥平时做点小生意……没什么……”   曲鸣见问不出什么,于是说:“回去问你们老大好,说我没时间听他啰嗦。听清楚了吗?”   阿黄连忙点头。   “明白就好。”   曲鸣拿球棒在他脸上温柔地敲了敲,然后一用力,呯地砸了下去。阿黄两眼一翻,鲜血像蚯蚓一样从额角蜿蜒而下。   巴山把阿黄摩托的前后胎都扒了下来,钥匙也扔了。他骑上摩托,载着曲鸣返回滨大。这里离城市有几十公里,阿黄醒来后能不能走回去,就看他的运气好不好了。                            第二天醒来,曲鸣头还是痛的。   没想到会追那么远,跟巴山回到滨大已经夜里十点,蔡鸡和红狼社的兄弟还在等他们,剩下那两个混混知道的比阿黄也没多多少,被他们打了一顿已经赶走了。   折腾到这会儿,大伙儿才想起来没有吃饭。曲鸣虽然还垫记着景俪,但总不能扔下这帮兄弟,自己跑去搞女人,干脆带着大伙儿到外面喝酒,算是纪念在滨大打的第一场群架,闹了一个通宵。   曲鸣拿了瓶水,一口气喝完,脑子才清醒了些。看看时间已经快中午了,他舒展了一下发困的身体,正想给蔡鸡发条信息,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一看号码,曲鸣头又开始痛了。   十分钟后,曲鸣来到滨大内部最好的餐厅。一进包间,他就坐下埋头吃了起来。昨晚只顾着喝酒,饭没吃多少,这会儿肚子还空的。吃得差不多了,曲鸣才放慢速度,喝了口水。   “你上午怎么没上课?”   “嫖妓去了。”   “胡说什么呢!”   曲鸣扔下鸡腿,靠在椅背上,用餐巾擦着手。偌大的餐桌摆满了菜肴,包间里却只有两个人。对面的男子头发虽然乌亮,但曲鸣知道那都是染黑的。虽然他坐着,腰背挺得笔直,但脸上的皱纹说明他已经是一个老人。   “老爸,我入校都三个月了,第一次见面就是因为我旷课?那我天天旷课好了。”   曲令铎老来得子,曲鸣虽然成绩不是很好,但是其它方面都都不错,尤其是这次校内篮球赛,甫入校就一举成名,让他脸上也有光彩。但儿子的性格桀骜不驯,两人关系并不融洽。这次叫曲鸣来,原本是想慰劳慰劳儿子,可就像从前一样,说不上几句就要吵架。   曲令铎暗地叹了口气,神情缓和下来,“喜欢篮球可以去玩,但不能因此耽误了学业——”   没等他说完,曲鸣就不耐烦地说:“知道了。”   “我就你这一个儿子,让你上工商管理,就是想让你将来接我的班。”曲令铎有些疲惫地松下眉毛,“父亲年纪大了,儿子你早些毕业,也能帮帮我……”   房间里沉默下来。他们父子在一起,并没有多少话说。曲鸣有事宁愿跟他的助理联系,也不想听父亲说话。   曲令铎试图打破父子间僵硬的气氛,尽量用温和的语气说:“你快十八岁,该是大人了。在大学要交女朋友,我和你妈妈都不反对。但一定要告诉家里。现在的学校很乱,什么样的学生都有。你喜欢交朋友不是坏事,但要注意一些,别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交往。”   他对这个儿子极是宠爱,但已经习惯了当父亲的威严,说到后面,又成了训斥的口气。   曲鸣知道他说的是巴山和蔡鸡,不耐烦地扔开餐巾,“知道了。等找到,一定拉过来给你们看。”他起身拿起背包,“老爸,没事我就先走了。”   曲令铎还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放弃了,“去吧。”   曲鸣走到门口,忽然想起来,回头说:“老爸,滨大法律系之花是谁?”   曲令铎想了一下,“陆婷吧……”他像想到了什么,皱起眉头,然后慢慢松开,“她跟你一样年纪呢。”   曲鸣走出电梯,迎面一个中年男子匆匆走来,看到他又停下脚步,热情地说:“是曲鸣啊。”   是老爸的助理方德才,曲鸣在学校有事都是找他帮忙。   “方叔叔。”   方德才长得又矮又胖,眼睛小小的,显得很精明。他仰脸看着曲鸣,笑呵呵说:“我们滨大的篮球王子,不得了啊,在滨大比我还有名。来找曲董的吗?”   “没什么,就是吃顿饭。对了方叔叔,我想问一件事——教我们课的景俪老师,你知道吗?”   “景老师,”方德才苦笑说:“她也是滨大的,毕业后留校。当学生的时候就是有名的冷美人——怎么了?是不是上课的时候太严厉?唉,我早就说过,现在的学生要以引导为主,不能管得太严,影响学生的正常成长。是不是她对你有看法?你放心,我去跟她说。”   “不是,她对我挺好的。我只是随便问问。”   “景老师别的都好,就是性格有些怪。冷冰冰的不怎么答理人,也许是有点傲慢吧。”方德才打了个哈哈,又聊了几句说:“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你们这些小年轻,有些事不想让家里知道,我是很理解的。哈哈……”                            钥匙在锁孔里轻轻一扭,门锁嗒的跳开。   公寓并不大,一间客厅,一间卧室,旁边是厨房和卫生间,但收拾很整洁,看得出主人是个很仔细的人,似乎有些洁癖,不仅房间的地板一尘不染,连桌上的摆设和厨具都像新的一样。   卧室门开了一半,里面射出柔和的白色灯光。宽大的床上一个女子正侧身躺着看书,柔软的睡衣贴在身上,显露出美好的体形。   曲鸣靠在门框上,屈指敲了敲门。景俪波浪般鬈曲的长发从肩上滑下,回头看到是他,连忙起身,带着些惊喜和害羞说:“你来了。”   曲鸣打量着她,这会儿她脸上的冷漠消失得无影无踪,“你知道我来?”   景俪仰脸看着他,目光里带着欣喜,还有种异样的崇慕,就像羔羊看到了牧人,“我想你会来的。我在等你。”   一种强烈的刺激使曲鸣心跳加速,景俪的目光使他意识到,自己有权力对这个以冷艳闻名的美貌女教师发号施令,命令她做任何事。这种感觉让他很兴奋。曲鸣调整着呼吸,免得自己过于亢奋。今晚他要做的事情有很多。   曲鸣对药物的效果很好奇,“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曲鸣,我的学生……一个很特别的学生。”景俪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你还记得在课堂上是怎么对我的吗?”   景俪低下头,“对不起,我不该把你赶出教室。”   “每节课在全班同学面前丢脸啊。”曲鸣冷冷说,“景俪老师,换上你上课穿的衣服。在学生面前穿睡衣,很不礼貌的。”   “好的。”景俪羞涩地脱去了睡衣,展露出傲人的身材,然后赤条条走到衣柜前。她肢体修长,身体比女学生更加成熟,富有诱惑力。好在曲鸣已经不是初哥,强忍住了想要扑上去的冲动。好水果要慢慢吃。   景俪打开衣柜,想取内衣时被曲鸣阻止了,只好挑了套平时穿的夏日套装,直接穿在赤裸的胴体上。那是套米黄色的时尚套裙,做工精致,上衣领口敞得很开,穿着时需要配上衬衣,但现在她光着身子,连乳罩都没戴,两只雪白的乳房顶起衣襟,能看到中间深深乳沟。裙子短到大腿中央,由于没穿丝袜,两条白光光的大腿更显诱人。   曲鸣比了一下,让她把裙子再裁短一些。在药物作用下,景俪对他是一种盲目的完全信任和依赖,立即找出剪刀,依照曲鸣比的位置,在身上把裙子剪得更短。     换好装的景俪站在曲鸣面前,上衣被高耸的乳房绷紧,敞开的衣领中暴露出大片雪白的乳肉。裁短的裙摆只超过腿根几公分,虽然是收口裙,走路时不会露出底裤,但一旦弯腰就不免春光外泄。她赤裸的双脚穿了双八厘米的细跟凉鞋,使她身高超过一米八○,更显得风姿动人。   “景俪老师,你知道每次你把我赶出教室,我最想做什么吗?”曲鸣抬起了手,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美貌的女教师脸上,把她打得歪到一边。   “以老师的身份向我道歉!”   景俪鞠了一躬,“对不起,曲鸣同学,请你原谅老师。”   曲鸣把她推倒,跨在她身上,扬起手,毫不怜惜地在她丰满的肉体上用力拉拍打。   景俪倒在床上,一手扶着眼镜,不停地说着,“请你原谅……”   “你知道我在全班同学面前有多丢脸吗?这样的口头道歉可以补偿我吗?”   “对不起,曲鸣同学。”   “说,你怎么补偿我?”   景俪说:“老师愿意用处女作为补偿……”   曲鸣手停在半空,“你说什么?”   景俪脸红红地说:“老师愿意献出处女向曲鸣同学道歉,弥补老师的过错,请你接受。”   “哈——”曲鸣真没想到自己的好运气。干过滨大这么多女学生没有一个处女,反而这个像是受过性伤害的美人老师竟然是处女。   “真的是处女吗?我要检查一下。”   景俪把裙子拉到腹上,露出赤裸的下体,然后张开双腿,用手指分开阴部,害羞地把头侧到一边,“曲鸣同学,请你检查。”   穿着性感套装的女教师躺在床上,修长白美的大腿笔直分开,把自己娇美的处女阴户暴露在学生眼前。   曲鸣被女教师下腹的秘境震撼,过了会儿露出一丝坏笑说:“我不懂啊。你是老师,讲给我听。”   “这是老师的阴阜。”   景俪的阴阜白嫩而又光滑,柔圆的肉丘上长着一层细细的阴毛,色泽乌亮。   “这是老师的大阴唇。”   滑软的肉片形状优美,肉片滑嫩,外侧白腻整齐,显得非常干净。景俪用微颤的指尖把大阴唇张开成圆形,露出里面一片红嫩的媚肉。   阴内略靠下方的位置,两片柔腻的小阴唇娇媚地合在了一起,泛着湿湿的艳光。   “这是老师的小阴唇。”景俪用白嫩的指尖剥开小阴唇,“这里是老师的阴道口。”   景俪那副细框金丝眼镜滑到鼻尖,衬着她雪白的瓜子脸,显得更加妩媚。这样把女性最隐秘的部位暴露出来,她羞耻得声音也有些发颤。但是乞求这个男生原谅的念头压倒了一切,景俪认真剥开性器官,让学生检查自己的处女膜是否完整。   “曲鸣同学,这是老师的处女膜,请你检查。”指尖按住阴唇内侧,密闭的阴道口张开,露出里面红嫩的蜜肉。   曲鸣吹了声口哨,“景俪老师,你的生殖器很漂亮。”   景俪美丽的眸子里透出喜悦,“谢谢你,曲鸣同学。老师把处女送给你,请你原谅教师好吗?”   曲鸣低头检查着景俪迷人的下体,然后说:“你们说好不好?”   “老大!”蔡鸡跳了进来,手里还拿着摄像机。   景俪惊恐地瞪大眼睛,本能地合起腿,“你是谁?!”   “蔡继永啊,景俪老师。”   “不要拍!”看到他把镜头对准自己,景俪连忙掩住身体。   “闭嘴!”曲鸣粗暴地给了她一个耳光。   景俪被打得脸斜向一边,眼镜也掉落下来。   “你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把我赶出教室,应该再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向我道歉,明白了吗?”   “可是,曲鸣同学……”   曲鸣打断她的话,“你想让全班同学都来当证人吗?”   “不……”   曲鸣邪笑说:“这里不是教室,也没有很多学生,景俪老师,你只要在我兄弟面前用处女的阴道跟我性交,向我道歉,我就原谅你。这样是不是很宽容?”   景俪垂下眼睛,没有作声。   “蔡鸡是我的兄弟,不会妨碍你的。”   “但是……请不要摄像……”景俪最后乞求说。   “摄像机是为了证实你确实向我道歉,更不会妨碍你。”   景俪终于被他说服了,“……我知道了。曲鸣同学,请接受老师的道歉。”   曲鸣笑着对蔡鸡说:“蔡鸡,景俪老师认识到自己犯了错,愿意拿处女向我道歉呢。景俪老师,让证人检查一下你道歉的礼物,你不反对吧?”   被曲鸣检查时,景俪一直带着羞涩的笑意,这会儿却快要哭了出来,在她意识里,向曲鸣裸露阴部是她应该做的,但被另一个人看到就不同了。她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在曲鸣的逼迫下勉强答应了。   景俪下身赤裸地躺在床上,两条大腿被两名学生掰成一字,双手伸到腹下,分开阴部,羞耻地说:“蔡继永同学,请你检查老师的处女。”   两名男生恶魔般嘻笑着,翻来覆去检查女教师的生殖器。灯光下,女教师处女的阴户里泛起诱人的柔艳光泽,宛如一朵含苞的玫瑰般精致。但两个学生的动作却很粗暴,他们翻开女教师的阴唇,用手指轮番捅进女教师娇嫩的阴道口,触摸她处女的标志。   女教师的嫩穴又软又腻,柔嫩迷人,穴内浅浅一层柔韧的薄膜挡住了异物的进入,捅弄中,景俪不时露出吃痛的表情。   蔡鸡眼镜差点儿掉进美女教师的阴户里,足足检查了十分钟,才恋恋不舍说:“我可以作证,景俪老师确实是处女。”   看到蔡鸡离开,景俪稍稍松了口气,但曲鸣的脸色让她有些不安,她恳求说:“曲鸣同学,老师把第一次送给你,请你原谅老师好吗?”   曲鸣还想再羞辱她一番,但这会儿肉棒涨得难受,就答应了,“蔡鸡,把景俪老师道歉的整个过程都拍下来。景俪老师,你要认真道歉,我才能原谅你。”   景俪拢了拢头发,弯起修长的玉腿,屈膝跪坐在床上,不好意思地看着摄像机镜头,“我叫景俪。滨海大学的教师。因为我的错失给曲鸣同学造成的伤害,我愿意向曲鸣同学道歉,把老师的处女作为补偿,献给曲鸣同学,请他原谅。”   景俪俯身把额头碰在床上,然后直起腰,垂首解开上衣。   “不用脱。穿着衣服才是老师。景俪老师,你说过我那么多次,现在也要不停地跟我说道歉的话。”   “对不起,曲鸣同学,请原谅。”   景俪说着,拉起剪短的裙子,露出下身。她双腿白美而修长,柔润的曲线将女性特有的迷人美态展现得淋漓尽致。在她双腿之间,是那只还未曾开苞的处子阴户。现在她要把它当作道歉的礼物,献给自己的学生。   景俪带着几分希冀柔声说:“这是老师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曲鸣同学,希望它能换来你的原谅。”   曲鸣甩掉衣服,赤身裸体地走到景俪两腿间。比起巴山的粗壮,曲鸣的身体更加匀称,富有协调性。他的四肢修长,臂展超过身高,蜂腰宽背,浑身肌肉发达,蕴藏着爆炸性的力量,矫健的体型充满了男性魅力。   在景俪眼中,他几乎就是一个年轻的天神。景俪腿间一阵发热,刚才的羞耻都变成了欣喜,甚至当曲鸣掌掴在她脸上时,心里仍是甜丝丝的喜悦。   “对不起。”景俪美丽的面孔被打得左右摇摆,她两手极力剥开阴部,用迷乱般的声音说:“曲鸣同学,请原谅”   曲鸣残忍地抽打着景俪,直到她唇角出血。女教师漂亮的鬈发散落在床上,上衣松开,一只乳房被拽到衣领外,米黄色的短裙翻到腰间,把阴部暴露在学生的阳具下。   曲鸣的阳具长而坚挺,中段膨起,正是令女人发疯的鼓槌形。他抓住女教师雪白的双腿,阳具顶住阴道口,粗暴地捅了进去。景俪痛叫一声,白圆的屁股猛然收紧,“掰开!”曲鸣朝景俪乳上打了一掌。   蔡鸡举着摄像机说:“景俪老师,你的屄真紧,老大插都插不进去。”   “对不起。”景俪用力掰开收紧的阴道口,“曲鸣同学,老师是处女,请用力插。”   曲鸣在女教师阴道口粗暴地捅弄着,好不容易把龟头挤进那个充满弹性的肉洞里。   他停了一下,抓紧景俪的双腿,“景俪老师,准备好你道歉的礼品吧。”   曲鸣腰背的肌肉猛然鼓起,用尽全身力气捅了进去。   “啊——”景俪尖叫着弓起腰肢,白美的双腿痛楚地扭动着。   曲鸣龟头重重撞在老师的处女膜上,把那层柔韧的薄膜撞得粉碎。失身的剧痛使景俪眼中迸出泪花,两手紧紧攥着床单,身体不住颤抖。   曲鸣邪笑着挺起阳具,在美女教师未经人事的嫩穴里奋力冲撞起来。蔡鸡把景俪破体的过程完整地拍摄下来,连她痛楚的表情也没有漏掉。   柔艳的蜜穴被阳具撑大,穴口的红肉被挤得翻开。那根坚硬的阳具插在娇嫩的肉穴里,彷佛脱缰的野马在嫩穴里乱撞。景俪刚破体就被这样猛干,痛得她浑身乱颤。   处子的鲜血染红了怒涨的阳具,每次拔出,都会洒下一串触目惊心的殷红,桃花般溅在洁白的床单上。曲鸣精力十足地挺动身体,全不顾景俪还是处女,把她当成下贱的妓女一样猛干。   冷艳的女教师被这样粗暴地开苞破处,让蔡鸡也看呆了,“老大,我发现你有点施虐狂倾向啊……”   “过分的女教师就应该受到虐待。”曲鸣一手抓住景俪的乳球,像要捏爆般用力,一边在她阴道里大力捅弄。   “道歉!”   景俪痛楚地说:“对不起……请原谅……”   景俪的阴道比一般女子还深了一些,却正好被曲鸣的阳具穿透。景俪穿着高跟凉鞋的双脚跷在半空,每次肉棒捅入,都会绷紧剧颤。大腿间诱人的阴户被肉棒穿透,鲜血从肉穴中溢出,顺着阴唇的凸起流入臀间。   在曲鸣的强迫下,肉棒每次捅入,她都会说:“对不起。”拔出时,又说:“请原谅。”伴随着阳具进出的节奏,像叫床一样婉转。   景俪处女的阴道一次就被曲鸣整个扩开,从未被人进入的肉穴被坚持的阳具塞满,充满弹性的腔体灌满鲜血,变得又滑又黏,肉壁上细小的褶皱被龟头反复研磨推平,就连阴道尽头的子宫口也被频频撞到,传来无法形容的酸痛。   曲鸣每一下都是尽根而入,费力地在景俪狭窄的阴道里进出着,那种征服和蹂躏处女的快感,伴随着女教师不停的道歉声,使曲鸣获得了空前的快感。   不停地插弄了二十分钟,曲鸣说:“景俪老师,我要在你里面射精了。”   景俪已经痛出了一身冷汗,她颤声说:“好的……曲鸣同学,就射在老师身体里面吧。”   景俪挺起下体,曲鸣像要穿透她的美穴狠狠捅入,顶在她阴道尽头,阳具喷射起来。景俪溢血的蜜穴紧紧裹住曲鸣的阳具,让他尽情把精液射在自己体内。   曲鸣几天没有干女人,精液又多又浓。随着阳具在体内的跳动,景俪“啊啊……”低叫着,用刚刚失去处女的阴道接纳了他每一滴精液。   “曲鸣同学,可以原谅老师了吗?”景俪含羞带痛地掩住下腹,羞答答说:“老师的处女给了你,你还在老师身体里射了精……”   曲鸣托起她的下巴,惊讶地说:“景俪老师,你还有这么可爱的表情?我以为老师永远都是那种冷冰冰的样子呢。”   “老师在曲鸣同学面前不会的。曲鸣同学,你对老师……满意吗?”   “老师里面又窄又紧,不愧是处女的阴道。蔡鸡,给失去处女的景俪老师拍张纪念照。”   镜头从景俪眉目含春的脸上开始,向下停在她露在衣外的乳房上,然后再向下。曲鸣掰开景俪的膝盖,把她刚被破体的阴部暴露在镜头下。   蔡鸡怪笑着说道:“老师,你的阴道口被我们老大搞大了呢。阴部抬起来一些……”   景俪调整着姿势,“这个角度可以吗?”   “好!太漂亮了,老师阴部干出来好多血……景俪老师,说段感想吧。”   女教师戴上眼镜,在镜头下说:“老师里面很痛……刚才曲鸣同学插进老师的阴道,跟老师做爱……”她张开腿,“这是老师刚刚失去处女的阴部……老师流了很多血,身体里面还曲鸣同学的精液……曲鸣同学,老师已经用处女向你道过歉了,你能原谅老师吗?”   “好了,我原谅你。”   “谢谢你,曲鸣同学。”终于换来他的原谅,景俪感觉松了口气。   曲鸣邪笑说:“景俪老师的阴道干起来很好玩……”   “谢谢。”   “蔡鸡,你来玩玩。”   “不要。”景俪脸色变得雪白,“曲鸣同学,老师把处女给了你……”   “有什么关系吗?那是你向我道歉,是老师做错事给我的补偿。以前的事算扯平了。”   “可老师……”景俪想说自己是他的女人,不能像公用妓女一样送给别人。   “景俪老师,想跟学生搞好关系,你还需要努力。”曲鸣扶着蔡继永的肩膀说:“蔡鸡是我兄弟,我的东西就是他的东西。景俪老师,跟我的兄弟做爱,有助于改善我们的关系,你考虑一下了。”   景俪犹豫了很久,对曲鸣的完全信任压倒了她自己的信念。最后她慢慢张开腿,“蔡继永同学……”   蔡继永跳上床,压在景俪身师,在女教师刚刚破处的阴道里抽送起来。   景俪忍痛生疏地配合着他的动作,十分钟后,这个滨大冰山美女阴道里留下了第二个学生的精液。   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一部 第07章 ; document.write ('  周东华拉住单杠,慢慢作着牵引动作。他对自己的身高并不满意,在充斥着两米以上高度的都市大联盟,一米九八的身高只能勉强打控球后卫。   在校队,周东华打的是大前锋位置,是队中的主力得分手。除了都市大联盟以外,他更关注今年秋天的校际杯。前三届校际杯滨大的成绩并不理想,周东华一直希望能在毕业前为滨大夺取一座奖杯。   滨大校队一直在为得分后卫的人选而头痛,曲鸣的出现曾让周东华看到一丝希望,但决赛中曲鸣的表现让他由希望到失望,最后变成了愤怒。曲鸣不是在打球,而是在玷污篮球这项神圣的运动。   说实话,打球中搞一些小动作,几乎在每个球员身上都不同程度存在,比如拖拽干扰,故意用身体接触诱使对手犯规……这些周东华也干,而且比大多数人都做得好,在球场上坏小子总是比好孩子能制造更多机会。   但操纵裁判,故意使用危险性伤害动作,就完全不同了。前者伤害了公平竞争,后者伤害的是人。   曲鸣与校董的关系知道的人并不多,也很少有人会把两个年纪相差悬殊的人联系起来。周东华只打算在球场上好好教育一下那个狂妄的小子。他甚至在想,如果曲鸣认输,或者可以把他补充到校队。毕竟那小子球打得还不错。   球队的控球后卫陈劲走过来,把衣服搭在杠上,掏出烟点了一支。   “别抽烟。”周东华说。   陈劲揉了烟,扔到一边,忿忿说:“东哥!”   “被大一新生骑到脖子上拉屎,脸都丢光了——是不是?”周东华说:“你放心,他怎么拉出来的,我就让他再怎么坐回去。”   “那小子想在球场赢我,我就打得他服服贴贴。对我有点信心吧,打他我用一只手就够了。”   “那帮小子也太过分了,成立了篮球社,把篮球馆也占住了。我听说……”陈劲小声说了几句。   “不会吧?”   “是小马从篮球馆那边听来的,谁知道呢。让她们迷那小子,被人干了也是白干。只不过姓曲的小子这么做事太过分了。东哥,我想……”   “你别想,要赢就堂堂正正地赢。这种事她们是自作自受,你别去管。姓曲的胡作非为更不用你操心,坏事做多了,总会遇到鬼的。”   陈劲耸了耸肩,滨大这种破事多了,捅到学校也未必有人会理睬,他只不过是想找机会恶心恶心曲鸣。   陈劲捅了捅周东华,“嫂子来了。”   周东华放开单杠,看到杨芸抱著书朝这边走来。   陈劲笑着小声说道:“我靠,东哥,你这一脸灿烂,下巴都掉下来了……东哥,你跟嫂子搞过没?嫂子身材还没有你一半大,你们搞的时候用什么体位……哎哟……”   杨芸看到周东华把陈劲狠狠摔了个跟头,连忙跑过来,“你们怎么了?”   陈劲趴在地上,笑得爬不起来,“没什么,嫂子,东哥跟我说练体操的事儿呢。嫂子,你喜欢什么体位?”   话没说完,周东华打了石膏的伤腿都堵住了他的嘴巴。   “什么体位?我又没练过体操。喂,别踩了,他嘴巴都被你踩扁了。”   “别理他。他这几天嘴巴上火,总发痒,想吃点石膏去火。是不是?”   陈劲连忙点头。   杨芸皱了皱鼻子,“不理你们了。”   陈劲好不容易爬起来,喘着气说:“嫂子,你们聊,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别走。”杨芸把一堆书都塞给了周东华,然后从里面挑出笔记本,拿出钢笔,很认真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陈劲莫名其妙,“陈劲啊。”   “哪个系的?”   “土木工程。怎么了?”   “采访作业啊。正好有篮球的,我就选了。我的问题你们都不许隐瞒哦。”   “东哥,你们这算不算以权谋私啊?”   “这是近水楼台。”周东华拿过了笔记本,把写满提问那页撕下来,塞给陈劲,“你去复印,每个队员发一份,明天交上来。告诉他们,这算训练任务。”   陈劲拿着提问怪叫起来,“大嫂,你这是采访还是审讯啊?”   杨芸脸上写了个大大的问号。   “请问:你有没有做过坏事——采访需要这个吗?”   杨芸红红地说:“这是花絮啦……”   “别跟他们废话。”周东华回过头,声音立刻变得温柔了起来,“去图书馆吗?我跟你一起去。”                            “你过来。”   曲鸣指着一个染黄了头发,打扮成小混混模样的男生。   那男生也拿着篮球,穿着一条宽大的牛仔裤,就像那些自命不凡,其实既胆小又猥琐的男生一样,色厉内荏地说:“干嘛!”   “是你问我是不是男人吧?”曲鸣拿过他手里的篮球,轻松地抛着,“要不要练练?”   那是几天前在餐厅门口,周东华向他挑战时的事了,这个男生在旁边起哄。如果是别人,可能早就忘了,但曲鸣很记仇。   那男生身高跟蔡鸡差不多,用曲鸣的话说,正适合在铁轨上练跨栏。他旁边跟着的两个男生一个矮胖,一个暴牙,这会儿都闭了嘴不敢吭声。   “你练球是不是要参加小学联赛?”见他不敢开口,曲鸣又讥笑了一句。   那男生朝同伴看了看,底气不足地说:“比就比!我还怕你?”   那男生刚拿球拍了两下,就被曲鸣断走。曲鸣背对着篮框,运了下球,然后一转身,跳起来就投。球应声入网。   这是场没有任何悬念的比赛,曲鸣就像自己练习一样,忽投忽扣,接连进了九个球,而那男生甚至没能把球运过半场。   最后一个球曲鸣再次从他手中断掉,但没有立即投篮,而是慢悠悠运着球,揶揄说:“小子,来防我啊。”   等那男生补好位,曲鸣突然持球跃起,在他头顶来了个暴扣,顺便用膝狠撞了他一下,口中嘲笑说:“防我?小子,你该搬个梯子。”   那男生跌坐在球场上,脸涨成猪肝色,大骂着扑上来要跟曲鸣拚命。不用曲鸣动手,几个红狼社的队员就冲过去,把他们三个放倒,暴扁了一顿。一边打一边说:“输不起还想打人?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曲鸣冷笑着拍了拍手,到更衣室洗澡换了衣服,喊了一声:“蔡鸡,该上课了。”                            这天课堂上学生们大开眼界,号称冰山美女的景俪老师走进教室,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她穿着一件米黄色敞领上衣,襟口的钮扣低到了乳峰下方,里面一件薄亮的白衬衫被高耸的双乳撑起,清晰显露出乳房饱满的曲线。下身的套裙更是短得离谱,只超过臀部下方不到一个手掌。她没穿丝袜,裸着两条光溜溜的大白腿,让人口水直流,对她裙内的风光想入非非。   唯一没变化的,是她冷若冰霜的表情,只是这种冷艳与她暴露的套装配合,更增添了几分暧昧。   蔡鸡低声说:“老大,老师穿成这样,看上去真像出来卖的。她是不是没戴乳罩?”   “有衬衫就够了,还用戴乳罩?”曲鸣打量着她,“这样的身材,应该穿件紧身衣。你说是不是?”   直到开始播放语音,教室里的骚动才慢慢平息。学生们都埋头边看边听,一直用讲台遮掩身体的景俪松了口气,接着她看到有人举起手。   身材高大的曲鸣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角落里,旁边是戴着大黑框眼镜的蔡继永,看到这两个跟自己发生过肉体关系的学生。景俪雪白的脸庞顿时一红。   “你有问题吗?蔡同学。”   “有啊,老师。”蔡鸡推过课本。   景俪脸上火辣辣的,忙借着扶眼镜来遮掩。课本上画着一个女性的阴部,旁边写着:“女教师课后辅导,处女的道歉。”   第二幅是一个女子在两名学生之间,弯腰回答问题的场景,旁边的说明是:“女教师的作业,课堂提问。”   景俪看着曲鸣,露出乞求的眼神,最后还是起了过去。为了避免干扰,语音教室的课桌都用玻璃隔开,每两张联在一起。蔡鸡和曲鸣的桌子处在教室一角,位置很隐蔽。景俪依照图上所画的样子,转身朝蔡鸡弯下腰,似乎在聚精会神他的问题,实际上却是乖乖把屁股翘到曲鸣面前。   景俪穿的是那条裁短的裙子,一弯腰,裙摆提起,两条美腿几乎全都露了出来。曲鸣把手伸进她裙内,把她的内裤剥了下来。   景俪光着屁股,内裤掉在腿间,接着两只大手抓住她的臀肉,把她密闭的阴部用力分开。新创未愈的女阴暴露在空气中,立刻颤抖起来。   曲鸣并起手指,在女教师温热的蜜穴里掏挖起来。景俪双膝并紧,两截白滑的大腿,连同浑圆的美臀完全暴露在曲鸣面前。那只红嫩柔软的美穴夹在雪白的大腿根部,被两根手指搅弄得不住变形。   学生们都戴着耳机,对着课本听语音对话,假如有人回头,也只能看到老师站在蔡鸡和曲鸣之间,弯腰看着蔡鸡的课本,回答他的提问。   蔡鸡摆出诚恳的表情,“老师,刚破了你的处女,阴道里还痛不痛?”   “还有一点痛,蔡继永同学。”   “老师,你是不是很喜欢我们老大搞你?”   景俪脸红红的说:“是的。”   “老大要在教室里搞你,你愿不愿意?”   “下课可以……”   “老大在干什么?”   “……他在玩老师的阴部。”   “老大怎么玩的?”   景俪身体轻颤着,小声说:“他把手指插进老师阴道,在里面转动。”   “老师,你阴道里不是干的吗?”   “现在已经湿了……”   阴道口忽然一凉,一个硬硬的物体插进阴道。曲鸣把一支钢笔塞到景俪阴道里面,然后剥掉她的内裤,拍了拍她的屁股,在同学们发现之前,让她离开。   从两人中间离开的景俪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她裙里少了一条内裤,阴道里多了一根钢笔。她下体湿了一片,没有了内裤遮掩,阴部暴露在空气中,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气流拂过阴毛,在阴唇间流动的凉意。   景俪在学生们的疑惑中,艰难地讲完课,等下课铃响起,她没有离开,而是装作整理讲义,让同学们先走,免得他们从背后看出自己的异样。   好不容易等学生们走完,景俪收拾了物品,匆匆回到办公室。一进门就看到曲鸣坐在她椅中,两腿跷在办公桌上,懒洋洋问:“景俪老师,你有没有看到我的钢笔?”   景俪跪在办公桌上,裙子提到腰间,白光光的屁股向后撅着,像大便一样不住使力。曲鸣靠在椅中,顺着美女老师屁股的裂缝,能看到她张开的阴唇内,一个黑色的物体正从红腻的肉洞中不断伸长。   “啪”的一声,沾满体液的钢笔从肉穴滑出,湿淋淋掉在办公桌上,上面依稀还带着几缕血丝。                            夜幕降临,在景俪身上获得满足的曲鸣才离开办公室。   曲鸣在篮球馆跟巴山和队员们练了会儿球,他体力消耗太大,没打多久就坐在场边休息。巴山扣了个球,也下了场。他看着对面几个女学生,“老大,再挑个妞开开荤吧。”   蔡鸡笑了起来,“大屌,你昨天不在,老大搞定了一个当老师的大美女,昨晚刚给她破了处,还新鲜着呢。”   “老大!连老师你也上?”   “小点声。老大说了,今天晚上是你的。那妞绝对保你满意。想起来她昨天一边被老大猛干她的处女屄,一边向老大道歉的样子,我就想硬——老大,你刚才是不是又搞她了?”   曲鸣拿毛巾擦着手说:“在她办公室,我在办公桌上搞了她。蔡鸡,等会儿你带大屌去,就说我说的。”   曲鸣站起身,“我先回去,你们再练一会儿。”   走出篮球馆的大门,曲鸣警觉地抬起头。   一个穿着黑西装的年轻男人正靠在一辆车上抽烟,他扔下烟头,对曲鸣说:“兄弟,过来谈谈。”                            车辆穿过城区,进入一条狭窄的街道。这里已经是都市边缘,这一片似乎是住宅区,商铺并不多,街上也没有多少人。   车辆在一间不起眼的公寓前停了一下,黑西装打开车库,驰了进去。曲鸣本来以这是私家车库,进去后才发现里面出奇的宽大,足有二十个标准车位。   黑西装领着曲鸣从侧门进入楼内,走廊尽头传来嘈杂的音乐声,似乎是一间酒吧。两人从一扇隐蔽的小门上了楼,楼道里站了两个小混混,见到黑西装都点了点头。   楼上有四五个包厢,走廊尽头一扇门紧锁着。黑西装打开一间包厢,请曲鸣进去,然后带上门离开。   包厢里摆着一张铺了绿色丝绒的大桌子,一个胖胖的中年男子坐在桌旁,正在摆一副扑克。   “你是曲鸣吧。”胖中年翻开一张牌。   曲鸣没有说话,也没有坐下,他两手插在口袋里,表情冷冷的。   胖中年头也不抬地说:“我呢,在这里给朋友帮忙,朋友们给面子,都叫我柴哥。”   “有什么事直接说吧,我很忙。”   柴哥放下扑克,“聪明的呢,就把照片交出来。我不会为难你。”   “什么照片?!”曲鸣敢肯定自己这辈子都没见过他,更别提给他拍过什么照。   “小兄弟,敢作敢为不敢当,可算不上好汉。上周你们劫的那个女生——”   “苏毓琳?”曲鸣没想到滨大的美女竟会跟这个恶心的家伙认识。   柴哥靠在椅背上,两手交叉放在腹前,“年轻人干出那些事,不算什么,小琳也认了。只要你们把照片交出来,往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苏毓琳手机换了号码,曲鸣想再跟她玩玩都没找到人。原来她是找人出头来了。   “我要是不给呢。”   一个女子开门进来,她三十多岁年纪,头发高高盘起,穿着无肩后背镂空的长裙,带着种久历欢场的风情。她亲昵坐在柴哥腿上,手臂搂着他的脖子,笑吟吟打量着曲鸣,“原来是个小帅哥呢。欺负小琳的就是你吧,年纪轻轻的不学好……”   她身材保养极好,眉眼间流露出浓浓的春意,声音软软的,显眼媚态十足。   曲鸣冷眼看着她,如果她是柴哥的情妇,这胖子还真有运气。   柴哥说:“你不给,我们也有办法,别忘了我们是黑社会——大学生。”   曲鸣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老大,我跟巴山去搞老师,你来不来?”   曲鸣原来不打算去,但这里的事还要跟他们商量,“等二十分钟你们再去。在那儿见面。”   “果然是很忙啊。小兄弟,我再给两天时间,好好考虑一下。到时候如果我见不到照片,你跟你的兄弟们,走路就要小心了。”   2_09'>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一部 第08章 ; document.write ('  曲鸣回到滨大,直接去了教师公寓。一进门就听到巴山的怒吼,还有女人的哭声。   “怎么了?”   蔡鸡苦笑说:“大屌遇到仇家,正发脾气呢。你知道那天罚大屌抄卷子的是谁?就是咱们景俪老师。大屌要上她,她推三阻四,把大屌惹翻了。”   景俪衣裙被撕碎,半裸着身体倒在床上,巴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冲她怒骂。   见到曲鸣,景俪哭泣着向他爬来。   “别哭了。大屌,你也住手,大家坐下来好好谈谈。”   巴山长相很凶,背后有人说他有返祖现象,酷似类人猿,前天打架又被铁链抽在脸上,破了相,更显得狰狞丑恶。景俪被这个粗野的怪物吓得要死,可这个暴怒的家伙被曲鸣一句话,就安静下来,不由依赖地偎依在曲鸣身边,这个男生能给她带来安全感。   “这是巴山,外号大屌,跟蔡鸡一样,是我兄弟。来,打个招呼。”   景俪怯怯地说:“巴山同学,你好。”   “前几天老师监考抓到的那个作弊学生还记得吧,就是他。本来作弊被抓天经地义,只能怪大屌自己不小心。但老师罚他抄十遍考卷就太过分了吧?你看到大屌脸上的伤没有?就是他那天抄卷子扭伤手,在外面买药被人打的。说到底,他受伤还是因为你引起的。景俪老师,你明白了吗?”   景俪向巴山鞠了个躬,“巴山同学,对不起。”   巴山哼了一声,抬起下巴。   曲鸣笑着说:“景俪老师准备跟我改善关系,跟我兄弟的关系也改善,以前的事是老师不对,不如让景俪老师用肛交向大屌道歉吧。”   “不要!”景俪脱口而出,看到曲鸣的脸色,她低下头小声说:“巴山同学是曲鸣同学的好朋友,老师可以跟巴山同学做爱,向他道歉……”   “老师,你已经不是处女了,真诚一些好不好?巴山因为老师受伤流血,老师就拿别人玩过的阴道让他用吗?”   “可是……”   “不要可是了。老师让大屌搞搞后门,大屌搞完,就原谅你。大屌,你同意吗?”   巴山瓮声瓮气地说:“行。”   “景俪老师,你呢?”   景俪垂头看着膝盖,两手紧张地握在一起,咬着唇没有作声。   “景俪老师,给你时间考虑一会儿。大屌,你出来。”   三个人坐在客厅里,曲鸣说完跟柴哥见面的经历,蔡鸡挠了挠头,“苏毓琳怎么会跟黑社会认识?”   “谁知道。你调查的时候,不是说苏毓琳是外地的吗?”   就是因为苏毓琳是外地人,在本地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而且名声也不大好,他们几个才敢肆无忌惮地在校园内强暴她,又拍下照片准备作为威胁。   蔡鸡也想不明白,“老大,那柴哥是干什么的?”   “他自己说是黑社会。我呸,手下几个小混混就以为自己是黑社会了?”   “我是说,你去的地方做什么生意的?”   曲鸣想了一会儿,“好像是酒吧……不对……”如果是酒吧何必偷偷开在居民区?能赚个什么钱。   曲鸣仔细回想着,忽然想起柴哥玩扑克的那张桌子,上面铺着的绿色丝绒,似乎在哪里见过……   “靠!那家伙是开赌馆的。”怪不得在居民区作掩护,鬼鬼祟祟不敢见光。   修罗都市禁止赌博,但谁都知道这里到处都有赌场。背影雄厚的在闹市,小赌场在廉租区。柴哥的赌馆开在都市边缘,规模也不大,很可能是一楼开酒吧作掩护,二楼开赌场。   蔡鸡为难地说:“老大,你准备怎么办?不然把照片给他?反正我们也玩过姓苏的妞了。”   “屁!我是不给!我曲鸣是吓大的?他一句话我就把照片送上去,往后兄弟们还怎么跟我混?”想那胖子的模样曲鸣就窝火,一副吃定他的模样。   “老大你说怎么办?”   “不理他。就他手下那几个小混混,敢来找麻烦,我们就扁他。红狼社不管是打球,还是打架,谁都不怕。”   “老大说得好!”巴山抬手跟曲鸣击了一掌。   曲鸣站起来,一边唇角上挑,露出一个带着邪意的微笑,“去看看我们美女老师考虑得怎么样了。”                            景俪脸红红的垂头站在床边,揉着手臂上被打出的红印,最后轻声说:“老师想好了……愿意跟巴山同学肛交,向巴山同学道歉。”   蔡鸡怪叫道:“不是吧?冰山美女,你要跟大屌肛交,让他干你屁眼儿?”   景俪抬头看了曲鸣一眼,“老师完全信任曲鸣同学。老师会努力改善跟曲鸣同学的关系。对不起,老师应该主动提出用肛交向巴山同学道歉。”   曲鸣吹了声口哨,他知道景俪会答应,但没想到她会表现得这么听话。看来那药物真的控制了她的意识,使她听从自己的每一句话。曲鸣很有些好奇,现在景俪究竟是怎么看他。   “不只是道歉,还有惩罚。是你的过错让大屌受了伤。”   “是的。”景俪鞠了一躬,“巴山同学,老师向你道歉,愿意接受巴山同学的惩罚。”   “那就上床吧。让大屌搞你屁眼儿。”   景俪害羞地说:“老师想先洗一下屁股……”   景俪在卫生间洗净身体,又简单妆扮了一下,用粉底遮住身上被打的瘀肿,然后赤身裸体走进卧室。   景俪刚要上床,曲鸣想起了一件事,“景俪老师,量一下你的三围,要准确的。”   蔡鸡连忙说:“我来量。”   “让她自己量。”   景俪在三个学生面前,挺起丰满的乳房,把卷尺从背后绕到雪白的乳峰上,压殷红的乳头。   “老师上围九十三点七……腰围五十六点九。”她并紧了腿,把卷尺放到臀上,测出自己臀围的数据,“老师的臀围是九十二点四。”   “魔鬼身材啊,景俪老师。”   景俪光着屁股量了三围,继续测量自己的身高,“老师身高一米七三,腿长一米。”   蔡鸡笑着说:“老师,你再来量量大屌的家伙。”   巴山脱下裤子,露出一条雄壮的阳具,他的阳具又粗又长,表面色素沉积,看上去乌黑发亮,硬梆梆的龟头又圆又大,像钢盔一样,色泽黑中透红。   景俪第一次见到这样庞大的阳具,喉头像被堵住一样,透不过气来。   巴山抖着阳具说:“快量。”   景俪蹲下来,她用卷尺量了他阳具的大小,有些艰难地说:“巴山同学的阳具长二十一……外周长十点二。”   蔡鸡提醒说:“景俪老师,你忘了量大屌的龟头,大屌搞你屁眼儿的时候,先插进去的可是龟头啊。”   “龟头十一点五……”   景俪脸色苍白,心里怦怦直跳。蔡鸡拍着她白嫩的屁股说:“老师,你屁股要被插出一个周长十一厘米的圆洞,才能用屁眼儿装下大屌的家伙。”   景俪打了个寒噤,求救似的朝曲鸣看去。   曲鸣抱着臂说:“老师,上床秀秀你的屁眼儿,然后高兴地请大屌来插。”   景俪认命地爬到床上,双膝分开,俯下身子,把美妙的胴体弯成三角形,翘起雪白的屁股。她屁股又圆又大,由于刚洗过还沾着水迹,灯光下白花花一团雪肉亮得耀眼。   她羞耻地抱住屁股,朝两边打开,让学生观赏自己屁股里面的艳景。光滑的臀沟内,红嫩的屁眼儿小巧而紧凑,肛周布满放射状的菊纹,与臀肉红白相映,洗得干净如新。   景俪抱着屁股说:“老师准备好了。巴山同学,请接受老师的道歉。”   巴山一上床,床面立刻被踩得凹陷,他握住景俪的腰肢,挺起阳具伸进女教师雪白的屁股,硕大的龟头像拳头一样,顶住小巧的菊肛。   景俪颤声说:“巴山同学,老师是第一次肛交……”   曲鸣撩起她的头发,把她美丽的脸庞露出来,用手托着她的下巴,冷冷说:“老师,大屌会很粗暴地蹂躏你的肛门,作为对你的惩罚。你要乖乖跟他肛交,让他玩得高兴。”   景俪勉强露出一丝笑容,“老师明白了。”   巨大的龟头朝臀间细小的肉孔挤去,景俪脸色露出痛楚的神情。柔嫩的肛洞被挤得张开,肛周细薄的皮肤绷紧。接着是密布神经和静脉血管,敏感而富有收缩力的肛窦。   曲鸣给巴山使了眼色,巴山抱住女教师细软的腰身,阳具狠狠捅了进去。   曲鸣托在手中的面孔因痛苦而变形,景俪眉头紧紧皱着,唇角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曲鸣一手托着她雪白的脸,一手把她滑到鼻尖的金丝眼镜推回原位。   巴山那一下仍然没有能进入,他使出蛮力,抱住景俪的腰,把她屁股向后一拉,腰身猛挺。   景俪美丽的脸庞猛然失去血色,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无声地张了几下,接着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尖叫。   巴山巨大的龟头嵌进景俪臀缝,那只小巧的屁眼儿彷佛消失了一样,只剩下一圈白白的肌肤,紧紧裹住肉棒。挤进肛洞的龟头,被肛肉紧紧包裹着,传来前所未有的紧密感。   一缕鲜血从雪白的屁股上淌下。景俪觉得自己的屁股被一只拳头捅穿,整个裂开。撕裂的疼痛使她浑身颤抖,不时发痛彻心肺的哀鸣。   巨棒在狭小的肉孔里越进越深,巴山抱着女教师白光光的美臀,像抱着一个迷人的玩具一样,拚命插入,直到整根肉棒都贯入女教师屁股里面。   蔡鸡抓住景俪的乳房,“哈,老师,你在哭呢。”   景俪眼里含满泪水,接着哭泣起来。   巴山就像一个巨型野人,凶狠地奸淫着女教师的肛门。巨大的龟头在直肠里狠狠抽送,把她屁眼儿干得完全翻开。   曲鸣心里不断浮现出柴哥那张胖脸,被人轻视的感觉刺痛了他的骄傲。   他跟每一个十八岁的年轻人一样,看不起那些虚伪世故的成年人,认为世界应该像他想象的一样运转,而不该被他们所把持。如果说与同龄人有些不同,那么是对女人的态度。   曲鸣看不起女人。在他的眼里,女人是一种随处都有的低贱动物,她们可笑地包装自己,装出清白的样子,但只要一张钞票,一个好球,或者几句动听的假话,她们就会争先恐后地围过来,摆好姿势。   就像景俪,整天摆出冷冰冰不容侵犯的样子,现在却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让学生和她进行肛交,甚至还让两名学生观看她的肛交秀。   虽然是药物的效果,但那药物只是给她留下一种意识,她神智仍是清醒的,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即使没有药物的影响,在她遇到一个能使她同样信赖的男人之后,也会作出同样的举动。也就是说,淫贱是她的天性,无论有没有药物都一样。这些药物的作用,只是让曲鸣来享受她的天性。   景俪臀间的鲜血越流越多。比昨天破处时更严重。没多久,两腿间就淋淋漓漓淌满了鲜血。与此相应,她脸色却越来越惨白,痛叫声也越来越低。   蔡鸡扬起脸说:“大屌,再用点力,老师快晕倒了。”   “老师,坚持住,把屁股抬起来让大屌用力插。”   景俪咬破了嘴唇,被巴山一连狠捅了十几下之后,她紧绷的身子一松,痛得晕了过去。   “醒了。”   景俪有些茫然地睁开眼睛,一时没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小个子男生笑咪咪说:“老师,大屌在爆你肛门,老师爽得晕过去了。”   臀间的痛楚使景俪回想起来,她以为自己昏迷了很久,但噩梦还没有结束。阳具在肠道里进出,强烈的痛楚几乎变成麻木。不只是撕裂的肛门,加臀沟上方的尾骨也被顶得彷佛折断。她喘了口气,手指紧紧攥着曲鸣的衣角。   曲鸣却对她流血的大屁股更感兴趣,笑着说:“大屌,等干倒柴哥,他的屁眼儿也让你来爆。”   “我爆他老母!”巴山庞大的身体压在了女教师臀上,发狠地干着她的屁眼儿。他一百公斤的体重,几乎压碎了景俪的身体。   几分钟后,巴山大吼一声,在景俪直肠里喷射起来。   景俪瘫在床上,两腿分开,身体不停颤抖。鲜血浸透了床单,形成一片片鲜红的湿痕。她屁股翻开,中间张开一个无法合拢的巨大圆洞,露出里面鲜红的肠黏膜,肛洞内像灌进去一样溢满鲜血,随着她的颤抖不时淌落出来。                            陈劲一开始并没有想打架,但是两个家伙一直在他背后说曲鸣和周东华,说得滨大似乎除了曲鸣就再没有人会打篮球,等说到曲鸣如何如何在周东华头顶扣篮,陈劲终于火了。   “瞎说什么呢!知道篮球是方还是圆的吗?再叽叽歪歪,滚别的地儿去!”   安静的图书馆他突然吵这么一句,所有人都抬头朝这边看来。那两个似乎是大一的新生,被他吼了一声,脸上都有些挂不住,“我们说打球有你插嘴的份儿吗?”   陈劲说话向来不客气,敢有人叫阵立刻就上火,“你们算老几?在我面前说打球?都给我滚蛋!”   两个男生站起来,气势汹汹地说:“我们是篮球社的!”   陈劲顿时给气笑了,“你们是篮球社的?我在篮球社怎么没见过你们这两只鸟?”   两个男生亮出了球衣上的标志,“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们红狼社,滨大第一!”   这下是火上浇油。陈劲事后向周东华解释,“如果不知道是谁,说两句吓唬吓唬算完,你也知道我一向鄙视暴力——真的。可他们敢当着那多人的面给我亮牌!事儿都到这份儿上,我再不动手不就成孙子了?再不动手我对得起球队吗?别人还以为我怕了曲鸣,往后我还怎么混?所以……我就适当地暴力了一下。”   陈劲没再废话,直接开打。干净利落地把他们两个放倒。用陈劲的话说——温和地展现了一下大三生的实力,给两个大一新生上了生动的一课,给他们乏味的滨大生活留下了一个鲜明的回忆。   曲鸣第二天才知道这件事。社员群情汹涌,一致要求找陈劲讨个说法。最激动的当然是鼻青脸肿的吕放和赵波,“老大,他打的不光是我们,还打了我们红狼社的脸。”   曲鸣面无表情,直接进了更衣室。   更衣室里,巴山气哼哼地说:“两个人没打过人家一个,还有脸了。要找回场子,让他们自己去!”   “我的兄弟再不争气,也犯不着让外人来教训。”曲鸣想了想,“陈劲……也是打后卫的吧?”   “控后。那场比赛他被停赛,没上。”   蔡鸡在旁边说:“老大,你别出面,大屌去就行。”   曲鸣点了点头。   在滨大,他是新的篮球偶像,不是整天打架的小混混。   2_10'>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一部 第09章 ; document.write ('  想在滨大三万多学生中找一个人并不容易,当天巴山带人去了两次,一直到夜里都没找到陈劲。   陈劲没在滨大,他根本没把昨晚在图书馆打架的事放在心上,甚至没跟人提起,第二天就跟班里去山区旅游了。   找不到人,这口气只好先咽下。巴山回到宿舍,先过来拍门,把经过给曲鸣说了,然后说:“白耽误一晚上。老大,那个女老师真不错,一想起来我鸡巴就想硬。”   宿舍门后挂了一只镖靶,曲鸣躺在床上,瞄着镖靶说:“蔡鸡,我记得明天上午有她两节课吧。”   “没错。老大,你不会是想在课堂上搞她吧?”   曲鸣挑起了唇角,“你说我要当着全班的面,在讲台上把她给奸了,会怎么样?”   “滨大肯定要发疯!老大,你不会真这么做吧?那有点儿……”   “有点不要脸,是吧。”曲鸣替他说完,慢悠悠抬起手,一标正中红心。   蔡鸡笑着说:“是啊,老大,我们是体面人。往后你当了滨大的校董,更要体面。”   曲鸣双手枕在脑后,伸了个懒腰,“咱们要脸,她不要脸就行了——蔡鸡,你想想,怎么让她大大地丢次脸。”   蔡鸡有点不明白,“老大,她处女被你破了,屁眼儿也被大屌爆了,咱们昨晚走的时候,她连床都起不了。一个老师让咱们搞到这份儿上,在咱们面前丢脸也丢得差不多了啊。”   “如果像现在这样,说什么她都听,高兴了兄弟们去搞她一次开开心,当然有没什么。但蔡鸡,你不是说这药效果只有十天,现在已经是第四天了。药效一过,她清醒了怎么办?”   “有录像啊。她拿处女给你道歉那段我都录了下来,谁看她都是自愿的。是她先勾引你。”   曲鸣皱了皱眉,“我原来也是这么想的。但姓苏的妞你看到了吧,不但到现在不见人影,还给我们惹了麻烦。她只是个学生。景俪到时候如果不按我们想的做,就更麻烦了……”   蔡鸡看着他说:“老大,你好像又有什么阴谋了。”   曲鸣坐起来,“我想着,既然搞了景俪就那婊子,就搞彻底。趁着这几天,不光要把生米煮成熟饭,把熟饭吃个痛快,还要让米自己出来,让大家知道她是被人吃过的剩饭。”   蔡鸡:……   “老大,你换个方式说。”   “她不是冰山美人吗?整天冰着脸好像谁都不能碰。就那就让她把形象改变过来,找机会让她狠狠丢次脸,让学校里都知道景俪老师其实是个骚货。等她清醒以后,冰山美人的形象她毁了。除了跟着我们,再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绝户的毒计啊,老大。小心生个孩子没屁眼。”   曲鸣没好气地说:“要没屁眼儿大家生孩子都没屁眼儿,顶多我不跟你女儿玩肛交。别废话,快想!”   “办法有的是。瞧我的智慧……不就是丢脸吗?”蔡鸡眼睛都不眨地产:“让她穿一身白衣服,沾水就透明那种,里面不穿内衣,赶上哪天下雨,不小心淋个半湿再来上课。绝对火爆走光!”   曲鸣摸着下巴说:“这主意挺好,不过——你说下雨就下雨啊?”   “老天不下,咱们不会下吗?瞧准她进楼的时候,一盆水泼下去——全齐!再不行还有一招,以前大屌干过的,门上放盆水,让她进教室就淋个全身透明——原来景俪老师上课连内裤都不穿,说不定连下面的毛毛都能看见,够骚哦。”   “还有没有别的?”   蔡鸡仰脸思索着说:“走光还不够,就下副猛药。给她吃催情剂,让她在课堂上发情——冰山美女课堂发情,绝对滨大头条!老大,这个主意怎么样?”   巴山拍着手说:“弄来药我先在她身上试试,看她发情什么样。”   曲鸣笑着说:“就知道蔡鸡满脑子都是下流主意。还有没有?”   “当然有!弄个按摩棒,让景俪带着上课,能遥控那种的。一讲课,我们就把它打开。让她一边讲,一边享受阴道按摩。搞不好她会在课堂上当场高潮。”   曲鸣和巴山哈哈大笑,曲鸣说:“蔡鸡专业方向性够强,专攻下三路。景俪碰上你,下边算是有福了。”   蔡鸡摘了眼镜,手指在鼻梁上揉着,慢慢说:“还有一个。跟老大想的不大一样。”   “你说。”   “把她搞得太丢脸,往后跟着我们,连累的我们也丢脸。前面几个主意拿她玩玩可以,太过火会惹麻烦。老大,不是我胆小,她跟苏毓琳不一样。”   曲鸣没作声。   “这个主意比前几个有点复杂——不穿内衣、课堂发情、用按摩棒……都是她自己的事。但如果景俪老师白天教课,晚上作鸡会怎么样?”   “我们设计一个圈套,让她晚上去钓男人,然后报警来抓,再叫来报社记者——你想想,景俪因为卖淫被抓,咱们保她出来,接着报纸上再登上——滨大教师课后卖淫——新闻里不提名字,但有了前面几件事,谁看到都隐隐约约能猜到是她,只不过没证据——证据都在我们手里。抓住这个把柄,景俪往后只有乖乖听话的份了。”   蔡鸡说:“这个是有些复杂,要买通警察、记者,最要紧的是控制局势,不能闹得太大。还有这个圈套怎么设计。好处是能保住体面,比让她直接丢脸强,私底下就把事情办了。”   曲鸣想了一会儿,“这主意好是挺好,就是太麻烦。我再想想。”                            第二天,周五,这个星期景俪跟曲鸣之间的关系可以说是出现了戏剧性的转变。   周一景俪把曲鸣赶出课堂,到周三,景俪就在课堂上被他脱掉内裤,进行阴部检查和猥亵。   在课堂上玩弄美丽女老师的阴部,让曲鸣对周五这两节课非常期待。结果上课时才知道景俪的两节课被调整了。想起昨天一整天没有见她,曲鸣心里隐约有些不安。难道是药物提前失效了?   曲鸣对调整的课程完全没有兴趣,没等老师来,他就直接逃学,去了教室公寓。   房间里拉着窗帘,光线很暗。景俪面朝里俯卧在床上,正在昏睡。即使在睡梦中,她脸上仍不时流露出痛楚的表情。   曲鸣没有叫醒她。他掀开巾被,只见景俪白嫩的屁股里夹着一块纱布。他抽出纱布,上面还沾着未干的血迹。   曲鸣掰开景俪的屁股,欣赏着,慢慢挑起唇角。景俪小巧的屁眼儿被撕开两道深深的伤口,一动就淌出鲜血。那晚巴山伤得她很重。   伤口裂开的痛楚使景俪呻吟着过来,发现是曲鸣正在看她的屁股,她又羞又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睛。   曲鸣从衣橱里挑了身衣服,扔到景俪身上。   景俪拿着衣服,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穿上,我带你去看医生。”   肛交的伤势远比景俪想象中严重,别说走路,就是站上一会儿,臀间就疼痛难忍。景俪只好请了假,躲在家里养伤。她不想去看医生。被陌生人检查她跟人肛交所受的伤,这种耻辱景俪无法接受。   但是曲鸣让她去。   公寓里没装电梯,下楼时景俪走得很慢,几乎每一步都要忍受痛苦,她扶着扶手,身体都在发颤。   曲鸣干脆把她抱在怀里,几步下了楼。怀里的身体突然热了起来,曲鸣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景俪闭着眼,雪白的面孔升起两朵红云,睫毛微微颤抖。曲鸣耸了耸肩,女人这种动物真是奇怪。   到楼下,曲鸣放下景俪。一路上景俪出奇的顺从,曲鸣提出就在滨大医院检查,景俪竟然答应了。   正是上课时间,医院的人并不多,一些来实习的小女生正在聊天,看到他们进来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曲鸣过去问:“肛肠科在哪儿?”   那女生要仰起脸看他,给他指了位置。   曲鸣领着景俪进了电梯,那些女生在背后叽叽喳喳说:“是曲鸣哎,篮球王子。”   “长得好帅,个子那么高。”   “那女的好像是老师……”   “是景老师,冰山美人呢。”   “他们怎么会在一起?”   “肛肠科?去哪里干嘛?”   “景老师走路样子好奇怪”   电梯缓缓上升,曲鸣说:“冰山美人?景俪老师,别人为什么这样叫你?”   景俪没有作声。   “老师是不是不怎么理人?”曲鸣托起她的下巴,邪笑说:“像个不让人侵犯的处女?”   景俪脸红了起来。   “你猜,她们会不会想到冰山美人已经被我搞过了?”   景俪不愿回答,被他捏得站立不住才羞着说:“会……”   电梯停了下来,曲鸣从景俪裙下抽出手,出了电梯。                            推开门,曲鸣一怔,以为自己回到了古代。   房间是温暖的浅黄色调,一个如同从画中走来的少女坐在了办公桌后,她梳着古典的发型,一握秀发从肩头垂到胸前,额前留着刘海,穿着斜襟式的素白女装,一幅衣袖摊在桌上,襟口与袖口用着同样的刺绣滚边。   和视频中相比,这身衣衫色彩显得素雅,作工却是同样的精致,因为是量身作成,衣服紧贴着身体的曲线,配合得完美无缺。   她神情自若,这样一袭古装坐在诊室里,却没有丝毫不协调。她双眉彷佛工笔画成,五官娟秀明妍,气质幽雅如兰。但当她那双灵巧的眸子看来时,就如白描中剎那间添上美色,整个人变得鲜活而华丽起来。   “要看病么?”她放下书,起身说:“医生不在,我来替他一会儿。哪里不舒服?”   “不是我。”曲鸣推开门,景俪脸红红的低头进来。   “景老师?”南月认得景俪,走过来看着她的脸色,讶异地说:“是肚子不舒服吗?”   “不,不是……”   景俪羞于启齿地表情让南月明白了一些,她对曲鸣说:“你先出去。”   “不用。”曲鸣站着没动,“我在这里景老师不介意的。”   景俪连忙说:“让他留在这里吧。”   南月疑惑地看了曲鸣一眼,然后挽起长袖,套上医用的白大褂,扶着景俪到医诊台上,推上隔离屏风。   “是你男朋友么?”南月好奇地问。   景俪先是摇头,然后点了点头。   南月抿嘴一笑,“看着很年轻,像个学生,个子倒长得很高……景老师,你哪里不舒服?”   景俪轻声说:“你不要跟别人说好么?”   “可以。”   “我……受了些伤……”   “天啊……”南月睁大眼睛,“怎么会弄成这样?”   景俪没有作声,羞耻和疼痛带来的紧张感,使她身体微微发颤。   南月戴上医用橡胶手套,小心分开老师的臀部,然后用棉球擦去血迹。伤口清楚地暴露出来,南月轻声说:“老师,我需要给你作一下指检。放松身体……不会很痛的。”   南月在景俪肛门上涂了些润滑剂,然后手指轻轻推入。受伤范围包括肛门周围和肛道内部,创口一直延伸到肛窦底部,肛周有挤压的痕迹,显然是被柱状物强行贯入造成的撕裂伤。   南月小心地检查了一下,撕裂没有造成肛门内括约肌的伤害,肛门肌环大致完整。肛窦静脉丛受创,造成大量出血,肛柱开裂,肛内黏膜有撕裂和充血。   从这些痕迹很容易就分辨出受伤并非是意外,而是有针对性地对女性排泄器官进行侵害。但南月怎么也无法相信受害者会是以冷艳闻名的景俪老师,而且伤得这么重。   “太过分了!他是畜牲吗!”南月愤然起身,“我去跟他说!这样子对待女人,他还是人吗?”   景俪连忙拉住南月,“不是他。”   南月怔了一下,慢慢坐下,“老师,你是不是遇到强奸了?别担心,我不会对别人说的。但景老师,你应该报警,不能这样纵容犯罪。”   “不是的。”景俪红着脸说:“……你不要问了。”   南月只好放弃,“老师,你需要打一针,防止伤口感染。伤处用白药,清洗后外敷。两到三天会初步愈合。”   南月给她注射了防感染针剂,然后取了药物。   “把润滑剂也开到药单里。”头顶传来一个声音。   曲鸣从屏风上露出头,饶有兴致地看着景俪光着白美的屁股,往肛门上敷药的样子,“最好多开两支。”   南月拉过医用罩巾,遮住景俪的身体,“你下去。润滑剂没有治疗效果。”   “不是治疗。是景俪老师下次肛门做爱用的。”   南月被他说得红了脸,指着门外说:“我在给病人治疗,请你出去!”   曲鸣吹了声口哨,离开诊室。   南月回过头,把药包好递给景俪,冷冰冰说:“伤愈前以流质食物为主,避免剧烈运动和辛辣食物。还有。记得穿上内裤。”   景俪脸红得发烫,停了很久才说:“你……给我开一支润滑剂好吗?”   2_11'>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一部 第10章 ; document.write ('  接到电话是在傍晚,曲鸣刚换了衣服准备上场练习,手机响了。   “我是苏毓琳。一个小时后,在校外咖啡店见。”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曲鸣按时来到咖啡店,苏毓琳已经坐在角落里等他。她面前放着一杯咖啡,却碰也不碰。那次强暴距离现在将近三个星期,她似乎瘦了一些,脸色也显得有些苍白。   曲鸣坐下来,用冷酷中带着淫邪的目光打量着她,等她先开口。   苏毓琳显然有很好的耐性,吃了那么大的亏,竟然到现在才第一次露面。她选择的解决方式也让曲鸣很好奇,一个大学女生,怎么会跟黑社会拉上关系?   苏毓琳低着头没有看他一眼。直到那杯咖啡彻底冷却,她终于开口,“照片带来了吗?”   “当然。想看看吗?”曲鸣把一张照片扔到桌上。   那是法律苏毓琳骑在灯柱上被摘掉头罩时的照片。照片非常清晰,她惊恐的脸,敞露的阴部,都在闪光灯下暴露无遗。   苏毓琳连忙伸手去拿,却被曲鸣一把捏住手腕。   “我们说好的,大美女,你让我们干一次,就还你一张照片。”曲鸣故意把照片拿到能被人看到的高度,轻轻摇着说。   苏毓琳飞快地朝周围看了一眼,低声说:“放下。”   曲鸣不为所动,“考虑这么久,考虑好没有?”   “曲鸣,你很厉害。上次的事我认了。但不会再有下次。”   “这就是你的回答?”曲鸣轻松地说道:“明天是周末。周一上课的时候,你会看到照片。当然是在校园内跟全校同学一起看到。我可以提醒你一下,大美女,这些照片都很精彩。”   苏毓琳咬牙说:“你无耻!”   “你也不是那么光彩吧?琳小姐。”   苏毓琳脸色一下变得惨白。   曲鸣摸了摸鼻了,“有人告诉我,你们家的负债很重。前两年你一直拖欠学费,学校几次劝你退学……”   苏毓琳嘴唇颤抖起来,“我家里穷,你们就可以任意欺负我吗?”   曲鸣挑起唇角,“你猜呢?”   苏毓琳眼圈发红,推开椅子起身离开。   曲鸣抱着肩,看着那个男子在他对面坐下。   “我姓章,你叫我阿章好了。”上次那个黑西装男子说:“柴哥让我提醒你一下,两天的时间已经到了,不知道你考虑得怎么样?”   “你告诉他,等我给他老妈拍过照片,会寄一份给他。”   “我会告诉他的。柴哥也有句话要对你说——年轻人不要太狂,遇事多想想后果,没坏处。”   曲鸣嗤之以鼻,“天底下就是这种老家伙太多了,才会这么没意思。世界跟原来不一样了,他们早该被淘汰了。”   阿章站起来,把苏毓琳的咖啡钱放在桌上,临走时突然一笑,“其实我倒是很欣赏你。”                            曲鸣没把柴哥的威胁放在心上,这个周末他没有回家,一直在篮球馆练球。三个星期的时间已经过去一半,再有十天,他就要跟周东华在这里单挑,决定谁才是滨大篮球第一。   曲鸣很需要一个身体、力量、速度、技巧等方面能够全面与自己对抗的球员进行练习。但红狼社除了巴山,并没有出色的队员。巴山又是中锋,与他位置不同,无法起到对抗效果。   曲鸣一遍遍练习急停跳投,在三分线外频繁出手。想要强行突破,在周东华头上扣篮,无异于痴人说梦。在练习当中,他的命中率可以达到百分之八十,但在球场的对抗中,能有一半的命中率已经不错了。也就是说,他至少要出手二十次。   他回忆着上次与周东华比赛的场景,想象他可能采取的防守动作。在篮下勾手投篮,被周东华封盖的可能性太大了。如果打板,则有可能被他抢到球发动快攻……   红狼社的队员们不停给曲鸣传球,让他保持高速运动的节奏。这场单挑如果红狼社的老大曲鸣输了,红狼社很可能解散,或者被校队篮球社合并。   曲鸣投中第五十个球,满身大汗地走到场边坐下休息。   “曲鸣!曲鸣!”   几个女生在场外喊着他的名字。曲鸣面无表情,把白毛巾搭在头上,不去理睬。   巴山压低声音说:“妈的,真想把她们全干了!”   “她们是叫老大,又不是叫你。”蔡鸡挤了挤眼睛,“老大,更衣室里有一份好东西。”   曲鸣拿着球进到更衣室,并没有发现异常。多半是蔡鸡跟他开玩笑。曲鸣打开衣柜,换下球衣,光着背把毛巾搭在肩上,拿上沐浴露去浴室洗澡。   更衣室正中放着一整排衣柜,把更衣室分隔成两个空间。经过衣柜时,曲鸣看到一个女子坐在队员休息的长椅上。   那女子站起来,轻声说:“曲鸣同学。”   曲鸣朝四周看了看,“这是男更衣室,景俪老师,你怎么在这里?”   “是蔡继永同学给我打电话,说你……需要我。”   曲鸣一手撩起她的发丝,邪笑说:“是需要用你吧。”   更衣室里只开了一盏小灯,光线显得有些昏暗。曲鸣靠在长椅上,露出年轻而结实的身体。大负荷的剧烈运动使他身上布满汗水,还未松懈的肌肉一块块突起,条块分明。   在他身前,成熟而美艳的女教师跪在他腿间,波浪般的长发在他腹上不停上下摆动。   “景俪老师,你的第一次口交,有些生疏呢。”   景俪吐出肉棒,推了推眼镜,脸红红的轻声说:“老师会努力练习,让曲鸣同学满意地的。”   曲鸣抓着她的头发按到胯下,“继续。”   景俪红艳的嘴唇裹住了肉棒,努力作着吞吐的动作。曲鸣张开两臂放在椅背上,半闭着眼,舒服地享受着老师温存而又细腻的服务。刚经过高强度的投篮训练,这会儿完全放松身体,任由老师温暖而湿润的小嘴为他消除疲劳,那种感觉很上瘾。   景俪的口交技巧虽然生疏,但非常努力。她用嘴唇含住阳具,滑嫩的舌头在肉棒和龟头上来回卷动,卖力地吸吮舔舐。那张漂亮的脸庞埋在曲鸣腿间,脸部细腻的皮肤在他腹上腿间磨擦,传来迷人的触感。   景俪嘴巴舔得发酸,鼻息也粗重起来,眼镜上蒙上一层雾气。第一次口交就连续吸吮十分钟,累得她舌根发僵,几乎说不话。   曲鸣从她口中拔出肉棒,“老师,让我看你屁股长好没有。”   景俪抹去唇角的唾液,慢慢转过身,背对着曲鸣跪在他腿间,然后解开裙后的拉链,把裙子褪到臀下,举起光溜溜的白嫩美臀。   “老师,不穿内裤很舒服吧。”曲鸣笑着分开她的屁股。   景俪屁眼儿的伤口已经大致愈合,只剩下两道细细的红印。但现在就插入的话,肯定会再次开裂。曲鸣把手指插到她肛中,试了试弹性,然后命令她抬起屁股。   两根手指轻轻一分,柔软的阴唇朝两边绽开,露出里面湿淋淋的蜜肉。   曲鸣吹了声口哨,“老师,已经这么湿了。是不是想跟我做爱?”   景俪两手撑在地上,长发从脸侧滑下,遮住面孔,她小声说:“是的……”   曲鸣把手伸了进她的阴部,“景俪老师,这样光着屁股被人玩,是不是很开心?”   “是的……”   曲鸣笑着说:“景俪老师,你真淫贱啊!”   景俪合紧大腿,翘着白光光的屁股,在更衣室里像母狗一样被学生从后面玩弄阴部,羞得说不出话来。   曲鸣一手按着景俪的腰肢,让她阴部挺得更高,然后挺起阳具,狠狠捅入景俪体内。景俪阴内虽然湿了,但仍是极紧,曲鸣第一下只捅入半截,连使了三次力,才把整根阳具完全插进穴内。   随着他的捅入,景俪吃痛地拧紧眉头。背入式性交的姿势,牵动了她受伤肛洞。   “痛吗?”   景俪咬了咬唇瓣,“没关系。”   曲鸣用力挺动小腹,像一头矫健而充满野性的狼,狠狠干着身下的美臀。   球社的训练仍在继续,球场上拍打篮球的声音不时传来,更衣室里也回荡着同样的声音。曲鸣大力撞击着景俪丰满的雪臀,女教师屁股就像被球拍用力抽打一样,臀肉颤动,发出“啪啪”的脆响。   景俪两手撑着地面,金丝眼镜滑到鼻尖,未带胸罩的双乳在衣内前后甩动,彷佛要从衣领中跳出。她拚命压住喉头的尖叫,屁股被撞得不住抬起,两具肉体开合间,能看到红艳的阴唇间夹着一根湿淋淋的阳具,随着她屁股的抛动抽出挤入。   景俪的淫水越流越多,身体越来越热,忽然她咬住红唇,浑圆的雪臀猛然收缩,紧紧夹住肉棒,阴道剧烈抽动,痉挛着泄出一股股温热的液体。   曲鸣抓住她的长发,阳具在湿滑的蜜洞里直进直出,猛干着女教师刚刚高潮的嫩穴。景俪一边泄身,一边被他猛干,强烈的快感使她叫出声来,雪白的屁股剧颤着喷出体液。   “好!”不知是谁投了个好球,球场上爆发出一阵欢呼。   景俪在更衣室里的尖叫与欢呼声交织在一起,当外面的欢呼平息,她的叫声也低弱下去。曲鸣带着一丝轻蔑地嘲笑说:“景俪老师,你叫得真像个妓女——夹紧一些!我要射了。”   “曲鸣同学……”景俪声音颤抖着说:“抱紧老师……”   曲鸣高大的身体弓了下来,从背后抱住跪伏的美女老师,像要挤碎那只美臀般用力挺入。景俪翘起屁股,用高潮后敏感的肉穴包裹着阳具,直到它跳动着把精液射进自己阴道深处。   景俪满面红晕,侧身用纸巾抹去下体的淫痕,慢慢提起裙子。下腹还在微微战栗,显然受到这次高潮强烈地震撼。   景俪抚平了裙上的皱痕,理好纷乱的发丝,并着腿,把手放在膝上,羞涩地说道:“这是老师第一次高潮……曲鸣同学,谢谢你……让老师感受到女人的幸福。”   曲鸣点了支烟,懒洋洋吸了一口,曲起腿把手肘放在膝盖上。他手臂很长,烟头的烟雾袅袅升起,一丝丝飘散在充满肉体气息的空气中。   门外传来一阵说话声,接着听到蔡鸡提高声音,“我们老大正在换衣服,等一会儿。”   曲鸣推开门,眼睛意外地闪了一下。外面的女生竟然是杨芸。   杨芸穿着件白色的衬衫,外面套着件齐胸小马甲,下身穿着条苹果绿的牛仔裤,长及腰际的秀发带着一只发卡,看上去清新而又鲜明。她身材娇小,一双眼睛又圆又大,像卡通里的美少女一样甜美可爱。   陈劲满脸不情愿地跟在后面,充当杨芸的保镖,却没有看到周东华的身影。   杨芸似乎本能地意识到曲鸣的危险,有些慌张地退了一步。   曲鸣上身精赤,球衣随便搭在宽阔的肩膀上,两手撑着更衣室的门框,面无表情地说:“什么事?”   一个球员说:“老大,她想采访你。”   “采访?”   杨芸礼貌地鞠了一躬,“你好,我是文学院的杨芸……我想对你进行一次采访。”   曲鸣凝视着她,然后把目光转移到后面的陈劲身上。   “陈劲?”   陈劲似乎只打算用鼻子跟他说话,连嘴巴都懒得张,只仰脸“嗯”了一声,像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他对曲鸣的蔑视。   巴山站过来,抓住一个球员扔到陈劲面前,鼻孔里重重哼了一声。   陈劲手臂叉在胸前,从眼角斜了那个倒霉鬼一眼,眼皮都不抬地说:“这傻屄是谁?”   赵波几乎要声泪俱下,指着陈劲,扭头向曲鸣委屈地说:“老大,就是他打我。”   陈劲恍然大悟,“原来是你这只鸟……还有一只呢?”   巴山脱掉球衣,往地上一摔,指着陈劲的鼻子说:“想打架!找我!”   陈劲打完架到山区玩了几天,昨天刚回来,把这事忘了个干净。这会儿被红狼社的球员团团围住,不禁有些后悔。他倒不是后悔打了那俩家伙,而是后悔不该跟杨芸来。   杨芸作业题目是采访滨大篮球明星。校队有周东华一句话就全部摆平,完成得再轻松不过。可滨大还有一个篮球明星不能不采访——曲鸣。   曲鸣用小动作跘倒周东华,是他们两个之间的事,周东华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杨芸对曲鸣没有好感,也没有恶感,她来只是想完成作业。周东华不愿在单挑前跟曲鸣见面,就让队里的兄弟带她去。   陈劲对这事很热情,决赛前他莫名其妙地被停赛一场,结果周东华带领的球队竟然输给大一新生曲鸣,让他跟着也没面子。有这样的机会近距离会会曲鸣,又是给大嫂办事,陈劲抢也抢着来了。   这会儿被巴山当面叫阵,陈劲也不能装孙子,问题是旁边还有个杨芸,冲突起来万一她被碰掉根头发,就不好跟东哥交待了。   “大嫂,你先回去,我有点事。”   杨芸没想到转眼工夫两边就闹到翻脸,剑拔弩张地准备打架,她紧张地抱着书,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大屌。”曲鸣喝止巴山,“篮球馆不是打架的地方。”   巴山悻悻松开拳头,以他的体格,整个滨大能打过他的也没有几个。   曲鸣上下打量着陈劲,“你也是打后卫的?”   陈劲用脚挑起一只篮球,在手里掂了掂,然后猛然跨出一步,在篮下垂直跃起,反手把球扣入篮框。   曲鸣眼睛亮了起来。陈劲身高比他高了几公分,大概一米九六左右,臂长与他相差无几。能够这样扣篮,陈劲的弹跳至少在七十公分以上。和这样的对手单挑一局,会非常过瘾。   陈劲一手吊在篮框上,一手伸出一根手指朝曲鸣勾了勾,“想比一场?我等你。”   曲鸣用球衣抹去额上的汗水,随手扔到一边,拿起篮球。   陈劲跃下来,看了看曲鸣,“今天我不跟你比。你刚练过,体力消耗不少,我赢了你也没什么光彩的。小子,你挑个时间,我给你上堂教育课。”   曲鸣的体力有一半都消耗在了景俪迷人的肉体上,说实话这会儿两腿都有些发软,对陈劲的提议当然没有意见。   “今天周日,周三下午,还在这里,十个球定胜负。”跟周东华的单挑是在十天之后,提前一个星期与陈劲比上一场,是个很好的热身。   “没问题。”陈劲一口答应,然后对杨芸说:“大嫂,我们走。”   “不用急。”曲鸣叫住杨芸,“我接受你的采访。”   杨芸看了看他们两个,小声说:“谢谢。”   采访在球馆的训练室进行。曲鸣和杨芸分坐在桌子两侧,杨芸拿出笔记,有些慌张地摊开,寻找自己列出的问题。   既然陈劲跟曲鸣约定单挑,单挑前双方都不会再动手。他靠在门上,满脸不屑地看着红狼社队员练球,耳朵却直竖起来,听室内的动静。   曲鸣脸上淡淡的,心里却在冷笑。他正发愁找不到机会,这只小白羊竟会主动送上门。即使以最挑剔的目光衡量,杨芸也是个漂亮的小美女。她身高只到曲鸣胸口,但身体的发育状况很令人满意。她的皮肤尤其出色,白里透红,水灵灵犹如鲜美的水果。   从杨芸眉眼间的羞涩中,曲鸣断定她还是处女。这个发现让曲鸣贪婪的欲望再次升起,如果把这个小美女强行破处,在她子宫里留下自己的精液,对周东华将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你有什么问题?”   不知为何这个男生总给杨芸一种残忍的感觉,他长得很帅,体型更是出色,但他的目光让杨芸莫名地恐惧。杨芸隐隐感觉到,这次采访将会是个错误。   杨芸怎么也找不到那份列好的提问,只好先编出一个,“请问,你打球有多长时间?”   “十二年。”   曲鸣的回答直接了当,但杨芸这会儿脑子里一片空白,曲鸣几个字答完,采访又冷场了。   曲鸣突然问:“你是大二的吗?”   “是的。”   “看起来看很小……你多大了?”   “十八……”   “上学很早啊,你的年纪该是高中女生……”曲鸣欣赏着杨芸窘迫的表情,慢慢说:“你要喝水吗?”   2_12'>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一部 第11章 ; document.write ('  曲鸣把纸杯中的水一饮而尽,冷冷把纸杯捏成一团。   刚倒上水,陈劲就进来喊杨芸离开。杨芸从采访者变成被采访者,在曲鸣狼一样的目光下,感觉既尴尬又紧张。陈劲进来替她解了围,杨芸连忙起身,向曲鸣鞠了一躬,说下次准备好再来采访,就逃也似的离开了篮球馆。   曲鸣并不着急。反正还有机会。   周一上午最后两节是景俪的课。与上次一样,她一走进教室,就听到一阵压低的怪笑和惊呼。   景俪穿了件碧蓝色的真丝衬衫,衣摆在腰前打了只活结,清楚勾勒出腰部细柔的曲线。同样裁去一截的短裙垂到大腿中央,露出两条未穿丝袜的光洁美腿。她身材高挑,又穿了双细高跟的女鞋,走上讲台时,坐在下面的学生仰起脸,视线几乎能与裙底交叉,看到裙内那两截大腿。   这样火辣的着装,即使在滨大也不多见,何况是向来冷冰冰的景俪老师。学生们在下面窃窃私语,有人甚至拿出手机偷拍。视线的焦点集中在景俪老师的胸部,几乎每个学生都在猜测,她衬衫里是否穿了内衣了。   景俪当然看到了学生们的目光,她快步走到讲台后面,虽然表情仍是冷冰冰的,但脸上不禁飞起两片红晕。她借着扶眼镜的动作掩饰脸上的火烫,等下面的骚动平息了一些才说:“现在开始上课。”   景俪情不自禁地抬起眼,寻找角落里那个冷酷的男生,却看到两个空空的座位。曲鸣和蔡继永竟然在她的课堂上逃学了。   曲鸣并没想翘这节课。蔡鸡在课前说,景俪老师上次课因为受伤没来,他提议用一份小礼物,庆祝老师的复出——在课堂上,给她戴上电动的按摩棒。   曲鸣对这个提议很感兴趣,问题是没有准备道具。他干脆和蔡鸡放弃了第一节课,一块儿到滨大外找了家情趣屋,选择合适的礼品。   可能全世界的情趣屋老板都要求同样的特征:男性、五十多岁、乐于助人、知识丰富、趣味低下,擅长恰如其分地多嘴,并且猥琐。   这家店并不大,但店老板也努力具备了上述标准。曲鸣和蔡鸡一同进来时,老板并没有立即过来招呼,而是给他们一些时间观察货物。   店里的货色品种非常齐全,墙边摆着各种全身、半身的塑料模型,旁边一个专区放着马鞍、皮鞭、镣铐、绳索、囚械……还有许多奇形怪状不知道作什么用的器械,让曲鸣和蔡鸡大开眼界。   各种型号、尺寸、类别的按摩棒占据了一整个专柜,蔡鸡拿起了一个,“老大,这个怎么样?金属的,插着绝对够硬。”   “太滑了会掉出来。”   “这一个呢?上面有螺旋纹,能当塞子拧进去。”   “太细了,是给屁眼儿用的吧。”   “这个,和大屌的家伙差不多。”蔡鸡不停挑选,“还有那个带电线的,走路也能动。”   曲鸣捻了下手指,“老板。”   店老板过来伸长了脖子看了看,“这个啊……如果是外出用,这一款比较合适。”   头顶秃了一块的老板从柜子里拿出一只盒子。盒子里放着一根黑色的硅胶阳具,阳具龟头膨大,冠沟很深,就像戴着一只乌亮的钢盔,给人留下深刻印像。棒身上刻着不规则的弯曲凸凹,根部还有一圈倒刺状的突起。   “这是外出专用型,根据女性阴道特征设计,根部的仿海绵结构在吸水后可以膨胀。”   老板拿起旁边一个橡胶做的女性躯干,把假阳具插进去,然后倒提起来,假阳具牢固地卡在模型内部。老板晃了晃说:“绝对不会松脱。”   蔡鸡扶着眼镜扫了一眼,这一款设计作工都是上等货,但上面没有电线,“这种的没意思。老板,拿一个电动的。”   老板慢吞吞御开假阳具底部,露出里面一个细小的电源插孔,“内置电池,充电后可满功率运转六小时。可以远程操作,这是遥控器。”   老板拿出一个笔型遥控器,蔡鸡接过来看了看,遥控器上有三个速度按键,另外几个按键弄不清是做什么用的。   老板解释说:“这是最新型号,增加温度控制功能。有体温、高热、滚烫等级。最高是六十度。里面的轴承很精密,具有二十种不同的运动轨迹,遥控器有效半径二百米。”   老板按了几下,躺在玻璃柜上的假阳具立刻扭动起来,随着温度的升高,硅胶棒表面的黑色逐渐变成红,显然是用了示温涂料。   老板嘿嘿地笑着:“高精密工业、电子智能、生物工程与仿生科技的完美结晶。”   蔡鸡看了眼价格,“我靠,这也太贵了吧?”   老板也显得很无奈,“天汉的产品,当然贵了。”   曲鸣把卡扔给老板,“拿一个。要大号的。”   老板拿起卡看到上面的标记,顿时满脸堆笑,“这里还有些产品,你们看需不需要其它的?”   “都有什么?”   “有各类制服,老师、学生、护士、水手、女仆……还有各种器具、药物,只要需要,我这里都有。”   曲鸣四处打量着,随口问:“有紧身衣吗?”   “有!皮革的、亚麻的、金属镶嵌……”   “能不能定做?”   老板满口答应,“可以,但需要具体尺寸。”   “你给我做件这样的。”曲鸣大致画了张图,标上尺寸。   看到九十三、五十七、九十二的三围数字,老板惊叹一声,“小兄弟,你真有运气啊。”   蔡鸡拿起盒子,得意地说:“遇见我们老大,也是她的运气。”   出了情趣店,蔡鸡看了看时间,“老大,这会儿第一节课刚结束,一会儿上课给她戴上。一节课没看到你,那婊子肯定想死你了。”   曲鸣忽然停住脚步,看向路对面一辆轿车。   “我姓温,小琳她们都叫我温姐。”上次在赌馆见过的那个女人说。   她似乎是一夜未睡,仍穿着夜里的晚装。长长的裙尾挽在手臂间,象牙般白皙的皮肤散发着诱人的香水气息。可能是久惯于风月场所,她的修饰远比普通女子精细,单是红唇那种珍珠般的光彩,就不是仅靠化妆品就能妆饰出的效果。   “小琳是我的好姐妹。我不想她有把柄落在别人手里。”温怡玫瑰色的指甲若有所思地抚在腮侧,丝一般柔媚的美目停在曲鸣身上,“那些照片,你开个价吧。”   曲鸣望着她说:“你才是赌馆的老板吧。那个柴哥,只是你的手下吧。”   温怡轻轻笑了起来,“好聪明的小帅哥。如果不是我制止了阿柴,你还能好端端在这里和我说话吗?你还年轻,我不想让你跟小琳结仇。”   曲鸣露出个无所谓的表情。   “好了,”温怡从手袋里拿出支票,“你要多少?”   曲鸣挑起唇角,“老板娘,你对那妞还真好。”   温怡轻松地说道:“好姐妹嘛。实话告诉你,不管多少,小琳将来都会还我的。”   “我不缺钱。”   温怡看了他片刻,收起支票,坐直身体,脸上笑容收敛起来,冷冰冰说:“你要什么?”   “我的要价姓苏的妞都知道。你要替她出头也没关系。”曲鸣摸着下巴,邪笑说:“我还没玩过赌场的女老板,我给你一样价格,让我玩一次,就给你一张照片。”   温怡挑起眉毛,“照片有多少?”   “三百多张吧。”   温怡如水的眼眸在曲鸣的脸上掠过,“一天一次,要陪你白玩一年——小帅哥,你的算盘打得好精哦。”   “一般吧。”   温怡冷笑一声,“想玩我?小朋友,你还太嫩了。停车!”   开车的男子停下来打开车门,温怡冷冷说:“我不大懂怎么威胁人。但是小朋友,你要当心一点了。”   曲鸣回到学校,景俪的课早已经上完了。蔡鸡也没去上课,一直在校门口等他。   “老大,那女的找你什么事?”   曲鸣没回答,只是问他:“蔡鸡,我是不是看起来很傻屄?”   “……不是吧。”   “那他们怎么都一副吃定我的样子?”曲鸣纳闷地说:“应该是我威胁他们吧?怎么他们都跑过来威胁我呢?”   蔡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老大,怎么了?”   曲鸣仰着脸想了半天,忽然说:“他们以为我不敢啊!”                            当天中午,一张照片出现在滨大的网络上。   照片是夜里拍摄的,一个女生坐在滨大花园的石桌上,她上身穿着黑色的衬衣,下身却只有一条窄窄的内裤。由于闪光灯的效果,两条裸腿白得耀眼。女生张开腿,两脚踩在侧边的圆凳上,腿根被底裤包裹的阴部正对着镜头,成为照片最引人注目的焦点。   这张照片虽然三点不露,但女主角大胆的动作,动人的体态在网络上引起了轩然大波。拍摄照片的花园很快被人认了出来,学生们纷纷猜测,那个戴着头罩的女主角究竟是谁?至于拍摄和发表的原因也有人质疑,但呼声最多的是类似的照片还有没有?   “我肏,这也太猛了吧!”管理滨大校园网的大四学生刚锋对点击率啧啧称奇。   “废话,你都刷了一百多遍。四万多点击率,滨大是个男的,这会儿至少都刷了两遍。”   另一个管理员说:“再点下去就引起注意了,不如删了吧。”   刚锋不同意,“为什么删?又没露点。顶多是激情自拍,比外面的广告尺度还宽些。”   “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些不对劲。干嘛带个头罩,连眼睛都不露?”   刚锋敲了下桌子,“查一下地址,看是哪儿发出来的。”   半分钟之后,管理员吹了声口哨,“北三区的男生宿舍。”他查对了一下数据,“是大一的新生。刚哥……”   刚锋忽然瞇起眼睛,“别急!这小子在线!”   刚锋迅速键入命令,他对校园网了如指掌,只用了一分钟就突破限制,进入对方的计算机。通过发布照片本身的数据信息,刚锋轻易找到了对方计算机存储照片的活页夹,接着毫不犹豫地开始传送数据,甚至没有看一下这是属于谁的计算机。   “我靠,你也太流氓了吧。”旁边两个管理员都把头伸过来,向他表示衷心地夸奖。   刚锋看了看图片创立时间,“三周以前,一个半小时……三百多张……”他眉飞色舞地说:“第一张就剩内裤,后面这一个半小时,你们猜有什么内容?”   两个人异口同声,“绝对火爆!”   另一个管理员突然叫起来,“瞧这个!”   “两个G的高清视频……”刚锋看到文件的标题怪叫起来,“我没看错吧!愣个屁!快传!”   “妈的,这破网!”一个管理员惨叫起来。   正在传输的文件停顿下来,在三个人紧张的注视下,与对方计算机的连接忽然断开。管理室里顿时哀鸿遍野。   这次连接的时间虽然很短,但也传回了十几张图片。第一张照片上的女生张开腿,接着被人拉开上衣,拽掉乳罩,最后一张能看到一双手正从好腿上剥下内裤。   “全部是原始照片。”一个管理员找到了图片创建信息,拍摄时间、光圈大小、所用相机型号,各种数据一应俱全。   “有点不对啊!”管理员对照片的性质产生了怀疑。“似乎不像是自拍。”   “管他呢。大一男生女生玩游戏,太正常了。”刚锋盯着屏幕,头也不抬地说。   他把刚才接收数据的硬盘取出来,接在另一台计算机上,对硬盘所有数据进行彻底搜索。这个过程并不简单,刚锋鼻尖有点出汗。刚才的视频只传输了不足十秒,运气好的话,用特殊工具可以在硬盘上查找到一个很小的碎片。   这样的碎片并没有太大的价值,甚至无法译码成一帧能够识别的图像,但刚锋就是上天入地也要把它找出来。   因为文件的标题是:给景俪老师破处。                            与此同一时间,曲鸣接到苏毓琳的电话。   不等苏毓琳开口,曲鸣就说:“我发的照片你喜欢吗?不喜欢也不要紧,我会每天发一张,总有你喜欢的。”   电话另一端沉默了一会儿,苏毓琳放低了声音,软弱地说:“你究竟想怎么样?”   “干你。”曲鸣回答很干脆。   这一次的沉默比上一次更长,最后苏毓琳说:“我答应你。希望你不要再发照片。”   “没问题。我周三有场比赛。你可以再休息几天,周四下午跟我联系。”曲鸣冷冷说:“记住,把我要的货物洗干净,主动送货上门,服务要热情一些。”   曲鸣把手机扔给蔡鸡,“给巴山打个电话,问问他在哪儿,别让他一个人落单了。”   “老大,你去哪儿?”   “球馆。后天跟陈劲打比赛,等赢了他……”曲鸣挑起唇角,“我还要接受杨芸的采访。”   周东华皱起眉头,“你接受他的挑战了?”   陈劲一脸委屈,“东哥,不是我抢你风头,大嫂当时在场,那小子指着我的鼻子叫阵,大嫂都看到了。你说我能当孙子吗?”   “是吗?”周东华有点不信。   杨芸说:“他问他是不是打后卫的。他扣了个篮,指着他的鼻子说,是不是要比一场。”   事实是陈劲扣了一个篮,吊在篮上指着曲鸣的鼻子叫阵,幸好杨芸说得不清不楚,陈劲连忙说:“反正差不多,就是指着鼻子叫阵。东哥,你说我能不答应吗?”   周东华见杨芸神情有些恍惚,奇怪地问:“不舒服吗?”   “没有……东华,别跟他比了。我不想见到他。”想起曲鸣的眼神,杨芸就一阵心悸。对于接近曲鸣,她有种莫名的恐惧。那种感觉就像一只迷途的小鹿看到面前的泥淖犹豫不定。   “怕我输吗?”周东华笑了笑,没有把杨芸的担心放在心上。   “陈劲,跟他比赛的时候小心他的跳投。曲鸣的弹跳还可以,但在力量对抗上应该比你差一点。比赛中不要被他拉开距离,尽量采用贴身防守,消耗他的体力。”周东华给陈劲分析攻守战术,陈劲听得很仔细。   “进攻时采用强打,你和他的身高差距可以忽略不计,曲鸣的韧性很好,也许不等你消耗完他的体力,比赛就结束了。所以你最好在前三个球里,在他头顶扣一个篮,或者盖掉他一个球。曲鸣是个很骄傲的人,被你这样扫了面子,肯定要找回来。这种心态会导致他动作变形,甚至放弃跳投跟你进行对攻。你最大的毛病是投篮不准,转身的时候容易出现失误。小心别让他抓住了。还有——”周东华竖起手指,“一定要冷静。曲鸣打球时会有小动作。”   “东哥,你看我跟他的胜负是多少?”   “五五开吧。如果你能防住他的跳投,或在场上激怒他,你的机会多一些。如果他抓住你的失误,或者摆脱你的防守,他机会多一些。前三个球最关键,对比赛的影响最大。注意心态,别让他牵着鼻子走。”   陈劲拍着胸膛说:“这场球我绝不会输!比赛一完,我就叫那个狗屁社就地解散!”   “悠着点吧。”周东华拍了他脑袋一下,提醒说:“那小子打球很卑鄙。当心他的小动作。”   正说着,一个男生冲进来,“你猜我发现了什么!太刺激了——哟,嫂子也在啊。没事没事,哈哈哈……”   2_13'>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一部 第12章 ; document.write ('  “没想到啊,她竟然被学生搞了。”刚锋从楼梯上俯视着景俪,小声说:“怪不得穿这么风骚。你瞧她那对奶子,里面铁定没戴乳罩。”   陈劲伸长脖子朝下张望,“连乳沟都能看到……”他扭过头轻声说:“喂,东哥,我们看没关系,你这么看——对得起大嫂吗?”   “开玩笑,谁说过有老婆就不能看女人了?”   陈劲小声笑着说:“东哥,你想看让大嫂脱光了给你看。你就是把眼睛戳到她咪咪上都行,何必跟我们这些穷人一样搞偷窥?”   周东华淡淡说:“还想吃点石膏去火?我这伤也快好了,回头石膏拆下来让你一次吃完。”   陈劲连忙投降,扭脸说:“锋哥,你说的是真的吗?”   “解出来的图像只有半帧,正好能看到脸,不是她我就把计算机撕吃了。”刚锋感叹地说:“没想到啊,她已经不是处女了,我很失落……”   陈劲问:“哪个学生这么屌,连老师都能搞上?”   刚锋对滨大的网络耿耿于怀,“断线太快,没看到其它数据。不过查到了那小子在北三区。”   “大一的?今年的新生也太拽了吧?”   “上来了。”刚锋提醒说。   三个人若无其事地转过身,靠在栏杆上假装聊天。景俪挎着包从他们身边走过,那两条大白腿晃得人眼晕。他们一致目送景俪走上楼梯,眼睛都盯着她的裙底。可惜景俪的裙子虽然短得夸张,但正好挡住他们的视线。   眼看景俪就要转过楼梯,陈劲这个坏小子突然追过去,在楼梯最上面一阶拦住景俪。   “景老师,你好。”   景俪有些惊讶地停住脚步。   陈劲随便亮出手里一本书,特天真地说:“老师,这是你的书吗?”   “不是。”景俪疑惑地摇了摇头,“同学,你认错了。”   “对不起。景老师,是我弄错了。”陈劲不好意思地说完,很有礼貌地鞠了一躬。   等景俪离开,他飞也似地冲下楼。“看到了吗?”陈劲扯住刚锋,“内裤什么颜色的?”   “靠!”刚锋扼腕说:“裙子再短一点!不过你们注意到没有——景老师裙子绷得真紧……”   周东华笑着说:“屁股是挺圆的。”   刚锋遗憾地说:“所以东哥,你没有当色狼的潜质,思维始终停留在视觉的表面层次,低级啊。”   陈劲说:“不是吧?你能看到里面?”   刚锋带着孺子不可教的表情指点说:“她屁股很圆大家都看到了,但你要透过裙子看本质——少了什么没有?印痕啊老大!她里面穿的是丁字裤!”   陈劲思索着说:“也许是没穿内裤……”   刚锋惊讶地看着陈劲,“靠,这都能让你想到,你比我还下流啊。”   “人都走了,还傻呆着干嘛。”周东华转过身,“陈劲,你下了课要跟曲鸣单挑。刚锋,你整理的山区旅行资料还没弄完。都干活去!还有,”周东华竖起手指,点着两人的鼻子警告说:“以后不许你们看杨芸。”   陈劲连忙说:“东哥,我对天发誓,我看大嫂的目光绝对的纯洁!比没满月的婴儿还纯,你就相信我吧。”                            第一节课很顺利地结束了。第二节课开始播放音频,景俪看到蔡鸡使给她的眼色。她有些紧张,还有些无法说清的悸动,慢慢走过去,俯下身。   蔡鸡在她耳边说:“景俪老师,你屁股长好没有?”   景俪抿住嘴唇,微微点了点头。   “我们老大给你准备了一件小礼物,你看喜不喜欢?”   蔡鸡公然把盒子摆在课桌上,掀开盖子。看到红色丝绒里那根乌黑狰狞的胶制阳具,景俪顿时满脸飞红,眼镜险些掉落下来。   蔡鸡小声说道:“好玩吧?景老师,把屁股扭过去,让我们老大亲手给你戴上。”   景俪害羞地看了曲鸣一眼,走到两人中间,像给蔡鸡进行辅导一样弯下腰,把屁股翘到曲鸣面前。   曲鸣在课桌前的玻璃上贴了张课程表,挡住了一些视线,但只要任何一个学生回头,都会看到老师短裙后面掀起,露出臀底,被学生从后面掰开屁股。   那根假阳具龟头部分作得特别夸张,直径比巴山的大屌还粗上一圈,伞状的冠沟棱迹分明,就像一只巨型蘑菇。景俪两手掰开雪白的臀肉,阴唇被龟头挤得张成圆形,但干涩的阴道仍无法容纳下这样的巨物。   曲鸣托着胶棒底部,往里一送,景俪被推得身体前倾,几乎倒在蔡鸡身上,下体的嫩穴像被一只拳头穿透一样,又胀又痛。她挺起了臀,阳具的龟头钻入体内,却卡在里面,被阴道腔壁紧紧箍住,进退不得。   景俪阴道内又干又紧,那假阳具又是大号的,粗细长短都达到了景俪所能承受的极限,曲鸣塞了半天,也能把这大号的胶棒插进女教师的小穴里。   景俪下体胀痛难当,在这里待了这么久,又怕被学生们发现,她匆匆写了行字,递给曲鸣。   曲鸣看了一眼,松开手。景俪放下裙子,一手伸进裙内,忍痛拔出胶棒,夹在书里遮掩着离开教室。学生们奇怪地看着她的背影,不知道老师为什么在教课中突然离开。   蔡鸡压低声音说:“老大,她说什么?”   “她说去洗手间,自己放进去。”   蔡鸡嘿嘿低笑着说:“我第一次觉得上课会这么有趣。老大,下次让我坐里面玩玩她的屁股。”   曲鸣若有所思地说:“蔡鸡,你说的药效没搞错吧?”   “怎么了?”   曲鸣慢慢说:“明天,就是第十天了。”   “怎么这么快?那不是没有下节课了?”   “谁让你没偷个长效的。”   蔡鸡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这就没得玩了?老大,不如再给她吃一粒。我们还没玩爽呢。”   曲鸣说:“一会儿要打比赛,明天中午再说。”   过了将近十分钟,景俪才回到教室。她脸上像是出了汗,有些发红,刚才拿在手里的假阳具已经无影无踪。仔细看能发现她走路时两腿微微分开,像是腿间嵌了个楔子,无法合拢。   “老大,她不知道那个是电动的吧?我可是充足了电,能全功率运转六个小时。”   曲鸣冷笑着说:“她马上就知道了。”   景俪按照曲鸣的示意,在教室里走了一周,然后在他的身边停下。曲鸣伸到她短裙里,往上一摸,指尖能触到她大腿根部光滑的肉体中,夹着一个硬硬的物体。   曲鸣拉开短裙,抬起屁股,只见她白滑的屁股中间,阴唇张成浑圆,就像一个鲜红的肉箍,里面嵌着一个黑色的柱体。柱体底部与阴唇平齐,不知她用了什么方法,把整根阳具都纳入体内。   等他欣赏完,景俪拉好短裙,回到讲台上。   过了片刻,曲鸣手机震动了一下。   “曲鸣同学,老师努力改善和你的关系,现在你对老师有好感了吗?”   曲鸣抬起头,景俪脸红红的低下头,避开他的目光。   曲鸣回了条信息,“老师,你这么听话,给我的印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谢谢你,曲鸣。”   “那么,开始讲课吧。”   景俪关闭了音频,打开书开始讲课。这门课程属于常识教育,功课并不难。景俪是个很优秀的老师,授课简洁明晰,很容易就让学生们理解了课程的内容。   景俪在讲台上侃侃而谈,下身粗大的假阳具插在体内,将阴道整个撑满。又圆又大的龟头硬梆梆顶在阴道尽头,根部的突起在阴道口卡紧,将整条阴道完全拉展。景俪尽力挺直身体,舒解阴道内的胀痛感。   相对而言,大一的学生还是比较纯真的,学生们并没有对老师表情中的异样产生太多疑惑。这让景俪心里轻松了一些,说话也流畅起来。   就在景俪转身作板书的时候,体内的胶棒忽然一动。景俪手指僵在黑板上,脸上先是露出惊恐的表情,接着羞红了脸。   胶棒持续转动起来,不仅龟头在转,棒身也呈蛇形,作不规则的圆周运动,柔腻的肉穴像是塞进去一条疯狂扭动的巨蟒,粗大的棒身彷佛要撑裂嫩穴。   景俪勉强写完板书,转过身两手扶住讲桌,生怕被学生们自己的颤抖。她竭力用平稳的声音继续讲课,下身膝盖并在一起,两条大腿紧紧夹着,小腿分开,撑住身体。在她裙内,红嫩的穴口随着胶棒的转动不住鼓起翻开,乌黑的柱身像要从穴中脱出一样不停突起。但阳具根部的倒刺勾紧了穴口的嫩肉,使棒身始终保持在阴道内。   景俪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慢,每吐一个字都彷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她有些眩晕似的闭上眼,发丝在脸侧微微颤动。胶棒在绷紧的阴道壁上刮动着,每一下都似乎刮在她心头,传来无法抵御的快感。   景俪勉强地睁开眼睛,看到角落里那个高大的男生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举起手,拿着一个笔状的物体一按。   胶棒的转动蓦然剧烈起来,胶棒内部设计精密的轴承使棒身弯折成不可思议的曲度,在阴道内壁的嫩肉上疯狂划出不规则的轨迹。剧烈的震动使她的臀肉也为之颤抖,吸收了淫液的底部刺环膨胀起来,撑紧穴口。景俪拚命夹紧双腿,一股温热的液体仍无法阻止地从体内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流淌下来。   站在讲台后的景俪几乎无法张口,她咬住了红唇,雪白的脸庞上升起朵朵红云。   在讲课中突然中断,下面的学生都奇怪地看着表情异常的女教师。   “老师,你是不是不舒服?”有大胆的学生发问。   假如一分钟前景俪还能借口身体不适离开教室,现在她已经走不了了。短短时间内,她下身已经被淫水湿透,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膝弯,如果此时离开,每个学生都会看到她大腿上湿淋淋的水痕。   “没关系。同学们先自己看书,老师等一下再讲……”景俪虚弱的说。   学生们好奇地交头接耳,不时偷偷看向讲台上的女教师。景俪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才发现自己两只乳头硬硬翘了起来,在胸前顶出两个明显的印迹。她忙用手臂掩住胸部,下腹顶住讲桌,一面向曲鸣投去哀怨和乞怜的目光。   曲鸣若无其事地继续按着遥控器,带有温控装置的胶棒随即升温,由正常体温攀升至四十五度,相当于重高烧的体温。   景俪裙内已经是一片湿泞,她甚至能听到胶棒在体内搅动时传来的腻响。龟头巨大的冠沟在阴道内壁上来回刮动,带来令人战栗的暴虐感,景俪不禁想起那天在更衣室被曲鸣干到高潮的情景。心里即渴望又恐惧,毕竟这里是课堂,她无法想象自己在课堂上高潮,甚至喊叫出声,会成为什么样的丑闻。   那棒胶棒似乎在不断挑战她的忍耐力,根据女性阴道特征设计的棒身,可以碰触到每一个触感点,不住升高的温度使让她体温攀升,肉体的触觉越发敏感。   一边是肉体的极乐,一边是羞耻的煎熬,景俪几乎要哭了出来。她低着头,随着胶棒的转动,屁股不由自主地左右扭动,像是在迎合臀后的插弄。娇嫩的蜜穴似乎被胶棒烫化,屁股下面一片汪洋,到处是乱流的淫水。   就在景俪崩溃的边缘,及时响起的下课铃救了她一命。景俪神智略微清醒了一些,她侧身站在讲桌旁,勉强露出笑容,点头与学生们告别,小心不让人看到她腿后的水痕。   当教室剩下最后两个学生,松了口气的景俪几乎瘫软下来。她无力地依在讲桌上,咬唇看着两人,对他们的恶作剧又羞又怯。   蔡鸡笑嘻嘻说:“景老师,我们老大的礼物你喜欢吗?”   景俪软弱地说:“这样子老师很丢脸,”她摀住脸低声说:“好难堪……”   蔡鸡惊奇地说:“老师,那根按摩棒可是半辆汽车的价格,很贵重的。老大以为你喜欢,才掏大价钱买来,你居然没有谢谢我们老大?”   景俪没有想到这件器具会如此昂贵,她歉意地说:“对不起。这礼物太贵重了。”   曲鸣朝蔡鸡挑了挑下巴,让他关上门,“景俪老师,让我们欣赏一下。”   景俪没有拒绝,她俯在讲桌上,拉起短裙,裙下的肉体像刚经过一场剧烈的运动,白嫩的大屁股竟然升起一层湿热的水汽。从后面看来,她的下身像是用水洗过,淌满透明的体液。   景俪两腿张开,耸起雪嫩的圆臀,将湿淋淋的臀肉拨开,露出里面膨胀的棒体。曲鸣按下开关,直接把速度调至最高。景俪强忍着低叫一声,红艳的阴唇向外一翻,胶棒在体内剧烈地转动起来。她雪滑的臀肉随着棒身的运动不住乱颤,红嫩的穴口被胶棒撑满,像一只充满弹性的肉套不住变形。   棒身的黑色逐渐变红,高达六十度的棒体在穴内乱撞,发出滑腻的响声。景俪两只浑圆的乳房顶在讲桌上,手指扳开臀肉,淫水从她蜜穴里不住溅出,随着修长的美腿一直流到脚上的高跟鞋里。   “景俪老师,你真淫荡啊,流了这么多水。”蔡鸡在她屁股里摸着,把淫水涂在她浑圆的屁股上。   景俪再一次濒临高潮,她双腿颤抖着挺直,蜜穴越来越热……   就在她高潮来临的一刻,一只大手突然插进她的蜜穴,把乱扭的假阳具用力拔出。   “啵”的一声,一蓬淫水猛然喷出,景俪臀间的美穴大张着,里面鲜红的肉壁不住蠕动,几乎能看到阴道尽头。景俪塞满的肉穴猛然一松,彷佛被人挖空了一样。她身子僵住,即将来临的高潮逐渐消散。   蔡鸡把手伸进景俪的阴道,摸弄着说道:“里面像烧过一样,热腾腾的。老大,干进去绝对爽!”   曲鸣把湿透的胶棒扔在景俪脸旁,抹了抹手说:“我一会儿要跟陈劲单挑,比赛完再来干我们景俪老师。让老师给我们庆祝一下。”   景俪被强行中止高潮,肉体的欲望虽然被暂时压抑下去,但积累在心底越来越强烈。曲鸣比赛完跟她做爱的承诺,使她失望之余一阵欣喜。景俪用纸巾擦去胶棒上的水迹,放在手袋里。然后裸着臀腿把身上的淫液擦净。奇怪的是蔡鸡拿出一块海绵,让她把体内积存的液体排在里面。景俪照着他说的做了,低头时看到讲台的地上零乱洒着的水痕,不由一阵脸红。   收拾完曲鸣拿起装球的网兜,搭在肩上,景俪在背后说:“曲鸣同学,老师去球馆看你的比赛,好么?”   曲鸣耸了耸肩,“好啊。”   红狼社的队员都在篮球馆等候。陈劲虽然比不上周东华名声响亮,但也是校队的正选控球后卫,社里的老大能击败他,下周与周东华的比赛会更有信心。   曲鸣一进球馆,就受到队员们热烈的掌声,更多的掌声来自于一群来看比赛的球迷。   曲鸣身后跟着的蔡鸡没人会意外,稍后进来的景俪却引起来了一阵小小的骚动。不过骚动并没有持续多久,景俪很快走进更衣室,避开了大多数目光。   曲鸣换了球衣,到场上进行了短暂的热身。这一次热身他并没有针对那一项进行加强,他轮番使用中远距离投篮以及篮下暴扣,似乎要在场上与陈劲全面对抗。   还有二十分钟,陈劲仍未出现。曲鸣不想在热身中消耗太多体力,把身体活动开之后就回到更衣室休息。   景俪一个人坐在更衣室里,曲鸣说:“你不是看球吗?”   “人很多,等比赛开始我再出去。”景俪望着他,崇慕地说:“那么多人都是来看你的。”   曲鸣无所谓地说:“你看过斗狗吗?两条狗在斗,一群人在周围看。他们也一样。”   曲鸣勾了勾手指,“过来。”   景俪错愕地看着曲鸣腹下,比赛之前,曲鸣竟然勃起了。   “很奇怪么?强烈运动也是会勃起的。”曲鸣并没有说这是兴奋型药物刺激的反应。   “景俪老师,用你的嘴巴让我爽一下。只能用舔的,不许吸出来。”   景俪顺从地蹲下身子,张口含住阳具,用唇舌给他作最细致的服侍。   景俪的舔舐温存而又柔腻,曲鸣放松身体,靠在长椅上,在美丽女教师温暖湿润的口腔中,等待比赛的来临。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每一刻,这世界都经历着无穷变化,因果相依,缘起缘灭。   忽然,舌尖的动作停了下来。曲鸣睁开眼,正看到景俪惊骇的目光。她小嘴仍含着曲鸣的阳具,眼睛中却露出与此前完全不同的神情。就像……   ……从前那个冷艳的景俪老师。   2_14'>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一部 第13章 ; document.write ('  “天啊……天啊……”景俪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喃喃说着,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我这是……这是怎么了?”   景俪像要从噩梦中醒来一样摀住面孔,接着松开,无法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装束。   一件薄薄的衬衫,未戴乳罩的乳峰清晰可辨。齐膝的短裙被截到大腿以上,就像一个卖弄风情的娼妇,而且里面连内裤也没有穿,阴部直接暴露在空气中。   更可怕的是自己居然蹲在地上,在给一个男生口交。景俪喉头一阵呕吐,她伸直喉咙,一手扶着眼镜,手指不住颤抖。   曲鸣瞠目结舌,怎么也想不到她会提前一天,在这要命的时候恢复意识。他心里先把蔡鸡的老爸干了一万遍,然后把这该死的时候干了一万遍。   陈劲随时会来,曲鸣咬着牙提上球裤,紧张地思考着怎么处理清醒过来的景俪。   蔡鸡说的没错,这药并不能破坏意识,景俪在这一段时间里的记忆并没有模糊。因此她更无法接受那些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景俪闭上眼,用处女向曲鸣道歉……用肛交向那个巨猿般的男生道歉……在课堂上被学生玩弄……在这间更衣室里的高潮……无数淫虐的场景同时涌上了心头。   景俪脸色苍白,浑身发颤,心头像被撕裂般,露出血淋淋的伤口。突如其来的巨变使她神智几乎崩溃,她无法相信那些噩梦般经历竟然是发生在自己身上。   可是她的衣裙,她没有任何内衣的身体,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景俪像木偶一样呆在更衣室里,脑海中乱纷纷尽是那些耻辱的场景。短短几天内,她不仅被人夺走了处女,还跟三个不同的男生轮流做爱。他们不仅使用了自己的阴道,还下流地跟她肛交和口交……   曲鸣见景俪一直呆若木鸡,心里更是发毛。他本来打算明天把景俪安置到一个僻静的地方,等她清醒后,慢慢处理。可她现在就恢复意识,完全打乱了他的计划。如果她承受不了打击,在更衣室自杀,那他就完蛋了。   球场上传来一阵欢呼,曲鸣心里顿时一紧。   巴山伸头进来,“老大,陈劲来了。”   曲鸣心一横,“大屌,你把景俪老师带到场边,找个安静的地方,小心看着她。”   “好。”巴山一口答应。跟她一块儿看球,还有机会能摸摸她的大腿。   曲鸣与他擦肩而过,咬牙低声说:“给我看紧!这婊子清醒了!”   “什么?”巴山吓了一跳。   “闭嘴!”曲鸣甩下一句话,腿脚有些发僵地踏上球场。   陈劲穿着一身天蓝色的球衣在场上热身。他拿球往地上拍了几下,然后用力一摔,在篮球弹起的同时,他也高高跃起,在空中接住篮球,抡起手臂,单手将球扣入网内。   跟陈劲一同来的一帮校队的球员,一边鼓掌一边欢呼,为他的表演喝彩,气氛热烈。   陈劲跃到场上,挑衅地朝曲鸣勾了勾手指。如果是平时,曲鸣铁定会被这个动作激怒,用一个更火爆的扣篮还以颜色。但这会儿他连发怒的情绪都没有。   曲鸣冷着脸接过队员传来的篮球,在球场上慢慢拍着。篮球的触感和拍打的节奏使他冷静下来。眼下最要紧的不是景俪,而是这场比赛。   曲鸣把景俪的事抛到脑后,拿起球,腰腿同时弹起,手臂柔顺地作了个舒展动作,篮球从三分线外划出一条弧线,飞入网窝。这场比赛,他一定要赢。                            双方走形式地验过球,然后以猜硬币的方式决定谁先进攻。裁判抛出硬币,接着宣布由曲鸣首先进攻。   曲鸣接过篮球,在中圈慢慢运了几下。陈劲并没有像通常那样退到三分线处选好位置进行防守,而是在中圈附近就躬腰张开手臂,显然是采取贴身防守的打法,避免曲鸣拉开距离,利用跳投得分。   这些天陈劲并没闲着,一直在跟队友进行对抗练习。校队篮球社的水平比红狼社高出太多,曲鸣想找个对手都困难,陈劲却不用为此发愁。这会儿他信心满满,要在这场单挑中打爆曲鸣,用事实告诉滨大,所谓的篮球王子只是狗屎!   曲鸣一手运球,然后突然启动,斜身从陈劲身旁切过,陈劲没找到断球的机会,于是迅速移动脚步,贴着曲鸣一路退后,随时注意他的节奏,提防他突然停步跳投。   曲鸣仅靠左手运球,右手扬起护住身体,从左侧一路抢进内线。到他可以出手的位置,陈劲毫不客气地用身体顶住曲鸣,就算他能强行出手,也会因为干扰出现动作变形。   第一个球对双方都很重要,陈劲从曲鸣运球的动作判断,这是一个劲敌,但并不可怕。无论是曲鸣采用勾手还是打板,他都有把握在第一时间把曲鸣离手的球盖掉,狠狠赏他一个火锅。   曲鸣运球慢慢靠近底线,接着横跨一步,转身迅速运了下球,然后托在手中猛然跃起。曲鸣第一个球就要扣篮,大出陈劲的意料,他也不想想,自己一米九六的身高难道是白吃饭的?让他在头顶扣篮成功,陈劲干脆把腿锯掉一截,以后就说自己一米三六好了。   陈劲想也不想就腾身跃起,凭着自己身高臂长的优势,朝曲鸣手里的篮球盖去。他的反应速度绝对是一等一的快捷,曲鸣刚离地,他就作出动作。   问题是,陈劲鞋底突然一滑,就像踩在一滩胶水上一样,还没跳起,就以一个极难看的姿势结结实实摔倒在地,只能目送曲鸣腾空而起,在自己头顶高处漂亮地扣了个篮。   陈劲浑身的热血都涌到头顶,他伸手一摸,不知道是谁在球场上洒了一片液体,那液体又湿又黏,比他见过的机油还滑上几倍,闻起来还有股淡淡的骚腥味道。   球场外一多半观众都在为曲鸣喝彩,根本无视他被人暗算。陈劲胀红了脸,指着地板咆哮说:“这是怎么回事?”   曲鸣冷冷看了地板上的湿痕一眼,对裁判晃了晃手指,“这个球不算。”   曲鸣的大度引来了更多的欢呼声。队员们上来用毛巾擦净地板,比赛从头开始。   这个意外虽然没有导致陈劲丢分,但效果比曲鸣得一分更让他无法接受。曲鸣第一次进攻,就当着全场的面在他头顶扣篮得手,又大度地表示进球不算,简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硬削了陈劲的面子贴在自己脸上添光。   可这球场的湿痕谁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陈劲就是再十倍的怒气也只能吃个哑巴亏,自认倒霉。   曲鸣重新开始进攻,仍采取上次的路线,从左侧运球到底线,再往里强突。陈劲憋着口气,竭力防守。当曲鸣踮起脚尖,陈劲以为他要重复上次的扣篮,抢先跳起封盖,却发现曲鸣作了个假动作。   曲鸣只踮了踮脚,并没有起身扣篮,而是退了一步,当陈劲跃到最高点身体下落时,曲鸣才从容起跳,以一个轻松无比的跳投得到了第一分。   校队篮球社的队员都收起笑容,脸色慎重起来。也许是为了避免被说成赛前窥伺对手,周东华并没有来赛场观战。没有人能帮助陈劲及时调整心态。   被一个低级的假动作欺骗,让陈劲的怒火几乎烧毁理智。他抢过球,在中圈发动进攻。让他更加愤怒的是,曲鸣竟放弃贴身防守,退到三分线内以逸待劳,摆明了看不起他的投篮,把三分线外列为安全区。   被激怒的陈劲很干脆地出了手。球在篮框上磕了一下,弹了出来。站在篮下的曲鸣轻易抢到篮板,也再次抢到了进攻主动权。   曲鸣第二次进攻从己方篮下开始,在陈劲的贴身紧逼下,逐步穿过了整个球场,他连续两个转身,突破了陈劲的防守,闯到篮下。接着左手托球,高高地跃起。   陈劲的弱点之一在于转身略慢,没能及时卡位,作为补救,他从曲鸣背后跃起,斜身伸出手臂拍向他手里的篮球。他加上臂展,比曲鸣高了六公分左右,弹跳也不弱于他,如果曲鸣原样扣篮,肯定会被他拨掉手中的篮球。   曲鸣似乎看到了背后伸来的手臂,在陈劲指尖触到篮球前的一剎那,他换了手,把球交到右手,手腕一翻,反手把球扣入篮框,身体毫不停顿地向前滑落,稳稳落在地上。   篮球穿过篮网,在曲鸣背后弹起,滚到陈劲脚边。   场内的喝彩声响成一片,红狼社的队员拚命大叫,“老大!扣得漂亮!”一群女生尖叫着曲鸣的名字,甚至有女生尖声在喊,“王子!我爱你!”   曲鸣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周围,蔡鸡在远处向他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巴山像猛兽一样坐在角落里,满脸兴奋,朝他挥了挥拳头。旁边的景俪透过金丝眼镜怔怔看着他,似乎仍未从震惊中恢复过来。   二比○,轮到陈劲发球。   陈劲脸色铁青,持球杀入内线,不顾一切地高高跃起。他这下全力爆发,身体向后弓起,接着犹如一张强弓反弹过来,身体前弯,抡圆手臂把球砸向网窝。   这种扣篮他是万无一失。但在篮下采取贴身防守的曲鸣用一个很隐蔽的小动作,在陈劲腰上轻扛了一下。   球以毫厘之差扣在了篮框上,巨大的反弹力使陈劲身体失去平衡,仰身摔了下来,发出一声闷响。曲鸣拿到球,并没有利用这次绝佳的机会进攻,而是很有风度地朝陈劲伸出手,但他脸上的冷笑,分明带有嘲弄意味。   陈劲这一下摔得不轻,对抗中出现身体接触也很正常,裁判没有鸣哨,说明双方都没有犯规。他甩开曲鸣的手,勉强爬起来,狠狠盯着曲鸣。   曲鸣耸了耸肩。裁判裁定陈劲进攻失败,由曲鸣开球。   刚摔了一跤的陈劲移动速度明显慢了下来,曲鸣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进入内线之后在四十五度位置跳起中投。这个位置他百发百中,就像把饭勺伸进锅里一样简单。   三比○。   背部撞伤的陈劲遭遇到了比受伤更严重的心理失衡,周东华警告过他的投篮不准和转身失误同时暴露出来,而曲鸣却在高强度的对抗中越打越勇,丝毫没有显出体力不支。   直到曲鸣投中第五个球,陈劲才扳回一分。而且有常识的人都能看出,那个球是曲鸣有意让他进的。如果不用进球压制陈劲的怒火,说不定他会在球场上直接开打。   接下来曲鸣就占据了球场的主导权。进攻时跳投、勾手、打板、扣篮,甚至三分线外的远射屡投屡中,防守时紧逼、卡位、封盖屡屡得手,甚至还趁陈劲转身时,从他手中硬生生断走一个球。   校队篮球社的队员都抿紧嘴,曲鸣在球场上展现的技术并不见得比陈劲高明多少,但从第一次意外摔倒开始,陈劲的心态就没能调整过来。那次扣篮不中更是雪上加霜,从那一刻起,陈劲就败局已定。   当曲鸣以一个充满霸气的双手扣篮结束比赛时,比分定格在十比二。校队主力控球后卫陈劲惨败。   陈劲按着腰离开球场,校队篮球社的球员默默迎过来,都不知说什么才好。看到陈劲握着的拳头微微发抖,赶来观战的刚锋心里叹了口气,这会儿就是让陈劲在无干扰状态下罚球,十个里面也未必能进三个。   球场的另一侧却是欢声笑语,红狼社的队员和观看比赛的球迷把曲鸣团团围住,就差没把他抛起来庆祝胜利。十比二,干净利落地击败校队主力控后,连周东华也未必能够做到。曲鸣做到了。   这一刻曲鸣就像一个英雄,或者一个无敌的勇士,这是一场完全属于他自己的表演,他得到的欢呼声甚至比拿下得分王时更多。   女生们连声叫着“曲鸣”,兴奋得难以自制。作为校园的新偶像,带着篮球王子光环的曲鸣无疑吸引了诸多女生的注意力。他高大的体型,迅捷的反应,投篮时潇洒的动作,以及他冷冷的表情,都成为闪耀着明星气质的亮点。这会儿只要曲鸣开口,有一半女生都会主动到他床上。   蔡鸡扔掉那块挤干的海绵,被人群挤在外面,无法靠近。最后还是巴山挤进去,把曲鸣护到更衣室。   2_15'>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一部 第14章 ; document.write ('  曲鸣洗去身上的汗水,挺着怒涨的阳具出来,外面的欢呼声已经小了许多,球迷们正陆续离场。   景俪木然坐在长椅上,避开眼没有看他。曲鸣套上内裤,淡淡说:“景俪老师,我们找个地方谈谈。”   景俪没有作声。   “去我宿舍好了,离这里不远。”曲鸣见她没有开口,提醒她,“你也不想我们的谈话被人听到吧?”   天刚入夜,一层乌云从北方天空涌来,似乎要下雨了。北三区男生宿舍是个小区,位置偏僻,这时间男生们都忙着泡妹妹,整幢楼也没有多少人。曲鸣在前面走着,给蔡鸡和巴山打了电话,说有要紧事要谈,让他们不必回来。   蔡鸡听巴山说了景俪药物提前失效的事,担心地说道:“老大,她现在怎么样?会不会寻死?滨大前两天刚有一个女生跳楼。”   “谁知道呢。她一直不开口。”曲鸣回头看了一眼,低声说:“好像还没有恢复正常。”   “老大,你准备怎么办?”   “不知道。”   “真不行就让你老爸给她一笔钱,聘到其它学校算了。”   曲鸣呼了口气,“看看再说吧。”   景俪远远跟在后面,雪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曲鸣几次从眼角看到她停住脚步,似乎想离开。曲鸣没有理她,过一会儿能看到她又慢慢跟了过来。   假如说此前曲鸣还有用视频威胁她的想法,现在看看景俪的脸色就不用再想了,那表情有点像是:你敢逼我,我就死给你看。   曲鸣刚击败陈劲,心情正好,开始的担心也淡了一些。最坏的结果也就是景俪报警,但强奸没有证据,逼奸没有情由,顶多算是通奸——而且还是景俪先勾引的他。有现场视频作证据,谁看也不会说是假的。如果景俪真咽不下这口气,非要捅出去,让老爸骂一顿少不了,牢倒不必坐了。   假如弄到景俪自杀,曲鸣倒不觉得对不起良心,主要是麻烦。那些视频,还有在课堂搞的事,景俪活着能说是游戏,一旦自杀,就都成了罪证。况且还是滨大的老师,搞女人把老爸搞得颜面无存,事情就不妙了。   曲鸣的宿舍在顶楼,从窗口能够看到大半个校区。他打了开门,把球丢到门后,对景俪不理不睬,自己换了衣服。   景俪慢慢进来,坐在床边,把皮包放在大腿上,遮住短短的裙摆,低着头一声不响。   曲鸣开了瓶矿泉水一口气喝完,把空瓶投进垃圾桶。然后靠在窗台上说:“景俪老师,我是干了你,但你是自愿的。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脱了衣服说要把处女送给别人,哪个男人会说不要?我要不上你,只能说明我不是个男人。”   景俪捏着皮包边缘,乌黑光泽的发丝垂在脸侧,咬住红唇,没有作声。   曲鸣挺起身,抱着肩走到她面前,“我搞也搞过了,你现在就算后悔,你的处女我用过也不可能还你。景俪老师,你要觉得我搞得你不爽呢,你就说吧。”   温凉的夜风涌入房间,拂起景俪脸侧的发丝。她抬头望着窗外,细白的牙齿在红唇咬出牙印,良久背对着曲鸣说:“你要哪种体位?”                            “什么?”曲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景俪避开他惊奇的目光,声音轻颤着说:“你说过的,比赛胜利,给你庆祝……你想用哪种体位?”   曲鸣托起她的下巴,景俪开始有些畏惧地退了一下,然后软弱下来,慢慢把脸贴在他手掌上。   曲鸣有点胡涂了,“老师,你是要我干你?”   景俪脸上一红,没有出声地默认了。   曲鸣吹了声口哨,“老师,你是认真的吗?”   景俪脸上越发红了。   曲鸣弄不清她究竟是清醒还是仍在药效期内,才会出现这种状况。他赛前服过药,这会儿阳具充血涨得难受。管她是清醒还是胡涂,先干了再说!   “把衣服脱了。”   景俪放下了手提袋,垂头解开衬衫的钮扣。这个动作这些天她已经做过许多遍,但现在做来却显得生疏而羞涩,就像这是第一次在曲鸣面前脱衣。   景俪在曲鸣惊奇的逼视下难为情地低下头,“我先去洗一下……”   曲鸣看着景俪走进卫生间,感觉有点儿像梦游一样不可思议。庆祝?一个神智正常的女教师会到男生宿舍,用性交方式向学生表示庆祝吗?难道是蔡鸡和巴山又偷偷给她吃了药?曲鸣拿出药盒,里面还剩五粒。一颗没少。   过了片刻,景俪从卫生间出来,她长发湿湿盘起,赤裸着肩膀和手臂,身上裹着曲鸣的浴巾,露出胴体动人的曲线。浴巾下是白滑的小腿,由于没有拖鞋,她脚上仍穿着高跟鞋。   景俪坐在床边,有些不知所措地掩着浴巾。曲鸣指了指,“老师,你上的是蔡鸡的床,这张才是我的。”   景俪不好意思地走过来,爬上曲鸣的床。   曲鸣抱着肩打量着满脸红晕的女教师,慢慢露出邪恶的笑容,“景俪老师,我要跟你玩肛交。”   景俪红着脸在曲鸣的床上并膝跪好,俯下身子,然后解开浴巾。   浴巾滑落,露出一具雪滑的肉体。刚洗过的肌肤光洁白美,散发着沐浴露的香甜气息。景俪胸部贴在床上,纤软的腰肢向下弯曲,那只丰满浑圆的美臀高高翘起,白嫩得彷佛要滴下水来,带着香喷喷的气息,柔滑动人。   曲鸣阳具硬硬的涨得发痛,当即脱掉衣服,跨到床上。这宿舍虽然只住了两人,用的仍是上下铺的学生床,只不过根据曲鸣的身高加长了一些。他不得不弯下腰,免得顶到上铺。   曲鸣抱住景俪的雪臀,刚一掰开,景俪忽然说:“等一下……”   景俪跪伏着打开了手提袋,拿出一支润滑剂,打开盖子。然后翘着白嫩的手指,把润滑剂拿到臀后,摸索着将尖细的喷头插进柔软的肛洞,挤了几下。   透明的润滑剂从红嫩的菊肛中溢出,景俪撅着白光光的屁股,用指尖把光滑的油脂仔细涂抹在嫩肛周围,然后羞涩地说:“你可以进来了。”   她肛上撕裂的伤口已经愈合了,仔细看能看到一条细细的红筋就是伤口的位置。涂过油的菊肛愈发柔润,在如雪的臀肉间泛起红艳的诱人光泽。   曲鸣抚摸着她的屁股说:“景俪老师,说句欢迎辞吧。”   景俪小声说:“太羞人了……”   “我喜欢听,你说得越骚我越高兴。”   景俪忸怩了半晌才说:“曲鸣同学,祝贺你比赛胜利……”她红着脸小声说:“欢迎使用老师的屁眼儿。”   曲鸣掰开景俪的白臀,龟头顶住臀间那只小小的菊孔,笑着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用了润滑剂之后果然滑腻,略一用力,龟头就钻入嫩肛。景俪的屁眼儿虽然被巴山的大屌开过,但愈合后更富弹性。曲鸣挺起阳具长驱直入,感受着肛口那只肉箍从龟头一直滑到阳具底部,套在肉棒根部不住收紧。   景俪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被他尽根而入,肠道猛然塞满,柔嫩的菊肛夹住硬梆梆的阳具,那种被异性阳具占有的感觉,使她浑身战栗。   没等景俪完全适应,那根热热的又硬又长的阳具,就充满霸气地在她肠道内抽拉起来。   曲鸣的动作又狠又猛,就像一个傲慢的征服者,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假如是以前,景俪会对这种方式反感,但经过前些天的交合,景俪仅有的骄傲被粉碎之后,她跪伏在曲鸣身下,挺起屁股,在他对自己排泄器官粗野的插弄中,心甘情愿地卑微下去。   被人征服的屈辱,在曲鸣不由分说的强硬姿态下,渐渐转化为对征服者的崇慕和顺从。阳具每一次进入,都使她为之战栗,景俪完全被阳具征服。龟头撞入肠壁,柔嫩的肛洞被阳具穿透挤压,肠道的褶皱被来回推平磨擦,激烈的肛交带来一轮又一轮快感,使景俪情不自禁地低叫起来。   曲鸣弓着腰,用力撞着身前高翘的美臀。景俪对肛交的反应比阴道还强烈,几乎是龟头刚一插入就全身震颤,身体敏感得令人惊叹。至于征服女人什么的,他倒没想那么多,只是本能地猛干,把自己的欲望释放出来。   涂过润滑剂的肛洞滑溜异常,插弄时毫不费力。景俪的屁股白滑丰美,弹性十足,充满柔美香艳的女性魅力,让曲鸣干起来更加满意。他双手扶着上铺的床板,充血的阳具像巨龙一样,在女教师红嫩柔腻的屁眼儿里进出。   景俪耸着雪白的大屁股,顺从地吞吐着他的阳具。她颤抖着低声说:“抱紧我……”   曲鸣松开手,从背后把她抱在怀里。   景俪把脸埋在枕头中,“啊啊”的低叫着,时而吐出一两个零乱的单字。迷乱中,忽然说了句:“王子,我爱你……”   曲鸣怔了一下,这句话他似乎在哪里听过。但绝不可能出自景俪口中。   曲鸣想着俯下身,一边搂住她的纤腰,猛烈地挺动腰部,一边在她耳边说:“你看到我打球了?”   景俪迷乱地点点头,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在学那些小女生的喊叫。   曲鸣明白过来,邪笑着说:“你喜欢我打球的样子吗?”   景俪断断续续说:“你跳得好高……就像神…年轻的…球场上的王子……”   曲鸣狠狠挺了下腰,“老师,说出你的心里话吧。”   “我……”   景俪嘴唇僵住,忽然剧烈地颤抖起来。   景俪体质敏感,高潮的反应也平常女子更加强烈。她咬住枕套,大腿和臀部紧并着剧烈地收缩,阴道中滚出大量液体。曲鸣狂猛地抽插,使她的高潮延续了将近一分钟,她不顾羞耻地浪叫着,带着高潮的战栗像妓女一样扭动屁股,直到那根粗硬火热的阳具在自己肛中大力喷射,把精液射进她直肠深处。   景俪偎依在曲鸣怀里,雪嫩的屁股贴在曲鸣腹上,她头发散开,汗津津沾在白皙的脖颈上,娇喘着两只高耸的乳房不住起伏。曲鸣斜靠在床上,一手搂着景俪高潮后瘫软的身体,一手点了支烟。   “景俪老师,为什么别人叫你冰山美人?”   景俪轻抚着他坚实的大腿,回忆着说:“上学时有很多人追我,那些男生又傻又矮又恶心,对他们笑一笑,他们就觉得你好欺负,总想占人便宜……”   曲鸣捏住她的乳房,“景俪老师,你很骄傲啊。”   景俪低低的痛叫一声,解释说:“是那些男生太讨厌。”   曲鸣捏着她的下巴,把她脸扭过来,“你现在不也被一个男生干了,还把我的床都弄湿了。”   景俪羞赧地说道:“你不一样的……第一次看到你,我就觉得你很特别。一开始我总把你赶出教室。在办公室的时候我本来想让你不要来上课,不想再见到你。可是突然间,我觉得我错了。其实……我是喜欢你。”   景俪有些迷茫地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那样。那天晚上我把处女给了你……好像做梦一样。我觉得我不仅是喜欢你,我……我是崇拜你。”   “你长得那么高,那么健壮,”景俪轻轻抚摸着他结实的肌肉,眼中射出梦幻般的光彩,“记得那天你抱我下楼……我穿上高跟鞋的时候,比我高的男生都不多,可你那么轻松就把我抱起来。在你怀里,我感觉自己好小。”   如果是别的男生,也许会被她的诉说感动,但曲鸣只觉得好笑,只抱抱就喜欢成这样,女人这种动物还真是天真。   景俪揉了揉额头,露出迷惑的表情,“在更衣室里我突然觉得好奇怪,好像前些天一直在作梦,突然醒过来。看到自己连内衣都没穿,还给你口交,我吓死了……你不许笑我——”   “笑你什么?”   “我好像有双重人格……那一会儿,感觉原来的我又回来了。我做过的事,我自己都无法接受。太丢脸了……当时我都想死。”   曲鸣隐约有些明白了,景俪所服的药确实已经失效。但因为她神智清楚,所以她并不知道自己是受了药物控制,而是以为自己有另外一个人格。这倒省了他去解释,这种意识层面的疑惑,当事人自己越想越会深信不疑,他当然不会蠢到去说破。他丢掉烟,弹着景俪的乳头说:“然后呢?你为什么又到我床上?”   “后来我就看到你打球。”景俪把头枕在曲鸣颈侧,柔声说:“我一直梦想着,自己会遇到一个强者,然后把自己交给他。看到你打球,我才知道自己已经遇上了。你在球场上那么强健,有那么多人崇拜你。你知道吗?看到那些小女生说爱你,拥挤着只为靠近你,我竟然有些骄傲。”   “我在想——她们都不知道,我已经把处女给了你,她们呼唤的篮球王子和我做过爱。那么多人为你欢呼,想和你在一起,可你那么冷傲地扬着脸,对她们理都不理。我在想,只有我才是幸运儿。因为王子要在比赛后用我,而不是别的女人庆祝胜利。”   曲鸣冷酷地给她一个评价:女人的虚荣心无可救药。   他嘲弄说:“你是不是觉得被我搞很光荣?”   景俪害羞地点了点头。   曲鸣扔掉吸了一半的烟,“你是说你一直在等一个强者,所以才对其他人冷冰冰的,让人说成冰山美人?”   “是。”   “现在你认定那个强者就是我?”   “是的。我的王子。”   “你有强者崇拜啊。”   “我崇拜你。在我心里,你就是神,年轻的神。”   曲鸣翻了翻眼睛,吹了口哨。   景俪把他两只手放在腰上,让他抱紧自己,把脸贴在他颈中,温柔地说:“王子,我是属于你的。”   曲鸣耸了耸肩,“那就别回去了,在这里陪我睡觉。”   一个女教师在男生宿舍留宿,传出去会是滨大一桩丑闻,但景俪愿意陪他过夜。她只是看了看对面的空床,有些担心地低声说:“他会不会回来?”   曲鸣无所谓地说道:“回来怎么了?对面是蔡鸡。等我睡着了,你就陪他去睡。”   “啊?”景俪惊恐地睁大眼睛。   曲鸣没有理她,伸了伸腰,找个舒服的姿势睡下。景俪怔了一会儿,“可我是属于你的。”   曲鸣觉得她的问题很奇怪,“我的东西别人不能用吗?”   景俪有些不相信地看着他,“我是你的女人……”   曲鸣不耐烦地说:“我的女人也一样!你又不是没跟他们睡过。”   景俪坐起来,脸色发白地说:“我不能……这种做法我不能接受。”   曲鸣冷着脸说:“不接受就给我滚!”   景俪赤裸着身体怔怔坐了一会儿,然后她默默穿好衣服,戴上眼镜,拿上手提袋,有些步履不稳地离开房间。   原来一个人不觉得,刚才跟景俪睡过后,这会儿床上突然少一个香喷喷的美女,还真有些失落。曲鸣骂了一声,翻个身闭上眼睡着了。   2_16'>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一部 第15章 ; document.write ('  以悬殊比分击败陈劲,曲鸣的名声在滨大越发响亮。直接后果是,来篮球馆看他打球的女生立刻多了一倍。这次曲鸣看中了一个可爱的小女生,圆圆的大眼睛,跟杨芸有些相似,说不定还是个处女,不知道干起来怎么样。   不过今天曲鸣没时间,今天他约好了苏毓琳。快一个月没干到姓苏的妞,想起那晚在草地上干她的情景,曲鸣下腹就想发热。他心不在焉地练了会儿球,回到更衣室给苏毓琳打了个电话。   苏毓琳一直在等这个电话,连忙接通,“你好。”   “那张照片点击率快十万了,听说连校外也传了不少。你猜是因为蔡鸡拍得好呢,还是你那两条光腿够骚?”   苏毓琳轻声说:“人家已经洗好了,你什么时间用?”   曲鸣被她娇细的声音逗得心里发痒,“大美女,早点这么配合不就好了?我这会儿在篮球馆,你到我宿舍来吧。”   “去宿舍被学生看到多不好?地方也窄,我在校外订了房间,今天晚上,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在哪儿?”   苏毓琳说了地址和房间的号码,又嘱咐说:“记得带上照片,我会让你满意的。”   曲鸣挂了电话,跟蔡鸡说几句,然后换了衣服,离开篮球馆。   苏毓琳说的地方离滨大不远,是间小宾馆,看得出就是专门为滨大学生准备的,曲鸣进去时没有引起任何注意。   曲鸣当初之所以挑苏毓琳,是因为老爸的助理方德才跟他提起过,苏毓琳家境不好,滨大是私立学校,学费高昂,苏毓琳边读书边兼职打工,还一直拖欠学费。到她上大三的时候,突然一次交清学费,也不再到校内的餐厅打工。   说到这里方助理无奈地摊了摊手。作为成年人,他们当然不会相信苏毓琳是中了彩票,或者突然继承了一大笔遗产。事实上,滨大女生搞一些交际,甚至在外卖淫几乎每年都有,学校对此也无可奈何。   苏毓琳做得很隐蔽,至少从来没有被人碰上过。只不过她长得漂亮,连续几年登上滨大美女排行榜,容易被人当作谈资,所以引来很多流言蜚语。   苏毓琳是不是卖淫并没有证据,但曲鸣也不需要证据。反正苏毓琳的钱来得不明不白,说明她自己不清白。他算准了苏毓琳不会将事情公开,才在校内肆无忌惮地强暴她。又不是处女了,干一次是干,干一万次也是干,苏毓琳只要听话一些,让他玩几次也就完了。曲鸣又没打算敲诈她,顶多是白嫖。可苏毓琳就是不理解。   现在她知道错已经晚了。曲鸣最不喜欢被人威胁,她却找人几次威胁他。曲鸣觉得很没面子。挽救面子的方法就是在她身上找回来。   曲鸣乘电梯来到六楼,找到苏毓琳说的房间,推门进去。   房门呯的合上。曲鸣慢慢地回过头,一个男人靠在门上,手里把玩着一柄匕首。   房间的陈设很简单,就一张床,一张桌子。苏毓琳侧身坐在床边,脸色冷冷的看着他。柴哥靠在床头,一手搂着苏毓琳的腰,一手拿着遥控器,无聊地看着电视。   曲鸣两手插在裤袋里,冷漠地扬起脸。房间里还有四个人,都是以前打过架的小混混,每人拿着一根球棒,被巴山暴打过的阿黄也在,他盯着曲鸣,眼里露出怨毒的神色。   沉默了足有五分钟,柴哥扔掉遥控器,“真无聊。”   他没有理睬曲鸣,摸着苏毓琳的腰说:“小琳,柴哥这次替你出头,怎么谢我?”   苏毓琳把头扭到一边,“我答应你就是了。”   柴哥捏了捏她的脸颊,“可不许反悔啊。”   柴哥咬住一根雪茄,划着火点上,“小兄弟,照片拿来了吗?”   曲鸣淡淡说:“你妈的?”   柴哥竖起拇指,“小子,有种。”他吐了口烟,“给我打,打到他妈妈认不出来!”   阿黄第一个冲上来,举起球棒朝曲鸣肩上砸过去。曲鸣身高腿长,没等他靠近,就抬腿踹到他腹上。除了堵在门口拿匕首的男子没动,其它几个小混混都围过来,抡着球棒往曲鸣身上乱打。   曲鸣学过一些散打,但因为喜欢篮球,上中学就没再练过,全靠着本能的反应和长期训练的力量速度跟他们殴斗。对方虽然人多,但除了那个阿黄,别的都没打算拚命。曲鸣这会儿豁出去了,赤手空拳跟他们玩命,气势上丝毫不弱。   曲鸣认准下手最狠的阿黄,一把拧着他的脖子,朝他腿上踹了一脚,把他按在地上暴打,对其他人不理不顾。另外几个抡着球棒往他胳膊腿上猛打,倒避开了他的头部。   不多时曲鸣肩膀、手臂都肿了起来,但那个阿黄也被他掐得直翻白眼,刚接好的鼻梁也被他抡起拳头打折了,鼻血流了一脸。   曲鸣扔开了阿黄,恶狠狠站起来,硬用手臂挡住打来的球棒,接着跳起半人高,一脚踹在另一个小混混胸口。他两只手臂肿得几乎抬不起来,但这会儿热血上涌,似乎也不知道痛了,只想着把他们一个一个打倒。   柴哥脸色越来越阴沉,最后摆了摆头。一直在门口旁观的男子走过来,他收起匕首,从小混混手里夺过一根球棒,看准位置,一棒打在曲鸣膝弯。   曲鸣膝盖撞上地面,传来一阵剧痛,接着背后又挨了一棒,打得他眼前直冒金星。小混混们围过来踩住他的手脚,那男子从他衣袋里搜出照片,递给柴哥。   柴哥看了看,“还有呢?”   曲鸣像一头受伤的野兽,眼睛狠狠盯着柴哥。   柴哥阴沉着脸丢下雪茄,掏出一把单刃刀,慢慢把照片切成一堆碎片,然后蹲下来说:“我给过你机会,可你这小子就是不上道。我柴哥的面子,是让你扔在地上随便踩的吗?”   “我一般不跟年轻人打交道,现在的孩子没教养。但你不该不给我面子。这次我就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   柴哥抬起单刃刀,一刀刺穿了曲鸣的手掌。穿透皮肉的刀尖磕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曲鸣额上青筋迸起,牙关死死咬住,强忍着一声不响。   柴哥拔出刀,曲鸣手背上留下一个对穿的血洞,鲜血一瞬间染红了了地板。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柴哥用刀指着他说:“把照片给我送来。”                            蔡鸡推门进来,顿时吓了一跳,“老大,你不会把她搞死了吧?”   曲鸣靠在窗边,左手用衣服包着,发狠地吸着烟。   蔡鸡这才看到血是他身上流出来的,怪叫说:“怎么回事?”   曲鸣扔掉烟,“去你妈的!怎么才来!”   “你不是说要我们等一个小时,等你玩过再来吗?姓苏的妞呢?我带了三个兄弟,都在外面。你没事吧?”   “有事没事你还看不出来?”曲鸣咬着牙说:“靠,这次真是栽了。”   巴山赶到医院,急吼吼地说:“老大,蔡鸡说你受伤了,怎么样?”   蔡鸡说:“老大运气好,没伤到筋骨,但至少一个月打不了球。”   巴山瞪着眼大叫:“谁干的?我砍死他!”   曲鸣脸色铁青,手上包着厚厚的纱布。医生给他清理伤口时,他一声不吭,让医生都怀疑他知觉是否正常。他筋骨结实,那些小混混也没敢下毒手,除了手上的扎伤,胳膊腿上都是皮外伤,虽然有几处肿得发紫,但并不严重,没有伤及骨骼,不会影响他以后打球。   但这口气曲鸣实在是咽不下去,从他出生开始,从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十八年里,头一回让人打得这么惨,在兄弟们面前把脸丢得干干净净。   曲鸣用受伤的手拿起衣服,冷冷说:“你们去球社,告诉他们我没事。”   巴山和蔡鸡对视一眼,“老大,你去哪儿?”   “回宿舍。”   本来蔡鸡叫上红狼社的队员,说今天晚上有妞可以玩。没想到妞没玩到,老大却被人打了一顿,这会儿人人脸上都没光彩,在篮球馆商量怎么替老大找回场子。   巴山的提议很干脆,“打!谁动了老大就打谁!每人剁他们两根手指头,替老大出气!”   红狼社一多半都是进滨大前就跟他们认识的,属于红狼社的铁杆队员,听他一说立即同意。另外几个是新招的,跟他们混了这么些天,也把曲鸣当成老大。在篮球社讲义气才够兄弟,老大吃了亏,无论如何也要出了这口气。   “打是当然要打。”蔡鸡说:“但要稳妥一些,先摸清那个柴哥的底细,等老大伤好了再动手报仇。听老大说,姓柴的有个赌馆,如果真是黑社会的……”   “什么黑社会?”巴山打断他,“我老爸才是黑社会,政府办的!”巴山的老爸是警察,本来想让巴山进警校,但巴山宁愿跟曲鸣和蔡鸡一同进滨大。   “让我说,就找那些小混混,见一个打一个!打到那个狗屁柴哥出来,把他暴揍一顿!”巴山说着摸摸后脑勺,“不过你要动脑筋也行,只要打架的时候我先上。”   蔡鸡把人组织起来,一组去找那些小混混,查清他们有多少人,平时混什么的。另外一组去盯柴哥,最后几个去准备动手的家伙。   直到深夜,红狼社才解散。巴山和蔡鸡最后离开,蔡鸡摘下了眼镜,不断擦着,“大屌,我觉得老大有点不大对劲。这事好像不光打一架这么简单。”   巴山说:“怕什么?跟着老大做就行了。”   蔡鸡想了一会儿,“我上网查一些数据。”                            正在网上浏览的刚锋被一阵铃声惊动,他迅速截获了那个IP,再次连入对方计算机。   三分钟后,刚锋对着传回的图片张大了嘴巴,半天才吐出一个字,“靠!”   曲鸣在半夜醒来,他举起手,解开手上的纱布,冷冰冰看着上面的伤口。刀尖刺入手掌那一刻,他感觉出奇的清晰。手背皮肤被切开,接着是皮下的肌肉。刀身擦过骨骼,从掌心狠狠挑出……那种感觉,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曲鸣屈起手指,慢慢握紧拳头。已经愈合的伤口再次迸裂,温热的鲜血一面淌过手背,一面涌入掌心,传来霍霍跳动的痛意。                            第二天曲鸣没去上课,中午蔡鸡打了饭回到宿舍。   “老大,她怎么说的?”   “谁?”   “景俪。今天你没去上课,她往你座位上看了几十次,那眼神……”   这节课蔡鸡上得提心吊胆。景俪换回了原来的衣服,脸色苍白得好像几天没有睡觉。他只知道给景俪吃的药已经失效,但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老大,那天你们怎么谈的?”   曲鸣头也不抬地说:“她说愿意当我的马子。”   蔡鸡差点儿被饭噎死,忙咽了下去说:“老师说要给你当马子?”   曲鸣说:“我问她愿不愿意让我跟她肛交,她答应了,我就在床上搞了她后面。”   蔡鸡不敢相信地说:“老师到宿舍跟你肛交?那她今天表情怎么那么怪?好像怨妇啊。”   曲鸣说:“我让她在宿舍先陪我睡觉,等你回来陪你睡,她不愿意,我就把她赶走了。”   蔡鸡呆了一会儿,呼了口气说道:“老大,你太酷了——你就那么把她赶走了?”   曲鸣若无其事地说:“那种贱女人,不用理她。”   “蔡鸡,你查一下那赌馆有没有后台。”曲鸣想了想,“不行就去找大屌他老爸。”   蔡鸡说:“我已经找人去查了,明天就有消息。社里的兄弟们都说好了了,老大的事就是大家的事,老大吃亏大家脸上都没光彩,现在就等着你伤好,去找那姓柴的报仇。”   曲鸣用食指摸着挺直的鼻梁,慢慢问道:“蔡鸡,你觉得我们能打得过他们吗?”   蔡鸡老实回答,“不好说。毕竟他们跟以前学校的小混混不一样。如果就枪就麻烦了,就算没枪,那赌馆也是他们的,硬打我们要吃亏。我在想,设个圈套把姓柴的引出来。”   曲鸣眼睛闪了一下,“怎么引?”   蔡鸡推了推眼镜,“苏毓琳!她是罪魁祸首,只要她还在滨大,我们就绑了她,引姓柴的出来。地点……听大屌说,城外有个大垃圾场,就在那儿动手最合适。”   “不过,不知道他会带多少人。”蔡鸡压低声音说:“我怕咱们这边有人受伤,把事情闹大了。”   “你说的我知道,你怕真打起来,我们这边有人出事。”   曲鸣出神地想一会,然后说:“不用担心。这场架我们不打。”   蔡鸡惊愕地看着他。   曲鸣说:“你把照片准备好,后天我去交给柴哥。”   “老大——”蔡鸡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认输,竟然要忍气吞声,把照片交给柴哥。   “没有把握打得过,就不要让兄弟们冒这个风险。我惹出来的事,我自己摆平。”   曲鸣一个人来到篮球馆。这会儿正是下午上课时间,球场和看台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影。他站在球场中央,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当日的欢呼声。   曲鸣喜欢篮球,喜欢在竞技中击败对手的那种快感。他喜欢作胜利者。只作胜利者。   对于胜利的偏执使曲鸣无法容忍那怕一次小小的失败。他不择手段地追逐成功,为了保持充沛的体力,他会在赛前服药;为了打击对手的意志,他会采取各种球场以外的方式,包括使用一些不光彩的手段。他没有失败过,所以他惧怕失败。   曲鸣拿起球,原地运了几下,然后轻轻跳起,右手抬起,手臂推出。篮球划过一条完美的弧线,射入网窝。   扶球的左手伤口处传来钻心的疼痛,胳膊上的瘀肿被肌肉牵动,彷佛被用力撕裂。曲鸣面无表情,一个接一个投着,直到手臂抽筋般颤痛得无法拿稳篮球。   曲鸣满身冷汗地走进更衣室,在浴室把水阀开到最大,然后拽掉水蓬,让充满压力的水柱直接冲在身上。   冰冷的水流使他皮肤绷紧,僵痛的肌肉微颤着鼓起。他低着头,那双略带紫色的黑色眼眸紧盯着墙壁,身体像大理石雕像一样凝固在黑暗中。   2_17'>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一部 第16章 ; document.write ('  穿着天蓝色休闲装的男生从街角走来,他表情冷冷的,双手插在裤袋里,腋下夹着一个厚厚的牛皮纸包。   阿章打开门,看了眼他带的包裹,然后扬起下巴,示意他到楼上。那门有些狭窄,曲鸣微微勾起头,侧身踏入走廊,阿章在后面关上门。   赌博在修罗都市属于非法,但赌业从来就没有禁绝过。这间赌馆是以一家普通酒吧作掩护,楼下的酒吧带有一个小型舞池,旁边是几间包房。这会儿酒吧还没开始营业,两个服务生正靠在酒柜上抹拭酒具。   像上次一样,阿章领着曲鸣上楼,然后穿过走廊,推开尽头的大门。   门内是赌场大厅,中间摆放着轮盘赌的长桌,旁边是几张玩二十一点、掷骰子的专用桌,上面都铺着绿色的丝绒。赌馆规模并不大,大厅可容纳二三十人。因为是地下赌场,大厅周围窗户都封了起来,墙壁上垂着厚厚的布帘用来吸收声音,光源来自大厅顶部的几盏吊灯,无论外面是白昼还是黑夜,这里都是灯火通明。   柴哥坐在一张赌桌后面,慢悠悠削着雪茄,然后用火柴点上,吸了几口,等红红的火光亮起,才悠闲地抬起头,看向曲鸣。   柴哥吐出一口烟雾,“东西呢?”   曲鸣把牛皮纸包放在桌上,推到柴哥面前。   柴哥拆开纸包,把照片拿出来。那张照片是在草坪上拍的,没有用闪光灯,照片上周围是黑色的夜景,一个女生赤身裸体地跪在中央,唯一个光源来自她腹下那只蘑菇状的草坪灯。   她屈辱地张开腿,对着镜头分开阴部,女性羞涩的秘处在灯光下纤毫毕露,红嫩的蜜穴像被人蹂躏过的花朵一样圆张着,穴口还挂着一道浊白的精液。女生把脸侧到一边,羞耻地展示出自己被人射过精的阴部,一只手从照片外伸来,抓住她圆润的乳房,迫使她往前挺起身体。   柴哥本来是随手翻翻,被这张照片挑起了兴趣,一张张看了下去,不时笑出声。   “难怪她急着拿回来呢。”   柴哥拿了几张放在口袋里,把剩下的放在手里拍了拍,带着嘲讽的口气说:“小子,算你识相。照片既然拿来,你可以滚了。”   曲鸣颀长的身材弯了下来,似乎有话对柴哥说。柴哥手中夹着雪茄,靠在椅背上,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   曲鸣眼神平静得近乎冰冷,他俯下身,忽然伸出手臂搂住柴哥的脖子,一把将他拖到赌桌上,接着左手抄起柴哥刚才削雪茄的利刃,抬手捅进他腹部。   曲鸣的动作又快又狠,就像在球场上一样,没有给对手任何机会。他身高臂长,发达的肌肉充满了爆发力,这一下蓄力而为,一下就把柴哥粗胖的身体拖到桌上。左手抢过刀捅进他腹部的同时,右臂挟住他脖颈,右手顺势摀住了他的嘴巴。   作为年青人,曲鸣的力量和速度,是柴哥这样的中年男人所不可比拟的。柴哥也想不到他会在自己的地盘动手,等他意识到曲鸣真的想杀他时,腹腔已被利刃刺穿。   柴哥眼睛鼓起,像一头濒死的野猪,在赌桌上拚命挣扎。他手里的雪茄掉在桌上,照片像雪花一样飞开,溅上片片鲜血。当曲鸣捅到第三刀,被扼得喘不过气的柴哥终于挣脱了曲鸣的手臂,嚎叫着向大门扑去。   曲鸣腾身跃起,以一个隔人扣篮的动作,挺身屈起膝盖,狠狠撞在柴哥后脑勺上。柴哥通的扑倒在地,身下的地毯立刻被腹部的鲜血染红。他伸出手,竭力扒住大门,一边发狂地叫喊。   曲鸣跳下来正落在柴哥背上,巨大的冲击力几乎把柴哥的肠子从腹中踩出。曲鸣神情冰冷,右手扳住柴哥的下巴,把他脑袋扳起,露出喉结,左手的利刀伸过去,在他裸露的喉咙上用力一切,割断了他的喉管。   柴哥的狂叫立刻变成一篷血沫从气管飞出,发出丝丝的锐响。曲鸣把刀顶在柴哥腋下,冷静地挑断了他的筋腱和大动脉。柴哥身体抽搐起来,扒在门上的手指僵硬地滑下,手臂拖在地上。   曲鸣左手的伤口传来剧痛,他却毫不在意,只用膝盖死死抵住柴哥的背脊,左手一刀一刀在他腰肋上刺着,直到膝下的身体不再挣扎。   赌场的惨叫声平静下来,曲鸣站起身,天蓝色的休闲装已经沾满鲜血。他走到赌桌旁,拿了支雪茄,用沾血的刀慢慢削好,然后把刀扔在绿丝绒桌面上,点着吸了一口。   透过淡蓝的烟雾,柴哥的尸体以一个僵硬的姿势趴在门边,血迹洇湿了身下的地毯。   曲鸣靠在椅背上,用食指摸了摸鼻子,吐了口烟。                            汽车驰入车库,驾车的男子下车打开车门,一双动人的红色高跟鞋从车内伸出,然后是温怡靓丽的身影。她刚作过美容,乌亮的头发盘成发髻,颈中挂着一串珍珠项链,穿着一袭合体的红色露肩长裙,看上去艳光照人,妩媚之极。   温怡拿着手袋,婷婷袅袅走进楼内,那个充当保镖的男子跟在后面。温怡在外面有自己的住处,但因为要管理赌场,在楼上也设了卧房,平时在里面休憩。她上了楼,不经意地朝走廊看了一眼,却发现赌场的门开着。一个男生正坐在里面。   温怡走过去,微微皱起眉头,“是你?”   曲鸣侧身坐在轮盘赌的长桌上,一手随意拨着轮盘。   温怡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阿柴呢?”   房门在背后合上,两米高的巴山拿着一根金属球棒堵在门口,旁边站着十几个年轻的男生,每个人脸都绷得紧紧的。保镖上前护住温怡,一手插进口袋里。   一个身材瘦小的男生走出来,扶了扶脸上过大的黑框眼镜,认真说:“你问柴哥?警方在追查六年前一起杀人案,他出去避风头了。”   温怡一怔,阿柴走了?他因为犯了命案,在山区躲了好几年,去年才偷偷回来,帮温怡打理赌场,怎么会突然一声不响地走了。   “你是谁?”   “蔡鸡,你叫他鸡哥好了。”曲鸣把球扔进轮盘,回头看着温怡。   温怡心里警惕起来,脸上却带出妩媚的笑容,道:“小帅哥,今天来得好早呢。”   曲鸣坐在赌桌上,若无其事地说:“老板娘,我跟你赌一把好不好?”   温怡从容坐在一张椅子上,优雅地跷起腿,“如果我不跟你赌呢?”   曲鸣耸了耸肩,“那就是我赢了。”   温怡挑起一条弯长的细眉,“好霸道啊,小帅哥。说吧,你要赌什么?”   曲鸣拨了下轮盘,白色的小球在盘里飞快地跳跃,“我跟你打赌,赌你今天晚上走不出这个房间。”   温怡目光流转,笑吟吟看了那些男生一眼,“就凭你的这些小朋友?不要忘了,这是我的赌场,外面到处都是我人,你这些未成年的小朋友……”她朝曲鸣抛了个媚眼,柔声说:“还是乖乖回家吃奶吧。”   温怡身后的男子从口袋里拔出手枪,指向曲鸣。   温怡笑得更加媚艳,她用指尖按住了颈上的珍珠项链,在白嫩的皮肤上轻滚着,“还拿着棒子呢,玩过家家吗?”   曲鸣按住旋转的轮盘,白色的小球跳跃一下,停在面前的格子里,曲鸣吹了声口哨。   房门忽然打开,柴哥的助手阿章出现在大厅门口。   温怡悄悄松了口气,她表面从容,心里不免有些担心,毕竟这些小男生血气方刚,最容易作出过激反应,真要开枪,这里的生意也就做到头了。阿章的出现意味着柴哥手下还在,对付十几个拿球棒的小毛孩子,还不算麻烦。   温怡妩媚的笑容渐渐僵住,阿章像是没看到她一样,毫不停顿地从她身边走过,一直走到曲鸣跟前,朝他点了点头,然后转身面对着自己的老板。   赌场内一片沉寂,曲鸣看着温怡,脸上的表情平静得近乎冷酷,就像一头在追逐中获胜的狼,欣赏猎物的尸体。   温怡刚修饰过的红唇紧抿着,脸上的笑容不翼而飞。   她背后的男子犹豫起来。僵持了两分钟之后,他作出了选择,松开了握枪的手。   手枪掉在地上,传来一声闷响,温怡媚艳的脸庞瞬间失去了血色。   曲鸣转过身,平静地说:“老板娘,你输了。”   温怡这才看到他半边身体上溅满了发乌的血迹,剎那间,她明白了蔡鸡说的柴哥出去避风头是什么意思。她不相信地看着阿章,阿章却扬起脸,避开她的眼神。   曲鸣跃下赌桌,对阿章说:“关上门,今天不作生意了。叫你的人都回去,明晚来上工。”   阿章答应了一声,离开了房间。陪温怡来的男子也想离开,却被巴山挡住。   曲鸣走到温怡面前,低下头,他颀长的身影遮住了灯光,充满压力地笼罩着赌场美艳的女主人。   良久,温怡勉强露出一丝笑容,“我输了。”   曲鸣两手插在裤袋里,眼睛残忍地瞇起。   温怡吸了口气,“赌场归你了,我马上离开都市,再也不会回来。”   曲鸣盯着温怡,忽然指向旁边的男子,“你,过来。”   “你球棒用得很好。”曲鸣仰着脸说。   那天是他把曲鸣打倒的。   男子摊开手,无辜地说:“谁付钱我给谁做事。当然,也包括你。”   “想加入我们这边?”曲鸣摸了摸鼻子,走到他面前,忽然抬手捅到了他腹下。男子闷哼一声,两手摀住小腹。曲鸣拔出刀,鲜血迸涌出来。地上的手枪已经被蔡鸡捡走,那男子跪在地上,额上滚出豆大的汗珠。   “我们不缺人。”曲鸣淡淡说着,把刀扔给巴山,巴山接过来,毫不犹豫地在那人背上狠扎一刀,他臂力强大,几乎把整把刀捅进那男子背中。男子一头撞在地上,发出“呵呵”的叫声。   红狼社队员们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有几个已经变了脸色。来之前他们只以为是打架,谁也没有想到会弄出人命。   巴山把刀塞给一个浑身发抖的队员,狠推他了一把,吼道:“捅!”   那个队员抖了半天,终于一刀捅在了那男子身上。男子发出一声惨叫,背上痉挛起来。在巴山野兽般目光的逼视下,另一名队员抢过刀,狠狠扎在那男子肋下。   温怡脸色雪白,她身子像僵住一样,听着背后不断传来的惨叫,头一下也不敢回。   连曲鸣在内,十六名男生每人捅了那男子一刀。飞溅的鲜血使他们情绪越来越亢奋,几个发抖的男生在鲜血的刺激下,奇迹般地克制了恐惧。疯狂的情绪开始在这个小团体中蔓延,第一轮捅刺过后,每个人都拥上去,像疯狂的狼群一样攻击着对手,每个人手里都握过刀,身上都沾了血。   男子的哀嚎声渐渐低弱,最后变成死一般的沉寂。大片大片的血迹沾染在地毯上,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气味。男生们呼呼喘着气,充血的眼睛直盯着地上的尸体,似乎在寻觅下一个疯狂的机会。   “苏毓琳呢?”曲鸣很随意地问。   温怡眼中露出无法掩饰的恐惧,“她说要回家一段时间……”   曲鸣吹了声口哨,“那就是只剩你了?”   “放过我,”温怡软弱地说:“我马上离开,所有的东西都给你们。”   曲鸣挑起唇角,“美女,你好像忘了我们的赌约,我打赌你今晚走不出这个房间。赌注是这间赌馆——还有你的人。”   温怡孤零零坐在本来属于她的赌场大厅里,手脚冰凉。   “你们想怎么样?”   “很简单,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你同意的话,在赌桌上跟我的兄弟们玩玩儿。另一个是你不同意的话,我的兄弟们玩过你,然后像对付他一样把你给处理掉。”   温怡呆坐良久,这意味着她没有任何选择。   曲鸣坐在唯一一张椅子上,像王者一样发号施令:“老板娘,现在该你表演了。”   温怡扶着桌边,屈腿爬到赌桌上。那赌桌又宽又长,可以并肩躺下两个人。红狼社的队员们围过来,除了曲鸣,一个个都神情亢奋,面容扭曲,刚才杀人的刺激感在他们血管里激荡着,迫切需要发泄。   蔡鸡打开音响,柔靡的乐曲立刻充满大厅。   打扮犹如贵妇的女主人站在高高的长桌上,随着乐曲扭动身体。她穿着鲜红的露肩长裙,长长的裙摆拖在绿丝绒桌面上,彷佛漂在水面上的红莲。长裙一侧的开缝身躯分开,露出一截被透明丝袜包裹的光洁美腿,脚下踩着一双红色的高跟鞋,衬托出她腿部柔美的曲线。   温怡这次是一败涂地,她很清楚,这些暴戾的男生既然敢杀死她的保镖和阿柴,也会毫不犹豫地杀死她。她想活下去,唯一的希望就是讨好他们,满足他们的一切要求。   她压下心底的恐惧,随着音乐的节奏扬起双手,指尖从耳侧向下,划过白皙的脖颈,高耸的双乳,细软的腰肢,圆润的美臀和丰满的大腿,勾勒出身体美艳的曲线。然后她拢起颈后散开的长发,露出光滑的香肩,一手伸到背后,将拉链缓缓拉到腰际。   她裙装在身上贴得很紧,随着拉链分开,红裙下露出一片洁白的裸背,洗过的白玉一样一直延伸到圆臀上方。松开的长裙仍贴在乳上,温怡两手扶在颈后,露出躯体,然后扭动腰肢。两只高耸的乳房甩动起来,红裙像从玉柱上滑落的丝绸掉到腰间。   温怡戴着一条薄到透明的乳罩,赤裸的皮肤白滑光洁,在灯光下闪动着莹白的肤光。她妖娆地挺起双乳,白腻的乳肉撑满乳罩,几乎要从那层薄薄的丝织物中弹跳出来。   温怡朝曲吟抛了媚眼,巴山喝了声,“趴下来!”然后用那柄沾血的刀插到她双乳之间,割断了乳罩。两只白光光的肥乳立刻跳了出来,沉甸甸在胸前摇晃着。周围的男生都瞪大眼睛,他们这些大一新生有一半还是处男,盯着温怡那双肥白的艳乳,恨不得咬上两口。   冰冷的刀身碰在乳上,温怡眼中露出一丝惧意。幸好巴山很快收回刀,只在她乳上捏了一把。   温怡直起腰,把长裙褪到圆翘的美臀上,然后一手扶着脸,像卸妆一样微微侧着头,翘起臀部,淫艳地扭动着。那只白滑的雪臀从狭紧的裙腰一点点滑出,散发出妖艳的光泽。   鲜红的长裙在艳妇身上越垂越低,当整只圆臀从裙中脱出,温怡并紧双腿,随着乐曲旋转着甩开长裙。松开的红裙委蜕在桌面上,中间是一具雪滑的香艳胴体。   温怡年纪比这些男生大了快一倍,但身体保养极好,两只乳房大而柔软,形状饱满,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乳房内侧沾着一小片血迹,在雪白的肌肤上红得刺眼。腰肢纤细,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腰际系着一条窄窄的丁字裤,黑色的柔丝陷入臀肉,丰满的雪臀又圆又翘,充满了成熟的淫艳气息。   曲鸣缠着绷带的左手渗出鲜血,他把手臂搭在椅背上,用一只手玩弄着温怡的乳房,温怡跪在桌旁,上身前倾,两只白乳悬空,被捏弄得不住变形。那两只乳头色泽红艳,看上去诱人之极。   曲鸣捻住她的乳头,“磨过的吧,这么红。”   蔡鸡笑着说:“说不定下边也磨过了。”   曲鸣掂了掂温怡乳房的份量,嘲笑说:“老板娘,你说我的兄弟们该回家吃奶,今天大伙不回家,就把你的奶喂给他们吃吧。”   温怡的媚笑变得苦涩,“我知道了。”   2_18'>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一部 第17章 ; document.write ('  赌场的地毯沾满血迹,野兽般嗜血的男生围在赌桌周围,桌上成熟的艳妇挺起肥白的双乳,含笑将乳头送到两个男生大张的口中。   两张口同时咬下,艳妇咬住唇,痛得变了脸色。她跪在桌上,两手搂住男生的脑袋,按在自己丰腻的乳房上,忍痛露出媚笑。那两个男生捧住她的裸乳又吸又咬,发烫的鼻息呼在乳上,让温怡心头不住战栗。   是蔡鸡的主意,每人捅那个男子一刀,所有人手上都沾过血,杀了人,红狼社就成了铁板一块,不用担心谁再有异心。至于柴哥和那个不知名的男子,超过一亿三千万人口的都市里,两个流氓的消失,不会引起任何注意。   暴力和色情是男人永恒的欲望,刚杀过人的恐惧和冲动,使每个男生的情绪都极度亢奋。赌场的老板娘成为赌桌上可以随意玩弄的玩物,更激起了他们的性欲。   美艳的熟妇在绿丝绒桌面上爬着,主动挺起乳房,一一送到男生口中。被十几个男生咬过,那两只的乳头又红又肿,布满了零乱的牙印。   红狼社的队员们像喝醉般,一个个都涨红了脸,蔡鸡说:“老大,你先上了她。”   曲鸣也被眼前的艳妇撩起欲火,起身说:“老板娘,把你的阴部亮出来,让大家欣赏欣赏。”   温怡娇媚地说:“赌场是您的,您才是老板,就叫我小怡好了。”   曲鸣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然后重重给了她一个耳光,温怡媚笑僵在脸上,她努力挤出笑容,接着又挨了一个耳光。   曲鸣一掌一掌掴着她美艳的脸庞,直到温怡再露不出一丝笑容,唇角向下弯去,最后哇的痛哭失声。曲鸣一掌把她打得倒在桌上,“被搞要有被搞的样子,笑那么开心,是你搞我们啊?就这么哭着让我们干!”   温怡在欢场浮沉多年,见惯了各种各样的客人,虽然陷入困境,但自信能把这些毛头小伙迷得神魂颠倒。不过这会儿她信心开始动摇,这个男生就像是一头凶残的狼,他的心理跟正常人完全不一样。从柴哥的消失到保镖的死,再到媚笑的无用,温怡终于对这个年纪只有自己一半的男生产生了无法克制的恐惧。   巴山朝温怡多肉的丰臀上狠拍一把,“老大要干你了,还不摆好姿势!”   温怡哭泣着耸起屁股,把内裤褪到臀下。巴山的大手扒开她白滑的臀肉,把她阴部暴露出来。   周围的男生都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地看着那只艳丽的女性器官。温怡的阴部被扒得敞开,娇嫩的蜜肉就像上过妆一样红艳夺目,在灯光下泛起红宝石般的光泽。她阴户形状极美,轮廓清晰动人,就像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完美得让人难以置信。   曲鸣把手插进她阴部,不可思议地说:“这屄怎么长的?”   温怡每周要做一次全身美容,三个月前她刚做过阴部整形,同时把乳头、阴唇包括肛区的色素沉积都用手术磨去,又注射了微量激素,使其显出崭新的娇艳光泽。   这会儿她意识到,在女性最后的武器上,花再多的钱都是值得的。   温怡抱住屁股,一边展示性器的各个细节,一边不停哭泣。她的阴阜又白又润,脱过毛的皮肤甚至看不到一个毛孔,股间精致的性器层次分明,阴唇间红腻的肉洞既不像处女一样羞涩,又没有滥交留下的松弛痕迹,倒有种异样的妖艳,彷佛是午夜出现的妖精。   温怡哭着说:“老板,小怡认输了,趴在这里让老板来干。”   曲鸣脱掉染血的衣服,露出结实的身体。他身上肌肉分明,由于四肢修长,丝毫不显得臃肿,而是充满了矫健的阳刚气息。   曲鸣轻松地跳上赌桌,屈膝伏在艳妇高耸的美臀后,坚挺的阳具顶住蜜穴入口。温怡翘起屁股,把柔腻的穴口套在他龟头上,等待他的进入。   曲鸣顶了顶她的艳穴,“等我干完,还有我的兄弟,等我兄弟们干完,你就跟它干。”   那把滴血的尖刀伸到温怡脸侧,她恐惧地瞪大眼睛。   “张开嘴。”曲鸣把刀上的血迹抹在温怡唇上,“把它插到你下面会是什么感觉?”   温怡浑身颤抖,哭泣不止地说:“老板,求你饶了小怡吧。小怡很会伺候男人,会让老板开心的。”   曲鸣猛一挺身,阳具狠狠撞入艳女穴中。温怡尖叫一声,两条白美的大腿像触电一样收紧。曲鸣挺起坚硬的阳具,一下一下猛干着熟妇的艳穴。温怡从没遇见过这样剧烈的性交,曲鸣的阳具不但长,而且坚硬,撞击的力量更是大得异乎寻常,温怡白滑的屁股像被铁棒挑起般,不住向上掀起,柔艳的性器随着肉棒的进出时翻时合,被顶穿的感觉从蜜穴一直延伸到子宫内。   赌桌长近三米,温怡趴在上面,白硕的双乳贴在绿丝绒的桌面上,两手抱着屁股高高撅起,被撞得不住向前滑动。周围的男生都被这场真人秀刺激得浑身燥热,但因为是老大在干女人,都竭力忍住。   温怡原本还想扭臀迎合,让他试试自己的技巧,但曲鸣干得到么用力,她只能被动地承受。她顺着光滑的丝绒,一点点滑到长桌尽头,最后两个男生按住她的肩膀,把她固定在赌桌上。   曲鸣毫不停歇地干了十几分钟,才在温怡阴道里射了精。   温怡趴在赌桌上,跟红狼社的男生们轮流性交。一个小时前,她还是这里的老板,一个小时后,她输掉了赌场,连自己也作为赌注输到了赌桌上。   连续跟十六个男生性交,对温怡来说不啻于一场酷刑。而且除了蔡鸡,余下的十五个男生都是篮球队队员,身强力壮,又都情绪亢奋。等这场轮奸结束,已经是深夜,温怡浑身瘫软地趴在桌上,紧凑的圆臀被撞得分开,那只艳丽的美穴被十几根年青的肉棒插过,被干得往外翻开,肉穴张成一个圆洞,穴内和阴唇间淌满了浊白的精液。黏稠的液体从阴唇间垂下,一直淌到绿色的丝绒上。   曲鸣自己找了个房间睡觉,剩下的男生仍然没有离开,他们把美艳的老板娘推到桌上,开始了又一轮奸淫。温怡拿出所有的技巧,竭力讨好他们,用自己的肉体抚慰他们年轻的亢奋,直到这漫长的一夜结束。                            天色黎明,周东华坐起来活动了一下肢体,然后拆去了腿上的石膏,扔到一边。   声响惊动了对面的刚锋,他翻了个身,打着呵欠说:“起这么早啊?”   周东华活动了一下脚踝,“后天我要跟曲鸣比赛。”   听到曲鸣的名字,刚锋的睡意不翼而飞,一骨碌坐了起来,“东哥,你猜那个女的是谁?”   “哪个?”   “网上那张照片——自拍的那个。”   周东华想了起来,“是谁?”   刚锋一拍大腿,“我说那女生身材怎么那么好!打死我也也想不到——是苏毓琳!”   “她?”周东华想起那个不爱说话的女生。   刚锋看了看四周,小声说:“那套照片有一百多张,放到网上只是第一张。后面那些……我靠!”刚锋越说越激动:“我都不敢相信!那不是自拍,是有人逼着咱们滨大的美女拍了裸照!”   周东华吓了一跳,“不是吧?谁这么疯狂?”   刚锋没有回答,只竖着手指压低声音说:“不光是拍裸照,有几张明显是被强奸过的。你来猜猜,谁敢在校园里劫持咱们滨大的校花,在教学楼旁边的草坪上强奸了她,又拍了裸照?”   周东华想了一会儿,“滨大没这种猛鸟吧?苏毓琳……上周我还见她了,没什么不正常的啊。还有你上次说的景俪,肯定是瞎扯。你是不是A片看多了,作梦都在搞编剧呢?”   刚锋举起手,郑重说:“我发誓,苏毓琳这事绝对是真的。我找到了发图片那小子,前天趁他在线连进他计算机里,把照片都传了过来。”   周东华被他说得心动,“真的假的?照片在哪儿?”   “我加了密,隐藏起来,下午我带你到机房去看。”   “真有?”周东华半信半疑。   “不但有,而且我分析过,绝对是原始图像,没有做过任何修改。东哥,那画面能让你喷血!对了,这事你千万别对别人说,尤其是别对嫂子说。”   “怎么了?”   刚锋犹豫了一下,“你刚才问我是谁干的。我查到了IP,然后在学校内部数据库里,找到了学生住宿名单——你猜那个房间住的是谁?”   刚锋停了一会儿,慢慢说:“曲鸣。”   周东华脸色冷厉起来,“他干的?”   “这个我不敢说。因为照片里没有出现男人。但有一点敢肯定——曲鸣的房间里有一个知情人。”   沉默了一会儿,周东华慢慢说:“景俪也是曲鸣班的。”他吸了口气,“那个视频你找到了吗?”   刚锋摇了摇头,“那个文件被删除了。东哥,不管这事跟他有没有关系,姓曲那小子都够卑鄙的……”   周东华见他吞吞吐吐,说到半截停住,问他:“你想说什么呢?”   “我想说,你小心嫂子,那家伙……”   周东华脸色一沉,“你看到什么了?”   刚锋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只是瞎想。”   “他敢。”周东华板着脸:“敢动杨芸一指头,我让他下半辈子坐轮椅!”                            同一时刻,曲鸣也睁开眼睛。他习惯性地摸了摸鼻子,然后把手枕在脑后,两眼望着天花板。   这是温怡的卧室,相连的还有一间客厅,改修成私人办公室,位于赌场上的三楼,房内装饰华丽,那张床大而柔软,弥漫着女性的香气。   作为交换的条件,这座套房往后将属于阿章。   曲鸣受伤的第二天,阿章给他打来电话。见面后阿章没有绕什么圈子,直接提出两人连手除掉柴哥和温怡,赌场由两人平分。   至于原因,阿章耸了耸肩,“谁不想作老板?”   阿章虽然有野心,却不愿意动手,他作为柴哥的小弟,对老大下手肯定会引起下边人的不满,如果是曲鸣动手,他容易撇清关系,手脚弄得干净一点,尽可以说老板娘和柴哥暂时离开都市,把赌场交给他打理,时间一长就坐稳了位置。   在修罗都市,为金钱和欲望而进行的杀戮每天都在上演。作为互不相识的陌生人,至少有一点阿章看得很准:曲鸣敢杀人。丢开学生的身份,他是个不计后果的亡命徒。   曲鸣当即与阿章成交。于是在昨天会面时,阿章事先支开手下,让早有准备的曲鸣顺利刺死了柴哥。   杀掉柴哥,下一个就是温怡。这么美艳的老板娘当然不能浪费,按照约定,大家先玩过之后再把她弄死,然后把三具尸体砍成几块埋进垃圾场。   曲鸣这一觉睡得很安稳,甚至连梦都没做一个。   房门微微一响,过了片刻,一具赤裸的女体像母狗一样爬进卧室。被奸淫了整整一夜,温怡显得疲倦不堪,两只乳房垂在胸前,依稀能看到渗血的牙印。曲鸣血气方刚,清晨自然勃起,温怡不用吩咐就爬到床边,把他的阳具含在口中,卖力地舔舐起来。   温怡的口技极好,滑腻的唇舌卷住龟头,不停作着吞吐动作,阳具就像融化在她温润的口腔里,带来异样的快感。曲鸣还是第一次享受到这样熟练细致的口交,感觉非常满意。   巴山进来说:“老大,除了下面的洞,其它的兄弟们都没动,等你先用。”   曲鸣摸着温怡的脸颊说:“大屌,你看把她砍成几块比较好?”   巴山比划了一下,“两条腿砍成四截,两条胳膊,屁股一块,胸一块,还有头,八九块就够了。”   温怡吓得几乎失禁,她含着曲鸣的阳具,小声抽泣起来。   曲鸣伸了个懒腰,对巴山说:“去把阿章叫来,还有那个阿黄。商量一下赌场的事。”   巴山离开后,曲鸣拔出阳具,拍了拍温怡因惊恐而呆滞的脸,“去办公桌上趴着。让我玩玩老板娘的屁眼儿。”   五分钟后,阿章和阿黄一同进来。阿章穿着那件黑西装,显得满面春风,阿黄上次差点被曲鸣拧断脖子,至今还缠着绷带,他几乎是被巴山硬拖着来的,脸色紧张得发青。   温怡背对着房门,上身趴在办公桌上,两腿分开,正撅着屁股,展示她的肛洞。与阴部一样,温怡的屁眼儿也是修饰过的,颜色红润之极。她竭力地操纵肛肌,肛洞张开,露出一个浑圆的入口,接着又紧缩起来,形成一个柔艳的菊孔,灵巧得让人怀疑是否真实。   曲鸣赤身抱着肩,在后面欣赏着,两人进来,他没有回过头,只琢磨着说:“把她分尸扔到垃圾堆里,几天会腐烂?”   阿章看了温怡一眼,笑着说:“一个星期吧。”   “这个又白又媚的女人,在垃圾堆里一个星期,就烂成一堆狗都不理的臭肉了……”曲鸣没有表情地笑了一声,“这屁眼儿要不了两天就会长蛆吧?”   温怡呜咽着哭出声来,“别杀我……我给你们当奴隶,你们想怎么干我都可以……”   阿章没有理她,对曲鸣说:“巴山说你要谈赌场的事?”   曲鸣搔了搔头,“我那一半怎么算?”   阿章早算好了账,一副替曲鸣考虑的样子说:“你在学校,赌场管起来不方便,这样吧,你那一半折成现金,我分期付给你。你放心,大家做兄弟,我绝不会让你吃亏的。”   曲鸣摸了摸鼻子,“开赌场很好玩吗?”   阿章大倒苦水,“这地方偏僻,有钱的客人不多,还要防着警方检查,赚不了几个钱。不信你问问她。”   曲鸣扭头看着温怡,“是吗?”   温怡软绵绵跪在他脚边,泣声说:“我给你们当妓女,每天接十个,不,二十个客人,能挣很多钱。”   “你是老板娘,接不接客你看着办。”曲鸣笑起来,随意地说:“大屌。”   巴山从后面举起金属球棒,一棒砸在阿章腰上。阿章身体像被打折一样反弓过来,扑通倒在地上,疯了一样嘶声嚎叫。巴山这一棒砸断了他的腰椎,等于是废了他的四肢,即使活下来也会全身瘫痪。   温怡满脸是泪,惊骇地瞪大眼睛。旁边的阿黄通的跪在地上,嘶哑着嗓子喊:“大哥,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巴山恶狠狠对准了阿黄的后胸勺举起球棒,这一棒下去,准能砸碎他半边脑袋。   曲鸣拧住阿黄的脖子,挥拳一阵暴揍,把他打得满脸鲜血,刚接的鼻子也歪到一边。阿黄被他打得半死,口齿不清地说:“饶了我……大哥……”   曲鸣停下手,把满是鲜血的拳头伸到温怡面前,冷冷说:“舔。”   温怡僵硬地伸出舌尖,一点点舔去他拳上的血迹,雪白的胴体不住颤抖。   曲鸣拿起那把血迹发乌的尖刀,抵在了温怡丰挺的乳峰下,“这么漂亮的身体,切成几块肯定很好玩。”说着用力一划。   温怡脸色猛然发白,一股温热的尿液从下体射出,不顾羞耻地浇在地毯上。   曲鸣抬手用力挑起她的乳房,温怡愣了十秒钟,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依然完好,曲鸣那一划用的是刀背。   温怡面无血色,用微弱的声音说:“不要杀我……”   曲鸣把刀柄塞到温怡手里,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在地上哀嚎的阿章,“割断他的喉咙,我就不杀你。”   2_19'>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一部 第18章 ; document.write ('  温怡拿起刀,身体一软一软地爬到阿章身边,眼中透出无比的恐惧和强烈的求生欲望。阿章面容扭曲,像看着一个魔鬼一样看着曲鸣。   “赌场是我的,分给你一半?以为我是白痴啊?”曲鸣摇了摇手指,“忘了告诉你,我不喜欢被人利用。”   阿章“呵呵”地喘着气,瞳孔开始扩散。   曲鸣踢了温怡一脚,“快点。”   温怡撅着白白的屁股,趴在地上一点点切开了阿章的喉管。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阿章颈中喷出的鲜血雨点一样溅在她脸上、乳上,她却一点也不敢停。   阿黄缩成一团,被打烂的脸颊抽搐着,露出绝望的眼神。   曲鸣蹲下来看了他一会儿,慢慢说:“把头发剪掉。我讨厌男人留长发。”   阿黄僵硬地点点头。   “把刀给他。”曲鸣叫住温怡,然后对阿黄说:“你去把他的头割掉。”   温怡手中的刀掉在地毯上,她抱住满是鲜血的身体,无法抑制地颤抖着。阿章喉咙切开一半,脖颈扭曲成一个奇异的角度,已经濒临死亡。阿黄手抖得比温怡还厉害,他捧着刀,简直是锯断了血肉模糊的脖颈。   阿章喉咙中一股股喷着血,最后头颅滚到了一边,两眼还惊恐地睁着。寂静中,只有快门声不住响起。   “拍得很清楚啊。”曲鸣看着蔡鸡手里的相机。   “那当然。”蔡鸡笑嘻嘻说,“每个动作都拍下来了。”   温怡失魂落魄地趴在地上,甚至直不起腰来。阿黄则开始呕吐,鼻中涌出黏稠的鲜血。   曲鸣坐在黑色的皮椅中,像骄傲的神祇一样俯视着两人,命令说:“阿黄,往后你接替姓柴的位置。”   阿黄脑中一阵眩晕,等清醒过来连忙说:“是是是……”   “平时你听大屌吩咐,有事就找蔡鸡。”   阿黄爬到两人面前,就差没有尾巴摇着表示效忠,“大屌哥!鸡哥!”   蔡鸡说:“告诉你的人,柴哥他们三个都去了外地,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警察正在查柴哥的案子,让他们都小心点儿,乱说话会死人的。”蔡鸡摇了摇相机,“你知道怎么做了。”   阿黄几次得罪曲鸣,这次被打得半死,以为肯定会没命,不料曲鸣不但没杀他,反而让他顶替了柴哥的位置,这几下让阿黄对曲鸣又是害怕又是感激,对他的毒辣更是刻骨铭心。现在认了曲鸣当老大,往后就是给他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对曲鸣稍有背叛。   曲鸣没再多看他一眼,“出去吧。”   阿黄离开后,房间里还剩下温怡。她还没从恐惧中挣脱出来,但生的希望使她颤抖着望向那个年轻的男生。   “阿章想杀你,自己当老板。我饶了你。”曲鸣唇角微微挑起,“因为你让我鸡巴很舒服。”   温怡感激地爬到他脚边,亲吻着他的脚趾。   曲鸣靠在椅背上,“你说,愿意当我的奴隶?”   温怡急切地说:“主人,我是你的性奴。”   曲鸣低头看着她,“只要你对我忠诚,和以前一样,还是这里的老板娘。”   温怡如蒙大赦,“谢谢你,主人!”   “还是叫老板吧,听你骚答答的叫老板,让我很爽。”曲鸣站起来说:“赌场生意还照常做,但有三点:第一,赌场你输给了我,你只是替我管理;第二,我不管你在别人面前什么样,但在我面前,你就是条母狗;第三,不仅是我、大屌和蔡鸡,无论哪个队员,都是你主人。”   “明白了,老板,”温怡用脸磨擦着曲鸣的脚背,骚媚地说:“我是你最忠诚的母狗,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曲鸣冷笑说:“是因为照片吗?”   “不是,老板。是因为你能够保护我。”温怡舔着他的脚趾,“当老板的母狗,我不用害怕会在垃圾堆里变臭。”   温怡很清楚,即使没有那些照片,她的命运也被曲鸣紧紧攥在手里。想到自己被分尸后埋在垃圾中,被昆虫和腐蛆吞噬,温怡就不寒而栗。曲鸣虽然残忍,但只要服从他,至少生命会安全。唯一的代价是丧失尊严,对温怡而言,这并不重要。   曲鸣看了看时间,“你去洗干净,化化妆,等上完课,我要试试你后面的技巧。”                            上午的课曲鸣迟到了,不仅是他,红狼社的所有队员都没赶上周一的课,昨晚的杀戮和淫乱使他们几乎都通霄未睡,实在没有精力再去上课。曲鸣干脆也没去,自己到校医院换药。昨天动了几次,掌心的伤口又裂开了。   路上曲鸣刚打开手机,就接到了电话。   “你受伤了?”方德才似乎很着急。   “打球弄伤的,没事。”   “锐器贯通伤还没事?医院以为学生打架,专门报到我这里,我还没有跟你爸爸说。怎么回事?”   “别告诉我老爸,就是打球弄伤的,你别管了。”   方德才在电话那边叹了口气,“那你自己小心,有事和我联系。对了,曲太太打电话,说你手机不通,让我转告你,让你打个电话回去。”   曲鸣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只响一声就有人接了起来。   曲母着急地说:“小鸣,你昨晚手机怎么不开?”   曲鸣懒洋洋说:“上夜间自习呢,手机关了忘记开。”   “上得这么辛苦?两个星期都没有回家,告诉你爸,给你转个系。天天做功课,累垮了怎么办?”曲母嗔怪地说,她一直觉得儿子最好不要去上学。   “转系还要从头学,更麻烦。”曲鸣看了看手上的伤,“我这几天功课忙,下周再回去吧。”   “连回家吃饭的空都没有?整天在学校吃,把身体都吃坏了。明天我让司机接你。”   “好了好了,我周末一定回。该上课了,我关机了。”   关掉手机,曲鸣一抬眼,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从医院出来。   “不舒服么?”曲鸣一手扶在树上,拦住杨芸。   杨芸穿着淡绯色的公主裙,长及腰际的黑发扎了一朵蝴蝶结,显得飘逸而轻盈。她五官精致,白净的脸颊透出淡淡的红晕,鲜嫩得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   杨芸个子只到曲鸣胸口,她惶然停住脚步,过了会儿才说:“我男朋友在里面。”   曲鸣猛然想起周三要跟周东华单挑,“他拆石膏了?”   杨芸点了点头,想从他身边绕开。   “你害怕我?”曲鸣有些奇怪她的反应。据他所知,杨芸是个活泼可爱的小女生,但每次在他面前,她都显得很惶恐。   杨芸没有答话,像逃避似的匆匆跑开。   曲鸣摸了摸鼻子,走进医院。   “警告过你,不要剧烈运动,避免伤口感染。”医生检查着他的伤口说:“虽然没伤到要害,但创口发炎,对神经和筋腱很危险。”   曲鸣动了动手指,伤口中又渗出血迹。   医生说:“我知道你是打篮球的,如果不注意,会导致你左手筋腱畸变,影响触感和手部运动。”   肯定是他给方德才打的电话,曲鸣不耐烦地说:“知道了,给我开些消炎的药。”   一墙之隔,周东华结束了脚部骨骼的检查,医生告诉他恢复状况非常良好。这让他更期待两天后的比赛。   这是曲鸣受伤后第二次旷掉景俪的课,假如是别人,景俪会立即从座次表中划去他的名字,但曲鸣空着的座位,让她一阵失落。如果可能,她会跪在曲鸣面前乞求他的原谅,前提是曲鸣不把当她当成货物一样送给别人。这是她起码的尊严了。   景俪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另一个人格,她无法相信自己会跟自己的学生,甚至是陌生人毫无反感的做爱,只因为那是曲鸣的要求。她也无法相信自己会那么顺从的在课堂上被他们玩弄,而没有丝毫的拒绝。那几天里,她彷佛是一个失去灵魂的傀儡,一具空洞的躯壳,完全服从于一个大一新生的命令。   一股森冷的恐惧从景俪心底升起,她无法想象自己的身体里还栖居着一个极端的人格,如果说她有双重人格,不如说是她被魔鬼操控了意识。   景俪怔怔坐在办公室里,直到上课的铃声响起。她僵硬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物,朝教室走去。   曲鸣下午上了两节课。一般情况下,课后他会先练一会儿球,但因为手上的伤口有恶化趋势,他放弃了训练,一下课就开车去了赌馆。   阿黄挨打太重,又一次住进了医院。那些街头混混对柴哥和阿章三个的突然离开都有些疑惑,但很快他们就接受了温怡的解释,毕竟给他们发工钱的是老板娘。   温怡的说法是:柴哥因为几年前的命案,跟阿章和阿全一同离开修罗都市,短时期内不会露面。临走前,柴哥跟曲鸣和解,由他接管,往后曲鸣就是这个地下赌场的实际老板。   那些小混混跟曲鸣打过几次架,对他的彪悍印像深刻,大家化敌为友最好不过。再等曲鸣给他们每人发一个红包,就是有一点芥蒂也都立即烟消云散。   忙完这些,曲鸣刚准备带温怡进房间,突然接到蔡鸡的电话。   “老大,你赶快回来!”                            一下课,红狼社十几队员都来到篮球馆。   昨晚一同杀人,一同玩女人的经历,使他们突然间亲近了许多。这就是曲鸣想要的——一个绝对排外,没有顾忌,对他盲目服从的小团体。   经过了昨晚血腥的成人礼,队员们练球的热情更加高涨,他们三五一组,在球场上轮流上篮,进行传接配合,等身体活动开后,十四个人分成两组,进行对抗。   唯一遗憾的是,这支球队并没有出色的球员,红狼社又刻意摒弃了教练,使球队始终停留在业余不入流的水平。二十分钟的分组对抗,巴山一个人包揽了半数得分,他投篮不行,但在内线的优势无人能比,得球后在篮下强突强扣,打法虽然简单,但效率很高。   曲鸣不在,来看球的几乎没有,蔡鸡坐在观众席里,摆弄着膝上的计算机,不时抬头看向球场。   巴山大吼大叫,拖着一百多公斤的庞大身体在球场上来回狂奔,似乎永远都有使不完的精力。整个球队除了他和曲鸣,能扣篮的都不多,几乎没有人能对他做出有效防守。   又一次进攻中,巴山杀进内线,抬手要球,同组的队员以投篮的角度高弧线把球传到篮下,巴山跃起接球,顺势砸入篮内,轻松拿到两分。   巴山擂着胸膛,像猛兽一样大叫,隆起的肌肉在肩膀上跳动着,发泄他过剩的精力。   忽然球场安静下来,队员们停住动作,抬头望向球馆的大门。   穿着休闲装的周东华缓步走进篮球馆,他一手插在裤袋里,像逛街一样轻松自如,对球员们敌视的目光视若无睹。   “练球呢?”   周东华从队员手里拿过了球,在场地上拍了拍,然后抬起手,手臂柔和地推出,球划过一条弧线,空心入网。   球场内鸦雀无声,进球并不困难,在这个球场内,周东华投进过无数的球,问题是他站的位置距离三分线还有一步,就那么隔着人轻松命中,容易得就像一个微不足道的罚球。   巴山推开众人走到周东华面前,眼睛朝下看着他,一手慢慢运着球,肌肉隆起。周东华拇指挎在裤袋里,用一个轻松的姿势接受了他的挑战。   巴山运球的节奏越来越快,他侧过身脚步一动,准备用肩膀扛开对手。就在他向前跨步的同时,周东华向后退了步,接着弓下腰,手臂一挥,敏捷地从巴山掌下掠过,断走了弹起了篮球,然后脚尖轻轻一点,身体在空中从容舒展开来。   巴山脸色铁青,篮球从他肩头划过,射入网窝,然后落在场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红狼社的球员面面相觑,连巴山都输了,他们再去挑战只会给队里丢脸。蔡鸡看出周东华摆明是来砸场子的,连忙拨通了曲鸣的手机。   周东华问:“还打吗?”   巴山瓮声瓮气地说:“我打不过你。”   周东华一出现,就用两个进球镇住了全场。即使他再不服气,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与周东华的差距。   周东华笑了笑,“曲鸣呢?”   “我们老大不在。”   “哦。”周东华轻松地拍了拍手,“我是来提醒他,后天有一场比赛,输的人要滚出滨大。”   队员们有些错愕,这么快已经三个星期了,他们虽然对曲鸣充满信心,但周东华的两个入球告诉他们,被红狼社视为老朽的校队有着怎样的实力。   蔡鸡说:“我们老大受伤了,比赛恐怕要延期。”   “受伤?”周东华很意外,“你是说他打不了球了?”   蔡鸡耸了耸肩,摊开手,“我们老大手掌受伤了,要一个月才能好。”   “哈,”周东华有些不相信地抱住肩膀,“你是说他还要一个月才能滚出滨大?这个消息让我太郁闷了。”   有人不服气地说:“喂,你上次可是败在我们老大手下,把球场都输给我们红狼社了。”   周东华环视了他们一眼,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背胶的照片,亮给红狼社的队员。那是杨芸刚拉他照的大头贴,周东华揭去胶纸,像上篮一样连跨三步,接着身体一弹,高高跃起,伸长手臂,“啪”的拍在篮板玻璃上。   周东华拍了拍手,离开了篮球场,在身后淡淡留下一句话,“这个球场是我的。”   在他背后,红狼社所有队员都仰起脸,呆呆看着球架。那张照片贴在钢化玻璃上,位置距离篮板上沿不到一个手掌。   照片里杨芸一脸灿烂,周东华微微笑着,两人脑袋亲密地挨在一起,很幸福的样子。   2_20'>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一部 第19章 ; document.write ('  “这是他贴上去的?”曲鸣仰脸看着篮板高处。   几个自认为弹跳不错的球员在篮下拚命跳起,想揭掉照片,但跳得最高的,手指离照片也差了一大截。   “他用了个助跑,然后跳起来拍上去的。”蔡鸡小声嘟囔说:“这也太高了吧。”   巴山手臂快伸得脱臼也够不到照片的高度,烦燥地对球员们吼道:“搬梯子去!”   “不用了。”曲鸣望着照片说道:“如果我赢不了他,就让它一直留在那儿吧。”   篮板顶部高度三米九五,照片所在的位置高度将近三米七,周东华身高一米九八,臂长大致是八十五,原地摸高在两米五左右,也就是说,他助跑弹跳高度超过一米。   曲鸣自己清楚,即使他服了药拼尽全力,弹跳高度也只有八十五公分。很明显,上一次校内的比赛周东华并没有全力以赴。也许他以为曲鸣不值得他全力出手。   “上次他受伤,这次我受伤。”曲鸣说:“去告诉周东华,一个月后,我跟他在这里单挑。”   曲鸣看着照片上杨芸甜美的笑容,慢慢说:“输的人不用滚出滨大。就在校内尝受失败者的痛苦好了。”                            黑暗中只有时钟走动的轻响,细微的“滴嗒”声均匀而平稳,将时间一秒秒带入深夜。   一握鬈曲的长发贴在洁白的枕头上,在饮泣中睡着的女人用被单蒙住脸,薄薄的织物下露出姣好的体形。   一个颀长的黑影站在床边,带着一丝嘲弄的不屑,冷冷看着床上的女人。   他无声地看了片刻,慢慢脱去衣服,然后一把扯掉被单。一具雪滑的女体出现在黯淡的夜色中。   景俪惊醒过来,看到床边的黑影,她惊叫一声用手掩住身体。黑暗中,那男子矫健的体形像野兽一样充满骇人的力量,他俯身拧住景俪的脚踝,双手一挣,将她修长的双腿用力分开。   景俪惊骇地睁大眼睛,看着那高大的黑影朝自己俯压过来。一股熟悉的体味传来,她的尖叫声哽在喉头,片刻后带着喜极而泣的颤抖,叫了声,“曲鸣同学……”   曲鸣压在她凸凹起伏的肉体上,两手扳着她圆润的大腿,“景俪老师,睡觉还光着屁股,是不是等我来干呢?”他在景俪腿间摸了一把,有些惊讶地说:“竟然是湿的,老师,你不是睡觉前自己玩过了吧?”   最初的惊骇过后,景俪的心里被狂喜充满,她哽咽着紧紧搂住曲鸣坚实的身体,主动张开腿,抬起阴部。龟头在湿滑的穴口一顶,笔直捅入阴道。景俪发出一声销魂的低叫,身体战栗着收紧。   曲鸣压在她身上,腰身不停起落,用力干着老师成熟的蜜穴。景俪光滑白皙的双腿盘在曲鸣腰间,下体不时抬起,急切地迎合着他的抽送。   坚硬的肉棒在柔腻如水的蜜穴中进出,每一下都捣在阴道最深处的花心上,景俪敞开身体,在曲鸣充满暴力的奸淫下,被强者征服与践踏的屈辱感,和被神祇享用的满足感,以及被插弄的快感混合在一起,使她忘情地挺起下体,让他尽情享受自己的温存与滑腻。   景俪颈中渗出汗水,大腿更是一片汪洋,她光滑的肉体在曲鸣身下扭动着,两条白滑的美腿不时挺直,又盘回曲鸣腰间。她目光迷离,娇喘着昂起头,张开嘴献上热吻。曲鸣毫不客气地卷住她的香舌,品尝着老师甜美的小嘴。   良久,景俪松开嘴,喘息着颤声说:“曲鸣同学,老师真的有双重人格!”   曲鸣戏弄地说:“哪两个?什么样子的?”   “一个是老师的真实人格,就像现在这样……另一个总想背叛你,不听你的话,它下午又出现了,它让我不要想你,说你是坏人……”   景俪把脸贴在曲鸣胸前,紧紧抱着他说:“我想过了,这个才是真实的我,如果我另一个人格出现,不听你的话,你就狠狠打我。”   黑暗中突然响起两个人的笑声,灯光忽然亮起,刺眼的灯光照出两具纠缠的肉体。突如其来的灯光使景俪遮住眼睛,接着身上一轻,曲鸣离开了她的身体。   景俪睁开眼,发现房间里还有两个男生,一高一矮,依稀是曾经见过的校内学生。她紧张地用被单掩住身体,心里一阵慌乱。   曲鸣坐在靠窗的书桌上,挺直的阳具还带着女教师的体液,闪动着亮晶晶的光泽。他偏着头打着火机点了支烟,若无其事地说:“景俪老师,跟我的兄弟玩玩吧。”   景俪红着脸,有些难以启齿地小声说:“真要和他们做吗?”   曲鸣吐了口烟,“看你自己愿不愿意了。如果你不愿意,我们转身就走,往后绝不再打扰你。”   景俪咬着唇犹豫良久,曲鸣不耐烦地站起身,把衣服甩到肩上,景俪连忙说:“不要走——我愿意。”   三个人彼此看了一眼,同时转过身。   蔡鸡说:“景俪老师,你想清楚了吗?”   景俪看了曲鸣一眼,似乎用她会说话的眼神说,老师听你的话,她慢慢拉开被单,“蔡继永同学,老师跟你做爱。”   蔡鸡跳上床,脱掉衣服,露出早已坚挺的阳具。景俪裸着白滑的肉体,张开腿,让他跪在自己腿间,挺身而入。景俪含羞带怨地看了曲鸣一眼,两腿搭在蔡鸡腰上。   蔡鸡插弄着说道:“老师,高兴一点儿,你的表情好像在监考,抓到我在作弊。”   景俪“扑嗤”一声笑出声,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不再抗拒,全心全意与蔡鸡做爱,渐渐享受到性交的快感。她鼻翼发红,身体慢慢也有了感觉。   曲鸣和巴山一个坐在桌上,一个坐在床边,吹着口哨说:“景俪老师,你做爱的样子好漂亮,让我们看仔细一点。”   好像是在学生面前做性交表演,景俪用手背遮住眼睛说:“太羞人了……”   蔡鸡拉开她的手,“怕什么?反正你要跟我们每个人都做,让他们看看有什么大不了的?景俪老师,都是自己人,你就放开一点嘛。”   蔡鸡把一个枕头塞到景俪臀下,使她下体抬起,然后让她屈起双腿,扳着她的膝盖朝两边推开,把景俪阴部暴露出来。   在三个男生的催促下,景俪羞答答伸出手,用手指将阴部分开,让旁边的人能够欣赏到自己下体被阳具插弄的艳态。   女教师娇美的阴唇像花瓣一样翻开,露出里面红腻的嫩肉,一根阳具插在娇艳的穴口,来回进出。在旁观者注视下性交的羞耻,使景俪肉体分外敏感,阳具每一次进入,都使她为之颤抖,而这种颤抖又增加了她的羞耻。但她心里却被难以名状的喜悦充满,以至于这种羞耻也成为欢愉的一部分。   蔡鸡在她敞露的美穴中快速进出,老师这么听话地与他做爱,使他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抽送了十几分钟后,蔡鸡猛然挺身,在老师温暖湿腻的阴道里痛痛快快地射起精来。   不等精液流出,巴山就接替了蔡鸡的位置。蔡鸡躺在一边笑着说:“跟老师做爱真舒服。”说着他扭过头,抽了抽鼻子,疑惑地说:“大屌,你鸡巴几天没洗了?好大的味道。”   巴山挺起硕大的阳具,几乎是拱进景俪柔嫩的蜜穴,在里面抽送了几下,嘿嘿笑着说:“洗什么洗?在老师里面涮涮就够了。”   景俪闻到那股气味顿时一阵恶心,但巴山不由分说就插进她体内,强行在她蜜穴内抽送起来。景俪挣不过巴山的力气,只好挺着阴部被他狠插。   蔡鸡笑着说:“老师,大屌用你香喷喷的小嫩屄洗鸡巴,你夹紧点,帮他洗干净。”   那根粗大的阳具将她阴道撑得满满的,不留一丝缝隙,被人当成一件器具使用的屈辱激起了景俪内心深处的女性耻感,使她放弃了所有的尊严,顺从地让学生来使用。   巴山身高体壮,粗长的肉棒捅在水汪汪的蜜穴中,发出叽叽咛咛的腻响。景俪臀下垫着枕头,下体抬起,两手扒着阴唇,穴口的红肉被阳具带得翻进翻出,闪动着湿淋淋的艳光。随着巴山的挺弄,景俪一双丰满的乳球前后甩动,鲜红的乳头硬硬翘起,她脸色潮红,望着曲鸣的双眸湿湿的似羞似喜,显然已经沉浸在肉体的欢愉中。   巴山斡完,直接顶着景俪的花心射了精,把精液尽数射进她子宫内。景俪虽然有些担心,但还是顺从地接纳了他的精液。                            景俪换了一袭干净的床单,自己去卫生间洗过身子,然后出来陪曲鸣睡下。她舔了舔曲鸣的耳垂,小声问:“老师做的你还满意吗?”   巴山和蔡鸡干完就离开了,曲鸣在这留宿,懒洋洋说:“被搞得爽不爽?”   景俪神情赧然地贴在他耳边说:“他们射了好多,老师子宫都被胀满了。但他们都没有你厉害,老师跟你做爱,总会被你搞到高潮……曲鸣同学,你真的不会看不起老师吗?”   曲鸣做了个无所谓的表情。景俪以为他是对自己跟别人做爱无所谓,于是松了口气,却没有意识到曲鸣是连她整个人都无所谓。   “他们射那么多,老师有些担心会怀孕。”   曲鸣心里说,这是你自己的事。景俪身体干净,干她没必要戴安全套,在她体内射精又舒服,谁都不想拔出来,至于景俪有可能因此怀孕——她是一个成年人,不知道保护自己,只能说她活该。   景俪当然不知道他的心思,她搂住了曲鸣的腰,很幸福地说:“你还没干完呢,要老师怎么陪你?”   曲鸣拍了拍她屁股,“用你后面。”   景俪乖乖转过身,把屁股挺到曲鸣身边。曲鸣的手掌似乎带有魔力,轻轻一碰,景俪就颤抖起来。忽然她感到一丝异常,扭头看着曲鸣的左手,惊讶地说:“手上怎么了?”   起初房间里没开灯,等打开灯,景俪就在他们的逼迫下,轮番跟别人做爱,一直没有看到曲鸣左手缠着纱布。   得知曲鸣的手是被刺伤之后,景俪在他背后垫上被子,让他半靠在床上,自己主动坐在他腰上,将他的阳具纳入肛中,一边和他肛交,一边捧着他的手,小心地解开纱布,替他敷药清理伤口。   下午周东华的挑战让曲鸣心里有些烦燥,因此他半夜来到景俪的公寓,用她的肉体排遣。   景俪的温存和顺从使曲鸣的郁闷消淡了一些,他享受着女教师润滑过的柔嫩菊肛,心里蓦然升起一个念头,“景俪老师,我想在你身上留个标记。”   景俪光滑的圆臀贴在他腿上,轻轻扭动着说:“什么标记?”   曲鸣捻着她乳头,露出一丝邪笑,“纹身吧。”   景俪吃了一惊。   “怎么?不愿意吗?”   景俪犹豫了一会儿,“真的要纹吗?”   “当然了。”   曲鸣执意要纹,景俪只好答应,羞涩地小声说:“那好吧。”她包好曲鸣的手掌,有些不放心地问:“纹在哪儿?”   曲鸣弹了弹她的乳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苏毓琳突然销声匿迹,一连几天都没有消息。曲鸣从温怡口中得知,那天他跟柴哥冲突,被刺穿手掌,苏毓琳怕曲鸣向她报复,借故离开滨大,说等事态平息再回来。   苏毓琳这种做法无疑是聪明的,如果她还留在滨大,曲鸣第一个报复对象就是她。但她不会想到,当她回来时,为她撑腰的柴哥竟然会消失了,只剩下她一个人毫不知情地面对曲鸣,和他残忍的报复。   温怡表现得百依百顺,她的床上技巧一流,无论用什么花式,总能让曲鸣满意。尤其是她的口交,曲鸣从未想过女人的唇舌会这么让人销魂。   温怡与苏毓琳相识还是在一年多前。一天下午一位女生来到店里,说要找一份工作。那时苏毓琳显得很憔悴,但她楚楚动人的风姿让温怡敏锐地看出她的价值。   严格的说,这间赌场并不提供色情服务,但温怡出身风月,作这行生意驾轻就熟,她深知这一行里没有什么比赌客的钱更好挣,赢了一掷千金,花钱玩玩女人毫不介意;输了心情不好,更要花钱买笑。温怡虽然做了老板,时不时还会接待几名客人,作为笼络的手段。   苏毓琳来的时候是学生打扮,温怡开始并不想惹上麻烦,但看到她眼中走投无路的绝望感,温怡改变了主意,试探着说在这里工作,客人们有时会有一些特殊要求,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   苏敏琳沉默了一会儿,麻木地点了点头。   于是苏毓琳就在这里断断续续做了下来。有次喝醉了酒,苏毓琳才说出那天她刚刚失了身,一个人不知怎么就走到了这里。   她哭着说:“温姐,你知道么?学校里好多人看不起我,那些有钱的男生觉得我好欺负,总来纠缠,我不理他们,他们就在背后骂我,说我是妓女。我一直忍着,想读完大学,找份工作……”她泣不成声,“可就因为那一点学费,我把自己卖了。”   “我在滨大读了两年,欠了一年的学费。那头猪猡叫我到他办公室,让我交钱,不交就立刻离开学校,我怎么求他,他都不答应。最后他说可以帮我免掉学费……我一点选择都没有,温姐……”   “他就在办公室里上了我,一边弄一边还说,没想到我还是处女……”苏毓琳哇的一声扑到温怡怀里。   温怡揽着她的肩头说:“你后悔么?”   “我后悔死了!”苏毓琳嚎啕痛哭,道:“我的处女卖得太便宜了!太便宜了!”   苏毓琳在赌馆作起了兼职,陪赌客们喝酒开心,遇到特别豪爽而又可靠的客人,在温怡的暗示下偶尔也会陪上一夜。她选择的赌馆很隐蔽,本身又不是声色场所,不像有些女生那么张扬。她同系的一个女生在校外兼职,竟然不小心遇上了自己的同学,结果弄成一桩丑闻。   苏毓琳在这方面很小心,虽然关于她的风言风语不绝于耳,却一直没有露出过马脚,因此还被滨大公推为校花,没有被打入另册。与此相应的是,她做得很辛苦。就在事情发生前她还向温怡说,做完这个月,她就不再来了。   曲鸣听完,对温怡说:“听说女人被搞得太狠,会不能生育,是不是?”   温怡张了张口,忽然打了个哆嗦。   温怡的赌馆每天傍晚开始营业,一直持续到黎明。除了充当保镖的男子是她心腹,其它人都是雇佣来的,并没有太深关系。修罗都市像这样的赌馆不下三千家,这里位于都市边缘,生意只算平常,但赌馆独占了一幢楼,与周围没有什么来往,对于曲鸣来说,是一个很理想的隐身处。   阿黄在医院躺了两天,出来第一件事就是理了个寸头。见识过曲鸣的凶狠手段,又背上人命案子,他现在对曲鸣死心塌地,几具尸体都是他砍碎了扔到垃圾场里,铁了心跟曲鸣混。这几天根据曲鸣的要求,阿黄把酒吧和赌馆重新装修一遍,抹去了所有的痕迹。   做完这些,曲鸣静下心,等待苏毓琳的出现,还有一个月后的比赛。   2_21'>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一部 第20章 ; document.write ('  修罗都市南北跨了几个纬度,位于都市沿海地带的滨海大学几乎体会不到明显的季节交替,漫长的夏季从三月一直延续到十一月,天气才略微转凉,但校园内依然是花树盛开,来来往往都是正值花季的少男少女。   曲令铎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这一切,浓浓的眉毛下,年轻时锋锐的眼神已不再犀利。   方德才站在门侧,小心地喊了声,“曲董。”   曲令铎转过身,已经苍老的身体依然挺得笔直。   方德才说:“会议要开始了。”   曲令铎无声地透了口气,“走吧。”滨大是他的,他还要传给儿子,他绝不会让任何人把它夺走。   曲鸣背着装球的网兜,面无表情地走在林荫道上。一辆汽车以龟行的速度跟在后面。   “少爷,”司机从车窗里探出头,可怜巴巴地说:“太太说,无论如何也要你回家吃饭。”   这话曲鸣已经听了一路,他手上有伤,让老妈看见,少不了又要啰嗦,“告诉她,我没空。过几天再说。”   “太太说,你如果不回家,她明天要来学校。”   曲鸣嘀咕了一声,皱起眉头,“你对她说,我下周有比赛,训练走不开。不就是吃顿饭吗?我周末肯定回去。”   司机正要说话,车后响起一阵喇叭声。这是一条单行道,司机开得慢,把一辆黑色的汽车堵在了后面。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子伸出头,不耐烦地说:“走不走啊?有话把车开到一边说去。”   司机好不容易遇上曲鸣,当然不能让他几句话给打发了,况且这学校是少爷家的,哪儿轮到别人张嘴。他没有理睬后面的车辆,继续说:“少爷,就回去吃顿饭,我一会儿还送你回来,少训练一会儿没关系的。”   后面车门一响,一个男子从副驾驶席位置出来,他戴着墨镜,剃着光头,穿着黑色的西装,体形剽悍,。他走过来冷冰冰说:“把车开一边去。”   司机看了他一眼,指着车后说:“看到后面的路了吗?把车倒回去,你们爱上哪儿上哪儿。”   这是曲母的私用车,与曲令铎日常上班用车不同,那男子管他是谁,毫不客气地一把抓住司机的衣领,把他拽出来扔到路边,然后坐上车,一踩油门。   司机爬起来,大呼小叫地连忙去追,后面的车顺势开了过去。曲鸣好奇地多看了一眼,依稀看到后座上坐着一个低头看笔记的少女。曲鸣心里奇怪,哪个女生上学这么嚣张中?曲鸣早就烦透了司机的唠叨,借机离开林荫道,往篮球馆去了。                            夜幕低垂,街角一家小店门口闪动着暧昧的灯光,粉红色的霓虹灯设计的是一支穿过心脏的爱神箭,随着灯光的闪烁,那个漂亮的心形倒转过来,斜穿心形的爱情之箭也转移到下方,改为朝上射入。从这个角度看,那颗心形就像女人的屁股,状如阳具的长箭正从凹处一点点插入。   她又重复了一遍地址,终于走过去推开门。   情趣店的老板抬起头,眼睛顿时一亮。面前的女子身材高挑,留着漂亮的栗色鬈发,秀气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穿着酒红色的职业套装,裙下露出一双曲线动人的美腿,她拽着肩上提包的挎带,似乎有些紧张。   情趣店里也接待过女客,但大多是一些好奇的女生,像这样美丽的女教师,老板还是第一次见。他贪婪地打量着面前的女子,热情地说:“小姐,要买些什么吗?可以打折啊。”   店里各种各样的性器具,让女子不知道该往哪儿看才好,她从提包里拿出一张卡,很小声地说:“这里可以纹身吗?”   老板接过卡,呼吸一下急促起来。   上次买遥控电动胶棒的男生昨天来询问哪里有纹身师,老板说自己就能纹,男生说了纹身的部位和内容,然后下了一笔丰厚的定金。   老板原以为是滨大小女生跟男朋友搞的游戏,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成熟的职业女性,他情不自禁地搓着手,殷勤说:“纹身室在里面。我先关上店门。”   老板匆匆关上店门,把景俪领到后面一个小房间里。房间面积不大,房内放着一张铺着白布的手术床,旁边是一架带有托盘的医用聚光灯。   “你是滨大的老师吧。”老板打开房间里的灯,一边换上手术用的白大褂,一边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她。   景俪的衣着太显眼了,没办法否认,只好红着脸不作声。   “被学生要求纹身的老师,很少见哦。”老板说着瞟了她一眼,嘿嘿笑了两声,“他是你男朋友吗?”   景俪捏着提包的边缘,本该因为奚落而生气的她,唇角却露出一丝笑意。   老板个子比景俪矮了将近半个头,他洗着手,一边从头到脚打量着景俪,忍不住问:“他告诉你纹在哪里吗?”   景俪羞答答说:“他说都告诉过你,让我来就可以了。”   老板笑咪咪说:“那个男生很高大啊,跟你很般配。”   老板指了指手术床,景俪摘下提包,并着腿局促地坐在床上,这个环境对她来说是完全陌生的,她不知道自己应该作些什么。   老板比了个手势,“你要转个身。”   “纹在背上么?”景俪不解地问,她放下包,犹豫着趴在床上。   “看来你真的是不知道……”老板摸了摸半秃的脑袋,目光停留在她圆翘的美臀上,慢吞吞说:“你男朋友要求我,把标记纹在你的会阴部位。”   “什么?”在性器和肛门之间的会阴处纹身?景俪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她慌乱地站起身,“我不纹了。”   如果要纹,意味着她要把自己最隐秘的部位暴露在这个猥琐的男人面前,甚至触摸。   老板耸了耸肩。   景俪拿起包离开房间,老板在后面喊,“你最好问一下你男朋友。”   景俪犹豫起来,最后还是在角落里拨通了曲鸣的手机。   “喂……”景俪语塞,不知该怎么和他说。   曲鸣问:“纹好了吗?”   景俪难为情地说:“他说要纹那里……”   “是我让他纹的。景俪老师,这个部位好吧。”曲鸣笑着说:“往后跟老师做爱,能看到上面的标记。”   “可是他……”景俪偷偷看了老板一眼,小声说:“会看到老师那里。”   “没关系,我来和他说。”   景俪把手机递给老板,老板听了一会儿,点着头说:“没事的没事的……”   “什么?你是说真的?”老板像是被吓到一样,过了一会儿说:“可以打五折……”   “……三折……免费……也可以。”   “好的好的,我明白了。”   老板把手机还给景俪。   曲鸣说:“没事,我跟他说过了,有无菌单遮盖,只露出纹身的地方,没关系的。快点纹,晚上到我宿舍过夜。”   曲鸣挂了电话。景俪只好又回到纹身室。老板拿出医用无菌单,放在床上。那单子是浅蓝的,中央有一个圆孔。景俪知道那些敏感部位离得太近,即使有东西遮掩,也无法避免被窥视,但曲鸣要求她这么做,景俪只好安慰自己,遮住就看不见了。   景俪按照老板的吩咐,趴在病床上,先用无菌单遮住身体,然后在无菌单下解开短裙,脱掉内裤,用手指扒开屁股,露出阴部与肛门间狭小的部位。   无菌单上的圆孔比她想象中更大,不仅阴部,连上面的菊肛也暴露出来。老板打开聚光灯,光柱落在圆孔中,把女教师屁股间照得雪亮,连菊肛红嫩的纹路也清晰可辨。   老板瞪大眼睛贪婪地观赏着景俪臀间的艳态,一边说:“再扒开一点,太窄没办法下针。”   景俪扒开臀肉,会阴皮肤绷紧,美臀整个暴露出来。这种酷似做爱的姿势让她感到极端羞耻,连身体也羞热起来。突然下体传来一阵温热的鼻息,景俪意识到那个男人是趴在自己屁股上观看,不由羞急地说:“你看什么!”   “小姐,我要看清怎么下针啊。你跟男朋友感情那么好,如果纹坏了你男朋友会不高兴的。”   下体一凉,老板用醮着酒精的棉球在她会阴处擦洗着,挤出的酒精一直淌到阴中,接着就挥发了,留下一片凉意。   老板调了调聚光灯的角度,使光线直射在景俪白光光的大屁股里,然后拿出电动纹身仪,嗒的一声打开。电机嗡嗡的转动起来,老板提醒说:“小姐,会有一点痛,纹的时候不要乱动啊。”   嗡嗡声移动臀后,穿过无菌单的圆孔,接着一股尖锐的痛楚从会阴部位猛然刺入,景俪忍不住低叫一声,身体颤抖起来。会阴处的皮肤特别薄,触觉也最敏感,被锐器刺破的皮肤冒出一滴血珠,在白嫩的屁股间微微颤抖。   老板嘿嘿笑着说:“小姐,我说过不要动,再忍一下了。”   纹身仪顶在景俪臀间,尖锐的细针不住在她会阴处攒刺,每一下都带出一滴殷红的血珠。景俪只觉得下体在被无数根利针挑刺,超出想象的疼痛使她几乎失禁。就在她无法承受的时候,纹身仪突然停下。   老板关心地说:“小姐,要不要给你打一针麻药?”   景俪连忙点头。   “这可是强效麻醉剂啊。”老板奸笑着在景俪屁股上打了一针。   一股舒适的温暖感蔓延全身,身体像被柔软的天鹅绒包裹起来,知觉变得迟钝。景俪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眼睛微微合上,几乎要睡着了。   冰凉的无菌单彷佛变成细纱,在身上轻轻飘动,景俪轻柔地呼吸着,眼睛无意识地看着无菌单一角。她有些迷茫,无菌单应该是盖在身上,为什么会折迭起来?   “啊………”景俪像在梦中一样,低低地叫了一声。她意识到无菌单被掀开了,她下身完全暴露出来。   景俪吃力地说:“你在做什么……”   老板的声音忽远忽近,“小姐,你的屁股好白……”   “不要……我告你强奸……啊……”   老板抱住女教师的屁股,狠狠干进她蜜穴中。景俪短裙脱到腿间,撅着白滑的雪臀,下体传来钝钝的痛意。她没有昏迷,只是身体被药物麻醉,丧失了反应能力,知觉也变得模糊。   秃顶的情趣店老板像一只丑陋的蟑螂,趴在女教师白生生的美臀上,用力插弄她的性器。景俪的金丝眼镜滑到一边,柔艳的红唇微微张开,发出梦呓般的低叫。陌生人的手指落在身上,像隔了几层衣服般模糊,但仍能感觉到他是在怎样把玩自己的身体。景俪软绵绵跪在手术床上,惊恐地睁着眼睛,心里充满了遭受污辱的耻辱和无能为力地绝望感。   纹身仪的嗡嗡声再次响起,那老板一边和她性交,一边撑开她会阴柔嫩的皮肤,把纹身仪顶在上面。鲜血从细小的针孔中依次涌出,染红了白嫩的臀肉。   景俪迟钝地接受着这强加于她的被动性交,直到陌生人在她身上获得满足,由于麻药的作用,她并没有感受到太多的疼痛。老板恋恋不舍地拔出阳具,同时也绘完最后一笔。他擦去女教师臀间淋漓的血迹,露出肌肤上细密的针孔,然后仔细涂上颜料。   麻醉剂的效力渐渐消散,景俪无力地斜躺在手术床上。   “真美啊……”老板摸弄着她光洁的肉体,口中赞叹着。   “还有一处纹身,”他嘿嘿淫笑着说:“小姐,我们可以再做一次……”   景俪绝望地闭上眼睛,失去知觉的双腿被再一次拉开。                            从图书馆出来,杨芸和周东华一起在校园里散步。她似乎有着心事,神情黯淡。   “你们的比赛推后了?”   “嗯,要再等一个月。”   “为什么?”   “他受伤了。”   “受伤?”   周东华无所谓地说:“谁知道呢,也许他是害怕了吧。”   杨芸沉默了一会儿,“陈劲还好吗?”   “他一直没露面,”周东华无可奈何地说:“那小子太容易冲动了。这次失败对他来说不见得是坏事。”   杨芸仰脸看着男友,“他输得很惨。”   整个滨大都知道这件事。十比二的结果让校队蒙羞,让曲鸣名声更加响亮。   周东华宠溺地把手放在女友肩头,“你怕我会输吗?”他充满自信地笑了起来,“这场比赛我是不会输的。”   周东华想把女友拥在怀里,杨芸退开一步,小声说:“有人。”   一个身段窈窕的女子穿过林荫道,避开偶尔路过的学生,悄悄走进北三区的男生宿舍。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两腿微微张开,似乎无法合拢。   “是景俪老师。”杨芸从周东华背后伸出头。   这会儿已经夜里十点,一个女教师半夜时分到男生宿舍,很反常的情形。周东华望着面前的宿舍楼,想起刚锋曾经说过:曲鸣住在这里。   曲鸣在看都市大联盟的比赛直播,听到景俪进来的声音,他说:“去大联盟是不是一个好主意?”   “你要参加大联盟?”   曲鸣已经不想再谈下去。他摁熄了香烟,“纹好了吗?”   景俪拧着皮包的带子,隔了会儿说:“对不起……我被强奸了。”   “纹了吗?”   “他给我打了麻醉药,我没办法反抗。”   “我问你,你的纹身纹好了吗?”   景俪抬起头。   景俪脱光衣服,趴在床上。在她雪白的大腿根部,靠近臀缘下方,露出一点胭脂般嫣红。她剥开臀肉,那点嫣红随之展开,显出一串鲜红的印记。   “纹的是什么?”   “你说呢?”   “是花吗?还是小动物?”   曲鸣嘲讽地挑起唇角,“你想要什么?”   景俪回答说:“你的名字。”   曲鸣笑了起来,“你自己看吧。”   景俪把一面镜子放到臀后,看到自己会阴处刺着几个鲜红的字迹:“红犬奴一”。镌入肌肤的字迹只有指尖大小,针孔细密整洁,刺在白嫩的肌肤间,清晰之极。   景俪莫名其妙,“为什么是红犬奴一?”   “红犬奴是你的名字,一是你的编号。你是我第一头美女犬奴。”   另一处纹身是在颈后侧方,图案是一匹狼和一条狗在交尾。   曲鸣压住她的身体,“老师,我来跟你交尾。”   阴道被肉棒撑满,会阴向上鼓起,那行鲜红的字迹也随之变形,在臀间不住扭曲。景俪下体纹身未愈,在他毫不怜惜的奸淫中,针孔又渗出鲜血。   曲鸣抱着景俪的屁股,把臀肉分开,看着美女老师羞处的纹身,挺动着阳具说:“纹的还不错么,竟然没有一个错字。”   景俪忍痛承受着他的奸淫,会阴处被细针凌乱刺过,无处不痛。她原以为自己被人强奸,作为主人的曲鸣会很生气,可他却漠不关心,似乎她只是在路上被人不小心撞了一下。   她不知道,情趣店老板对她的强奸是曲鸣允许的。曲鸣把她的身体当作酬劳支付给老板,作为纹身的费用。   2_22'>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一部 第21章 ; document.write ('  就在曲鸣等待比赛来临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意外。   巴山被学校开除了,原因是他强暴了一个来看球的女生。   事情发生时曲鸣并在不场,巴山也没把这当成回事,甚至没告诉曲鸣。直到两天后学校通知巴山,已经注销了他的学籍,要求他立刻离开滨大。   曲鸣立即联系了方德才,询问内情。在电话中,方德才表示爱莫能助,这件事的处理在校董会上引起激烈争议,有董事认为他们是恋爱关系,属于男女学生交往的正常现象,淡化处理就够了。   而另一位董事庄碧雯则提出这是刑事案件,学校无权处理,要求移交警方,认为只有这样才可以端正校风校纪。她的提案赢得了半数董事的支持,并有人因此质疑学校的管理是否还有起码的规范。   双方在是否移交警方的问题上争执良久,最后曲令铎提出这桩丑闻会极大影响滨大的声誉,为学校的前途着想,他拿出一个折衷方案:校方免去受害女生的学费,提供全额奖学金和保送名额;开除巴山,不作公开处理。   最后曲令铎依靠他董事会主席的身份,在票数均等的情况下,强行通过了该提案。   滨大一共有七位董事,曲令铎拥有百分之三十的股权,另一位与曲令铎一起创办滨大的陆董事与他的儿子先后过世了,由儿媳庄碧雯继承了百分之二十的股权,余下百分之五十分布在其余五位董事手中。   这就意味着无论通过任何决议,曲令铎都需要至少两名董事的支持。现在庄碧雯公开提出对学校管理的不满,并获得了三位董事的支持,对曲令铎来说是一个不祥的信号。尤其是对手的年龄只有他的一半。   自从庄碧雯进入董事会后,表现得越来越强势,在学校的管理、发展各个方面都提出不同意见,并暗示曲令铎的年纪已经不适合再担负董事会主席。面对她的咄咄逼人,曲令铎担心将来的某一天,董事会上会提出关于他退休的议案。   曲鸣不知道老爹的担忧,但这事老爹也没办法,他只好另外想辙。方德才询问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打着哈哈说办法总是有的,劝曲鸣不要着急。但有什么办法,他却没说。   因此巴山入校仅半个学期,就不得不离开滨大。这对曲鸣来说比他手上挨的一刀还要气恼。巴山、蔡鸡和他上中学就是死党,现在少了巴山,就像少了一只右手。   在曲鸣授意下,巴山暂时去了赌场,曲鸣则在不动声色地打听那个叫许晶的女生。巴山被开除的代价,必须由她来付。   这一周另一件事是班里组织秋季旅行,目的地是北方的山区。曲鸣本来对这种事没有兴趣,但一方面巴山被开除让他心情郁闷,另一方面他手上的伤还没愈合,被老妈看见免不了被她唠叨,自己还要想办法圆谎,于是他立刻报了名。   旅行安排在周末,临走前曲鸣才给家里打了电话。曲母很不高兴,她两个星期没有见到儿子,这趟旅行又是一个星期,儿子似乎根本没把家放在心上。   曲鸣不等她唠叨完就关了手机。工商管理系的一年级生包租了一辆客车,穿过都市向北行驶一天后进入了山区。客车停在山外,剩下的五天路程都要徒步攀登。蔡鸡没有跟曲鸣同行,自己背负睡袋、食物和生活用品,在山地野营的旅行方式,对他来说是一种折磨。   对于曲鸣来说,这趟旅行最大的遗憾是景俪没有来。在山里走了一天,当晚就宿在山林里,没有受到污染的空气使山间的月色看上去分外迷人。其它学生都是男女结伴而行,夜里很自然地睡在一起,带队的老师对这种事也是睁只眼闭只眼,搞得一个人出来的曲鸣很郁闷。   徒步进山很辛苦,但也很有趣。第二天又走了一整天,一行人抵达了原始森林的边缘。这与曲鸣曾去过的南方森林不同,满山都是高大的落叶乔木,光秃秃的树干虽然没有南方四季不凋的婀娜风姿,但别有一番庄丽萧杀的自然之美。   当晚队伍宿在一个小山村里,村里所有的建筑都是用石头垒成,看上去就像古老的堡垒。来旅行的学生都来自都市,对山村的一景一物都很好奇。   这座山村位于原始森林边缘,每年有不少游客光顾,生活还过得去。据村里人说,再往山里去,还有几个小村庄,附近还有温泉,但那一带穷山恶水,道路特别难走,至今也没通电,照明用的还是油灯,生活困苦,差不多是与世隔绝,只偶尔有人出来换些食盐和生活用品。   听到穷山恶水,曲鸣才来了兴趣,他带着卡,身边的现金不多,干脆把睡袋和剩下的物品都给村民,换了些食物,按照他们说的大致方位一个人去了山里。   等带队老师知道曲鸣擅自离开队伍,已经是第二天准备回程的时候。老师没想到这个不怎么说话的学生竟会这么大胆,敢一个人进入大山。他试着带学生沿路寻找,但走进森林就退了回来,那里面几乎没有路,随身携带的定位仪器也被森林遮蔽,信号微弱得无法识别,一不小心就会迷失方向,实在太过危险。   在不安中等了三天,曲鸣终于从山里回来,他似乎在山里摔了跤,衣服撕破了,身上也添了几道伤痕,但神情间淡淡的,似乎是满意这一趟意外的旅程。   面对恼火的老师,曲鸣只是耸了耸肩,什么都没说。回来的路上曲鸣扔了绷带,用从村里人学来的办法,把采来的树叶嚼碎,敷在伤口上。   回到滨大曲鸣又挨了老爸一顿痛批。一个学生在山区突然离开队伍,一旦出事就是重大事故,老师第一时间向学校报告了情况。方德才听说是曲鸣,也没敢隐瞒,随之报告了曲令铎。   曲令铎批完也消了气,等曲鸣离开,他想起自己年轻时的冲动,这个儿子还真像他那时候一样胆大妄为。曲令铎一阵心悸,他慢慢吃了药,等心跳平复,他疲惫地靠在椅子上,再一次想到了退休。                            一进篮球馆,队员们就欢呼着涌过来,跟曲鸣一一击掌,表示欢迎。但这帮兄弟里少了巴山庞大的身影,让曲鸣心情突然变得很不爽。   曲鸣拿起球,在手里掂了掂,抬手就投。球在框里转了一圈,落入网内。队员们在旁热烈鼓掌,但曲鸣知道,将近十天没摸球,他的手感生疏了许多。更大的问题在于左手,这么长时间他一直没有用左手投篮或者运球,比赛中他不可能用一只手与周东华抗衡。   曲鸣在球场一隅慢慢运球热身,作着恢复性运动。蔡鸡在旁边述说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   苏毓琳还没回来,听西语系的人说,她请的是长假,也许下个学期才能来。巴山在赌场还行,家里人并没有怀疑他没有上学。只不过整天待在那里,巴山觉得很气闷。另外按照他走前的交待,温怡也去纹了身,算是给巴山准备了一件解闷的小玩具。   曲鸣什么都没有说。在自己的地盘上,连自己的兄弟都没保住,让他很没面子。   另一方面,周东华已经接到大联盟球队的邀请,会在假期赴队试训。同时有支球队也对曲鸣表示出兴趣,前些天到红狼社来了解情况。   “不过老大,他们说你身高不够,离后卫的最低标准还差了四公分。”   “一米九七吗?”曲鸣抬手投了个球。   蔡鸡说:“一般情况下身高在十六岁左右就会定型。老大,这两年你长了三厘米,到毕业的时候你可能会长到一米九八。再高就有困难了。”   曲鸣笑了笑,“别担心,二十岁之前我会长到两米。”   曲鸣看了篮板一眼,上面周东华微笑着俯览整个球场。曲鸣展肩一投,篮球准确地砸在周东华脸上。有一天,他的摸高会超过这个高度。   训练完,曲鸣低头用毛巾擦着汗。有人忽然喊了声,“老大!”   面前的男生个子还不到一米七,头发黄黄的,鼻子上还有雀斑。旁边两个更矮,一个露着两颗大门牙,一个又矮又胖,看上去有些眼熟。曲鸣想起来这是他打过的那个男生,因为他嘀咕说曲鸣是不是男人。   “怎么?还想再打一场?”曲鸣摊开手,冷笑着看着他们。无论是打球还是打架,他们三个一起上,曲鸣也照样能欺负个遍。   黄头发的雀斑男说:“老大,我们想加入球队!”   曲鸣吹了声口哨,蔡鸡揶揄说:“老大,我觉得我也应该上场打比赛,不过你说我的身高会不会被人踩死?”   雀斑男着急地说:“我不是开玩笑的,老大,我们在队里就是不打球,给你们擦球鞋洗球场也可以啊。”   曲鸣靠在椅子上,两手交叉抱在胸口,“怎么想起来要加入我们红狼社?”   “老大,你在滨大名声这么响,谁不知道红狼篮球社比校队还强?你当我们老大,我们脸上也有光彩。老大,你就收下我们吧。”   曲鸣看了蔡鸡一眼,“你们是哪个系的?”   “土木学院,大二。”   曲鸣微微瞇起眼睛,“土木系的?”   雀斑男连忙说:“是的,我叫王……”   曲鸣竖起手指,“我不管你们叫什么,到红狼社都叫绰号,蔡鸡,给他们起一个。”   蔡鸡打量着三个男生说:“头发乱糟糟的,还有雀斑……叫麻雀不好听,就叫你乌鸦吧。对了,把头发颜色去掉,老大最讨厌男人染发;那个露门牙的,就叫兔子;后面的……这么胖?叫胖狗好了。”   三个人面面相觑,看得出都不怎么喜欢这几个绰号。   曲鸣冷冷挑起眉峰,“不喜欢就给我滚蛋。”   三个人连忙说:“喜欢喜欢。”   “那好,有件事要你们做,”曲鸣摸了摸鼻子,慢慢说:“你们系里有个女生叫许晶,认识吗?”   “那个小美女?老大对她有兴趣啊?”乌鸦笑得很猥琐。   “想办法把她约出来。”曲鸣淡淡说:“做好了,就让你们加入红狼社。做不好,你们趁早回去。”   乌鸦欣喜若狂,“老大,我一定办到!”   “还有,不要让别人知道。”   等三个人离开,蔡鸡问:“老大,你准备找那个女生麻烦了?”   “那当然,”曲鸣挺腰伸开手臂,吁了口气,“大屌因为她被搞得开除。你说我能放过她吗?”   蔡鸡压低声音,“准备怎么弄?她可是在校生,出了事会很麻烦。”   “出事?”曲鸣冷冷一笑,“滨大每年都有学生失踪,找不到尸体就没有事了。”   他拨通阿黄的电话,“给你三天时间,给我弄间地下室。还有,告诉大屌,我回来了。”                            曲鸣终于回了趟家,他手上的伤还没完全愈合,但已不那么显眼,在手背上贴了块创可贴就掩饰过去。曲母方青雅是曲令铎的继室,比曲令铎小了三十岁,今年刚过四十。曲令铎忙于公务,在家时候不多,方青雅的生活里只有儿子,现在曲鸣上了滨大,不在家住宿,家里似乎猛然空了下来,让她很不习惯。   方青雅一边给儿子夹菜,一边嗔怪说:“一去几个星期都不回家,只知道打篮球,也不知道回来陪陪妈。”   曲鸣埋头吃着说道:“妈,你要一个人寂寞呢,就去搞外遇好了,我不介意的。反正我爸年纪大了,也满足不了你。”   方青雅拿筷子打了儿子一下,“瞎说什么呢?”   “不是吧?妈,你还准备给我我爸守节?那你这辈子不是太亏了?”   “在学校都学的什么?满口的胡说八道。对了,听说你们的老师是个不正经的,离她远点儿。”   曲鸣放下筷子,“你听谁说的?”   “是你方叔叔说的。听说那个老师平时口碑就不好,还被撞见在男生宿舍过夜,跟学生们鬼混。”方青雅啐了一口,“这么下贱的女人还当老师?我让你方叔叔对你爸说,趁早把她开除掉。”   方德才真够大嘴巴的,这事都搬到老妈这里来。曲鸣想了想,也许方德才知道景俪去的男生宿舍是他那里,才给老妈打的电话。不管怎么说,这家伙都够烦的,景俪爱被谁肏,想上谁的床,关他屁事。   曲鸣没了吃饭的心情,用餐巾擦了擦嘴,“不吃了。”   方青雅说:“我让吴妈给你铺床,晚上就在家睡。”   “我才不要一个人睡呢。说不定今天晚上那个漂亮女老师会爬到我床上。”   “爬上床你也要把她踢走!我警告你,你可不能乱来。遇到喜欢的姑娘先跟妈说,只要妈见过是好姑娘,你们做什么都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你少跟她们来往。”   说着电话响了,曲鸣指了指手机,接通电话。   “你回来了。”是景俪的声音。   曲鸣看了老妈一眼,“景俪老师,有什么事吗?”   “我想你了。”景俪声音很低。   “哦,我这会儿在家呢。是功课的事啊,你来我们家做辅导好不好?”   景俪犹豫了一下,“你什么时候回来?”   曲鸣抬起头说:“妈,我们老师要来家访,辅导我做功课,可以吗?”   方青雅戒备地说:“谁?”   曲鸣咧嘴笑了笑,“一个漂亮的女老师。”   方青雅冷笑一声,“刚回来就要给你做辅导?这么好的老师我倒要见见,你让她来吧。”   曲鸣对景俪说:“我妈说了,欢迎老师来我家。”   曲鸣站起来说:“妈,我去准备功课。”   方青雅冷冰冰说:“就在书房里做吧。我让吴妈给老师准备水果。”   景俪忐忑不安地下了车,她理了理发丝,踏上台阶,敲了敲门。   门开了,迎接她的是曲母充满敌意的目光。景俪有些心慌地鞠了个躬,“伯母你好。”   方青雅昂着头说:“叫我曲太太。”   景俪刷的红了脸。   “景老师,请进吧。”   方青雅用挑剔地目光打量着她。这确实是个大美人儿,无论身材相貌都很出色。可是她想勾引自己的宝贝儿子,长得越漂亮越让人讨厌。   方青雅领景俪上楼,一边纡尊降贵地问:“景老师有三十了吧?”   “二十八,曲太太。”   “只比我们曲鸣大十岁,好年轻哦!景老师常在晚上给学生辅导功课吗?”   “不经常……”   方青雅似笑非笑地说:“我们曲鸣遇上你这样的好老师,真有福气呢。”   推开门,曲鸣站起来,彬彬有礼地说:“景俪老师,你好。”   “曲鸣同学,你好。”   曲鸣给两人介绍说:“这是景俪老师,这是我妈。妈,你看我们老师长得漂亮吧。”   方青雅从鼻孔哼了一声,转身离开,曲鸣邪笑着关上门。   景俪小声说:“为什么叫我来,老师一点准备都没有。”   “给学生辅导功课,还用做什么准备?你只要摆好姿势就够了。”   曲鸣把景俪推到沙发上,一手伸进她衣下捏住她的乳房。景俪身体明显热了起来,她被曲鸣强健的身体压在下面,勉强推搡着说:“你妈会进来。”   曲鸣把手插到她腿间,“让我摸摸你的纹身。”   景俪只好抬起下体,把会阴部位放在他手指上。她大腿根部一片滑腻,会阴处的嫩肉柔软得彷佛将要融化,上面的字迹隐隐约约并不明显。曲鸣摸了几把,拔出手说:“是不是刚洗过?”   景俪点了点头。   “景俪老师好乖,知道我要用这两个洞。”   正在调笑,方青雅拿着水果盘推门进来。景俪连忙拉好衣服,摊开书敷衍着讲课,目光不时地在曲鸣身上流连。曲鸣心不在焉地听着,暗中伸手在她身上摸弄。一个多星期的旅行他都没碰女人,闻到景俪身上的媚香,欲火一阵阵撩上心头。   可曲母一直留在书房,拿本书装模作样地看着,其实是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两个,好像看犯人的警察。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十点,曲鸣站起来说:“好了,就讲到这里吧。谢谢老师。”   方青雅笑盈盈说:“辛苦你了,景俪老师,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这么晚了,就让老师住下吧。明天我们一起去学校。”   方青雅看了不作声的景俪一眼,板起脸说:“吴妈,给老师整理一间客房。小鸣,你跟我来。”   2_23'>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一部 第22章 ; document.write ('  回到卧室,方青雅脸立刻冷了下来,“你跟那个老师什么关系?”   “她是老师,我是学生,当然是师生关系。”   “师生关系?”方青雅冷笑说:“有学生把手放在老师大腿上的吗?”   曲鸣笑着说:“妈,你都看到了。”   “你还笑!老实说,你们什么关系?”   “好吧,我们有性关系。”   方青雅气得拧住他的耳朵,“你怎么这么大胆?看我不告诉你爸!”方青雅不舍得骂儿子,把火都撒在景俪身上,“那女人怎么这么贱?还是老师呢,竟然跟学生乱来!这么脏的女人还敢登我们家的门,我这就让吴妈把她赶出去!”   曲鸣辩解说:“其实景俪老师挺好的。”   “还好?你知道她跟多少男人睡过?你们这种小孩子就是不懂事,以为长得漂亮就是好人。谁知道她背地里做什么的?你刚回来她就跟到家里,这么贱的女人什么做不出来?”   “妈,她跟我的时候还是处女。”   “什么?”   “真的。跟我之前,她没有跟别的男人交往过,不像你想的那样。”曲鸣说:“我都十八岁,是成人了,下个月我就该拿到选举权,总理都能选,还不能选个女人?妈,你知道,男人都有生理需求。放在古代,我都该有儿子了。”   方青雅气极反笑,“你还有理了?”   “那当然。”曲鸣理所当然地说:“我这么大了,总不能让我一直憋着吧?生理课上也说了,硬憋着要伤身体,搞不好会精液中毒。妈,你说是不是?”   方青雅冷哼了一声。   曲鸣笑嘻嘻说:“有生理要求,肯定要想办法解决。找小姐呢,又花钱又不卫生,你肯定更不乐意。景俪老师喜欢我,自愿给我解决生理问题,干干净净又没病,我用她你也放心不是?”   “你就瞎说吧你!她比你大十岁,你要娶她,我无论如何也不同意!”   曲鸣失笑说:“谁说要娶她了?我只是跟她玩玩。”   “她二十八还是处女,你说跟她玩玩就跟她玩玩?”方青雅都有些不认识这个儿子了。   “这个你放心,我跟她说好的,绝对不会娶她的,就是用她解决一下生理问题,没有其它关系。”   方青雅笑骂说:“小东西,你真缺德,老实说,你是不是骗她了?人家老师也到了结婚的年纪,怎么陪你玩得起?你要有良心就别耽误人家。”   “这是她自愿的,不信你可以问她。”   方青雅终究还是站在儿子一边,在她眼里这个儿子人品出众,就是天仙也配得起,这种事两个人你情我愿,也管不了那么多。   她只是担心儿子中了别人圈套,现在儿子说得笃定,她略微放下心来,“我不管你。但妈告诉你,好聚好散,别做缺德事。还有,趁早交个女朋友,让妈早些抱孙子是正事。这次饶了你,往后不许再乱来。”   “妈,这事别对我爸说,他是老古董,不会理解的。”曲鸣搂着方青雅的腰说:“我就知道妈会理解我,你瞧,这种事我都不瞒你。一会儿别给景俪老师脸色看了。”   方青雅戳了他额头一下,“景老师那么好的人才,不想结婚就待人家好一点儿,别糟蹋了人家。”   “大家都是成人了,该为自己的事情负责。好了,你叫吴妈给她安排房间,离我近一点,半夜有什么事,你就装作不知道好了。”   方青雅拧了儿子一把,走到门口平静地说道:“吴妈,给老师准备楼上的客房。”   那天晚上,曲鸣卧室里传来的声音断断续续响了一夜,楼里每个人都听到景俪竭力压抑的叫声。第二天早餐时,方青雅和佣人都装作若无其事,但看景俪的眼神都忍不住暗笑。   景俪羞得几乎不敢抬头,那晚曲鸣跟她做了四次,用遍了她身上每个一洞。过于激烈的性交使景俪起床时腿还是软的,此时坐在椅中,下体似乎还隐隐有高潮后未曾消退的悸动。   方青雅说:“老师辛苦了,多吃一些。这粥是纯天然,你尝尝。”   “谢谢,曲太太。”   “我们曲鸣年轻贪玩,有时候不知道节制,你是他老师,要多管管他,免得他太放肆。如果他淘气让老师受委屈,就告诉我。”   景俪窘得俏脸通红,曲母显然知道昨晚的事情,那么现在坐在这里的她身份尴尬而且暧昧,是老师?还是学生的情人?或者仅仅是一个性伴侣?曲母也许不会知道,她其实是一件公用物品。   她看着曲鸣的侧影,意识到自己就像扑火的灯蛾,已经没有能力回头。                            “清洁工看到了,他跟我们乘坐同一个电梯。”乌鸦紧张地说。   曲鸣透过车窗看着远处的清洁工,“是他吗?”   “不是,那个人要老一点。”   “你确定除了他,没有人看到你们在一起?”   “没有。我是下课时对她说有人找,她才跟着来的。很少有学生来车库,除了那个清洁工,一路上都没有人。而且我按鸡哥说的,先把电梯里的监控器拆掉了。”   曲鸣想了想,“别担心,警察不会查到这里的。”   曲鸣发动汽车,驰出地下停车场。半个小时后,黑色的越野车停在了赌场的车库内。   曲鸣打开后门,把一个手脚被缚,戴着头罩的女生拉出来扔给乌鸦。那女生手脚不住挣扎,鼻中发出微弱的声音。   一楼的酒吧被全面装修过,新设了安置钢管的T形舞台,所有的包厢都增加了隔音设施,关上门即使有人开枪,也不会传出声音。   酒吧后面有几个作为特殊用途的房间,巴山和阿黄正在门口等候。见到了曲鸣,巴山兴奋地过来跟他肩头互相一撞,“老大,你回来了。”   曲鸣扛住了他的肩膀用了用力,“别忘了练球,下学期比赛还要让你打中锋呢。”   巴山嘿嘿笑了两声,然后看着跟曲鸣来的男生,“他是谁?”   “乌鸦。新收的小弟。”曲鸣转头对乌鸦说:“这是大屌,你见过的。”   乌鸦一脸是汗地说:“大屌哥。”   打量着他怀里不住扭动的女生,巴山有些纳闷,“从哪儿弄的妞?”   “等一会儿就知道了。”曲鸣说着进了房间。   蔡鸡朝房里看了一眼,“我靠,你们挖的是个井嘛!”   阿黄对曲鸣说:“老大,实在来不及,只能挖成这样。”   那包间只有普通大小,中间挖了个四方的大坑,深度在一米五左右。为了施工方便,坑里挖出一层台阶,里面更显狭窄,像是取暖的火塘,离地下室的标准差了一大截。   曲鸣低头看着说:“够用了。蔡鸡,告诉他们怎么做。”   蔡鸡转过身,“木板、水泥都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这件事曲鸣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动手的只有巴山、蔡鸡、阿黄和乌鸦。   阿黄凑到曲鸣身边说:“老大,旁边的房间装饰完了,温怡在里面呢。”   曲鸣点了点头,“乌鸦,你过来。”   曲鸣领着乌鸦来到隔壁的房间,推开门,乌鸦张大嘴巴,傻乎乎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是楼下最大的一个房间,面积将近五十平米,房里单是床具就四张,X形放在四周。有妇科检查用的医床、木制的圆形床、可以任意调整角度的情趣床、还有一张挂满铁索宛如刑具的铁床。四张床中间是一根木桩,上面垂着铁链。   沿墙摆着木架、铁笼、玻璃箱、还有一个四方的小亭子,全用石砌的墙上用粗铁钉挂着各种各样的皮鞭和刑具。简直是性虐用品的展览馆。   这间房用去了一半的改建资金,几乎把整个情趣店都搬了过来。当然这笔钱不用曲鸣来掏,提供资金的那个人现在正趴在他脚边。   “老板,这样的布置你满意吗?”   乌鸦这会儿才注意到眼前的女人,她穿着红色长裙,梳着发髻,带着耳环,看上去成熟而又美艳,但这会儿她驯服地趴在老大脚边,就像一条听话的母狗。   曲鸣随手从墙上取下一根皮鞭,拿在手里看它上面的花纹。温怡有些不安地看着他。曲鸣做了个手势,温怡明白他是要拿自己来试鞭,于是趴在地上,拉起裙子,把内裤脱到膝间,然后战战兢兢撅起白滑的大屁股。   乌鸦喉头发干地盯着她熟艳的臀部,心里怦怦直跳。   “知道她是谁吗?”曲鸣挽着鞭子说:“她以前是这里的老板,后来连店带人都输给了我……”   曲鸣抬起手,皮鞭“唰”的掠下,面前那只白美丰满的雪臀发出一声脆响,接着雪肉上显出一条鲜红的鞭痕。   温怡尖叫了一声,臀肉猛然收紧,紧张地颤抖起来。那皮鞭是天汉集团的产品,上面细密的鳞片模仿蛇纹,采取特殊工艺制成,打在身上会使使人得到最大的痛苦,却不会伤及皮肤。一鞭下去,温怡臀肉就像裂开一样,火辣辣的疼痛。   曲鸣抽了四鞭,在她光滑白腻的屁股上抽出一个鲜红的米字形鞭痕,最后一鞭落在她臀沟里,使温怡的身体像触电一样抽动起来。   “把屁股掰开。”   温怡哆嗦着掰开了印着鞭痕的臀肉,把臀沟袒露出来。那条鞭痕印在她臀沟内,像是把屁股切成两半。乌鸦脖颈充血,眼睛发直地盯着她绽露的菊肛,妖艳的女性器官,还有会阴处一行显眼的字迹:红犬奴二。   曲鸣把鞭子扔给了乌鸦,“加入红狼社比你想象得更好玩,今天晚上她是你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会就让她教你。”   乌鸦手足无措地拿着鞭子,直到房门关上他才回过神,怪叫一声朝地上的艳妇扑去。                            为了防止泥土沾在身上,挖出的土坑周围铺上地毯,只留下中间一块狭长的区域。那女生在坑边扭动着,口中发出“唔唔”的声音。   蔡鸡笑着说:“大屌,你猜她是谁?”   虽然看不到脸,但她身材很好,牛仔裤下紧绷的肉体洋溢着青春的气息,看上去似乎是个学生。   巴山摸了摸脑袋,“不会是苏毓琳吧?”   “错!”   蔡鸡拽掉女生的头罩,一张苍白的面孔出现在众人面前。   巴山怔了一下,似乎想不起是谁。   “靠!老大专门把她弄来给你报仇,你竟然把她忘了?”蔡鸡提醒说:“你干过的那婊子,把你搞退学的。”   巴山终于想了起来,他吼了声,“是你!”上去就要动手。   曲鸣两手插在口袋里走进来,用脚后跟把门关上,“别急,让兄弟们给你出气。”   女生叫许晶,比曲鸣他们高了一届,读大二。两个星期前她被巴山强暴,许晶气愤不过,将事情报告给校方。结果导致巴山被学校开除。这时看着狂怒的巴山,许晶眼中流露出强烈的恐惧。   蔡鸡掏出她口中的布条,许晶乞求说:“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放过你,让我们都被开除吗?”曲鸣伸出食指摇了摇,“知道你做错什么了吗?你不该惹我兄弟。”   “是他强奸我的……”   蔡鸡说:“大屌上你,是看得起你。你敢告诉学校,是不是不想活了?”   女生牙关格格轻响,“你们想做什么?”   曲鸣吹了声口哨,“当然是干你。你以为你除了挨肏还能干什么?”   曲鸣走过去,低头看着面无血色的女生说:“我兄弟因为你被学校开除了,我们很不高兴。为了让我们有个好心情,我们决定——干死你。”   “把她放到木板上。”   巴山拽住许晶的头发,把她拖到一块准备好的厚木板上。蔡鸡拿出准备好的钉子和锤子。   许晶尖叫起来,巴山按住她的手臂,阿黄帮忙压住她的手指,蔡鸡把钉子对着她的手背,举锤用力砸下。   许晶的痛叫声中,钢钉穿透了皮肉,钉进木板,那只细白的手掌被固定在上面。几个人先钉住她双手,然后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按住她双脚,将她双脚也钉在上面。   许晶凄厉地尖叫着,她双手双脚都被钉住,穿透皮肉的钢钉使她无法挣扎,恐惧和痛楚使她心里像要炸开一样,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几个人一边嘲笑,一边撕掉她的衣裤,然后连人带板把她放进坑底。挖好的坑有半人多深,几个人坐在铺着地毯的土阶上,女生白裸的身体就趴在他们的脚边。看上去像埋在狭小的土坑内,只有臀背露在坑外。   女生哭叫着说道:“放过我吧,我绝对不会对别人说……你们要强奸我也可以……”   曲鸣扯断她仅剩的内裤,不耐烦地说:“阿黄,拿个衔口球球来,我不想听她废话。”   女生哭泣着“啊”的痛叫一声。曲鸣从后面硬挤着插入她体内,用力抽送起来。女生长发散开,白白的身体就像一只被钉住的标本,随着曲鸣的挺动,女生双手双脚的伤口被撕开,鲜血染红了木板,房间里充满了凄厉的哭声。   阿黄拿着衔口球进来,给许晶带上,女生的哭叫立刻低弱下来。   “那边也干着呢,老板娘正骑在那小子身上摇屁股,那小子都快乐疯了。”   曲鸣抽送着说:“这婊子阴道还挺紧,大屌,你真的干过她?”   巴山气哼哼说:“要不我怎么会被开除。”   曲鸣狠狠一挺下身,“那就干烂她的贱屄!”   2_24'>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一部 第23章 ; document.write ('  自从曲鸣干掉柴哥,赌馆就一直在装修,没有营业。店里原来的几名服务生都被打发走了,只有阿黄带着他五六个兄弟负责看场。   这会儿无聊,几个人坐在酒吧打牌。蔡鸡打量着刚装修好的舞台说:“设计成这样,是不是要跳钢管舞?”   “赌场也要开,舞厅也要办。让大屌老爸帮忙,把执照办出来,做成娱乐场所。阿黄,招聘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准备开招了。老大,质量好的都在南区,咱们这边的货色都不怎么样。”   “无所谓,又不靠她们赚钱。”   蔡鸡笑着说:“景俪老师个子高,腿又长,让她来跳钢管舞绝对火爆。”   曲鸣摸着下巴挑了挑眉头,他看了旁边的男生一眼,“乌鸦,还没醒呢?”   乌鸦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被他一说才抬起头,“啊?”   几个人哈哈大笑,巴山捏住了温怡的乳房,对乌鸦说:“老大问你干得爽不爽?”   趴在地上充当牌桌的温怡骚媚地摇了摇屁股,“乌鸦哥一晚上干了我六次,我身上每个洞都被乌鸦哥用了。”   蔡鸡笑着说:“跟着我们老大有钱花,有女人玩,等老大当上滨大的校董,将来还要竞选市议员,到时候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乌鸦瘦脸堆起笑容,“老大真厉害,我们兄弟以后就跟着老大混了。老大让我们做什么就做什么。”   曲鸣拿出烟,乌鸦连忙给他点上。   “当我的兄弟,绝对不会吃亏。就看事情你敢不敢做。”   “敢!只要老大说的,我都敢!”   “你知道我们把姓许那妞弄来,准备怎么办?”   乌鸦嘿嘿笑着说:“老大是要跟她玩玩?老大,这事交给我,回去我绝对不会让她对外说半个字。”   “回去?她回不去了。她惹了我兄弟,我让她死。”   乌鸦笑容僵在脸上。杀人,他连想都没有想过。   “时间差不多了,去看看吧。”曲鸣站起来说。   装饰一新的房间里挖出一个大坑,身无寸缕的女生趴在坑底。坑内灌了一半水泥,经过一夜已经凝固,女生手臂、小腿嵌在水泥中,只露出躯干和半截雪白的大腿。   女生的脸色苍白,闭着眼,口中塞着一只黑色的衔口球,口水不断从球边滴下。她屁股向后挺起,无论是性器还是肛门,都明显留有被强暴的痕迹,臀肉上沾着干涸的精液。   蔡鸡踩住她的屁股用了用力,“铸得真结实。”   女生惊醒过来,口中发出“唔唔”的求救声,两只悬空的乳房在胸前一阵微摇,手脚却嵌在水泥中,没有丝毫动作。   看到这残忍的一幕,乌鸦既惊骇,又有种莫名的兴奋。他现在才知道曲鸣为什么说她回不去了。许晶手脚与水泥连为一体,即使现在切开水泥,她手脚也已经废了。   “这样她就不会跑去报告学校了。你看她现在多乖。”   曲鸣把烟头摁在那只白嫩的屁股上,女生立刻发出一声沉闷的惨叫,身体一阵剧颤。   曲鸣扭头看着温怡,“温母狗,你说是不是?”   温怡脸色发白,趴在他身边说道:“母狗比她还乖,母狗是老板打赌赢的玩具,是老板最听话的母狗。”   “乌鸦,把大牙和胖狗叫来,你们几个轮流干许姓的妞。还有这条母狗,”曲鸣撩起温怡的秀发,露出她颈后狼狗交尾的纹身,“记住这个图案。有这个纹身的,都是红狼社的母狗。”   “知道了,老大。”乌鸦连忙联系两个兄弟。   女生发出一声悲鸣,似乎在乞求他们的宽恕。但回应她的只有嘲笑。                            “这是她每天的路线图:上午四节课;中午在食堂吃饭,大多时候跟男朋友一起;下午两节;下课后去图书馆看书;晚饭是七点,她男朋友喜欢馨园,经常去那里;晚上通常是散步、去图书馆,有时候去影厅看电影。”   “然后呢?有没有和男朋友在外面过夜?”   “她是个乖乖女,晚上十点准时回宿舍。跟男朋友连嘴都没亲过,纯洁得要死。”   曲鸣想了一会儿,“她去看电影是在校内的小影厅?”   “就是那个。”蔡鸡翻了翻资料,“她喜欢看文艺片。”   “给影厅打个招呼,让他们找些经典影片,这一周连续播放。”曲鸣摸着下巴说:“杨芸爱喝什么饮料?”   蔡鸡耸了耸肩,“牛奶。”   曲鸣笑了起来,“给我也买一盒。”                            篮球在夕阳下划过一道弧线,打在篮板上“呯”的弹起。穿着运动衫的周东华高高跃起,手指在球侧拨了一下。陈劲眼睛直盯着篮球的落点,冲过去一把抱住。   “别抬手,我比你高。”周东华用胸扛住陈劲的背脊,阻止他转身,一面伸长手臂去抢这个篮板。   陈劲已经从失败的阴影中摆脱出来,但他对曲鸣一万个不服气,作梦都想在球场上赢过曲鸣。接到大联盟球队邀请的周东华担负起队友的教练,每天抽出一个小时,与陈劲进行一对一的特训。   陈劲腰背用力顶住周东华,抱着球,两臂竭力伸直。等周东华身体松开,他迅速转身,两臂回收,把球抱在胸口,寻找下一次进攻机会。   就在陈劲抱球转身的时候,弯曲的手肘撞到了周东华脸上。他扭头看着周东华,忐忑不安地说:“东哥,你没事吧?”   在场边看他们两个练球的杨芸“啊”的惊呼一声,一手摀住胸口。   周东华的鼻子挨了陈劲一肘,撞得有些歪了,他捏了捏鼻梁,对杨芸作了手势,轻松地说:“没事。”   周东华毫不在意刚才的撞击,指点说:“你这下做得很好,反应很快。如果你手感好,就不要再运球,趁脚步没有移动,调整姿势,立即投篮……”   正说着,一股鲜血从他鼻孔里缓缓流出。   陈劲小心地说:“东哥,你流血了……”   周东华用手背抹了一把,“我说嘴里怎么有点儿咸呢。”   杨芸连忙从书包里拿出纸巾,跑进球场,给男朋友擦去血迹。周东华身材高大,杨芸一手扶着他的手臂,一手扬起,踮着脚尖,一边着急问:“痛不痛?”   篮球运动身体接触频繁,免不了会受伤,周东华早习已为常,但女友的体贴让他很享受。他蹲下来,扬脸皱起眉头,露出夸张的痛苦表情。   陈劲拿球站在一边,张大嘴看着球场上那对身影。球场上蛟龙一样的周东华老老实实蹲在地上,身材娇小的杨芸弯着腰,给他擦着鼻子。   周东华扭过脸,狠狠咳了一声。陈劲连忙说:“东哥,让嫂子照顾你,我先走了。”人家两个卿卿我我,他再看下去恐怕会挨打。   周东华回过头,痛苦地吸着气。   “鼻子还痛么?”杨芸小心地摸着他的鼻梁。   杨芸的小手滑凉而又细腻,周东华按住她的手,久久没有松开。   杨芸美丽的脸庞慢慢红了起来。   她小声说:“放手。”   周东华笑着说:“让我亲一下。”   “不行。”杨芸红着脸说:“我还没有准备好……”   周东华低声笑了起来,他把杨芸柔软的手掌放在唇边,亲吻着她的掌心。尖硬的胡髭在掌心磨擦着,杨芸脸颊越来越红,最后急忙抽出手,“别舔。”   周东华做了个鬼脸,站起来说:“准备去哪儿?”   “我去图书馆,有两本书要还。”                            许晶失踪的第三天,宿舍的女生才报告给学校,学校又等了一天,才通知警方。据班里的学生反应,当天下午许晶还和他们一起上课,然后就没有人再见过她。在学校的监控录像中,也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学校隐瞒了许晶曾被巴山强奸的经历,他们并不是想掩护巴山,而是经过调查,确信巴山自从被开除后,就没有再进过滨大,因此认为提供这个线索只属于节外生枝。   由于校方不是很愿意配合,警方只在小范围进行了调查,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在超过一亿人口的都市里,失踪案并不少见,百分之九十的失踪者会在一年内出现。警方并没有十分在意,把这桩失踪案列入待侦破案件,草草结束了调查。谁也没有把事发第二天被辞退的清洁工,与失踪的女生联系起来。   在酒吧包厢的地下,水泥进行了第二次浇铸。与上次的浇灌不同,这次浇入的水泥被模具砌成金字塔形状。许晶大半身体被水泥覆盖,上身依着水泥体的斜面一半被嵌在里面,露出两只乳房。她头部昂起,头发连进水泥,使她脸部保持扬起的角度。在水泥体的另一面,一只白嫩的屁股,孤零零嵌在坚硬的水泥中。   巴山扳着水泥体的棱角,像野兽一样粗黑的阳具插在少女张开的蜜穴中,狠狠挺动腰身。少女圆润的屁股就像一只柔软的雪球,在灰黑色的水泥块上被碾得时扁时圆。   女生的衔口球被换成一只钢制的圆撑,中间留有口交的入口。巴山粗暴的进入使她痛楚地闭上眼,口水无法自制地从唇间淌下。   女生刚刚成熟的肉体被冰冷的水泥包裹着,与没有生命的沙石连为一体。为了防止她过早死去,他们留下的她的胸乳,避免水泥凝结挤破她的心脏。   四天来,女生所有的食物就是男人的精液。过于频繁的性交使她阴部肿起,阴道口被异物磨破,渗出殷红的血迹。   曲鸣对女人的生命力很好奇,每天给她吊一瓶营养素维持生命,看她究竟能在这种情况下活多久。长时间的折磨下,许晶的生命机能近乎终止,神智也逐渐模糊,只剩下微弱的心跳和呼吸证明她仍然生存。   乌鸦接到电话,向巴山打了个招呼,离开赌馆。曲鸣在电话说,有件事需要他这个生面孔去做。                            学校影厅推出的“经典重温系列”吸引了许多女生,杨芸也不例外。   去馨园吃过晚饭,两人一起来到了影厅。在门口,周东华给女友买了一盒牛奶。这会儿上一场放映刚结束,两人等了一会儿才进场。   校内影厅并不大,只能容纳不到二百名学生,与滨大的阶梯教室规格相同,但座椅、音响都是全新的。   影厅灯光很暗,周东华在前面对着票号寻找座位,杨芸安心地跟在他后面,仰脸看着男友高大的背影,心里荡漾着甜甜的喜悦和温暖。那种感觉就像拥有了一个亲密的大哥哥。   坐在旁边的一个男生忽然起身,像急着出门一样,撞在杨芸身上。听到女友的惊呼,周东华迅速转身,“怎么了?”   杨芸那盒未拆封的牛奶掉在地上,那个男生捡起来递给她,一迭声地说着,“对不起。”   周东华一把抓住那小子,霸道地说:“喂,出门没带眼睛?还是脑瘫啊?”   那男生个子只到周东华胸口,昏暗的灯光下那张瘦脸又青又白,一只耳朵穿了只钢钉,打扮得像个小混混。在周东华面前,他像是更了半截,慌张地说不出话来。   杨芸怕周东华恼起来打人家一顿,连忙扯住男友说道:“好了,他也是不小心。没关系的。”   周东华看着那男生手里拿的牛奶,想再嘲笑一句“几岁还吃奶呢?”但随即想起来自己的女朋友也拿着牛奶,撇了撇嘴说:“脑瘫就赶紧去治!滚吧。”   手一松,那男生急急忙忙走了。周东华摸了摸脑袋,纳闷地说:“嘿,这小子真没种啊。”   周围的目光都朝这边看来,杨芸羞得脸都红了,小声说:“别吵了。”   周东华还没开始发飙,就硬生生憋了回去,搞得他很郁闷,看看杨芸手里的牛奶,周东华说:“脏了吧?我再给你买一盒。”   “不用了,还没拆封呢。”   两个人找到了座位坐下,周东华帮杨芸拆掉牛奶的包装,插上吸管,再递给她。灯光暗了下来。   片子放映了不到二十分钟,杨芸在周东华耳边说:“我去趟洗手间。”   不知道是不是水喝多了,刚坐一会儿杨芸就感到内急。从卫生间出来,杨芸觉得身上有些发热,头晕晕的,似乎像是感冒了。她在洗手池洗了把脸,然后照了照镜子。   镜中的少女有一张漂亮的面孔,滨大漂亮女生有很多,但很少有人能同时拥有完美的脸型、精致的五官、光洁的皮肤和出色的身体。杨芸身材娇小,皮肤白如细瓷,眼睛大大的,乌亮的长发一直垂到腰际,就像一只质地晶莹的瓷娃娃。   杨芸没有意识到自己与别的女孩有什么不同。滨大BBS的校花评选,对她而言只是周东华好友刚锋善意的玩笑。她从来就不知道自己的容貌和身体,会成为男人觊觎的目标。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将盛满男人肮脏的肉欲。   杨芸用纸巾擦净脸上的水迹,镜中白玉般的脸颊透出一层迷人的红晕。天气似乎热得反常。她脱下外衣拿在手里,然后拉开门。   一个颀长的身影站在门口。曲鸣一手撑着门框,以一个充满侵略性的姿势拦住杨芸,他摇了摇手里的半杯牛奶,脸上露出一丝邪恶的微笑。   “我们又见面了。”   那股莫名的恐惧再一次袭上心头,杨芸彷佛陷入一个久远的噩梦中。无法忘却,也无法醒来。   周东华等了许久才见杨芸回来,笑着说:“怎么去这么长时间?”   杨芸脸色发白,有些神智恍惚的样子,她看着银幕,嘴唇轻轻动了动,“没事的。”   周东华悄悄拉住杨芸的手,合在自己宽大的掌心中。虽然已经是十一月底,但这个庞大的都市仍是夏末天气,可杨芸的手掌却凉得出奇。被周东华温热的手掌握住,杨芸手指颤抖了一下,她抬起手试图挣脱,但被周东华紧紧拉住。   那场电影究竟演的什么,周东华和杨芸后来都没有一丝记忆。周东华对电影不感兴趣,何况是回放的老影片,他只是尽职尽责地陪着女友,希望她能开心。   在余下的时间里,杨芸一直望着银幕,似乎全身心都沉浸在影片的情节中。但假如周东华注意到女友的眼神,会发现她眼睛除了惊惶,就是空洞。   散场后,周东华像平常那样送杨芸回宿舍。一路上杨芸几乎没有说话,周东华情绪却很高。他是滨大建校以来,第一个接到都市大联盟邀请的在校生。而进入都市大联盟,是每个篮球运动员的梦想。与这件事相比,下周那场单挑就显得无足轻重了。   “不过我会全力以赴,在离开滨大之前,给曲鸣一个难忘的教训。”   听到曲鸣的名字,杨芸触电般颤抖了一下。   两人来到了女生宿舍楼下,杨芸侧着脸,声音有些飘忽地说:“就到这里好了。”   周东华没有注意女友的异常,“那我走了,你早些睡。”   杨芸站在门口,怔怔看着地面。   手机响了起来。杨芸从恍惚中惊醒过来。   “是我。”   “……我知道了。”   杨芸在女生楼下默默站了一会儿,然后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2_25'>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一部 第24章 ; document.write ('  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停在路边,杨芸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他走了吗?”   “谁?”   “你男朋友。”   杨芸点了点头。   曲鸣手臂放在方向盘上,问她:“你们认识有多久?”   “去年这个时候。”   曲鸣突然问:“接过吻吗?”   杨芸脸上微微一红,摇了摇头。   “为什么?”   “我不好意思……”   曲鸣“哈”的笑了一声,抬手搂住杨芸的脖颈,把她搂进怀里。杨芸惊叫半声,嘴唇已经被他封住。   杨芸的嘴唇小巧精致,唇瓣又滑又软,带着少女香甜的气息,动人之极。她挣扎着想要避开,但在曲鸣强有力的手臂间最终放弃了挣扎。   曲鸣用舌尖挑开了她的唇瓣,朝她滑腻的口腔中探去。杨芸身体微微战栗,粉嫩的脸颊像火烧一样红得发烫。她紧张得忘了呼吸,当曲鸣的舌头绞住她的香舌,杨芸紧绷的身体像水一样融化下来。   良久,曲鸣松开嘴。这个长吻使杨芸几乎窒息,她娇喘着,湿淋淋的唇瓣在黑暗中红得耀眼。   曲鸣夺走了杨芸的初吻,像作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松开手,发动了汽车。   过了一会儿,杨芸才醒觉过来,“去哪儿?”   曲鸣随意地说:“去宾馆开房间。”   “不要!”   每次杨芸说不要,周东华都会听她的话,顶多无奈地耸耸肩。但曲鸣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径直驶出校园。   在宾馆门口,杨芸说什么也不愿进去,曲鸣干脆把她拽进电梯。房间早已经订好,一切都布置停当。杨芸坐在床边,难过得几乎快哭出来,她咬着嘴唇,一句话也不说。   “知道来这里做什么吗?”   杨芸没有作声。   “当然是做爱了。快脱衣服吧。”   杨芸摇了摇头。   曲鸣挑起眉头,“你不愿意?”   杨芸小声说:“我们认识没多久……我们再交往一段时间好不好?我有些害怕……”   “害怕?你是害怕我吗?”   “我不知道……”杨芸鼓足勇气说:“我原来是有些怕你的。你给人的印象是个好厉害的男生。在影厅你说的那几句话,真的吓住我了。后来……”   曲鸣在洗手间门口拦住她时的情景,杨芸的记忆已经模糊了。她只记得自己紧张得身体僵硬,她依稀听到曲鸣问:“你是不是处女?”   然后她看到曲鸣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把你的处女给我。”   杨芸当时吓呆了。她怔怔看着曲鸣,听到他说:“你会愿意和我做爱的,对吗?”   杨芸下意识地回答说:“是。”   杨芸被自己的回答吓了一大跳,她不相信自己这样回答一个男生的问话。周东华握着她的手时,杨芸一遍遍在想着这几句话。然后她发现,无论他怎么问,自己的回答都是确定的。是的,她愿意跟那个男生做爱。虽然她仅仅知道他的名字。   她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情形,那个男生站在球场边,隔着整个球场,目光像火一样落在她身上。像要把她烧毁。   曲鸣拿起一盒牛奶,把吸管插到盒内,递给杨芸。   “这是你爱喝的。”   杨芸抬起头,惊讶地发现桌上摆满了同一牌子的牛奶,一盒盒垒得像小山一样。   “这么多?”   曲鸣指了指浴室,“里面还有更多。”   浴缸里灌满了浓白的牛奶,散发着甜丝丝的乳香味。杨芸吃惊地看着这奢侈的一幕,“为什么要倒在里面?”   “给你洗澡用的。”曲鸣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因为今晚是你处女最后一夜。”   “不要!”   杨芸转身想逃,被曲鸣一把拽住。曲鸣粗暴地把她推到床上,压住她娇小的身体,“说,你愿意和我做爱。”   嗅到他身上的男性气息,看着他触手可及的面孔,杨芸心里的紧张和害怕一点点散开,明媚的双眼渐渐变得湿润,身体慢慢软化下来。   她小声说:“我跟你做了,你会不会看不起我?……认为我是那种很随便的女生?”   “不就是做爱吗?”曲鸣不以为然地说:“差不多每个女生都做过。大家有好感,在一起随便玩玩。”   杨芸咬着唇说:“我还有男朋友……”   曲鸣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男朋友?我不介意。你放心,我不会干涉你们。”   杨芸有些不明白地看着他。   “大家是普通同学,你愿意呢,我们就随便玩玩,不愿意就算了。不就是做爱吗?这个城市里每天有一半人都在做。”   以杨芸的清纯根本无法理解这种对性的随便,这会儿曲鸣说出来,她忽然觉得和他做爱并没有什么要紧的。只是一种很平常的游戏。   “做爱好玩吗?”   “做过你就知道了。”曲鸣邪笑着说:“你会上瘾的,小美女。”   杨芸终于答应了。她刚走进浴室,蔡鸡打来电话,“老大,你做得真棒!周东华做梦都想不到,他女朋友连嘴都不让他亲,却会乖乖地让你搞!下面还要录吗?”   “当然。”   “没问题!”蔡鸡笑着挂了电话。                            浴室内奶香四溢,温热的牛奶像丝绸一样顺滑,身体浸在里面,轻盈得像要融化一样。扇贝形的浴缸足够三个人一同洗浴,浴室内弥漫着熟悉的奶香味,杨芸闭上眼,心里既紧张又羞怯,还有一种难言的喜悦。她知道这样做是对周东华的背叛,却情不自禁。   两个小时前,曲鸣于她还几乎是个陌生人。可她不但刚跟男朋友告别就与他约会,还被他强吻,现在又答应与他做爱。这样的发展快得让杨芸无法相信,但她这会儿却很开心地为告别处女做最后一浴,似乎她一直期待着这么做。   浴室门忽然打开,杨芸连忙掩住胸口潜到牛奶下,只露出脸部在外面。曲鸣已经脱去衣服,露出匀称而强健的身体,他一向热衷锻炼,四肢颀长矫健,肌肉轮廓分明,充满年轻的活力,没有丝毫臃肿。   杨芸虽然着急躲藏,但曲鸣眼利,已经看了个清楚,他吹了声口哨,“不用藏了,我都看见了。哈,那是你的乳房吗?”   杨芸捂着胸口,背过身脸红得发烫。曲鸣从背后抱住杨芸,在她惊叫声中,强迫她仰起身体。   乳白色的牛奶中浮出一对雪球似的圆乳,杨芸身材娇小,那对乳房比起景俪却毫不逊色,看上去足有三十六E的尺寸。曲鸣两手托住她的乳根,把那对大乳托了出来。   牛奶从乳球上滚落,露出白腻的乳肉。杨芸圆硕的双乳形状饱满,白光光又圆又大,乳头小小的,呈现出粉嫩的红色。   曲鸣笑着说:“纯情的学生妹竟然长了这么对淫荡的乳房。怪不得喜欢喝牛奶,你自己就头小母牛。”   曲鸣两手一摇,那对乳球像灌满汁液的雪球一样,在牛奶中沉甸甸摇晃了起来。杨芸羞得抬不起头,小声说:“不要捏,好痛……”   杨芸乳肉充满弹性,能摸到里面还有未完全发育的硬核。曲鸣抖着她双乳说:“小美女,你男朋友摸过你的奶子吗?”   “没有啦。”   杨芸对自己过于硕大的乳房一直有种自卑感,所以她总是戴小一号的乳罩,穿宽松的衣服,更不许男友碰触她的身体。周东华以为她是害羞,却不知道她是因为乳房过大而对身体接触敏感。   两只乳球跳动着溅起白浓的乳汁,曲鸣搂住她的身体,一边把玩她的乳房,一边说:“你男朋友没摸过你,没亲过你,他是不是个白痴啊?趴好,让周东华看看我是怎么搞他女朋友的。”   杨芸乞求说:“不要提他的名字。”   曲鸣冷笑说:“我搞的就是他的女朋友。他女朋友长得漂亮,我搞起来也过瘾。把屁股翘起来,让我检查一下他女朋友是不是处女。”   在他的强迫下,杨芸两手扶着浴缸的扇角,弓腰举起屁股。从牛奶中抬起的圆臀晶莹雪嫩,散发着迷人的奶香。她性器生得干净整洁,从后看来,没有一根多余的毛发,两片白嫩的阴唇合在一起,向内凹陷,中间微微露出一条细缝。   曲鸣像捧球一样两手抱住她的屁股,用拇指剥开她密闭的阴唇。杨芸阴唇内是砂糖般娇嫩的红色,她阴户形状极美,白嫩的大阴唇被剥得圆张,里面是两片细嫩的小阴唇,往下两片大阴唇结合合的位置,嵌着一个红嫩的小肉洞。   由于紧张,柔腻的蜜肉微微颤抖着,散发着处女迷人的芬芳。曲鸣喉头滚动了一下,忽然张口吻了下去。   杨芸“呀”的惊叫一声,身体一颤。曲鸣并不喜欢亲吻女人的性器,从心理上来说,那个被男人用过的器官实在太脏了。但杨芸的下体不仅娇美动人,而且还是个纯洁的处女。他用舌头在滑腻的阴户里来回搅动,挑住那粒细小的花蒂,在唇间用力吸吮。   杨芸脸色潮红,乌黑的长发散在身上,更衬得皮肤雪白。那条舌头在她下体挑动着,舌苔掠过敏感的蜜肉,彷佛传来一股股电流。忽然舌尖顶住穴口,用力顶了进去。少女发出一声尖叫,蜜穴紧张地收缩起来。未经人事的嫩穴第一次被异物探入,湿滑而有力的舌尖在蜜肉上磨擦卷动,带来一波波异样的强烈快感。   良久,曲鸣抬起头,少女股间一片湿泞,原本密闭的玉户像盛开的鲜花一样在腹下绽放,湿淋淋的蜜肉轻颤着,闪动出娇羞迷人的光泽。   曲鸣吐了一口,发出了一阵大笑,“周东华,你女朋友处女的味道我都尝过了,香喷喷好诱人。”   正说着手机响了,曲鸣本来不想接的,但打电话的不屈不挠,一直在响,他只好放开杨芸,拿起手机。   蔡鸡着急地说:“老大!角度偏了一点,要对着扇形中央才能看清!”   曲鸣“靠”了一声,扔掉手机。   回过浴室,杨芸还趴在浴缸内,刚才的舌吻使她几乎崩溃,这会儿身体软得没有一丝力气。   曲鸣拉起杨芸,对着蔡鸡所说的角度,把她的屁股掰开,手指捅进柔嫩的蜜穴。杨芸白嫩的屁股立刻颤抖了起来,她趴在浴缸中,两只乳房一多半浸在牛奶中,从镜头的位置看来,乳白的牛奶上翘着一只白美滑嫩的小屁股。曲鸣的大手就插在她屁股正中,在她少女的禁地恣意玩弄。   杨芸辛苦地喘着气,拧着眉头说:“不要再玩了……”   “想要做爱了吗?”   杨芸羞涩地说:“是……”   “叫我社长。”巴山离校后曲鸣当了篮球社的社长。   杨芸小声说:“社长,来搞我……的处女……”   曲鸣吹了声口哨,笑着说:“周东华,你女朋友求我干她的处女呢。”   杨芸羞窘地侧过脸。曲鸣握住阳具,在她屁股上敲了敲,“抬高一点。”   杨芸抬起屁股,一个粗硬的物体顶住穴口,接着硬梆梆插了进去。紧密的处女蜜穴被粗大的龟头撑开,一点一点被阳具侵入。   曲鸣半跪着挺起阳具,在他身下,杨芸娇小的身体彷佛一个漂亮的洋娃娃,她半浸在牛奶中,只露出白嫩的屁股,被一根阳具直直顶住。曲鸣一边插一边说:“周东华,你女朋友的屄真紧啊。怪不得是处女……”   杨芸的脸上露出痛楚的神色,被人从背后屈辱地破处,绝不是每个少女的梦想,但是她就像中了咒语一样,心甘情愿让这个近乎陌生的男生把阳具插进她体内。   龟头在一层柔韧的薄膜上停顿一下,然后用力捅入。撕裂的疼痛使杨芸痛叫起来。那一刻她丧失了童贞。同时也给了她一个崭新的世界。   曲鸣在少女体内狠狠抽动几下,用龟头把她的处女膜彻底撕碎。初经人事的杨芸哭出声来,“好痛……”   曲鸣一边用力戳弄着杨芸娇嫩的肉穴,一边嘲笑说:“周东华,你马子在叫痛呢。”   一缕鲜血从少女阴中淌出,滴在浓白的牛奶中,彷佛一滴殷红的玛瑙。曲鸣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嗜血的意味,用力干着周东华女朋友处女的嫩穴。   杨芸在曲鸣粗暴地奸淫下连声痛叫。她雪嫩的小屁股翘在牛奶面上,一根坚硬的阳具插在娇美柔润的蜜穴中,在里面粗暴地捅弄着。   杨芸的阴道比曲鸣想象中还要娇嫩,阳具插在里面被微颤的蜜肉包裹着,舒服之极。曲鸣掰开杨芸紧并的屁股,用力插到阴道尽头。   杨芸只觉得下身被火热的硬物撑满,身体像被撕裂一样剧痛。她痛叫一声,眼角迸出泪花。   杨芸的肉体特别水嫩,那只小屁股又圆又翘,白生生充满弹性。曲鸣掰开她的臀肉,欣赏着肉棒被她阴部夹紧的艳态。手一松,两团滑腻如脂的臀肉立刻弹紧,夹在他阳具根部。曲鸣来回玩弄着她的屁股,笑着说:“学生妹,你的屁股真好玩。”   随着他的拨弄,杨芸滴血的美穴在臀肉间时隐时现。曲鸣猛然一拽,杨芸下体像被抽空了一样,溅出几滴鲜血。她哭着说:“我不要做了,真的好痛……”   曲鸣没有理她,抱着她的屁股用力干了起来。   乳白的牛奶在浴缸中荡漾着,杨芸处女的鲜血从腿间一滴滴淌下,融在乳液中。散发着奶香味的胴体被曲鸣压在身下,承受着他粗暴的奸淫。   隔壁蔡鸡通过遥控摄像头,把杨芸被破处的整个过程都录制下来。乌鸦瞪着屏幕,裤裆里鼓起硬梆梆一块。   蔡鸡盯着屏幕说:“别急,老大干完,兄弟们都有份。”   乌鸦有些不相信地说:“真的吗?”按着他的想法,杨芸是滨大有名的大美女,又是处女,老大把她抢过来当自己的女朋友多好。   “她是周东华的女朋友,让大家都来搞,姓周的才有面子嘛。”   屏幕上,曲鸣肆意玩弄着杨芸,丝毫没把她当成一个惹人怜惜的处女。   乌鸦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老大是不是很恨周东华?”   蔡鸡笑了起来,“我说不恨你会不会相信?”   乌鸦立刻摇头。   蔡鸡耸耸肩,“老大真的不恨他。周东华球打得好,滨大能让老大佩服的,只有他一个。只不过他不给老大面子,老大只好搞了他马子。想跟老大单挑,他会输得很惨。”   乌鸦似乎有些明白了。清纯漂亮的女朋友背着自己跟别的男人乱搞,只要是个男的都无法接受,何况是周东华。   但是他不明白,杨芸为什么会这么听话?曲鸣说要搞她,她就乖乖让老大来搞。难道老大魅力有这么强?乌鸦对曲鸣简直是崇拜了。   2_26'>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一部 第25章 ; document.write ('  按照曲鸣的吩咐,乌鸦在影厅里故意撞了杨芸一下,碰掉了她手里的牛奶。影厅光线很暗,杨芸没有注意到他递来的牛奶已经被掉了包。那盒牛奶包装虽然完整,但在不起眼的地方有一个细小的针孔。   曲鸣当然不会蠢到直接在牛奶里用上特效药,那盒牛奶的用途只是创造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在影厅能够单独相处的地方,只有洗手间。因此曲鸣往牛奶里注射了一针速效利尿剂。   在洗手间拦住杨芸,曲鸣半是强迫地让她喝下那杯牛奶才是蔡鸡弄来的特效药。   一切都与景俪当初的反应一样。喝下牛奶后,杨芸的目光随即变得呆滞,药物在她大脑皮层形成一个反射区,三分钟内,由视觉、嗅觉、听觉接触到的所有外界刺激,都成为她意识的一部分。   在洗手间见面时,杨芸记得曲鸣说了三句话,事实上,那是后来说的。对曲鸣开始说的话她没有丝毫印象,甚至不记得曲鸣强行给她灌了半杯牛奶。但这不妨碍那些话在药物的效用下,进入她的潜意识。   三分钟是一段漫长的时间,曲鸣有足够的时间向杨芸意识中灌输属于自己的命令。他不需要再说明自己的身份,即使他什么都不说,杨芸也会把眼前的男子当成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但曲鸣要的不仅仅是这些。   “记住我。”曲鸣看着她美丽的脸,说:“你会强烈地想与我做爱,把你的处女给我,让我成为你生命中第一个男人。用身体取悦我,是你最大的快乐,然后……”   曲鸣邪恶地微笑起来,像教导一个没有生命的洋娃娃一样说:“你会喜欢上做爱,无论在课堂还是宿舍,你都渴望跟不同的男人性交。你要像信任我一样,信任我的球社。你会发现,红狼社的球员将对你有莫大的诱惑力。”   “你可以和每一个男人做爱,只有一个人例外。你的男朋友,周东华。在他面前,你仍然是那个清纯的小女生。但背着他,你会随时随地跟每个男人乱搞,尤其是陌生人……”   浴室的性交已到了尾声。杨芸趴在扇贝状的浴缸内,被曲鸣从背后奸淫。她低着头,两只圆硕的乳球半浸在牛奶中,在里面一荡一荡,溅起洁白的乳汁。   曲鸣狠捅几下,然后抱住杨芸白嫩的屁股,在她体内射起精来。曲鸣这个年纪正是讨厌小孩子的时候,他只是觉得在女人身体里面射精很过瘾。   这种近乎强暴的做爱,杨芸身体上感受到的只有痛楚。但心理上她却有种无法言说的喜悦,似乎完成了生命中一次至关重要的经历。   等曲鸣射完精,杨芸说:“社长,高兴吗?我的处女给了你……好痛……”   曲鸣懒洋洋说:“让我看看。”   镜头清晰捕捉到杨芸刚刚破处的下体。她羞涩地张开腿,剥开滴血的秘处,以满足曲鸣变态的要求。原本密闭的阴唇朝外分开,柔嫩的蜜穴被捅大了一圈,穴口沾着零乱的血迹,一缕浊白的精液从穴口缓缓淌出。   曲鸣把杨芸搂在怀里,淫秽地玩弄着她的阴部,唇角带着丝冷笑说:“告诉你男朋友。你做了什么。”   杨芸忸怩了一会儿,在他的催逼之下,羞涩地说道:“东华,我的处女没有了……”   周东华做完睡前最后一组健身训练,突然心血来潮给杨芸打了个电话。杨芸的手机在响,却没有人接。   “为什么不接电话?”曲鸣看着手机。   杨芸咬了咬嘴唇说:“是他打来的。”   “周东华?”曲鸣笑了一声,“还真巧。告诉他你跟我在一起。我们刚做过爱。”   杨芸没有作声。   周东华看了看时间,已经将近夜里十二点了。杨芸这会儿多半已经睡着了。   手机铃声终于停了,过了一会儿,又发出一声悦耳的乐声。这次是条短信:放假跟我回家,我们订婚好吗?周东华。   曲鸣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失笑说:“订婚?他是想找借口上你吧。”   杨芸脸上的红晕渐渐褪去,有些发怔的样子,过了会儿,她小声说:“太晚了,我要回去了。”   “已经晚了还回去干嘛?我们再做一次。”   杨芸说:“我还痛着呢……不回去,宿舍的同学会奇怪的。”   “让她们奇怪好了。”曲鸣不由分说把杨芸推到床上。                            周东华对女友身上发生的事一无所知。第二天一早,他买了早餐,在楼下给杨芸打电话:“我买了早餐,下来一起吃吧。”   杨芸声音很低,“我吃过了。”   “这么早?”周东华有些失望,“昨晚我给你打电话,没人接。”   “我……没听到。”   “时间有点晚,可能你睡着了……”周东华犹豫了一下,没有提及那条短信的事,“那好,你上课吧,中午我们一起吃饭。”   那天上午的课杨芸神智恍惚,老师讲的什么她一个字都没有听到,杨芸脑海中翻来覆去都是昨晚的画面。那晚曲鸣一共和她做了三次,最后她几乎是瘫在床上,被曲鸣插在她体内射精。   流血与痛苦相伴的处女性交,很难说有什么快感。但杨芸发现自己竟然喜欢上做爱的感觉。被强健的异性搂抱、抚摸、亲吻……那根坚硬的器官插在自己体内,在柔软而敏感的器官内冲撞、震颤,直到射出精液……   直到天亮,曲鸣才送杨芸回来上课。这会儿坐在教室里,杨芸下体彷佛仍能感觉到一阵阵悸动的轻颤。   后来杨芸对陆婷说:那天我坐在教室里,好像拥有着世界上没有人知晓的秘密。你知道,那时候我们刚刚上大二,班里女生有性经验的还不多。我坐在那里看着她们,突然觉得替她们悲哀。她们看上去那么天真,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生,而我已经是女人了。我坐在她们中间,身体里还有一个男人的精液,可她们都不知道……   陆婷说:你是不是很开心?   杨芸用粉底在脸上轻拍着,微笑了一下说:我觉得骄傲。从那天起,原来那个清纯的小女生就消失了——我应该开PARTY庆祝一下的。   周东华一米九八的身高在滨大始终是引人注目的焦点,他接到都市大联盟邀请的消息已经在滨大传开,当他走进餐厅的时候,有学生开始鼓掌。   与高大矫健的周东华一起出现,身材娇小的杨芸同样令人眼前一亮。杨芸的纯美在滨大也是知名的,而今天她看上去就像刚被摩拭过的明玉,散发出迷人的光彩。   餐厅的服务生大都是兼职的学生,平时跟周东华也相熟。周东华要了个安静的包间,一个男生拿来菜单,笑嘻嘻说:“东哥,你随便点,这一顿我们请。”   周东华笑着说:“小心我吃掉你一个月薪水。拿盒牛奶,随便上一份套餐好了。还有,”他摇了摇手指,“没事别来瞎转。”   “明白!”男生高兴地去了。   杨芸对他们的交谈充耳不闻,她看着虚空中的一点,脸上露出一丝异样的微笑。   周东华看着水晶般剔透的女友,一向以为男人就该粗糙一点的他,心里也不禁温柔起来。   “想什么呢?”周东华宽大的手掌盖在杨芸手上。   杨芸一惊,连忙收回手。   “没有。”说着脸红了起来。   周东华摸过的篮球比摸过的女生多一百来个,对女人他一向没有什么办法,女友这样害羞,他只有无奈地挠挠头。   饭菜上来了,两人静静吃着。周东华在想怎么开口,杨芸喝着牛奶,却想起昨晚在奶香四溢的浴缸里,她把处女交给了另外一个人。   “昨天晚上,我发给你的短信看到了吗?”   杨芸抬起眼睛,一时想不起昨晚接到的短信。   “假期我要去球队试训,我想你跟我一起回家,见见我父母。”周东华看到女友的惊慌,笑着说:“不用担心,他们一定会喜欢你的。”   周东华诚挚的表情使杨芸的心里一颤,忽然冲动地想把昨晚发生的事都告诉他。   杨芸脸色发白,嘴唇嚅动着正要说话,手机突然响了一声。杨芸看了一眼,脸上微微泛起红晕,她站起来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杨芸在洗手间理了理头发,然后回来,推开门。   曲鸣靠在椅中,手里翻着一册画报。他穿着白色的休闲装,留着了不羁的短发,脸上永远是那副桀骜不驯的表情。   杨芸穿着宽松的白色T恤,花格子的粗呢短裙,裙下露出两条白净的小腿,柔顺的秀发用一条丝带束住,一直垂到腰际。她看着曲鸣,奶白色的脸颊升起一层红晕。   曲鸣抬腿放在桌上,“过来,我告诉你怎么口交。”   隔壁。周东华等了又等,一直不见杨芸回来。   “女人还真是麻烦。”他无聊地扔下餐巾,然后看着桌上那盒牛奶出神。   又等了一会儿,周东华拿起那盒喝剩的牛奶,仔细看了一会儿,然后含住吸管喝了一口。   淡淡的奶香味融入口中,彷佛是杨芸的味道。   有人敲了敲门。周东华连忙放下牛奶。服务的男生进来,“东哥,还要点什么吗?”   “等会儿再说。”   男生出来带上门,旁边的房门忽然打开,一个娇小的女生正推门出来。   接触到服务生错愕的目光,杨芸脸顿时涨得通红。她匆忙走进洗手间,洗了洗脸,等心情平复一些才回到房间。   周东华早等得不耐烦了,但见到杨芸,心里那点不高兴马上就抛到脑后。   “都凉了,再给你要一份吧。”   “不用。我吃好了。”   “那么好吧。”周东华决定不再拖延下去,直接说:“我想说——我们订婚好吗?”   “订婚?”   “对。作我的未婚妻。”   杨芸两手握在一起,慢慢说:“好的。”   “我不大会哄女孩子有时候脾气很坏,但我一定会好好地对你,不让你受委屈……等等,你答应了!?”   周东华有一些不相信地看着杨芸,他已经作好准备,要说服杨芸会很辛苦,这会儿的感觉就像是看到队友在最后一秒以一记绝杀击溃对手——杨芸竟然答应了。   杨芸点了点头,对周东华的惊喜并没有地意。她并紧大腿,湿淋淋的下体没有内裤遮掩,直接贴在裙上。   周东华朗声大笑,他并不知道杨芸答应的不是他,而是曲鸣。因为曲鸣觉得搞他的未婚妻更过瘾。   周东华不顾杨芸的反对,把她抱了起来,兴奋转了个圈子。杨芸连忙按住裙子,生怕被他看到自己里面没穿内裤。曲鸣知道她跟周东华在一起,玩过她后故意拿走了她的内裤。   周东华心花怒放,低下头试图去吻自己的未婚妻,但杨芸却偏过脸,用手挡住他的嘴巴。   周东华怪叫说:“不是吧?已经答应订婚了,连亲一下都不行?”杨芸侧着头,窘迫地说:“我还没漱口。”她害怕周东华会发现自己口中有另一个男人的味道。   见她说什么也不愿意,周东华只好放弃。虽然没有亲到女友,但周东华仍然喜不自胜。   “晚上我叫上刚锋和陈劲,还有球队的朋友,我们一起出去庆祝一下。”   “不行。我晚上还有事。”   “什么事?我帮你。”   “我自己能做。”杨芸不愿多说,“我们明天再见面好吗?”周东华不情愿地答应了。   曲鸣一个人站在球场中央,慢慢向前运球,接着他加快速度,灵活地移动脚步,转身、控球、接着再转身,然后跳起来抬起手臂,篮球划过一条弧线,穿过网窝。   篮球在地板上一弹,曲鸣风一样掠过去,侧身伸出左手,把球揽在手中,然后腾空而起,在空中挺直身体,双手把球扣入篮框。   曲鸣抬起了左手。手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只在手背和手心留下一个淡红的伤疤。曲鸣对自己的手掌不够大一直很遗憾。同样是单手持球扣篮,他做起来就没有周东华那么轻松。   周东华技术很全面,无论是突破、转身、起跳、投篮,还是出手时丰富的角度,都几乎无懈可击。他唯一的弱点,也许只在球场之外。   今晚是决赛前的封闭训练,整座球场只有一名观众,甚至连形影不离的蔡鸡也没来打扰老大。   景俪坐在场边,满眼崇慕地看着曲鸣。他迅捷的动作,准确的投篮,充满力量与美感的颀长身影,还有冷厉的眼神,无一不触动她为之心跳。   篮球在地板上弹了一下,滚到景俪脚边。她拿起球,有些不舍地把脸贴在球上,感受曲鸣残留在上面的温度。   “来,”曲鸣勾了勾手,“我教你投篮。”   身材高挑的景俪在曲鸣面前显得纤弱娇小,她抱着球,曲鸣站在她身后,两臀张开,手搭着手教她运球。弹起的球并不好控制,不是高就是低,角度也不停变化,景俪穿着教师的职业套装和高跟鞋,若不是曲鸣拉着她的手,根本没办法拍球。   “投一个。”曲鸣教景俪一手托着球底,一手扶着球侧,然后对着篮框,手腕扬起往前一推。   篮球在框上颠了一下,掉在一边。景俪“啊”的低叫一声,羞赧地说:“我不行。”   曲鸣弯下腰,脸贴着她的脖颈说:“是老师衣服太紧。脱掉就好了。”   景俪知道他兴趣不在教自己打球上,但他练了这么久,很辛苦,放松一下也是应该的。空荡荡的球场只有他们两个人,景俪解开衬衫,脱下来丢在一边。   “乳罩也要脱。掉”   景俪听话地脱下乳罩,露出两只圆耸的雪乳。曲鸣拥着她赤裸的粉背,拿球运了几下。景俪胸前两只圆乳随之跳动,就像三只球同时在跳,她忍不住笑出声来。   曲鸣托起球再次投出,这次用力过大,球打在篮板上弹了回来。曲鸣抢过去接住球,回手传给景俪,“接住。”   景俪伸出手,球却从手中滑过,打在她乳上,发出一声脆响。景俪笑得坐在地板上,“我不玩了。”   “球都接不到。罚你把裙子脱了。再来。”   “坏学生,就知道欺负老师。”   景俪白了他一眼,然后拢了拢头发,脱下套裙,身上只剩下一条薄薄的黑色内裤,赤裸出柔美的肉体。   “别站那么直,腿分开,腰弯下去……对了,把屁股翘起来。拍球的力度要均匀。你动作太僵硬了,放松一些。”   景俪师弓着腰,动作生疏地拍着球,球场明亮的聚光灯下,女教师赤裸着美艳的身体,两只丰满的乳房在胸前来回跳动,白美的臀部向后翘起,随着她的动作一摇一摇,动人心魄。   “这个球再投不进去,你要把内裤也脱了。”   景俪望向篮框,“太远了,老师投不到。”   “那就先把内裤脱了吧,投起来能轻松一点。”   “要是还投不进呢?”   “光着屁股还投不进,那就要打屁股了。”   说笑着,球馆的大门忽然响了一声,两人同时看了过去。   2_27'>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一部 第26章 ; document.write ('  一个女生站在门口,惊愕地看着场中。   美貌的女教师站在球场中央,她梳着发髻,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穿着一双精致的高跟鞋,教师套装凌乱扔在地板上,身上只有一条窄小的内裤,赤裸着成熟的肉体,手里拿着篮球。一个高大的男生站在她身旁,正在欣赏这淫艳的一幕。   景俪没想到会有人进来,连忙掩住双乳,心里一阵惊慌。   曲鸣神情自若地直起腰,对那个女生说:“进来吧。”   杨芸迟疑地走进了场内,当看到那个裸女的面孔,她惊讶地说道:“景俪老师?!”   景俪忸怩地侧过脸,耳根渐渐红了。   曲鸣说:“我正在教景俪老师打球。老师,该你投了。”   景俪红着脸说:“我先穿上衣服。”   “不用穿。”曲鸣搂住杨芸,对景俪说:“她是我新搞的马子。”   听到和她一样,都是曲鸣的女人,景俪松了口气,脸上露出笑容,对杨芸说:“你好。”   杨芸还不敢相信,一向冷冰冰的景俪老师会光着身子跟曲鸣一起打篮球。她期期艾艾地说:“景俪老师,你……”   “景俪老师是我们的球迷,课余时间经常给篮球社服务,帮队员们作训练后的放松,老师,是吗?”   景俪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曲鸣舒展着肢体说:“练了这么久,我也累了。让我放松一下。”   景俪看了杨芸一眼,“去休息室吗?”她经常在休息室帮球员放松,但曲鸣更喜欢更衣室。   “就在这里吧。”曲鸣坐在场边替补球员用的长凳上。看到景俪脸上为难的表情,曲鸣说:“怕什么?这里又没有别人。”   在杨芸惊愕的目光下,老师赤裸着身子走过去,顺从地跪在曲鸣腿间,帮他拉开球裤,然后俯身含住他的阳具。   看到女教师红艳的嘴唇含住阳具,杨芸心里泛起难言的感觉,口中似乎又尝到曲鸣的体味,下体禁不住微微收紧。   “你答应他了吗?”   杨芸惊醒过来,慌张地点了点头。   “那么你现在是他的未婚妻了?”   “是。”   曲鸣吹了声口哨,挑起唇角说:“我还没有搞过别人的未婚妻。昨天我搞了他女朋友前面的处女,今天晚上就搞他未婚妻后面的处女好了。”   杨芸茫然睁大的眼睛。   “不明白吗?”曲鸣邪笑着说:“学生妹,我要跟你玩肛交。”   “那怎么可以?”杨芸惊慌地说。   “不用担心,老师会教你的。”曲鸣拍了拍景俪的脸颊,“景俪老师,你给她表演一下肛交。”   景俪吐出肉棒,迟疑地说:“她是……别人的未婚妻?”   “没错。中午刚说着订婚。”   “那为什么……”   曲鸣笑了起来,“小美女,你告诉老师。”   杨芸小声说:“我……喜欢和社长做爱。”   景俪笑着说:“我懂了。不用害羞,老师也喜欢跟曲鸣同学做爱。好多女生都和你一样。能和曲鸣同学做爱,你应该感到高兴。”   杨芸红着脸点了点头。   景俪褪下内裤,望着曲鸣说:“女人下边有两个地方可以让男生用。一个是阴道,还有一个是肛洞。”   景俪弓下腰,剥开雪白的臀肉,露出臀沟内红嫩的菊肛,“女生的肛洞一般很小,老师的要大一圈,这是因为老师经常跟曲鸣同学肛交,曲鸣同学的大肉棒在老师屁眼儿里插来插去,就把它搞大了。”   “女生第一次肛交也会痛,有时候还会流血。老师第一次做屁眼儿就被搞裂了,流了好多血,好几天没办法走路。”   杨芸胆怯地看了曲鸣一眼。   景俪连忙说:“不是曲鸣同学。是老师不好,误会了曲鸣同学的好朋友,所以请他插老师的屁眼儿,来惩罚老师。”   杨芸惊愕地说:“其它男生?”   “曲鸣同学有很多好朋友,他们男生很讲义气……”景俪笑着抿起唇,“往后你就知道了。”   杨芸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景俪拿起椅旁的手袋,取出一支润滑剂,“第一次肛交你需要这个。它能让你屁眼儿变得很滑,曲鸣同学很容易就能插进去。肛交的时候也会很滑畅。”   景俪跪在长凳上,翘起雪白的屁股,然后扭开盖子,掰开臀肉,把润滑剂的尖头纳入肛中,挤了少许,又在肛门周围涂了一些。她用指尖把润滑剂抹匀,一边说:“不用怕受伤。老师当时流了很多血,瞧,现在还是好端端的。”   女教师揉弄着滑嫩的菊肛说:“让男生跟你肛交,就是说你把自己毫无保留地交给他,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他会因此更喜欢你的。”   景俪掰开臀肉,露出湿滑而更显红腻的浑圆艳穴,回过头妖媚地说:“曲鸣同学,来干老师的屁眼儿……”   曲鸣挺起阳具,龟头顶住柔软的肛洞,用力捅了进去。   杨芸在旁边看到女教师红艳的屁眼儿猛然张开,把粗大的肉棒整个裹住,不由瞪大眼睛。   曲鸣抽送着对杨芸笑说:“景俪老师的屁眼儿插起来很舒服。”   肉棒在湿滑的肛洞里进出,显得顺畅之极。景俪撅着白白的屁股,美丽的眸子水汪汪在镜片后波光闪动,玉脸飞红,一边发出妩媚的叫声。   “曲鸣同学,老师的屁眼儿好玩吗?”   “很好玩。”   女教师娇媚地说:“曲鸣同学,尽情玩老师的屁眼儿。用力插,老师的屁眼儿好敏感。”说着她身体颤抖起来。   杨芸咬住唇,两腿不由的并紧。   景俪摇着屁股,配合学生的插弄。曲鸣抓住她肉感十足的美乳,阳具在老师肛中肆意挺动,一边对杨芸说:“你瞧,老师的大屁股又骚又浪,像不像一条发情的母狗?”   听到他嘲笑的话语,景俪反而把屁股掰得更开,竭力用屁眼儿夹紧肉棒,淫声说:“老师就是曲鸣同学的母狗,老师屁眼儿都被你的大肉棒插满了。”   “老师真淫荡啊。不过今天晚上我还有一个屁眼儿要干。”曲鸣拔出阳具,对杨芸说:“小美女,该你了。”   杨芸不知所措地抱住了身子,曲鸣走到她面前,伸手拉住她T恤衫底缘,向上脱了下来。杨芸红着脸,那只小上一号的乳罩绷紧双乳,彷佛要被乳肉撑破一样。   景俪直起了腰,她屁眼儿被捣出一个浑圆的鲜红入口,走动时在臀间时隐时现,她对杨芸说:“小妹妹,你两个处女都给了曲鸣同学,老师真羡慕你。哦,你乳房好大。”   杨芸被曲鸣剥了乳罩,两只小手摀住乳尖,不好意思地说:“没有啦。”   “还不大吗?”景俪抱住了小女生,把乳房顶在杨芸乳上,“和老师差不多呢。”   与女人乳房相触的感觉使杨芸羞红了脸,她身高比景俪低了十几公分,生得小巧玲珑,唯有一对乳房圆硕饱满,比景俪的三十六E也毫不逊色。   曲鸣摸着她的脸颊说:“长得这么清纯,却长了一对淫荡的大乳房,景俪老师,你看她是不是天生的淫女?”   景俪摸住杨芸的双乳,笑着说道:“真的是处女吗?乳房像被好多男生摸过呢。”曲鸣伸手一弹,杨芸两只乳头立刻硬了起来。他笑着抓住杨芸双乳,把她拽到篮球场上。   “我要在这里干你肛门的处女。”杨芸小声说:“这里是球场……”曲鸣讥笑说:“难道你还想要一张床吗?跪下来。”   杨芸听话地跪在了地板上,然后按照他的吩咐脱掉短裙,露出白嫩圆润的屁股。女教师的高跟鞋在球场上发出清脆的格格声,她走过来笑着说:“杨芸同学的屁股好可爱。怪不得连内裤也不穿。”杨芸声如蚊蚋地说:“是他不让我穿的。”   “这样干起来才方便嘛。”景俪笑吟吟蹲下来,“把屁股掰开,老师给你涂一点润滑剂。”   杨芸羞怯地掰开屁股,她的屁眼儿小巧红润,就像一朵娇羞的雏菊。润滑剂的尖头纳入肛中,杨芸禁不住低叫一声。   接着一股凉凉的液体流入肛内。由于是初次肛交,景俪把一整支润滑剂都用在杨芸屁眼儿上,然后用指尖细致地涂抹,把润滑油涂在少女嫩肛每一条细小的褶皱上。   曲鸣抱肩欣赏着老师给学生作肛交准备的画面,然后带着丝冷笑说:“小美女,看到篮板上了吗?”   杨芸跪在球场罚球线的位置上,仰起脸正好看到篮板高处那张照片。照片上周东华的笑脸像烙铁一样在心头一烫,杨芸禁不住颤抖了一下。   她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不起周东华的,但她无法克制想跟曲鸣做爱的冲动。   她渴望那个男生侵入她的身体,像对待景俪老师一样,干她的生殖器和肛门。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她就是情不自禁。也许,她真的是淫女。   景俪说:“乖乖趴好,然后请曲鸣同学来干你可爱的小屁眼儿。”   杨芸心神回到现实中,她不再去想自己的男友和未婚夫,现在她是属于身后那个男生的。   杨芸羞答答说:“社长,请你来干我的屁眼儿。”   景俪帮忙把她雪嫩的圆臀掰得敞开,然后回头伸长颈子,含住曲鸣的龟头舐吮几下,吐出来说:“曲鸣同学,你来插吧。杨芸同学已经准备好了。”   曲鸣挑起唇角,“那我就不客气了。小美女,跟你的肛门处女说再见吧。”   粗圆的龟头顶住嫩肛,用力挤了进去。杨芸发出一声痛叫,小巧的屁眼儿被猛然撑开。她屁眼儿虽然涂了润滑剂,但初次肛交,肛洞仍显得很紧。   曲鸣龟头被少女嫩肛紧密的腻肉包裹住,别有一翻新鲜乐趣,他吸了口气,大声说:“这就是周东华未婚妻的屁眼儿吗?小美女,为你的屁眼儿祈祷吧!”   曲鸣用力挺起腰身,阳具直挺挺捅入少女肛中。   杨芸尖叫一声,脸上露出吃痛的表情。她见老师跟曲鸣做得顺畅,以为肛交很容易,没想到肉棒插进来会这么痛楚,屁眼儿被肉棒撑得几乎爆裂,传来难以名状的胀痛感。   曲鸣把杨芸的长发绕在手上,然后用力挽住,杨芸四肢着地跪在地上,脸部被迫仰起。玻璃篮板上映出少女脸上受痛的表情,与那张她与周东华合影的照片交织在一起。   少女哀哀地说:“轻一点……会裂开的……”   “裂开也不要紧。”景俪捧住杨芸的乳房,抚弄着说:“女生破处的时候都要见红,你就让曲鸣同学把你后面搞得流血好了。曲鸣同学,你再用力一些,她能受得了的。”   少女嫩滑的肛洞像一个过紧的肉套,柔中带紧地套在阳具上,充满诱人的弹性。肉棒在肛洞中冲撞,彷佛要把这只肉套撑裂。   曲鸣一手拽着杨芸的长发,腰身奋力前后挺动,一边抡起手掌,在少女白嫩的屁股上乱打。   “告诉你老公,我是怎么搞你屁眼儿的!”   在他近乎施虐的逼迫下,杨芸哭泣着说:“老公,有人搞我的屁眼儿……他的阳具好大,把我的屁眼儿都插裂了……”   “他像干一个妓女一样干我,我屁眼儿被他干得好痛,他还说要让好多男生来搞我……老公,我在篮球场上像妓女一样被人搞屁眼儿,我觉得好兴奋……”   “喂喂……”   手机里传来一阵嘈杂的响声,似乎有个女生在哭泣,周东华莫名其妙地挂掉手机,看着上面陌生的号码,嘟囔了一声,“这是谁啊?抽什么风呢?”   “东哥!”陈劲挤过来说:“喝一杯!祝东哥跟嫂子订婚愉快!还有——周末比赛打爆曲鸣那小子!”   酒桌上乱轰轰周东华也没听清是谁的声音,他把这个奇怪的电话抛到脑后,跟一帮兄弟热闹起来。   景俪摇了摇手机,示意那边已经挂断了。曲鸣冷笑一下,抱住杨芸的屁股用力捅弄,干得她痛叫连声,最后在她肠道里射了精。   他松开杨芸的头发,少女无力地滑在光洁的地板上。她白圆的粉臀被曲鸣拍打得红肿,紧凑的臀沟被干得翻开,露出里面一个红红的圆洞,涂过润滑剂的肛蕾张成一个无法合拢的圆圈,在明亮的水银灯下,能看到里面蠕动的肠壁。   由于用了润滑剂,杨芸屁眼儿并没有明显裂伤,但肛洞周围仍能看到淡淡的红色液体。她整个屁股都被插得麻木,趴在地板上喘着气,仍沉浸在开肛的痛苦中。   杨芸没注意他们拨通了周东华的手机,让她未婚夫欣赏自己破肛时的哀叫。刚才的肛奸中,曲鸣嘲笑说,她一边是周东华纯洁的未婚妻,一边是被他随便搞的免费妓女,刚说好订婚,就在外面跟人偷情,被人插屁眼儿,打屁股。还让杨芸自己说出来。   杨芸当时羞痛交加,被逼着说了,这会儿略微清醒一些,不由得羞耻万端,几乎流出眼泪。   景俪帮她拭去泪水,“怎么了?被开了肛不开心吗?”   “他说我是妓女……”   景俪笑了起来,“真是个小女生。知道老师是曲鸣同学的什么吗?”   杨芸说:“情人?”   “不。”   “女朋友?”   “不。”   “……未婚妻吗?”   “不是。”景俪笑着说:“就是他刚才说的——老师是曲鸣同学身边一条随便玩的母狗。你瞧……”   景俪把光溜溜的屁股抬到女生面前,然后分开臀肉。她屁股大而浑圆,这会儿用力掰开,又淫又艳,白花花翘在半空,显得淫艳之极。她下身合紧时,股间正中彷佛点了一滴嫣红,这会儿拉平,会阴部位露出几个鲜红的字迹。   看着刺在老师隐密部位的那行纹身,杨芸有些发怔,“红犬奴……”   “这是老师的标记。漂亮吗?”景俪拢起秀发,露出颈侧的纹身,“这里还有。”   雪白的颈子上纹着一条狼与一条狗交尾的图案,上面的狼是红色的,体形庞大而凶残,下面小母狗娇小温顺,正抬起臀部被公狼从后奸淫。   景俪轻笑说:“喜欢的话,求曲鸣同学给你也纹一个。”   杨芸低着头没有作声,过了一会儿小声说道:“他还说……要让好多人来搞我……”   “你如果养一条小狗,给它配种的时候还要问它的意见吗?你的身体是曲鸣同学的,怎么用是他的权力。曲鸣同学喜欢听话的女生,所以,他让老师跟谁做爱,老师就跟谁做爱。”   景俪赤裸着白艳的肉体,并膝跪在杨芸身旁,“其实,红狼篮球社的男生,有一多半都跟老师做过爱……”   “真的吗?”杨芸惊讶地瞪大眼睛。景俪老师看起来冷冰冰的,没想到会跟不只一个男生做过爱。   景俪含笑说:“休息室有块垫子,老师经常在那里被红狼社的队员们搞……谁球打得好,练习努力,曲鸣同学就会让老师给他们奖励。那些男生又年轻又强壮,有时候老师跟他们轮流做,有时候跟他们一起做,尤其是前面、后面还有嘴巴被他们同时进入,那种感觉会让女生疯狂的……”   杨芸听得面红耳赤,听到最后一句,她心头悸动了一下,似乎潜藏的某种意识被唤醒了。   曲鸣站起来说:“她还是学生,景俪老师,用你的按摩捧教她怎么做爱。”   2_28'>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一部 第27章 ; document.write ('  偌大的篮球场上,少女洁白的肉体在灯光下分外夺目。   景俪抚摸着她的下体说:“杨芸同学的阴部又干净又漂亮,队员们玩起来会很高兴。”   她从手袋里拿出那根黑色的按摩棒,顶在女生穴口,轻柔地微微推入,“感觉到了吗?前面膨起的是龟头,形状像一只大蘑菇,周围有很深的冠沟。现在你收紧阴道口,顺着胶棒插入的方向抬起阴部,用你的阴道把它含住……”   景俪把胶棒浅浅地插在杨芸阴中,在曲鸣的注视下,杨芸依照老师的指导,羞涩地挺起下体,乖乖用鲜嫩的蜜穴套住胶棒,学着用自己柔腻的女阴去抚慰男性。   等她动作不那么生疏,景俪慢慢开始抽动胶棒,一边教杨芸随着胶棒的进出挺动下体,做出迎合的动作。   透明的淫液从少女蜜穴中溢出,从腿间淌下,顺着粉臀滴在球场的地板上。景俪的抽送越来越快,最后杨芸再跟不上她的节奏,只能竭力抬起粉臀,让那根黑色的胶棒在自己柔嫩的性器里尽情捣弄。   还是女人最了解女人,在老师的戳弄之下,杨芸脸色潮红,两只浑圆的乳房上,乳头硬硬翘起,她娇喘着挺起下体,秘处淫液泉涌,被胶棒插得叽叽作响。   淫水在球场光亮的地板上汇成一片,映出少女轻颤的雪臀。美艳的女教师观察着女生的表情,忽然把胶棒用力捅进她湿透的小嫩屄中,接着打开了开关。   杨芸不知道那根按摩棒会是电动的,胶棒突然在蜜穴中旋转起来,巨大的刺激使杨芸尖叫着抬起屁股,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可爱的小嫩屄夹住旋转的按摩棒不住收紧,喷出股股淫液,迎来了她生命中第一次高潮。                            曲鸣嫌普通轿车空间太窄,十六岁生日的时候,他选择了一辆越野车作为生日礼物。上次回家,他把车开到学校。   方青雅一直觉得儿子这么聪明,没必要读书,一方面又觉得儿子还小,应该多玩玩,现在曲鸣的玩具已经换成了越野车、女教师,在方青雅的感觉中,还和他三岁时玩那些玩具车、布头狗差不多。   曲令铎年纪比她大了近四十岁,两人的婚姻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只不过平平常常过日子罢了。方青雅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就和她那些女友一样,可以花上一整天的时间只为做一个发型,就这样还觉得时间长得过不完。   这天晚上杨芸又一次没回宿舍,离开球场,曲鸣带她去了赌场。   巴山大感意外,瞪着杨芸说:“这真是周东华的妞吗?”   “没错。”曲鸣拍了拍杨芸的屁股说:“还是处女呢,我刚搞过。别看个子小,奶子可够大。这是大屌,我的兄弟,给景俪老师屁眼儿开苞的就是他。”   杨芸仰起脸才能看到他的面孔,这个身高两米的男生对每个女生来说都像是一头庞大的怪兽,她有些紧张地说:“你好。”   巴山咧开嘴,露出一个粗野的笑容。   “她听说你是我兄弟,想来跟你做爱。”曲鸣回过头问杨芸:“是不是?”   杨芸红着脸点了点头。   曲鸣刚要开口,手机响了起来。   蔡鸡打来电话,“老大,还不回来?我做两个人的功课啊,累死我了。”   “别着急,景俪老师一会儿去,让她帮你作。”   “太好了!”   杨芸脸上还带着高潮未褪的红晕,低声说:“他也是你的兄弟吗?”   曲鸣朝巴山肩膀上擂了一拳,“他跟大屌一样,是我最好的兄弟。”   杨芸低头看着鞋尖,难以启齿地说道:“你们男生关系好的……都一起用的吗?”   曲鸣和巴山对视一眼,没有回答,他看着时间,过了一会儿,给蔡鸡打了个电话,“到了吗?让她接。”   “景俪老师,告诉她你在做什么。”   杨芸接过手机听了一会儿,轻声说:“我知道了。”   曲鸣冷笑着说:“她在做什么?”   杨芸脸色通红,神情羞窘地说道:“她一边做功课……一边跟你的好朋友做爱。”   曲鸣把腿伸到玻璃圆桌上,点了根烟,“去吧,让我兄弟高兴一下。”   杨芸的纯美让巴山早已心痒难耐,他推开包厢的门,朝杨芸摆了摆头。   杨芸羞怯地低着头走进包厢。门开着,房间里传来悉悉索索的脱衣声。过了一会儿,巴山光着膀子出来,随手带上门,然后把一条白色的小内裤扔到桌上。   巴山哈哈大笑,“老大,真有你的,怎么搞的?让这妞这么听话。是不是用的那药?”   这是他们三个人的秘密,一旦服用,被施药者会把三分钟内看到的人当作最亲密、最信任同样也是最深爱的人,毫无保留地信任他。景俪是第一个试验品,杨芸是第二个。   “也因为药,也因为她自己够贱。”曲鸣枕着手臂说:“周东华的马子怎么样?”   巴山嘿嘿笑了两声,“够正点!个子不高,看上去跟高中生,下面嫩得连毛都没长几根,没想到两只奶子那么大。”   “内裤扒了,屄都让你看了,怎么还不赶紧干?”   “老大,几天没见你了,整天窝在这里,想跟你聊聊。”   曲鸣点了根烟,吸着递给巴山。两个人在黑暗中坐了一会儿,曲鸣说:“我一会儿回去,那妞就留在你这里,好好玩玩。明晚我来接她。”   巴山说:“老大,周东华要知道你这样玩他的马子,非气得吐血不可。”   曲鸣冷冷说道:“他气得尿血干我屁事,他马子自愿被咱们玩,又没有人逼她。”   巴山咧嘴笑着说:“那药还真有意思——老大,你准备怎么弄这妞?”   曲鸣若无其事地说:“姓周的要这妞订婚,如果他知道自己未婚妻不光处女被我们搞了,还跟红狼社每个人都搞过,周东华还有什么脸在滨大混。”   巴山说:“周末的比赛,我想去看看。”   曲鸣想了一会儿,道:“你还是不要去了。许晶的事还没完,听说学校里有警察,我不想你被人看到。”   “知道了,老大。”   曲鸣坐起来拍了拍巴山的肩,“别担心,下学期我会想办法让你恢复学籍。他妈的,”曲鸣爆了句粗话,“我们三个上学都没分开过,却让那贱货搞得你退学。那个贱人呢?还没死吗?”   “没有。每天都给她输营养液,一时半会儿死不了。老大去看看吗?”   “不了。明天再说。”   曲鸣看了远处紧闭的房门一眼,慢慢说:“我觉得她有事瞒我。小心些。”   巴山知道他说的是哪个女人,点了点头。   回到宿舍,蔡鸡已经干完睡了,景俪光着湿答答的屁股坐在椅中,正在灯下做两个人的功课。   曲鸣推开书,“明天再做,先陪我睡觉。”   景俪听话地洗过澡,然后光着身子爬上床,抱住曲鸣的身体,轻轻替他按摩背脊。   “手上还痛吗?”   “没感觉了。”   “那个女生……真的是别人的未婚妻吗?”   “周东华,滨大篮球之王。过几天要跟我比赛。”   “他很厉害吗?”   曲鸣点了点头。   景俪没有丝毫怀疑地说:“你一定会赢的。王子。”   曲鸣挑起唇角,“当然。”   “那个女生很漂亮。也很可爱……往后你准备怎么样?”   这是今晚第二个人问同样的问题了,曲鸣有时候就想,如果人不用考虑明天该多好。   “我有个主意。等想好再告诉你。”   “她很招人喜欢。”   “你说对了。男人都会喜欢她的。”   景俪感觉到他的勃起,“要做吗?老师陪你。”   曲鸣翻身把景俪压在身下,从背后进入她体内。女教师顺从地抬起圆润的屁股,感受着他年轻而强壮的阳具进入蜜穴。她闭上眼,红唇中逸出一声柔媚而满足的呻吟。   “骚一点。”   “曲鸣同学,老师被你干了……”景俪媚声说:“老师被他骑在背上,让他在老师屄里面插插……”                            逃课在滨大并不算什么大事,但像曲鸣逃课这么猛的还不多见。自从手受伤之后,除了那趟旅行,曲鸣几乎就没在课堂上再出现过,所有的功课都由蔡鸡搞定,所以他走进教室的时候,同学们都露出讶异的表情。   在同学眼里,那个高个男生冷冷的,显得很难接近。虽然同在一班,但除了知道他篮球打得好,别的都一无所知。   曲鸣对功课没什么兴趣,他来上课,唯一的原因是免得老爸知道了唠叨。一到教室,曲鸣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连上课铃都没有听到。   来上课的老师摇了摇头,不再管他。滨大每一届都有几个权贵子弟,这个学生不知道是哪家的孩子,但曲董的方助理曾拜托他多加照顾。这个照顾从老师的角度来理解,是照顾老师本人,别让学生给他找事。   老师摊开书,开始讲课。   喜欢逃课的不只是曲鸣,周东华也不逊色,论功课他比曲鸣也强不了多少,不过他没曲鸣那么嚣张,又是接到大联盟邀请的毕业生,老师也乐得网开一面。   周东华一大早起来,先慢跑热身,然后作了几组力量训练。篮球馆虽然被红狼社占了,但滨大的露天球场有很多,周东华拣了块场地,开始练习远投。   他并没有把几天后的比赛放在心上,对他来说,假期大联盟的篮球训练营才是决定命运的时刻。他比曲鸣大了三岁,今年二十一,正处于力量和弹跳的巅峰期,如果明年顺利进入大联盟,将对他一生有不可估量的影响。   周东华今天的状态很好,三分线外的远射十投九中,昨晚的酒精对他没有显示出丝毫影响,这一点无论是陈劲还是刚锋,都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周东华手热得发烫,正投得起劲,背后突然响起一个冷漠的声音,“你为什么要投三分?”   周东华回过头,一个挎着皮包的女生站在球场边。她穿着黑色的真丝衬衫,脸色有一些苍白,那双略显妖艳的丹凤眼让人过目难忘。也许说是女人更准确一些,比起其它女生,苏毓琳无论年龄还是外表,都显得更加成熟,那种绰约的风姿,完全是妇人才有的韵致。   周东华心里跳了一下,他当然认识这个身上充满各种绯闻的校园美女,尤其是那些照片——她不会知道自己见过她被强暴的照片吧?   被女生搭讪也是常有的事,周东华避免麻烦的方法就是装傻,他耸了耸肩,瞄准篮框再次出手。球在框上磕了一下,偏框而出,滚到一边。   苏毓琳摘下皮包,俯身捡起球,“你不应该练投三分。”   苏毓琳审视着那只篮球,慢慢说:“投三分要的是天赋,有些人有,有些人没有,练是练不出来的。”   她脱掉鞋子,光着脚捧起球走到三分线外,然后原地踮起脚尖,手臂向上推出。篮球划过一条高高的拋物线,落入网窝。   苏毓琳仰脸看着晃动的篮网说:“这种天赋你没有。”   周东华惊讶地挑起眉毛,他出手时是先瞄后射,球的弧线很平,速度更快,力量更足,而苏毓琳的投篮弧线很高,球速稳定,落点也更准确。   “我不知道你会打球。”   “因为我的身高到十四岁就没有再长了。而且,”苏毓琳说:“打篮球是很花钱的。”   周东华当然知道一双好的篮球鞋有多贵,但他仍然不相信一个女生真的会打篮球。看到苏毓琳投篮之前,周东华甚至怀疑她有没有力气投那么远。   周东华挠了挠头,回到最初的话题,“你说我不应该练三分?”   “练出来的命中率与有天赋的不一样。练习中你命中率有多少?九成?比赛呢?有三成吗?”   周东华估计了一下,老实说:“还要低一点。”练习与对抗性的比赛差别极大,练习时百发百中,到比赛时能保持一半的命中率已经不错了。   “那么一场比赛你有多少个三分投篮机会?”   “六个,或者十个。”   苏毓琳掠了掠发丝,“你一次也不会有。”   “哦?”   “因为没有一个教练会在你身上浪费七成以上的机会。他们宁愿把机会留给一个纯粹的三分投手,而不是让一个内线球员在线外撞运气。”   周东华抱着肩露出深思的表情。他一向以自己技术全面自负,却很少想到这一层。赛场上需要五个位置的一流球员,而不是一个能够打满五个位置却都属于二流的球员。   他的三分与状态关系很大,发挥好时一场比赛投中十个也不奇怪,发挥一般时,命中率只有两成左右。正如苏毓琳说的,任何一个教练都不会拿球员的状态当赌注,他们需要一个每场比赛即使只能投中三个三分,但状态稳定的射手,也不需要一个上一场能投中十球,下一场一球未进的波动型投手。   从另一方面说,他最适合的位置是大前锋,以中投、上篮为主要得分手段,即使不会投三分球也丝毫不损其价值。   “我明白了。”周东华向前跨了一步,越过三分线,“我的位置在这里。”   苏毓琳长长的发丝在风中飞舞,那张妖艳的丹凤眼冷漠地望着天际。她站在球场水泥地上,赤裸的美足白得让人心痛。   周东华扭头避开她的裸足,脑中却浮现出照片上那些淫秽的画面,提醒他这个女生曾经在校园里被人轮奸过,还拍成裸照。他忽然想到,那些人是不是拿照片来要挟她,逼她……   周东华身体很快有了反应,他不敢再想下去,连忙咳了一声,“你……找我有什么事吗?”他可不想让杨芸撞到他们在一起,毕竟苏毓琳名声不大好。   “听说过几天,你要和曲鸣一对一比赛?”   周东华心里泛起怪异的感觉,刚锋曾经说过:那些照片来自于曲鸣宿舍内的计算机。   他点了点头,“是的。”   苏毓琳弯腰穿上鞋子,“替我打败他。”   周东华很想说自己一只手就能打得那个小子满地找牙,但只说了一个字,“好。”   “小心一些。他为了能赢,什么都做得出。”   周东华自信地说:“我会让他后悔为什么进滨大。到时候来看比赛你就知道了。”   “不了。我请了假,”苏毓琳拿起了皮包,“下个学期才能再来。还有一件事,请不要对别人说见过我。”   “哦……”周东华想说些什么,但没说出口,最后只说了句:“再见。”   周东华抱着球坐在球场边,从昨天中午到现在,差不多一整天没有见到杨芸了,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他给杨芸发了条短信:想你了。中午一起吃饭吧。   杨芸没有回。   2_29'>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一部 第28章 ; document.write ('  曲鸣一上午都在睡觉,养足精神下午继续逃课。蔡鸡也很想去篮球馆,但临近期末,再跷下去就不用考试了,蔡鸡只好留在教室里,一个人听两个人的课。   曲鸣与周东华的对决关系重大,谁输了都不用在滨大再混下去,因此几个功课不紧的队员也跑到球馆,给老大帮忙传球捡球。   做了四十分钟的练习,曲鸣停下来休息。他跟巴山或者蔡鸡不一样,在队员们面前也是冷冷的很少说话,队员们都有些怕他。尤其是他那天动手杀人,红狼社的队员们现在想起来还背后发冷。那件事情后来谁都没有再提起过,但都心照不宣。他们毫不怀疑,假如有人敢惹老大,老大会把他砍成几块,喂王八。   曲鸣喝着水说:“你们觉得球队是不是还少些什么?”   “没有吧。更衣室、休息室、训练房、各种器械……这些都有。”   “大耳驴,你说。”   吕亮的耳朵也不大,只不过姓吕,就叫了这个绰号。他拽了拽耳朵,“少中锋。大屌哥回不来,比赛没法儿打。”   “大屌下学期能回来,正好打校际杯。还有吗?”   一个球员小声说:“缺教练……”   话音未落几个球员就嚷了起来,“要什么教练?找个老家伙来管我们吗?有老大在,没有教练也照打。”   吵了半天也没什么主意,曲鸣摆了摆手,“算了。你们去通知社里的兄弟,今天晚上都来球馆。”   做了三节练习,已经是下午,曲鸣驾车赶到赌馆。   “老板,昨晚来了,怎么不光顾小怡呢?”温怡拥住他的手臂,用丰满的乳房在他臂上蹭着,用幽怨的口气说:“是不是搞上那个小女生,忘了人家?”   “大屌跟阿黄呢?”   “大屌哥一整天都在搞那个小女生,阿黄正在考核招来的小姐。”   “招了几个?”   “只留了四个。”   “往后让你当妈咪。把她们叫来。”   几个打扮艳丽的女子鱼贯而入,站成一排。   温怡坐在曲鸣腿上说道:“这是莉莉、咪咪、茜茜还有美美,这是我们的老板。”   “老板好年轻哦。”   “个子这么高!”   “长得好帅呢。”   几个小姐对着曲鸣大抛媚眼。   赌馆店面不大,以前做的是地下生意,没什么名气,招来的小姐货色平常,比起景俪、温怡逊色得多。不过在曲鸣命令下,四个小姐一齐脱光衣裙,四只光溜溜的屁股撅成一排,看上去还是蛮诱人的。   温怡用嘴给曲鸣带上安全套,“老板,你来验货。”   曲鸣依次插进四个小姐屄内,试试她们的深浅松紧。几个小姐卖力巴结,摇着屁股,浪叫声响成一片。   “老板,你的鸡巴好大!”   “又粗又硬,好强壮……”   “哎呀,顶到子宫了,老板你好厉害……”   曲鸣挨个插过来,碰到好玩的就多插两下。四个小姐的体液混在安全套上,最后曲鸣一并插进温怡肛内,在她屁眼儿里射了精。   曲鸣摘下安全套丢给温怡,温怡骚媚地扫了他一眼,拿起安全套,仰脸用红唇含住套子,把里面的精液都吸进口中,咽了下去。   和个小姐带着装出来的羡慕看着温怡,但谁也不希望和她一样,去舔一只干过五个女人阴道和屁眼儿的安全套。   “用心做事,店里不亏待你们的。”   小姐笑靥如花地说:“多谢老板。”   杨芸坐在床边,低头玩弄着衣角,小声说:“我跟大屌哥做了六次。”   “怎么做的?”   “前面四次,后面两次……”   “没有给大屌亲鸡巴吗?”   “亲了。他还……在我嘴里射了一次。”   曲鸣笑着说:“大屌还真行,干了六次,三个洞都玩遍了。小美女,你乖不乖?”   杨芸羞怯地说:“我很乖。”   “喜欢跟大屌做吗?被他的大鸡巴插,是不是很兴奋。”   杨芸红着脸点了点头。   “说话。”   “大屌哥好强壮……被他的大鸡巴插,我好兴奋……我才知道,景俪老师为什么喜欢跟许多人做爱,原来每个男生的感觉都不一样。”   曲鸣哈的笑了一声,“小骚货,你这么喜欢做爱……”                            曲鸣熄了灯,减慢引擎,越野车在黑暗中缓缓行驶。   “这是什么地方?”   杨芸惊奇地看着大山一样垃圾堆的,各种废弃汽车、机械、电子产品、淘汰的家具、装饰材料、吃剩的饭盒、餐具、包装袋……除了一部分生活垃圾都被掩埋或者焚烧,其它只要她能想象的废弃物品都堆在这里。   在这十几座庞大的垃圾堆周围,罗列着各式各样数不清的小房子。那些房子本身就是垃圾,褪漆的车厢、被人扔掉的整个豪华浴室、一截废弃的水泥管子、还有用塑料布搭成的窝棚……根本无法把它们跟垃圾堆区别开。只有里面隐约露出的灯火,说明还有人居住。   清冷的月光给高大的垃圾山勾勒出一道光亮的银边,阴影中不时能看到游荡的流浪者,他们弯着腰四下翻捡,冀图在垃圾中找到能用的物品。他们肮脏的外表也与垃圾无异,彷佛是从垃圾中生出的幽灵。偶尔有人抬头看过来,虽然看不到他们的目光,但杨芸还是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这些人为什么在这里?”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由,就看你愿不愿意去听了。”   杨芸连忙摇头。   曲鸣笑了一下,“生长在都市里,怎么会知道还有这些人的存在呢。设想一下,假如你生活在这里,会是什么样?”   杨芸脸色发白,她实在不敢想象在这里过上那怕一天。   “瞧。”曲鸣忽然打开车灯。   垃圾上一个又脏又瘦的男人正对着他们自慰,他咧开嘴,露出残缺的黑色牙齿,然后对着越野车喷射起来。   杨芸就像陷入一场噩梦,那男人喷出的脏臭液体彷佛朝她直射过来,穿透玻璃,溅在脸上。她吓得尖叫一声,闭上眼,把脸埋在曲鸣腿间。   曲鸣的体味已经随药效深植入杨芸的意识,被他熟悉的气味包围着,有种无法形容的安全感,杨芸本能地张开嘴,在他腹下寻找着。当那根坚实的肉棒纳入口腔,杨芸心里渐渐平静下来。   篮球馆里,球员们一边练球,一边问:“鸡哥,老大叫我们来干什么?”   “干女人。”   “不是吧。”球员们笑了起来。   “兄弟们辛苦这么久,老大给兄弟们找了个妓女来玩玩。钱老大都付过了,你们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真的吗?鸡哥,不是哄我们的吧?”   “哄你们干什么?”   学生召妓在滨大也屡见不鲜,但这么多人一起召妓的还不多,球员们问:“老大找了几个妓女?我们十几个人呢。”   “别担心,肯定会让你们过瘾。”   有球员淫笑着说:“是不是那个女老板?十几人搞她一个,也很过瘾。”   “这会是新人,老大特意找来的。”说着蔡鸡给曲鸣打了个电话,“老大,人都到齐了。”   “一会儿到,让他们等着。”   曲鸣放下电话,“你今天晚上会玩得很爽。”   车窗射来明亮的灯光,已经回到了都市中。杨芸像乖巧的小猫咪一样舔着肉棒,“是你的兄弟吗?”   “嗯。”   “谁?”   “红狼社的球员。你要跟一整支球队做爱。”   “啊?”杨芸惊叫一声,接着脸红了起来,小声问:“他们人很多吗?”   曲鸣耸了耸肩,“也不是很多,只有十几个人。”   杨芸羞涩地说:“我是不是要跟他们一起做?”   曲鸣看了她一眼,“你会喜欢那种感觉的。”   景俪的言传身教和杨芸自己被植入的意识,还有性交本身的乐趣,使这个纯美的小女生很快就喜欢上这种肉体游戏。三天前性交对她还是绝对的禁忌,现在听到要跟一群男生一起做爱,杨芸甚至立刻有了身体反应。   “可是我会害羞……他们会认出我。”杨芸不好意思地说:“跟那么多男生一起做,我会很紧张……”   曲鸣看着前方,挑起唇角,“没关系。他们不会看到你的脸。”                            队员们心猿意马,根本没有心情练球,他们拿球有一个没一个的胡乱投着,眼睛不住瞟往大门。   引擎声在门口停住,有人喊了声,“老大来了。”球员们一窝蜂涌了过去。   吕亮问:“老大,鸡哥说你包了个妓女给兄弟们过瘾,是不是真的?”   曲鸣拔了钥匙,“妓女?没错。小婊子下来吧。”   车门打开,一个女生慢慢走了出来。她身材娇小,上身穿着白色的衬衫,下面是花格子的短裙,露在外面的皮肤白白嫩嫩,可头上却套着一只大大的牛皮纸袋,把脸遮得严严实实。   队员们不知道老大弄什么玄虚,曲鸣拉她进了篮球馆,队员们把大门关上。   吕亮说:“老大,真的是妓女吗?看着像国中生呢。”说着伸手想摘她头上的纸袋。   曲鸣拦住他,“她刚出来做,不想让人看到脸。小妓女,把衣服脱掉。”   女生被领到球场中央,她摸索着解开衬衫,摘下乳罩,然后松开裙子。她没有穿内裤,两条白美的粉腿紧紧并着,两手羞怯地掩住腹下。在她胸前,两只圆硕的乳房高高耸起,显示出与身材不成比例的圆硕。   曲鸣从背后握住女生沉甸甸的双乳,晃动着笑说:“国中生有这么大的乳房吗?”   球员们张大嘴巴,看着那对大乳,“好大的乳房,比景俪老师还大。”   “连内裤都没穿,肯定是妓女。”   “波霸啊,是不是隆过乳了?”   篮球社的队员身材普遍高大,最矮的也比杨芸高了一头,她光着身子站在一群男生之间,就像一个拥有一双超大乳房的洋娃娃,被男生们评头论足。她看不到周围有多少人,嘈杂的声音使她既紧张又有种无法克制的兴奋,那个滑稽的牛皮纸袋带给她一种奇特的安全感,让她自己可以做出任何羞耻的事情,而不必担心被人发现身份。   曲鸣松开她的乳房,“隆过没隆过,摸摸就知道了,你来试试。”   那男生抓住杨芸的乳房,用力捏着。杨芸两手掩着下身,赤裸的乳房被陌生人捏住,她既羞耻又兴奋,心底生出一种异样的快感。   “是真的。好有肉感……”男生捏住杨芸的乳房,爱不释手地说。   “我也来摸摸!”男生们挤过来。   球场耀眼的灯光下,带着黄褐色纸袋的女生站在球场中央,男生们一个接一个上前玩弄她的乳房。那双雪嫩的丰乳被捏得变形,接着又被拧住来回揉搓,然后有人捏住她两粒红嫩的乳头,用力拽着上下抖动。杨芸就像一个听话的妓女,乖乖挺着乳房让他们玩弄,那张脸在纸袋里红得发烫。   球员们说:“老大,你找的货色真不错,皮肤这么好,身材也够火爆,就是看不到脸,老大,是不是个绝色美女啊?”   曲鸣笑着没说话,然后让队员们搬来一张垫子,铺在球场中央,“小妓女,爬上去吧。”   杨芸怕被人听出声音,一直没有开口。她不作声地爬到垫子上躺好,两手还捂着下身。   “妓女不就是卖屄的吗,脸长得怎么样不重要,重要的卖的东西怎么样。小妓女,把屄露出来让大家看看。”   杨芸害羞地张开腿,然后松开手,露出少女鲜嫩的性器。   球员们情绪高涨,怪叫着说:“这么嫩!好像是处女呢。”   “连毛都没有几根。”   “颜色还是粉红的呢……”   “你们看!这妓女湿了!下面在流水儿……”   灯光下,少女娇嫩的阴户像晨光中的花苞一样,含着清亮的露水,柔腻而娇美的花瓣微微蠕动着,散发出迷人的芬芳。   男生们乱轰轰排好顺序,由蔡鸡第一个先上。跟篮球社的队员们相比,蔡鸡个子又瘦又小,但阳具丝毫不见得逊色。   蔡鸡跪在垫子上,托住杨芸的膝盖朝两边分开,顶住她的蜜穴说道:“小妓女,我要开始干你了。”   杨芸扶住他的阳具,然后微微抬起屁股,把龟头浅浅顶进穴口,声如蚊蚋地说:“你插吧……”   阳具捅入少女可爱的小嫩屄,在里面插弄起来。想到周围一群男生在目睹自己跟人做爱,杨芸禁不住微微战栗。她按照景俪老师教她的那样,抬起白嫩的屁股,迎合着肉棒的抽插。   旁边的男生说:“这妓女真懂事,还知道配合。”   “这叫敬业,你看她多认真。”   蔡鸡也说:“小妓女,你做得真不错。屄里面又滑又嫩,还知道挺屁股,跟你做爱真是太棒了。”   被人这样夸奖,杨芸既难为情又觉得高兴,她羞喜地小声说:“谢谢。”   “好有礼貌哦。”   蔡鸡加快速度,在少女蜜穴里猛插。杨芸娇嫩的性器被他插得一翻一收,两只又白又大的乳球在胸前前后甩动。她看不到周围的环境,只有纸袋下方一丝灯光时隐时现,那种感觉就像在梦中跟人性交,完全不用管对方是谁,不用考虑后果,不用理会道德和羞耻心的约束,唯有身体的喜悦是真实的。   正在干她的男生忽然拍了拍纸袋,“我要射在你里面。”   杨芸知道体内射精会有危险,但还是抬起下腹,让他整根阳具都插在自己阴道里,然后说:“你射吧。”   肉棒在体内律动起来,包含着精子的精液喷射进少女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轻微的酥麻感觉。   紧接着另一个男生压在杨芸身上,在她刚被射过精的蜜穴中猛插。杨芸乳头硬硬翘起,两手抓着黑色的皮革垫子,白美的双腿搭在男生肩上,脚尖绷紧,纸袋里不时传来她低低的叫声。   蔡鸡擦着阳具,在曲鸣身边小声说:“看不出周东华的妞这么淫荡,被陌生人插还会兴奋。”   “东西做好了吗?”   “好了,随时可以用。”蔡鸡有些担心地说:“这么多男生搞她一个,不会出事吧?”   “换着地方搞没事。女人很耐肏的。”曲鸣提高声音,“这妓女后面也开过了,想玩就跟她说。”   正在干杨芸的男生说:“喂,你后面怎么卖?”   杨芸小声说:“肛交不要钱……”   “免费的?让我来干一下!”   杨芸趴在垫子上,翘起了屁股,男生顶住她柔软的屁眼儿用力插入。杨芸屁眼儿连巴山都插过,已经松软许多,她略显吃痛地昂起头,一握秀发从纸袋中滑出,垂在她雪白的肩头。   那夜篮球馆的灯光一直亮到深夜,获得校方特殊许可的红狼篮球社在馆内进行着自己独特的训练,直到最后一个男生在杨芸身体里射精。   皮垫上洒满了浊白的精液,每一滴都是先射进杨芸体内,再从她体内流出来的。杨芸不记得自己被多少男生干过,她阴道和屁眼儿都被干得麻木,频繁的高潮使她身体酸软,伏在垫子上被人肛交,两只大乳房也沾满精液。   2_30'>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一部 第29章 ; document.write ('  “杨芸!”   杨芸惊慌地抬起头,看着比自己高三十公分的男生。   周东华彷佛一夜没睡,下巴冒出一层发青的胡根,他抓住杨芸的肩膀,“你去哪儿了!我找了你一天!同学们说你没去上课,宿舍也没有见你,到底出了什么事?我给你打电话也没人接!你究竟去哪儿了?”   与他相反,这一天两夜中,杨芸一次都没有想起自己的男朋友。昨晚她跟那些男生做完,连路都走不动,在篮球馆睡了一夜,天亮才勉强起来回宿舍。没想到周东华会在楼下等她。   昨晚性交中杨芸头上一直套着纸袋,这会儿脸上并没有异样,但衣下的胴体却沾满了发干的精液。她紧张地看着周东华,假如知道真相,他也许会在暴怒中扼死自己,一向不会撒谎的她不得不编出一个理由。   “我去了同学家……没有带手机……我……”   “谁?”   “一个女生……”   周东华松了口气,声音温和下来,“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我们系一个女生上周失踪了,到现在还没有消息。还有……”   他想说与她同样被选入滨大美女排行的苏毓琳,甚至在校内被人强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这不是诅咒自己女友吗?   “只要你没事就好。”   杨芸低下头,不敢接触他的眼神。   “还没吃饭吧,我带你吃早点。”   杨芸现在越来越害怕跟他在一起,连忙说:“不了,我上午有课,回宿舍拿课本就要去上课了。”   周东华不由分说拉住她,“你去拿书,我给你买早点,然后送你去上课。记住把手机拿上,以后有什么事记得先告诉我。你看,我急得胡子都要白了。”   周东华拉住女友的手去摸自己的下巴。杨芸的手小小的,凉凉的,摸在脸上很舒服。但今天……   周东华疑惑地抽了下鼻子,不知哪里有股淡淡的骚腥气味。   杨芸连忙抽回手,“我先上去了。”   周东华耸了耸肩。他根本没想过杨芸是否会做出什么事。相比之下,他更担心自己定力不够。比如昨天见到苏毓琳,他就有点胡思乱想。                            曲鸣一手拎着装球的网兜,一手拿着牛奶,一边走一边喝。这会儿离上课还早,路上没有多少学生。清新的晨风吹过路旁的樟树,带来淡淡的草木清香。   跟在后面的蔡鸡忽然扯了他一下,“老大,你看。”   曲鸣抬起头,微微怔了一下。对面林荫道上走来一个少女,她穿着鹅黄的古装长裙,长发用一根钗子挽住,然后拢成一束,那缕乌亮的青丝从颈侧垂下,柔滑地贴在胸前,流露出一丝诗意的婉约。那身服装尤其漂亮,不知用什么料子裁成,既洒脱又飘逸。少女神情恬淡,自如地走在校园,整个人有种出尘脱俗的美态。   滨大的奇人不少,但像南月这么美的绝无仅有。在滨大美女中,南月是公认追求者最多的一个,不过能配上她的,大家都认为还没有出现。   “老大,这妞怎么样?绝对是处女。”   “想搞她吗?别忘了,她是学医的。”   蔡鸡带着几分认真说:“我的意思是,把她弄到手,让她当你的女朋友。”   曲鸣心里动了一下。拿南月当女朋友,这个主意似乎不坏。   一辆黑色的轿车在南月身旁停下,接着车门打开。南月微弯下腰,微笑着说了几句话,然后上了车。这辆车曲鸣曾经见过,他还记得那是个带着保镖来上学的女生。   曲鸣拿着喝空的牛奶盒捏了一把,抬手一投,捏成一团的纸盒准确地飞入垃圾桶。   “等我和周东华打完比赛再说吧。”                            第一节课不知道讲的是什么就结束了。课间休息的时候,学生们三五成群在一起聊天,杨芸独自坐着,拿笔在纸上无意识地划着,脸上不时微微一红。   忽然教室里安静了一下,正在聊天的学生抬起头,看着几个陌生的男生走进教室。三个男生都不高,前面一个鼻子上满是雀斑,手插在裤袋里,一副小混混的样子。另一个露着两颗大门牙,活像只兔子,最后一个又矮又胖,满身肥肉。   有人认得他们,小声对同学说:“这三个是流氓学生,不过没人把他们当流氓,因为他们太笨了,还猥琐……”   那女生看着他们,掩口偷偷笑着说:“真的好恶心……”   三个男生径直走到杨芸桌前,杨芸抬起眼,露出疑惑的表情。   “你是杨芸吧?”一个男生拿出张小卡片,递给她。   杨芸看了一眼,脸顿时红了。   在同学们惊讶的目光下,杨芸低着头站起来,跟着那三个猥琐的流氓男生离开了教室。   三个男生把杨芸围在走廊尽头,“我们是红狼篮球社的。”   杨芸害羞地点了点头。   “我叫乌鸦。这是兔子和胖狗。”   “你好……”   上课铃声响起,走廊里空了下来,乌鸦看了看周围,在她脸上摸了一把,“你昨天在篮球馆,跟大家做爱了?”   杨芸脸更红了,她没想到会这么快暴露身份。   乌鸦嘿嘿笑了两声,“是老大告诉我们的。昨天我们三个没去,老大让我们直接来找你。知道我们要做什么吗?”   “知道……但我还要上课……”   “课有什么好上的?”   曲鸣在卡片上告诉杨芸,让她像对待他一样,跟这三个男生好好做爱。第一眼看到他们,杨芸也和同班女生一样,本能地觉得厌恶,但知道他们是红狼社的人,不知不觉中,感觉发生了奇妙的变化。   她含羞说:“你们要在哪里做?”   “就在这里好了。”乌鸦推开门。   杨芸露出为难的表情,“这是男生的……”   “那就用女生的好了。别担心,这会儿没人会来。”   杨芸手指揉着发丝,犹豫了一会儿,“那好吧。”   女生的洗手间没有小便池,但洗手台和镜子比男生的多了许多,对面是一排卫生间。这会儿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一片寂静。   三个男生把杨芸带到最里面一间卫生间,然后关上门。卫生间本来就狭小,这会儿挤了四个人,更显得拥挤不堪,连转身都困难,但三个男生谁都不愿意出去。   胖狗喘着气说:“真的是杨芸啊,滨大的美女,我们真的能上她吗?”   乌鸦淫笑说:“老大说的你还不信吗?杨芸同学,把衣服脱掉,要一丝不挂哦。”   杨芸红着脸把衣裙、乳罩、内裤一一脱下,赤条条站在马桶盖上,把姣好的胴体展露在三个男生面前。   乌鸦们三个像喝醉酒一样,瞪着眼,脸涨得通红。   “真漂亮,皮肤像牛奶一样……”   “滨大有名的美女在我们三个面前一丝不挂,说出来谁会相信啊?”   “杨芸同学,你为什么愿意跟我们做爱?”   “因为你们是篮球社的,社长让我跟你们做爱……”   “社长说你很听话,是不是?”   杨芸点了点头。   乌鸦捻着她乳头说:“有多听话?”   杨芸娇羞地说:“像听老公的话那样……”   卫生间里发出嘻嘻、嘿嘿、呵呵的淫笑声。   “我们是你老公,你就是我们老婆,小老婆,把腿张开,让老公看看你的小妹妹……”   杨芸坐在马桶盖上,两条洁白的美腿张开,被两边的大牙和胖狗抱住,她靠在背后的水箱上,用手指羞答答剥开阴唇。   “怎么这么红?”   乌鸦蹲下身,“老婆,你的小妹妹好像有点肿啊。”   杨芸难为情地说:“昨晚做得太多了。”   乌鸦把手指插进女生可爱的小肉洞里,“老婆,这是什么?”   “是人家的阴道……”   “阴道?做什么用的?”   “让老公玩的。”   乌鸦把手指插进杨芸体内,“美女的阴道就是不一样,里面滑滑的,好暖和……”   杨芸斜坐在马桶盖上,张开双腿,被学校的流氓学生下流地玩弄阴部,脸上却没有丝毫反感的表情,而是既羞涩又喜悦,就像一个娇羞的妻子被丈夫淫玩。   乌鸦俯下身,捅进女生阴内。杨芸低低叫了一声,“乌鸦哥哥,轻一点,有点痛……”   大牙和胖狗一人一个拿住杨芸的两只乳球,捏弄着说:“老婆的乳房好大,摸起来好舒服。”   女生白光光的乳球像皮球一样被他们玩弄着,她含羞说:“你们喜欢,就随便玩……”   大牙忍不住掏出阳具,递到杨芸嘴边,“老婆,你来给我口交。”   肉棒上散发着一股的气味,杨芸皱起眉头,“大牙哥哥,你好不卫生,鸡鸡这么脏。”   “用老婆的口水来洗。”大牙用龟头顶弄着杨芸的唇瓣。   “好了,我给你舔,下次记得洗干净哦。”   杨芸握住他的阳具,伸出舌尖,在龟头上舔了一下,然后张开嘴,用柔软的小嘴包住龟头,细致地舔舐起来。   胖狗嚷着说:“我也要!老婆,给我舔。”   杨芸把两根阳具放在唇边,像吃冰激凌一样,左舔一下,右舔一下,不时把整根阳具吞入口中,用力吸吮。   忽然门外传来脚步声,两个女生笑闹着进来,一个说:“你看到了吗?杨芸今天好奇怪。”   “她昨天就没来上课呢。”   “不知道那三个男生跟她说了些什么,他们就一起走了。喂,你说他们去哪儿?会不会……”   另一个女生笑着说:“何琼,你想哪儿去了。那三个男生又矮又难看,给我我都不要,何况人家杨芸有男朋友的。”   何琼酸溜溜说:“那可不一定。也许杨芸就喜欢那些小流氓。”   另一个女生惊叫起来,“哎呀,我的卫生巾没带。”   “先用卫生纸垫一下了。你看到杨芸走路的样子没有?好像腿中间有东西,我猜她昨天肯定是跟男生乱搞去了。”   “瞎说,她男朋友昨天来找她好几趟呢。”   何琼推了她一把,“不是她男朋友,也可以是别的男生……”   几个人都屏着气,没敢动作,等两个女生离开,杨芸小声说:“乌鸦哥哥,我们去你的宿舍做好吗?”   乌鸦也担心有人再进来,于是点头同意了。   乌鸦、大牙和胖狗住在同一宿舍,这会儿正是上课时间,楼里空荡荡的。三个人带着杨芸回到宿舍,把门关上,然后扑过来扒掉她的衣服。   乌鸦还要继续做,大牙和胖狗两个不高兴了,“你刚才已经插过她,这会儿该我们了。”   “我只做了一半,还没搞完。”   “我们也做一半,你再接着搞。”   三个人谁都想要先干杨芸,越说越僵,最后同时对杨芸说:“老婆,你听谁的!”   杨芸为难地说:“你们三个都是人家老公……这样好不好?我躺在这里,你们三个闭上眼睛来摸,谁先摸到人家的小妹妹,就先让他来玩。”   三个人都同意了。   “那好,你们闭上眼,每人转一个子。不许偷看哦。”   杨芸躺在床上,张开腿,“老公,来摸吧。”   三双手同时伸了过来,杨芸笑盈盈看着他们三个四处乱摸,等一只手摸到腹下,她笑着说:“胖狗哥哥先摸到了。大牙哥哥摸到了人家的乳房,是第二个。乌鸦哥哥不要生气,我跟他们做完,就让你搞。”   乌鸦只好自认倒霉。胖狗兴冲冲地爬上床,压在杨芸身上。杨芸“哎呀”一声,“胖狗哥哥,你好重哦……”   胖狗挺着阳具,急切地在她腿间顶来顶去。杨芸主动握住他的阳具,“在这里……”   胖狗身体像一个圆球,小肚子顶在女生腹下,吃力地挺动他那几乎找不到的腰。没挺几下,胖狗就累得气喘吁吁。   杨芸娇喘着说:“胖狗哥哥,你躺在这里,我在上面好不好?”   “好好!”   胖狗扑通躺在床上,杨芸分开双膝,跪在他腰间,然后一手扶着他的阳具,塞进体内。   杨芸用柔腻的肉穴仔细套弄着肉棒,一边问:“胖狗哥哥,这样可以吗?”   “再快一点!”   “知道了。”   杨芸跪在胖狗腰上,雪白的圆臀上下起落,那根肉棒被淫水打滑,就像一根又黑又亮的铁棍,在她微肿的阴唇间进出。杨芸发滑到一边,两只沉甸甸的大乳球在胸前不停跳动,碰撞中发出清脆的肉响。   大牙也爬上床,抓住她的头发,把肉棒插进她口中。杨芸一边摆动屁股,一边吞吐着他的肉棒,下身的淫水越涌越多。   先是胖狗叫了起来,“老婆,我要射了!”   杨芸用力套了几下,然后把阴部贴住他小腹。没等胖狗射精,正干着她嘴巴的大牙忽然怪叫一声,把她小嘴当成肉穴,用力喷射起来。   杨芸咳嗽着,把精液吐在手心,“大牙哥哥,你射了好多呢。比胖狗哥哥在人家小妹妹里射得还多。”   还没干到美女的阴道就射了精,大牙一肚子的不情愿,喘着气说:“把它吃下去。”   杨芸皱着眉说:“感觉好脏……”   大牙板着脸说:“老公射出来的怎么会脏?快点吃,老婆不听话,老公会不高兴的。”   “大牙哥哥,你不要生气,我吃下去就是了。”   杨芸捧着男生的精液,伸出了舌头,把浊白的黏液一点点舔干净,然后张开手,“老公,你高兴了吗?”   “老婆听话,老公当然高兴了。那边还有个老公呢,还不快去。”   杨芸柔声说:“乌鸦哥哥,你想怎么玩?”   乌鸦一直在旁边生闷气,冷着脸说:“我要跟你肛交。”   “乌鸦哥哥好讨厌,连人家屁眼儿都要玩。”   “玩你屁眼儿不行吗?”   “当然可以,”杨芸乖乖爬到床上,翘起白嫩的小屁股,“乌鸦哥哥,你来吧。”   乌鸦说:“干屁眼儿还要什么床?爬到椅子上去。”   杨芸赤身裸体地走过来,爬上椅子,曲膝跪在上面,两手抱着椅背,然后撅起屁股,回过头说:“乌鸦哥哥,你别生气,人家愿意让你干屁股。”   胖狗和大牙也凑过来,“滨大的美女玩肛交,我们要欣赏一下。”   杨芸这会儿已经不那么害羞了,耸着屁股说:“你们看吧。”   胖狗和大牙不客气地掰开女生的屁股,摸弄着说:“美女就是美女,连屁眼儿也长得这么好看。”   “好像是插大了,是谁给你屁眼儿开的苞?”   “是社长。”   “老大还真会玩……乌鸦,还不快来。”   乌鸦生气一多半是装样子,这会儿看到纯美的小女生乖乖撅着屁股,被两个男生检查屁眼儿,再也忍不住了。   胖狗和大牙使劲地掰开了杨芸的屁股,乌鸦挺起涨得硬痛的阳具,伸进少女臀间,顶住她柔嫩的菊肛。杨芸白嫩的屁股被掰得敞开,露出浑圆雪臀中一点红嫩,她低着头抱住椅背,竭力放松屁眼儿。   “乌鸦哥哥,你来插吧。”   2_31'>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一部 第30章 ; document.write ('  “进去了!”   “屁眼儿都被撑圆了!”   杨芸痛楚地咬住唇瓣,这两天她虽然频繁跟人肛交,但这样没有润滑的还是第一次。硬梆梆的龟头挤入嫩肛,一点点进入肠道。   “还真紧……”   乌鸦吃力地挺动阳具,直到肉棒整个进入少女肛中。   “美女,你的屁眼儿这么小,竟然能插进去这么大的东西。你瞧,屁眼儿都插没了。”   杨芸菊肛被整个挤入体内,只能看到一圈白嫩的臀肉夹在阳具根部。杨芸皱着眉,辛苦地喘着气,忽然乌鸦按住她的屁股,用力一拔。   肉棒一下子拽出多半截,只有龟头还留在里面。杨芸的屁眼儿被带得猛然翻出,连红嫩的肛蕾也翻出体外。肛中传来撕裂般的痛楚,她痛得蹙起眉头,一边摆动腰肢,试图阻止他继续奸淫自己的肛门。   胖狗和大牙抓紧杨芸的屁股,嚷着说道:“美女的屁眼儿都被干开花了,乌鸦,你快点干。”   乌鸦挺着肉棒,在少女未经润滑的屁眼儿中用力插弄。杨芸被迫撅着屁股被人从后面奸淫肛门,她咬住唇,唇角慢慢下弯,最后忍不住哭出声来。   后面三个男生却是兴高采烈,六只眼睛盯着少女被带得翻进翻出的嫩肛,欣赏她被强行肛奸的艳态。   等乌鸦干完,杨芸还趴在椅子上,不时抽泣。三个人把她抱到床上,“别哭了,屁眼儿又没坏,还好端端的呢。”   杨芸慢慢拭了泪,“人家让你们弄得好痛。”   “痛吗?我们给老婆揉揉。”   三个男生嘻笑着摸住杨芸的屁股,胡乱揉弄起来。杨芸肛中并没有外伤,歇一会儿也就好了。她被三个人摸着屁股,忽然破涕一笑。   “笑什么?”   “没有……”   “不说?小心我们挠你痒痒。”   过了一会儿,杨芸说:“我的三个小洞洞里,都有老公的精液。好有趣。”   三个男生哄着说:“老公干你这么辛苦,你怎么慰劳我们?”   杨芸羞答答说:“我自慰给你们看,好不好?”   三个男生品字型围着杨芸下体坐在床上,又往她屁股下塞了两个枕头。杨芸张开双腿,光润的阴户高高挺起。她伸出白嫩的小手,分开阴唇,用指尖捻住花蒂,在三个男生淫秽的目光下,开始手淫。   “学校的美女在我们眼前搞手淫啊。”   “连小洞洞里面都能看见。”   “里面还有我射的精液呢……”   乌鸦说:“光手淫有什么意思?小美女,给我们表演个异物插入。”   杨芸疑惑地说:“什么异物插入?”   “就是拿东西插到你小洞洞里面。比如用这个。”   “乌鸦哥哥好坏,拿牙刷搞人家的小妹妹。”   杨芸拿住牙刷,把塑料柄插进自己嫩穴里,在身体里抽送起来。等她玩了一会儿,乌鸦又说:“牙刷太细了,用这个插。”   “这个太粗了……”   “没事,能插进去。”   乌鸦不由分说把牙膏塞进杨芸阴道里,女生柔嫩的蜜穴随着牙膏的形状从浑圆变成椭圆,夹住牙膏扁平的底部。在三个男生的催促下,杨芸拿住牙膏,小手一上一下,用异物插弄着自己可爱的小嫩屄,让他们观赏。   “等一下。”   乌鸦拔出牙膏,拧掉盖子,然后重新插进杨芸体内。   炽热的小肉洞里突然传来一阵冰凉的感觉,杨芸惊叫说:“乌鸦哥哥,你做什么?”   “你的小妹妹里有胖狗射的精,说不定会怀孕。牙膏能杀精,挤进去就没事了。”   乌鸦说着,把一整支牙膏统统挤进杨芸阴道里。糊状的牙膏又稠又黏,凉沁沁灌满了整个蜜穴。   乌鸦拿起牙刷说:“小美女,我帮你小妹妹刷刷牙。”   胖狗和大牙抱住杨芸的大腿,那只漂亮的阴户向上挺起,脸上带着雀斑的男生一脸坏笑,把牙刷带毛的一端捅进杨芸光溜溜的下体,在里面胡乱搅弄。   杨芸难受地低叫着,阴户不住收缩。胖狗和大牙干脆剥开她的阴唇,露出里面的小肉洞。少女阴道口被牙刷搅弄得不住变形,淫水混着牙膏在肉穴里发出叽叽咕咕的声音。不多时,杨芸红肿的穴口冒出一串白色的泡沫,接着越来越多。   三个男生哈哈大笑,像摆弄一只美妙的玩具一样,肆意玩弄女生娇嫩的生殖器。随着牙刷的搅弄,杨芸阴中白沫流淌。牙膏的凉意和毛刷的磨擦,刺激着肉穴中每一处敏感的蜜肉。   三个男生又拿来啤酒,倒进杨芸体内,然后让她拿啤酒瓶表演自慰。杨芸脸色发红,美目半闭着,两手抱着啤酒瓶,在自己淌满白沫的小嫩屄里插弄。   啤酒从瓶口淌进阴内,又从阴中流到臀间。牙膏沫被啤酒冲开,露出少女白净的下体。黑色的啤酒瓶在女生蜜穴里不住进出,玻璃与湿滑的肉洞磨擦,发出叽叽的声响。   杨芸颤声说:“老公……我要高潮了……”   说着她挺起下体,两手抱着酒瓶,插在阴中,开始高潮前的战栗。   乌鸦们三个一起拿起酒瓶,在杨芸体内用力捣着。插到第四下,杨芸尖叫一声,夹住瓶口的肉洞突然痉挛起来。   三个男生用力把酒瓶插进少女下体,嚷着说:“使劲儿夹紧!”   “你瞧,她开始喷水了。”   “美女高潮就是这样子啊。”   “被啤酒瓶搞得高潮,真够淫贱的。”   杨芸竭力地挺起下腹,撑开的蜜穴夹着喇叭状的酒瓶颈,抽搐着喷出股股淫水。   杨芸穿上衣裙,嗔怪地说道:“拿牙刷、牙膏,还用啤酒瓶欺负人家的小妹妹,人家小妹妹都让你们玩肿了。”   “这样才好玩嘛。”   杨芸跟三个男生每人亲了一下,“老公,明天我再来陪你们玩。”                            陈劲拿着球跑上楼梯,忽然“咦”了一声,回过头。电梯门正好关上,他只看到一条花格子短裙在门缝中一闪。   陈劲摇了摇头,想着自己多半是眼花了。杨芸从来都没来过土木学院的男生楼,何况周东华住在十七层,她怎么会在二年级男生的楼层出现?   周东华与曲鸣的比赛周末就要举行,大四球王与大一新秀之间的对决,将会是本年度滨大最引人注目的事件。陈劲对周东华充满信心,他对比赛结果只有一个遗憾——没能亲手击败曲鸣。   就在杨芸离开男生楼的同时,周东华正在球场心神不属地练着球。他不时跑到场边,看手机上是否有杨芸的来电或者短信。往常杨芸总会在课间抽空给他发条短信,内容虽然简单,却很温馨。可她今天明明在学校,自己打电话不接,发了十几条短信过去,也没有回音。   周东华越想越觉得纳闷,他看了看时间,收起球,赶到杨芸所在的教室。   上午的课程刚刚结束,学生们拿著书陆续离开。看到门外高大的周东华,女生都抿嘴一笑,男生们大多投以奇怪的目光。那些表情弄得周东华莫名其妙,他擦了擦脸,怀疑是不是沾了灰。   学生都快走完了,还不见杨芸出来。周东华从让里探过头,却没看到预料中女友漂亮的身影。   他拦住班里一个女生,“同学,你看到杨芸了吗?”   “杨芸?”何琼扬了扬眉毛,“走了啊。”   “走了?我怎么没看到?”   “她上完第一节课就走了。”何琼装作无所谓地说:“有三个男生来找她,他们一起走的。”   “三个男生?”周东华一头雾水,“他们是谁?”   “我怎么知道?问你女朋友好了。”   女生收起书离开,临出门时忽然扭过头,彷佛不经意地说:“那三个男生好像是学校的小流氓。”   周东华脑袋嗡的一声,大了一圈。   从教学楼出来,周东华顺着大路走了一会儿。他看到路边有个水池,于是停下来,拧开水龙头,低头在水里冲着。   “要冷静要冷静,杨芸那么好的女孩子,从来没做过坏事,不会像苏毓琳一样倒霉……”周东华一遍遍对自己说着,慢慢冷静下来。   周东华忽然触电一样抬起头,望向旁边的女生。僵了片刻,周东华勉强笑了笑,“你去哪儿了?”   “我……和几个朋友在一起。”   “买什么?”   杨芸沉默下来。   周东华有些艰难地说:“和三个男生?”   杨芸身体抖了一下,脸上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不知过了多久,周东华沙哑着喉咙说:“一起吃饭去。”   杨芸低着头,没有作声。   “有事吗?”   杨芸点了点头。   “唔。”周东华拎起衣服离开。   那只篮球浸在水池里,越漂越远。忽然周东华颀长的手臂一伸,从水里把球捞出,用力扔过树梢。                            “你在吸烟?”刚锋惊讶地说。   周东华靠在窗口,一根烟吸两口扔掉,然后重新拿出一支,点上。周东华一直很注意身体,从不吸烟。他这副模样,刚锋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见。   “大联盟的事出岔子了?”刚锋小心翼翼地问。   周东华一动不动。   “家里有什么事?”   周东华仍没有说话。   刚锋不知说什么才好,也拿支烟,陪他一块儿吸了起来。   良久,周东华扔掉烟,“刚锋,帮我个忙。”   “嗯。”刚锋点了点头。   “有三个男生,上午去了文学院二年级三班。我想知道他们是谁。”   刚锋眼角跳了下,那是杨芸的班级。   刚锋什么都没问,只简短地说:“我自己去查。”   周东华怔怔看着窗外,良久说:“原来害怕是这种感觉……”                            “他知道了……”   “谁?”   接着曲鸣明白过来,笑了一声说:“他知道了什么?”   杨芸脸白得像抽干了血液,“上午乌鸦他们找我……他知道了。”   曲鸣低头看着她,“他知道你在跟三个男生做爱吗?”   杨芸摇了摇头,忽然哭出声来,“他会知道的。”   “他知道又怎么样?”曲鸣挑起她的下巴,“你来这里是让我爽的,总想着他干嘛?”   曲鸣掀开杨芸的裙子,把她内裤扯到膝下,吹了声口哨说:“他们三个搞得你很过瘾。”   杨芸仍含着眼泪,但还是点了点头。   曲鸣用手指拨弄着说:“再肿下去会感染,我带你到外面去看看。”   杨芸不愿意被大夫看到自己被玩肿的下体,“抹点药就好了。”   “别担心,那是我的熟人。”曲鸣摸着她的颈子:“也是一个纹身师……”   “景俪老师那样的吗?”   “没错。想去吗?”   杨芸脸红了起来,“好的。”                            情趣店老板关上门,用一副要流口水的表情打量杨芸,“又换女朋友了?”   曲鸣一手插在裤袋里,坐在柜台上,看着里面的物品,“别误会,我还没有女朋友。她是别人的马子。”   “哦,”老板恍然大悟,“我真羡慕你们啊,现在的学生跟我们那时候可不一样。想做就做,谁也不用负什么责任。”说着嘿嘿笑了几声。   杨芸两手提着书包,脸红红的看着地面。   情趣店老板把头凑到曲鸣身边,压低声音说:“小兄弟又换口味了?这么漂亮的小女生,可不多啊。”   “想搞她吗?”曲鸣抬起了头,若无其事地说:“小美女,过来让大叔搞一下。”   杨芸走到两人面前,低着头不敢看他们的表情。   老板一脸惊讶,愣了一会儿才说:“小兄弟,你可真厉害。不管是女老师、女老板还是小女生,都这么听话。”   曲鸣挑起唇角,“你别看她长得清纯,其实是个淫女。她最喜欢被男人搞,尤其是陌生人。知道你要搞她,她下面肯定已经湿了。是不是?”   杨芸小声说:“是。”   “到里面去吧,上床等着大叔。”   杨芸听话地进了里面的房间。曲鸣跟情趣店老板在外面低声说着些什么,过了一会儿,老板拿着一只医用托盘进来。   “学生妹,把衣服脱了,大叔给你做一下身体检查。”   等杨芸离开,曲鸣问:“准备好了吗?”   老板比了个手势,“都是最好的。效果绝对一流。”   “喔……”情趣店老板赞叹说:“真的是很大啊。”   杨芸不好意思地掩住乳房,“大叔,你要怎么搞?”   老板咧开嘴一笑,“我要先给你打一点麻药,纹身是很痛的。”   杨芸张开了腿,老板蹲下身,半秃的脑袋伸到她腿间,用一只冰凉的酒精棉球,在她阴部擦了擦。   “麻药打在神经集中的位置才有效,扎进去有点痛,忍耐一下就好了。”   老板从托盘里拿出注射器,银亮的针头伸到女生腿间,对准细小的花蒂刺了进去。柔嫩的花蒂被刺得歪向一边,杨芸浑身一颤,接着一股凉凉的液体注入体内,尖锐的刺痛迅速消散,只剩下钝钝的触感。   老板拔出针头,重新拿出一支注射器,“还有一针用来消炎的。”   针头再次刺入阴蒂,杨芸感觉到的已经不是刺痛,而是一种类似被人插入敏感部位的性快感,注入药液的阴蒂微微膨胀起来,针尖刺在里面,钝钝的,就像被人肏她的阴蒂。   接着这种感觉也很快消失了,下体木木的,像被挖掉一样,没有丝毫感觉。   老板抬起头,“打过消炎针,你可以休息一下。”   “谢谢。”老板的体贴让杨芸有一些感动。她这会儿觉得身体暖暖的,很舒服,好想闭上眼睡一会儿。但她还要跟大叔做爱,让他高兴。   杨芸想着,她下体毫无知觉,甚至没感觉到老板把一只扩阴器插到她体内,扩开她的阴道,直到露出体内深处的宫颈口。   “还没打完吗?”杨芸觉得时间长得奇怪。   “就完了。”老板呵呵笑了两声,注射器伸进她敞开的阴道,把剩下的药剂注射在她宫颈口。   老板直起腰,拿起酒精棉球,捏住杨芸的乳头拽了拽。   “这里也要打吗?”   “是全身麻醉。你的乳房太大了,会有痛感的。”   “哎呀!好痛……”   杨芸痛楚地看着针尖扎进自己的乳头,一直刺到乳房内部,凉凉的药液进入乳肉,接着传来热热的感觉。   麻醉药的效力已经发挥,杨芸躺在医疗床上,头歪到一边。眼睛闭着,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好了吗?”曲鸣在门口问。   “好了。”   “搞完让她自己回去吧。”曲鸣说完,转身离开。   情趣店老板望着床上的女生,露出一丝淫笑。   等杨芸醒来,窗外的光线已经黯淡下来。她动了动身体,露出一丝疑惑的表情。   “醒了吗?”老板打开灯。   漂亮的小女生惊愕地举起手,一滩透明的液体从她指缝间淌下,又湿又凉。她睁大眼睛,床上淌满了冰凉的液体,像是用水洗过一样,水汪汪地一片一片,沾得她腿上、身上到处都是。尤其是屁股下,就像是浸在水里,湿漉漉几乎浸到肛门的位置,那些液体比水更黏更滑,散发着淡淡的骚媚味道。   “这……这是……”   老板笑了起来,“这都是你流出来的。小姐,你高潮起来好厉害。”   2_32'>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一部 第31章 ; document.write ('  “这是他们三个。”   周东华盯着屏幕,似乎要把他们三个的模样刻到脑子里。   “我找到他们班级,把这三个家伙叫出来,说我是管网络安全的,问他们上午上网做什么了?三个家伙赌咒发誓说上午没上网,因为社团要搞活动,他们去文学院找女生帮忙。他们还说……杨芸可以证明。”   “呃?”周东华愣了一下。   刚锋耸了耸肩,“就是这样。”   说实话,刚锋压根儿不相信这三个家伙能把杨芸怎么了。   他管着学校网络,滨大任何资料对他来说都是公开的。在他看来,这三个学生直接可以归入垃圾一类,就是想当坏蛋也不够格。他们要敢找杨芸的麻烦,那得借他们多少个胆子啊?   陈劲进来看见屏幕,先“靠”了一声,“东哥,你们怎么对这三个傻屄有兴趣?”   “你认识他们?”   “废话,都是咱们系的,比我低一届,大二的。前些天被人打得鼻青脸肿,问他们还死撑着不说,最没用的家伙了。怎么了?有什么事他们三个我一只手摆平。”   刚锋笑着说:“东哥是神经过敏。订婚的男人都这样——“原来害怕是这种感觉”,哈哈,我都要笑死了。”   周东华也笑了起来,“去你的吧。”看来自己真的是过敏了,一听见女朋友跟别的男生在一起,就觉得大事不好。原来是他们社团搞活动,请杨芸帮忙的。杨芸也真是的,这点事就吓得不敢说。难道自己当时的表情很可怕吗?   “说什么呢?”陈劲莫名其妙。   “没你的事。”周东华“啪”的合上计算机,“对了,我篮球丢了,帮我去买一个。”   陈劲答应着去了。   打发走了陈劲,周东华站起来换下运动衣。穿衣时,摸到口袋里的烟盒,他顺手把烟盒捏成一团,扔到垃圾桶里。   刚锋靠在窗口,“喂,你真的那么在意她?”   “怎么了?”   “如果真有什么事,你连杀人的心都有。”   周东华“哈”的笑了一声,“有那么夸张吗?”   刚锋点了点头,“虽然看着像是很冷静,但明显已经是昏了头了。这可不像原来的你。假设一下,我是说假设——杨芸真的要和你分手,你会怎么样?”   周东华停下来,过了会儿慢慢说:“如果没有别的原因,是她主动提出来,我会祝福她。”   “真的吗?”   “如果她跟我分手,说明我跟她在一起对她是一种伤害,那么我会退出。”周东华说:“杨芸那样的女孩子,不该受到一点伤害。”                            “对不起。我当时太冲动了。”周东华一本正经地说:“一个男人偶尔犯犯傻,说明他在恋爱。原谅我,好吗?”   杨芸咬着吸管,点了点头。   周东华在电话里已经道过歉,两人像往常一样在餐厅吃晚饭。杨芸低声说:“你那会儿很生气吗?”   周东华坦承,“是很害怕。”   “为什么?”   “因为女孩子总是比男生容易受到伤害。”周东华犹豫了一下,没有说出苏毓琳的事。   都是刚锋那小子多事,每年搞滨大美女评选,还把自己的女朋友放上去。这下倒好,每天滨大不知道有多少男生对着他女朋友的照片意淫。   听到杨芸的同学说她跟着几个流氓男生出去,周东华当时就懵了。他第一反应就是:带走杨芸的男生会不会跟强暴苏毓琳的是同一伙人?自己的女朋友会不会和苏毓琳一样,遭到强暴和勒索?回想起来,当时之所以没有问清楚,是因为他不敢去问。   这会儿心结已消,周东华浑身轻松,再看自己的女朋友,怎么看怎么清纯可爱。那个不敢问出口的问题,这会儿简单得只是一个谈资而已。   “他们找你做什么?”   做爱。或者说是滥交。   “他们想让我参加拉拉队。”   “拉拉队?”是谁吃错药了,想让杨芸参加拉拉队?他女朋友有时候就像小孩子一样害羞,怎么可能参加这种活动。   周东华笑了起来,“你不会答应了吧?”   “嗯。”   周东华下巴差点儿掉到地上,“你答应了?”   “我想,这是个锻炼的机会。可以多接触一些人。还可以做做运动……”   周东华不解地挠挠头。   “哪个社团?”   杨芸低声说:“红狼篮球社。”   周东华怔了一会儿,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曲鸣的篮球社?”   “是的。”   周东华苦笑说:“你的意思是,我跟曲鸣打比赛的时候,我的女朋友要给那小子喊加油?”   杨芸没有说话。   周东华叹了口气,“告诉我,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是因为忘了你的生日,你想要一条小狗我没给你买,还是我吃了你最喜欢吃的东西,让你不高兴了?”   “没有。是我自己想去的。”   “都有谁参加?”   “还在招人。景俪老师是指导老师。”   周东华两手交叉抱在胸前,“如果我说不希望你去,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心胸狭窄的男人?好吧,我答应你。但比赛的时候,你要给我加油。”                            蔡鸡从屏幕前抬起头,“老大,你怎么想起来要建拉拉队?”   “哪支球队没拉拉队?比赛的时候喊加油,比赛完还有拉拉队员可以干!”   曲鸣拿起球,对蔡鸡说:“你去看看大屌,他一个人在那边,挺无聊的。”   蔡鸡关掉计算机,“那我去了。对了,景俪老师去买队服,等她回来让她帮我做功课。”   陈劲给一只崭新的篮球充了气,在手里掂了掂,“就它了。多少钱?”   正在讨价还价,一个高挑的身影从店里出来。   陈劲眼睛一亮,站起来说:“景俪老师,你也来买东西?”   景俪冷漠地看了他一眼,似乎不认得他,拿出卡片递给服务员说:“请送到这个地址。”   想起刚锋传谣说这个美貌女老师被滨大的男生上过,陈劲心里充满好奇。景俪外表看不出什么异样,仍是冷冰冰的,屁股好像比以前更翘了点儿……但这事儿陈劲不好确定。   服务员看了眼清单,“两套胸围是一样的吗?”   景俪点点头,没再多说,刷过卡,离开了商店。   陈劲伸长脖子,看到订单上是两套运动胸衣和迷你裙,其中一套大概是景俪的,另一套尺寸小了两个号码,胸围却是夸张的九十二E。   陈劲问:“这是什么款式的运动衣?”   服务员笑着说:“这是拉拉队女孩子穿的队服。很暴露的。”                            单调的击球声在空旷的篮球馆中回荡。曲鸣站在原地,两手来回运球。他很快找到了熟悉的感觉,然后双手持球,在起跳的同时,把球举过头顶,右臂舒展地向前推出。曲鸣很忌惮周东华身高和弹跳优势,这次出手,球的弧线比他往常投的要高一些。球打在篮框上,没有进。   曲鸣调整了一下角度,仍然采用他最熟悉的低弧线进行投篮。相对于后仰或者高抛投篮,这种投篮被周东华封盖的机率要大许多。但曲鸣并没有因此调整出手角度。想在三四天时间里练出另外一种投篮方式,无异于痴人说梦。   曲鸣的投篮越来越流畅了,开始采用背对篮框,然后转身投篮的方式进行练习。   今晚的练习仍是曲鸣一个人,但观众席上除了景俪,还多了一个杨芸。曲鸣每一次投篮都给她们留下了深刻印像。   “杨芸,你男朋友喜欢怎么投篮?”   “他……他喜欢面对着人跳起来投。”   曲鸣回忆了一下。周东华曾经面对他的防守,跳起来强行扣篮。当时他们俩同时跳起,但曲鸣跳至顶点开始下降时,周东华却在空中多停留了半秒钟,然后在他头顶从容把球扣入。   曲鸣心里一阵烦闷,他停下来用左手运着球说:“景俪老师,你来防我。”   景俪知道他是想休息一下,起身走进球场,还没有站好,曲鸣就从她身侧掠过,抬手命中一球。   景俪嗔怪地说:“这个不算。”   “再来。”   曲鸣运着球,等景俪站好位置,手一推,篮球从女教师腿间穿过。景俪连忙合紧双膝,但已经晚了一步。   曲鸣接过球,笑着说:“再来。”   这一次曲鸣用的是背后强打,景俪站在他背后,模仿着球员们的动作,张开双手,用身体挡住他投篮的角度。   “再贴紧一些。”   景俪充满弹性的双乳贴在曲鸣背上,曲鸣一边伸长手臂运球,一边用背脊磨擦着景俪的乳球,忽然他向前一收,转过身体,景俪惊叫一声,挺着乳房扑到曲鸣怀里。   曲鸣搂住她,笑说:“老师反应太慢了。接下来我教你突破。”   曲鸣的身体忽然一侧,像要从左侧突破,接着又侧到右面。女教师勉强挡过来,曲鸣猛然转身,向旁边迈了一大步。女教师来不及反应,仍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曲鸣已经突破到她身后,然后回过身,抬手一投。篮球打在女教师浑圆的屁股上,发出一声脆响。   曲鸣接过弹回的球说:“突破了老师的防守,就像突破老师的处女膜一样容易。”   景俪的小腿分开,跪在球场上,媚艳地看了他一眼,“老师的处女都给你玩了,还笑老师。”   曲鸣抛着球说:“老师,让我玩一会儿屁股。”   景俪把短裙拉到腰间,然后把内裤褪到大腿上,撅起雪白的屁股。篮球“啪啪啪……”打在女老师丰满的雪臀上,把那只白光光的大屁股打得直颤。没过多久,景俪白滑的屁股就被篮球打得红了起来。   曲鸣一边在老师弹性十足的美臀上练球,一边把杨芸叫到身边,让她脱掉上衣。   杨芸两只乳房高高耸起,乳上奇怪地泛起一片手掌大的红痕,似乎有些微微发肿。中午被情趣店老板打了两针麻药,杨芸就一直觉得乳房肿胀发热,她以为是注射麻药的副作用,一直没敢吭声。   曲鸣收了球,“拉拉队的队服呢?”   两女脱掉衣裙,在球场中换上崭新的队服。拉拉队的服装一向颜色鲜艳,款式火辣,这两件也不例外。上身外面是一条半遮胸的无底胸衣,就像一条截短的小背心,勉强能遮住乳房。里面是一条薄薄的红色乳罩。下面的迷你裙是与胸衣同样质底的金黄色,长度只到大腿上方。   这会儿在社长面前排练,景俪只让杨芸穿了外面的胸衣和迷你裙,里面却是真空。杨芸窄小的胸衣被两乳撑起,悬在胸前,胸衣下露出乳球浑圆的底部。她个子小巧,身材发育却极好,丰乳翘臀,皮肤又白又滑,看上去就像一只美丽的玩偶。   相比之下,景俪过于成熟的肉体套在小女生的拉拉队服里,显得有些不大合适。   曲鸣打量着说:“你是指导老师,还是穿紧身衣好了。”   在情趣店做好的紧身衣一直放在更衣室的衣橱里,景俪穿出来,打开包装,里面是一套柔软的红色皮革装。皮革薄而光滑,贴在身上彷佛是第二层皮肤。   景俪脱得光光的,然后把皮装套在身上。那条紧身衣完全比照了她的身材制成,腰身收紧,紧贴着躯干的曲线,上面却只到乳房下方,胸部往上完全裸露,只有两根带着金属扣的皮条,不知道怎么用。   “皮条可以分开。”   景俪低下头,一拉才知道,那皮条是两根并在一起,分开来像皮环一样套住乳房。中间两根皮条夹在乳沟里,向上绕到颈子后面,扣上金属扣,两只乳房便被抬得耸起,颤微微挺在胸前。   杨芸看着老师穿上了皮质紧身衣,觉得既羞耻得让人脸红,又漂亮得令人心动。那皮革充满弹性,又富有光泽,妖淫而又华丽。   紧身衣下方呈三角形,底下垂着一条带子,带子上悬着一只金属环。景俪张开腿,把细皮条从身下穿过,在臀后扣紧。那块三角形的皮革正掩在腹下,包住肥软的阴阜。   与紧身衣配套的,还有一双红色高跟鞋和一条硬质的细皮鞭,与她课堂上用的教鞭相似,但更加柔韧。景俪直起腰,那条紧身衣紧贴着她洁白的皮肤,将她美艳的肉体勾勒得更加迷人。   曲鸣用细鞭挑起女教师的乳头,对杨芸说:“老师是不是很淫荡?”   杨芸点了点头。   “你来告诉她。”   杨芸说:“老师,你好淫荡……穿成这样子让社长玩。”   景俪说:“对不起,老师喜欢向曲鸣同学卖淫。”   曲鸣搂住杨芸,“这么淫贱的老师,你说我们怎么玩她?”   杨芸咬了咬唇,“用鞭子插她的阴道。”   “杨芸同学也好坏,要这样玩老师。”景俪把内裤底部那只活动的金属环移动到腹下,这样不用解开紧身衣的内裤,就把阴部露了出来。   穿着紧身衣的女教师张开腿跪在球场中央,上身向后仰去,双手分开大腿根部。那只金属圆环正对着女教师柔艳的阴部,露出中间红腻的阴道口。   “轻一点,老师的生殖器很娇嫩的。”   杨芸拿着那条黑色的硬质皮鞭,穿过金属环,插进女教师柔腻的阴道内。景俪两乳耸起,阴部在皮鞭戳弄下微微蠕动。她望着曲鸣,两眼尽是柔媚的神情。假如陈劲看到,肯定会怀疑下午那个冷冰冰的女教师跟她是不是一个人。   杨芸是第一次其它女性的阴部,显得既紧张又羞涩,还有些轻微的兴奋。皮鞭捅入的部位柔软而紧密,略显干涩的蜜肉彷佛黏在鞭上,随着皮鞭的进出前后滑动,传来令人销魂的柔腻感。   夜已经深了。                            巴山跟蔡鸡坐在酒吧里,连阿黄都没叫,平时喝酒经常用来消遣的温怡也不在旁边,只有他们两个。   巴山嘟囔着说道:“老大是什么意思,酒吧都装修好了也不开门,赌场也不用。整天闲着一点事都没有。”   蔡鸡耸耸肩,“老大钱已经够用了,又没打算挣。开个酒吧只是玩玩。那个赌场原来客人都是跟姓温的相熟,再让他们来,可能引出麻烦。”   巴山一直觉得奇怪,“温怡那婊子比一条狗还听话,我们手里还有她杀人的录像,老大有什么不放心的?”   “就是因为太听话了。别忘了,她的年纪比我们大了一半,怎么可能这么安份?老大要跟周东华打比赛,没空儿管这边的事。”   巴山摸摸脑袋,“可她挺老实的啊。”   蔡鸡笑着说:“大屌,我都不忍心说你。她现在是没有机会,关在酒吧里,连家都没回过。你、阿黄,还有他手下的兄弟整天看着,又没客人进来,当然老实了。你看着吧,等老大打完比赛,也该放假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桌上放着两瓶酒,巴山一次一杯,蔡鸡只能喝一口。他们三个酒量最好的是曲鸣,如果他在,还要再加两瓶。   巴山有些担心地说:“蔡鸡,老大这次能赢吗?”   蔡鸡喝得上脸,靠在椅背上说:“想赢也简单。只要老大超水平发挥,周东华发挥失常就可以了。”   巴山觉得怀疑,“周东华会失常吗?不就一个女人——你在老大面前杀个女人,老大连眼都不会眨。”   蔡鸡笑了起来,“如果那样,老大会超水平发挥——你能吗?”   2_33'>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一部 第32章 ; document.write ('  “拉拉队的热舞很简单,不管什么动作,只要记得摇乳房、晃屁股、亮大腿就可以了。”   景俪像在课堂上授课一样,身体站得笔直。她用皮鞭戳了戳杨芸的乳房,让她开始做第一个动作。   大乳的女生像脱衣舞娘一样举起双手,挺起胸部,随着皮鞭的敲打开始摆动双乳。她身材小巧,那对沉甸甸的乳球在敞口的短胸衣下一甩一甩,时隐时现,甚至能看到殷红的乳头。   “再快一点!”   女教师毫不留情地抽打着女生的双服,那对雪白的肉球在皮鞭下被打得啪啪作响,不时显出一条淡红的鞭痕。   伴随着乳肉撞击的响声,是球场上的击球声。曲鸣仍旧在练球,只要球在手中,周围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无足轻重。   “下面是亮大腿。把腿抬起来,像这样。”   景俪修长的美腿笔直抬起,她的大腿圆润丰满,白滑动人,两条大腿开合时艳态横生。   杨芸没做过这方面的练习,腿抬不了那么高,景俪让她先屈膝抬起大腿,然后小腿向前扬起。这样把一个动作分成两个连贯动作,让杨芸这样的小女生做出来,反而显得更加可爱。只是这会儿杨芸没有穿内裤,抬起大腿时,短裙随之翻开,那只鲜嫩的小花苞,在腿间微微张开一条细缝。   景俪把皮鞭伸到杨芸腹下,夹在她的小肉缝里,“杨芸同学,老师的阴部好玩吗?”   杨芸不知怎么回答才好,只点了点头。   “休息一下,把裙子拉起来,合紧腿。”   杨芸提起裙子,两条白生生的美腿并在一起,那条黑色的皮鞭笔直夹在她大腿根部。皮鞭本身是硬质的,表面有细细的鳞状花纹。景俪拿着皮鞭,向前微微用力。   皮鞭从女生白嫩的腿缝间穿过,黑色的细尖从她圆润的雪臀下露出一截。球场耀眼的灯光似乎充满热度,杨芸脸色发红,身上渐渐渗出汗珠。   女教师用皮鞭在女生腿间抽拉着,细微的鳞纹磨擦着敏感的嫩肉,传来异样的感觉。皮鞭渐渐沾上水迹,在灯光下湿得发亮。   “好淫荡的小女生,这样就湿了。”   景俪把皮鞭插在杨芸腿间,旋转了一下,女生身体像触电似的一抖,鼻中嗯了一声。不知为何,杨芸今天阴蒂出奇的敏感,轻轻一碰,就带来强烈的刺激。   幸好景俪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抽出鞭子,命令她展露阴部的纹身。   杨芸趴在地上,撅起屁股,用两手掰开。在她会阴处,纹着一串崭新的字迹:红犬奴三。   景俪用鞭尖戳弄着字迹,曲鸣做完一组练习,走过来说:“还没弄完?”   “该教她晃屁股了。”景俪在杨芸臀上敲了一记,“起来吧。”   杨芸背对着老师撅起了屁股,景俪把皮鞭捅进她柔软的屁眼儿,然后摆动手腕,说:“左摆、右摆、再转一圈……”   女生红嫩的屁眼儿被皮鞭搅弄着,在雪白的臀间一歪一歪,淫艳之极。曲鸣把球扔到一边,笑骂说:“我是让你教她跳舞,这些能在球场上用吗?”   曲鸣拔出皮鞭,轻打着杨芸的屁股:“老师有没有告诉你拉拉队的职责?”   “比赛的时候给球队加油。”   “还有呢?”   “还有,让队员们干。”   “躺好,我要干你了。”   杨芸仰身躺在地板上,拉起裙子,张开双腿。曲鸣俯下身,阳具对着女生温润的蜜穴直贯而入。   “啊……”   杨芸拧着眉叫了一声。龟头重重撞在宫颈口上,传来一阵无法言说的震颤。杨芸叫声越来越快,她的花心像是鼓胀起来,龟头每一下撞击都像撞在心底,那种感觉犹如深入骨髓。   曲鸣挑起唇角,丝毫没有因为杨芸强烈的反应而放缓动作,阳具直进直出,毫不怜惜地捅弄着少女柔嫩的花心。   “社……社长……我……”   景俪抚摸着她的乳房说:“拉拉队要喊加油的哦。”   “社长……加油……啊……”   杨芸咬住牙关,接着又松开,表情痛楚而又羞怯。   曲鸣扳着她白嫩的双腿说:“你喊加油的样子真好看,接着喊。”   “社长……加油……”   杨芸带着哭腔喊:“加油……社长……加油……加油……”   她吃力地说:“社长……加油……我……我要高潮了……呀……”   杨芸拱起身体,两腿夹住曲鸣的腰身,屁股耸起,剧烈地颤抖起来。不到五分钟,她就被干到了高潮。   曲鸣在女生高潮的蜜穴里用力挺弄,一边说:“小美女,你屄里水汪汪的,插起来好响。”   杨芸肉穴不住收缩,像一张柔腻的小嘴挤压着阳具,一边喷出大量体液。曲鸣并没有因此而罢手,而是换了两次体位,把杨芸搞得高潮迭起,直到她浑身抽搐,连叫也叫不出来。   曲鸣拔出阳具,按着景俪的屁股干了进去。景俪摆动着屁股迎合他的抽送,一边说:“曲鸣同学,射在老师的屄屄里好不好……”   在她旁边,失去神智的杨芸躺在地板上,张开的两腿间溅满湿滑的液体,肉穴仍不停抽动,淋淋漓漓淌出淫水。                            离比赛的日期还有一天,越来越多的学生来询问比赛的情况。刚锋干脆在网上设了个专区,预测的、分析的、讨论的……就差开盘搞个赌局。   在关于谁能获胜的投票中,看好周东华的占了百分之七十,大多数人都认为曲鸣篮球虽然打得不错,但跟周东华这样职业水平的大四生还有差距。   认为曲鸣能笑到最后的不足百分之十,他们的理由是在校内比赛中,曲鸣已经击败过周东华一次。   周东华看到投票,觉得很受刺激,“怎么有这么多人相信那小子能赢?”   但这事儿并不重要,让他郁闷的是,杨芸每天晚上都要去篮球馆参加拉拉队的训练。   自从校方把篮球馆交给曲鸣成立红狼篮球社,周东华只在下战书那回进去过一次。他发誓,除非获胜,他不再踏入篮球馆一步。现在女友要在篮球馆训练,周东华有时也送她到门口,约好时间再来接她。   这些天杨芸仍与他保持着往常的关系,但周东华明显感觉到女友的异样。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杨芸不再像从前那样,目光总停留在他身上,而是总低着头,脸上时不时泛起红晕。跟他说话,总是心不在焉样子。   周东华高大帅气,又打的一手好球,在滨大绝对是偶像级人物。女友这样反常搞得他莫名其妙,怀疑自己是不是刚大四就老朽了,不再有一点吸引力。   除了杨芸,拉拉队又招了五六个女生,全是曲鸣的球迷。由于红狼社也在篮球馆训练,周东华隐隐约约有些担心。但想到拉拉队有六七个女生,还有老师,应该不至于会有什么事。   陈劲对这事儿是彻底的不解,刚锋只表示了一点同情。自己的女朋友参加对手的拉拉队,的确是件很窝火的事,所以大家都很少提。   练完球,周东华来到篮球馆门外,等着送杨芸回宿舍。过了一会儿,几个女生出来,一边走一边说,说的内容不外乎谁打球的样子好帅,谁怎么样扣了一个篮。却没有看到杨芸。   又等了一会,红狼社的球员也陆续出来,看到周东华,都露出暧昧的笑容,有几个凑在一起窃窃私语,不知说了些什么,忽然爆发出一阵大笑。   周东华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篮球馆没剩下多少人了。   周东华来的时候,训练已经结束,拉拉队的女生在休息室里换了衣服,和打完球的男生们先后离开球馆。杨芸也准备离开,却被最后几个男生拦住,拽到更衣室里。   “小美女,你男朋友来接你了。”   杨芸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但这会儿周东华就在外面,还要跟他们三个做爱,时间也来不及,只好说:“乌鸦哥哥,我明天再陪你们玩吧。”   乌鸦像是没听见,“听说你现在骚得很,随便肏几下就会高潮,是不是?”   杨芸红着脸点了点头。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乳头、阴蒂、花心,比以前敏感百倍,刚开始做爱的时候,她要全身心投入才能达到高潮,现在无论跟谁做爱,她很容易就会高潮。   乌鸦把手伸进她内裤里,摸住她的阴蒂,狠狠一捏。   “啊……”杨芸叫了一声,身体一颤,扑到乌鸦怀里,两腿紧紧夹着。   乌鸦在她秘处摸弄着,淫笑说:“这么快就湿了……”   杨芸乞求说:“他在外面,让我先回去好吗?”   “高潮一次让我们看看,就让你走。趴下来,把内裤脱掉。”   杨芸只好掀起裙子,趴在更衣室又硬又凉的瓷砖地板上,把内裤脱到膝间,然后撅起屁股。   大牙说:“试试用别的东西来插她,看她会不会高潮。”   “好主意!”乌鸦和胖狗大表赞同。   胖狗从门后拿出一支拖把,倒转过来说:“老婆,来跟它做爱。”   木棍顶住蜜穴,硬梆梆捅进少女体内。   “好硬……”   三个男生没有理睬,他们像玩游戏一样,用拖把戳弄着女生的蜜穴。一边嘻笑说:“这样插起来,小屄屄真好看。”   杨芸趴在地上,拖把柄在她白嫩的屁股间一进一出,每次捅入,她都会身体一颤,“呀”的低叫一声。   嫩穴中蜜液越流越多,没过多久,杨芸身体忽然绷紧,好光着屁股,蜜穴紧紧夹着拖把,接着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尖叫着昂起头,被木棒贯穿的蜜穴,涌出大量液体。   “这么快啊!”   “跟拖把做爱都能高潮,你的屄好贱啊。”   男生用拖把在她喷水的嫩穴中狠捅几下,嘲笑着离开。   周东华无聊地等着,然后出来的两个人很眼熟。一个是景俪,另一个是个瘦小的男生,戴着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镜,透过木讷的眼镜,那双棕褐色的眼睛闪动着邪恶的智慧。景俪挎着包跟在他身旁,似乎很亲密的样子。看到外面有人,景俪微微挺起身子,回复冷漠的表情。   周东华暗笑了一下,“景俪老师,杨芸出来了吗?”   “在后面,马上就出来了。”旁边的男生替她回答,又笑着说:“明天就要比赛,这会儿还没休息?”   周东华耸了耸肩,作了个无所谓的表情。   几分钟后,出来三个男生,从旁边经过时,周东华隐约听见他们说:“跟每个人都搞……”   “和木棍做都能高潮……”   然后是一阵淫秽的笑声。   杨芸终于出来了。她慢慢走着,似乎很累的样子。看到周东华,她露出一个怯生生的笑容。   周东华把买好的牛奶递给她,“走吧。”                            凌晨时分。周东华被开门声惊醒,看到是刚峰,他嘟囔了一声,“又熬了个通宵。”   刚峰像受了惊吓一样,脸色又青又白,他嗫嚅了一会儿,说:“东哥……”   周东华闭着眼进入梦乡,不耐烦地说:“还不到五点,不想让人活了啊?”   刚峰张了张嘴,又沉默下来。   这会儿正是夜里最寂静的时刻,天地间万籁俱寂,远处都市的灯火在夜风中缥缈地微闪着,房间沉寂地彷佛与世隔绝一般。   “东哥,”刚峰鼓足勇气,“有件事……关于杨芸的。”   周东华一下清醒过来。   刚锋认真说:“你冷静一点,听我说完。”   “晚上我在机房,临走时看到那台计算机又上线了,我连进去,想把照片下完——你知道,苏毓琳的。然后,我看到一个视频文件……”   刚锋犹豫了一会儿,吞吞吐吐地说:“我看到文件名……有杨芸的名字……就把它传过来了……”   周东华静静听着,一句话也没问。   刚锋把他的折迭式计算机放在桌上,慢慢推到周东华面前,看着他的脸色说:“东哥,你千万别生气……这种事情,也挺多的。”   屏幕无声地亮了起来,一个长度近一小时的视频文件静静躺在活页夹中。文件标题用红色字体写着:给杨芸破处。   周东华长时间盯着那个标题,表情冰冷得让刚锋感到恐惧。   良久,周东华伸出手,把计算机推到了一边,用生锈般的声音问道:“是真的吗?”   刚锋挑捡着词句说:“视频很明显被处理过,看不到另一个人。我分析了光线和声音的变化,还有一些剪接地方的数据……”他看着好友的表情,停住滔滔不绝地论述,无奈地说:“是的。它是真的。”   刚锋花了一个通宵来分析这段视频,对它的真实性没有半点怀疑。   见到周东华没有打开视频,他不禁松了口气。这个视频内容太过露骨,即使他作为局外人,也被彻底惊呆了。如果周东华看到,很难说会发生什么事。   “是谁干的?”   “看不出来。声音也被改动了。”   “什么地方?”   “大概是一家宾馆。浴室的格局很像校外一家……情侣宾馆。”   “帮我查出来。”周东华起身穿上衣服,脸色平静得让人发寒。   “你去哪儿?”   “我去看看她。”周东华像压抑的猛虎一样说道:“出了事她为什么不告诉我!”   “东哥……”刚锋为难地说:“她是自愿的。”   周东华扭过头,目光森然地盯着他。   刚锋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如果是别的女人也就算了,偏偏会是杨芸;如果是被强暴,只能说周东华倒霉;可杨芸一边答应说订婚,一边却背着周东华跟别的男生开房。刚锋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这会儿想起来,刚锋还觉得不可思议,视频里,杨芸那样纯美的小女生,会乖乖被人剥开刚性交完的阴部,对着镜头向男朋友说,自己的处女被人搞了。   周东华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没想到刚锋告诉他的会更坏。杨芸不是被强暴苏毓琳的那伙人强暴。是自愿跟其它男生做爱。这就是他那个连吻都没接过,拉拉手就会脸红的女朋友。   周东华把计算机拨到面前,伸手敲了一下。屏幕中显出一只灌满牛奶的浴缸。   2_34'>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一部 第33章 ; document.write ('  “我知道里面的内容会让我受不了。但没有想到会那么受不了。”很久以后周东华这样说。   “后来呢?”那个有着一双丹凤眼的女人问。   “后来我就去找她了。”   周东华来到杨芸住的楼下,天刚刚放亮。他一遍遍拨打杨芸手机,然后是宿舍的电话。十分钟后,终于有人拿起话,不耐烦地说:“谁啊!”   周东华心里像一团火在烧,压着嗓子问:“杨芸在吗?”   “不在。”对方挂断了电话。   周东华又拨过去,“她去哪儿了?”   “谁知道。她昨晚就没回来。你别再打了!”宿舍的女生挂断了电话。   周东华一夜未睡,他在校园里漫无目的地走着,直到天色黎明。偶尔有晨起的学生远远看到他,都吓了一跳。   周华东突然想到了什么,迈腿狂奔起来。   看到一个高大的男生猛闯进来,把男接待生吓了一跳。这会儿是早上六点多钟,很少有人在这时候住店。   “这个女生在哪个房间?”   周东华拿出了杨芸的照片,男接待生看了一眼,露出暧昧的笑容,什么都没问,就递给他一把钥匙,然后问:“她是滨大的女生吧?多少钱?”   周东华愣了一下。   接待生神秘兮兮地说:“她在这里住了快一个星期,每天晚上都有很多男生来找她。是不是很便宜啊?”   周东华太阳穴一阵暴跳,一拳打在接待生脸上。   周东华沉着脸打开房门,看到他永生能忘的一幕。   他心爱的女朋友身无寸缕地躺在床上,一瘦一胖两个男生趴在她身边,每人抓着她一只乳房。杨芸下体赤裸,腿间沾满变干的污迹。一个短头发的雀斑男生横躺在床尾,一只脚还踩在杨芸阴部。                            “就是他们?你就是因为他们背叛我?”   周东华鄙夷而愤恨地看了三个男生一眼,自己的女朋友竟然会跟这样三个恶心的男生在一起鬼混。   杨芸蜷着身体坐在床头,表情惊骇而又恐惧。   “告诉我,到底是因为什么?”   杨芸抱着赤裸的肩膀,低下头,不敢接触他的目光。   “你马子愿意跟我们做爱,关你什么事?”乌鸦用揶揄的口气说。当初他面对整个红狼社都敢跟曲鸣动手,这会儿三个人对周东华一个,更是有恃无恐。   相比之下,大牙和胖狗都把嘴闭得紧紧的,知道这会儿乱说话是会死人的。   周东华像被人把心撕成一条一条,再揉成一团塞到胸口,痛得抽搐起来。   “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你都是自愿的?”   良久,杨芸微微点了点头。   乌鸦怪声怪气地说:“你女朋友还是处女呢。现在她跟每个人都搞,就跟路边的公共厕所……”   周东华一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提得双脚离开地面,然后一拳擂在他脸上。周东华身高一米九八,乌鸦身高一米七,力量更是天差地远。挨了这一拳,乌鸦一声不响,直接翻白眼晕了过去。   胖狗和大牙连裤子都顾不上穿,兔子一样窜出房间。就他们两个的斤两,再多两个也白饶。   杨芸捂着脸,“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周东华抓住她的手,暴怒地说:“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杨芸流着泪点了点头。   “你跟他们每个人都搞过?还是自愿的?”   杨芸忽然泣声说道:“是的!他们每一个人都搞过我!我就是喜欢和他们做爱!”   周东华两眼顿时红了起来,他一把抓住杨芸两只手腕,另一只手伸她腿间抓去,“你这个贱女人!你为什么这么贱!”   杨芸拚命夹紧双腿,扭动身体,恸哭说:“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周东华一拳打在墙上,指着昏倒的乌鸦,咬牙说:“你是我女朋友,你跟他们每个人都做,却不让我碰一下?你只在我一个人面前装贞女?”   杨芸抱着身体说:“我不想你碰我,我……我好脏……”   杨芸哀哀地哭了起来。   周东华僵立着。良久他握住拳,舔了舔手背上的血迹,狠狠啐了一口。                            几名校队球员在学校门口等候,陈劲跑过来嚷着说:“东哥,你去哪儿了?今天打比赛你不会忘了吧?”   “比赛?”周东华怔了一下,“什么时候?”   “下午!”对今天的比赛,陈劲比周东华本人还兴奋。“走,到球场去,我当靶子,跟你热热身。”   “唔……”   陈劲这会儿才意识到周东华神智恍惚,有点魂不守舍的样子,“东哥,你怎么了?”   周东华抖了下头,“没事!”他推开陈劲,头也不回说:“比赛前叫我。”   一直隐约的担心,此刻终于尘埃落定,却没能带给他丝毫平静,周东华心里像被刀剜般阵阵剧痛,又像火烧一样充满愤恨。最信任最心爱的女友竟然背着他成为一整支球员的公用玩物,宁愿像妓女一样跟那些下三滥做爱,却不肯让他这个男朋友碰触一下。   也许这只是一个噩梦。周东华闭上眼睛,杨芸失去处女、赤裸着跟男生们躺在一起……那些画面立刻像像烙铁一样烧炙着他的神经。   他无法理解,杨芸为什么会毫无征兆地投入他人怀抱。而且是像婊子一样。变化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曲鸣。   周东华突然想起一个人。刚锋说视频是从同一台计算机中传来的,而那台计算机放在曲鸣的房间里。苏毓琳、景俪,然后是杨芸。都与曲鸣有关。   周东华拿起杯子,一口喝下去。酒水呛进气管,使他咳嗽起来。   那个冷冰冰的男生究竟是什么人?能把这些女人一个个随手收进掌心里?   服务生过来给准备斟酒。   周东华用手盖住杯口,“不用了。我下午有比赛。”                            “你休息得不太好。”   曲鸣两手插在裤袋里,靠在栏杆上若无其事地说。   周东华的脸色发暗,眼睛带着血丝,他没有刮胡子,下巴露出一层发青的胡根,但表情还算平静。   “不用担心。我会打赢你的。”   曲鸣做了个无所谓的表情。   天有些阴沉,似乎要下雨。两个男生站在楼顶,一个从容,一个平静,彼此间的气氛却像天气一样压抑。   周东华无声地吐了口气,“我找你来,是因为杨芸。”   “哦?”曲鸣毫不讶异地说:“你知道了。”   他拿出烟盒,递给周东华,周东华摇了摇头。曲鸣自己拿了一支,随意地说:“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不要太在意。女人,都是这样的。但公平地说一句,杨芸还是个挺好的女孩子,跟我时候,她还是处女。滨大的处女可没几个。”   周东华面无表情地说:“听说你们社里一直在搞群交。”   曲鸣耸了耸肩,“这是社里的传统活动。我不在意别人怎么理解。你是想问杨芸吧?没错,你女朋友也参与了。”   “是你逼她的。”   “我不喜欢解释,也不喜欢辩白,但这件事,”曲鸣举起一只手,“我可以发誓。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那么是你利用了她。”   曲鸣笑了起来,“我不再解释了。或者,你可以问她。”   周东华宽阔的胸膛起伏了几下,“她是个好女孩,她既然愿意跟你,我周东华认输。但请你爱护她。不要做伤害她的事。她不是妓女。”   曲鸣同情地说:“这我帮不了你。她喜欢群交,喜欢跟别人乱搞,我有什么办法?”   曲鸣离开楼顶,背对着周东华说:“顺便告诉你,你女朋友怀孕了。”   杨芸是在昨天发现自己怀孕了。她用了早孕试纸,上面清楚显出两根蓝线。   景俪曾对她说:“如果你经常跟很多人做爱,怀孕的机率会很低。甚至于没有。”   景俪自己做爱的时候就没用过安全套,也没有采取过其它避孕措施,一直都很安全。可杨芸刚开始做就怀孕了。而且她根本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理论上讲,红狼社每一个球员都有可能。   现在的女生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避孕的知识,即使不小心怀孕了,也有很多补救办法。尤其是像杨芸这样刚检查出来的,吃一片药就好。但曲鸣却让杨芸怀着。   用药物紧急避孕,是改变女性的生理周期,立刻开始月经。杨芸一旦服药避孕,就意味着未来至少三天无法性交。而三天之后,正好是药效到期的日子。曲鸣才不愿意因为她不小心怀孕而耽误干她。三天之后,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杨芸虽然担心,但曲鸣让她怀着,她也就没有采取任何措施。   “曲鸣!”   周东华压抑的低吼声在身后回荡着。曲鸣停下脚步,这样挑衅周东华,不啻于挑逗一头猛兽。他心中隐隐有种快意,藉此跟周东华打上一架,比球场上的决斗更公平。   周东华一字一句说:“我会先在球场上打败你。”   曲鸣说:“那就在球场上见吧。”                            今天是周末,篮球馆聚集了几百名学生,来观看这场只有两个人的比赛。球场两侧的替补席上,分别坐着校队球员和红狼篮球社的队员,还有那支引人注目的红狼社专属的拉拉队。   拉拉队的服装以金黄与鲜红为主,虽然色调艳俗,但穿在这些充满青春活力的女生身上,却显得光彩夺目,连校队球员都禁不住朝这边看来。   球场第一次骚动就来自于拉拉队,当一个拉拉队的女生走到红狼社专用席坐下,校队的成员都瞪直了眼。陈劲嘴巴张得比谁都大,过了会儿才瞠目结舌地说:“这是怎么回事?嫂子怎,怎么坐那边了?”   他顾不得多想,站起来叫嚷说:“嫂子,东哥在这边!”   红狼社那边响起了一片嘘声,吕亮、胖狗怪叫着说:“你嫂子自愿加入红狼社,现在是我们的人了!”   陈劲浑身的热血涌到头顶,“放什么屁呢!什么红狗社白狗社!连狗都不会入!”   吕亮搂住杨芸的肩膀说:“他骂你是狗啊。”   杨芸低着头,脸上红了一下,又慢慢发白。   红狼社的队员朝陈劲那边吵嚷着说:“不服?来把她叫走啊!”   比赛还没打,队长的女朋友就投到敌人一方,校队这边感觉是要多窝囊有多窝囊。红狼社队员也没闲着,一边跟校队对骂,一边在杨芸身上动手动脚。陈劲两眼冒火,跳起来就往前冲。   一直没吭声的刚锋拽住他,陈劲一边甩开他的手,一边说:“别拉我!我去把嫂子叫过来。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你给我闭嘴吧!”刚锋吼了一声。   “锋哥……”   刚锋虎着脸说:“坐下,少管闲事!”   陈劲愣了一会儿,慢慢坐了下来。   蔡继永透过镜片看着对面的刚锋,眼睛微微瞇了起来。刚锋第一次侵入他的计算机,他就发觉了。他不动声色地断开网络,随即转移了文件,清除所有痕迹。   当获知了刚锋的身份,蔡鸡跟曲鸣商量后,挑选了一部分不会留下证据的照片,用同一地址再次连入网络。顺利传走照片的刚锋果然没有起任何疑心。   一股熟悉的体香飘来,景俪挨着他坐下。蔡鸡铅笔敲了敲前面的椅背,让吕亮他们别干得那么放肆。   因为杨芸引发的骚动渐渐平息。离比赛还有十分钟,周东华和曲鸣都没有出现。   “老大呢?”   “在更衣室。”景俪说,“他不让人陪。”   蔡鸡忽然站起来,像想起什么事一样,冲进更衣室。   “老大,你又吃药了。”   曲鸣两手扶着衣柜,弓着背,手臂肌肉鼓起,良久才吐了口气。   “一对一的比赛最多只有三十分钟,你的体力完全可以打满全场。这药吃多了,会很麻烦。”   曲鸣恢复了平静,用毛巾擦着手说:“我知道。但不吃药我会紧张。周东华来了吗?”   球场上传来第二次骚动,这一次规模比刚才大得多,全场的观众都在尖叫。   蔡鸡赶出去的时候,正好看到周东华单手持球,从罚球线起跳,像在空中飞翔一样,腾身而起。在把球扣入篮框之前,周东华神奇地停顿了一下,身体彷佛定在空中。   球从篮网中穿过,重重砸在地板上。周东华刚洗过澡,刮过胡子,匀称而强健的肢体显得精力十足。他面无表情地捡起球,看也没有看场边的杨芸一眼。   蔡鸡终于明白了老大为什么紧张,这样的对手太可怕了。他想象中,周东华这会儿应该是满腔怒火,像每一个遭受背叛和欺骗的男人一样,情绪发狂。   蔡鸡这会儿才开始思考一个问题:这场比赛,曲鸣究竟输得起?输不起?   “老大……”蔡鸡欲言又止。   “别担心。”曲鸣拍了拍他的肩,“我已经不紧张了。”   滨大两名篮球高手终于又走进同一个球场。一米九八的周东华与一米九三的曲鸣站在一起,无论身高还是体重,周东华都更胜一筹。   虽然是一场两个人的单挑,但赛场的气氛丝毫不亚于正式比赛。裁判宣布了比赛规则:双方跳球,决定进攻权;单次进攻不限时间;如有犯规,罚球机会为一次,计入得分;每方有三次暂停时间,每次一分钟;双方累计攻入十球,休息十分钟;先攻入十球一方赢得比赛胜利。   等双方表示接受后,裁判在中圈托起球,用力抛向空中。曲鸣与周东华冷冷对视着,谁都没有看球。但当球飞到顶点,开始下落时,两人同时起跳,伸长手臂。   两人臂展都略等于身高,周东华无形中比曲鸣多了将近十公分的优势,而他的弹跳更是惊人,几乎一纵身就超出曲鸣一个手掌的高度。   周东华指尖一触,球改变方向,朝曲鸣身后飞去。按照常规,曲鸣落下后必须转身才能拿球,在动作上要比周东华慢上半拍。出人意料的是,曲鸣在空中突然转身,落地时立即抢出,反而比周东华抢先半步拿到了球。   周东华必须要重新评估自己的对手。很明显,曲鸣起跳时就已经知道抢不到球,因此并没有全力起跳,而是迅速判断出球的落点,转身争抢第二点。他的判断能力、反应能力,以及身体的协调性、敏捷性,可见一斑。这个对手似乎并不算太弱。   曲鸣拿到球后,发现自己无法转身。球还在自己的半场,可周东华已经张开双臂,进行贴身紧逼。周东华身高臂长,迫使曲鸣只能背对着他,把球掩护在身前狭小的范围内。曲鸣在中线附近拿球,横向运到边线,中间几次改变方向,都未能突破他的防守,甚至还被他逼得离中圈更远。   篮球馆内鸦雀无声,只有篮球在地板上的撞击声不住传来。景俪睁大眼睛,美目一瞬不瞬地望着曲鸣,杨芸的目光却在两个男生之间来回游移。   刚锋、陈劲、蔡鸡、吕亮同样注视着场中,彼此的心态却是迥然相异。   2_35'>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一部 第34章 ; document.write ('  僵持片刻后,曲鸣突然转身,身体向右一倾,左臂长伸,在远程运球,强行突破周东华的防守。周东华向后退了一步,略微拉开距离,眼睛紧盯着曲鸣的双脚。   曲鸣灵活地调整脚步,在周东华注意力集中在右侧时,忽然改变方向,移向左侧。他在斜身迈步的同时,左手一勾,一直停在远程的篮球立刻转向,准确地落在他双脚之间,从胯下穿过。曲鸣张开右手,准备接住胯下运来的球,从周东华手旁穿过。   曲鸣怔了一下,球已经从脚下弹起,右手却没有接到,本该落入手中的篮球彷佛平空蒸发得无影无踪。   蔡鸡在场外看得清楚,就在曲鸣把球运过胯下的一剎那,周东华像事先预料到一样,侧过身体,右手悄无声息地伸出,赶在曲鸣接球之前,张开把球截走。   周东华动作极快,他斜身拿住球,在地板上击了一下,紧接着身体重心回到脚下,双膝微弯,两手持球,瞄了眼篮框,挺身手臂推出。从断球到出手,周东华几个动作一气呵成,中间没有丝毫停顿。出手时腿膝、腰腹、臂、腕、指,所有力量集中在一处。篮球旋转着飞出,“噗”的穿过篮网。   陈劲攥紧拳头狠狠地挥了一下,校队球员都站起来鼓掌,为队长叫好。红狼社的座席上一片寂静,曲鸣三十秒的控球,却在零点一秒的时间被周东华彻底逆转。   蔡鸡手放在景俪大腿上,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来看球的观众有的鼓掌,有的叫好,还有的在为曲鸣打气。   一比○。裁判宣布,周东华先得一分。   曲鸣接过球,在中圈重新开球。他面对着周东华,放低身体重心,用右手在身体侧后方,远离周东华的位置运球。周东华依然是面无表情,张开手,双膝弯曲,保持着随时跃起的姿势。   曲鸣一手伸出护着球,在周东华的紧逼下一点点挤到三分线内,然后突然后撤,上身后仰,双脚弹离地面,与周东华拉开距离的同时,展臂出手。   球离手前的一剎那,周东华在曲鸣脚踝上不易察觉地勾了一下。曲鸣的后仰投篮是在空中完成投篮动作,从脚下发力,到指尖推出,动作连贯协调。这个细小的动作,使他身体略微失去平衡,出手时差了少许。   球碰在篮框上,旋转了一圈,掉进网窝。这次红狼社的队员立刻跳了起来,拚命叫好。   蔡鸡也松了口气。景俪更是满眼爱慕。同样是投篮,曲鸣做出的动作总是特别好看,将力量和美感融为一体。打球是技术,而打得好,则是一种艺术。   曲鸣却是一身冷汗,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个球出手时已经偏了,能够投进完全是运气。周东华在他脚踝上勾那一下,简直是卑鄙,动作再大一点,不仅投篮不进,他身体也会失去平衡,直接摔到地上。   一比一。   周东华抄起球丢给裁判,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面无表情地走向中圈。   曲鸣走过来,隔着中线蹲下身,目光犀利地盯着周东华。   周东华接住球,在手里拍了拍,道:“小子,这个球是扣篮。你最好防紧一点。”   曲鸣轻轻说:“你女朋友就很紧,试过了吗?”   周东华目光闪了一下,“姓曲的,你会付出代价的。”   周东华向左跨了一步,篮球在地上一弹,准确地落入手中,彷佛粘在他手上一样。周东华手掌比曲鸣要大,控球更加轻松,他灵活地移动脚步,连续做了三个假动作,在曲鸣身体失去重心时,突然加速,突破了他的防守。   周东华毫无停滞地攻到篮下,接着飞身跃起,抡起手臂朝篮框扣去。身后风声响起,一只手猛然从他肩后伸来,朝他拿球的手腕拍去。   曲鸣的速度竟然这么快,有点儿出乎周东华的意料。但论弹跳,曲鸣还差了些,他根本够不到周东华手中的球,因此直接砍向周东华的手腕,即使犯规被判罚球,也不让他扣篮成功。   周东华身体凌空,在曲鸣手掌拍到前,手腕一转,把球送到左手,接着左臂抡起,换手把球扣进篮网。攀住篮框的同时,周东华顺势弓起身,用后背狠狠扛了曲鸣一下。   曲鸣落下来退了几步,差点儿坐在地上。周东华放开篮框,轻松地落在球场上,然后朝曲鸣不屑地摇摇手。   校队的欢呼声响成一片,曲鸣怒火猛然升起,脸色变得发白。   蔡鸡心叫不好,刚准备开口,曲鸣已经接过球,立即发动进攻。他这次进攻很干脆,斜线切到篮板四十五度角位置,然后直接跳起投篮。曲鸣仍采取他习惯的低弧线投篮,篮球出手时弧线很平,旋转极快。这种投篮快速、有力,缺点是——容易被人封盖。   呯的一声,球在半空被周东华狠狠打了下来,弹出边线。   红狼社的队员张口结舌,蔡鸡下意识地握住手,手指紧紧抓着景俪的大腿。拉拉队的女生大都露出诧异的表情,好像没看清楚球怎么突然改变方向。   球出界,由曲鸣继续进攻。曲鸣冷着脸接过球,蔡鸡立刻叫了暂停。   周东华回到场边,队里的兄弟们都站起来跟他击掌助威。红狼社的球员也纷纷给自己的老大打气,二比一,进攻权还在老大手上,情况并不算坏。   曲鸣在景俪和杨芸中间坐下,景俪递给他一瓶水,又用毛巾给他擦汗。杨芸侧过脸,没有接触他的目光。曲鸣推开景俪的手,把毛巾搭在肩上,喝了口水。   音乐响了起来,拉拉队的女生跑进场内,伴着音乐的节奏开始热舞。刚刚组建了几天,她们的动作还称上熟练,但这些女生的青春和热情,完全弥补了这一点。   音乐中,蔡鸡压低声音说:“老大,你别动气。该动气的是周东华……”   曲鸣听着点了点头,看了杨芸一眼。   拉拉队跳舞时,杨芸被留了下来,她意识到蔡鸡是在说她,有些局促地并紧腿,心里忐忑不安。   一分钟的暂停结束,音乐停止,拉拉队离开球场。裁判把球递给曲鸣,对他们说:“很精彩,你们两个都非常出色。虽然胜利者只有一个,但这场比赛不该有失败者。你们明白了吗?”他缓缓说:“我不希望你们违反公平竞争的规则,请保持克制。”   裁判退到一边,曲鸣拍了拍球,然后弯下腰。周东华活动了一下四肢,鹰隼一样张开手臂。   曲鸣这次进攻很稳,没像刚才一样急于出手。他缓慢带球进入投篮区域,寻找一个合适的位置。周东华一边避免犯规,一边用手臂动作干扰曲鸣的进攻。   曲鸣忽然矮身,上身横过来,几乎与场地平齐,做出带球强突的动作。周东华伸手封挡,身体重心移向一边。   曲鸣做出的只是个假动作,周东华开始移动时,他收回重心,彷佛一张绷紧的弯弓猛然弹直,扬起手,对准篮框投出。   周东华像通常防守球员所做的那样,立即转身,用身体卡住了对方,盯着篮框,准备抢篮板。   球打在篮框上,弹到一边。周东华早已抢好位置,腾身展臂,从空中把球摘了下来。   这个球看起来一切正常,曲鸣用假动作骗过周东华,抬手投篮;周东华没有来得及防守,只好转身争抢篮板。   这种反应是球员的基本训练内容,但不同之处在于,周东华转身比通常的时间早了一点点,他开始转身时,曲鸣还没有出手。周东华以转身的动作为掩护,在曲鸣投篮之前,肩膀很自然地在他胸口顶了一下。   周东华直起腰,一边运球,一边说:“小子,你要学的还很多。打球你不如我,打脏球,你更不如我。”   曲鸣咬了咬牙。打球就是这样,只要裁判没吹,都不算犯规。要怪只能怪自己经验不足。   曲鸣也与周东华一样,直接在对方半场开始防守。这样做非常消耗体力,但曲鸣有的是体力消耗,就看周东华经过一上午的折腾,体力是不是跟他服过药一样充沛。   曲鸣防守中忽然一笑,轻声说:“看到你漂亮的女朋友了吗?知道她在做什么吗?”   周东华明知道他是在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仍不由自主地朝场边看去。   杨芸坐在带有顶篷的教练席中,旁边是个戴眼镜的男生。她两手放在身前,笔直坐着,奇怪的是腿上盖着一块球员们擦汗用的大毛巾。   “那条毛巾下面什么都没有,你女朋友这会儿正光着屁股,被人摸她的小嫩屄。”曲鸣低笑了一声。   蔡鸡一只手伸在毛巾下面,看到周东华目光射来,他笑瞇瞇抬起手。只见杨芸腿间的毛巾被顶起一块,淫秽地动了动。   周东华脸色铁青地盯着女友。杨芸本来一直低着头。蔡鸡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杨芸扬起脸,迎向周东华的目光,脸上露出羞怯的红晕。   杨芸裙子被拉起,内裤拽到膝间,下体赤裸着坐在塑料座椅上。蔡鸡的手从她臀下插入,手指伸到她阴部,在杨芸柔腻的器官中肆意搅弄。   杨芸脸上露出周东华从未见过的表情,既羞涩又紧张,但最让周东华受不了的,是她不时显出的妩媚和被人淫玩时压抑不住的柔靡媚妍。   曲鸣忽然伸手,从周东华手下把球断走,球在地上弹了一下,曲鸣用左手接住,然后一个精彩地腾空,两腿弯曲,上身后仰,左手持球,从肩后一把扣进篮内。   二比二。双方各得两分。   红狼社情绪高涨,鼓着掌大声叫好。拉拉队在场边一起喊着:“社长加油!社长加油!”   校队球员们都觉得这球丢的莫名其妙,周东华几乎是没有反应的被曲鸣断掉球,然后也没做出什么补救。   裁判吹了声哨子,在中圈重新开球。周东华持球定了定神,眼中流露出野兽般凶狠的目光。   周东华侧着身,不去理会场边的女友,一手狠狠拍着球,依靠身体的强壮和力量,强行撞开曲鸣,闯到篮下,接着跳起,头部高度几乎与篮圈平齐。他昂起头,大吼一声,把球塞进篮框,连手臂也插进半截。   就在这一剎那,他看到篮板高处,那张自己亲手贴上去的照片旁边,多了一张小小的图片。图片中,杨芸趴在牛奶池中,回过头,羞涩而喜悦地撅起白嫩的屁股,用手分开臀肉,露出刚被人搞过,还在滴血的嫩穴。   周东华忘了收手,手臂被篮框刮了一下,现出一条长长的痕。这时他才听到哨声。   裁判跑过来,比了个手势,示意周东华刚才进攻时犯规,扣篮不算,由曲鸣开球进攻。   陈劲叫了起来,“这也算犯规啊!东哥拿着球一撞,姓曲的就倒了,明显是假摔嘛!”   红狼社的反唇相讥道,“带球撞人还有理了?有他那样打球的吗?用肩膀硬撞,又不是橄榄球!应该判他技术犯规,让老大罚球!”   吵嚷声中,曲鸣开始运球。周东华缓缓后退,到三分线处他转为强硬,把曲鸣挡在外面。周东华张开手,强健的身体就如同一道铜墙铁壁,曲鸣几次都被他挡住,还差点儿被他把球断走。   曲鸣改变策略,运了几下球后,突然转身,带动周东华改变方向的同时,再次转身,先左再右,然后第三次转身,终于与周东华拉开一个微小的距离。   这是曲鸣一直强练的技巧,他抓住这个一闪即逝的机会,迅速出手,在周东华封盖之前,篮球已经飞出。   “漂亮!”场上响起一片叫好声。这个球完全是曲鸣实力的体现,脚步动作与身体的配合堪称完美,时机更掌握得恰到好处,尤其是出手的果断与准确,让人不得不喝彩。   景俪也兴奋地拍起手,笑逐颜开。蔡鸡侧过身说:“老师,你这么兴奋,是不是吃春药了。”   景俪吃吃笑着说:“今天比赛要赢了,老师就吃了春药陪你们玩。”   “这可是你说的。我最喜欢老师发骚的样子了。”蔡鸡说着,在杨芸下身捏了一把。   三比二。   周东华运着球,风一样掠到底线,然后改向横切,贴着曲鸣闯到篮下。曲鸣跳起来,斜着身朝他手上盖去。周东华避开他的封盖,上身向右倾斜,然后一个勾手,球打板入网。   周东华攥着拳朝中圈走去,路过红狼社的座席时,他转头看了一眼。   蔡鸡拿起一支油性笔,示威似地朝周东华晃了晃,然后伸到毛巾下面。杨芸低着头,腿微微分开,屁股抬起。   蔡鸡再伸出手时,笔已经不见了。杨芸翘着屁股,慢慢坐下。那支笔硬硬卡在阴道里,底端顶住椅面,一股液体顺着笔杆直流下来,湿湿的淌在腿间。   周东华走过去,才意识到那男生是用油性笔玩弄杨芸,怒火顿时像野火一样燃烧起来。   裁判鸣哨,开始又一次进攻。这次周东华下了重手,趁曲鸣运球时,他斜身争抢,脚下却故意微微抬起。当曲鸣移动脚步,躲避争抢时,周东华不动声色地踩住曲鸣的脚背,然后在他小腿上绊了一下。这个动作会造成脚踝扭伤,严重时会造成骨折。   周东华用的力气并不大,几乎是扭住曲鸣的脚踝同时,就已经松开,不注意会以为是曲鸣自己不小心绊了一下。   周东华的动作虽轻,曲鸣的反应却是大叫一声,反方向倒在地上,那只已经被周东华松开的脚往前伸了少许,正好被他绊住。   球馆中传来一阵骚动,红狼社的队员义愤填膺,跳起来骂什么的都有。包括景俪在内,曲鸣的球迷紧张看着他,心都提了起来。   校队这边无话可说,连陈劲都以为是周东华故意绊住了曲鸣。面对红狼社的指责,强辩说:“他是纸扎的吗?身体不好,就不要打篮球!哈哈,这种男人的运动不适合他。”说着干笑两声。   裁判立即判了曲鸣罚球。   周东华被他借机摆了一道,不怒反笑,“小子,有你的。接着来。”   曲鸣坐在地板上,活动了一下脚踝。这一下实在太冒险了,如果不是周东华动作轻微,他这样送上门去,很可能会骨折。   曲鸣罚球中的。四比三,领先一球。   接下来三个球,周东华尽展实力,先是一个中投扳平比分,接着在曲鸣进攻中,干扰成功。曲鸣投篮不进,周东华抢到篮板,甩开曲鸣,一路杀到篮下,扣篮得手,以五比四反超。接下来曲鸣的进攻再次失误,被周东华逼出边线,被判界外。   周东华得球后,两人从中场一直对抗到篮下,周东华投篮偏出,又立即飞身抢到篮板,在底线附近再次出手,以一个高难度的跳投,射篮成功。一扣两投,连得三分,在以六比四领先的同时,也结束了上半场。   2_36'>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一部 第35章 ; document.write ('  更衣室里。曲鸣两手撑着衣柜,粗重地喘着气。景俪蹲在他身下,张口吮吸着他的阳具。也许是因为药物反应,曲鸣阳具出奇的炽热。景俪一边温柔地舔舐着,一边解开上衣,用乳房在他腿上磨擦,以此舒解他的不适。   曲鸣抓住景俪的头发拔出阳具。景俪舔了舔红唇的唾液,“要做吗?时间来得及。”说着褪下内裤。   “把杨芸叫来。”   杨芸走进了更衣室,就被曲鸣推到长椅上。她内裤掉在臀下,已经被淫水湿透,短裙沾在湿淋淋的屁股上,掀开时,散发出一股湿淫的媚香。   曲鸣掰开她的屁股,只见她屄里还插着一支油性笔。   “小妓女,你真他妈的骚!”   曲鸣把笔扔到一边,搂着杨芸的屁股干了进去。杨芸浑身一颤,“呀”的叫了一声。少女的阴道温暖而又湿润,阳具插在里面,被柔腻的蜜肉包裹着,传来阵阵快感。   龟头硬梆梆撞在花心上,强烈的震颤使杨芸全身酥软,像软泥一样撅着臀,被人从后面奸淫,她皱着眉,不时发出“呀呀”的叫声。   周东华坐在场边,脸上没有半分喜悦,对球员们的祝贺也不理睬。他浑身大汗淋漓,这十个球足足打了二十分钟,差不多等于半场比赛。   如果他保持在巅峰状态,这会儿的比分绝不止六比四,七比三或者八比二才是两人水平的正常反应。从刚锋回到宿舍,到现在不过十个小时,却像是过了十年,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他都感到无比的疲倦。   手臂上的划伤已经涂药止血,虽然不时痛楚,但并不影响他的动作。篮板玻璃上,杨芸展露破处阴部的照片很小,除非跳得和他一样高,否则根本看不到。周东华几次想它搞下来,却发现自己此时的状态已经跳不了那么高了。   周东华把毛巾搭在头上,眼睛盯着对面。他看到杨芸把手伸到毛巾下面,摸索了一会儿,然后站起来,朝更衣室走去。不留心看,很难发现她短裙贴在屁股上,膝间还有湿湿水痕。   更衣室的房门打开,然后关上,吞噬了杨芸窈窕的身影。周东华知道,曲鸣在里面。他们两个在里面……这个问题疯狂噬咬着周东华的心理。   一阵铃声响起,陈劲把手机递过来,“东哥,你的。”   一看到号码,周东华的眼角不由得跳了一下。他用毛巾擦着脸,然后接通电话。   “社长……加油……啊啊啊……”   “大点声,告诉你男朋友,你在做什么。”   “东华……社长在肏我……社长干得好用力,他像干一个妓女一样干我……东华……”   “小婊子,你的叫床声真好听,再叫几声。”   “啊……啊……呀……”杨芸婉转叫着,“社长……加油……小妓女要高潮了……”   电话中传来杨芸颤抖的叫声,彷佛能看到她在曲鸣身下高潮迭起的娇态。   “小妓女,我要射了。”   杨芸喘着气说:“射在人家里面……”   “你是孕妇呢。”   “没关系。社长加油,射到人家子宫里……”   “格”的一声,手机被周东华生生捏碎。旁边队员讶异地看过来。周东华把捏碎的手机扔到一旁,起身走进球场。   曲鸣从更衣室出来,对红狼社队员们说了几句,几个队员站起来,笑着进了更衣室。   上半场最后一球周东华得分,重新比赛由曲鸣开球。他拿着球拍了拍,看上去神情轻松,并没有多少疲态。   曲鸣仍不急于进攻,持球慢慢前突。周东华改变策略,不全场紧逼,而是退到三分线以内防守。   曲鸣在距离周东华一步的位置,两手来回地运球,沿着三分线寻找出手的机会。为了保持体力,周东华没有逼得太紧,只当曲鸣踏进线内,才上前对抗。   假如这场比赛像平常那样限制进攻时间,曲鸣这会儿早就败下阵来。但是现在,他尽可以在周围来回试探,藉此消耗周东华的体力。   磨了将近一分钟之后,曲鸣陡然加速,从右侧切入线内,周东华立即回身挡住,在曲鸣调整好出手的姿势之前就卡住位置,扬起双手。   周东华的身高加上臂展,不仅挡住了曲鸣出手的角度,甚至连视线也挡住大半。曲鸣这时已经进到离篮框两米的位置,但投篮的空间都被周东华占据。他一个急停,与周东华拉开距离,然后仰身向后跃起,身体与球场的角度将近四十五度,然后出手投篮。周东华跃起封盖,却晚了一步,以毫厘之差没有碰到篮球。   六比五。曲鸣追上一分。   “你马子这会儿在更衣室,正跟四个男生一起做爱。一个搞她的骚屄,一个搞她的屁眼儿,一个搞她的嘴巴,还有一个……”曲鸣轻笑一声,“在搞她的乳房。你老婆长了一双好奶,玩起来真舒服。”   周东华冷冷抬起脚,在鞋帮上擦掉手心的汗水,然后接过球。   “差点儿忘了,她还是孕妇呢……”   周东华拍了下球,转身抢到曲鸣身侧,接着展开手臂,把他挡在身后。他这几个动作简单直接,既没有花哨的假动作,也没有多余的脚步,几乎是一闪身就把曲鸣甩到身后。   曲鸣急转急停,接着跃起,他没想到周东华刚晃过他,没趁势攻入篮下,就在三分线外立刻拔身投篮。这会儿他顾不得多想,斜身伸长手臂,朝周东华手中的篮球盖去。   周东华拔身而起,两肘弯曲,把球收到眼前,瞄准篮框,曲鸣的手几乎同时从他肩后伸来。周东华手臂一推,只做了半个投篮的动作,在曲鸣封盖之前的一瞬间,他突然收回手,接着身体一矮。   曲鸣身体凌空,来不及再做动作,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手臂从球上掠过,周东华在蹲身躲避时还有一个晃肩的动作,肩头在曲鸣腰上一撞,然后从容控球,奔到篮下,反手一勾,篮球应声入网。   曲鸣身体失去平衡,结结实实摔在地上。   周东华把球踢到他脸上,“小子,太不小心了。”   哨声响起。裁判走过来,对两人说:“保持克制,我不希望你们毁掉这场比赛。”   周东华投篮得手,加一分,同时比赛中故意用脚踢球,判技术犯规,由曲鸣罚球。   曲鸣以一个教科书式的标准投篮,追上一球,仍以七比六落后一分。   下一球由周东华开球,曲鸣仍是贴身紧逼,这个球他用尽手段,从半场直到篮下一路与周东华激烈对抗,周东华每前进一步,都要耗费大量体力。由于体力的消耗,周东华无法再以老练的动作甩开曲鸣,使他前进更加费力。   相比之下,曲鸣的体能仍刚开始比赛一样充沛,他不断袭扰周东华的运球,迫使他改变动作。   周东华背对篮框,用背部扛住曲鸣,然后跃起,以一个后抛球命中篮框。   刚锋立刻叫了暂停,给周东华争取到一分钟的休息时间。还有两个球就可以结束比赛,但这会儿校队球员都面色慎重。平常比赛是五个人相互配合,真正的个人对抗在整场比赛中比例并不高。周东华与曲鸣的比赛却是从头到尾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对抗。如果曲鸣体能下降,防守强度降低,周东华打起来会轻松一些。可曲鸣彷佛不知道疲倦一样,始终进行全场紧逼,不给周东华丝毫喘息的机会。   陈劲嘀咕了一句,“那小子是不是吃药了?”   周东华汗出如浆,球衣都被湿透。他拿起一瓶水,一饮而尽,用手背擦了擦嘴,脸色阴沉地看着曲鸣。剩下两个球,绝不好打。   蔡鸡递给曲鸣一瓶水,“老大,姓周的差不多了。”   “我还差的多。”曲鸣脸色同样阴沉。蔡鸡说的是体力,他说的是比分。他要想赢,意味着要在投入四球的同时,把周东华的进球限止在一个以内。比赛打到这地步,他已经被逼上绝路,稍一疏忽就就将饮恨球场。   观众们已经在球场呆了近四十分钟了,相当于一场正式比赛的长度,却没有丝毫的不耐烦。一多半的人都认为周东华必胜无疑,相信曲鸣能赢的只有一小部分。   一分钟的休息转瞬即逝,两人重新回到球场。曲鸣拿着球,时突时停,诱使周东华出来防守,消耗他的体力。周东华不为所动,一直退到篮下,把最适合中投的位置全部让了出来。   曲鸣有些纳闷,接着明白过来。反正这一球无论投中与否,周东华都能得到进攻机会,于是周东华干脆放弃防守,把体力都留在进攻上。   曲鸣冷冰冰运着球,突然启动,直接杀到篮下。既然周东华不想防守,那么就在他头顶扣篮,看他防还是不防。   周东华也看出他的意图,这小子真是欺人太甚,让他进一个还不干,非要扣篮削他面子。   周东华憋着一股火,等曲鸣腾空暴扣时,突然跃起,在曲鸣把球灌入篮框的一剎那,大吼一声,张手按住篮球,狠命一推。   曲鸣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爆发力,猝不及防下,整个人被推得向后倒去,连人带球摔了个灰头土脸。   篮球馆顿时哗然,接着响起一片掌声。   篮球滚出界外,裁判判定周东华打球出界,由曲鸣继续进攻。   曲鸣当然知道这些掌声不是给自己的。扣篮被人封盖,甚至比被人在头顶扣篮更丢脸。曲鸣一言不发地拿起球,采用同一路线,再次扣篮。这一回周东华没有再跟他较劲,而是让出篮下的空位,让他轻松得手。   周东华当然不是怕了曲鸣,只是不愿再浪费体力。这一点曲鸣也心知肚明,即使追上一分,也没什么光彩。   周东华得到球权,运球到球场一侧,贴着边线向前进攻。边线限止了双方的活动范围,曲鸣的防守虽然更加省力,却无法对周东华全面骚扰。周东华运球难度虽然加大,但只要应付一方的防守就够了。   忽然场边出现一个人影,周东华情不自禁地抬起头,只见杨芸站在场边,脸色红红的,像是刚做过剧烈运动。眉梢眼角还有刚欢好过的淫媚风致。   她站在场边,忽然喊了声,“社长——加油——”   那声音简直与电话里的叫床声一模一样,软软的,带着丝媚意,彷佛是呼唤曲鸣来奸淫她的身体。   周东华手中一空,才意识到曲鸣趁他分神时断球成功。一时间,周东华有种万念俱灰的感觉,甚至懒得追上去争抢。   曲鸣扣篮得手。八比八平,双方又回到同一起跑在线。   刚锋紧接着叫了暂停,陈劲等人意识到情况不对,但他们怎么也想不通周东华的女朋友怎么会倒向对手一边,公然给曲鸣那混蛋加油助威。队员们想问又不敢问,都憋在心里,表情各异。等比赛重新开始,陈劲小声问:“锋哥,到底怎么回事?嫂子……”   刚锋绷着脸说:“屁的嫂子。她早就跟曲鸣睡到一块,成心拿东哥开涮。”   陈劲腾地涨红了脸,就是他自己的女朋友跟别人睡到一块儿,他也不会这么愤怒。可是杨芸……怎么可能!   周东华刚上场拿起球,红狼拉拉队的女生就一起喊,“社长加油!加油!加油!打败他!”杨芸也在其中。   周东华又累又怒,持球愤然冲到了篮下,双手暴扣。这样的力量根本无法封盖,曲鸣做得很干脆,直接用肩膀一扛,把周东华放倒。   裁判奔过来,挡住暴怒的周东华,吹了曲鸣一个恶意犯规。曲鸣无所谓地摊开手,耸了耸肩。   周东华走上罚球线,拿球在手里拍着,曲鸣站在禁区线外,弯下腰,双手扶着膝盖,在周东华起手投篮的时候,轻声讥笑说:“你马子这会儿屄里面还有我的精液呢。”   球偏框而出。   周东华罚球不中。曲鸣起身抢到篮板球,两手像蝴蝶一样飞快地交叉运了几下球,然后向前场移去。   这个球一旦得手,曲鸣就拿到了赛点。周东华明知道他是故意放缓速度,诱使自己耗费体力,也不得不竭力防守。   周东华浑身是汗,体力已经到了极限,他不去看曲鸣的手上动作,只紧盯着他的脚步。忽然间,球场边传来一阵喧哗。   周东华不理不顾,直到听见陈劲大骂一声,“去他妈的!”接着响起座椅的破碎声,他才抬头。   陈劲领头,校队球员一窝蜂冲进球场。周东华抬眼看去,才发现杨芸正在跟红狼社的队员们一个接一个口对口的接吻。   这会儿球场已经大乱,红狼社跟校队球员都冲进球场,打成一团。裁判拚命鸣哨也无济于事。   喧闹中,曲鸣抬手命中,自言自语,“九比八。”   回过头,周东华正用一种恐怖的眼神盯着他。   “我最后说一次,善待杨芸。”   曲鸣也同样盯着这个可怕的对手。如果不是他没有休息,如果不是杨芸,如果不是他服了药,如果不是运气……他根本不是这个人的对手。   曲鸣擦了擦鼻尖的汗珠,“我给你一个机会——加入红狼社。”   周东华想也不想,“那不可能。”   曲鸣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只好摇了摇头,“这是你自己拒绝的。”   曲鸣把球踢到一边,穿过纷乱的人群,回到教练席上,一手搂住景俪,一手搂住杨芸,离开了篮球馆。   这场比赛没有胜利者,裁判裁定的最后比分是八比八,平局。但在场的观众纷纷表示曲鸣最后还投入一球,因此获胜的应该是曲鸣。   比赛结束后,周东华辞去队长职务,校队随即解散,红狼社成为滨大唯一的篮球社。校方慷慨提供资金,由红狼社组建球队,代表滨海大学参加下一学期的校际杯。   这场比赛之后,曲鸣成为滨大最引人注目的大一新生,在赢得无数支持者的同时,也有人对他的个人质量提出质疑。例如夺走周东华的女友,在比赛中使用犯规动作……   但在曲鸣支持者眼中,这些根本不是缺点。能让校园排名第三的美女放弃已经接到都市大联盟球队邀请,前途无量的男朋友,改投到曲鸣的怀抱,只能证明曲鸣的魅力。   至于球场上的犯规——以一个必进的扣篮换取一次不成功的罚球,说明了曲鸣的智慧,证明他不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莽汉。况且球场上的犯规从来不代表质量,大联盟最优秀的球员差不多都是犯规高手,在那个代表当今篮球最高水平的竞技场中,乖宝宝式的球员根本不可能生存。   这样的争吵在滨大网页上如火如荼,紧接着,在滨大BBS学生们自行评选的学期风云人物中,曲鸣又毫无悬念地以第一名当选,位居次席的是周东华。以他在校生接到大联盟邀请的成就,无论在哪所大学都足以入选。但在滨大,这样的结果无疑说明有更多人认为那场比赛是曲鸣赢了。   比赛结束,这一学期也临近尾声。关于假期如何渡过的帖子渐渐多了起来。许多人都写下自己梦想,对大一新生来说,这是他们进入滨大第一个假期,每个人都对假期生活充满了期待。   2_37'>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一部 第36章 ; document.write ('  虽然没能以确凿无疑的数据彻底击败周东华,但红狼社每个人都认为曲鸣是当之无愧的胜利者。并且遗憾的认为,假如不是校队故意挑衅,打断比赛,老大肯定能笑到最后。   不过当天晚上,面对巴山的时候,曲鸣说:“大屌,你没有看到我被那家伙打得有多惨。”   “八比八,怎么会惨?”   曲鸣晃着酒杯说:“那是比分。如果公平比赛,十比二,我能进两个。”   这个数字并不夸张。   蔡鸡说:“但至少这一场我们没输。老大,单纯的实力从来不代表一切。”   曲鸣笑了起来,“没错,至少这一场我们没有输。”   三个人举杯相碰,一饮而尽。   所有人中,以景俪的庆祝最为热烈,她如约吃了春药,激情四溢地陪曲鸣疯狂了一个通宵。当天晚上跟他们一同庆祝的还有温怡和杨芸。曲鸣、巴山、蔡鸡轮流玩弄这三个属于红狼社的美女。   他们轮流交换使用性伴侣,最有趣的组合是巴山干杨芸和蔡鸡肏景俪。巴山体型庞大,杨芸则身材纤细,只有他一半大小,巴山压在她身上,就像一头灰熊强暴一只精致的芭比娃娃。   另一边蔡鸡又瘦又小,戴着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镜,而景俪则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留着波浪般的鬈发,鼻梁上架着精致的金丝眼镜,显示出与众不同的知性气质。蔡鸡趴在她肥白光滑的雪臀上,就像一个发育不良的中学生肏弄自己老师成熟美艳的大屁股。   这一个多月,他们一直在考虑怎么打败周东华,这会儿胜利已然在握,他们都放松下来。蔡鸡怪笑说:“有争必胜,有美必干,人生得意莫过于此。”   巴山有点纳闷,“他说什么?”   曲鸣说:“甭理他,纯粹是烧的。”   蔡鸡笑着说:“老大,咱们从小到大做什么都没输过,不管是打球、打架还是搞女人,不管是老师、老板娘还是学生,想干就干,你难道不高兴?”   蔡鸡说得兴起,狠干景俪的屁股说:“老大,把南月也弄过来吧,那妞气质真美,好想让她这样趴着肏她的屁股……”   三个女人并肩趴在地上,一起撅着屁股,露出屁股上“红犬奴”的纹身,被人从后面恣意奸淫。吃了春药的景俪骚态毕露,翘着大屁股,浪叫着被人搞得淫水乱流;杨芸则像一只听话的小白兔,乖乖撅着屁股,可爱的小嫩屄被大屌插得翻开,不多时就小声叫着高潮一次;最起劲的还是温怡,她趴在地上,举着雪白的大屁股上下乱颠,一边浪叫着媚态横生。   “南月吗……”曲鸣摸了摸鼻子。   巴山忽然一声大笑,“这妞又高潮了。”   蔡鸡拍着景俪的屁股说:“比老师吃了春药还厉害。”   杨芸阴唇急剧抽动,失神地尖叫着喷出大量淫水。   蔡鸡忽然想起来,小声提醒说:“老大,快十天。”   曲鸣一怔,“这么久了?”                            “你那个老师怎么没来?”   天气有些凉了,方青雅加了件外衣,坐在露台上,搅拌着咖啡,漫不经心地说。   “她又不是我什么人,有必要走到哪儿都带着吗?”   方青雅放下了银匙,优雅地举起杯子呷了一口,“那就好。你跟她交朋友可以,想进曲家的门,那是万万不行。”   “妈,你都说五百遍了。”   方青雅不悦地说:“妈是怕你让人给骗了。”   曲鸣举起手,“好了,我知道景俪老师是个狐狸精,玩过就把她扔掉。绝对不会娶一个大我十岁的女人进门,丢你的脸。行了吗?”   “话也不是这么说。你跟她讲明白,只要她不缠着你,我们也不能够亏待人家。她不是在你爸的学校吗?需要什么你跟妈说就行了。”   曲鸣耸了耸肩,老妈总是显得很天真,而且………   方青雅看出儿子不以为然,挑起眉头,“你懂什么?我们曲家是体面人家,不能因为她是个小老师,就欺负人。该给钱就给钱,总之不要让她吃亏。”   曲鸣吹了声口哨。在老妈眼里,没他们家有钱的女人都是妓女,给点钱就两清了。可能老妈所在的圈子里类似的事情见得太多,这种心态已经不是天真,而是看通看透,眼里只剩下赤裸裸的金钱关系,很直接,但很有效。   但嫖景俪还要给钱?曲鸣耸了耸肩。   “下周就要考试了吧?”   咦?曲鸣有些奇怪,老妈从来都没在意过他的学业。   果然方青雅接着问:“假期准备怎么过?陪妈到国外渡假吧。”   曲鸣怪叫说:“不用吧?我都这么大了,还陪你逛商店,别人会以为我是你姘头。”   “胡说什么呢!”方青雅举手打了儿子一下,嗔怪地说:“当儿子的陪老妈逛街有什么不可以?”   曲鸣挠了挠头,“还是不去了吧。看到我都这么大了,别人会把你当老太婆的。”   方青雅喜气洋洋地说:“谁让我生儿子早呢。我儿子往那儿一站,把你那些阿姨的孩子都比下去了,妈脸上也光彩。”   曲鸣心想着,我要答应你才是疯了呢,放着美女不搞,去跟一群老女人打交道。   正说着,女佣在下面说:“老爷回来了。”   曲令铎一回来,气氛立刻降至了冰点。曲鸣面无表情,甚至懒得站起来。方青雅知道这对父子也不是相互敌视,只不过年龄相差悬殊,见面一向没什么好说的,弄得气氛僵硬,于是打发儿子回去。   曲鸣巴不得离开,刚站起身,曲令铎说:“下周要考试了吧。把成绩单拿来我看看。”   曲鸣一听就上火,老爸是校董,想看谁的成绩,说一声马上有人送上,还用他像小学生一样捧着成绩单让家长签字?当老爸很了不起啊?   曲鸣没说什么,梗着脖子离开了。   曲令铎坐到椅中,紧绷的面容松弛了下来,显得疲惫而衰老,方青雅唤来女佣,让她把煲的汤拿来。                            比赛结束的第三天,曲鸣一大早就带着杨芸来到酒吧。整个白天,几个人都待在酒吧里,似乎在等待什么。   包间沐浴在淡红的灯光下,曲鸣精赤着身体,摊开手,懒洋洋靠在沙发上,杨芸跪在他腰间,熟练地套弄着他的阳具。短短十天时间,已经把这个清纯的少女变成了荡妇。随时随地跟人做爱,成为她这段时间生活的主题。   杨芸乌亮的发垂在颈侧,两手扶着沙发靠背,白嫩的雪臀时起时落。   不多时,杨芸身体突然哆嗦起来,她小腹收紧,柔腻的蜜穴套住肉棒,涌出大量体液,颤抖着达到高潮。   曲鸣玩弄着她的乳房说:“这么一会儿就高潮两次,你可真淫荡啊。”   杨芸羞红了脸,强忍住高潮的颤抖,继续用痉挛的阴道套弄他的阳具。这种感觉很享受,曲鸣的阳具插在她体内,感受着蜜穴的收缩律动,比单纯的性交更富快感。景俪的高潮也是很令人满意的,但杨芸出奇敏感的体质,能带来更多乐趣。   蔡鸡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比预料中推迟了两个小时。他拍了拍杨芸的屁股,“小美女,屁股抬起来。”   杨芸听话地掰开屁股,她臀间满是淫水,蔡鸡顶住她的嫩肛,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同时被两根阳具插入,带来更加强烈的刺激,杨芸低叫一声,花瓣般白嫩的肉体被两个男生夹在中间,那只圆润的雪臀雪球般来回滑动,被两根肉棒同时戳弄着。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九点十三分,在两个男生之间蠕动的淫媚肉体突然僵住。杨芸惊恐地瞪大的眼睛。   一分钟之后,她发出一声恐怖地尖叫。                            “怎么会这样?”蔡鸡摘下眼镜,捏着鼻梁说。   “休克了?”自从高二时把邻校一个学生打得送到医院,巴山就记住了这个词。   杨芸的脸色雪白,似乎受了极大的惊吓,双目紧闭,浑身发凉,鼻息降到最弱。就在刚才,发出一声惊呼的杨芸随即惊厥过去,让三个人都不知所措。   巴山有些拿不准地说:“会不会是吓死了?”   人在受到刺激时,昏厥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只要能昏迷,就不会死。但至少有一百人看到杨芸跟着曲鸣离开滨大,即使杨芸没死,如果受惊过深,影响神智,也不好收场。蔡鸡抓住杨芸的头发,用力给了她两个耳光。   杨芸毫无反应。   巴山摸了摸杨芸的脸颊。少女牙关咬紧,长而凌乱的秀发一丝不动。巴山忽然一乐。   蔡鸡没好气地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能笑得出来。”   巴山嘿嘿笑着说:“我是想,幸好我没跟你们一起搞她,如果我插她嘴巴,这会儿鸡巴就没了。”   “甭废话了。”曲鸣说:“去拿桶水来。”   阿黄推开门探出头说:“老大,怎么了?”   蔡鸡笑着说:“没事儿,这妞让我们干晕了。”   阿黄看看曲鸣的表情,没敢多问,关上门走了。   她醒过来会怎么样?   两个男生看着地毯上赤裸的少女,都有同样的疑问。蔡鸡偷来的药物还处于实验期,属于精神催眠。苏醒的例子也有过一个,但景俪是成年人,又有崇拜强者的潜在心理,最后弄假成真,完全成为曲鸣的宠物。   这些条件杨芸都不具备,他们又搞过过火,通过药物给杨芸灌输了心理强制指令,让她跟整个球队的男生滥交,很猜测这个原本纯情的小女生清醒后会有什么反应。   巴山拿着桶水进来,兜头泼了杨芸一身。杨芸咳嗽着醒来,一边抱住肩,蜷起身体。   她怔怔抬起眼睛,仍是那双清澈秀美的眼睛,但与五分钟之前相比,彷佛换了一个人。就在刚才,她还是满眼温存的笑意。而现在,她却是满眼惊惧,似乎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   杨芸发白的唇瓣颤抖着,半晌颤声说:“我……”   曲鸣若无其事地说:“怎么了?”   杨芸哭泣起来,“不是的……不是的……”   “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其实没被人肏过,你其实一直在梦游——”曲鸣不耐烦地说:“别傻了,那些都是真的,整个篮球社的人都干过你。而且你还很开心——想起来了吗”   杨芸浑身是水,湿透的脸颊一片雪白,长长的秀发贴在肌肤上,凄婉欲绝。十天来所发生的一切瞬时间涌上心头,那些难言的耻辱使她几乎再次晕倒。   蔡鸡满脸无辜地说:“这都是你自愿的,小美女,没有人逼你。是你愿意跟我们老大做爱……”   杨芸拚命摇头,“我没有……”   曲鸣最烦女人这种不可理喻,刚被插到高潮过的淫穴仍在滴水,还把自己当处女吗?他站起来说:“蔡鸡,你跟她讲讲。”   “没问题。”蔡鸡说着,打开旁边的视频。   整堵墙作的屏幕上显出一只灌满牛奶的浴缸,少女满脸红晕,娇羞地说:“社长,来搞我的处女……”   用了比曲鸣预想中更长的时间,蔡鸡才推门出来。他耸了耸肩,有些无奈地说:“老大,你来跟她说吧。”   杨芸已经穿好衣服,她坐在茶几后面,两眼空洞地看着茶几玻璃,细白的手指绞在一起,就像落入笼中的小鸟,紧张而又惶惑。   “你想告诉我什么?”   杨芸还未从震惊中摆脱出来,过了会儿才说:“我要回去了。”   “想走?”曲鸣竖起一根手指,轻轻摇了摇,“不行。”   曲鸣与蔡鸡完全不同,他总是能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杨芸也不例外,她哭着说:“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像你以前那样去做。”   “我不!”杨芸嘶声说着,泪如泉涌。   这十天,她彷佛是在梦中一样,毫无来由地背叛了男友,又毫无来由地跟曲鸣,还有他的兄弟,甚至是一些街头混混恣意性交。她无法想象,自己竟然会在清醒中接受这样的污辱。   但在当时,她并没有觉得那些有什么不对。即使是被乌鸦、胖狗他们用尽下流手段玩弄,她都没丝毫反感,甚至是心甘情愿让他们来搞自己。而那些场景,她现在想一想就羞耻得全身发抖。   曲鸣回头看了蔡鸡一眼,蔡鸡摊开了手,表示该说的都说过了。他们原来觉得,像杨芸这样单纯无知的小女生,婊子已经做了,该搞的也都被搞了,拿著录像要挟一下,肯定是乖乖听话,任他们摆布。没想到她竟然说“不”。难道被人知道她跟整个球队睡觉,她很高兴吗?   曲鸣托起杨芸的下巴,杨芸挣了一下,没有挣开,被他强迫着抬起脸。   曲鸣挺有趣地说:“你是不是以为周东华会来救你?”   杨芸表情石化了。   “别傻了,周东华会要一个被人乱搞过的女人吗?太天真了,还以为自己是干干净净的小天使——别忘了你在更衣室里,是怎么像母狗一样被我们玩。”   杨芸咬住唇,眼睛瞪得大大的。   “你可能还不知道,周东华已经在办理退学手续了,假期他参加完大联盟试训,就直接签约,不再回滨大了。”   杨芸呼吸急促起来。此时潜意识中,她依然把周东华当成自己可以依靠的臂膀,所以刚才无论蔡鸡怎么要挟逼迫,她都没有屈服。但现在她明白,自己已经永远失去了周东华。   曲鸣摸了摸鼻子,“想明白了吗?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听我的话。”   杨芸忍了一会儿,终于又哭了起来,“你们还要我怎么做?!我什么都做过了……”   蔡鸡很讶异地说:“怎么会呢?我们还没有玩腻呢。”   曲鸣蹲下来,看着杨芸脸上的表情,“小美女,你还是认命吧。别妄想能飞出我的掌心。但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们也不会亏待你的。”   杨芸看向一边,“我不想再做了。我要离开。”   蔡鸡说:“清醒一些吧,你以为我们老大会答应吗?乖乖听话,加入我们,成为我们的一分子,对我们都有好处。”   杨芸垂下眼睛,“我不是妓女。”   曲鸣声音冷厉起来,“你会是的。”   巴山一直在旁边没有开口,直到蔡鸡给他使眼色,才露出凶神恶煞的面孔,一把抓起杨芸,提到眼前。巴山的凶相真不是盖的,蔡鸡说他具有明显的返祖特征,以前在学校打架,曾吓哭过对手。这会儿眼一瞪,活像一头发狂的大猩猩,面目狰狞得让人不敢多看。   那头大猩猩发出咆哮一般的怒吼,“老大的话你都敢不听?!”   突如其来的一吼把杨芸整个人都给吓傻了。蔡鸡告诫说:“他可是个危险人物,把他惹恼了,他敢吃人的。”   杨芸望着那头吃人的野兽,满眼惊惧。   “过来。”曲鸣拉开门,走到隔壁。   2_38'>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一部 第37章 ; document.write ('  几组灯光全部打开,房间顿时亮如白昼。   房间的格局与刚才那间相仿,一侧摆着影音娱乐设备,一侧是酒橱,中间放着一组圆形沙发,只不过中间没有茶几。   蔡鸡按下开关,沙发中间的地毯滑到一边,露出一个深坑。   坑是临时掘出的,做工仓促,虽然铺着黑色的地毯,仍能看到不少泥土。装饰一新的包间里藏着这样一个土坑,让人意外,但更让人意外地是土坑中筑着一座三角状的水泥墩,形状宛如金字塔。   黑色的速凝水泥还有些潮湿,在水泥墩三角形的平面中央,嵌着一团白色的球状物。圆球中间有一道凹痕,里面张开一个红色的圆洞,看上去似乎是某种熟悉的物体,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曲鸣带着杨芸走到水泥墩的另一面,入目的情景使杨芸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女生彷佛从水泥中钻出一样,露出半具身体,她上身依着水泥墩的斜棱挺起,一半都嵌在水泥中,只露出脸部和高耸的双乳。乳房以下被水泥吞没,柔软的肉体嵌入其中,与坚硬的水泥融为一体。   杨芸这才意识到,最初看到的白色肉球是这个女生的臀部,她的身体被浇铸进一整块水泥中,就像被关进一个永恒的牢笼,甚至连挣扎都不可能,只能慢慢等待死亡的来临。   水泥墩的尖顶挂着一瓶液体,输液管低垂下来,从女生的颈外静脉刺入,她就靠着这些营养液维持呼吸和生命。过量的输液使她皮肤极为润泽,两只乳房仿佛灌满水的皮球,乳头被人捏弄得又红又肿,比正常人胀大了两倍。   她闭着眼,口中塞着一只衔口球,不时发出微弱的呼吸。   “看到了吗?这就是惹恼老大的下场。”蔡鸡说:“小美女,你想不想也变成这样子?我们把你放进模具里,然后浇上水泥,让你跟她一样,只露出乳房和屁股,像玩具一样摆在房间里,谁想肏就能肏……”   杨芸恐惧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样像玩具一样被人恣意玩弄,连死亡也变成一件奢侈的事。   蔡鸡拿出一支注射器,似模似样地弹了弹针头,然后跳下土坑,扳起女生的屁股。杨芸这次看清楚了,那个圆张的红色肉洞是女生的肛门。由于长久没有饮食,她体内的秽物都排泄一空,蔡鸡掏挖几下,肠道里淌出的都是混浊的精液。   女生惊醒过来,塞着衔口球的嘴中发出“唔唔”的声音,竭力摆动身体。但她的挣扎表现出来的,只有那只孤零零嵌在水泥上的屁股一缩一缩。   蔡鸡把精液抹在女生屁股上,笑着说:“还是暖的呢。”   他分开女生被肏肿的阴唇,银亮的针头刺进肿胀的红肉。女生发出痛楚的闷叫,红肿的生殖器一阵颤抖,接着排出大量液体。   蔡鸡拿起一根木棍,捅进女生体内,用力抽送起来。女生翘着屁股,红艳的肉穴被木棍塞得满满的,随着木棍的进出,淫水像撒尿一样四处乱流。   巴山扔下杨芸,跳到坑里,从蔡鸡手中接过棍子,拔出来朝女生臀上敲了两记,打得那只饱含水分的大屁股一阵乱颤,然后捅进女生屁眼儿里来回乱搅。那只悬在空中的白臀像一只水淋淋的肉球,被一根木棍搅得乱晃。女生“呜呜”叫着,被打过催情剂的阴部不停滚出液体。   “大伙已经搞过你了,多一次、少一次有什么分别?反正又不是处女,怎么做,跟谁做又有什么关系?现在你男朋友也不要你了,除了加入我们,你还能做什么?你看她。”   蔡鸡取出女生的衔口球,那女生喘着气,眼睛直勾勾望着杨芸,用僵硬的声音说:“救我……”   蔡鸡重新把女生的嘴巴塞住,“况且加入我们也没什么不好。像景俪老师,不就自愿做了我们的女人吗?”   杨芸脸色雪白,咬着牙一声不响。   巴山把木棍插到女生肛中,按住土坑边缘“腾”的跳了出来,露出狰狞的面孔。杨芸心一下子悬了起来,不自觉地战栗着。   巴山狞然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然后猛然扯开杨芸的上衣,抓住杨芸一只圆硕的乳房,张口咬了下去。   “我愿意!我愿意!”杨芸尖叫起来。   巴山尖利的牙齿咬住乳肉,彷佛要一口吞下她的乳房。   曲鸣好整以暇地问:“你愿意什么?”   杨芸哭叫着说:“我愿意当你们的女人,我会乖乖听你们话……哎呀!不要吃我!”   杨芸上衣敞开,一只乳房被怪物一样的巴山咬住,雪白的乳球在齿缝中被咬得凹陷变形,传来阵阵剧痛。   “那么你挑个人,来跟他做爱吧。”   杨芸怕极了巴山和曲鸣,她忍住痛楚和恐惧,战战兢兢地指了指蔡鸡。   曲鸣吹了声口哨,巴山松开牙齿,“蔡鸡,这小妞爱上你了。”   蔡鸡慢条斯理推了推眼镜,“那是因为我长得够帅。小美女,就在沙发上搞吧,我喜欢背入式。这种体位你也很熟悉吧。”   杨芸摇摇晃晃爬到沙发上,一只乳房从撕开的上衣间滑出,上面被咬出的牙印清晰可见。她哭得鼻尖红肿,精致的脸颊上布满泪痕,她一边哭泣,一边听话地趴在沙发上,乖乖解开裙子,褪下内裤,把少女的秘境展露出来。这样的举动她并不是第一次做,但这是她第一次在清醒状态被迫性交,给她带来的震撼和羞耻不啻于失去处女。   蔡鸡比了个胜利的手势,然后得意洋洋地伸手摸住少女的阴部,像玩弄妓女一样肆无忌惮地玩弄起来。杨芸两手撑在沙发上,双膝并在一起,翘起圆润的雪臀,像母狗一样被他玩弄私处,羞耻地浑身颤抖。   蔡鸡挺起阳具,在少女臀上敲了敲,“叫老公,要骚一点。”   杨芸哽咽着挤出一丝笑容,“老公,来搞我……”   在少女的哭泣声中,蔡鸡大笑着进入杨芸体内。   曲鸣和巴山坐在一旁观看,这样摆平杨芸,比他们想象中要容易得多,毕竟她只是一个脆弱的小女生,连吓带唬就搞定了,既不像苏毓琳,也不像温怡。   巴山咂了咂舌头,吐了一口,奇怪地说:“这妞是不是牛奶喝太多了?一股奶味。”   曲鸣目光一闪,抓住杨芸一只乳房,像挤奶一样,从乳根用力向下挤弄。杨芸痛得拧起眉头,红嫩的乳头被挤得翘起,忽然乳头一湿,渗出一滴乳白色的液体。   巴山头伸过来,“真是有奶了!”   这是催乳剂的效果,能使刚刚怀孕的杨芸提前分泌乳汁,现在量还很少,但很快,杨芸的乳腺会越来越发达。   杨芸有些发怔,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沁乳意味着什么。那个戴眼镜的男生用力与她交媾,硬梆梆的阳具穿过弯曲的阴道,顶在她鼓胀的宫颈入口,传来一阵深入心底的震颤。杨芸极力克制着,还是被他奸淫到高潮。   杨芸滑嫩的蜜穴颤抖着收紧,柔腻的蜜肉夹紧肉棒,屁股挺起,喷出股股淫液。   在她的脚下,那只被砌在水泥中的雪臀被一根木棍塞紧,发情的阴道不时抽搐,淫液顺着木棍直淌下来,将木棍浇得湿淋淋,彷佛被水洗过。                            方德才为难地看着两份成绩单,两份成绩外贸课都是优,但是除此之外都在及格在线下,其中曲鸣两门不及格,蔡继永倒有四门,按照规定,下学期不及格的课程必须重修,补考仍不及格必须留级。更重要是:两人的试卷有一半笔迹不同,很明显是互换了考卷。   滨大对作弊行为处理最严格,一旦查证属实,轻则劝退,重则开除。阅卷老师发现曲鸣和蔡继永试卷存在作弊嫌疑,才递到这位助理手中。   方德才叹了口气,提笔把成绩单的中等都改为良,不及格改为中等。曲董这个儿子真够他头痛了。   “小方。”扩音器里传来声音。   曲令铎摀住胸口,脸色有些发灰。方德才连忙倒了杯水,一边从口袋里拿出药物。   曲令铎摆了摆手,慢慢喝了水,脸色一点点恢复正常。自从五年前发现心脏有毛病,曲令铎就有意放开校务,但一边儿子太小,一边庄碧雯又咄咄逼人,方青雅与他是少妻老夫,从未操过半点心,现在放手,他实在放心不下。   曲令铎休息片刻,对方德才说:“关于新建校区的事,我考虑了一下,设立分校的提案不可行。现在的学生规模已经饱和,往后十年适龄学生会逐渐减少。从这一点考虑,明年在现有校区内进行扩建已经足够……”   正说着,有人敲门进来。   “曲董,正在忙吗。”   曲令铎挺直腰背,平静地说:“没关系,请坐。”   庄碧雯坐在沙发上,优雅地并起双膝。曲令铎浓眉下锐利的目光打量着这个美貌的女人。庄碧雯今年三十九岁,丈夫去世后,庄碧雯接任董事,几年中,这个拥有法律博士学位的美女已经成为他最强劲的对手。   如果曲令铎再年轻几岁,根本不会把她放在心上。庄碧雯出身优裕,无论相貌、智商、背景、际遇都万中无一,但就因为她一生太过顺利,未免有些理想主义倾向。   在滨海大学的未来发展上,庄碧雯力主继续扩大规模,投入巨资来兴建研究院,同时启动生物、医药、经济、基础物理等多项研究工程。   庄碧雯的报告极为详尽有力,看起来可行性极高,但问题在于:庄碧雯并没有操作经验,目标虽然清晰,却把实施过程想得过于简单。即使能够在某个项目上获得成就,整体框架大而无当,过度分散投入,只会一事无成。曲令铎暗暗忖度,也许她也明白其中的利弊,只不过藉此逼宫罢了。   庄碧雯关切地说道:“世伯,是不是不舒服?”曲令铎与她公公同时创立滨大,所以她一向称曲令铎世伯。   “不要紧。你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庄碧雯坐直身体,打开活页夹,“关于学校扩充股份的事,我想咨询一下世伯的意见。”   曲令铎顿时一阵恼怒,针对庄碧雯的扩校建议,曲令铎曾质疑这样大笔的资金投入对于滨大来说很难承担,本来是以此打消她扩校的念头,没想到庄碧雯立即提议扩股,重新核定滨大资产,新增一半的股份,向外界吸引投资。   这就意味着所有现任董事的股份缩减,对于其它董事来说,此举无关紧要,甚至有董事笑呵呵说多来几个人也好,打高尔球也有伴。但对曲令铎来说,这意味着他拥有的百分之三十股份可能缩减为百分二十,甚至十五,同时意味着他发言权的减少。   “我和两位董事商量过,暂时先增加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比较稳妥,总额控制在两亿到三亿以内……”   庄碧雯详细述说她的扩股方案,曲令铎却充耳不闻。依照庄碧雯的议案,如果他要维持自己原有的持股比例,就需要拿出将近一亿的现金,而庄碧雯很可能同时大量买进,与他持股份额相等或者超过也并非绝不可能。   庄碧雯仍在述说着她漫长的方案,曲令铎已经失去听的兴致,他两手按住额头,觉得一阵眩晕。                            “你怎么来了?”方德才轻轻关上门,对曲鸣说。   “我老爸还在里面?”   “正在跟庄董谈事。小鸣,你这回的成绩……”方德才笑呵呵地摇了摇头。   “方叔上学时成绩怎么样?”   “我?我上学的时候可是滨大最优秀的学生,门门功课都得优。”   “所以现在是助理?”   方德才笑了起来,“好小子,看不起你方叔啊。算了,我不跟你说了,这是你的成绩单。曲董心脏不好,别让他太生气。”   曲鸣随手把成绩单扔到一边,“我想来问问我兄弟巴山的事。”   方德才耸了耸肩,“也许你还不知道,你兄弟退学没多久,那个女生就失踪了。警方曾经调查过那个女生的交往情况,我想那个女生也许是自己走失,反正肯定不关你兄弟的事,就没有告诉警方。”   “既然许晶——好像是这个名字——失踪,你兄弟重新办一下手续,下学期继续来上课就可以了。这个事情都包在我身上。”   “那就谢谢方叔叔了。”   方德才想拍拍曲鸣的肩,但曲鸣个子太高,只好作罢,正要说话,桌上的内线电话忽然响起,庄董事说:“方助理,你过来一下。”   方德才匆匆说:“等我一下,还有件事告诉你。”   曲令铎仍坐在原处,但脸上流露出无法掩饰的疲倦,他对方德才说:“有几项内容你记一下。首先,我个人反对扩股方案;其次,我认为这个方案暂时不要提交董事会讨论;第三,滨大扩建以建设研究院并非当务之急,改善校园条件,聘请优秀人才更重要;最后,对于扩股方案,我希望推后讨论,以三年为期限。庄董事,这是我的回答。”   庄碧雯似乎早知道会有这样的答案,她神情自若地喝了口茶,然后说:“世伯的建议当然是对的,我会重新考虑方案的内容,在下个学期的董事会上提请讨论。”   她嫣然一笑,起身说:“谢谢曲世伯,告辞了。”   等庄碧雯离开,曲令铎无声地透了口气,“她是想让我死。”   方德才表情冷峻,曲令铎是他的靠山,一旦曲令铎倒台,他在滨大的地位也就一落千丈。方德才问:“曲董,要不要我跟另外几位董事联系一下?”   曲令铎摇了摇头,自言自语说:“下个学期,就是明年了。”明年,自己又老了一岁。   曲鸣在办公室坐了一会儿,觉得无聊,便推门离开。旁边办公室的房门也同时打开,一个美艳妇人走了出来。她容色姣丽,穿着黑色的短裙套装,翻开的丝绸襟领上别着一枚翡翠别针,虽然已近中年,但她的皮肤依然白腻如脂,丰腴的身体曲线动人,尤其是那对美眸,顾盼间充满自信与知性的风采,甚至盖过了她迷人的熟艳风情。   那美妇与曲鸣擦肩而过,一阵铃声响起,她接通电话,柔声说:“婷婷,下课了吗?”   “她是谁?”曲鸣从后面欣赏着她身影,这美妇有一条诱人的水蛇腰,臀部丰满圆翘,走动时腰臀轻扭,传来柔美的韵律。   刚从办公室出来的方德才说:“庄董事,滨大仅次于曲董的第二大股东。对了,那件事——现在校队解散了,你们红狼篮球社要作为滨大代表队参加下一学期的校际杯。”   “校际杯?”曲鸣摸了摸下巴,“没问题。”   方德才满脸堆笑,“连周东华都不是你的对手,这次校际杯你能拿到奖励,绝对能进入大联盟。将来成为超级巨星也轻而易举,哈哈。”   曲鸣淡淡说:“大联盟?我没兴趣。”   2_39'>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一部 第38章 ; document.write ('  滨大的新生们终于迎来了入学的第一个假期,早已安排好假期计划的学生们纷纷离校,还有一小部分学生选择了留在学校,利用假期参加进修班,提升知识储备,或者参加校内团体活动。   曲鸣的红狼篮球社也是其中之一。   方青雅对方助理的安排非常生气,好不容易儿子放假,却被拉去为什么校际杯做准备,我儿子难道还需要练习吗?可曲鸣却说校际杯很重要,必须留在学校练习,陪老妈渡假这样的大事,只好放到下学期。   方青雅一气之下,也不理儿子,跟丈夫一起飞到南美,把曲鸣一个人留在家里,让尝尝父母不在身边的苦头。   曲鸣白天在学校练球,晚上就不一定了,有时把杨芸叫到宿舍陪睡,有时在景俪家里干他漂亮的女老师,有时待在酒吧,玩玩新来的女招待,偶尔回家,也总是带着女人。景俪不用上课,整天与曲鸣形影不离。曲鸣血气方刚,正是性欲最强烈的时候,他吃的药又带有刺激性,每天都要发泄四五次。   景俪一心一意地跟着曲鸣,不谙厨艺的她竟也开始学着煮饭。就像一个尽职尽责的妻子,每晚跟曲鸣玩过,陪他尽兴,然后早晨起来作好早餐。曲鸣吃完早餐,总会在门口干她一次,两人才一同出门。   这种同居的错觉,让景俪感觉自己就像曲鸣的小妻子,每天服侍他,尽心满足他的一切要求。那种欢愉使景俪沉缅其中,只希望这个假期越长越好。   杨芸只希望这个假期能够早些结束。作为拉拉队的一员,她假期也被留在学校。她和景俪一样,也整天跟着曲鸣,但每天晚上,她都会作为奖品被队员们享用。杨芸成为篮球社最出名的宠物,球员们好奇地用各种手段和物品玩弄她,迫使她在极端的羞耻中达到高潮。   篮球社除了打球,平时也会搞些活动调剂枯燥的训练。比如他们会在空荡荡的教学课里上课,由景俪在上面讲,队员们在下面听。一切都跟正常上课一样,区别只在于老师和学生都是裸体,而授课内容是性交。景俪和唯一的女生杨芸作为授课道具,由男生们随意使用。   总之假期刚刚过去一周,已经让红狼社的球员们感觉非常过瘾。   另一边,通过巴山的老爸,阿黄出面把酒吧的正规手续都办了下来,原来藏在暗处的地下赌场如今挂上了红狼酒吧的牌子,开始正式营业。由于酒吧不大,只招了四名女招待。店规严禁女招出场,所有的业务都在店内进行。这样的约束虽然少了些外快,但酒吧那位年轻的帅哥老板在分成上倒不苛刻,做事的女招待都很满意。   生意好的时候,曲鸣也会让杨芸客串女招。滨大校花甜美的外表,丰挺的乳房,还有她清纯的学生装束,敏感的体质,都成为诱人的法宝,备受顾客欢迎。连温怡也称赞杨芸是个出色的小妓女,夸奖说:“不光长得漂亮,皮肤还好,身上又有料,奶子又大又挺,下面又小又嫩,一碰就出水,还乖巧听话,人见人爱呢。”   温怡贴在曲鸣身上,亲腻地说:“老板好有本事,让这丫头这么听话。看她也是好人家出身,怎么来做这个?”   曲鸣说:“还不是和你一样犯贱。”   温怡甜笑着说:“人家越贱,老板才越喜欢。”   “是吗?”曲鸣拍拍她的脸,“改天让你玩兽交。”   温怡笑容有些僵滞。   曲鸣若无其事地说:“赌客还不少吧。”   “多半是原来的老客人,看到下面新开的服务,都说老板好聪明呢。”   “别的呢?”   “还说我们店里的女招待漂亮,就是太少,只有四个。”   “你不也是一个吗?”   温怡媚笑说:“人家都人老珠黄了。按店里的生意,再招两个也合适。或者就让她退学,在这里做工好了。”   曲鸣看了眼杨芸,“不行。她是我们拉拉队的。”   杨芸感激亲了主人一口。   “倒是你原来的那个婊子……”   温怡一脸茫然。   “苏毓琳。”   温怡不安地动了一下,“好久没有她的消息了。”   曲鸣抚摸着手背上的伤疤,露出一丝冷笑。                            回到球场的巴山如鱼得水,他在篮下两次强打曲鸣成功,兴奋地举起手臂,放声大叫。   曲鸣用绷带缠住被他撞伤的手指,笑骂说:“让你两个球就猖狂了。”   巴山鼓起手臂上庞大的肌肉,“不服?来单挑!”   “荒了一个月,连球都没摸熟就敢单挑?”曲鸣不屑地拿起球,拍了两下,“这个球如果不是在你头顶扣的,就算我输!”   巴山叉住了腰,挺胸凸肚,大声说:“你以为我是周东华那个面瓜?谁怕谁啊!”   曲鸣大步运球跨入三分线,接着跃起。巴山不甘示弱,用城墙一样宽厚的身体挡住他,扬手朝他球上拍去。巴山个子比曲鸣还高,身体更是强壮,抬起手就把球路完全封住。   蔡鸡扯着嗓子在场外喊,“大屌!小心老大要换手!”   “晚了!”曲鸣大吼一声,不但将球递到左手,而且整个身体都斜过来,闪开巴山的封盖,然后回过头,左臂甩直回勾,擦着巴山的后脑勺把球扣进网窝。   这个球进得漂亮之极,景俪和球员们都在旁边鼓掌叫好。曲鸣抓住篮框,悬空朝巴山勾了勾手指,“服不服?”   巴山怪叫一声,搂住曲鸣的腰把他摔到地板上,“不服!来比摔跤!”   两个人正在笑骂打闹,球场突然安静下来。   曲鸣回过头,看到一个女生缓缓走进球场。   曲鸣站起身,擦了擦流血的鼻子,冷冷看着她。   苏毓琳看上去比往常更加漂亮,她一直走到曲鸣面前,“我有话对你说。”                            休息室里,曲鸣抱着肩坐在桌上,苏毓琳站在他面前。   “看出我有什么不一样吗?”   曲鸣冷冰冰说:“好像更骚了。”   “你看得很准。”苏毓琳莞尔一笑,“来之前我很认真地化妆过。”   曲鸣嘲讽说:“出来卖的就是不一样,出门还知道化妆。”   “这身衣服也是新买的。”苏毓琳张开了双手,显露出姣好的身段,“教师装,好看吗?”   “难道现在的嫖客都喜欢这种情调吗?”   “不,是因为我毕业后希望能当老师。”   曲鸣吹了声口哨,“现在的妓女也很有志气啊。”   “在当老师之前,我想先当你的女人。”   曲鸣瞇起眼睛,“你说什么?”   苏毓琳柔顺地跪下来,“我是来认输的。对不起,以前都是我的错。”   曲鸣被柴哥暴揍一顿,又被扎穿手掌,是他这辈子吃过最大的亏。而这一切都是苏毓琳在背后捣鬼。作为报复,曲鸣干掉了柴哥,但苏毓琳竟然聪明得知道躲起来,让曲鸣计划中狂猛的复仇与惩罚完全落了空。本来他打算假期将结束时查出苏毓琳的住址,把她揪出来狠干一番再毁尸灭迹,没想到她竟然主动找上门来,声称要当自己的女人。   苏毓琳本来就是大四学生,此时刻意打扮下,更显成熟。但与景俪带着金丝眼镜的知性气质不同,苏毓琳眉眼间更多的是那种与生俱来的狐媚,而她挑选的宝蓝色制服套装,更加突出她身体的曲线和皮肤的白皙。   苏毓琳跪在曲鸣脚边,含笑解开上衣,露出里面黑色的文胸。她挺起胸,展示出双乳饱满的弧线,然后脱去上衣,两手在背后解开乳罩,显露出她傲人的上围。   苏毓琳赤裸着雪滑的双乳,仰起脸带着温存的笑意说:“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有种预感,我的命运就是被你征服。我试图挣扎,但现在,我认输了。”   苏毓琳把乳罩摊开,放在桌上,“这是你的战利品,胜利者该得到一切。”   曲鸣用指肚慢慢擦着鼻梁,带着丝冷笑说:“你突然跑进来,脱掉衣服,露出那两只我玩过的贱奶子,就是为了告诉我,你这个被人干烂的婊子转行做私娼了吗?”   苏毓琳托起双乳,“我的乳头还是浅红色的。我并没有接过几个客人,我作小姐是为了生存,不是挣钱。我不希望给你留下太不好的印像——坦白地说:我想做你的情人。”   “情人?”曲鸣只觉得好笑,景俪、杨芸跟他的时候都还是处女,也乖乖成了所有人的玩物,她一个兼职妓女,竟然想做自己的情人。   “你不想观赏一下自己的战利品吗?”苏毓琳站起来说:“我想,那天晚上你并没有看得太清楚。”   苏毓琳挺直身体,“我身高一米六八,比景俪老师矮一些,但比杨芸高了许多。”她轻揉着乳头说:“上围八十五公分,用六十七D的乳罩,腰围五十七,臀围九十。尺寸是公制。也许你不喜欢英吋的转换。”   苏毓琳抬起曲线玲珑的美腿,上面光洁的丝袜薄而透明,宛如第二层皮肤,“这是我挑的,最薄的一种。而且……”她慢慢解开短裙,露出雪白的腰间,一条细细的鲜红系带,“为了你,我穿了一条最淫荡的丁字裤。”   苏毓琳脱下短裙,露出迷人的腰股。她腰身很细,肤色白而光滑。那条带状的红色丁字裤系在腰间,一块薄薄的细小布料包着耻部,鼓起柔软的一团。   苏毓琳妖媚地看了曲鸣一眼,然后坐在桌上,分开双腿,白滑的双腿间,窄小的红色布料包裹着柔软的女性器官,散发出甜美而淫靡的气息。   她美目水汪汪看着曲鸣,一边拿起桌上的矿泉水,举到高处,对着自己下体倒去。水滴溅上,薄如蝉翼的内裤顿时变得透明,宛如一层淡红的薄膜,显露出性器娇美的轮廓。   苏毓琳隔着内裤分开湿淋淋阴唇,柔声说:“虽然你不是第一个得到它的,但会是第一个完全占有它。你可以像征服者一样对它为所欲为,而它心甘情愿。还有……”   苏毓琳用指尖微微拨开内裤,露出白嫩而肥软的阴阜,地咬唇着说:“为了让你高兴,我做了褪毛术。是用热蜡褪掉的,连毛根都清除干净了,它现在像婴儿一样光滑。”   “假如它们还不能打动你……”苏毓琳扭动腰肢,两条修长的美腿侧过来,俯身趴在桌上,然后耸起白嫩的雪臀。她的屁股浑圆而丰满,白光光又大又美。   苏毓琳白美的胴体伏在了桌上,然后扬起手指,掰住丰翘的雪臀,朝两边分开。充满弹性的雪肉滑开,一条鲜红的圆状系带贴在臀沟底部,挡住了那只娇嫩的肉孔。   苏毓琳没有去动丁字裤,她剥开臀肉,滑嫩的美肛在系带遮掩下柔柔张开,在白滑的雪肉间淫艳地轻轻抽动着。   苏毓琳俯着身说:“来之前我不仅化了妆,还浣了肠,无论你怎么使用它,都不会有异味。”   曲鸣抱着肩,仍是冷冰冰的眼神。他没想到苏毓琳会这么顺从,主动褪掉阴毛,洗净屁股,上门让他来搞,比调教过的母狗还乖巧。怪不得是婊子,竟然变得这么快。   “为什么变得这么听话?”   “要听实话吗?好吧——当我知道你是曲董的独生子的时候,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曲鸣挑起眉头,没想到老爸还有这用处。   “坦白地说,我有事求你。”   曲鸣嘲笑说:“真聪明啊。本来连内裤都输掉了,还想跟我讲条件。”   苏毓琳没有理会他的嘲讽,“第一,我希望毕业后能在滨大当一名老师,你知道,我上的西语系很难找到工作;第二,我恳求你帮我对付一个人。只有这两个条件。作为交换,我会做你的地下情人,而且我不需要名份。”   曲鸣好奇地说:“对付谁?”   “方德才。”   苏毓琳的眼神使曲鸣明白过来,“哈哈,”他笑了两声,“原来是他搞了你的处女。啧啧,那家伙还真懂得抓机会。”   苏毓琳认真问:“你答应吗?”   曲鸣耸了耸肩,“这个交易我有什么好处?即使我不答应,照样能玩你。你以为你能走出去吗?”   “我知道。但不要忘了,我已经是大四学生,下个学期就会毕业,或者我明天就可以离开,永远不再来滨大。如果你答应,作为滨大未来的继承人,这两件事对你来说没有任何难度。而我将会留在滨大,供你随时享用。”   苏毓琳侧过身,用手支住腮下,媚艳的肉体曲线毕露,“你会发现,我是个完美情人。”   曲鸣张开左手,“看到这个伤疤了吗?想做我的情人?你该知道,我很有一点暴力倾向。”   苏毓琳含笑挺起双乳,曲鸣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拖到地上。   “哎呀……”苏毓琳吃痛地抚住膝盖,接着腰肢被曲鸣踩住。她挣扎着扬起脸,笑吟吟说:“我帮你脱了鞋子再踩好么?”   球员们分成两组作对抗练习,他们一边打球,一边不断瞟向休息室紧闭的房门。那个传闻多多的校花已经进去有二十分钟,用脚趾头都能想到里面香艳的情景。老大的确是牛,玩校花跟捡白菜似的,估计这会儿苏美女正在老大身下求饶呢。   蔡鸡和巴山心里也在嘀咕,他们两个最清楚曲鸣跟苏毓琳之间的恩怨,先是曲鸣强上了苏毓琳,然后苏毓琳找来黑社会报复,如果不是运气够好,老大左手就废了。依照老大的脾气,起码也要把这妞玩个半残。希望不要一会儿开门的时候,看到弄得满地是血。   景俪笑容有点勉强,曲鸣身边的女人,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年轻,自己比他大了十岁,又被他的朋友上过,做他的妻子已经不可能了。现在即使做他的情妇,还要面对许多竞争者,想着,她心里有些发酸。   “想做情人,先从女仆做起吧。”   近乎全裸的女生仔细帮曲鸣脱下球鞋,除去袜子,“知道了,主人。”   曲鸣把刚运动过的脚伸到校花面前,苏毓琳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乖乖捧起他的脚,张口把他的脚趾含在口中,认真舔舐起来。   苏毓琳趴在地上,翘起雪臀,把那条细细的丁字裤褪到臀下。曲鸣粗硬的脚趾伸进她白滑的臀缝,顶住柔嫩的美肛。他长期运动,骨骼发达,粗大有力的大脚趾硬生生挤开紧闭的嫩肛。苏毓琳痛楚地拧住眉头,一边耸起雪白的屁股,接受他的侵犯。   沾满唾液的脚趾踩进臀内,那只红嫩的肛洞在巨大的压力下一点点张开,脚趾前端已经伸入嫩肛,粗大的趾关节仍卡在外面。   曲鸣的趾关节比一般的阳具还粗,坚硬的骨骼弯曲着膨起,随着他的用力,苏毓琳眉头越拧越紧,忽然“呀!”的一声痛叫,那根脚趾已经毫不留情地挤进她的体内。 2_40'>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一部 第39章 ; document.write ('  “呀……呀……哎呀……”   一具雪白柔艳的肉体伏在地板上,一个高个男生伸出脚,深深踩进她圆润的雪臀中,在她柔软的臀肉间肆意挑弄。   苏毓琳的肛洞又软又紧,彷佛一只充满弹性的肉套。曲鸣的大脚趾整个插进她肛中,在柔嫩的肉孔内来回钻动。苏毓琳吃痛地扭动身体,不时发出痛楚的低叫。   “把屁股掰开,让我来欣赏。”   苏毓琳平躺在地上,背过手,把臀肉掰开。她的臀部丰满而白嫩,臀沟间,那只红嫩的肉孔被粗大的趾关节撑得浑圆。脚趾齐根插进肛洞,在里面搅动着,然后拔出。紧窄的屁眼儿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向外翻出,紧接着又被脚趾捅入。相对于粗硬有力的脚趾,那只屁眼儿彷佛一朵柔软的鲜花,被恣意践踏。   被人用脚趾肛交,不禁疼痛,同时也是一种莫大的羞辱。苏毓琳咬紧牙关,忍痛竭力掰开屁股,让他欣赏自己被人用脚趾粗暴肛奸的画面,那两条光洁的美腿痛得挺直,在地上微微颤抖。   “好嫩的屁眼儿……告诉我你的感觉。”   苏毓琳吃力地说:“我……很开心……”   曲鸣带着丝鄙夷地微笑说:“你会更开心的。”   他抓住苏毓琳的脚踝,把她双腿分开,倒提起来,脚趾用力踩入。苏毓琳双乳贴在地板上,下身抬起,白嫩的屁股被一只大脚狠狠楔入,她两手按着地面,脚尖绷紧,两腿笔直分开,雪球般白美的臀肉被踩得不住变形。   曲鸣粗暴地践踏着,脚趾在肛中带来撕裂般的痛苦,苏毓琳几乎怀疑自己的肛门被他踩得裂开。   就在她快支持不住的时候,曲鸣忽然松开脚趾。   曲鸣把刚在她肛中戳弄过的脚趾伸到苏毓琳面前,苏毓琳舔了舔他的脚趾,柔声说:“我洗得很干净。”然后张口含住。   苏毓琳站在椅子上,像奴隶市场的商品一样分开腿,被曲鸣摸弄她光滑的阴户。   褪去阴毛的下体柔滑无比,软嫩的阴唇在指尖滑动得,柔腻得宛如果冻。曲鸣脱掉运动短裤,露出怒涨的阳具。   苏毓琳说:“你的阳具真雄伟。”   曲鸣说:“你不配在桌子上被干。躺到地上去。”   苏毓琳躺在地上,张开腿,露出她除过毛的光洁下体。曲鸣抓住她膝弯,对准她蜜穴用力捅入。   “啊……”苏毓琳媚叫着挺起下体。   她阴道内并不太湿,却非常柔滑,阳具插在里面,能感受到每一丝细微的磨擦。曲鸣长而坚挺的肉棒在她光洁的美穴内直进直出,带来阵阵撞击的痛楚。刚被肛虐过的苏毓琳顺从地摊开身体,迎合他的进出。   “方德才是怎么搞你的?”   苏毓琳呆了一下,收起媚笑,然后说:“在他办公室。”   曲鸣拿住她一只乳房,等她说下去。   “他把我推到桌子上,拽掉我的内裤,然后就压上来。”苏毓琳笑了一下,“我觉得很痛。当时流了很多血。就是这样,细节我都不记得了。”   “女生迟早要被人搞,不是他也会是别人,你有那么恨他吗?”   “他欠我的。我的第一次不止那个价。”   曲鸣觉得她固执得有些可笑。   苏毓琳盯着他说:“我们的事是你先对不起我,现在我认输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条件仅仅是那两条,我要的不过分吧?”   “那我要先看看你值多少。”   苏毓琳一笑,嗲声嗲气说:“老公……你的大肉棒好厉害,把人家的小肉洞都塞满了。”   曲鸣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苏毓琳幽幽看了他一眼,“你不喜欢这样吗?”   “这个不值钱。”   苏毓琳摀住脸,轻声说:“我对你还是有感觉的。你知道,你虽然很帅,但不是特别帅,不过你酷酷的样子,谁都比不了。有时我想,你一辈子都不会娶到老婆,因为无论多么优秀的女人,都只能趴在你脚边,像一条母狗。”   “这是你在拍马屁吗?”   “不。女人在挨肏的时候会说真话。我愿意认输,是因为你赢得起。给我个机会,重新开始好不好?”   曲鸣看着她一会儿,说:“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女人。”   苏毓琳嫣然一笑,“我告诉你实话——你插得好用力,我的阴道像要化了。我既然认输,就希望我的男人够强,强得能让我心甘情愿被征服。这会儿的你,比在球场上还强……”她妖媚地挺起下身,用蜜穴夹紧他的肉棒,“尽情射进来吧,我的主人。”                            “小琳,真的是你?”温怡满脸惊讶。   苏毓琳柔顺地偎在曲鸣身边,笑吟吟说:“我刚被他干过,下面这会儿还痛着,你要检查一下吗?”   温怡换上笑容,“怡姐还信不过你?恭喜老板,连我们这儿最漂亮的小琳也跟了你。”   “那贱人怎么样了?”   阿黄说:“刚输了液,但恐怕熬不多久了。”   曲鸣跟阿黄去看砌在水泥中的许晶,温怡悄悄把苏毓琳拉到一边。   温怡跺脚说:“天啊,你怎么回来了?你忘了我跟你说的,回到家就永远别再来了。”   苏毓琳微笑说:“回来有什么不好吗?”   温怡拉住她的手,轻声说:“你没见过……他根本不是人,没有一点人的感情。你以为他会和别的男人一样,跟你上过床就会疼你吗?”   苏毓琳低着头,没有回答。   “别傻了。你看那个老师,多出色的一个大美人儿,爱他爱得死去活来,可他怎么做的?叫她躺床上,随便让人去上。做妓女还有钱拿,她跟着曲鸣连妓女都不如。还有那个小女生,水嫩嫩一个女孩儿,一晚上就被十几个人搞过,听说肚子都被搞大了,也没人管。看她被搞的那样子,我都心痛。你千万别去信他,以为他会对你好。他这个人,没有心的。”   苏毓琳淡淡笑着,“那是因为他没碰到想要的。”   “你以为是你?”   “为什么不?”   温怡无言以对,过了会儿才气恼地说:“你总是这么固执。难道你想跟她们一样,当不拿钱的婊子?”   “我跟他约好,给他做三年地下情人,除了他最要好的两个兄弟,不用跟别人上床。”   温怡冷着脸说:“他们兄弟三个用你一个?”   苏毓琳拥住她的颈子,柔声笑着说:“我知道,怡姐是对我最好的了。”   温怡拍了拍她的手,苦笑说道:“别给姐姐灌迷魂汤了。唉……我就是怕你回来,才一直留在这儿。”   “怎么?”   温怡红艳的唇瓣微微抽动了一下,轻声说:“怡姐真是害怕了。你不知道,他弄了个女生在包间里……”                            “……连尸体都不用扔,拿水泥灌进去,把坑整个封住,就是神仙也看不出来。”阿黄说。   “虽然我想让她死,”曲鸣抚摸着女生的屁股,惋惜地说:“但这样死掉太可惜了。”   阿黄挠了挠头,“这就没办法了,看样子顶多能再活一个星期。”   “做成标本怎么样?”苏毓琳坐在沙发上说。   “标本?剥皮填草?”阿黄露出想吐的表情。   “我听说过一个办法,能让肉体一直保持弹性。”   “防腐吧?”蔡鸡皱起眉头,“一股子的药味儿。”   “用蜡。”   “蜡像?”阿黄说:“这个主意好!”   “好个屁!硬梆梆的,中看不中用。”巴山不满地说。   苏毓琳笑吟吟说:“不是涂在外面,是里面。趁她还没死的时候,把她血液抽干,灌进融化的热蜡……”   水泥中的肉体发出微弱的“呜呜”声,阿黄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娇媚媚的女生会有这样恶魔般的主意。   蔡鸡这会儿想了起来,“是有这个方法。不过外面虽然软,里面还是硬的。不如用另一种东西——”他想了一阵子,忽然灵光一闪,“高分子稳固态生物凝胶!”   “哈哈!”曲鸣大笑说:“好主意。”   巴山听的一头雾水,“什么东西?”   “一种药物载体。”蔡鸡得意地说:“你就不用问了。”                            高分子稳固态生物凝胶价格昂贵,但它只作为药物载体用,本身无色无味,并非药物,不在药物管制范围之内。假期第二周,订购的五升凝胶运到酒吧,几个男生已经等候多时。   房间已经重新收拾过,蔡鸡戴上橡胶手套,拿起粗大的针头,跳进坑里。巴山也想动手,但蔡鸡认为他手太笨,万一弄砸了,就毁了这个难得的美肉玩具。   首先要做的是导尿、浣肠,这些很简单,许晶的身体被完全固定,而且在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她只靠输液维生,身体在极端虚弱的同时,也极端洁净,基本没有什么秽物。   也许是知道今天是她生命最后一天,许晶情绪显得比以前亢奋,她睁开眼,看着那些男生,流露出濒死的哀求。   蔡鸡扳起那只嵌在水泥中的屁股,找到大腿根部的股动脉,然后将针头刺了进去。   一股鲜红的血液顺着透明的塑料管迅速涌出,蜿蜒淌入后面的泵体中。蔡鸡固定好针头,打开抽血用的泵机。   一阵沙沙声响起,泵机强大的吸力使血液直标出来。没多久,砌在水泥中的女生就进入半休克状态,浑身抽搐,血压与脉搏急剧下降。   泵机急速旋转,像抽水一样把女生的鲜血抽出体外。十五分钟后,女生体内所有的鲜血都被抽尽,蔡鸡继续开着泵机,直到血管完全抽干。   女生临死的痉挛渐渐停止,失去鲜血的肉体白得彷佛透明,连嘴唇与阴唇也褪去色泽,变淡了许多。她身体逐渐僵硬,一动不动地嵌在水泥墩中,彷佛一具雕塑。   趁身体还没有冷却,肌肉仍保持弹性,蔡鸡立刻开始注射。仍从输液用的颈外静脉开始。经过冷却处理,呈透明液体形态的凝胶被置入另一台泵机,从干枯的血管源源注入。   流体状的凝胶通过体内循环,先流经静脉,在进入心脏后涌入动脉,沿途渗入肉体内细小的毛细血管。蔡鸡加强压力,直到比血液更多的凝胶全部注入女生身体。   他们挑选的是医用型生物凝胶,这种凝胶作为药物载体时,具备一定的肉体修复功能。当温度低于十摄氏度时,凝胶呈液态,药物可以融入其中直接进行注射。随着温度的升高,凝胶将会逐渐凝结,在常温下呈果冻状。与体温相等时,凝固更牢,弹性更强。   这种凝胶无色无味,比早期的硅胶具有更强的渗透性,而且,完全由生物提炼,稳定性极高,当肉体全部被凝胶充斥时,即使生命机理已停止工作,肉体仍能长期保持原有的手感与弹性。由于凝胶的生物修复功能,甚至能缓慢修复部分细胞。   当机泵运转声停止,一直没有作声的男生们同时松了口气。这次杀人,文雅得简直像一次艺术,直到现在他们也不确定许晶是不是真死了。   被注入高稳定性生物凝胶的女生像睡着一样,静静嵌在坚固的水泥中。液状的凝胶在常温下逐渐凝固,使她的肉体保持着丰挺饱满的姿态,除了肌肤过于白净之外,没有其它异常。   “真死了?”阿黄疑惑地说。   蔡鸡抬起手,在那只失血后越发白嫩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记,“啪”的一声脆响,那只充满弹性的雪臀应手颤动,像一团丰腴的肉脂晃个不停。淫态毕露,活色生香。但那女生却没有一点反应,仍保持着原有的表情。   “死得不能再死了。不过这里还跟活的一样。”蔡鸡下流地撑开女生的屁眼儿,展示肉体的弹性。   “这种凝胶温度越高,弹性越好,干得越用力,体温越高,肉洞就会夹得越紧,老大,要不要试试?”   曲鸣对苏毓琳说:“去帮她化好妆。”   苏毓琳从手袋里面取出化妆盒,深深吸了口气,走过去给做成标本的女生化妆。   女生雪白的面孔渐渐清晰,红唇含笑,眉眼盈盈如画,丝毫看不出她死前的惊惧和痛苦。   苏毓琳放下手,有些不敢多看地避到一边。巴山、阿黄都围过去,在那具微凉的肉体上边摸边玩。                            假期过到一半,曲鸣接到老妈的电话,说明天就要回来。出门渡了趟假,方青雅对儿子的气恼早消失得无影无踪,在电话里再三叮咛让他回家去住。   每天晚上,景俪、杨芸、苏毓琳轮流陪曲鸣上床,回家偶尔带一个还可以,要把三个都带回去,老妈非抓狂不可。曲鸣无奈之下,只好仍带着景俪回去。   在家住了两个晚上,曲鸣就借口打球回到学校。景俪的公寓住着虽然方便,但来往的都是教师,相比之下,现在空无一人男生宿舍更自由。   练完球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苏毓琳,三个人正好一人一个。走进空无一人的宿舍楼,蔡鸡就大叫说:“开始脱衣服!”   苏毓琳抗议说:“这会儿还没到房间呢。”   蔡鸡说:“在房间里脱有什么意思?从今天开始,我们作个游戏,一进门就脱光衣服,光着屁股跟大家一起走到宿舍,每天一个,景俪老师,你先来吧。”   “我?”   曲鸣、巴山、蔡鸡,包括两个女生都在看着她。   景俪羞红了脸,在大家的催促下,她慢慢解开上衣,摘下乳罩,然后脱掉短裙,褪去内裤,一丝不挂地站在众人面前。   蔡鸡把景俪的提包挂在她的肩上,坏笑着推了她一把,“老师,像平常那样走,不用紧张。”   景俪挎着包,浑身上下只有一双高跟鞋,赤裸着丰腴雪白的肉体,含羞地走在空荡荡的男生宿舍楼里。   三个男生围着女教师白光光的身体,一边说道:“老师,昂头……把胸挺起来。”   “动作太僵硬了,屁股和腰都要扭动。”   “还有乳房,也要一晃一晃的……”   清脆的高跟鞋声在楼内回荡,女教师光着身子从一排排房门前走过。往日这个时候,楼里住满了男生,由于放假,房门都关着,那些紧闭的房门似乎突然会打开,走出一群男生。想到这里,景俪脸更红了,她竭力像平常那样迈动脚步。   景俪身材高挑,体型极美,随着她有些生硬的步履,柔软的腰身和浑圆的雪臀一扭一扭。除了脚下的鞋子,她只有肩上的皮包,细细的黑色皮带从曲线柔美的雪躯垂下,皮包不时拍打着赤裸的美臀,两只丰满挺翘的美乳,在胸前有节奏地上下抖动,晃出一圈圈雪白的光泽。   好不容易走到电梯门口,几个学生笑着站在后面,欣赏她的身体。景俪只好挽住包,自己按下按钮。   男生一涌而入,把景俪拥在中间。   蔡鸡说:“老师,你不用理我们,也别说话,就像你平常跟陌生人乘电梯一样。”   “老师的屁股真圆啊,”   巴山抱着肩说:“乳房也很大,嘿嘿,老师的奶头颜色好像比以前深了。”   苏毓琳笑着说:“老师的皮包真好,颜色跟老师的白屁股很搭配。”   杨芸小心拉住蔡鸡的手,没有作声。   2_41'>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一部 第40章 ; document.write ('  电梯内,女教师一手握着皮包的挎带,两条白生生的美腿笔直并拢,抬头平视前方。电梯内灯光比走廊明亮许多,景俪雪白的身体白得耀眼。四周明亮的金属板像镜子一样,从不同角度映出她美艳的侧影。   几个人围着光屁股的电梯美女左看右看,大饱眼福。景俪的屁股又圆又翘,并拢的腿间露出一点缝隙,能看到腹下红艳的花瓣。从正面看,景俪雪乳高耸,乳头翘起,腹下白软的阴阜鼓起,覆着一层乌亮的毛发。   景俪挎包的姿势一如平时,但这会儿光着身子站在电梯里,比在床上更淫艳诱人。旁边的学生都穿着衣服,围着她的光屁股评头论足,景俪羞颜难收,还要作出没听到的样子。   苏毓琳忽然轻笑一声,“老师下面湿了呢。”   蔡鸡弯腰看了看,“哈,都流到大腿上了。”   巴山说:“老师!弯腰,亮出来让我们看看!”   在学生的逼迫下,景俪弓下腰,撅起雪白的大屁股,两手伸到臀后,把屁股朝两边掰开。白生生的臀肉间,红艳艳的性器像盛开的鲜花般绽开,花瓣湿淋淋散发出妖艳的光泽。   巴山揉着胯下,粗声说:“受不了了,我要干老师!”   “叮”,电梯终于到达顶楼。   景俪撅着屁股,大腿内侧已经淌满亮晶晶的液体,巴山从背后搂住景俪,用力把阳具顶进她湿透的雪臀里。   景俪低叫一声,两腿顿时软了。巴山一手从女教师肋下伸出,攥住她一只丰乳,一边挺动着下体向前迈步。景俪弓着腰,屁股贴在巴山腹下,大腿并紧,在他的挺动下,分开的小腿一点点向前迈步。   巴山身材魁伟,景俪不得不抬起屁股,走动时失去重心的身体一摇一晃,引得众人不住发笑。   苏毓琳掩口笑着说:“景俪老师,你的样子好奇怪。到底是怎么了?”   景俪红着脸没有作声。   曲鸣说:“问你呢。”   景俪羞窘地说:“老师在被巴山同学肏……”   苏毓琳说:“好玩吗?”   景俪点了点头。   苏毓琳笑说:“老师脸红的样子好可爱。大屌哥的肉棒插在老师屄屄里面,是不是很舒服?”   “是……”   苏毓琳“格格”笑了两声,“一会儿,我服侍主人的时候,你来给我舔好不好?”   景俪偷眼看向曲鸣,见他唇角带着丝嘲讽的冷笑,像是看笑话的表情,只好低声答应了。                            由于位置偏僻,红狼酒吧的生意一般,每天下午五点开始营业,黎明以前结束,因为为巴山老爸那边的警方关系,也没有人来找麻烦。   打理酒吧的仍是阿黄和他的几个手下,温怡虽然还是名义上的老板,但始终没有机会踏出酒吧一步,等于是被变相软禁。   曲鸣对经营没有兴趣,蔡鸡和巴山也兴趣不大,于是把酒吧大多事情都扔给苏毓琳去处理。   蔡鸡和巴山都觉得老大太便宜姓苏的妞了,因为她惹出多少事,结果她过来让老大一搞,竟然就这么算了,合着巴山的意思,至少也得把她废了。   苏毓琳平时冷冷的不跟人说话,但到了床上如同换了一个人,那种妖淫入骨的内媚却让人淫兴尽发。苏毓琳用心侍候了两晚,巴山那点气也就烟销云散了。   蔡鸡私下赞叹说:姓苏的妞,装条尾巴就是活的狐狸精。   苏毓琳回来的第一天,温怡就对她说了自己的计划,但无论她怎样苦劝,苏毓琳都没答应跟她一起悄悄逃离酒吧。   温怡的确是怕了曲鸣,作为一个成年女子,温怡不得不为自己的明天考虑。她已经年过三十,韶华转眼即逝。如果在曲鸣手里再折磨几年,她就两手空空一无所有。   “你既然不愿走,我也不勉强你。但你要帮我个忙,给我找一辆车。”   “怡姐,来酒吧的有不少都是你以前的老客人,怎么不找他们帮忙?我还是连自己都养活不了的学生,怎么能找来车。”   温怡不愿说自己参与杀人的证据在曲鸣手里,找客人帮忙,万一泄漏出去会引来麻烦。   “那些客人有几个真心的?性命交关的事,找他们我信不过。”   苏毓琳认真说:“怡姐,我劝你不要走。”   “不走?即使不死这里,两年一过,我也老了,那时候比死还惨。”   “一年,再等一年好不好?”   “为什么?”   苏毓琳没有说话。   “我一天都等不及了。趁现在还有一些姿色,我还能找个地方生活,再拖下去,到时就是让我走,我也走不了。别忘了,怡姐已经三十五了。”   “你不是一直说自己三十吗?”   温怡笑骂了一声,“少说两岁有什么要紧的。小琳,帮帮我。”   苏毓琳想了一会儿,“你想过没有——万一没有走掉,被他们发现了……”   温怡打了个寒噤,“别咒我。”   “你打算怎么走?”   温怡振作精神,“要走只能是白天,明天他不在,店里只有那个傻大个和阿黄,上午十点左右,我从侧门去车库,你把车停在那里。”   苏毓琳想了良久,“太仓促了。怡姐,给我两天时间,我来帮你。”   温怡从抽屉的夹层里拿出张卡,“这是怡姐所有的身家了,你千万帮我准备好车……怡姐的性命都在你手里,小心些。”                            假期很快过去,滨大的学生陆续返校。有方德才帮忙,巴山重新注册回到学校。新学期课程也作了相应调整,景俪的课程全部被安排在商管系一年级,每周增加到四次,其它班级的授课都被取消,好像是专门安排给曲鸣上课似的。   大四学生陆续进入毕业前的教育实习,通过曲鸣的关系,苏毓琳如愿获得了一个留校名额,在工商学院担任实习助理。   杨芸继续在文学院读大二,与周东华闪电分手,转投曲鸣的怀抱,使她成为绯闻的中心。杨芸变得沉默寡言,一下课就匆匆离开,很少与同学交流。偶尔有人问起她现在的男朋友是不是曲鸣,杨芸总是一言不发。   何琼在背后说,杨芸肯定是被曲鸣玩过又抛弃了。但杨芸在学校人缘一向很好,没有人忍心去揭她伤疤。   除了杨芸,还有一个人不认可她与曲鸣的关系。那就是曲鸣。原因很简单:杨芸是一只破鞋。   但学校有一半人都这样说,让曲鸣很烦。   这天下午,他到篮球馆练球。训练室的房门半开着,里面传来一个男生的声音。   “夹紧!再用点力!”   杨芸趴在训练室的皮垫上,短短的学生裙被扒到了脚上,一个头发剪得乱糟糟,小流氓似的男生抱着她屁股正干得使劲。   “老大。”乌鸦连忙站起来,笑着说:“这小妞屄里面热乎乎的,插起来好舒服。”   杨芸满脸都是汗,发丝零乱沾在颊上,两乳鼓鼓胀胀垂在胸前,腿间淌满淫液,连皮革上也淌了一滩。   “可以啊,一个人把她搞成这样。”看杨芸的样子,像被七八个人搞过。   乌鸦嘿嘿笑着,没说他前面对杨芸的淫玩,“对了老大,这妞奶水越来越足了。”   乌鸦拉起了杨芸,两手抓住她一只饱满的乳房用力一挤,挤出一股白色的奶汁。杨芸像只布娃娃,木然侧过脸。   曲鸣问:“乌鸦,你有没有女朋友?”   乌鸦抓了抓脑袋,“还没有。”   “那我给你找个女朋友。杨芸,你以后就是乌鸦的女朋友,别人的女朋友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乌鸦喜出望外,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的好事会落到自己头上,一迭声地说:“谢谢老大!谢谢老大!”   曲鸣对杨芸说:“听到了吗?”   即使是红狼社这种烂人成堆的地方,乌鸦也是最烂的,要体格没体格,要能力没能力,长得猥琐,还有些心理变态,最喜欢用下流手段来玩弄她。   “知道了。”   “还不叫老公?”   杨芸对乌鸦小声说:“老公……”   乌鸦笑逐颜开,“哎,老婆。”   “往后你们就是一对。乌鸦,接着干你马子。”曲鸣呯的关上门。   无缘无故白得了一个校花,乌鸦兴奋地扑到杨芸身上,用力干了起来。杨芸躺在他身下,眼圈越来越红,终于哭了出来。                            踏入滨大校门,周东华心底就传来一阵抽痛。一个假期的训练使他肤色看上去深了一些,整个人也更加强壮。他已经办理了退学手续,原本不打算再回来,但这里有刚锋、陈劲,还有他校队的兄弟,至少告个别吧。   周东华呼了口气,把行车袋背在肩上,大步走进校园。   他在大联盟球队试训的情况很好,不出意外的话,下周他就能与球队签约,拿到一份对新人来说足够优惠的合同。然后,他将把一切抛在脑后,开始新的生活。   刚锋、陈劲,还有几名队员在门口接他,大家都嘻嘻哈哈地与他打招呼,似乎那场比赛并不存在。至于杨芸的名字,更没有一个人想起来。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在周东华和曲鸣之间纠缠的杨芸,居然会成为乌鸦的女朋友,公然在校园里出双入对。滨大学生惊呼看不懂之余,纷纷把杨芸和乌鸦评为滨大最不般配的“情侣”,同时把认错情敌的周东华列为第一冤大头。   有人说,杨芸移情别恋的对像本来就是乌鸦,曲鸣只不过是替小弟出头。但这种说法没有多少人相信。更多的说法是,曲鸣玩够了杨芸,转手把她扔给自己的小弟。更有人说,杨芸是篮球社集体淫乱的女主角,整个篮球队的男生都上过她,名义上是谁的女朋友根本无所谓。   这些事情,周东华还是不知道为好。   但有些事情,曾经的当事人终究是会知道的。                            开学不到两周,发生了一件让曲鸣暴怒的事情。   温怡失踪了。   温怡失踪的时候,他们都在学校,酒吧里只有阿黄和他的手下。阿黄赌咒发誓,自己绝不知情——那天他一觉睡到中午,醒来才发现温怡不见了。酒吧大门仍旧锁着,天知道她怎么走的。   温怡不仅卷走了所有现金、存款,更重要的是放着许晶尸体的地坑有被打开过的痕迹,很可能她先拍下了里面的照片,然后才离开。   曲鸣虽然恼怒,但想在这个一亿三千万人口的大都市里,寻找一个刻意躲藏起来的女人,根本不可能。   苏毓琳安慰说:“她即使逃走,也不敢再露面,你就当她不存在,不用多想了。”   曲鸣却明白,她手里的证据很可能是一枚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把他炸得粉身碎骨。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立即处理掉尸体,消除所有的痕迹。但刚做好就毁掉,实在可惜。   曲鸣冷着脸没有回答。   苏毓琳拥着曲鸣说道:“这么不开心,我来陪你玩游戏吧。你瞧,我刚纹了身,来做女犯好不好?”   紧张了一个星期之后,温怡始终没有消息,曲鸣渐渐放下心来,也许真如苏毓琳说的,温怡永远不会再露面。毕竟她也杀过人,手上沾过血。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紧接着又发生了一件事:乌鸦被人打成重伤。                            “全身四处骨折,包括颅骨。啧啧,这简直是谋杀。”   病床上乌鸦全身包着绷带,吊着一条腿,打了石膏,已经昏迷了两个小时。胖狗和红狼社几名挤在房间里,等着蔡鸡来拿主意。   “怎么打成了这样了?”蔡鸡转过头,看见杨芸白着脸坐在一边。   乌鸦白捡了杨芸当女友,恨不得让全校人都知道。看个电影也要拉上杨芸出去招摇。在影厅里他也不老实,大庭广众之下,就搂着杨芸又亲又摸。后面有人看不过去,敲椅子让他安静些,乌鸦越发起劲,搂着杨芸说:“我这马子又漂亮又听话,怎么着?是不是眼馋了?”   乌鸦的嚣张惊动了后面一个男生。   周东华平时一看电影就犯困,这天刚回滨大,他却一个人悄悄来到影厅,目睹了昔日女友被别人搂在怀里的一幕。周东华打定主意跟曾经的事一刀两段,冷着脸站起来离开。   也许是扭头时看到了周东华,乌鸦更上劲了,“我的马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干你屁事!老婆,来吹个喇叭让他们看看。”   乌鸦抓着杨芸的头发,把她按到自己胯下,隔着裤子在她脸上乱蹭。杨芸羞窘地侧开脸,接着“啪”的挨了一个耳光。   那个高大的男生只走了两步,听到这声脆响,忽然转身,猛虎一样跳过三排座椅,劈手抓住乌鸦胸口。没等乌鸦反应过来,已经被人按在地上。   后面的事就简单了,失去理智的周东华放手把乌鸦暴打一通。医院诊断,乌鸦两根肋骨、右腿骨折,颅骨开放性骨折,体表大面积软组织挫伤,送来时几乎测不到血压,属于突发性休克,经抢救脱离生命危险,还需要进一步住院观察。   “鸡哥,这事儿不能这么算了!”红狼社的球员们情绪激愤。   曲鸣跟周东华的恩怨尽人皆知,蔡鸡说:“你们说怎么办?”   “乌鸦搞自己的马子,关姓周的屁事。把人打成这样,当我们红狼社的兄弟不存在啊。鸡哥,你一句话,我们这会儿就去找姓周的!”   蔡鸡摘了眼镜,捏着鼻梁想了半天,然后说:“就是搞自己马子也要看地方吧,当着周东华的面乱搞,不是找死吗?”   大伙没想到蔡鸡会替周东华说话,顿时吵成一片。   “好了!”蔡鸡抬起手,止住众人。   “我们篮球社是学校的合法团体,不能作违法的事情。为了一个女生找人打架……”蔡鸡摇了摇头,“我们是不能作的。”   “鸡哥!乌鸦这顿打就白挨了!?”   “今天的事大家都看到了,不是一般斗殴。”蔡鸡慢条斯理地说:“周东华下手这么狠,明显是想要乌鸦的命。这不是打架,是蓄意谋杀。我们要报警。”                            苏毓琳坐在沙发上,翘起手指,无聊地审视着,带着天生媚意的凤目不时瞟向曲鸣。   曲鸣听了一会儿,然后说:“那就报警吧。”   “老大,”蔡鸡在电话里提醒说:“这样一来,我们就把姓周的得罪到死处了。”   曲鸣当然明白,“最多能判几年?”   “七年吧。不过乌鸦没伤那么重。”   “看看能判几年。”   “那我问问大屌的老爸。”   曲鸣关掉手机,苏毓琳问:“怎么了?”   “乌鸦被周东华打了,蔡鸡准备报警。”   “报警?”苏毓琳觉得有点可笑,然后看着曲鸣,渐渐明白过来。   曲鸣慢慢摸着鼻子,“没错。是报警。”   他们都明白,一旦周东华伤害罪名成立,被判实刑,即使只有半年,他的前途也都毁了。   大联盟不会接受一个有犯罪前科的球员。   2_42'>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一部 第41章 第一部完 ; document.write ('  新学期一如既往的无聊。渡过第一个学期之后,新生变成老生,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逃课。像经济管理这样的非重点院系,教室往往空着一半座位。   看到曲鸣、蔡鸡的座位都空着,景俪生出了一种异样的情绪,似乎是有些失落。下课后,她接到系里助理实习生苏毓琳的电话。   苏毓琳带轻佻的笑意说:“景俪老师,人家有点事,今天不能去系里了。”   她是跟曲鸣在一起吧。景俪心里泛起一丝酸酸的滋味,低声说:“好的,我知道了。”   “还有件事,他说,下午让你到酒吧来。”   景俪心头的阴霾立即消散,“好的。”   “进来吧。”   曲鸣像是刚醒,正在卫生间淋浴。景俪把东西放在桌上,然后走进浴室,顺从地帮他擦洗身体。   曲鸣背部宽阔而结实,呈倒三角形,典型的虎背蜂腰。手掌摸上去,能感觉到坚实的肌肉中,充满爆炸性的力量。景俪禁不住搂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背脊上。   水柱溅在身上,打湿了景俪波浪般的长发,也打湿了她整齐的制服套装。   曲鸣甩了甩头说:“怎么了?”   景俪抱得更紧了,轻声说:“我想和你在一起。”   曲鸣一阵心烦,景俪长得美貌,身段又好,皮肤又细又滑,玩起来特别地过瘾。但是再美的女人,整天跟在身边,也会心烦。曲鸣要的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想干的时候热情服务,不想干的时候就立即消失——简单地说,一个免费的高级应召女郎。   曲鸣关掉水阀,用毛巾擦着身上的水,说:“现在这样不好吗?”   景俪垂下头,长发向下滴水,衣服湿淋淋贴在身上,露出胴体美好的曲线。   景俪陪曲鸣洗完澡,然后出来坐在沙发上,按着他的肩说:“睡一会儿,老师给你按摩。”   曲鸣呼了口气,闭上眼睛。   景俪的手很软,力道均匀而又柔和,他渐渐有了困意。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一响。曲鸣警觉地睁开眼。   一个女生浑身是水地出现在门口,她紧张地喘着气,胸口不住起伏。   景俪还不知道乌鸦因为她被打住院的事,有些奇怪地问:“下雨了吗?”   门外传来一阵沉闷的雷声,是今年第一场雨。杨芸没有回答,她浑身发抖,她一步一步走到曲鸣身前,忽然跪下去,说了声:“社长!”然后痛哭起来。   杨芸哽咽着说:“他被警察带走了。”   曲鸣讥笑说:“你老公?他不是在医院吗。”   “是周……东华。”   “你的姘夫?他被抓关我屁事。”   “他们说他把乌鸦打成重伤,是故意伤害,要坐七年牢。”   “七年?不算很长嘛。”   “我求求你社长……”杨芸唇瓣颤抖着说:“别让他坐牢。他如果坐牢……一辈子就毁了。”   曲鸣冷笑着说:“你老公如果醒不过来,一辈子都是植物人,比他还惨。”   “医生说乌鸦大脑没事,只是外伤。”   “是吗?”曲鸣摸了摸下巴,“乌鸦是你老公,你去问他好了。”   杨芸抽咽说:“他什么都听你的。社长,我求你放过东华。我……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   “听话?”曲鸣戏谑地轻笑一声,杨芸有什么资格跟他谈条件?不过……   曲鸣改变了主意,“把你愿付的条件开出来,看我满不满意。”   杨芸抹去脸上的雨水,极力露出一个笑容,“我会乖乖做乌鸦哥的老婆。听社长的话,让社长高兴。”   曲鸣冷淡地“嗯”了一声。   杨芸咬了咬嘴唇,“我会做好球队的拉拉队员,每次打比赛我都会在更衣室让大家开心。”   看着曲鸣漠然的表情,杨芸心里越来越彷徨,同属于红狼社的女人,相比于景俪和苏毓琳,她并没有太多筹码足以打动曲鸣。   杨芸吸了口气说:“我有奶水。如果社长高兴,我可以每天给社长挤奶。”   曲鸣终于露出一丝兴趣,“有奶了?”   杨芸连忙解开上衣,露出两只沉甸甸的乳房,“真的有了。”   她急切地挤弄着乳房。那只肥硕的乳球乳晕鼓起,从微翘的乳头中挤出几滴乳白的液体,接着越来越多。   虽然打过催乳剂,但杨芸这么快开始沁乳,还是出乎曲鸣的意料。他用指尖挑了一滴奶香四溢的乳汁,递到景俪唇边。景俪舔净他的手指,讶然说:“真的是奶水。”   曲鸣用手指夹住杨芸的乳头,仔细看了看。因为处于哺育期的缘故,杨芸的乳头比以往大了许多,乳晕扩散,捏起来显得有些松软。   曲鸣把乳头弹开,“周东华可是要坐七年牢的。因为这个放过他,我可亏大了。”   杨芸唇角颤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说:“我来补偿。”   “怎么补偿?就是天仙,肏上七年,我也会腻。”   杨芸咬着发白的唇瓣,然后说:“我给你挣钱。我给你签一份合同,在这里做事。所有的钱都归你。”   曲鸣看着她,觉得这贱货脑子彻底坏掉了。居然愿意当妓女来换她已经分手的男朋友。   曲鸣摸了摸鼻子,“那么就签一份七年的合同吧。当七年妓女,换他少坐七年牢,也算公平吧。”   杨芸一口答应。对她而言,在曲鸣手中,做不做妓女已经没有区别。能换得周东华平安,再贱的事她也愿意去做。   这是一份见不得光的合同,所以内容很简单。杨芸写下卖身七年的承诺,然后毫不犹豫地签了名,按了指印,把自己七年的自由交给了对面的男生。   “这样可以了吗?”杨芸充满希冀地说。   曲鸣晃了晃那页纸,“现在就去外面找一名客人,带他来这里上你。等把你拿到钱,合同立刻生效。周东华就可以回学校了。”   杨芸一言不发地站起来,走向外面冰冷的雨中。   曲鸣随手把那页纸递景俪,“好玩吗?”   景俪不是很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她知道杨芸为某件事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老师,你愿不愿意到我这里当个兼职女郎?哈,老师长得这么美,肯定有很多客人喜欢你。有兴趣赚外快吗?”   景俪把脸侧到一边。   气氛有些僵滞,曲鸣耸了耸肩,“我开玩笑。别在意。”   “如果是你坐牢,我也会做的。”   景俪声音很低,曲鸣却听的清楚。他没有接口。   美貌永远是女人最好的武器。仅仅过了十分钟,杨芸就冒雨带来一名客人。那客人不时看着她,似乎没想到自己交了这样的好运。杨芸脸色苍白,却没有半分踟蹰地领着客人进入包厢,然后关上门。   没多久,那个多少有些莫名其妙的客人满意的离开。过了会儿,杨芸从包间出来,把几张钞票放在曲鸣面前的桌上。   也许是雨中受冷的缘故,她脸色很白,颊上却浮现出两片病态的酡红,“我做了。”   曲鸣看也没看一眼,淡淡说:“下次接客记得用安全套。”                            曲鸣旷课的第四天,方德才打来电话。他半真半假地开了几句玩笑,暗示说周东华跟他们篮球社为了一个女生冲突,影响很坏,在学校还是应该注意一点。   曲鸣随口敷衍,心里却在想着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搞了苏毓琳的处女,不知道怎么偷笑呢。   方德才又闲扯一会儿,最后才说出打电话的目的:曲董想见他。   曲鸣穿着运动衣,坐在老爸办公桌对面。他们父子间没有什么好寒暄的,曲令铎递给他一份文件,曲鸣随手接过,是一份详细的资产负债表,里面充斥着各种数字。   曲鸣把文件扔到桌上,“看这个干嘛?我又不懂。”   “不懂可以去学。你念的工商管理就是这些内容。”   “我才大一,这个还没学到。况且,看这个有什么用?”   “那什么有用!打篮球有用吗!”曲令铎发作起来。   曲鸣说:“我觉得打篮球比这个强些。”   曲令铎为之气结。他上了年纪,再支撑四年,等儿子毕业已经力不从心。眼看着庄碧雯咄咄逼人,曲令铎越来越担忧滨大会在他无法控制的情况下易主,他叫来曲鸣,希望儿子能了解自己的苦心。可曲鸣除了篮球,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曲令铎吁了口气,疲倦地说:“这是滨大的资产报告。你拿回去看吧。有不懂的可以查书。”   曲鸣把文件卷起来塞到口袋里,离开了董事长办公室。   一连几天没有摸球,曲鸣也有些手痒。他来到篮球馆,红狼社几个打球的队员顿时发出一阵欢呼。曲鸣接过球先来了几个暴扣,然后调整身体,开始运球上篮。   半个小时后,一身是汗的曲鸣回到场边休息。   他接过球员们递来的毛巾擦汗,一边问:“乌鸦怎么样了?”   “还好,再过几天就能撑着拐杖下地了。老大,这几天怎么没见到你跟大屌哥?”   曲鸣把毛巾披在肩上,擦着脸说:“不用管了,你们好好练球。别忘了这个学期要打校际杯。”   一只球飞过来,滚到曲鸣脚边。   “我跟你单挑!”   队员们都站起来,恶狠狠盯着突然闯进来的陈劲。   “十个球定胜负,谁输谁滚出滨大!”   吕放在旁边怪声怪气说:“陈爷怎么又动怒了?我们兄弟谁抢了你马子?”   陈劲对这些大一生没半点好脸,“没你说话的份儿!滚一边儿去!”   吕放跳起来,几名球员都围了过去,“再说一遍!”   “好了!”曲鸣喝退队员,对陈劲说:“球已经玩过了,再打我没兴趣。我知道你是为周东华的事来的。这事你应该去问乌鸦。”   曲鸣拿起衣服,朝更衣室走去,“我去洗澡。这种事情以后就不要再来烦我了。”                            “老公!”苏毓琳扑过来踮起脚尖,两手搂着曲鸣的脖子,整个人都亲昵地挂在他身上。   景俪虽然对曲鸣百依百顺,但总免不了有几分教师的矜持,不像苏毓琳这样热情外露。   苏毓琳亲吻着他的下巴说:“听说是校董找你,有什么事吗?”   曲鸣顺手把那份资产报告扔给她,“你帮我看看了。杨芸呢?”   苏毓琳一边看一边说:“去看周东华了。”   “看他?”   “去告个别吧。有鸡哥跟着,没有事的。”   隔着厚厚的玻璃,周东华面孔看起来有些模糊。在他面前,那个娇小的长发女生轻声说:“真奇怪,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交往一年……好像什么都没有。”   “对不起。”杨芸短短说完,又陷入沉默。   良久,杨芸抬起头,平静地说:“我们结束了。”   “为什么?”周东华用生锈的声音问。她欠他一个理由。   “是我的错。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为什么?”   “我……我不知道,我就那么做了。”   “为什么?”   “求求你不要再问了。”杨芸泪水夺眶而出,“总之我做了。现在我们没有关系了。你不必再管我。”   杨芸匆匆站起来,“我们不会再见面的。”   走到大街上,杨芸才哭出声来。她哭了很久,后来哭得累了,坐在路边的长椅上慢慢拭泪,浑未意识到天际下起了朦朦细雨。   一柄伞递过来,遮住了雨。蔡鸡说:“美女,别哭了。”   蔡鸡伸出手,见杨芸没有起身的意思,于是也坐了下来,“既然不想走,就陪你坐一会儿好了。”   “你是不是恨我们老大?”蔡鸡笑了一声,“不用回答,我看得出来。听说你跟我们老大签了份合同——哭哭涕涕是七年,开开心心也是七年,你选哪个?开心点不好吗?你看这个城市。”   蔡鸡抬手划了一圈,“多少人都跟你做同样的事?还不是一样活得好好的?该哭哭,该笑笑,该吃饭就吃饭,该拉屎就拉屎……别哭了,小美女,其实老大人不坏,对兄弟们没得说。虽然有时候霸道了一点,但只要你听话,老大是不会亏待你的。”   杨芸拭了泪,低着头,鼻尖红红的,没有作声。   “不要以为老大放过了姓周的,是因为你挣的什么钱,老大最不在乎的就是钱。你不是怀了孕吗?老大说了,找个高明的大夫给你作了。老大出钱——你明白了吗?”   杨芸怔怔听着。   “老大喜欢玩,对兄弟们义气,只要你明白这一点,乖乖听话,不会有人为难你。你瞧,苏毓琳就比你聪明,知道该怎么做——你现在明白了吧。”   蔡鸡张开双臂,杨芸犹豫了一下,慢慢伏在他怀里。她哭红的眼睛,像一只柔顺的小白兔。   蔡鸡微笑说:“这就对了。乖乖的,一切都会好……”   蔡鸡把手伸进杨芸衣中,摸住她柔软的乳房,唇角挑出一丝笑容。                            碧蓝的天空偶尔有飞鸟掠过,曲鸣、巴山和蔡鸡坐在天台边缘,分享最后一根烟。   “听说了吗?周东华的合同签了。”蔡鸡靠着栏杆说:“不过由正式合同改为一年试训合同,下个月到球队报到。”   “乌鸦也能起床了。听说,昨天杨芸在医院被他搞流产了,差点大出血。大屌,你干嘛呢?”   巴山解着皮带说:“撒尿。”   “你刚才不就说要上厕所吗?”   巴山嘿嘿笑着说:“刚才碰见景俪老师,给忘了。”   蔡鸡笑说道:“我说你怎么去那么久,原来不是上厕所,是去上老师了。对了,苏毓琳也在我们学院当辅导员,见着她没有?”   “没见。听景俪说,她去看杨芸了。”   蔡鸡正要说话,忽然嚷了起来,“我肏,你就在这儿尿?”   “这有什么?”巴山毫不在意地拉开裤子,对着楼下一边尿,一边说:“只要老大在,我大屌在滨大想怎么尿就怎么尿,想尿谁就尿谁!”   曲鸣和蔡鸡笑骂着起身,“这家伙真够流氓的,别理他。”   巴山尿完,提着裤子翻过栏杆,“老大,滨大的女教师咱们上了,女学生咱们也上,下个搞谁?”   “急什么?滨大一两万女生,每天搞一个,够咱们搞一辈子的。”曲鸣看着脚下的滨大,抽完最后一口烟,扔掉烟头,然后说:“老妈说了,让我找个女朋友,准备结婚。”   巴山和蔡鸡同时吹了声口哨,“老大,你挑哪一个?杨芸、苏毓琳?还是景俪老师?”   “都不是。我要找一个干净女生。这个女生,你们都不能碰。”   两个兄弟笑着说:“这个当然。这下滨大的女生有福了,有一个要给老大当老婆,究竟谁这么幸运啊?”   滨大不同的两个学院,两个女生有些茫然的抬起头来,似乎同时听到冥冥中一阵粗野的笑声。幸与不幸只在命运一次不经意的转身之间。     【第一部完】 3_01'>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二部 第01章 ; document.write ('  “许晶,女,十九岁。我校土木学院二年级学生,身高一米六三,本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失踪。失踪时上身穿白色夹克,下身穿蓝色牛仔裤。知情者请与警方联系……”   发黄的纸张在风中晃动着,上面残留有雨水的痕迹。   都市的春天从来都是短暂的,短促得彷彿没有来过,就又到了夏季。滨大的新学期也已经平静地度过了两个月。   没有训练的日子,曲鸣总是睡到中午才起床。这天曲鸣起得很早,其实是昨晚做爱的时候喝多了酒,睡到一半时口渴才醒的。   天刚濛濛亮,大概六点的样子。曲鸣喉咙发乾,起身想找些水喝。   苏毓琳躺在床上,薄被滑到一边,露出修长的双腿和光洁白嫩的下体,柔美的阴唇微微肿起,昨晚欢淫的痕迹依稀可辨。   对面的床上是蔡鸡和杨芸,与上学期相比,杨芸乳头明显大了一圈,肥嫩的双乳显得又鼓又胀。这些天杨芸乳汁分泌得越来越多,有时用点力就能吸出来。   只不过她前些天在医院被住院的乌鸦弄得流产了,身体有些虚弱。   这间宿舍本来是两人间,但巴山非要挤过来,六个人一起玩群交,于是在房间里打了地铺。这会儿巴山张开四肢呼呼大睡,景俪蜷着身体,像一只白羊躺在他身边。   滨大宿舍没有家查房——即使有也不会查到这一层。在方德才的安排下,旁边的男生几乎都迁走了,只剩下曲鸣三个人独占了整个顶楼,不过房间还只有两个。于是三个男生,两名老师,再加上杨芸,六个人过着几乎是同居的生活。   桌上放着杨芸常喝的牛奶,曲鸣拿了一盒,拆开几口喝完。他刚想扔了盒子回去睡觉,楼下的林荫道里突然现出一个窈窕的倩影。   那女生穿着鹅黄的古装长裙,腰间系着一条飘逸的丝带,背着一只紫色的琴囊,轻盈的衣袂在晨风中摇曳飘舞,宛如凌波仙子,雅静如画。曲鸣看得有些出神。   “老大,你还不知道?”   乌鸦说:“南月是琴社的,这学期的高校艺术节定了她的节目,每天早上都要去练琴。”   乌鸦被周东华一顿暴打,差点把命都丢了,在床上躺了两个月。家人本来要接他回去,这个靠掏钱才进入滨大的差生,却显示出令人惊讶的学习热情,坚决要留在学校医院,一边治疗,一边补习功课。这会儿伤还没好利落,他这个篮球社的侯补球员就来到篮球馆帮忙拣球。   曲鸣每天睡得晚,起得也晚,两个月来南月每天都从他楼下走过,今天竟然是头一次碰见。   乌鸦两眼放光,“老大,你是不是对她感兴趣?”   曲鸣笑了一声,把球丢给乌鸦。   “她也在学校?”   蔡鸡同样是一脸诧异。   “别废话,赶紧想辙。”   苏毓琳递给他一瓶水,说:“刚弄上人家,又去打别人的主意。”   蔡鸡挑起眉毛,“怎么?你想吃醋?”   苏毓琳伏在曲鸣膝盖上,腻声说:“哪儿敢啊。我是主人的小女仆,主人想搞别的女生,小女仆当然要替主人想办法。”   “你有什么主意?”   苏毓琳耸了耸肩,“我跟她认识。”   “你们认识?”   蔡鸡觉得挺稀罕,夜猫子会认识孔雀?   “我也参加过琴社。弹得不好,后来就没去了。”   蔡鸡吹了声口哨,“你会得倒不少。老大要搞她,快想个办法。”   “很简单啊,她每天早上要练琴,滨大学生都很懒,六点没有多少人。等明天她路过的时候,你们蒙上脸,把她拖到空房子里,不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苏毓琳语带讽刺地说。   曲鸣枕着双手,懒洋洋说:“你没听懂,我是想拿她当女朋友,免得我妈整天啰嗦。”   “哦……”   苏毓琳目光微微一闪,“原来是这样。你是要跟她谈恋爱?”   谈恋爱?曲鸣想都没想过,按着他的想法,南月最好是跟这些女人一样,想用就用,不想用就扔一边。   苏毓琳双臂攀在曲鸣颈中,“主人谈过恋爱没有?”   曲鸣不以为然地说:“爱是做出来的,不是谈出来的。”   说着抓住苏毓琳的屁股。    *   南月每天早上到琴社练两个小时的琴,她一向作息守时,五点半起床,五点四十五出门,六点到琴社。   这些曲鸣都记熟了,他还知道,由于是独奏,南月没有跟其他社员一起,只有音乐系一位七十多岁的老教授偶尔给她辅导。   南月在医学系读三年级,还有两年才能毕业。看到她穿着古装,很多人都以为这个美女学的是中医,其实南月读的是西医。   曲鸣对这些毫不在意,他只想着,怎么让南月成为他的猎物。   南月像往常一样从楼下走过,远远看到一个男生。   曲鸣靠在一株樟树上,很欣赏地看着她。南月对这种目光早已习已为常,她看了曲鸣一眼,不经意地走过去。   曲鸣挺起身,从容跟在南月身后。   南月停下脚步,回过头仰脸看着他,“有什么事吗?”   曲鸣两手插在口袋里,看了她一会儿说:“想跟你交个朋友。”   南月笑了一声。作为滨大校花,与苏毓琳屡受骚扰不同,南月出众脱俗的气质使她几乎没有追求者,一般男生在她面前都会自惭形秽,很少有人像曲鸣一样说得这么直白。   “你叫曲鸣。”   曲鸣点了点头。   “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你的名字吗?”   曲鸣摸了摸鼻子,不大确定地说:“也许我很有名?”   南月忽然问:“景俪老师还好吗?”   “很好。谢谢你还记得她。”   “你说对了。”   “什么?”   “你确实很有名。”   南月略带讽刺地说:“抢走周东华女朋友的篮球王子,整个滨大都知道。”   曲鸣吹了声口哨。   “还有你们篮球社也很有名,具体是什么名声,不用我再说了吧?”   “你知道的还真不少。这么有名的我,是不是应该骄傲呢?”   南月不屑地横了他一眼,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一边说:“告诉景俪老师,肛交危险性比其他性交方式高十倍。最好记得带安全套。”   蔡鸡过来问:“老大,那妞怎么说?”   曲鸣摸着下巴,忽然笑了起来,“这妞我要定了。”   曲鸣一改睡懒觉的恶习,每天早上在楼下守着南月。但南月对他成见很深,毕竟那天曲鸣带着景俪去治疗肛交的裂伤,正好是南月值班,对曲鸣的作为没有一点好印象。   曲鸣从来都不是知难而退的人,南月对他越排斥,曲鸣的征服欲就越炽热。   这让南月觉得很烦,曲鸣即使不说话,也总给人带来一种难言的压抑感。她不喜欢这个冷酷的男生。   再有一周,南月就要在艺术节中演出,她从小学习古琴,无论是指法技巧,还是对音乐的理解,都有了相当的水准。练琴对她来说,就像曲鸣打球,已经成为一种乐趣。   给南月作指导的老教授也同样是名士作风,他凭几而坐,一边听南月弹奏琴曲,一边闭着眼轻击节拍。   忽然琴声一顿。   南月手按在弦上,没奈何地看着曲鸣,见他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只好推开琴,拂衣起身。   南月走到外面,掩上琴室的门,才开口说话,“你又来做什么?还不去找你的景俪老师。”   “你放心,昨天晚上我们玩得很高兴。”   曲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你好像在吃她的醋。”   南月翻了个白眼,“自大狂,拜托你看清楚,本姑娘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可以明白告诉你,我有洁癖,牙刷和男人绝不与人共用。”   曲鸣掏出一支烟,叼在嘴里。南月不悦地说:“这里是琴室。”   曲鸣收起烟,说:“这种游戏我已经玩够了。”   南月叹了口气,“终于跟你有一个共同点了。”   “我觉得我们应该谈一下。”   “我觉得我们已经谈过很多次了。”   “谈完我不会再来找你。”   “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答案。”   “不要太快下结论。晚上一起吃饭。”   “晚上我没空。”   “那么明天。”   “明天也没空。”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   南月嫣然一笑,“我现在有十分钟的时间,已经被你浪费掉五分钟了。”   “我要说的比较长。”   “我的耐心没那么长。而且,我的回答很简单。如果需要,我可以给你打印一份。以后想问,直接找答案好了。”   “你很骄傲。”   “对你而言。”   曲鸣凝视了她一会儿,慢慢挑起唇角,“其实你是害怕我。”   “准确地说,是讨厌。被这样误会我会觉得羞耻。”   “你不敢跟我去吃饭,怕自己会爱上我,”   曲鸣伸手撑在她背后的墙壁上,俯下身,低声说:“怕我用干过景俪老师屁眼儿的肉棒来干你。”   南月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标准名词是男性外生殖器,又称阴茎。别忘了我是医学院的。你以为用这样的下流话,能让我像小女孩儿一样脸红吗?”   “我猜……”   南月扬起洁白的手掌,“好了,我答应你去吃饭。我建议不要去太贵的地方,这样吃完饭你心痛会少一点。”   “一言为定。晚上我来接你。”   “后天。我已经说过,今天明天我都没空。”    *   “南月答应你去吃饭?”   “知道她喜欢吃什么吗?”   苏毓琳想了想,“好像她吃素。”   “不是吧!”   蔡鸡大叫起来,“那她不就吃不成老大的肉棒了?”   苏毓琳笑啐一句,然后问曲鸣主,“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上她了?”   曲鸣吹了声口哨,“我喜欢她两腿中间的东西。我要让她跪下来求我搞她,用粗鲁的方式给她开苞,把她搞到半死。”   “你好霸道。”   苏毓琳亲了他一口,然后看了看时间,“我该去系里了。晚上回来陪你玩。”   苏毓琳抛了个媚眼,拿上包离开。   蔡鸡低声说:“老大,你是不是准备用那个了?”   蔡鸡指的是药物,南月看起来很棘手。   曲鸣想也不想,“用不着。”   蔡鸡扶了扶眼镜,谨慎地说:“老大,你是不是真爱上她了?”   曲鸣仰着脸想了一会儿,“应该没有。有人说,爱是心动的感觉,我看到她只有鸡巴想动。不过要找女朋友,南月还可以考虑。至少我妈不会一见她就拉长脸。”   蔡鸡笑了起来,“方阿姨不是想你一毕业就抱孙子吧。南月会愿意吗?”   “你记不记得?”   曲鸣说:“认识南月的,都说她特别文雅。”   “嗯,大家都这么说,斯文和气,完美的古典美女,而且很聪明。”   “可在我面前,她很伶牙利齿。”   “你想说……”   曲鸣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那妞对我有感觉。像她这种女孩儿,总是特别传统。我用点强,作了她第一个男人,只要她对我不是太反感,肯定就乖乖认命,跟了我。”   蔡鸡挠了挠头,“老大,我怎么觉得她好像挺烈性的?”   “如果是不喜欢的人,肯定烈性,如果有一点喜欢,只要能过得去,谁愿意去死。”   曲鸣得意地吹了声口哨。   蔡鸡怎么看都觉得老大有点一厢情愿,那种故事两个世纪以前就绝迹了。但曲鸣胸有成竹的样子,让他也不好说什么。也许老大真看准了也说不定。毕竟,南月的长裾彩裙,好像是从一千年前的花枝月影间走来的。    *   曲鸣在校外找了一家餐厅,南月一出现就艳惊四座,引来无数惊叹的目光。   即使在传统服装复兴的今天,也很少有人像南月一样把它当成平常着装的。而南月特别适合这样的服装,她五官极美,弯眉秀口,美目流盼,气质淡雅如兰,一如图卷中走出的古装丽人。   在订好的房间里坐下,曲鸣说:“你笑起来有酒窝。”   南月拿起她带来的书,翻看着说:“你才发现?”   “因为你从来没对我笑过。”   南月讶然看了他一眼,“冷笑也没有?”   曲鸣靠在椅背上,抱住手臂,南月没理睬他,回过头看自己的书。   应该说这是很美丽的一幕,餐厅是仿古式的,中间的桌子是一整块根雕,南月轻衣缓带,秀发垂肩,白净的皮肤犹如明玉,彷彿与周围的尘世毫无关联。   “你说错了。”   南月连眼珠都没转。   “杨芸不是我女朋友。其实她是跟我们社里一个队员好上了。不信你可以问她自己。我跟景俪老师是有一点关系,但我们只是一般的性伙伴。篮球社不少人都跟景俪老师有过关系,我只是其中一个。这样的解释你满意吗?”   南月漫不经心地翻了页书,“我本来就没什么要求,何来满意?你跟她们的事,我懒得听,如果这就是你想说的,那么我已经听完了。”   “我想问一下,你为什么不愿意跟我作朋友?”   南月抬起眼睛,“我想要的男朋友,第一要有才气,不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运动员;第二不能是文弱书生,他要有强壮的手臂让我依靠;第三他应该是一个成熟的人,懂得怎样去生活……”   曲鸣打断她,“打篮球是一种高智商的游戏,头脑简单的人不可能在球场上生存。你所说的成熟和懂得生活……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我非常懂得怎么生活。”   “还有一条,他必须是处男。”   曲鸣看着她说:“因为你是处女吗?”   南月脸微微一红,反口说:“你是处男吗?”   “我们可以试试。”   南月啐了一口,“不要脸。”   “你知道,我很少有耐心跟女孩子说么多话。坦白的说,我以前遇到的女孩大都很笨。聪明的,只会想办法捞取自己的利益。你跟她们不一样。”   “你以为这个世界应该围着你转吗?我们之间不会有交集。”   “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   南月放下书,朝曲鸣左看右看,最后下结论说:“你长得不难看。”   曲鸣啼笑皆非,“谢谢。”   “这样吧,我给你一天的时间,你来证明自己能不能当我的男朋友。”   “什么时候?”   “周五我要演出。周六好了。事先声明,如果到时候我仍不同意,你要立刻消失。”   南月微微一笑,“我饿了。赶紧吃饭吧。”   “一天时间够做什么?”   蔡鸡拧着眉头。   “可以做很多事情,比如去海滨游泳,在沙滩上把她干了。”   “夕阳、红霞,映着古典小美人的处女血……”   苏毓琳笑吟吟说:“你这次好有耐性哦。”   蔡鸡说:“像你这种婊子,肏了也白肏,还用跟你讲感情?南月嘛,最好让她乖乖献出处女,让老大狠狠搞她新鲜的小肉洞。”   曲鸣耸了耸肩。 3_02'>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二部 第02章 ; document.write ('  南月的演出大获成功,那晚她把长发盘起一绺,用一根碧玉钗子簪住,穿着翠绿的长裙,以一曲《白鹤飞》引来无数掌声。当晚在高校艺术网的投票,南月毫无悬念地一步登顶,虽然最后的评奖要等艺术节结束才有结果,但她获得金奖已经没有疑问。   演出第二天一早,曲鸣开车接上南月。   “看到了吗?”   不远处,一对男女生正在拥吻。   “是谁?”   “杨芸和她男朋友。”   南月又是讶异,又是厌恶地皱了皱眉,那男生长相猥琐,鼻子上还有雀斑,看上去就像个小混混,别说跟阳光帅气的周东华比,就是滨大的一般男生也比他强上几倍。   曲鸣驾车驶出滨大,南月问:“我们去哪儿?”   “先去我的地方。”   “什么?”   曲鸣一笑,加大了油门。   红狼酒吧刚打烊不久,充满了酒精与烟草混合的味道。南月掩住鼻子,随曲鸣进入酒吧。   旁边房门忽然打开,一个身高超过两米的男生站在门口,庞大的身体几乎把房门挤碎。他上身精赤,古铜色的皮肤,肌肉块块隆起。   南月下意识地把手伸进袖子,握住一支圆柱型的物体。南月是个很有勇气的女孩,但并不代表她天真。她衣袖里有一个暗兜,鉴于曲鸣的名声,出来时,她在里面放了一小支防狼喷雾剂。据称里面的提纯辣素能让一个成年男子在二十分钟内失去攻击力。   巴山咧嘴一笑,“老大,来得这么早。”   他伸手一拉,一具半裸的女体踉跄着跌到他怀中。那女子身材丰润,留着波浪般的长发,容貌美艳而又性感,身上只穿了内衣,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   “景俪老师?”   南月有些不敢相信,景俪会在这种地方出现,而且,好像是在这里过夜……   景俪尴尬地垂下头,“你好。”   曲鸣说:“你们接着玩,不打扰你们了。”   “知道了,老大。”   巴山说着,用力在景俪丰满的雪臀上拍了一记,发出一声脆响。   曲鸣打开楼上办公室的门,一边说:“这里酒很多,要那一种?”   “我喝水。”   南月游目四顾,“你对这里很熟?”   “这店是我的。”   曲鸣把一杯水递给她。   “哦?你是老板?”   南月有点不相信。   “如果我说这店是我自己开的,没依靠任何人,你会不会以为我在吹牛?”   南月挑了下眉头,“会。”   “事实上它的确是我的。”   曲鸣站在她面前,靠在办公桌上,两手插在口袋里,望着她的眼睛说:“直接说吧,我需要一个女朋友。”   “你有很多女朋友。”   “我老妈希望我能找一个好女孩。无论是家世还是外表,你都很合适。”   “能满足这两个要求的女生有很多。”   “我对你很有兴趣。”   “我应该说我很荣幸吗?”   南月挑起眉头,“曲鸣,我最不喜欢你这一点,你只为自己高兴,从来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你对我感兴趣,但你想过我对感兴趣吗?可能我的衣着、习惯引起了你的好奇,使你对我产生了兴趣,那你是否想过我们合不合适呢?我的家庭背景,我对生活的理解,我对未来的梦想,跟你是格格不入的。”   “你很大胆,跟好多男生不一样。这也是我为什么同意给你一天时间。可你的性格、志趣与我相差太远,即使做一般朋友都很困难。何况是作出许诺?我是一个很传统的女孩,而你根本不适合我。”   曲鸣安静地听着,没有流露出任何表情。   南月莞尔一笑,“本来应该最后说的,但是我想,还是先告诉你比较好。那么,你还准备尝试吗?”   “为什么不?今天才刚刚开始。来,我带你到海边。”   “很远呢。”   “没关系。”   接下来的时间里,南月表现得很配合,至少没有流露出不耐烦。曲鸣除了打球,其他方面知识并不多,跟南月一比,贫乏得像个小学生,以至于曲鸣后悔没有把蔡鸡带来,至少还能应付几下。   午餐两人是在海边吃的,南月仍像上次一样,略微吃了些素菜,让曲鸣怀疑她吃的怎么能够维生。   “游泳吗?”   曲鸣问。   “水很凉呢。”   刚入初夏,虽然太阳不错,但海风吹来还是很凉,实在不是游玩的好时候,海边除了他们几乎没有游人。   曲鸣脱了外衣,跑了几步,然后一个漂亮的侧冲,跃入水里。南月坐在沙滩上,除下鞋子,把脚放在微暖的沙上,并膝看着水中的曲鸣。   她对曲鸣的印象并不好。在她印象里,曲鸣就是那个跟老师混在一起,抢走别人女朋友,身边总围着一群女生,还传说跟球队搞群交的劣迹斑斑的男生。在她想像中,曲鸣是一个有着运动员身材,也有着运动员一样被肌肉充斥的大脑。   但这次,曲鸣的耐心超乎她的意料。应该说曲鸣的外表、能力都符合她的希望。但跟他交往,就像一场赌博,有太大的风险。   南月不希望拿自己的爱情冒险。她渴望平静的生活。   运动一向是曲鸣的强项,他在海边游了几个来回,然后海中露出上半身,蹚着水朝岸边走来,他肩膀很宽,虽然不是夸张的肌肉男类型,但坚实的腹肌清晰可辨。也许是冰凉的海水刺激,他胯下明显隆起,甚至能看到阳具的形状。   南月侧过脸,不去看他。忽然脸上一凉,曲鸣弯下腰,身上的水珠滴在了她身上。   南月嗔怪地说:“过去,把我的衣服弄湿了。”   曲鸣低头看着她,过了会儿说:“你的脚很美。”   南月的脚踝很细,纤美的脚掌白嫩细腻,曲线玲珑,像白玉雕成的艺术品一样晶莹剔透。   南月刷的红了脸,连忙收回脚,穿上鞋子。   曲鸣用毛巾擦着头发,忽然一笑,“我本来打算在这里搞你。”   南月顿时变了脸色。   “但我想,还是让你主动献身的好。我喜欢你这样的小处女乖乖跟我做爱,一边痛得流泪,一边还怕我干得不高兴。”   南月目光警惕地看着他。这次出来她已经有了戒备。曲鸣虽然强壮,但并不足以让她担心。   曲鸣耸耸肩,“别害怕我会强奸你,我说过,我要让你主动献出你宝贵的处女。”   南月说:“你看错我了。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女生,也不是一个随便被人欺负的女生。”   曲鸣捡起衣服甩在肩上,“我们回去吧。”   曲鸣的越野车再次停在红狼酒吧的车库内。   南月没有下车,“我要回去了。”   “也许你会改变主意。别忘了,我的一天时间还没有用完。”   曲鸣在海边的话虽然露骨,但至少在表现上相当绅士,南月迅速回忆了一下各种麻醉、致幻剂的效果与构成,打定主意在酒吧再不开口喝任何东西。   曲鸣这次带她来的是楼下一个隐秘的包厢。   “要喝水吗?”   “不。”   曲鸣不以为意,自己倒了杯酒坐在沙发上。   曲鸣的沉默让南月有种不祥的预感,她故作轻松地说:“你看,我并没有改变主意。但今天你给我的印象还好,也许我们可以先做普通朋友。”   曲鸣说:“你想见见景俪老师吗?”   景俪出现在外面的舞台上,她穿着天青色的教师套装,里面雪白的衬衣打着花状领结,长发盘在脑后,戴着金丝眼镜,挎着一只精巧的皮包,就像是刚打扮整齐,正要去上课一样。   T型的舞台中央,品字形树着三根珵亮的钢管。景俪一边走,一边拉开裙后的拉链,短裙张开,露出雪白的肌肤,但她丰满的臀肉绷紧套裙,短裙并没有掉下来。   景俪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摇摇欲坠的裙子,仍款款扭动腰身,一边走一边解开外衣,露出白色的薄衬衫。她走到舞台中央,两手握住钢管,然后耸着臀部来回扭动。短裙滑落下来,露出她没有穿内裤的大白屁股。   野兽般的巴山走到老师身后,两手抓住她的衣领用力开撕。景俪娇笑着挺起胸,两只丰满的乳房跳了出来。巴山挺身把景俪压在钢管上,两手扶住她柔软的腰肢。景俪两手攀着钢管,双腿并紧,弓下腰,主动抬起屁股。   穿着古装的南月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美艳的女都师像妓女一样在舞台上跟学生交媾。巴山扒掉景俪的套裙,粗大的肉棒怒涨着,在女教师白生生的美臀中用力进出。景俪抱紧钢管,踮起脚尖,挺直雪白的大腿,屁股被干得不住翘起。   南月霍然起身,曲鸣挡在门口,冷冰冰说:“别担心,我只是想请你看一场活春宫。”   曲鸣和巴山都体格强壮,酒吧里很可能还有其他人。南月精致的脸颊涨得发红,恨声说:“曲鸣,你想做什么!”   曲鸣扬起下巴,“只要你坐在那里,不急着离开,我保证你会很安全。”   曲鸣提高声音,“大屌!带老师过来!”   巴山拥着赤裸的景俪走进包厢,曲鸣介绍说:“南月,滨大最漂亮的古典美女,你们都认识的。”   景俪脸红红的说了声,“你好。”   巴山搂住女教师赤裸的腰身,“老大,景俪老师说想学钢管舞。”   “明天再学吧。”   曲鸣轻松地说:“景俪老师,我的同学想看一下你上次的伤好没有。”   上次在学校医院,是南月给景俪治疗的肛交裂伤,女教师羞赧地说:“已经好了,谢谢你。”   曲鸣说:“检查一下才知道。趴到沙发上去。”   景俪听话地走到沙发旁,弯腰趴在沙发的扶手上,将整只肥白的屁股朝天抬起。她剥开臀肉,露出里面红嫩的菊肛。那只屁眼儿看上去比以前大了一圈,显得松弛许多,但形状完整,淫艳可爱,丝毫看不出受伤的痕迹。在她肛门下方,会阴处有一行红色的花纹,却看不清是什么。   “外面看起来是好了,大屌,你给景俪老师作一下肛内检查。”   巴山狞笑着挺起阳具,粗大的龟头顶住女教师敞开的屁眼儿,用力顶入。柔嫩的屁眼儿缓缓张开,显示出惊人的弹性。   “景俪老师屁眼儿被干得多了,现在连润滑剂都不用就可以直接插进去。”   景俪涂着唇膏的红唇张成圆形,眉头拧紧,撅着白白的屁股,让那根粗大的肉棒缓缓挤入屁眼儿,进入直肠。巴山整根阳具都捅进那只浑圆的雪臀里,然后向外拔出,在狭紧的肛洞里抽送起来。   “景俪老师,里面痛不痛?”   景俪摇了摇头,一缕发丝滑了下来,衬着红红的脸颊,倍显娇媚。   “大屌,再用力一点。”   巴山抬手在景俪屁股上拍了一记,然后抓住丰腻的臀肉用力掰开,被肉棒撑大的屁眼儿完全暴露出来,又黑又长的大肉棒在里面极力戳弄着,把鲜红的肛蕾带得翻进翻出。   景俪两手紧紧抓住沙发,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滑到鼻尖,巴山庞大的体重都压在她臀上,使她不住娇喘,殷红的乳头也硬硬翘起,在沙发的皮革上来回磨擦。   巴山动作越来越快,忽然狠狠一挺腰,在景俪白光光的大屁股里喷射起来。   景俪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直到他拔出肉棒才松了口气。   “老师,让南月同学看看。”   景俪红着脸把屁股翘到南月的面前,那只丰腴的雪臀中,原本柔美的菊肛被干出一个触目惊心的巨大圆洞,红艳艳敞露出肛门内部构造,甚至能看到鲜红的直肠黏膜和里面灌满的精液。   “怎么样?很有弹性吧。”   南月一阵恶心,她虽然是医学院学生,但从未见过女人肛交后屁眼儿会被撑开到这样。她极力控制住自己,起身说:“我要回去了。”   “不用急,再给我几分钟时间。”   曲鸣给自己倒了杯酒,等巴山两人离开,说:“景俪老师在学校里叫冰山美人,现在在我们红狼社,她还有个外号——公厕。”   曲鸣不动声色地说:“景俪老师本来有过当我女朋友的机会,可她要跟我犯贱,我只好把她当母狗养。结果上过她的人越多,她就越听话。”   曲鸣举杯喝了一口,“你明白吗?”   南月寒声说:“你在威胁我?”   “就算是威胁吧。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做我的女朋友,或者是下一个景俪老师。”   “我哪一个都不会选。曲鸣,我们再没有任何关系,往后我会不认识你,也不想再见到你。”   曲鸣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那么我再让你看一样东西。”   曲鸣按下开关,南月脚前的地毯连同地板无声地滑到一边,露出一个黑暗的土坑。   坑内一个尖尖的水泥墩中,嵌着一具白色的女体,那女生闭着眼,像在冰冷而坚硬的水泥中睡着了一样。只是她的肉体过于洁白,皮肤彷彿透明,没有丝毫血色,在阴影中显得诡异之极。   “认识她吗?许晶,那个失踪的大二女生。”   “她死了?”   虽然那具肉体看上去仍栩栩如生,但南月很快就发现她没有任何生命特征。   “这是你最后一个选择。”    *   “现在我们来谈吧。”   曲鸣充满的威压的声音响起,“我需要一个漂亮的女朋友。如果你愿意,我会像对自己女朋友一样对你。如果你不愿意……”   曲鸣摸了摸鼻子,“你知道,我耐性并不好。我花这么长时间追你,当然要求回报。如果你坚决不愿意,我想,我会忍不住强暴你,等我玩够了,还有我的兄弟们。他们会像对景俪老师一样对你。如果你反抗,就会和她一样。”   南月脸色雪白,望着他一言不发。   “知道为什么我让你看到她吗?因为我一直没办法下决心,你这么漂亮还有气质,搞到强暴太可惜了,处女趣味会少很多。直到刚才,我还不忍心侵犯你。但现在不同了,你看到了我的罪证,我无论如何不会放过你。或者作我的女人,或者被轮暴后杀死。现在是我没有了选择。”   南月美目中透出惧意,“我会忘掉她。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我也不知道她是谁。”   曲鸣目光森然,他最初并没想到会弄成这种局面。虽然玩过许多女人,但哄女孩高兴从来不是他所擅长的,他更习惯于征服式的,直接把女生推倒,强行压在她们柔弱的肉体上。   南月就像一个精美的礼物,而他除了粗暴的方式之外,一无所长。让南月看到自己更隐私的罪恶,是断绝后路的一着。现在除了征服,他没有任何退路。   南月有些眩晕似的闭上眼,“你能让我考虑一下吗?”   曲鸣带上房门,把南月一个人留在屋里。 3_03'>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二部 第03章 ; document.write ('  “不是吧?老大!”   蔡鸡近乎哀鸣地惨叫一声。   “我已经做了。”   蔡鸡几乎要跳脚,“她不答应怎么办?我们强行上了她,然后把她砌到水泥柱里?又是一桩失踪案啊,老大!万一有人看到她跟你在一起,警察找到你怎么说?”   “难道放了她吗?”   苏毓琳淡淡吐了个烟圈。   许晶的事,除了阿黄和他们几个,连景俪都不知道。尸体被注入凝胶,做成标本长期保存,最危险不过。他们还好说,都是参与者,南月却完全不一样。曲鸣冲动之下,盘面就成了一局绝杀,除了硬吃南月,再没有别的方法。   “你们帮我想想,我去看她考虑得怎么样了。”   南月默默看着坑里的女体,姿容沉静。过了会儿,她抬起眼晴,“我答应你。”   曲鸣眉毛一挑。   “但我有几个要求。第一,暂时不要公开我们的关系;第二,你要给我尊重;第三,你不能强迫我做什么。”   “如果你不愿意做爱,我会强迫你。”   南月想了会儿,“好。还有最后一件:你要娶我。”   曲鸣挑起嘴唇,慢慢露出一丝笑容,“如果你能让我满意。”   南月娇羞地垂下头。   曲鸣心头一阵激荡,过去搂住南月。南月灵巧地躲到一边,“不要。”   “刚说过的,这件事我可以强迫。”   南月脸慢慢红了,“但人家没有准备好……”   曲鸣吹了声口哨,“这还有什么准备的?躺好就行了。”   南月小声说:“我还是处女……这样太仓促了。我的第一次,想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   曲鸣听得直翻眼睛。   南月羞涩地说:“我给自己做了嫁衣,我想穿着那身衣服,让我爱的男生帮我脱下来……”   “衣服?”   曲鸣觉得这些女生的想法真是可笑,做爱本来就是脱衣服,她却要先换好再脱,也不嫌麻烦。   “在哪儿?我们去拿。”   就当满足她一个心愿吧。   “在我公寓。今天太晚了,我先回去,明天我打扮好再找你,好吗?”   曲鸣不经意地摸了摸下巴,“不行。你今晚不能离开。”   南月羞红的脸渐渐发白。   曲鸣说:“我既然答应你,就不会反悔,一个晚上的耐性我还是有的。明天一早,我送你去公寓。今晚你就住在酒吧好了。”   他站起身,“门我会反锁上的。”   南月独自留在房间里,望着脚下那具尸体,不禁打了个寒噤。    *   南月生活习惯与平常学生不同,因此在校外租了间公寓,另外还有两名女生跟她合租。第二天一早,曲鸣带着南月回到公寓,她的两名同学竟然都不在家。   南月昨晚睡得似乎不怎么样,但平静的目光下,不时闪过隐约的兴奋。她打开门,领着曲鸣进入房间。房间内洁净无尘,空气中还残留着檀香的气息。四壁除了一张琴,一束孔雀翎毛,再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显得素雅有致。   “衣服在哪儿?”   南月嫣然一笑,走过去打开衣柜。曲鸣顿时眼前一亮。柜中五彩缤纷,挂着数十件不同款式、不同色彩的古装衣裙,宛如服饰展览。   “我从小喜欢做衣服,这些都是我自己做的。”   南月从柜中拿出一只硕大的盒子,放在床上。一件华美无伦的嫁衣出现曲鸣眼前,那嫁衣是繁丽的宫装款式,大红的颜色明艳夺目,让人不禁想像它穿在南月身上,该是何种迷人的风采。   “好看么?”   南月拿起嫁衣,贴在身上展开。   “很漂亮。”   曲鸣由衷地说。   “还有这衣带……”   南月展开她亲手裁制的外衣束带,“看到上面的花纹了吗?”   曲鸣虽然兴趣不大,但还是走过去,观赏衣带上精致的刺绣。   南月手一滑,衣带掉在地上,曲鸣弯腰去拿,笑说:“这么好的……”   南月收起笑容,像一只发怒的雌虎,使出全身的力气,抬腿狠狠踢在曲鸣胯下。   “呃!”   曲鸣两手捂住小腹,跪倒在地。   南月丢下衣服,飞快地跑进卫生间,“砰”的关上门,接着“卡嗒”锁死。   曲鸣抬起头,脸色已经变得铁青。   卫生间里传来南月快速而清晰的语调,“警察吗!有人要强奸我!我的地址是……”   在门外守候的巴山听到动静,奔进来喊道:“老大!怎么了!”   曲鸣额头冒出一层冷汗,硬撑着站起来,咬牙说:“砸门!这贱人在里面报警!”   巴山二话不说,横过肩膀朝门上撞去。他的体型堪称为人肉坦克,只撞了两下,房门就被撞开,曲鸣忍痛冲进去,一把扯断电话线。   南月跳到浴缸一角,杏眼圆瞪,大声说:“死变态!我已经报了警!警局离这里只有五百米,五分钟就能赶到!告诉你们!这间公寓门外有摄像监控,你们这会儿就是杀了我也逃不掉了!”   曲鸣因为疼痛和愤怒而手指发颤,没想到会被这个小贱人玩了一道!南月看上去文雅婉静,下手却有够狠的。她昨晚知道自己走不掉,才跟他虚与委蛇,说要拿嫁人的衣服。其实她明知道公寓与警局只有五百米,明知道卫生间有电话,明知道公寓外有监控设备……只一瞬间,曲鸣就彷彿一头猛兽掉进陷阱,被她引入绝路。   “大屌!掐死她!”   曲鸣恨得几乎咬碎牙齿,就是死,也要拿这贱货垫背!   巴山冲过去,忽然南月从袖子里掏出一支小小的金属罐,对着巴山的眼睛用力一按。   雾状的喷剂直喷出来,粗猛凶悍的巴山像被人迎面浇了一锅沸油,捧着脸倒在地上,哀嚎起来。   “还敢来吗?”   南月得意地扬了扬喷雾剂,然后痛骂道:“你这个凶手!杀人犯!变态狂!不把女人当人看的坏东西!杀了人还要把人做成玩具,你是个疯子!神经病!你应该去看心理医生!让他们切掉你大脑的胼胝体!不要脸的施虐狂,我要让你坐一辈子牢……”   南月把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出来,不顾自己的淑女形象,指着曲鸣的鼻子恨声大骂。   远处传来警笛的声音。   “听到了吗!你们逃不掉了!”   南月兴奋地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曲鸣盯着她,眼里几乎喷出火来。    *   两辆警车停在公寓门口,几名警察下来,先做好警戒,然后上来敲了敲紧闭的房门,“警察!开门!”   公寓里静悄悄没有任何声息,警察又敲了几下,“有人没有?”   等了两分钟,仍没有听到动静,警察拔出枪,准备强行闯入。   房门忽然打开,一个彷彿古装明星的漂亮女生出现在门口。   警察惊疑地打量着她的衣着和美貌,过了会儿才说:“是你报的警吗?”   少女脸红红的,不好意思地说:“是我。”   “你说有强奸犯……”   “没有!”   少女急切地说,然后小声解释,“对不起,我是跟男朋友闹着玩的……”   警察仔细看了看,她表情并没有什么破绽,身后也没有人,不像是受到威胁的样子,看来真是情侣吵架。警察松了口气,接着板起脸说:“乱报警可是违法的!”   “对不起了……”   警察本来想吓唬她几下,但女孩长得这么漂亮,有些不忍,一边吩咐同伴收队,一边悻悻说:“年轻人胡闹,跟男朋友闹彆扭乱报警……”   等警车开走,南月关上门,一转身,曲鸣出现在她身后。   南月表情出现一个短暂的空白,接着流露出无比的恐惧。   巴山把拳头塞在嘴里,使劲咬着。警车一走,他狂吼一声,拧开水阀,把脸伸过去拚命冲洗。   曲鸣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然后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   南月捂着脸颊,与几分钟的愤怒判若两人,她神情充满了不自然的呆滞和恐惧,就像一只陷入泥淖的小鹿,迷茫而无助。    *   “龟头血肿?”   蔡鸡拿着诊断书,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去死!”   曲鸣没好气地说。   他被踢伤的部位并没有什么大碍,医生开了些消肿化瘀的药物,吩咐他静养几天,注意避免伤口感染,不会有什么严重后果。当然,伤好之前是不能再做爱了。   苏毓琳掩着喉咙吐了一口,皱眉说:“好苦的药。”   “好好舔,赶紧帮老大把龟头的血肿化开。一个星期不能做爱,老大还不疯掉。”   蔡鸡忍不住又笑了起来,“老大,你的家伙好威风!龟头肿那么大!姓南的小妞真够狠的,差一点你就断子绝孙了。”   曲鸣脸色阴沉下来。他行动不便,没有去酒吧。这会儿他坐在宿舍的床上,苏毓琳并膝趴在他腿间,帮他去舔舐充血的龟头。她抬起头,彷彿不经意地说:“大屌哥说她突然踢了你一脚,然后报警,后来怎么样了?”   蔡鸡听巴山一说,就明白是怎么回事。那药物是他们三个最大的秘密,当然不会告诉苏毓琳。他打了个哈哈,说:“都是误会,老大跟她解释清楚,她就懂了。我们老大魅力无穷,什么女人都对他服服帖帖,只不过总喜欢板着脸,不大爱笑,才让人误会。哈哈。”   苏毓琳在曲鸣龟头上亲了一口,媚眼如丝地说:“我就喜欢他冷酷的样子,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好骄傲。”   苏毓琳跑去嗽口,蔡鸡小声说:“老大,你的家伙至少三四天用不成了。怎么办?”   “好办。”   曲鸣面无表情地说:“叫上大屌,今天晚上有事做了。”    *   午夜。寂静的空间中传来电梯运行的声音,接着灯光次第亮起,映出空无一人的楼道。   这是滨大校内医院的医技楼,此时已经人去楼空,没有人值班。一个风姿绰约的少女打开安全门,在她身后是三个男生。一个身高臂长,表情冷着脸,一个身材瘦小,带着大大的黑色边框眼镜男,最后一个男生体型粗犷而庞大,夸张的肌肉像是要把衬衣挤破。   南月穿着一袭淡黄的长裙,长袖飘逸如云,乌亮的秀发垂在胸前,露出的皮肤白滑细腻。她打开门,房间里并没有医院惯常的药水味,而是摆满了仪器。   几个人进入房间,巴山反手把门锁上。曲鸣在唯一一张座椅上坐下来,两腿张开,放在办公桌上。   蔡鸡好奇地打量着房间。房间很大,周围摆着各种仪器,嵌满了大大小小的屏幕,中间是一张用来检查的医疗床,合成材料制成的床体散发着银白的光泽。   在它旁边,是一台悬挂在金属支架上的超薄屏幕。   “这是医院的透视室,用来做内科检查……”   南月脸上有一层淡淡的红晕,显得愈发娇艳。   忽然蔡鸡怪叫起来,“老大你看!哈哈!”   蔡鸡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设备电源,屏幕中现出一只手掌的骨骼。他在屏幕后摇晃着手掌,屏幕上的画面也随之动作,黑白色的画面上手掌骨骼的细节清楚无比,隐隐能看到骨骼边缘的筋腱和血管。   巴山挤过去,也学着蔡鸡的样子,把手伸到屏幕后面,他的手掌比蔡鸡大了两倍,指骨粗大而结实,骨节分明。   蔡鸡怪笑说:“我靠!我一直以为大屌这是熊掌,原来剥了皮也跟我的差不多!”   “哼哼,跟你差不多那是鸡爪!瞧我这手,光骨头都比你鸡巴粗!”   很少有人亲眼看到过自己身体内部的特征,两人笑骂着,玩得不亦乐乎,一边说:“老大,你来试试!”   曲鸣走过来伸出手,屏幕上多一只手掌的影像。他的指骨长而有力,筋腱发达,他握住拳,指骨一节节弯曲,拢在一起,彷彿科幻电影中的机械手。   蔡鸡指着透视仪的屏幕说:“连软组织都能看得到。老大,你这个伤疤还在啊。”   曲鸣掌心有一个淡淡的阴影,是当初被匕首扎穿的伤痕。伤痕还在,动刀的人早已经在垃圾堆中腐烂了。   “小美女!”   蔡鸡把南月叫过来,让她坐在仪器后面。   屏幕上显示出少女胸部的轮廓。薄薄的衣物下是两团圆润的隆起,两只浓一点的阴影是乳头,能清楚看到胸骨的形状。   “我靠,这玩意儿真方便,什么都看到了。比X光可清楚多了。”   蔡鸡啧啧地说着。   南月有些羞涩地说:“这个视频仪是全功能的。能减弱骨骼组织的反射。”   她按了几个键,屏幕上骨骼的图像随之弱化,体内软组织则更加清晰,甚至能看到乳腺的形态。与此同时,周围的屏幕也一一亮起,根据体内组织的不同,显示出不同的细节。   蔡鸡移动屏幕,从少女上身一直推到下腹,最后停在小腹部位。蔡鸡和巴山伸过头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然后同时发出一阵大笑。   蔡鸡笑嘻嘻指着屏幕说:“小美女,你看这是什么?”   透过屏幕,少女淡雅长裙彷彿完全不存在,各种深浅不一的灰度线条组成出少女腹腔的轮廓,将她体内的构造钜细无遗地展露出来。   南月羞赧地低下头,她操作过这台视频仪,在它的透视效果下,人体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蔡鸡指的部位是一朵花苞状的物体,在她下腹底部,两条娇美的花瓣合在一起,中间是一条柔软的细缝。   蔡鸡坏笑着说:“怎么?认不出来吗?换个姿势看得更清楚。”   男生让南月坐在床上,张开双腿,把透视仪放在她两腿中间,两条圆润的弧线勾勒出臀部优美的形状,弧线结合处,那朵花苞显示得更加清楚和完整,如同一朵微微绽开的百合,即使透过冰冷的电子设备,也能感受到它的柔软和娇嫩。   忽然屏幕中多了一个阴影。曲鸣隔着衣服把手放在南月股间,能清楚看到他强劲有力的指骨顶进那朵花苞,将她柔软的花瓣挤得绽开。   南月满脸飞红,身体羞耻得微微发抖,却没有阻止他的动作。   曲鸣讥讽地说:“说,这个烂东西是什么?”   南月红着脸,小声说:“是我的阴部。”   “这个呢?”   屏幕上有一条平滑的阴影,从下腹的花苞一直延伸到体内深处。   南月脸更红了,“是我的阴道……”   “这么短?”   蔡鸡很惊讶。从屏幕上看,女性阴道并不像他想像中那样深,如果有尺子,他甚至可以量出准确尺寸。   他们三个玩过的女人加起来有三位数,但还是头一次这么清楚地看到女人体内的结构。蔡鸡指着屏幕上一处不起眼的阴影说:“这是什么?”   那个阴影薄薄的,横亘在阴道入口处,曲鸣用手指顶了顶,那层薄膜随之凹陷,韧韧的似乎很有弹性。   南月身体颤了一下,绽开的阴部收紧,夹住曲鸣的手指,“是……是我的处女膜……”   几个男生怪笑起来,“原来处女膜是这个样的!”   曲鸣放开手,简短地说:“脱衣服吧。” 3_04'>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二部 第04章 ; document.write ('  南月似乎很害怕曲鸣的眼神,她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在这里吗?”   曲鸣讽刺说:“你还想挑地方吗?”   南月捏着衣服,似乎在犹豫。   曲鸣扬起手,清脆地给了她一个耳光。“我不介意打女人。”   曲鸣说:“尤其是犯贱的女人。”   南月咬住唇,过了会儿才羞缩地说:“可……他们……”   “我是蔡鸡,这是大屌。我们都是老大的兄弟。听说南月同学有秘密要对我们老大说,我们就一起来了。”   蔡鸡嘿嘿笑着说:“什么秘密啊?小美女?”   南月羞得耳朵都红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看着她娇美的羞态,蔡鸡觉得喉咙发乾。他舔了舔嘴唇,“我来替你说吧。这个秘密就是:滨大最有名的美女,无数男生的梦中情人,南月同学,其实是个性变态。最喜欢被人当成贱货虐待,越变态她就越兴奋,越羞耻她就越喜欢。不过呢,她一直没遇到合适的人,直到我们老大出现,她立刻就被我们老大的风采征服了,愿意给我们老大当性奴,甚至当成母狗——是不是啊?小美女?”   南月羞涩地低着头,听他说完。然后抬起脸,娇媚地一笑,柔声说:“那你们还等什么呢?”   蔡鸡拍手说:“真爽快!我喜欢!脱衣服吧,来个骚一点儿的!”   南月把长发束到脑后,水灵灵的美目含笑望着曲鸣,然后拉开衣带。   南月衣襟一松,两只雪嫩的美乳便挺翘出来,外衣下竟然一丝不挂。她的乳房并不是景俪那种肉弹型,高耸的乳峰紧凑而光滑,有着处女的坚挺。小巧的乳头硬硬翘起,像草莓一样红嫩诱人。   南月托住双乳,柔媚地说,“我的乳房好看吗?”   曲鸣坐在医生的转椅中,看着这个娇嗲的美少女,表情却是一脸的不善。蔡鸡笑嘻嘻伸出手,“我来摸摸!”   蔡鸡和巴山一人一个抓住南月的美乳,用指尖捏住她红嫩的乳头,毫不客气地用力拉长。少女的乳房饱满而坚挺,柔韧的乳头又硬又翘,显示出迷人弹性。   蔡鸡一边捏弄,一边说:“大屌,这贱货喜欢粗暴的,你尽管用力。”   南月那条淡黄的典雅长衣褪到臂间,赤裸的上身像雪一样白滑。两只白嫩的乳房被拉成锥状,乳头被捏得扁扁的。巴山嘿嘿一笑,张开大手,像挤奶一样挤弄少女白美的乳房,彷彿要把那只乳房捏碎。   南月不时颦住秀美的双眉,发出吃痛的低叫,“呀!呀!”   眉眼间却洋溢着柔媚的笑意。   “小美女,你的咪咪真好玩。”   “人家的乳房还没让男生碰过呢……”   蔡鸡捻住她的乳头,用力揪着,在指间来回揉搓,“爽不爽?”   “好痛……乳头要被捏碎了……”   南月露出吃痛的表情,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却充满媚态,她低笑说:“不过好舒服……”   蔡鸡笑骂说:“真够贱的。”   等两人松开手,南月的乳房和乳头都已经被捏得红肿,她掩住乳房,心满意足地轻揉着,来舒解痛楚。蔡鸡还不满意,他从房间里翻出个器械箱,“你瞧这是什么?”   他拿着一支类似医用剪刀的物体,但头部是弯曲的,开口处呈扁平状,柄上有一个机括,可以勾紧。   南月对它毫不陌生,“是止血钳,在手术中夹住血管,用来止血的。”   “是吗?”   蔡鸡淫笑说:“我让你一直爽。”   说着蔡鸡拿起金属的细钳,一手拽住她的乳头,使劲拉长,然后嗒的一声夹在她乳头根部。   “呀!”   南月尖叫一声,用手托住乳房下方。   蔡鸡在南月乳上一边夹了一支。南月两只小巧的乳头像被剪断一般,被金属钳紧紧夹住根部,乳头充血般变得肿胀。   蔡鸡松开手,那只银亮的手术钳便留在了少女乳上。钳体的重量使她乳头微微下坠,轻轻一动,便传来一阵痛楚。   蔡鸡弹了弹她夹扁的乳头,“贱货,该接着脱了。”   南月裸着上身站在曲鸣面前,乳头上各夹着一支金属钳,她两手提着裙腰,身体轻轻一旋,淡黄色的长裙像一朵盛开的菊花般绽开,旋转着飘落在地,露出她堪称完美的身体。   南月是个多才多艺的女生,擅长音乐和舞蹈,气质和身体都分外出色。她腰肢细软,修长的双腿白滑如玉,让人忍不住想去抚摸——事实上巴山已经忍不住在她圆润的屁股上拍了一掌,打得她花枝乱颤,掩住臀,害羞地瞟了巴山一眼。   巴山毫不客气地回瞪过去,“怎么?不让摸啊?”   “不是……你打得好重。”   一直没有作声的曲鸣冷笑一声,“你不是喜欢被人羞辱吗?把你的贱屄露出来,像个妓女一样,让大家看清楚。”   南月坐在那张医疗床上,上身后仰,然后两腿轻轻一张,就拉一个完美的一字形。   头顶的无影灯直射下来,将南月下体映得纤毫毕露。她下腹白净而又细腻,肌肤光滑动人,阴阜雪嫩而又圆润,上面覆着一层细软乌亮的毛发。两条雪白的大腿笔直分开,腹下露出一朵迷人的娇花。   蔡鸡吹了声口哨,“老大,这妞够白的。瞧这身子,嫩得出水。还有这屄,我靠!”   南月的阴部形状极美,由于两腿彻底张开,那只漂亮的阴户微微向外凸出,娇艳地绽放开来,像一朵盛开的鲜花。最外面两片大阴唇张成椭圆的形状,在顶部结合处,有一个细小的突起,阴户内是红腻的蜜肉和两片柔嫩的小阴唇。   比起景俪或者苏毓琳,南月的阴户更加鲜嫩,软腻的蜜肉犹如脂玉,在灯光下艳如玛瑙,散发出宝石般的光泽,彷彿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南月用白嫩的纤指剥开阴户,一边含笑说:“我的阴部还没有让人看过呢,漂亮吗?”   蔡鸡叫了起来,“老大,我发现她很拽啊!你这种贱屄老大没玩过一百个也玩过八十个,靠!有什么了不起的!”   南月羞媚地说:“蔡鸡哥哥,你再骂我几句吧。”   蔡鸡顿时来了精神,“你这个贱货!臭狗屄!卖不出去的死婊子!又骚又浪的烂货!”   南月掰着阴部被他辱骂着,脸上一片潮红,更显得娇艳欲滴。她羞答答说:“人家还是处女呢……”   “处女有什么了不起的?这么骚,天生就是个贱货。”   忽然南月瞪大眼睛,媚意十足的俏脸上流露出惊讶和恐惧的表情。蔡鸡回过头,也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   曲鸣沉着脸坐在转椅上,他掏出勃起的阳具,硬梆梆挺着。在他龟头上有一个硕大的肿块,充满了血,又紫又黑,沉甸甸的发亮,把尿道口挤到一边。   这会儿他的伤势明显比下午更重,看着龟头的血肿,曲鸣连杀了这贱人的心都有。   “我靠!”   天不怕地不怕的巴山也有些头皮发麻。怪不得老大今天晚上这么能耐得住性子,原来是要命的家伙出了问题。   蔡鸡抓了抓脑袋,“老大,不然等明天吧。”   曲鸣冷笑一声,“好花大家采,别耽误了。老规矩,前面是我的,嘴巴和后面是你和大屌的。”   说着他盯住南月,阴冷的目光像刀一样锋利,“看到了吗?这是你做的好事!”   南月此时怎么也无法理解,自己竟然会做出这种该死的蠢事。怔了一会儿,南月说:“即使你杀了我,我也不会怨你的。”   “是吗?”   曲鸣冷冷一笑,“等我玩够了再说,现在还要给你开苞。”   他受伤的阳具显得如此可怕,南月畏惧地移开目光,“可是你受的伤不能做爱。”   “做爱?”   曲鸣冷笑说:“我没想过跟你做爱,我只是要搞你的贱屄。”   他笑声充满了残忍的意味,“你不是喜欢受虐的贱货吗?你说,让我怎么给你开苞?”    *   已经是子夜时分,整个滨大都沉寂下来。滨大医院的透视室内却亮如白昼。   少女跪在地上,洁白的胴体赤裸着。她秀发挽在脑后,娇媚的面孔贴在地面上,乳房紧绷着,乳头上夹着两只金属钳,纤柔的腰身像一握软玉。她弯着柔长的颈子,两手放在臀后,抱着雪白的臀肉竭力分开,将自己娇美的秘处完全展露出来。   在她身后,坐在椅上的男生表情冷漠而阴冷,似乎眼前的少女是一个下贱的娼妓,眼神中充满了鄙夷和憎恶。   南月羞怯地说:“我准备好了。”   身后动了一下,接着,一个粗糙而有力的物体伸进臀缝。无法言说的屈辱和羞耻感席卷全身,南月战栗着,身体不由自主地收紧。与此同时,一种异样的兴奋从心底升起,似乎她已经期待这一刻很久了。   那个坚硬的物体在她的臀缝中粗暴的一挺,挤进她娇嫩的阴唇。南月翘起屁股,让它顶在自己下体软腻的入口上。那个物体停了一下,然后用力捅入。南月白嫩的臀部猛然绷紧,头颈昂起,脸上露出痛楚的表情。   在旁边围观的蔡鸡笑嘻嘻说:“破了吗?”   南月颦着眉,吃力地说:“还……还差一点点……”   蔡鸡吹了声口哨,“屁股翘得真高。小骚女,马上就要被老大开苞了,心里是不是很爽啊?”   南月鼻尖微微发红,羞赧地点了点头。   蔡鸡怪叫起来,“让老大用脚趾搞你的处女,给你的小嫩屄开苞,你应该觉得很丢脸吧?”   插在少女阴中的,是曲鸣粗大的脚趾。他坐在转椅上,一脚伸到南月臀间。   常年的运动和训练,使他的脚趾骨节发达,粗长有力,与少女白嫩的臀部形成鲜明的对比。他趾端已经插进南月体内,将少女蜜穴挤得变形。   处女的阴道被男生的脚趾侵入,传来令人羞耻的胀痛。南月两手掰着屁股,娇声说:“我是一条贱母狗,被主人用脚趾搞我的处女,我觉得很开心。”   她扬起脸,像唱歌一样说:“我的主人,请尽情羞辱我吧……”   曲鸣狠狠一笑,脚趾插在少女柔嫩的阴中,用力一顶。   南月笑容僵在脸上,然后发出一声痛叫,花容失色。她柔软而精致的阴唇紧紧夹住曲鸣粗大的脚趾,像一朵收拢的鲜花般,微微抽动着,接着淌出一股殷红的鲜血。   少女吃痛地说:“处女膜……被插破了……”   “这骚货真是很兴奋啊,奶头都翘起来了。”   蔡鸡拿住金属钳一扯,夹在钳口的乳头像被切断一样拉长。   南月漂亮的脸上满是痛楚,她抱住屁股,那只白嫩的美臀被脚趾顶得一翘一翘。曲鸣冷漠地坐在转椅中,用脚趾毫不怜惜地蹂躏着少女的嫩穴,零乱的鲜血不住溅出。   “老大,插得不够深啊。”   蔡鸡把透视仪移过来,周围的屏幕同时显示出少女体内的影像。透过少女圆润的美臀,能看到一根骨节发达的脚趾插在她屁股内部。原来紧密的阴道被挤得张开,紧紧包裹住粗大的脚趾,阴道内那层薄薄的阴影早已被捅得粉碎。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的贱屄。”   南月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被人用脚趾粗鲁地戳弄着阴道,雪白的臀上星星点点溅着鲜红的血迹。她看着脚趾在自己体内进出的画面,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像到,自己会是这种屈辱的状况下失去处女,而这种屈辱,却彷彿唤醒了她心底隐藏的情绪,使她兴奋而期待,连身体也在痛楚和羞耻中变得炽热。    *   “你这个凶手!杀人犯!变态狂!不把女人当人看的坏东西!杀了人还要把人做成玩具,你是个疯子!神经病!你应该去看心理医生!让他们切掉你大脑的胼胝体!不要脸的施虐狂,我要让你坐一辈子牢……”   南月愤怒的声音还在浴室里回荡,目光却变得一片木然。   这是曲鸣第三次使用药物,也是最危险的一次。他在球场上训练出的反应和敏捷远不是一个女生所能相比的,就在南月大骂的时候,他一踢飞了南月手里的喷雾剂,然后强行掰开她的嘴巴,把药片塞进去,迫使她咽下。   有过前两次的经验,曲鸣很清楚接下来要作些什么。   “贱货!你这个最贱最贱的母狗!”   曲鸣低吼着拽住南月的头发,迫使她扬起脸,“看着我!我是你的主人!不愿作我的女朋友!就给我当母狗!你这下贱的该死的烂婊子!”   南月怔怔看着他,两眼一片空洞。曲鸣呼了口气,咬牙说:“在我面前,你会觉得自己卑微而又下贱,没有人格,没有尊严,像奴隶一样匍匐在我脚下。你害怕我,渴望来取悦我。当我用你的肉体取乐时,你会觉得这是你最大的荣幸,即使你因此感到难堪和疼痛。”   外面传来敲门声,“警察!开门!”   曲鸣压低声音,继续对南月说:“你是一个卑贱的性奴隶,而且你会发现自己是个性变态,喜好被羞辱的贱货。每天睁开眼睛,都在梦想被凌辱和虐待,越是变态的行为,你就会越兴奋,越羞耻,你就会越喜欢……”   曲鸣喘了口气,松开卡在她喉咙上的手指,“现在你去开门,告诉他们这里并没有发生任何事。”    *   南月的记忆像是被人折断,中间的三分钟没有留下任何印象,然而却深深铭刻在她意识深处,悄无声息地改变着她的思维和行为。   除此之外,她所有的记忆都没有模糊。她不理解自己的意识为何会出现那样的逆转。但她很庆幸,自己没有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   当他们取下止血钳,南月几乎以为自己的乳头已经被钳碎了。乳头根部留下深深的印痕,像是被钳口夹断。而更大的痛楚来自下体。   她处女的穴口被插弄得翻开,像朵淒艳的鲜花,血迹宛然。她剥开阴唇,让他们观赏自己刚被开苞的秘处。蔡鸡和巴山吹着口哨,像摆布一件摔碎的瓷器一样拨弄着她受创的下体。   “我从来都没这么痛过,被人用脚趾插成这样,丢脸死了……”   说着她嫣然一笑,“好过瘾呢。”   蔡鸡下流地笑了起来,他拿起门后的扫帚,“搞到高潮才过瘾呢。”   南月羞怒地说:“还想用那个脏东西搞人家。人家里面还痛呢。”   “自觉一点。母狗就是让玩的。”   蔡鸡把南月推到床上,“反正已经不是处女,让大屌来给你插屄玩吧。”   “我来!”   巴山拿过扫帚,嘿嘿一笑,按住南月大腿,那根扫帚在他手里彷彿一根牙籤,铝合金的帚柄轻易就穿透了少女的嫩穴。   下体传来一阵冰凉的痛意,南月低叫着昂起柔颈,她双颊酡红,那双顾盼生姿的美目湿淋淋的,彷彿要滴下水来。 3_05'>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二部 第05章 ; document.write ('  “小骚女,你的阴道好像变浅了。”   “女生做爱的时候,阴道会收缩一点,看起来就变短了。”   南月感受着扫帚柄的插入,央求说:“轻一点,人家里面还没有被插过……”   “怪不得是处女,夹得够紧的。”   蔡鸡笑着说:“大屌,这样插屄好玩吧?连里面都能看到。”   蔡鸡摆弄着透视仪,屏幕中一根银白色的硬物笔直插在少女紧窄的阴道内,那条平滑的阴影已经变得弯曲,柔腻的蜜肉蠕动着,被硬物越进越深。   南月像被解剖的青蛙一样张开腿,露出沾血的下体,低叫说:“插到最里面了……”   “还能再插进去一点。”   蔡鸡看着屏幕说:“小骚女,你的小屄屄好有弹性呢。”   巴山一用力,扫帚柄又插进去一截。屏幕中少女娇嫩的阴道被硬物捅直,像一个柔软的皮套包裹着坚硬的金属柄。   “这个是什么?”   蔡鸡指着南月阴道上方的阴影说。   南月吃痛地拧着眉,“是膀胱。”   巴山动了动扫帚,那片阴影微微晃动起来,男生们怪笑起来,“里面还有尿呢。”   “这个呢?”   阴道尽头隔着一个短短的距离,有一个漏斗状的浅色物体,被扫帚柄顶住,扁扁的藏在腹腔内。   南月羞怯地说:“是我的子宫……”   蔡鸡惊叫起来,“这么小?”   处女的子宫体积很小,看上去还塞不下男人的龟头。谁能想到当它完全张开时,足以容纳下一个足月的婴儿。   蔡鸡兴奋地说:“大屌,插到她子宫里面!”   “不要!哎呀!”   南月痛叫着掩住下腹,“插进去我会死掉的……”   巴山插了几次,捅得南月花容失色,但始终没能把扫帚柄插到她子宫里面。   这天晚上,他们两个都没有干南月。老大还受着伤,做兄弟的有福同享,只顾自己爽就太不仗义了。   南月表现得很配合,她不顾自己下体的疼痛,不断变换姿势,摆出淫媚的姿态,让巴山用扫帚玩弄她的阴道,甚至还主动撅着屁股,用溢血的美穴套弄扫帚的金属柄,又拿扩阴器撑开自己的阴道,用止血钳夹住自己的阴蒂……一会儿痛得拧眉,一会儿又笑逐颜开,看上去丝毫不像刚破体的处女。   蔡鸡悄悄对曲鸣说:“女人疯起来真不得了,别说处女,就是鸡也没这么浪的。”   他嘿嘿一乐,“难怪有人说,每个女人都有当娼妓的潜质。谁能想到南月这样的美女会被我们这样玩,还一脸开心的样子。”   曲鸣一晚上都没有怎么开口——无论哪个男人,要命的地方被人踢成龟头血肿,心情都不会很爽。   “今天是第一天。你通知酒吧,让他们放假。”   蔡鸡擦了擦眼镜,“弄死她有点可惜了。”   南月比他们杀死的许晶漂亮太多了,而且又骚又媚又乖,玩上一年都不腻。   “她知道的太多了。”   曲鸣这辈子做得最蠢的事,就是让南月看到许晶的尸体,结果把他,也把南月同时逼上绝路。   “其实有办法解决的。”   蔡鸡说:“只不过要花不少钱。”   “靠。”   曲鸣对钱没什么概念。金钱对他来说,从来都不是问题。   “南月不是问题。倒是那个温怡,我一想起来背后就冷嗖嗖的。”   曲鸣心里一阵烦闷。温怡一直没有消息,这个女人就像一颗炸弹,随时都会把他们炸得尸骨无存。    *   苏毓琳给自己冲了杯咖啡,重新开始阅读眼前的资料。那是呈报给滨大董事会的资产表,涵盖了一年的开支和收入的详细内容。里面许多名词和术语都是苏毓琳所不瞭解,毕竟她读的不是商科。她不得不一边看,一边查对资料,努力去瞭解每一个数字的涵义。   现在她终于读懂了这份资产表,也瞭解了整个滨大的运作。苏毓琳翻完最后一页,慢慢喝完咖啡。她从来都不知道滨大收益这么好,四万多名学生,每学期仅是学费收入,就是一个惊人的数字。   曲令铎和庄碧雯,滨大实力最强的两位董事,占有滨大一半的股份,如果能得到他们两人的控股,就等于拥有了滨大。   苏毓琳对滨大没有太多好感——这四年的学校生活她过得并不开心。几乎是来到滨大的第一天,她就想着要赶快毕业,获得一份属于自己的收入。可现在,她发现自己突然喜欢起滨大来。   苏毓琳虽然没有学过商务,但她对金钱的体会远比曲鸣更深。她几乎是一瞬间就意识到,这是一只会下金蛋的母鸡。   喝完咖啡,苏毓琳开始替曲鸣写一份对资产表的分析。这是曲令铎给儿子安排的功课,但曲鸣对这种课外补习毫无兴趣。她估计自己写完,曲鸣多半连看也不看,扔给老爸就算完事。   在曲鸣眼里,一个漂亮的投篮,比整个滨大都更有价值。他只对来自本能的冲动有兴趣,就像一个蛮横好强的孩子。    *   艺术节颁奖如期举行,南月毫无悬念地获得了代表最高奖的水晶杯。她以一身华丽的盛唐宫装走上领奖台,接过奖杯,向评委和观众们从容致谢。然后她向学院递了一张请假单。   “请了多久?”   “一个月。我假期一直在练琴,校方已经同意了。”   “够长的……我靠!”   蔡鸡突然叫了起来,“大屌,你也太狠了吧,我还一张牌没出呢。”   “哼哼哼哼……”   巴山得意地甩下最后一张牌,“我赢了!”   蔡鸡懊恼地扔下牌,“打平了。最后一把定输赢。骚女,把屁股再抬起高一点!”   地上跪着一个美貌少女。南月仍梳着领奖时的高髻,姿容秀美婉丽,身上却一丝不挂,赤裸着娇美的胴体。她四肢着地,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白玉般的肩背上放着酒杯,光滑的腰臀上散落着零乱的扑克牌,就像一张香艳的牌桌。   还是在医院的透视室内,曲鸣、蔡鸡和巴山围着赤裸的女生坐成一圈,一边喝酒,一边在她白嫩的身体上打牌。蔡鸡洗着牌,一边挑逗南月,“骚女,你说这把谁会赢?”   南月美目眨了一下,妩媚地低笑说:“第一个出完的哥哥会赢。”   “废话都说得这么好听。”   蔡鸡拢起牌,在她臀上磕着说:“知道赌注是什么吗?”   南月翘起屁股,羞声说:“是人家的肛门处女……”   “还处女呢。”   巴山不客气地扒开南月的屁股,露出白臀间红嫩的屁眼儿,用手指在她紧凑的肛蕾上捅了捅,“洗乾净了吗?”   “洗乾净了。”   南月带着一丝幸福的期待说:“人家灌过肠的……”   蔡鸡不满地说:“你都赢了她的嘴巴了,还跟我抢。”   巴山理直气壮地说:“是你说打牌的。”   蔡鸡嘀咕说:“这家伙手太壮,运气好得没边儿了。”   曲鸣点了支烟,深深吸了一口。他肺活量极大,一口烟吸进去,吐出来几乎看不见,摆出莫测高深的表情说:“发牌吧。”   蔡鸡抓了抓耳朵,忽然把手伸到曲鸣腿下,摸出几张牌,“我靠!老大,你也太偏心了吧!跟大屌和起来阴我!”   曲鸣和巴山大笑起来,“让你小子猖狂!说好了平分的,你还想独吞!”   蔡鸡甩下牌,“不打了!”   “怎么不打?接着来!叫你一样都捞不到!”   “你们两个阴我一个,打到明天我也赢不了。”   “你才知道啊。”   巴山抓住南月的屁股,“你要不打,这妞的屁眼儿就归我了。”   “你这是明抢!”   巴山呲呲牙,露出一个狞恶的奸笑。   曲鸣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大屌就吃点亏好了,让蔡鸡先玩,屁眼儿给我留着。”   说着他朝南月屁股上踢了一脚,“给蔡鸡舔鸡巴去。”   巴山拿过酒瓶,和曲鸣对喝起来。医生交待过,曲鸣这样的伤势要避免酒精刺激,但曲鸣只当耳旁风,反正他酒量大,喝点也无所谓。   南月爬到蔡鸡面前,眉开眼笑地说:“蔡鸡哥哥,我给你舔鸡巴。”   蔡鸡撇了撇嘴,“你可真够贱的。”   “人家就是最贱最贱的母狗。”   南月媚眼如丝地说着,把脸贴在面前的男生腿上,“被你们羞辱的感觉真好。”   “想不想再贱一点?”   “好啊。”   蔡鸡把一颗药丸塞到南月嘴里,然后喂她喝了口气。   南月乖乖吃了,“这是什么?”   “催情剂,让你骚起来用的。”   南月妩媚地白了他一眼,“蔡鸡哥哥真坏,喂人家吃春药,要看人家丢脸的样子。”   “谁让你够贱呢?”   蔡鸡把一根长长的温度计递给南月,“插进去夹紧,等它热起来让我来插。”   南月翘起屁股,把冰凉而透明的温度计插到阴道里面。红嫩的性器在雪白的肌肤间微微蠕动着,细细的玻璃棒插在两片娇艳的阴唇间,闪动着晶莹的光芒。   蔡鸡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脸,“过来给我吹。”   南月翘着插着温度计的雪嫩圆臀,解开蔡鸡的裤子,双手扶住他的阳具,朝他妖媚的一笑,然后张开口,用红唇含住龟头。   她口腔湿湿的,很温暖,舌和唇滑腻之极,彷彿温热的果冻,那张白净的面孔亲密地贴在男生腹下,秀美如玉。   南月唇舌的动作并不像温怡那样纯熟,但蔡鸡还是很得意。正为给他口交是南月,滨大最特立独行的美女,刚在高校艺术节上获得的水晶奖杯还摆在旁边,这个优雅的女生却像淫贱的母狗一样,光着屁股用嘴巴让他开心。   少女花瓣一样的红唇在他阳具上磨擦着,柔腻的舌尖灵巧地来回卷动,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   曲鸣靠在椅背上,用手指勾着长脚杯细长的杯柄微微摇晃。他的伤势略有起色,龟头肿块消了一些,但伤处的色泽反而发黑,看起来更加狞厉。   曲鸣旺盛的性欲与他长期服用兴奋剂有很大关系,这会儿眼看着美肉在前,却无法一尝,早就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他伸出脚,用脚趾夹住少女臀间的温度计,按进她软嫩的穴中,然后朝外拔出。   南月含住蔡鸡的阳具,柔媚地呻吟一声,把白嫩的屁股翘得更高。随着那根细玻璃棒的拔出,她娇嫩的阴户像花苞一样绽开,脂红的花唇间渗出几滴湿滑的蜜露。   温度计内的汞柱以肉眼能够察觉的速度不断升高,与此同时,那只美穴也越发湿润。细长的温度计滑到穴外,玻璃棒上已经被淫水打湿,一层透明的淫液顺着棒身直淌下来,流进炽热的穴间,然后顺着阴唇花朵般的形状,从顶端的花蒂滴落,打滑了纤软而乌亮的阴毛。   在催情剂的作用下,南月满脸潮红,湿媚的眼睛彷彿要滴下水来。她两只粉乳垂在胸下,乳晕凸出,乳头硬硬翘起,白皙的肉体透出一抹微红,臀间的美穴完全绽开,就像一朵艳丽的牡丹,红腻的蜜肉间含着一汪透明淫水。不多时,她膝间的地板就被淫水湿透。   “骚女,现在什么感觉?”   蔡鸡笑嘻嘻问。   南月娇喘着说:“好热……”   蔡鸡扒开南月的屁股,白亮的雪臀间,那只湿淋淋的美穴又红又腻,在强烈的灯光下浸满了透明的淫液,脂玉般鲜嫩而又滑腻,诱人之极。   蔡鸡嘲笑说:“这贱货真骚,浪得一屁股都是水!”   说着,蔡鸡拔出温度计,刻度显示南月体内的温度已经接近摄氏四十一度,比正常体温高出四度。   “有这么高吗?”   蔡鸡伸手一摸,只觉她的湿泞的性器一片火热,当他的手指插入穴口,那只水嫩的蜜穴立刻夹住他的指尖,急切地抽动起来,就像一张慇勤的小嘴。   蔡鸡怪叫起来,“老大!大屌!你们都来摸摸!”   “靠,还会动呢。”   “真骚!就等着来插的吧。”   男生们嘻笑着轮流用手指侵入少女的淫穴,肆意摸弄她的女性器官,感受她体内不同寻常的炽热和湿滑。南月柔颈低垂,粉臀高举,在他们的摸弄下不时娇躯乱颤,发出柔腻的低叫,像个发情的处女般媚态横生。   蔡鸡打开透视仪,四周的屏幕上立刻显示出少女臀部的轮廓和体内各种器官的图像。南月看着屏幕上自己绽开的阴部,脸上露出羞媚的表情。   仅仅一天时间,她处子的花苞就完全绽放,流露出盛开的淫态。   忽然身后一阵大笑,“蔡鸡,你弄的什么东西?”   一个奇怪的物体出现在屏幕上,那是一根阳具,龟头尖尖的,并不是十分硕大,但龟头以下,整根肉棒散发出强烈的光芒,就像一根发亮的荧光棒。南月回过头,才发现蔡鸡不知什么时候往阳具上戴了一只安全套。白色的乳胶套龟头部分被剪去,棒身部分布满了突起的颗粒。南月大腿间顿时一阵发紧,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蜜穴滚出,还没有插入,身体已经兴奋到了顶点。   “你弄个这玩意干什么?”   蔡鸡得意地晃了晃阳具,“荧光的!插到里面绝对看得清!这些倒刺,是让这贱货爽的。前面剪掉,当然是让我爽了!”   他拍了拍南月的屁股,“骚女,屁股抬高点儿,准备爽吧。”   南月抬起屁股,一边娇滴滴说:“鸡哥好坏,用这种坏东西搞人家。”   蔡鸡把阳具顶在南月湿滑的穴口,身体一挺,龟头便钻进滚热的蜜穴中。屏幕上,那根散发着荧光的阳具进入少女浑圆的美臀,在肉体阻隔下,颜色微微变得黯淡,但还是散发出亮得多的光线,就像一根灯管,插在少女屁股里面。   虽然在曲鸣的暴力下失去处女,南月的蜜穴依然狭紧。她撅起白嫩的雪臀,将阳具纳入体内,被淫水湿透的穴中有着炽热的温度,彷彿要把肉棒烫化。   和她肉体一样诱人的,是她娇柔的媚态。第一次被男性直接侵入的南月红唇微分,星眸半闭,身体柔顺地低伏着,雪臀竭力举起,淫水从穴口溢出,淌到大腿内侧。   她可以在屏幕上清楚看到阳具侵入的每一个细节,看到自己密闭的肉腔被龟头挤得分开,布满颗粒的棒身一点一点占有她娇嫩的阴道。剧烈的兴奋感使南月乳头发硬,整具身体都变得火热。   “肏我!肏我!”   室内回荡着少女的尖叫。南月趴在地上,被一个瘦小的男生从后面奸淫。蔡鸡狠狠挺动着小腹,布满颗粒的棒身在少女美艳的蜜穴中凶恨地进出着,每次拔出,少女的性器都被带得翻开,甚至淫腔的腻肉也被拖出,缠在肉棒的颗粒上,柔腻无比。   少女阴道内每个细节都呈现在透视仪的屏幕上,能看到阴道内的蜜肉与肉棒的颗粒互相磨擦。处于高热中的性器敏感无比,随着阳具的进出不住战栗。   这样的性交远远超乎南月的想像,她只觉得整个蜜穴都随着阳具的拔出,被带到体外,下体就像一只被打开的香槟酒,不断发出“啵啵”的水声,喷出一股股淫液。她阴部热得发烫,在肉棒的捣弄下,阴唇、蜜穴、淫肉……整个性器都彷彿被捣成一团软腻的花汁,不住淌下湿黏的汁液。   南月终于明白,被人肏翻了是什么样的感觉。她脑后一缕发丝散落下来,忘情地昂起头,挺起屁股,舌尖在齿间颤动着,发出不成字句的叫声,“好哥哥……好哥哥……小母狗的嫩屄被你……肏化了……哎呀……”   蔡鸡抓住南月雪白的臀肉用力分开,狠狠干着她软嫩如脂的美穴。那只艳红的性器彷彿从臀间脱出,布满颗粒的阳具在穴内发出湿泞的腻响,越来越急。 3_06'>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二部 第06章 ; document.write ('  屏幕上,带着荧光的棒身在狭窄的肉腔内快速进出着,弯曲的阴道像一只紧凑的肉囊,被肉棒不住捅直塞满,显示出迷人的弹性。阴道尽头,那只小巧的子宫一扁一扁,被顶得不住变形。   这难得一见的景象让几个男生看得性起,透视屏显示的是黑白效果,使南月阴道的形状和轮廓更加突出,蜜腔内柔腻的嫩肉蠕动着,被不断推平,撑紧,将少女被奸的每一个细节都展现得淋漓尽致。   蔡鸡一连干了十几分钟,终于忍不住要射精。南月挺起蜜穴,紧紧夹住他的肉棒,腻声说:“好哥哥……你尽管射在里面……”   阳具在蜜穴里跳动着,将精液射在南月体内。随着精液的射入,南月阴道收缩的频率突然加快,沾着精液的子宫口往外突起,挤压着龟头。与此同时,她腰肢也痉挛起来,像触电一样颤动着。   “真他妈紧!”   蔡鸡吃力地拔出阳具,“啵”的一声,蜜穴被带得翻开,少女雪白的臀间露出一个红腻的入口。肉孔急剧的抽动着,片刻后,忽然喷出一股长长的液体。   南月娇躯剧颤,大张的美穴红艳得彷彿要滴下腻脂来,高潮的淫液不住从下体喷出,透明的液体中,甚至还有几丝血迹,毕竟她一天前还是处女。   几个男生毫不理会她正处于人生第一次极端的高潮中,一边嘻笑,一边毫不客气地扒开她的阴唇,用手指撑开她滚烫的阴道,观赏她高潮的淫态。   作为奖品的水晶杯被当成容器,放到少女臀下,南月就那样撅着屁股,蜜穴被勾得敞开,在他们戏谑的目光下,表演自己的高潮。她服下的催情剂药效十分强烈,超过肉体负荷的催淫效果,使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只觉下体被撑得大张着,淫液滚滚而出,传来阵阵羞耻而又兴奋的快感。   接着一只大手伸来,摸住她柔嫩的屁眼儿。    *   与南月住在一起的同学,发现一夜未归的室友一早就在收拾行李,不禁觉得很奇怪。这两天,南月身上似乎出现了许多变化。她看起来还和以前一样,穿着漂亮的古装,举止一如既往的优雅从容,感觉却怪怪的,似乎跟以前换了个人。   “在整理衣服?要出远门吗?”   同伴好奇地说。   “我要出去旅行。”   南月把套了纸袋的衣物放入行车箱,微笑说:“我向学校请长假,想休息一个月。”   “一个月?怪不得带这么多衣服。要去哪儿?”   同学兴奋地问。   “大概是国外。”   南月脸上露出憧憬而又甜蜜的笑容,同学猜想,她去的地方一定很美。   南月嫣然一笑,“你去上课吧,我一会儿就走。”   “那你一路顺风。再见。”   同学摆了摆手。   南月环顾四周,就像搬家一样,东西全部收拾好了。最后她摘下墙上一束孔雀翎,也收到行车中。接下来,她要去一个地方,一个她充满期待的地方。在那里,他们会尽情羞辱她,凌虐她,让她获得前所未有的兴奋。   “好变态……”   南月抚摸着发烫的脸颊,羞羞的笑了起来。   门铃声响了起来,南月打开门,然后就看到那个身影。   曲鸣站在门口,颀长的身体充满精力,衬衣下坚实的肌肉微微隆起,脸颊有着大理石像般冷峻的线条,就像一个冷漠的神只。   一股异样的感觉从体内升起,满满地充塞到心头,像要从心口溢出。南月从来没有像这样崇慕过一个人,在他面前,自己不由自主地卑微起来,一直向下低去,就像他脚底的尘埃,任人践踏。   曲鸣还没有进门,一辆汽车在背后停下。一名穿着黑西装,剃着光头的保镖跳下车,打开后排车门。   一个女生从车里下来,抬起头时,正好与曲鸣的目光碰在一起。   曲鸣眼前一亮,很难想像一个女生会有惊人的美色,但这个女生就像阳光一样耀眼。她年纪与曲鸣相仿,容貌堪称完美,身上混合着少女的纯美和成熟女子的艳丽,美得令人惊叹,甚至连她的骄傲也成为优点。   她高傲地扬起下巴,没有理会曲鸣,迳直走上台阶。一名保镖过来,毫不客气地推开曲鸣。   南月怔了一下,才认出面前的女生,“陆婷,你怎么来了?”   女生露出一丝微笑,“我听说你向学校请了假,要去旅行,来看看你。”   陆婷。曲鸣顿时想起那朵高傲的郁金香,法律系之花,在滨大校花评选中就是她名列第一,却没有照片,没有视频,没有任何介绍文字。   这样神秘,引起了曲鸣的好奇,经过蔡鸡的调查才知道陆婷是法律系二年级生,背景很简单——庄董事的独生女。庄董事一向认为评选校花属于歧视女性的不良行为。刚锋那帮学生再屌也不敢公然向董事叫阵,所以才弄得这么含糊。   滨大还真是大,他读了一个学期,才第一次见到这个滨大最有名的美女。这样标致的容貌,难怪她能以高票当选。   曲鸣听说过曲家和陆家的关系,老爸跟陆婷的爷爷一同创立滨海大学,陆董事去世后由儿子接替,几年前小陆董事也得病去世,董事的位置由庄碧雯,也就是陆婷的妈妈接任。按着两家世交的关系,陆婷还要叫他一声叔叔。   曲鸣看着自己这么漂亮的大侄女,虽然裆里肿痛,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陆婷瞟了他一眼,对南月说:“我们进去说。”   南月看了看曲鸣,露出为难的表情。陆婷是她的手帕交,但这会儿还有曲鸣在,实在太不巧了。   曲鸣从陆婷身侧走过,故意挤了她一下。   陆婷皱了皱眉,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南月。   南月连忙说:“是我朋友。”   陆婷不再多问,这个男生虽然外型勉强能配得上南月,但看起来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让她心生戒备。   “怎么请这么久的假?”   “我想休息一阵,准备去的地方挺多。”   “国外有什么好玩的?”   陆婷和南月是从小的闺密,她本来想跟南月聊聊,但曲鸣肆无忌惮的目光使她非常不自在。   “带的东西,还有钱都准备好了么?”   “准备好了。”   陆婷还想和好朋友多聊一会儿,但有个陌生的男生在,只好打消主意。   “那等你回来再聊。”   两个女生拥抱了一下,陆婷告辞离开。   曲鸣看着她动人的背影,饶有兴致地摸了摸鼻子,“上学还带着保镖,这么拽。”   “她爷爷、爸爸去世都很突然,她妈妈怕她再出意外。”   曲鸣回过头,“告诉他们你请假干什么了吗?”   “我说是出国旅行。”   曲鸣挑了挑唇角,然后扬手“啪”的往南月脸上抽了一记,“走吧贱货。”    *   红狼酒吧昨天就停止营业,女招待、服务生、还有阿黄和他的兄弟们,都被打发回家,放了十天的假。   蔡鸡、巴山、苏毓都琳在店里等候,看到南月提着行车进来,苏毓琳放下裙子,摇曳生姿地走过来,拉住她的手笑吟吟说:“真漂亮……怪不得主人那么想你。”   苏毓琳戴着白色的小帽,穿着黑色的女仆装,腰下罩着雪白的花边围裙,短短的裙子只勉强盖住臀部,下面两条修长的美腿裹着白色的丝袜,更显得性感十足。   蔡鸡笑嘻嘻说:“小骚女,昨天晚上爽吗?”   蔡鸡又瘦又小,一副发育不良的样子,以往在学校遇到这样的男生搭讪,南月笑着讽刺几句,就会叫他落荒而逃,但这会儿,这个男生对她来说已经不陌生了。   南月嗔怪地说:“人家里面现在还痛呢。”   蔡鸡哈哈大笑,对苏毓琳说:“怎么样,比你还骚吧。”   苏毓琳很早就认识南月,这种媚态横生的样子,完全不是她认识的南月。苏毓琳满心怀疑,挽住南月,亲切地说:“你还认识我吗?”   “你是苏……”   南月脸一下红了起来,她认得这个女生。   “苏毓琳。”   苏毓琳拉住她,笑吟吟说:“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你。”   曲鸣走进来,关上门,反手锁死。一个星期内,这扇门他都不准备再打开。   他坐在沙发上,叉开腿,苏毓琳蹲下来解开他的裤子,“瘀血消了一些,没那么肿了呢。”   巴山低头看了看,“别再肿了,再肿就跟我一样大了。”   “去你的吧。”   曲鸣挪动了一下身体,包皮边缘的血泡已经消掉了,龟头的擦伤还肿着,上面涂了药水,看上去形状狰狞。   苏毓琳低头吮了几口,口水突然从唇角淌出,她捂着粉颊,舌头有些发硬地说:“嘴巴好麻……涂了什么药……”   曲鸣把她的头按到胯下,“接着舔,把它舔乾净。”   蔡鸡说:“老大,人都清完了。店里就剩我们四个,还有新来的小骚女。”   曲鸣一阵心浮气燥,他上了麻药,想好好收拾这个贱货,但龟头的伤势显然比他想像中更重,一勃起就隐隐作痛。他推开苏毓琳,冷着脸对南月说:“把衣服脱掉。”   南月拉开衣带,解开衣服,将白玉般的肉体裸露在众人面前。她小巧的乳头红红的,还带着被人虐玩过的瘀肿,下体阴花已开,露出一抹娇艳的红腻。她褪去最后一件衣服,赤条条站在地板上,脸上露出羞赧而又期待的表情。   苏毓琳笑吟吟看着,心里却在冷眼旁观。她已经可以断定,南月现在的状态是绝对不正常的。但她不明白曲鸣用了什么手段,让这个骄傲的女生如此顺从。   这里面肯定有她所不知道的东西。   “东西呢?”   “这个吗?”   苏毓琳把一只小巧的物体递给曲鸣。   那是一支女性防身用的喷雾剂,桔黄色的外观,与南月喷在巴山脸上的一模一样。   曲鸣接过来,在手里摇了摇,“贱货,把腿张开。”   南月有些害怕地张开腿。   曲鸣露出一丝冷笑,“你不是喜欢受虐吗?准备爽吧。”   曲鸣把装着辣素的喷雾剂塞到南月体内,用力一按。南月立刻发出一声淒厉的尖叫,身体像触电般蜷起。   “按住她!”   巴山按住南月的双手和肩膀,蔡鸡和苏毓琳分别按住她双腿。曲鸣把喷雾剂塞进她体内,在少女淒叫声中,将经过提纯的高浓度辣素喷在她柔嫩的蜜穴内。   苏毓琳还是第一次见到曲鸣这种狰狞的样子。毫无疑问,曲鸣是个坏得掉渣的人渣,但他一向又冷又傲,总臭臭的扬着脸,从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而这次,苏毓琳看到了曲鸣另一面。这个男生,对自己的身体看得很重呢。   “光”,曲鸣扔掉喷雾剂。几个人放开手,南月立刻按住下腹,在地上翻滚挣扎。她下体像被猛火烧炙,又像是被人用沸油强行灌进阴道。高浓度的辣素渗入阴道黏膜,彷彿无数野兽张开利齿噬咬女性最娇嫩的器官。无法言喻的痛楚穿透了她整个腹腔,使她尖叫着,全身不停战栗,肌肤上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曲鸣倒觉得很开心,他观赏这个滨大美女赤裸着下身,两手捂住阴部,一边尖叫,一边翻滚的艳态,唇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   南月涕泪交流,白嫩的身子剧烈地痉挛着。等她哭得声音几乎嘶哑,蔡鸡拿出一支注射器,“小骚女,我来给你打一针止痛。”   针头刺进皮肤,一股凉凉的液体进入体内,随即变得温暖起来。这股暖意把她包裹起来,下体剧烈的痛楚渐渐褪去,身体彷彿飘在云端。   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使南月忘却了疼痛,她睁开眼睛,沾满泪水的脸上浮现出一个恍惚的微笑,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扭曲。   安琪儿……   她听到天使张开华丽的羽翼。    *   一阵铃声把曲鸣从睡梦中唤醒,他不耐烦地拿过手机,“喂。”   手机里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我是你方叔叔啊。”   方德才告诉他,校际杯开始报名,校方已经决定,由红狼篮球社代表滨大参加比赛。为了获得好名次,校方原则上同意对参赛队员的课程安排提供方便——在曲鸣理解中,就是可以受到允许的公然跷课。方德才还透露说,周东华落选引起许多人的注意。当听说一个大一新生击败了滨大篮球之王,甚至连大联盟也产生了兴趣,向校方打听这个叫曲鸣的篮球新秀。   “你现在已经出名了,都市里哪个学校不知道我们滨大出了个篮球天才?”   方德才笑呵呵说:“等你进了大联盟,成了超级明星,可不要忘了方叔叔啊。”   曲鸣这会儿的心思完全不在篮球上,他含糊应了几声。方德才最后说,曲董问他给你的那份资料看得怎么样了,有机会父子俩见一面,好好谈谈。   “靠。”   曲鸣扔了电话。老爸跟儿子见面还搞这么正式,真是有病。   下身龟头肿胀的地方边缘已经变得发黑,碰上去麻木中带着钝钝的痛意。曲鸣咒骂一声,走进卫生间。   凉水浇在身上,肌肉收缩,皮肤立刻紧绷起来。曲鸣长长吐了口气,活动了一下肢体。校际杯他很有兴趣。但让红狼社参加比赛差不多是个笑话。除了巴山还能凑合,整个红狼社想挑出来第三个能上场的都不容易。一场比赛要五个人,巴山打中锋,他可以打小前锋或者得分后卫。嗯,周东华是大前锋,陈劲是控球后卫……   想到这里,曲鸣“呸”了一声。他擦乾头发,把浴巾披在肩上,推门出来。   酒吧里静悄悄的,阳光被阻挡在外,只有一抹昏黄的灯光,时光彷彿还停留在深夜。他走下楼,看到一个女生坐在酒吧的角落里,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翻阅书本。   昨晚曲鸣一个人睡,把这个妖精打发到巴山和蔡鸡那里。没想到他们俩这么不济事,看她的样子,倒像是睡了个好觉。   苏毓琳扬脸朝他一笑,“起来了。”   “蔡鸡和大屌呢?”   “还在睡呢,大屌说眼睛不舒服,不让叫他。对了,”   苏毓琳温柔的一笑,“资料我已经准备好了。”   “什么资料?”   “那份资产负债表的分析。”   苏毓琳把打印好的文件递给曲鸣。   这份破表,曲鸣连想都没想过。他随手扔在一边,习惯性地拿了支烟点上,然后问:“那个烂货呢?”   苏毓琳推开文件,扬了扬下巴,“在里面呢。昨天晚上一直到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曲鸣走过去,推开门,一阵低沉的喘息声立刻在耳边响起。 3_07'>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二部 第07章 ; document.write ('  这是酒吧最大的一个房间,与毗邻的房间一起,属于酒吧里两个不对外公开的包间。   宽大的房间里摆着铁笼、木架、玻璃箱、各种款式的皮鞭、铁链……还有四张不同型号的情趣床,就像是各种性虐用品的展览。曲鸣出于好玩布置了这个房间,除了拿温怡试了试鞭子,一直没怎么用过,现在才算派上用场。   房间的角落里摆着一只木马,一个少女骑在马背上,她戴着眼罩,嘴里塞着一颗衔口球。两条铁链从房顶垂下,夹住她红嫩的乳头,将她漂亮的乳房拉得向上挺起。她两手背在身后,从肘部开始被一只长皮套绷住,迫使她两肩后张,以一个彆扭的挺身姿势骑在木马上。   少女舌头被衔接口球压住,口水从唇角淌下,滴在白嫩的乳房上。雪白的小腹下面,一根黑色的胶棒从木马背上伸出,深深插进少女下体,随着电机的嗡嗡声,在她体内不断进出。   南月已经在木马上骑了一夜,柔嫩的秘处整个红肿起来,木马背上湿漉漉淌满了淫液,颜色微微发红,似乎有鲜血的痕迹。   “蔡鸡拿来的兴奋剂真好,”   苏毓琳摸了摸南月的乳头,笑吟吟说:“小妹妹在木马上骑了一夜,还没有晕倒呢。”   昨天曲鸣把辣素喷到南月体内,强烈的剧痛使她几乎昏迷。然后蔡鸡给她打了一针,止了痛,又喂了她一颗兴奋剂——曲鸣常用的那种,使她有足够的体力接受一整夜的折磨。   那种新型的防身喷雾剂并不会给人体造成永久性伤害,但剧烈的痛苦足以让任何人痛不欲生,何况还是直接喷在最娇嫩的阴道内。但南月并没有多少痛楚的表情,脸上反而带着迷离的微笑。   当曲鸣用针头刺进她的阴蒂,南月含着衔口球的嘴中发出一阵闷叫,两腿颤抖着,下腹喷出一股液体。她竟然失禁了。    *   景俪已经四天没有见到曲鸣了,甚至连电话也没有。她越来越不安,上课也屡屡走神。每次看到那两张空的桌椅,她心头就不由一紧。景俪开始怀疑,那个男生是不是抛弃了她。   这个念头疯狂地折磨着景俪,使她坐立不安,直到一个电话打来。   “景俪老师,”   一个女声温柔地说:“曲鸣同学想让你来酒吧一趟。”   不知什么时候起,苏毓琳成为曲鸣身边最亲近的女人,渐渐的,由她来召唤她们这些属于曲鸣的女人。   景俪顾不得多想,连忙说:“我这就去。”   苏毓琳轻笑了一声,似乎在讥笑她的急切,然后说:“他订了些货,在情趣店,麻烦老师带来。”   景俪已经习惯了情趣店老板淫猥的目光,但老板把那些奇形怪状的物品一样样摆在柜台上,一边冲着她嘿嘿直笑,景俪仍禁不住红了脸。   “小姐,知道这个是怎么用的吗?”   老板拿出一只生满毛发的皮圈,穿在手指上,做了个猥亵的动作,“这叫羊眼圈。配上这个,能让小姐你爽翻天。”   老板把一支女用催情素递给景俪,趁机在她手上捏了一把。   景俪皱了下眉头,货物里除了几样器具,最多的就是各种催情剂,有口服的药丸、药片、溶液,还有外涂的油剂、药膏、药粉。还有一盒没有贴标籤的注射剂,瓶身比一般针剂大了许多,里面透明的药液略显混浊,显得很粗糙。   老板不怀好意地盯着景俪说:“这个很厉害的,用之前要多喝点水。要不然的话……”   景俪没有理他,匆匆付过款,收拾好物品,就离开了情趣店。老板盯着她的背影,心里阵阵发痒。那个男生真是狗屎运,竟然弄了这么多美女。而且玩起来还真狂猛。那些催情剂,足以令圣女变成娼妓。   “南月?”   很少有人会忘了那个女生。   曲鸣点点头,“她在这里。”   景俪隐约明白了一些。也许曲鸣是把那女孩儿叫到这里,想用强奸药来迷奸她。景俪知道这样做不好,对南月来说是不公平的。她肯定曲鸣也很清楚,用药物使女方失去反抗能力,强行发生性关系是犯罪行为。但既然曲鸣想做,那就没错。   “她不愿意吗?”   曲鸣冷冷说:“她很愿意,都不想回去了。”   “是吗?”   景俪不大相信。   曲鸣这间酒吧是提供色情服务的场所,南月作为滨大学生,而且是品貌学业兼优的知名女生,怎么可能留在这里。   曲鸣赤着身体坐在沙发上,右手枕在脑后,“她现在虽然很乐意,但小女生很容易改变主意。说不定过几天她又不想做了——那样会很麻烦。”   不需要再说下去,景俪已经明白了,曲鸣是想让南月没办法再回头。想到那个风姿脱俗的古装少女,景俪微微觉得惋惜。这样做,有些可惜呢。   “景俪老师。”   一个女声打破了房间的沉默。   苏毓琳穿着一身粉红的护士装,还戴了护士帽,只是那条短裙短得夸张,只勉强盖住臀部,露出两条白光光的修长美腿。她拿着一只白色的医用瓷盘,里面放着一支注射器,一把长柄镊子,还有一瓶消毒用的酒精。   “这么早就来了啊。”   苏毓琳打量着她,含笑说:“景俪老师越来越漂亮了。呢”   景俪有些窘迫地掩住裙底,苏毓琳还是个未毕业的女生,但那双带着几分妖媚气质的眼睛,却让她显得比真实年龄更成熟。   苏毓琳笑着说:“今天晚上的针,老师给她打吧。”   景俪怔了一下,“谁病了吗?”   “蔡鸡。”   曲鸣说:“昨天感冒了。”   苏毓琳笑了笑,领着景俪来到蔡鸡和巴山住的房间。   巴山一个人坐在床上,正用哑铃锻炼手臂的肌肉。随着他粗重的呼吸,健壮的肩膀上肌肉不住隆起,上面是一层发亮的汗水。   看到景俪,巴山扔下哑铃,毫不客气地抱住她,在她圆翘的屁股上用力捏了一把。红狼社的几个女人中,巴山对景俪最感兴趣,因为她肉体更成熟,也更能承受他的重压。至于杨芸,倒是和蔡鸡更合适。   “鸡哥呢?”   苏毓琳拿着托盘问。   巴山搂住景俪狠狠亲了一口,又捏了捏她的乳房,弄得景俪脸上发红,身子发软才松手,“在卫生间。”   楼下是酒吧的公用卫生间,一进去就听到蔡鸡连串的喷嚏声,“啊嚏!啊——嚏!”   蔡鸡扯下一团卫生纸,用力揉着鼻子说:“这是男厕,你们进来干吗?”   蔡鸡对苏毓琳一直没好感,这个女人太妖了,他不喜欢。   苏毓琳笑吟吟说:“我找南月,该打针了。”   景俪这才注意到蔡鸡手边翘着一只又白又嫩的屁股。一个女生趴在马桶旁边狭小的空间里,撅着臀,臀沟下方柔嫩的阴唇朝两边软软张开,露出一个小小的肉孔,那圆孔红红的向外鼓起,彷彿有些充血肿胀。   蔡鸡大力擤着鼻涕,然后把用过的卫生纸捏成一团,随手按到少女的肉穴里面。那女生撅起屁股,就像一只处理废弃物的垃圾筒,蔡鸡粗鲁地撑开她红而柔嫩的蜜穴,将那团沾满鼻涕的卫生纸塞进她体内。   景俪情不自禁地掩住口,脸上露出作呕的表情。而更令人恶心的还在后面。   蔡鸡把她们赶出去,然后说:“出来吧。”   隔板内传来一阵响动,接着门被推开,露出一张娇羞的面孔。南月四肢着地趴在卫生间肮脏的地面上,白滑的身体赤裸着,只在腰间系了一条鲜红的绸带,像一件漂亮的礼物。她半具身体露在门外,含笑挺起腰,将白嫩的屁股翘到那个坐在马桶上的男生面前。   苏毓琳啐了一口,“鸡哥最坏了,把女生当马桶。让南月妹妹的小肉洞吃你的大便纸。”   蔡鸡让南月撅起屁股,把用过的手纸塞到她白嫩的屁股里面,“骚女就喜欢用小肉洞舔我的大便纸,是不是?”   南月漂亮的脸上露出红晕,腻声说:说:“人家是贱母狗,被鸡哥这样玩,好兴奋呢。”   蔡鸡塞完,随手拿起旁边的马桶塞,把木柄插到她阴道里面,用力捅了捅。   南月一手掩住下体,眉头拧紧,发出一声含羞带痛的媚叫。   景俪发现她两只乳头像被人捏肿一样,红红的向上翘起。她的表情也非常奇怪,被人这样虐待,她似乎并不反感,而是很满足的样子。   蔡鸡提起裤子,在南月屁股上踢了一脚,“爬几圈。”   南月已习惯了被人这样玩弄,她赤裸着身子在卫生间里爬着,不时翘起屁股来回扭动。她白嫩的圆臀间插着一根肮兮兮的马桶塞,夹着木柄的嫩穴湿湿的,似乎在滴着水。   景俪心头一阵发紧,扭过脸不忍再看。苏毓琳含笑说:“老师别担心,南月小妹妹最喜欢这种游戏了。”   她把托盘放在洗手台上,一边戴上医用的橡胶手套,一边对南月说:“小骚女,一边手淫,一边告诉景俪老师你的性幻想是什么。”   南月伏在地上,一手摸住乳尖,一手伸到腹下,揉弄着红肿的阴户,低喘着说:“我是个最低等的畜奴……每天都要被主人们使用,主人会很变态地折磨我,越变态,我就越兴奋……像这样把异物塞到我阴道里面,把我的小肉洞当成又脏又臭的垃圾筒……我觉得自己好贱……呀——”   苏毓琳戴好手套,笑吟吟拿住马桶塞,用木柄戳弄着少女溢血的嫩穴。南月“呀呀”的痛叫着,颦紧弯长的眉毛,那只白嫩的雪臀在木棍捅弄下颤抖着,她捧着屁股哀求说:“主人,贱奴再也不敢了……”   蔡鸡把手掌伸到景俪裙下,摸弄着她大腿间光滑的皮肤,朝南月呶了呶嘴,“怎么样?够贱吧。”   景俪惊讶地扬起眉毛。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这个滨大有名的才艺女生,潇洒脱俗的美貌少女,竟然还有着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在她骄傲而华丽的外衣下面,却在渴望被人用最粗暴最下流的手段虐待。杨芸已经足够令她惊异,但即使那个滥交的小女生,也不会喜欢用阴道装纳用过的手纸。   蔡鸡嘿嘿笑了起来,“大美女,把骚女的屄洞清空。”   苏毓琳拔出木柄,让南月爬到洗手台上,张开腿。南月下体的毛发已经被清理乾净,露出白嫩的阴阜,微肿的穴口像婴儿的小嘴一样张开,里面淌着鲜红的血迹。   苏毓琳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伸进南月圆张的穴口,在她肉洞里掏摸着,拿出那团带血的手纸,放在金属托盘里,接着从少女体内里掏出一只手套,然后是吸过的雪茄烟头,吃剩的果核,几团塑料的包装纸,揉扁的烟盒……   少女娇嫩的阴道被当成一只垃圾筒,塞满了肮脏的废弃物。那些物体一样一样放在白色的医用瓷盘中,上面带着湿黏的体液和零乱的血迹。   在男生戏谑的目光下,南月阴道慢慢被掏空,苏毓琳撑开她的穴口,把镊子伸到她穴内,镊出塞到阴道深处的肮脏物品。从撑开的穴口,可以清楚看到她阴道受过严重的创伤。景俪无法想像,那样一个优雅美丽,而又骄傲的古典少女,怎么可能会把那些肮脏的垃圾塞进自己阴道里?但南月却是媚眼如丝,撅着臀,不时发出柔媚的低叫。   最后从阴内取出的是几团药棉,那是用过后塞到南月身体里的,白色的棉絮已经被鲜血浸透,变得发黑,彷彿一团团滚落的血肉。景俪侧过脸,几乎不敢去看。   苏毓琳笑着说:“那么脏的东西,好恶心呢。”   景俪心头一阵发麻,忍不住说:“不怕感染么?”   “老师忘了,南月妹妹是学医的。”   苏毓琳笑吟吟说:“每天都要消毒,还要打消炎针。”   苏毓琳熟练地拿起注射器,在南月腹下打了一针。然后用药棉蘸过医用酒精,把镊子递给南月,让她自己清理阴道。   南月把带着酒精的药棉放在穴口,顿时痛得身体抽紧。连旁边的景俪也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她当然知道那是女人最柔嫩的器官,平时洗浴时都很小心。   何况是直接用酒精擦洗受伤的阴道里,那种痛楚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承受的。   那团湿湿的药棉夹在南月红肿的穴口,她抬起眼,央求说:“给小母狗打一针好吗?”   苏毓琳看了蔡鸡一眼。蔡鸡耸了耸肩,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小小的药瓶。   白色的粉末混入水中,随即溶解消失。苏毓琳用酒精棉球在南月大腿根部消过毒,然后吸了溶液的把注射器,刺进她腿根。从景俪的角度,能看到她腿根还有两个细小的针孔,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注射了。   南月明亮的大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变得朦胧起来。她低低喘息着,把镊子伸到阴内,清理着阴道里的污物。那足以令人疯狂的疼痛彷彿消失了,酒精在伤痕纍纍的阴道内擦拭着,血液像火一样奔突,传来阵阵无法言说的激感。   蔡鸡伸手抚弄着南月白嫩的阴阜,嘲笑说:“感觉是不是很HIGH?”   南月露出迷离的笑容。   蔡鸡扯住少女的阴唇拽了拽,对景俪说:“你现在砍她一刀,她都不知道痛呢。”   南月洗净阴道内的污物,然后拿药棉把下体擦拭乾净。擦洗过后,她美妙的阴部又显得娇美可爱,柔嫩的阴唇微微张开,湿淋淋带着酒精的味道,在灯光下散发着红嫩的光泽。   景俪用力掐着自己的手腕,想到这个洁净不染纤尘的女生撅着白嫩的雪臀,让人把用过的垃圾塞到她受伤的阴道里面,心头不禁阵阵战栗。   但看到曲鸣龟头的伤势,景俪对南月那点同情和怜悯顿时化为乌有。无论如何,南月都不该踢伤他。   “怎么会这样?”   景俪惊讶地说。   曲鸣不耐烦地推开她,心里彷彿有团火在烧。   两年前一个偶然的机会,曲鸣开始服用禁药。最初只是助长肌肉,增强体力的类固醇,使他迅速变得强悍有力。在高中球员里,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紧接着,曲鸣又接触到一种比赛型的兴奋剂。   这种兴奋剂可以最大限度的延长体力,使运动员在整场比赛中都保持充沛的体能。对于篮球这种高强度对抗的运动来说,体能甚至比技巧更重要。所以曲鸣能够一对一在球场上击败周东华。但兴奋剂同时也导致性欲亢奋,和景俪在一起时,他每天都需要性交三次才能满足。这些天曲鸣倒是结结实实禁了四天欲,算是他从十五岁以来最长的一次。   “老妈让我找个女朋友。”   曲鸣说。   景俪已经听他说过一次,这会儿听到心里还是一沉,酸酸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我今天晚上要带女朋友回家吃饭。”   景俪眼睛亮了起来。   “已经答应过,推不掉。”   曲鸣有些不乐意地说:“我带苏毓琳回去。”   景俪怔了一会儿,“那我呢?”   “你在这里陪蔡鸡和大屌。”   景俪眼中的光亮黯淡下来。   曲鸣没有看到她的眼神,即使看到也不会在意。对他而言,这个女教师就和一个应召女郎差不多,唯一的区别在于她是免费的。 3_08'>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二部 第08章 ; document.write ('  “阿姨好。”   苏毓琳带着甜甜的笑容递来一大束鲜花。   方青雅含笑接过花,用貌似亲切,其实挑剔的目光把苏毓琳从头看到脚。   这个女生长得很漂亮,个子比起以前那个不要脸的女教师矮了一些,但在女生中已经很高了。这让方青雅很满意,儿子挑女人的眼光总是不错的。只是那女生眼睛媚媚的,不大像她想像中的小女孩。看着也比儿子要大,显得很成熟。   方青雅矜持地笑了笑,“欢迎你来家里玩。”   “阿姨好漂亮呢。”   苏毓琳甜媚的笑着说:“难怪曲鸣说,我有阿姨一半漂亮就好了。”   “人都老了,哪里有你们年轻呢。”   “哪里老了?看着好年轻呢。”   苏毓琳亲热地挽起方青雅的手臂,朝曲鸣眨了眨眼。   曲令铎不在家,晚餐的气氛很轻松。方青雅客气地让着菜,一面装作不经意地询问苏毓琳的家世背景。   苏毓琳没有隐瞒,告诉她自己家在一个偏远乡村,父母去世得早,只有一个比她大得多的哥哥,靠贷款才上的滨大,夏天就要毕业,目前在学校实习,准备留校当老师。   方青雅打量着苏毓琳,又是一个老师,她心里嘀咕着。   吃完饭到客厅休息,等苏毓琳离开,方青雅叫住儿子,似笑非笑地说:“这就是你找的女朋友?”   曲鸣耸了耸肩,“不好吗?”   方青雅揶揄地说:“是挺不容易的。家里一年的收入还没有咱们家女佣高,真不知道她怎么过来的。你爸开的滨大,倒像是救济院呢。”   曲鸣翻了翻眼睛,“妈,你又来了。”   方青雅瞪了他一眼,“妈是嫌她家里穷吗?只有一个哥哥,连婚都没结,她衣着打扮为什么那么时尚?她在学校打工够买一双鞋吗?你怎么一点都不让妈省心呢?”   曲鸣丝毫没有理会她的脸色,“说完了吧?说完我先去吃水果了。”   方青雅气的一跺脚,她倒不是嫌苏毓琳家境不好,只是苏毓琳的外表与家境反差太大,尤其那双眼睛,媚媚的特会勾人的样子,让她担心这个白痴儿子被人骗了。她想了想,回卧室拿起电话。   “你们家很大呢。”   苏毓琳四处看着说。   隔着客厅的落地窗,能看到外面的花园,那些花已经盛开,在昏黄的夕阳中有种末日的美。在都市里,这样的住宅价格不菲。   曲鸣拿起苹果咬了一口,“我们家在城外有个别墅,以前我老爸喜欢骑马,建了个马场。什么时候去玩玩。”   “好啊。”   苏毓琳笑盈盈看了他一眼,“真没想到,你妈那么年轻,还那么漂亮,个子又高,以前是不是做过模特?”   曲鸣扬起手,果核划过一条漂亮的弧线,落入垃圾筒。方青雅二十岁有的曲鸣,今年才三十八岁。她一向保养的好,又不操什么心,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苏毓琳一米六七的身高绝不算低,但方青雅个子比景俪还高些,穿上高跟鞋超过一米八,前凸后翘,有着完美的曲线,完全是模特身材。   曲鸣扔掉果核,看到老妈一脸寒霜地站在走廊里,“怎么了?”   “你过来。”   方青雅板着脸把儿子叫进书房。过了一会儿,呯的一声,似乎有东西摔在地上。接着曲鸣出来,若无其事地对苏毓琳说:“走吧。”   一路上曲鸣手机响了数次,他都没接。到了酒吧,手机再一次响起,他看了看号码,直接关机。这一回老妈可能真生气了。   曲鸣扔了手机,一言不发地上楼去休息。蔡鸡擦着鼻子问苏毓琳:“老大怎么了?”   “谁知道呢?”   苏毓琳也很奇怪。今晚吃饭气氛虽然称不上热烈,但还算融洽。像大多数富有的阔太太一样,曲鸣的妈妈态度很矜持,但也有说有笑。不知道母子俩为什么突然间就吵了起来。从景俪的经历看,方青雅对这个宝贝儿子简直是溺爱到了纵容的地步,就算对儿子找的女朋友不满意,至于发这么大的脾气吗?   苏毓琳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疑惑地看了看那个陌生号码,然后接通。   “苏毓琳吗?”   一个冰冷冷的女声说。   苏毓琳一下子听出那个声音,她立刻露出笑容,“曲阿姨吗?你好。”   方青雅哼了一声,在电话里说:“我警告你!离我们家小鸣远一点儿!”   苏毓琳一怔,只听方青雅气冲冲地说:“我们家小鸣是个好孩子,你不要把他带坏了!”   苏毓琳忍住想骂娘的冲动,曲鸣算好孩子?这个当妈的是瞎了还是疯了?   听得出方青雅怒火交加,“告诉你!曲鸣的爸爸是学校的董事,你缠住他对你没有半点好处!”   鬼才想缠住你儿子!他是疯的好不好!你以为我想跟着你这混帐儿子!   苏毓琳忍住气,甜甜笑着说:“阿姨,怎么了?是我哪里做得不对,惹你生气了吗?”   “你还有脸问我!”   方青雅声音里充满了鄙夷,“你自己做的事自己还不清楚?我儿子带着个鸡回来,把我们曲家的脸都丢尽了!”   苏毓琳脸色一下涨得通红。她暗暗吸了几口气,方青雅的怒斥声还在耳边回响,“一边上学一边出去卖,以为我不知道?这种不要脸的事都干得出来,我们家的狗也比你乾净些!我不管你怎么骗的小鸣,从现在开始,你都给我滚得远远的!一个臭妓女还敢进我的门……”   蔡鸡在旁边,看着苏毓琳脸色由红转白,握着手机的手指在隐隐发抖,那双丹凤眼中,被污辱的恨意一闪即逝。最后她平静地挂了电话,手指掠了掠耳边的发丝。   “谁的电话?”   苏毓琳笑了笑,“一个疯女人的。”   蔡鸡立刻紧张起来,“温怡?”   这是红狼社的定时炸弹,随时会把他们炸得粉身碎骨。   苏毓琳一怔,然后笑了起来,“不是她。”   温怡不会打来电话。至少现在不会。   她耳边似乎还萦绕着方青雅的怒骂。苏毓琳知道有很多人在背后骂她,说她的坏话,但方青雅是第一个直接骂到她脸上的。妓女?你不一样在二十岁生下儿子,还上学的年龄就当了校董夫人,有什么脸来骂我!   但苏毓琳没有骂回去的冲动。她冷静地想着。吃饭时曲母的态度还算和蔼,虽然不满意自己的家世,但并没有表露出来,还是很矜持地朝她微笑。   吃完饭短短几分钟内,方青雅的态度就突然变了,甚至把最宝贝的儿子赶出家门。那个时候,她得知了自己那段没有告诉过任何人的经历。   方青雅会给谁打电话呢?苏毓琳想了一会儿,一个名字出现在脑海中。   “方德才。”   苏毓琳咬了咬牙。   曲鸣答应老妈,要带女朋友回去让她高兴高兴。当时他想的是南月,结果却差点儿没把老妈气死。他用脚后跟想也知道,肯定是方德才那个大嘴巴把苏毓琳的事都说了出来。说了也就说了,他不明白,老妈有什么好生气,扒了裤子不都一样,谁比谁高贵多少?   从这一点说,曲鸣对女人还是很平等的。平等地认为她们都是贱货。当然,老妈还是要例外的。老妈虽然八婆了一点,对他是真好。回去哄哄她吧。   别的女人可真是贱。这段时间酒吧关门,听说杨芸在校外找了房子,已经跟乌鸦、胖狗他们三男一女同居了,连红狼社的队员也整天往那边跑,已经成了滨大校园网的最新花边。还有南月,那个贱东西。   蔡鸡弄来的药物只有十天的有效期,现在已经过了一半还没干到南月,就算龟头还没好,曲鸣也不想再等了。南月漂亮、聪明、又多才多艺,既特立独行,又有特立独行的资本。连曲鸣也想把她当女朋友。可惜她自己找死。    *   指尖触在身上,像冰一样没有一丝温度,南月却感觉不到丝毫凉意。她轻抚着自己光滑的下腹,失去阴毛的阴阜像玉一样光洁,心里充满了骄傲。她对自己的身体很自信,这样的礼物会让任何人满意。   她挺起下体,把自己精致的阴户放在他手上,让他感受自己的柔软和滑腻。   他的动作很粗鲁,下体传来粗暴的痛意。南月跪在地上,身体后仰,两手撑在身后,努力挺起下身。一种被人强暴的屈辱感席卷全身,使她双颊变得酡红。   他的手指在自己少女的禁地肆无忌惮地摸弄,阴唇被分开,柔腻的蜜肉在他指间滑动,甚至侵入她的蜜穴。南月打了个哆嗦,身体变得灼热起来。   蔡鸡拔出手指,笑嘻嘻说:“这贱货真够骚的,摸两下就湿透了。老大,开始吧。”   龟头的肿块已经消去,留下一块紫褐色的伤疤,勃起时也没有再感觉痛楚。   曲鸣阴沉了五天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他还真怕南月一脚把他踢废了,这会儿阳具正常勃起,曲鸣心里顿时一阵轻松。   他脱下衣服,一边说:“把她屁股扒开!”   “我来!”   蔡鸡挤开苏毓琳,把南月屁股抬起,然后和巴山一人一边,把她的臀肉扒得敞开。   南月臀部很美,虽然没有景俪的肥硕饱满,但形状浑圆,像雪团一样白滑粉嫩。她白润的臀沟完全张开,那只漂亮屁眼儿嵌在臀沟中央,又红又嫩,扒开时淌出一股清亮的水迹,显然刚才认真洗浴过。   光着屁股趴在地上,臀部被两个男生扒得敞开,露出肛门等着另一个男生来插,还有两个女人在旁边观看,南月不禁羞窘的满面通红。但她一边害羞,一边却有种难言的兴奋。因为这种窘迫而产生的兴奋。   南月两手撑在地上,脸色绯红的咬住嘴唇,在曲鸣粗暴的掏弄下,未愈合的阴道里传来阵阵痛意,却很快分泌出液体,湿答答淌在他指上。   “真够贱的。”   曲鸣拔出手指,然后挺起身,把阳具伸到南月臀间,顶住她红嫩的肛洞。   不等南月反应过来,阳具就轻易穿透了少女不设防的肛洞。火热的龟头硬梆梆挤入嫩肛,肛门周围细密的菊纹顿时散开,被拉平、绷紧,接着在肉棒挤压下张到极限。   那只娇柔的菊肛出奇得柔软,并没有初次肛交的紧涩和排斥,括约肌又松又软地套在龟头上,整只屁眼儿彷彿失去力量,只留下肉体本身的弹性。   曲鸣没费多少力气就穿透南月的屁眼儿,进入她的直肠。刚被注射过驰肛剂的屁眼儿松松跨跨,轻易就被肉棒撑开,丝毫没有抵御能力。但这并不意味着南月所感受的痛楚减少。南月能清楚感觉到,自己臀间那个细小的肉孔被龟头猛然撑开,张大到难以承受的宽度。撕裂的痛楚从肛门周围不同的部位同时传来,使她以为自己的屁眼儿已经被肉棒撑碎。她竭力收紧肛肌,松弛的屁眼儿却毫无反应,只能任由阳具长驱直入,强暴式地进入她的直肠。   “进去了!哈!”   蔡鸡和巴山扒开少女的屁股,只见一根又粗又长的阳具插在她雪臀正中,那只小巧的菊肛被整个挤入体内,只能看到一团白白的臀肉夹住肉棒,被捅得向内凹陷。   终于征服了这个美少女的肛门,几个男生都笑了起来。蔡鸡的笑声尖细,巴山的笑声很粗,而曲鸣的笑声很得意,充满了邪恶的味道。   苏毓琳和景俪对视一眼,前者目光含笑,后者却有些不安。她想起那天治疗肛交裂伤的情景。当时告诉她要用润滑剂的女生,此时却在经历着一场施虐性的肛交。   南月手肘撑在地上,充满痛楚地吸着气。直肠中突然多了一根又粗又长的阳具,把肠道塞得满满的,胀得彷彿要裂开。被人彻底淫辱虐待的屈辱感,使南月羞耻地不敢抬头。肛门撕裂般的胀痛,直肠内坚硬而粗暴的龟头,还有令她战栗的主人。南月心底的炽热像要炸开一样,她喘息着,发出痛楚的呻吟,同时心底又生出一种令人羞耻的愉悦。   疼痛带来的兴奋席卷全身,对曲鸣的恐惧使南月的肉体格外敏感,被征服和践踏的耻辱也越发强烈。这样的肛交对曲鸣来说也是一番新鲜的体验。南月的屁眼儿软绵绵,毫无设防,只有肛肌本身的弹性。阳具插在里面,就像被一只柔软的肉套含住,抽送时嫩肛随之滑动,似紧非紧地松松套住棒身,彷彿再用力就会把它撑碎。   注射驰肛剂是南月自己的主意,那样会使肛洞更加柔软,进入时更加容易。   毕竟曲鸣龟头受过伤。而松弛的肛门也使第一次肛交的南月避免了因为紧张而难以插入。但即使屁眼儿完全松弛下来,阳具进入时难免还受了些伤。   蔡鸡和巴山放开手,充满弹性的臀肉立刻合拢,把肉棒夹在中间。喜欢摄影的蔡鸡拿出相机,连续按动快门。旁边两个女人都被他拍过照片,苏毓琳暗暗啐了一口,景俪却想起那个献身给曲鸣的夜晚,不禁脸上一红。   “小骚女,把屁股掰开,用力挺起。”   “卡”的一声轻响,眼前的画面在镜头中定格。南月两手抱着屁股,努力向上抬起。浑圆白嫩的雪臀占据了整个画面,中间是一根正在向外拔出的肉棒,血管虬张的棒身上沾着殷红的血迹,那只柔嫩的屁眼儿被棒身撑得浑圆,随着肉棒的拔出被带得翻出,红润的肛蕾上裂开的伤口清晰可见。   “骚女,把脸扭过来。笑一个!”   南月扭过脸,翘着正被肛交的雪白屁股,露出一个痛楚而娇羞的笑容。   “绝品啊。”   蔡鸡举着相机说:“老大,来个暴力的!”   曲鸣一把抓住南月的发髻,把她俏脸拽得扬起,抬手一个耳光,打得她眼泪都出来了,然后一手抓住她赤裸的雪乳。南月眼中淌下泪水,脸上却露出羞怯和淫媚的笑容,屈辱地被曲鸣粗暴地奸淫着肛门。   巴山看得心痒,拉过景俪,把她按到酒吧的桌上,从后面干进她雪白的大屁股。   苏毓琳笑吟吟看了蔡鸡一眼,这个小男生似乎对她有些反感,或者说戒备,宁愿抱着相机也不理她。她主动走过去,抱住蔡鸡的腰,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地轻声说:“鸡哥,我来陪你。”   苏毓琳猜得没错,蔡鸡宁愿和巴山两个人一起干景俪,也不想碰这个女人。   苏毓琳很媚,很听话,床上的花样也最多,可一想到她,蔡鸡就觉得背后冷嗖嗖的。   “把这个戴上。”   苏毓琳笑着啐了一口,但还是听话地接过眼罩戴上。遮住那双勾魂夺魄的丹凤眼,蔡鸡心里松了口气,把苏毓琳推到沙发上,压了上去。 3_09'>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二部 第09章 ; document.write ('  曲鸣狠狠干着南月的菊肛,粗硬的阳具重重捣入柔嫩的屁眼儿,彷彿要将她的肠道捅穿。肌肉结实的小腹撞在少女圆润的雪臀上,发出清脆的肉响,随着肉棒的进出,南月身体不住颤抖,受伤的肛蕾在肉棒戳弄下翻进翻出,鲜血四溢。   疼痛不仅仅来自于撕裂的肛洞,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直肠也被粗圆的龟头撑满,传来难以承受的胀痛和强烈的便意。她感觉自己的排泄器官在这个男生粗暴的侵入下,正在被彻底撕碎毁坏。那根肉棒是如此强壮有力,似乎没有物体能够阻挡它的进入。在曲鸣身下,南月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如此脆弱和柔软,她卑微的伏下身体,翘起屁股,像个顺从的女奴般,用溢血的肛洞承受着主人的奸淫。   五天没有性交,曲鸣的持久力大受影响,不到半个小时,他就抱住少女颤抖的腰肢,把久蓄的精液射进她肠道深处。   南月白净的臀上满是凉凉的汗水,注射过驰肛剂的屁眼儿难以合拢,鲜血从她圆张的肛洞溢出,零乱地沾在臀沟内。她忍痛扭过头,含羞对曲鸣说:“你射了好多……”   曲鸣没有理她,“蔡鸡!”   “老大!”   蔡鸡从苏毓琳身上爬起来。   “给这贱货留个纪念。”   蔡鸡拿起相机,“骚女,把屁股掰开。”   他吹了声口哨,“小骚女,你的屁眼儿被老大搞得又圆又大。”   蔡鸡拍完,调出以前的照片,里面有南月刚到酒吧时拍的阴部和肛门特写。   然后他把相机放到南月臀边,画面上的屁眼儿小小的,又软又嫩,像一朵娇羞的雏菊。而被曲鸣用过之后,那朵嫩菊被撑成一个浑圆的肉洞,能清楚看到肛内鲜红的肠壁和浊白的精液。    *   “篷!”   篮球砸在钢化玻璃制成的篮板上,反弹出去。一只手蓦地伸出,在空中接住弹起的篮球,重重扣进篮筐。   “嗷嗷——”   曲鸣双手握拳,扬起头,放肆地吼叫着,在球场上尽情挥洒着自己的青春和汗水。   五天没有摸球,没有感受到篮球在手掌与地板间弹跳的力度,没有投球、扣篮,听到篮球穿网而过的响声,曲鸣觉得浑身都不舒服。他从酒吧出来,第一件事就是跑到篮球馆,狠狠扣几个篮,痛痛快快出一身的汗。   和他一起来的还有巴山和景俪。巴山也是酷爱运动,曲鸣一说打球,他想也不想就来了。这会儿球馆没人,他们两人在场上对抗,景俪坐在场边看着,眼睛满满的都是笑意。   “再来!”   巴山不小心被曲鸣扣了一个,不服气地捡起球,“篷篷”运着。曲鸣张开手臂,弯下腰摆出防守的姿势。巴山到了弧顶,双手抱球迈开步子,一步、两步,然后高高跃起,单手持球朝篮筐扣去。巴山一百多公斤的体重,一跑起来就是辆活生生的人肉坦克,即使曲鸣也没办法硬抗。但曲鸣弹跳比巴山更强,巴山跳起的同时,他也屈膝跳起,从侧面狠狠一拍,在巴山扣篮前一刹那,把球拍到篮板上,打掉他必进的一球。   曲鸣一手抓住篮筐,得意地朝巴山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巴山一膀子把曲鸣扛下来,“十个球!谁输了谁滚出滨大!”   “靠,你以为你是周东华啊!再来,谁输了谁在滨大裸奔一圈。”   “我怕啊!哼!”   巴山晃着膀子说:“我这一身横肉,谁看谁吃亏!”   曲鸣笑骂着拿起球,两人你来我往,在球场上奔突。   忽然大门“呼喇”一声打开,方德才一脸是汗的进来,他看了景俪一眼,喘着气对曲鸣说:“你让我这一通好找啊……快!校董找你,夫……夫人,你妈来了!”   曲鸣张大嘴巴。他手机昨天关了一直就没开过,不知道方青雅昨天越想越生气,一夜都没怎么睡,大清早就到学校来找儿子。为这还跟曲令铎吵了一架。   曲鸣这辈子还没见过爹妈吵架。曲令铎年纪比方青雅大得多,在家里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看来这回老妈真是气了。   一个老妈就够烦的了,这回又加上老爸。曲鸣顿时头大无比。毕竟他还是个大一学生,虽然胆大包天,作事狠辣不计后果,但在父母面前,更多的还是像个处于逆反期的孩子。   曲令铎脸色铁青,方青雅在一旁抹着眼泪。曲鸣再大胆,看到这一幕还是老老实实走过去,叫了声,“爸。”   曲令铎狠狠一摔笔,“你还有脸来!”   曲鸣摸了摸鼻子,拧着头不说话。   “你交的什么女朋友!她是做什么的?连小方都不敢跟我说!”   方德才不敢对你说的多了。一个苏毓琳算什么?如果老爸知道真相,可能立刻气成木乃伊。   曲鸣不耐烦地说:“我知道错了,还怎么样啊?”   看到曲鸣梗着脖子,一脸不服气的态度,曲令铎气就不打一处来。他老来得子,免不了对儿子有些骄纵,但曲令铎也是个一辈子争强好胜的横人。曲鸣十二岁起,就显露出叛逆的性格,父子俩说上几句话,就有火药味出现。随着曲鸣越来越大,曲令铎也没办法依着自己的想法来管他,乾脆交给妻子。曲令铎存了个想法,树大自然直,等儿子长大成人,自然会明白父母的苦心。   儿子一进滨大,就建篮球社,在球场上打败了校队的主力,曲令铎私下也很高兴。但打球毕竟不是正事,滨大这份产业终究还是要交到儿子手里。可没想到儿子第一次交女朋友就捅出漏子来。方德才说的吞吞吐吐,但话里意思很明显,那个姓苏的女生做的事恐怕不大光彩。   按着曲令铎的想法,这其实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事,男人嘛……问题是妻子眼泪汪汪,生怕儿子被那个坏女人带坏了,埋怨他办的什么学校,还会有这种不要脸的女生存在,让曲令铎大失面子。如果曲鸣好好认个错,安慰母亲几句也就罢了,可这个儿子又梗起脖子,丝毫不把他这当老爸的权威放在眼里,让曲令铎更加恼火。   “混帐!”   曲令铎抓起签字笔,朝儿子砸去,拍着桌子说:“你上学都干了些什么!”   曲令铎这一吼倒把方青雅吓了一跳,她本来一肚子委屈觉得丈夫没有管好儿子,这会儿老公发怒,拿曲鸣撒气,她又心疼起儿子来。她像护雏的母鸡一样搂住儿子,不乐意地说:“你那么大声干吗?别吓住他!”   曲令铎顿时气结。方青雅已经三四十岁,儿子都十八了,可这儿子还像她刚生下一样,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溺爱的没有一点样子。   夫妻俩把儿子叫来,本来要好好教训一通,结果却是不了了之。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似乎只喜欢篮球的儿子做的事情远远超乎了他们的想像。    *   “AD是什么意思?”   那支注射剂比平常用的大了许多,里面透明的药液略显混浊,漂浮着许多杂质。   “是兽用类药物的简称。”   南月目光迷离地看着标籤,口齿有些生涩地说:“这是马专用的催情剂,给马配种的时候……”   蔡鸡拿起注射器,用针头刺穿铝封,将药液吸入针管,然后让南月趴下。   “鸡哥好坏,又要搞人家……”   南月埋怨着,顺从地撅起屁股,像一匹可爱的小白马一样,让蔡鸡把一整支兽用催情药打在自己身上。接着蔡鸡把她手脚锁住,塞到一个狭小的玻璃箱中,盖上盖子。   “好狠的鸡哥,”   苏毓琳笑着说:“同时注射两种药物,不怕她死了吗?”   “死不了。”   蔡鸡晃着一只小小的塑料包,“想不想试试?保你比神仙还快活呢。”   苏毓琳啐了一口,目光小心避开那只装着白色晶体的塑料包。她见识过这种东西的威力。注射过它的南月可以在被人把异物塞进阴道时还格格直笑,可以乖乖撅起屁股,接受兽用催情剂的注射,而丝毫不考虑后果。苏毓琳可不想变成那种状态。   曲鸣一直到深夜才回来。南月已经在玻璃箱中待了四个小时,她身体一丝不挂,脸上戴着眼罩,手脚被锁在一起,跪着趴在那只不到一米长的玻璃箱中,透过玻璃,能清楚看到她脸色潮红,张着小嘴,辛苦地喘着气。她漂亮的阴户像充血一样鼓胀起来,阴唇又肥又厚,湿淋淋散发着红艳的光泽。她穴口向外鼓起,不断淌出透明的液体,两条大腿湿湿的,彷彿尿了一腿。   “比一匹母马流得还多。”   蔡鸡笑嘻嘻拉开盖子,“老大,我连一下都没摸过,这骚女都快急疯了。”   曲鸣把手伸到少女臀间,只觉她阴户一片火热,柔腻的蜜肉上淌满湿黏的液体,摸上去滑腻无比,就像一团化开的油脂。他手指一碰,那只在肛交中受伤的屁眼儿立刻颤抖着收缩起来,挤出一股混着血丝的精液。   “呀!”   南月尖叫一声,雪团般白滑的美臀剧烈地抖动起来。曲鸣一手伸到玻璃箱内,手指插进她柔腻的蜜穴,粗暴地玩弄着。戴着眼罩的少女,在玻璃内疯狂地扭动着赤裸的屁股,肉穴在手指上发出叽叽咛咛的腻响。   南月柔软的腰肢像蛇一样剧烈的扭动着,忽然曲鸣抱住她白嫩的屁股,两手的食指和中指插进她的穴口,用力朝两边一分。少女雪嫩的圆臀被掰得敞开,阴门大露,中间张开一个鲜红的入口,湿泞的蜜肉随之翻出,因为药物而充血火热的性器,像一朵鲜花般暴露在空气中。   少女发出一声淫浪的尖叫,绽放的性器颤抖着收紧,接着一股液体从阴中飞溅而出,射在玻璃上,又反溅回来,淌得满臀都是。   曲鸣抱住南月雪白的屁股,像要撕裂一样用力掰开。南月性器大张,肉穴像一朵红花翻出体外,一边喷液,一边不停往下滴水。曲鸣翻开少女的性器,在她高潮的阴道壁上恣意抠弄。比正常剂量大了数倍的催情剂使南月下体敏感无比,她不停尖叫,屁股哆嗦着泄出一股股淫水。   这样在药物和淫虐强迫达到的极度高潮,足以使南月身体受损,可曲鸣和蔡鸡对那个秀美如玉的女生没有丝毫怜惜,只是一遍遍刺激她娇嫩敏感的器官,迫使她高潮期延长。   南月失神地浪叫着,口水从她唇角淌出,滴在箱底。随着高潮时间的推移,她的脸色由潮红渐渐变白,叫声也低落下来。在她臀间,原本羞涩的性器被掰得敞开,像朵娇艳的喇叭花,在灯光下蠕蠕而动。长达五分钟的高潮泄身,使她两条大腿被淫水湿透,温热而透明的液体在她腿下汇成一滩。   曲鸣眼中闪过施虐的快意。他捏住南月涨大的阴蒂,带着几分残忍,用力捻动。南月吃力地扭动身体,那只湿淋淋大张的性器抽搐片刻,又挤出一股淫液。   曲鸣粗暴地挤弄着少女柔嫩的性器,直到把她滴水的嫩屄几乎挤乾,才松开手。他把一根电动的假阳具插到南月体内,打开开关,然后又在南月臀上注射了一针,盖上盖子。   玻璃箱内蒙上一层雾气,少女湿滑的肉体像一件精美的器具般,散发着白玉般的光泽。   “下午已经有了反应,她还以为是镇痛剂的效果。接下来再注射五天,就不需要催情剂了。”   蔡鸡扶了扶眼镜,压低声音说:“老大,要不要给姓苏的妞也打上?”   曲鸣有些奇怪,“为什么?”   蔡鸡有些失望地耸耸肩。    *   “老大!”   剃着平头的阿黄像听话的小弟一样,两手按在腿侧,朝曲鸣一鞠躬。曲鸣虽然手段狠了些,但出手比温怡和以前的柴哥大方得多,尝过他的厉害,又吃到甜头的阿黄现在对他是死心塌地,忠心不二。   酒吧没开业几天,突然又放了十天的假,阿黄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老大不说,他也懂事的不问。   温怡的办公室,现在成了曲鸣在酒吧住宿的卧室。只不过他在墙上新钉了一个篮筐,算是增添了自己的色彩。曲鸣对酒吧的经营毫不上心,挣钱的事他从来都不在乎,只是多了一个玩的地方。   苏毓琳从里面的卫生间出来,她随意穿了件长裙,头发湿湿的还滴着水,那双眼睛媚得让人心神摇曳。阿黄跟苏毓琳并不陌生,以前苏毓琳在这里兼职时就认识,不过他知道,这个女人不好惹。以前跟温怡好得姐妹一样,转脸又跟曲鸣打得火热,阿黄就是再想,也不敢碰老大的女人。   苏毓琳坐在扶手上,半边身子靠在曲鸣肩头,笑吟吟看着阿黄。曲鸣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拿着篮球在手里抛着,然后翻腕一投,球穿筐而过,在地毯上没弹起来,滚到一边。   “粉还有吗?”   曲鸣靠在椅背上问。   “剩的不多了。柴哥以前卖过,我接了些货。”   “找到出货人。就说是你要的。”   曲鸣没有多说。   阿黄不知道他把那些粉用到哪儿了,也不敢问,连忙拿出来一只塑料包,放在桌上。塑料包很小,里面装着细细的颗粒状白色晶体,像凝结的冰晶。   苏毓琳好奇地说:“这东西就能控制住一个大活人吗?不是说现在的药都是安全的吗?”   阿黄猥琐地笑了起来,“不安全的才有利润。安全的赚不到几个钱。”    *   “怎么还不醒?”   巴山几乎有些无聊地打着呵欠。   “差不多就到了吧。”   蔡鸡说着看了看时间。   今天是第十天,药效会在这个上午结束。作为他们之间最大的秘密,南月身边没有任何外人,连苏毓琳也被打发走了。   南月赤条条跪在地上,带着镣铐的双手伸在腹下,正满脸潮红地用自己细白的手指揉弄着阴户,在三个男生面前进行手淫。她唇角含笑,那双俏丽的大眼睛水汪汪彷彿要滴出蜜来。   仅仅几天时间,南月的性器便由最初的羞涩,变得淫态横生。每日被药物催情,然后经过高强度刺激,频繁达到高潮,使她阴唇迅速变得肥厚,显出成熟女性才有的红艳。几天来连续不断的淫虐,南月下体几乎一直处于高潮和等待高潮之间,阴道又湿又滑,随意都能挤出水来。   忽然她颤抖起来,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下体泄出,顺着白嫩的双腿直淌下来。   南月低喘着扬起脸,害羞地看着面前的男生,白美的雪臀一缩一缩,不停往下滴水。那种不正常的淫媚与她端妍俏美的容貌、娇羞的神态混在一起,就像一个妖淫的圣女。只是她已经不可能再回头。 3_10'>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二部 第10章 ; document.write ('  初夏是滨大最美的季节。草坪像温柔的茵毯,每一片草叶都闪烁着阳光,有着新嫩的青绿。所有的花都在盛开,空气中有着花香,草汁清新的气息和阳光的味道。来来往往的男女都那么年轻,一举一动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让这所学校似乎永远都停留在十九岁,不会老去。   走在上课的人流中,与那些充满阳光的少男少女擦肩而过,苏毓琳不禁露出一丝笑意。她喜欢这所学校。滨海大学并没有给苏毓琳留下多少美好的回忆,但她最美好的四年时光已经留在了这里。付出了太多代价之后,她终于能够留在这里,从学生变成老师,苏毓琳越来越舍不得离开。   还有三个月,苏毓琳才正式毕业,在曲鸣的安排下,她作为留校生进入商管学院,担任实习助理。如果顺利的话,她会在毕业前接到校方的聘书,成为正式教工。   由于是实习,苏毓琳没有像景俪一样,在系里拥有自己的办公室,而是与几名同事共用一间。刚到商管学院不久,彼此还很陌生,同事们与她都保持着客气的距离,好在她要作的工作并不多,处理起来很轻松。   苏毓琳走进办公室,含笑和同事们点了点头。往常同事们会报以微笑,但今天的气氛很古怪,她进门的一刹那,同事们似乎都忙碌起来,一个个回避着她的目光。   然后苏毓琳看到那张属于她的办公桌上放着一只纸箱,里面放着她的私人物品。   苏毓琳脸色变了一下。曾经受过的屈辱一瞬间涌上心头。但她很快就平静下来,没有一个人向她解释,同事们都低着头,似乎她不存在。苏毓琳慢慢露出一个笑容,尽可能从容地拿起纸箱,像来时一样向那些看不见她的同事们微笑,然后离开。   苏毓琳把纸箱放在景俪的办公桌上,拂了拂头发,“真狼狈啊。”   她吐了口气,“像赶一条狗一样把我赶了出来。”   “曲太太很不高兴。”   景俪解释了一句。   苏毓琳乌亮的眼珠滑向眼角,含笑看着景俪,“她没有找你麻烦吗?”   景俪脸红了一下。曲太太亲自来到学院,要求把苏毓琳立刻赶走,虽然没有说任何原因,但大家都心知肚明。她和曲鸣的关系也有不少人知道,背后免不了有些言语,虽然方青雅这次没理她,但也许她很快也会被校方解聘。想到这里,她不禁有些忐忑起来。她担心一旦失去教师的身份,会不会没办法再吸引曲鸣。   苏毓琳走过去,亲暱地搂住景俪,“你还真喜欢他呢。告诉我,你喜欢他什么?”   过了会儿,景俪小声说:“他打球的样子很帅。”   “还有呢?”   “他……也喜欢我。”   苏毓琳笑吟吟说:“是喜欢干你吧。你是不是更喜欢他喊来一群朋友,轮流干你呢?”   她唇角含笑,内容却刻毒万分。景俪不自在地挣开她的手臂。   苏毓琳轻声说:“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蠢的女人。”   她拿起手袋,转身离开。   景俪怔了一会儿,慢慢感觉到心里有个地方彷彿被虫子咬空了,有着丝丝的痛意。她想起那个男生,想起他粗暴地把自己推到地上,从后面进入她体内。她彷彿感受到那根年轻而充满精力的阳具在她身体里面进出着,带来潮水般令人战栗的快感。   她慢慢摸住发热的下体,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挣脱了。   走出滨大,苏毓琳唇角那缕笑容慢慢消失了。她突然觉得很疲倦,想找个地方休憩。但她发现,除了那间酒吧,自己已经无处可去。可她不想回到那个充满肉体和精液味道的阴暗建筑,至少现在不想。   苏毓琳漫无目的地行走在街头,像往常一样,吸引了无数目光。如果可以选择,她希望自己变成美杜莎,让每一个看到自己的人都变成惨白的石像。她可以拿一把凿,随心所欲地把它们一一凿碎。可惜她太累了,连凿也举不起来。她只想坐下去,闭上眼。什么都不用再想。   一阵铃声响起,苏毓琳看了看号码,然后吸了口气,振作起来为,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用欢快的声音说:“哥!”   她嗔怪地说:“我跟你说过了,有时间我给你打回去,不用你打过来。我现在留校了,很忙的。”   她静静听了一会儿,然后说:“家里都好吗?”   “那就好。”   苏毓琳笑着轻声问:“嫂子还好吗?”   “真的吗?”   苏毓琳惊叫说:“我还以为她不会生呢!”   听着电话那一端的叙说,她开心地笑了起来,“是男孩还是女孩?哎呀,一个月怎么能看得出来。太好了!嗯,给她买些精致点的食物,补补身子。”   苏毓琳絮絮说了许多,才挂了电话。脸上刚才堆砌出的笑容已经变成真实的喜悦,她舒展了一下身体,觉得突然轻松起来,刚才满心的疲倦、委屈和伤感都不翼而飞。   苏毓琳在街头走着想了一会儿,然后拨了个号码。“你好,我是苏毓琳。”   她微笑说:“我知道你很惊讶……”    *   曲鸣拿起一支药液混浊的注射器,“掰开屁股。”   南月掰着臀肉朝两边分开,露出里面小巧红嫩的菊肛。由于注射过驰肛剂,她肛交时不像景俪当初受伤严重,敷过药已经大致愈合,软嫩的肛洞微微缩着,周围布满纤细的褶曲,刚洗过的美肉仍沾着水,宛如一朵含羞的雏菊。   曲鸣把针头对准肛门上缘臀沟底部的细肉,刺进去,把药液推入四分之一。   南月身体一颤,身体变得炽热起来。   这些天南月已经尝遍了各种催情剂的滋味,药效最强的,就是这种直接在体内生效的注射型药剂。每次注射,她都要产生三次甚至更多次高潮,才能舒解药力带来的刺激。   南月翘着屁股,任由曲鸣把足以令任何一个正常女性疯狂的催情剂注射在自己体内。然后换了个姿势,进行自己上午的第三次手淫。   当手指触到阴户,南月忽然怔了一下,两眼望着虚空一个看不见的点,变得迷乱。一直注视着她的三个男生都紧张起来——谁也不知道这个连老大都敢踢的女生,清醒过来会做些什么。   短暂地停滞一瞬间后,南月脸上的潮红迅速褪去,变得苍白。她有些迷茫地低下头,看着自己乳头上钉的金属环,然后目光呆滞地移向下腹,看着红肿的阴户。   南月有些发怔地伸出手,在下体一触,然后触电般弹开。她呼吸蓦然急促起来,怔怔看着唇角含笑的曲鸣,然后吃力地站起来,快速看着四周,似乎想分辨出这是真实还是梦境。   曲鸣慢慢喝着杯里的酒,看着南月赤裸着身体,跌跌撞撞地走在地毯上,忽然放肆地大笑起来。他扔下酒杯,一把拽住南月披散的长发,把她拖到吧台上,随手拿起一只酒瓶,把坚硬的瓶颈捅进她下体,在她湿泞的阴道里戳弄着,“贱货,是不是很爽?”   南月脸色像失血一样苍白,她看着曲鸣,彷彿看到魔鬼一样战栗起来,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尖叫说:“不——”   淒厉的叫声在酒吧中不断响起,少女白皙的肉体横在吧台上,一身肌肉的巴山按住她双腿,那个高大而冷酷的男生抓住她的手腕,手里拿着一只黑色的酒瓶,用细长而坚硬的瓶颈捅弄着她柔嫩的阴道,彷彿要干出血来。   南月彷彿做了一个冗长的噩梦。从噩梦中醒来,却发现自己已经陷入地狱。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圆润的乳房被那些男生恣意揉捏,少女娇柔的性器被他们用酒瓶粗暴的捅弄,更令她惊恐和无比屈辱的是,她的身体居然在这样残忍的淫虐中有了反应。她想起自己刚才注射的针剂。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性器官开始收缩抽动,在一只酒瓶的捅弄下达到了高潮。   南月在吧台上哀痛地哭泣着,那只酒瓶还插在她高潮过的肉穴中,黑色的瓶颈被淫液打湿,嵌在红艳的淫肉内,在灯光下泛起妖异的光泽。   “你以为你能跑得了吗?”   曲鸣轻蔑地对她说:“还不是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曲鸣松开南月,从酒橱拿了瓶酒,轻松地打开。南月清醒过来,整个人都傻了,并没有他想像中的激烈举动,不见得比景俪和杨芸更难应付。女人真是一种软弱的生物。他觉得阿黄的安琪儿实在是浪费了。   肉体高潮的悸动渐渐停止,南月涣散的眼神慢慢凝聚起来,忽然她坐起身,忍痛从体内拔出酒瓶。   “呯”的一声,酒瓶落在吧台上,发出碎裂的响声。南月把锋利的瓶身送到颈下,然后一咬牙,对着曲鸣。   曲鸣有些意外地摸了摸鼻子,“我还以为你要自杀。”   “我不会死!”   南月脸上湿湿的都是泪痕,眼中却充满恨意,“我会看着你死!”   曲鸣扬起下巴,“我逼你了吗?”   南月呼吸一窒。   三个男生都笑了起来,“是你自己愿意的。”   南月脑中一片迷茫,她清醒后第一个意识就是自己被强奸了,可是这些天的经历她还有印象,无论他们做什么,她都没有生出一点不情愿。   蔡鸡笑嘻嘻说:“你的性幻想不就是被人虐待吗?”   南月握着酒瓶的手发起抖来。她确实有过这样的幻想,但怎么也不可能是跟这三个可恶的男生。   蔡鸡推了推眼镜,很斯文地说:“我们来做个约定。你还像这些天一样乖乖和我们玩游戏,我们就替你保守这个秘密。如果你不愿意,明天整个学校都会知道,滨大最有名的小美女是个受虐狂,自己跑到酒吧让人玩屄插屁眼儿。”   南月赤裸的胸乳起伏片刻,忽然咬紧牙关,“我会把你们都送进监狱!”   她一边往大门退去,一边用力喊道:“你们是凶手!是杀人犯!”   曲鸣脸色顿时变了。这是他犯的一个愚蠢的错误,让她见到了许晶。   蔡鸡却一脸的不屑,“傻瓜,骗骗你就信了。那是个蜡像!老大做着玩的。你以为我们是奸尸癖啊。”   南月怔一下。曲鸣抓住她分神的一刹那,猛地跳过吧台,朝她冲去。即使被药物折磨这么久,南月反应依然很快,两手握着酒瓶,等他靠近时突然一刺,险些刺中他的腹部。曲鸣惊出一身冷汗,这才意识到南月并不是一个柔弱的女生,曾经一脚差点儿把他踢成残废。   巴山跳过去挡住大门,曲鸣站在通往车库的侧门前。虽然南月没有穿衣服,但这个女生明显有足够的勇气,敢光着身子跑到大街上,那就太冒险了。   南月孤零零站在中间,虽然她是个女生,身无寸缕,可笑地拿着半截酒瓶,但她不是景俪,不是杨芸,也不是苏毓琳。曲鸣相信,即使在这种状况下,这个女生也能准确找出动脉和筋腱的位置,给予他致命一击。   蔡鸡忽然说:“时间到。”   他对南月笑了笑,然后说:“该打针了。”   南月双手颤抖起来,她心跳变得剧烈,嘴唇发白,皮肤的温度迅速下降,又迅速升高。不过几分钟时间,她赤裸的胴体就布满汗水,变得又湿又白,瞳孔也随之扩散。   酒瓶“呯”的落下,摔得粉碎。南月也无力地倒在地上,两手抱着肩膀,身体蜷曲起来,战栗着发出低叫。那声音彷彿来自于骨髓最深处的哀鸣。   曲鸣透了口气,扭头看着蔡鸡,“蜡像?”   “我是骗骗她。”   蔡鸡看着痉挛的南月,小声说:“不过老大,还是换成蜡像吧,太危险了。”    *   苏毓琳哼着歌,轻快地走进酒吧。   巴山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蔡鸡很无聊地在网络上看电影。苏毓琳在蔡鸡脖子上亲了一口,“他呢?”   蔡鸡偏了偏头。   曲鸣在酒吧一角看大联盟交易的新闻,大联盟一共有三十支球队,有七支都来自于滨大所在的都市,每年球员交易的金额是一个天文数字。如果不是打人风波,今年的交易中会有周东华的一席之地。但现在,他的名字已经从正式合同的名单中消失。运气好的话,也许会在次一级的联赛中开始他的职业生涯。   难得三个人都这么安静,苏毓琳倒讶异起来。这段时间,他们每天变着法子的玩弄南月,那些过分的举动,让苏毓琳也心生寒意。最近几天,曲鸣最喜欢在南月身上试验各种催情剂,然后用暴力强迫她高潮。   而南月的表现更出乎苏毓琳的意料。她两年前认识了南月,这个女生不仅漂亮,而且聪慧,就像云间的仙子,有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优雅和精致。   苏毓琳始终不明白,这样一个气质脱俗,有着美好未来的女生,为什么会走进这间邪恶的酒吧,用她令女人也嫉妒的漂亮身体,接受三个男生近乎残忍的玩弄。   她还记得昨天这个时候,为了博得曲鸣一个轻蔑的笑容,南月给自己注射了两支催情剂,然后在一根假阳具上套弄了两个小时,直到整个下体全部湿透,浑身瘫软的没有一丝力气。   苏毓琳将乳房贴在曲鸣肩上,一边听着新闻,一边惊讶地说:“他们的年薪好高啊。”   “整个大联盟,有资格签正式合同的不到八百人。”   曲鸣淡淡说:“周东华本来能拿到一份合同。可惜他傻到为一个烂货跟人打架。”   苏毓琳不经意地说:“好久没有听到周东华的消息了。”   曲鸣耸了耸肩,“谁知道呢。也许已经滚出滨大了。这样也好,如果他每天看着杨芸被乌鸦搂着四处招摇,说不定会气到死。”   苏毓琳柔软的手指在他肩上按摩着,笑着说:“听说乌鸦把杨芸当成奶瓶,每天都要吸乾才让她上课。”   曲鸣嗤笑一声。杨芸流产后,刚出现的沁乳也随即停止,那个变态的乌鸦乾脆给她打了催乳针。随着乳腺的增生,杨芸的乳房也随之发育,比以前又大了一号,越发诱人。   苏毓琳环顾四周,“咦,南月呢?”   曲鸣提高声音,“蔡鸡!” 3_11'>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二部 第11章 ; document.write ('  南月没有在那个几乎是她专设的淫虐房间里。第一眼看到,苏毓琳几乎没有认出这个以美貌和气质着称的女孩。她被扔在酒吧的公用卫生间里,她长发零乱地散开,锁在一起的双手抱在胸前,洁白的身体蜷缩着,彷彿一只濒死的蝴蝶,躺在自己的呕吐物和排泄物中,不住抽搐。   “像头又脏又臭的母猪。”   蔡鸡呸了一口,捏住鼻子。   巴山倒是不在乎脏臭,拿起南月纤细的脚踝,将她两腿拉开。南月白美的双腿在他手中战栗着,白嫩的大腿和臀间沾满了尿液和粪便,显然下体已经失禁。   南月瘫倒之后,曲鸣只锁住她的手,把她丢在卫生间,就不再理睬。这两个小时她彷彿在地狱中度过,身体每一个关节都在断裂,每一寸皮肤都在扭曲,每一处肌肉都在痉挛,每个毛孔都在挣扎哀叫。   面部神经彷彿瘫痪,口水和眼泪不听使唤地淌出,然后她开始呕吐,几乎将整个胃部都吐出来。赤裸的肉体彷彿满是孔洞,寒风从缝隙吹入,吹到裸露的骨骼上,血管被一丝一丝吹乾,蛛网一样悬挂在皮肤和骨骼之间,每一秒都在乾枯断裂。   身体彷彿敞开一个巨大的口子,冰冷的空气顺着敞开的阴道灌入体内,像一双冰冷的手掌直接捏住内脏,残忍地扭动着。她竭力伸出手,掩住敞开的下体,却摸到那里失禁淌出的尿和体液。   当肛门开始失禁的时候,南月已经感觉不到屁股滚出的污物。她目光涣散,漫无目的地在地上挣扎着,像一头失明的雌兽,在自己的屎尿和呕吐物中翻滚。   南月迷茫地瞪大眼睛,似乎意识到有人进来,她喉咙抽动片刻,然后嘶哑着喉咙说:“打针……给我打针!快给我打针!打针!”   她哭叫着,声音淒悲得不似人声。   蔡鸡捏着鼻子说:“想爽呢,你先答应……”   “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   南月尖叫说,美丽的脸庞充满痛楚,似乎连一秒钟也无法忍受。   “给我们老大当母狗呢?”   “我愿意!”   几个人都笑了起来,蔡鸡踢了她一脚,“骚母狗,把屁股撅起来,学两声狗叫。”   巴山放开手。南月挣扎着爬起来,极力挺起屁股,像母狗一样发出“汪汪”的叫声。   苏毓琳脸上含笑,心里却惊愕万分,她没想到,一点溶在水中的白色粉末,就可以一个高傲的少女变成这种下贱模样。虽然她不知道曲鸣用了什么样卑鄙的手段控制住南月,但这些天南月与以往判若两人的举动,绝对是不正常的表现。   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今天他们会改变方式,用前些天一直给南月注射的安琪儿来摧毁她的意志。毕竟南月已经顺从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南月屁股上沾满秽物,但肌肤还像雪一样晶莹。她失禁的屁眼儿松弛着,红嫩的肉洞中还夹着肮脏的粪便。蔡鸡找出厕所的马桶塞,一边讥笑说:“屁眼儿真脏,骚母狗,先把你的大便洞堵住。”   蔡鸡反过马桶塞,把木柄戳进少女松软的肛洞。南月臀部战栗着翘起,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木棍硬梆梆捅进直肠,在她脏兮兮的屁股间越进越深。   “都说女人的屁眼儿是无底洞,里面还真深。”   蔡鸡嘻笑着推动木柄,一直插到少女腹腔上方的横膈膜,将她弯曲的肠道捅直,然后狠狠一推,将整支马桶塞都插到南月体内,只剩下一只皮碗夹在臀间。   半米长的木棍整个插到南月肛中,顶端彷彿顶到肺部,压迫到呼吸,但她却丝毫不知道疼痛,也没有感受到残忍和羞耻。南月身上都是冷汗,皮肤却乾得彷彿裂开,她肉体无意识地抽动着,急切地等待他们把那些比她生命更重要的药物注射到她体内。   几个男生甚至没有用水管把南月冲乾净,就让她在屎尿中手淫。南月分开阴户,在他们面前剥出细小的阴蒂,拚命揉捏着让它变大。曲鸣每天都在她身上滥用各种催情剂,南月的肉体变得十分敏感。但这会儿她的阴户却又乾又涩,冰冷而又木然,无论她怎么揉捏,都感受不到任何快感。   南月的手指忽然僵住,失去焦点的双眼呆呆瞪着蔡鸡手里的针筒,连口水淌出也没有知觉。   蔡鸡弹了弹针筒,“老大,打到哪儿?”   曲鸣呸了一口,“打到她贱屄上,让她爽个够!”   蔡鸡笑着蹲下身,针尖伸向少女腿间,刺进她阴户上端的阴蒂。红嫩的肉珠被银亮的针头刺得凹陷下去,南月两腿笔直张开,锁在一起的双手剥开阴户,身体狂喜地微颤着。   南月头颈昂起,双手食指并在一起,紧紧夹住阴蒂。几乎一瞬间,快感就席卷全身。彷彿从剧烈的痛苦中解脱出来般,她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一边情不自禁地并紧手指,用柔嫩的阴蒂挤弄着针头。   身后传来一声娇笑,曲鸣回过头,原来巴山已经按捺不住,把苏毓琳顶在墙上,去扯她的内裤。   曲鸣笑骂说:“这都能起性,大屌,你真够变态的。”   蔡鸡一边注射一边说:“又是屎又是尿的,大屌,你是不是有屎尿癖啊?”   巴山抱住苏毓琳的大腿,狠狠顶进她体内,喘着粗气说:“这算个屁!信不信我蹲厕所里一边玩蛆一边吃面!”   “我靠!真受不了你了。”   大概是巴山的描述太夸张,蔡鸡看着南月肉体上的污物顿时一阵反胃,连注射器都顾不上拔就跑了出去。   南月两手放在腹下,白嫩的乳房微微起伏,她扭曲的面孔已经恢复正常,身体彷彿浸在温暖的水中,轻盈得彷彿要飘起来。这种感觉从第一天就伴随着她。   当时曲鸣把辣素喷到她体内,强烈的痛苦几乎令她疯狂。然后蔡鸡给她打了一针镇痛剂。使她解除了痛苦,并且获得了无法想像的快感。强烈的镇痛效果,让她在木马上骑了一夜,还能保持兴奋。   后来她才知道,这种镇痛剂叫安琪儿。   当它陪在身边时,它是天使。当它离开时,则是地狱。    *   安琪儿。新型的化工合成物,强效致欣剂。令人在产生幻觉的同时感受到强烈的欣奋感。与传统致欣剂相比,它效力更强大也更持久,标准使用量为百分之一克。可以吞食、吸食、注射,以及通过皮肤接触吸收。   在修罗都市,至少已经开发出三种安全的致欣剂,替代了传统的毒品。安全的致欣剂可以像传统毒品一样产生幻觉和欣快感,虽然效力相对弱,但肉体依赖性很低,基本没有成瘾性,更重要的是对身体的伤害不高。   但安琪儿不是一种安全的致欣剂。它的效力超过传统毒品百倍,同时伴随有极度的肉体依赖性,以及强烈的成瘾性。从它诞生的一刻起,就是政府绝对杜绝的禁药。但这个世界永远不缺少寻求刺激的冒险者。很快,这个有着纯白外表的天使就挤入传统毒品的市场,成为地下交易中最抢手的物品。   安琪儿的合理使用,应该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最初使用千分之一克的溶液,点在纸巾上吞服,就可以获得快感,然后逐步增加剂量,使用方式也由吞服变为吸食,最后才是肉体注射。百分之一克的剂量就足以让人产生十个小时的欣快感。   曲鸣为控制南月,跳过了吞服和吸食的步骤,定时将安琪儿直接注射到她身上,使她在最短时间内重度成瘾。安琪儿的戒断反应可以摧毁任何人的意志。南月刚越过注射时间,就陟岵陟屺了神智模糊、体温降低、呕吐、失禁和痉挛等症状,而精神上的折磨更甚于肉体。这时的她,只要能获得药物,可以做出任何的事情。   “好玩吗?”   曲鸣对苏毓琳说。   苏毓琳下体还淌着巴山射在里面的精液。她扯了扯裙子,乌黑的眼眸落在南月身上。   塑料针管还留在少女柔嫩的阴蒂上,南月已经被强烈的快感吞没,她甜蜜的笑着,彷彿睡在一张柔软而温暖的大床上,脸上洋溢着无比满足的愉悦。   苏毓琳微笑说:“看她的样子,好像很好玩。”   曲鸣踢了踢南月赤裸的大腿,针管在她阴户上晃了晃,一滴血珠从她阴蒂淌落,掉在满是污物的地板上。   “想试试吗?”   “我?”   苏毓琳有些错愕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笑起来,“那东西很贵的。”   “等我不打球了,我会试试。”   曲鸣说:“看它有多爽。”   本能告诉她,这个男生是认真的。如果真的不再打篮球,他一定会寻求另一种刺激。曲鸣是个喜好冒险的人,天生就充满了危险性。   曲鸣拉开裤子,毫不客气地把尿撒在南月脸上和身上。南月沉浸在药效的畅快感中,对他的羞辱毫无反应,甚至露出愉悦的笑容。   人的意志是有限度的,尤其是面对人力不可抗拒的药物效果时。完全依靠意志,没有人能够抗拒安琪儿的效力。曲鸣听过许多关于毒品的故事,知道一个正常人会在毒品的引诱下变成什么样。但他自己并不担心。   吸毒最重要的是要有钱,而曲鸣的家产足够他体面地吸到世界末日。但南月不同,她的生命掌握在他的手里。曲鸣相信她会屈服。   苏毓琳看着满身屎尿的南月说:“一直躺在地上,会生病的。要不要我喊她起来?”   “别理她,让她躺着好好想想,是想当母狗还是连母狗都不如的烂货。”   几个人离开卫生间,把门反锁上。曲鸣把钥匙扔给苏毓琳,然后拨了一个电话,只说了短短一句,“到酒吧来。”   一个小时后,杨芸来到酒吧。她脸颊依然秀美可爱,但眼圈有些发黑,像是许多天睡眠不足。另一方面,她原来那种纯美的气质迅速淡化,取而代之的,是眉眼间她这个年龄不该有的淫媚。这是熟练了性交,甚至滥交的女生才会有的气质。   杨芸从随身的小手袋里取出安全套,熟练地套在曲鸣的阳具上,然后俯下身子,开始给他口交。曲鸣本来不用安全套,但自从杨芸在酒吧兼职,他就不再跟杨芸裸干。   杨芸的口交技巧很好,虽然还不及以前的温怡,但比景俪和苏毓琳都好。阳具被她湿润的口腔含住,舌尖在龟头周围灵巧地挑动着,传来阵阵酥爽。   曲鸣拉开杨芸的衣服,掏出她两只肥圆的美乳。杨芸乳尖的色素沉积很快,粉红的乳头已经隐隐有些发黑,乳晕扩散了许多,圆圆覆在乳尖,与乳肉的白腻形成强烈的反差,乳晕上还能看到注射的痕迹。   曲鸣抓住她鼓胀的乳肉,将那对硕白肥嫩的球体揉捏得变形,“周东华找过你吗?”   杨芸摇了摇头。   曲鸣正要开口,忽然听到苏毓琳的惊叫。   曲鸣猛然起身,杨芸的牙齿险些咬住他,她有些惊慌地扬起脸,看到曲鸣从沙发上跳了过去,几步就冲进卫生间。   卫生间的灯光已经打开,瓷砖上反射着惨白的光。南月赤裸着躺在角落里,浑身是水,嘴唇和手指发青,脉搏微弱,几乎没有心跳和呼吸。   “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   苏毓琳说:“我进来她就是这样子。”   难道是注射的剂量过大?对于正常人来说,百分之三的安琪儿就足以致命。   蔡鸡给她注射的份量虽足,但也不会超过十毫克。而且南月身上很乾净,似乎在她清醒后仔细洗过,除去了身上那些不堪入目的污物。   巴山和蔡鸡也赶了过来。巴山有些纳闷地说:“是不是病了?”   蔡鸡两只不大的眼睛在镜片后闪动着,忽然倒抽一口凉气,“这贱货是自杀了!”   这怎么可能?南月两手被锁着,颈下没有勒痕,身上也没有出血的症状。卫生间里也没有一件可以用作凶器的物品。苏毓琳仔细看着,忽然注意到南月指间夹着一支空了的注射器。而她手臂上,有一个细小的针孔。   蔡鸡用力擦了擦眼镜,不知道是气是怕,脸色有些发青,“她把空气打到静脉里了!”   看着南月唇上的齿痕,苏毓琳心里一紧。她可以想像:这个女生清醒过来,先用凉水冲洗了身体,然后用锁在一起的手拿起注射器,找到静脉,冷静地将一管空气注射进去。她不知道南月当时想的什么。也许是彻底绝望,才会有勇气亲手结束自己的生命。   如果不是她还年轻,身体足够健康,肉体本能的生存欲望超过了她的意志,这时的她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贱货!”   曲鸣愤怒地骂了一声。    *   校际杯安排在每年六月举行,一共有十六所大学参加这一赛事,作为大学里最引人注目的比赛之一,不仅吸引了大批喜好篮球的学生和球迷,也吸引了许多职业经理人的目光。周东华就是凭借校际杯引起了大联盟的注意,获得了滨大有史以来第一份来自大联盟的合同。   如果说曲鸣不在乎大联盟的评价,那肯定是假的。他自己心里清楚,即使在一对一中击败周东华,他也永远不可能取得周东华的成就。但即便如此,他也不会放弃校际杯。   曲鸣原地起跳,身体微微后仰,踝、膝、腰、肘和手指就像一部完美联接的机器,帮助他在空中协调好动作,然后手指一推。球脱手而出,划过一条急促而平直的曲线,砸在篮筐内侧,发出震耳的金属声,然后弹了回来。   今天曲鸣似乎不在状态。糟糕的手感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连必进的投篮也屡屡失手。曲鸣踢开篮球,在球员休息区坐下,用毛巾擦着头上的汗水。   另一块场地里,红狼社的球员分成两组,巴山带着一组,与吕放、赵波一组打对抗。说是对抗,完全是巴山的个人表演。巴山体型庞大,冲击时力量十足,天生就是打中锋的人选。但他的得分手段太单一,差不多只局限于篮下。曲鸣说过,除非是跳起来能摸到篮筐的位置,巴山在其他位置的投篮基本可以无视。   被陈劲痛扁过以后,吕放和赵波安分了几天,随着陈劲、周东华先后败在曲鸣手下,红狼社这些球员也越来越嚣张。排除后来加入的乌鸦几个人,跟着曲鸣打球的这些身体条件都不错,平均身高超过一米八五。除了在陈劲手里吃点亏,这些球员在滨大打架基本上是横扫。他们人多势众,又有老大罩着,手上都沾过血,比学校小打小闹的混混狠多了,刚过一个学期,这帮大一生已经在滨大名声在外,没人敢惹。   没人敢惹是好事,坏消息是跑来看曲鸣打球的女生也少了许多。女生少是坏事,但相应地也有好消息——这时候还来看球的女生差不多都是花痴,甚至有个花痴女生在校园网上大谈自己跟巴山的一夜情,露骨的言辞连巴山这种粗人也觉得脸红。而且这个匿名女生还公开宣布了她的下一个目标:曲鸣。   在大伙的哄笑声中,曲鸣只摸了摸鼻子,“让她来吧。”   下一句是:“让我知道是谁,我干死她!”   滨大女生传统的居多,但也有一些把性当成游戏的花痴女。巴山一向是来者不拒,而曲鸣更挑剔一些。毕竟有景俪、杨芸、苏毓琳三个大美女随时可以干,对一般女生他没有太多兴趣。 3_12'>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二部 第12章 ; document.write ('  曲鸣喝了几口水,站起来说:“大驴,你打后卫,大波打前锋,乌鸦,你别在场上混了。”   乌鸦本来就是凑数的,在场上生怕被人撞到,连球都不敢摸,一听到老大要上,赶紧跑过去,接住老大的毛巾。   吕放顶替乌鸦打后卫,赵波改打小前锋,曲鸣打的是大前锋的位置,这一组身高都比巴山差了一截,他等于是与巴山直接对位。   曲鸣接过球,转手扔给巴山。巴山也不客气,把球交给自己一组的董海,自己冲到篮下。曲鸣用肩膀扛住巴山,不让他舒服的要球。曲鸣一上场,形势立刻逆转,原本打得顺风顺水的巴山一组在外围来回倒手,始终不敢把球传给攻击力最强的巴山。最后董海在三分线外起手投篮,球打板弹出。吕放抢到篮板,立刻反攻。   曲鸣与巴山争抢篮板球的能力不相上下,但奔跑速度快得多,吕放刚把球运过中线,他已经冲到篮下,接住吕放抛来的球,直接三步上篮。   起手时力量略大了一些,球在筐上一碰,没有进去。董海抢到篮板,喊了一声,“大屌!”   把球扔给巴山。   “靠。”   曲鸣回身不及,只能看着巴山霸住篮下,如入无人之境地把球扣进筐内。   接下来曲鸣中投得了两分,然后连续三次投篮不进。十二分钟的对抗结束,曲鸣一组还落后两分。最后是董海故意漏球,让曲鸣扣篮得手。这让曲鸣心里更是不爽,打完球就进了更衣室。下课后来看球的景俪犹豫了一下,也跟了进去。   “回宿舍吗?”   “去酒吧。”   曲鸣换下球衣,然后说:“你也来。”   “嗯。”   景俪立刻答应了。   巴山拎着球,一身汗味地挤进车里,一面说:“老大,今天怎么了?”   曲鸣一边发动车辆,一边说:“见鬼了。”   巴山嘿嘿笑了几声,突然想了起来,“老大,下周是你的生日,想要什么礼物?”   越野车咆哮着冲出车位,曲鸣说:“驾照!”   这辆车是他十六岁时的生日礼物,本来方青雅让家里的司机来驾驶,但曲鸣一学会开车,就把司机赶走了。来滨大上学的时候也把它带来了。但驾照一直没有办理。   巴山在景俪屁股拍了一把,“景俪老师,你准备给老大送什么礼物?”   “我……我还没想好。”    *   酒吧恢复营业不久,曲鸣根本没把经营放在心上,生意显得很清淡,以前的调酒师、招待员都换了,剩下的都是阿黄的兄弟。曲鸣进来时,几个小混混聚在酒吧的角落里,不断发出淫猥的笑声。   一个少女被小混混抱在怀里,像撒尿一样张开腿,裙子拉到腰间,露出雪白的下体。至少有四只手伸到她腹下,把她大腿扒得敞开,阿黄蹲在她腿间,一只手在她腿间不住动作。   曲鸣进来的时候,围在一起的小混混们连忙站起来,纷纷喊着,“老大!”   南月哆嗦了一下,看着曲鸣的俏脸有些发白。她敞露的阴户形状优美,两片软软的小阴唇被人剥出,绽开成蝴蝶状。在她阴户下方,是一片殷红的血珠。   阿黄放下手里的长针,堆着笑脸说:“老大,刚刺完,你看。”   他用纸巾抹去南月下体的血迹,他手下的小弟按住少女的腿根,把她阴户与菊肛相连的皮肤绷紧。还没有填上颜色的白腻会阴上,露出一串溢血的针孔,勉强能看出刺的文字是:红犬奴四。   曲鸣在阿黄脑后拍了一把,“笨死你!刺反了!”   阿黄一愣,才意识到那行字应该是从屁股后面看,他正好刺反。已经刺了也没办法,就这样填进红色的颜料,“红犬奴四”这几个歪歪斜斜的文字变得清晰起来。   即使被陌生人观看赤裸的阴部,南月也没有太多表情,她木然睁着眼,就像一具空荡荡的躯壳。但见到曲鸣,残存在心底的恐惧便隐约浮现,使她禁不住要战栗。   阿黄涎着脸说:“老大,你找的妞真不错!我还以为是做梦呢,看起来简直是明星!”   “明星?就是个贱货。”   曲鸣不屑地说。   南月会用静脉注射空气这种医学院学生特有的方式自杀,完全出乎曲鸣的意料。他们连夜把南月送到一家私人医院,经过抢救才脱离了危险。静脉注射三十毫升的空气就足以导致猝死,如果不是她年轻,身体足够健康,现在已经是一具漂亮的尸体了。   南月神情木然,脸上失去了曾有的光彩。从死亡边缘抢救回来之后,她不再反抗,对于曲鸣的强暴,她像木偶一样认命地逆来顺受。在她生命中,所有生存的目的,只剩下每天那一针安琪儿。   看着这个曾经美貌动人的少女,沦落到都市最阴暗的角落里,用肉体换取一点菲薄的毒品,曲鸣有种把一件精致的瓷器砸成粉碎的破坏快感,多少冲淡了一些他练球时的坏心情。   “蔡鸡还没有回来?”   “该回来了。”   阿黄说。   曲鸣刚刚知道苏毓琳被校方解雇,苏毓琳表现得很平静,也没有抱怨什么。   曲鸣乾脆把酒吧交给她打理,反正苏毓琳对酒吧比他更熟。而那份资产负债表,曲鸣早就忘了个乾净。   酒吧的名义老板还是温怡,苏毓琳接手后准备转移到自己名下,曲鸣对这些事觉得很不耐烦,从来都不理睬,苏毓琳只好拉上蔡鸡一道去。    *   “老大,”   蔡鸡有些不安地对曲鸣说:“有件事情不大妙。”   “怎么了?”   蔡鸡咽了吐沫,压低声音说:“这间酒吧不是我们的。”   “废话。你们不是办手续去了吗?找巴山的老爸,有什么办不成的。难道她还敢出来向我们要?”   “不是这个。”   蔡鸡显得很紧张,“温怡把这间酒吧抵押了。”   靠。曲鸣骂了一声,本来以为吃到块肥肉,结果连骨头都没有一根。弄了间酒吧,还要替温怡那婊子还债。   “问题不在这儿。温怡是上周刚抵押的。”   上周?温怡上周还在这个城市出现过?曲鸣像一条嗅到危险的蛇,警觉地抬起头。   “不光是酒吧,她把自己的房子也抵押了。”   温怡出现了,这是个危险信号。但她没有选择报警,说明她还是理智的,没有为了报复曲鸣把自己也赔进去。毕竟曲鸣手上有她杀人的证据。她悄悄换了笔价值不菲的现金,也许是准备远走高飞。想到这里,曲鸣轻松了一些,不过这段时间她在哪里躲藏呢?   曲鸣知道苏毓琳与温怡关系不错,当初苏毓琳被他们轮奸时,是温怡替苏毓琳出的头。但苏毓琳这段时间一直在他身边,没有可能与温怡联系。   比起曲鸣的不以为然,蔡鸡有些提心吊胆,觉得脖子后面冷嗖嗖的,似乎有一个充满危险的阴谋,正在等待他们。温怡筹款也许是想逃亡,也许是准备向他们报复。那种被人暗中窥视的感觉,让蔡鸡觉得很难受。可他们再怎么恨得咬牙切齿,在这个巨大的都市中,也不可能把温怡找出来干掉。   曲鸣扬着脸想了一会儿,也想不出主意来。管她的,大不了大伙全死,一个都别想活。   “还有件事。”   蔡鸡说:“老大,南月那妞你准备怎么办?”   “怎么办?她用了我那么多粉,还没给钱呢。让她在这儿卖!卖够了再回去!”   蔡鸡抓了抓脑袋,南月虽然被安琪儿控制住,但她的性格跟景俪、杨芸不一样,敢用注射器自杀的妞,够冷静,也够狠。不过都说安琪儿能够把贞女变成荡妇,再断她几次,说不定南月真的会安安分分做个婊子。   蔡鸡忽然笑了起来,“这婊子真够贱的。放着老大的女朋友不作,非要当妓女。老大,你的女朋友怎么办?”   说到这个话题曲鸣就觉得头大,上周回家,老妈又把他一通好骂,先是领个不要脸的老师回家,这次乾脆是个妓女。   “难道滨大尽是些不三不四的下流东西?”   方青雅的气还没有消。   曲鸣像个乖儿子一样,捏着方青雅的肩膀说:“老妈,你这就冤枉我们滨大了。别忘了,滨大是我老爸办的。你这么说可把我老爸也骂进去了。”   方青雅被儿子说得笑了起来,狠狠拧了曲鸣一把,“我看滨大就你爸一个好人。”   民曲鸣吹了声口哨,老爸快七十了,老妈还不到四十,这种老牛吃嫩草,也难说是什么好人。从这一点看,父子俩还是蛮像的。   不过说笑归说笑,老妈还是警告他,赶紧找个正经的女朋友,免得自己这宝贝被那些不正经的女人勾引的学坏了。有个准儿媳看着这小子,她也放心些。   景俪、苏毓琳都不行,南月不用提了,再带个白粉妹回去,老妈非得抓狂不可。还剩下杨芸,但这妞老妈肯定不满意,她虽然咪咪够大,长相甜美,但个子太矮。连苏毓琳老妈都嫌低,何况是杨芸。而且杨芸现在也放开了,整天滥交,和以前的清纯模样大相迳庭,说不定又让老妈看出破绽。   算算曲鸣自从进了滨大,也干了不少妞,却没有一个能拿出手,让老妈看见不再烦他的。   曲鸣的外形相当能吸引女生,身材高大,肌肉强健,又不像巴山一样臃肿,继承了父亲五官分明的脸型和母亲的尖下巴,长相也够帅。如果滨大评选十大帅男,凭曲鸣的名气很可能入选前五。   问题是他干过的妞直奔三位数,身边花痴女也不少,却没有正正经经谈过一次恋爱。有些人得到太多,所以不知道珍惜。也许说的就是曲鸣。与女性交往,他已经习惯于强势和不负责任,动机很单纯,就是生殖冲动;目的很单纯,就是上床;方式也很单纯,干过算完。从十五岁到现在,如果干过的妞都让他负责,这日子就没法过了。曲鸣没有成立后宫的野心,更没这个兴趣。   曲鸣唯一一次心动,想找个女生当恋人,看中的是南月。结果那个精致的女生被他当作垃圾一样毁了个彻底,从天使沦落到地狱,迟早有一天,会沦为阴沟里蠕动的腐肉。虽然很有报复的快感,但曲鸣同样很恼火。他确实想过要把南月当成女朋友,结果只得到一个烂货。   曲鸣梳理着记忆,一个女生出现在脑海中。那一刻,曲鸣忽然心动了一下。   陆婷。滨大最后一朵,也是最明亮的一样郁金香。   但除了知道她是滨大公认的第一美女——法律系之花——带着保镖上学——是学校董事庄碧雯的独生女以外,曲鸣对陆婷一无所知。   不过至少可以确定,陆婷不喜欢篮球。因为陆婷连他这个在滨大声名雀起的篮球明星都不认识。或者曲鸣知道得更多一点:她和南月是好朋友。   曲鸣唇角慢慢挑起。那个快被搾成残渣的烂货,说不定还有一点可以利用的价值。    *   大学校园里永远不缺乏流言,但这个最新流言无疑触到了许多人的兴奋点。   大多数人并不相信这个流言,因为按照流言的说法,那个滨大最特立独行的美女没有穿她标志性的古装,而是穿着一条俗艳到爆的亮料短裙,裸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肤。   尽管没有多少人相信,但这个流言内容非常刺激,以至于它比其他任何流言传播得都快——一天傍晚,有人看到南月在距离滨大很远的一条偏僻街道出现,穿着廉价而暴露的衣裙,像妓女一样在拉客。   流言传到曲鸣耳朵里,他也很纳闷。红狼酒吧位于都市的边缘地带,与滨大相隔很远。苏毓琳在这里做了快两年也没有被人撞到过,南月才出现一周,就那么巧被人认了出来。   曲鸣的兴趣早已经从南月身上转移,彻底摧毁南月的自尊心,只是为了让她能像一个下贱的妓女一样,毫无负担地出卖自己的朋友。但他没有来得及通过南月接触到陆婷,因为出现了一件意外。   曲鸣在教室出现的次数多了起来。方青雅一天几个电话,追问他在干什么,是不是让那两个不要脸的女人给带坏了。所以曲鸣每天只好在教室睡觉,来弥补睡眠的不足。   一到下课,曲鸣立刻变得精神抖擞,扔下书就直奔篮球馆。经过几天波动,曲鸣的手感又回来了,投篮越来越准,力量和速度也更加出色,几乎达到了他的巅峰状态。   平常来看他练球的除了景俪,还有七八个女生。曲鸣干过其中的一半,对另一半则没什么兴趣。他专注的运球、投篮,不时从人群中跃起扣篮,彷彿有着用不完的精力。   这一次还是分组对抗,红狼社最能打的球员都与巴山一组,曲鸣带着四个较弱的队员。他半蹲着身体,降低重心,娴熟在胯下运球,利用脚步的快速移动连续过掉吕放和赵波,在巴山起跳的同时,展臂轻轻一推,“啪”的一声,巴山打在曲鸣手掌上,却没有阻住篮球的弧线,球应声入网。   曲鸣双手握拳大喝一声,与队友撞胸庆祝打三分成功,从巴山手里捞到罚球机会。一罚中的,巴山气哼哼抢过球,抛给赵波,自己朝曲鸣一方的篮下杀去。   巴山身高臂长,力量十足,球一入手,他用宽阔的肩背扛住曲鸣,然后扭身强扣。巴山一旦冲起来,力量堪比一头犀牛,连曲鸣也挡不住。不过巴山这一次没能跳起来,因为他刚扭过身,就被曲鸣卑鄙地在脚上踩了一下。   曲鸣脚一伸即收,巴山晃了一下,一跤坐倒,手里的球飞上半空。   “我靠!太黑了吧!”   曲鸣得意地吹了声口哨,跳起来摘下球,返身快攻。巴山也不客气,伸腿给曲鸣使了个跘儿,然后扑过去,硬把他手里的球夺走。   “行啊,大屌,够不要脸的。”   曲鸣笑骂着坐起来。   争抢中,篮球滚了出去,落在一个人脚下。   那人五十来岁,身材发福,头顶秃了一块,露出油亮的头皮。他拣起球,饶有兴致地看着在场上打闹的曲鸣和巴山,然后递过来。   曲鸣不客气地把球拿过来,居高临下看着那个秃头。秃顶的胖子耸了耸肩,没有说什么。   曲鸣上场重新开球。胖子找了个位置坐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一边漫不经心地看着球场,一边在纸上打着勾。 3_13'>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二部 第13章 ; document.write ('  练完球天已经黑了,红狼社的队员跟那些来看球的女生有说有笑地离开篮球馆,巴山带了两个球员去酒吧胡混,馆里只剩下曲鸣和景俪,还有那个秃顶的胖子。   这几天曲鸣又找了个新游戏,等人都走后,景俪会把所有的灯都打开,然后脱得光光的趴在球场中央,让曲鸣从后面干她,作为对他练球的奖励。空荡荡的篮球馆里,灯光把女教师美艳的肉体照得雪白,丰满的臀间暴露出淫艳的性器。   尽情干着老师艳丽的肉体,让球馆里充满淫靡的肉响,在她体内消解掉运动的兴奋和疲乏,让曲鸣觉得很爽。   可那秃头胖子一点都没有要走的意思,曲鸣不耐烦起来,“喂,老头,还不走?”   秃顶的胖子搔了搔头,“对抗时间十九分钟半,出手二十三次,三分五投三中,命中率百分之六十,两分十八投十一中,命中率百分之六十四,前场篮板两个,后场篮板三个,盖帽一次,抢断三次。助攻零。”   他慢吞吞说着,然后抬起眼,“很不错的数据,不是吗?”   曲鸣抱起肩,眼睛微微瞇了起来。   “数据可以说明很多问题,但不能说明全部问题。”   秃顶的胖子瞇起眼晴,“比如垄断了全队九成以上的出手机会,好看却不实用的花招,无谓的跑动,太多的犯规动作,没有任何章法可言的进攻,不规范的技术……”   秃顶的胖子耸了耸肩。   不等曲鸣开口,胖子又拿出一张纸,“你身高一米九五,体重八十七公斤,比入校时的数据增加了一些,说明你的潜力很好。根据我的目测,你垂直弹跳大概是八十公分,助跑摸高极限在三米五左右,在业余球员中,这是个很优秀的数字。”   曲鸣看了胖子一眼,忽然原地起跳,双手反扣,把球重重砸入篮筐。   “唔,很好的爆发力。”   秃顶的胖子在纸上涂抹了一个数字,“垂直弹跳八十五公分。如果你动作再合理一些,可以达到九十公分。这样的水准,属于校际杯里最出色的那一类球员。你篮板技术有很大缺陷,不适合打前锋,但在得分后卫这个位置上,比你更出色的不超过两个。”   曲鸣不屑地挑起唇角。   “现在我不明白的是,”   秃顶的胖子放下纸,认真看着曲鸣,“你为什么能击败周东华?”   曲鸣低下头,看着胖子的眼睛,然后说:“大联盟的球探吗?”   胖子没有否认,他很直接地说:“无论是技术还是身体素质,周东华都比你强很多。一对一情况下,你获胜的可能性低于百分之十。”   “他输了。”   曲鸣简短地说。   胖子耸了耸肩。   曲鸣有些讥讽地说:“大联盟什么时候对大一学也开始感兴趣了?”   胖子搔了搔头皮,“周东华是我推荐的。当我听说滨大有个学生击败了他,我就对曲鸣这个名字有些浓厚的兴趣。你的技术还有很大的调整余地,身体素质和潜力也是有的。”   曲鸣抱住肩膀,“想招我去大联盟吗?”   “大联盟?你误会了。”   胖子摇了摇手,“你的条件虽然说过得去,但和大联盟的标准还差得太远。大联盟要求的是优秀,你只算及格。更重要的是——”   秃顶的胖子望着他的眼睛,“大联盟不会接纳一个长期服用兴奋剂的球员。而且我注意到,你还有吸烟的恶习。大联盟不是校际杯,在大联盟的球场上,你连三分钟都待不了,就会被人踹着屁股踢下去。”   曲鸣脸色顿时一青,被人羞辱的怒火猛然升起。   胖子没有理会他的脸色,他把记录数据的纸张随手扔掉,“这是一个误会,我只是在浪费时间,你没有什么价值。除非你戒烟,并且停止服药,还能保持目前的水准,也许有机会去大联盟打替补。”   看着胖子背影,突然之间,曲鸣觉得这座球场变得索然无味。他所有的努力和成就都像那页纸一样,被人当成垃圾扔掉,毫无价值。曲鸣握紧拳,关节发出“格格”的响声。   景俪看着他,不由自主地战栗了一下。    *   一连两天,曲鸣都没有在篮球馆出现,让队员们都很奇怪。曲鸣生平第一次感到沮丧。虽然他很早就清楚,自己不可能进入大联盟。但大联盟是每一个球员的梦想,曲鸣也不例外。问题是他已经习惯了兴奋剂所带来的旺盛精力,不必苦练就可以获得强健的肌肉,四肢充满力量,不知道疲倦,能在球场上战胜任何对手。   如果停止使用兴奋剂,同时还要保持目前的状态,除非他能够忍受体能的迅速下降,同时过一种苦修式的生活——不吸烟、不喝酒、严格克制食物摄取、每天进行极度枯燥的力量训练,无数次推拉举动沉重的槓铃,并且把性生活克制在每周三次以内。而这一切只需要一颗小小的药丸,就能让他在放纵感官刺激的同时,获得辛苦锻炼才能达到的效果。   曲鸣并不是一个勤奋的人,他对篮球的热爱,一多半是来自于战胜对手的快感。对运动本身的纯粹兴趣,他甚至不如巴山。巴山真的是酷爱锻炼,一个槓铃他能举上一千次还乐此不疲,让曲鸣都觉得他变态。   “老大,别多想了,那个死胖子胡说。我才不信大联盟的球员不用兴奋剂。那些职业球员都是吃兴奋剂长大的,等肌肉定型进球场打比赛,才把药停了,一个个都装成大尾巴狼。”   曲鸣站在窗前,看着进入睡眠的校园。蔡鸡说得差不多是实话,类固醇的滥用在职业球员的圈子是尽人皆知的秘密,许多人从高中时代开始服用禁药,到成为职业球员才停止。相对而言,修罗都市的大联盟还算乾净的,北方的冰球联盟几乎是公开使用兴奋剂,因为激烈的比赛才能吸引观众。   曲鸣抬起手,把手里的白色药瓶狠狠掷向夜空。   蔡鸡有些同情地看着他,然后说:“老大,你真要这么干?你又不准备进大联盟,用不着这么拚命吧。”   曲鸣呼了口气,慢慢说:“我不能让那个秃头胖子看扁了。两个月后的校际杯,我非让那死胖子好看!”   苏毓琳从卫生间出来,她刚洗过澡,头发湿湿的,妖媚之极,笑吟吟朝曲鸣床边走去。   蔡鸡一把拉住她,“老大禁欲了。去隔壁陪大屌吧。”   禁欲?开什么玩笑。谁不知道曲鸣性欲变态的强,每天做爱三次都是少的。   如果他能禁欲,苏毓琳就说自己是处女好了。可看到曲鸣的表情,苏毓琳不由惊讶起来,“真的吗?”   “滚。”   曲鸣没好气地说。   苏毓琳吐了吐舌头,溜到门外。   曲鸣坐床边,拿起巴山平常用的哑铃,把多余的精力消耗在臂部肌肉的屈张上。   蔡鸡抓了抓脑袋,很义气地留了下来跟老大一起禁欲,让巴山一个人对付那三个女人好了。    *   篮球场上每一分钟都处于高强度的对抗中,对体能要求极高。曲鸣对单纯的力量训练毫无兴趣,为此投入一分钟都觉得浪费,但现在他订了一份堪称恐怖地训练计划。   每天上午九点开始,短暂地热身后,先进行跳跃训练,随机摆放一系列的箱子,高度从三十公分到九十公分,一组练习五分钟,进行六组,进行随机跳跃。   其次是跑步,三十米的加速及折返跑,先全力冲刺,然后快速折返。   接下来是臂力训练,包括拉力器和卧推,一百公斤的槓铃连续卧推五十次为一组,也是六组。腰腹肌肉的练习采用单槓,身体垂直,然后双腿并拢,抬至水平,保持十秒种,重复二十次为一组。   最后是深蹲和负重挺身,锻炼腿部肌肉,全套训练下来需要三个小时,上下午各一次,也就是说,曲鸣每天四分之一的时间都是在训练器械上度过的。   红狼社的队员见老大这么认真,也跟着练习起来,但不要说全套,能练过一个小时都不多。巴山的强项在于力量,最开始的跳跃和折返跑就要他的命了。曲鸣汗下如雨,身体也到了极限,但他咬着牙硬挺了下来。更强的是他第二天还接着练,每周只给自己留一天的休息时间,堪称疯狂。   除了训练,曲鸣把所有事都交给蔡鸡和苏毓琳处理。酒吧开门后,杨芸就被打发去兼职。而南月沉沦的速度比任何人想像的都快,为了获得每天一次的安琪儿,她学会了像妓女一样卖弄风情,现在即使让她回到滨大,她也不可能再摆脱药物的阴影。   下午六组训练做完,曲鸣坐在椅中,把毛巾盖在脸上,两臂摊开,肺部剧烈地扩张着。最后一组负重挺身,耗尽了他所有的体力,大腿和背部的肌肉像钢板一样紧绷着,身上满是汗水。他很想吸一支烟,舒解一下身体的疲劳,但还是忍住了。   死胖子!曲鸣在心里恶恨恨咒骂一声。   那个大联盟球探轻蔑地表情,深深刺伤了曲鸣的自尊心。功课拿到十七分他可以不在乎,老爸给他的资产负债表看不懂也无所谓,但他的篮球能力不允许任何人置疑!   一双手在他小腿上按摩着。曲鸣把所有女生都赶走了,只有景俪还不离不弃地跟着他,每天上完课就来陪他训练。往往三个小时的体能训练中,曲鸣一句话都不说,而景俪坐在旁边,默默看着他,给他递水擦汗。   “明天是你的生日。”   景俪说。   “生日有什么了不起的。”   曲鸣这会儿很烦。   “社里的球员要请你吃饭。”   “没兴趣。让他们别麻烦了。”   曲鸣烟酒都戒了,一群人光吃饭不喝酒,还不如睡觉。   “阿黄他们把你把驾照办好了。”   曲鸣一直是无证驾驶,结果开着越野车只能在都市里兜圈子。拿到驾照就可以自由离开这座都市。倒是阿黄,那个傻瓜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体贴了。多半还是苏毓琳在用心。   “蔡继永和巴山送你的是运动衣,还有球鞋。”   曲鸣笑了起来,“你不知道,我九岁生日的时候,他们两个送给我的是巧克力,结果被大屌偷吃了一半,蔡鸡气得连蛋糕都没有吃。后来他们送的都是不能吃的。”   曲鸣来了兴趣,“你呢?你送我什么礼物?”   景俪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小声说:“我,我想给你生一个孩子……”   曲鸣一把扯掉脸上的毛巾。景俪脸红红的,满面羞涩,眼里却充满了期待。   “开什么玩笑。”   曲鸣一脸的不悦。我才十八岁,要什么孩子?这女的脑子是不是生虫了,竟然想出这么个主意。   景俪垂下眼睛,默默给他按摩着小腿。   “老师终究嫁不了人。我只想生一个孩子。你不用娶我,也不用去管那个孩子。老师不会因为这个孩子麻烦你。”   景俪低声说:“老师已经好几天没有陪他们做了。我去医院做了检查,而且打了排卵针,明天就是排卵期。老师会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然后好好爱他。”   看到曲鸣不高兴的神情,景俪着急地说:“我发誓,除了你以外,没有人知道他是谁。老师只是想要一个和你一样,又高大又漂亮的孩子。”   “肏。”   曲鸣翻了翻眼睛。女人疯起来真是不可理喻。   一个没有结婚的女教师,却要给自己的学生养一个私生子,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生个孩子?我肏。老爸快五十才有他,自己刚大一就给他添个孙子?老妈要知道,多半会高兴死,但肯定是把孩子抱回来养,绝不会让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进门。问题是曲鸣一点都不想要孩子,我自己还是个孩子呢!   景俪是真想给曲鸣生一个孩子。她已经二十八岁,曲鸣不会娶她,也不会让她嫁人。她以老师的身份,不但和曲鸣做过,还和曲鸣的朋友、队员们都做过,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留在曲鸣身边。   “老师生下孩子,还会每天来这里陪你打球。老师会自己好好抚养他。你就当那个孩子不存在好吗……”   景俪眼圈忽然一红。她因为曲鸣可以放弃一切,只有这一个要求。   “别哭了。”   曲鸣不耐烦地说。   他扔掉毛巾,靠在椅子上,最后说:“明天中午,在你住的地方等我。”    *   曲鸣的生日是周四,这个生日很重要,从这一天起,他就正式成年,拥有和成年人一样的权力,同时也承担着和成年人一样的义务与法律责任。   方青雅对儿子的生日很上心,早早就命令儿子回家,在家里给他庆祝生日。   曲鸣在电话里说:“从我五岁起,你们就是老一套。先是点蜡烛,然后切蛋糕,接着吃饭,最后是拆礼物,有没有新鲜的?”   方青雅喜气洋洋地说:“老一套你就不过了?今天是老妈生你的十八周年,赶快回来!”   曲鸣只好回家。一进门,他先把礼物拆了。   “我的天,还有一套文具?”   曲鸣叫了起来,“老妈,你是不是以为今天是我第一天上学?”   “这是……糖果?”   曲鸣怪叫说:“老妈,我的洋娃娃呢?怎么没给我买个洋娃娃?我要会唱歌的洋娃娃!”   方青雅在儿子头上敲了一下,“鬼叫什么!那支笔比你爸用的都贵。还有这些,一共是十八件。”   她拿出一只盒子,“这一件是你长大成人才用的。”   “安全套吗?”   曲鸣吃着糖说:“我要六种水果味的。”   方青雅啐了一口。曲鸣抢过来拆开盒子,失望地说:“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原来就是张会员卡。有色情表演吗?”   “没一点正经。这是你爸给你办的,往后你要经常在俱乐部里接触一些人,等接了你爸的学校,也好办事。”   曲鸣撇了撇嘴,“老爸要交权了?我看他精力那么好,再干二十年也没什么关系。”   “你爸都快七十了,妈跟他说了几次,他才答应让你慢慢接手他的学校。”   “嘁。”   曲鸣不屑地说:“老爸就我一个儿子,我就不信还能把滨大带到棺材里?”   “胡说什么呢。这可是最要紧的一件礼物,你朋友送你的无非就是运动衣球鞋什么的,哪有这个贵重。”   曲鸣看着老妈,心里说,这次我拿的生日礼物你作梦都想不到。就在回家之前,你的宝贝儿子刚干过滨大那个又艳又乖的女教师,她要给我养个孩子当生日礼物。够猛吧。   看到儿子成年,曲令铎也很欣慰。毕竟儿子是自己的好,全家人难得聚在一起,曲令铎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对儿子板着脸。   方青雅更是眉花眼笑,越看越觉得自己的儿子比别人的都强。这么出色的儿子,怎么生出来的?   吃过饭,曲鸣拿起钥匙就走。方青雅嗔怪地说:“这孩子越来越野了!一周才回来一趟,也不陪妈说说话。”   她板起脸,“告诉妈,是不是又走找那个狐狸精了?”   “你早就把她赶走了,我还找谁?”   曲鸣在老妈脸上亲了一口,“我是去训练,准备打比赛。老爸给我办了张卡,这次我就给老爸拿个奖杯回来,免得他老看我不顺眼。”   “知道巴结老爸了,也不枉了他疼你。”   方青雅理了理儿子的衣角,“小心点,别累着了。” 3_14'>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二部 第14章 ; document.write ('  篮球馆里空无一人,曲鸣先做了下热身运动,然后开始第一组跳跃训练。他高高跃起,脚在箱子边缘轻捷地一点,然后落地,接着再次跃起,频率越来越快。   三组训练做完,曲鸣已经满身是汗。他竭力跳上那个最高的箱子,再跳到地上,从后面看,两根脚筋从他脚后跟一直延伸到小腿肚将近膝弯的地方,比一般人更明显也更加发达。他两手叉腰,呼呼地喘着粗气。汗水从额头淌下,顺着下巴掉在脚下的皮垫上。   “水。”   曲鸣习惯性地伸出手,然后意识到景俪不在这里。她这会儿应该还在自己的住处,静静等着他的精子与她排出的卵子结合。   曲鸣抹了抹汗,觉得这女人真是傻透了。小孩子有什么好的,按照蔡鸡的说法,满街的孩子比阴沟的老鼠都多,见着不顺眼的就牙痒痒的,直想一脚踹飞。   曲鸣拿起一瓶矿泉水,一口气喝完。背后响起轻盈的脚步声,有人来到篮球馆里。他转过身,目光顿时微微一跳。   那女生身材高挑,两条腿又直又长,脚踝纤细得一手就能握住。她长发简单地扎了个马尾辫,身上没有任何多余的饰物。但她的容貌却如同精致的宝石,足以令任何人为之惊艳。尤其是她两条眉毛,又长又黑,像浓墨画上去的一样。曲鸣已经见过这张堪称完美的面孔,更记得她高傲的神态。   陆婷。居然是她先找上门来。   曲鸣扔下矿泉水瓶,然后挺起身体,以俯视的姿态看着她,慢慢挑起唇角,“找我吗?”   这是一种侵略性十足的姿态,一般女生都会情不自禁地退开一步,避开他充满威胁地压迫。但陆婷表情冷漠,她还拿着一本厚厚的法律书,微微扬起头说:“南月在哪里?”   南月和陆婷是好朋友,这个曲鸣知道,但陆婷会因为南月来找他,让曲鸣很意外,“这和我有关系吗?”   “她没有出国,出境处没有她的资料。”   陆婷冷冰冰的表情让曲鸣觉得很有趣,“也许她跟人私奔,去度蜜月了,谁知道呢。况且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调阅了监控资料,可以证明她是和你一起离开。从那以后,她没有再和任何人联络过。”   曲鸣怔了一下,这丫头居然是认真的。他弯下腰,看着她皎洁无瑕的面孔。   这丫头皮肤真好,连杨芸和南月都比不过她。贴近时还有股淡淡的香气,不是苏毓琳或者景俪用的香水,而是一种暖暖的体香。   一只手突然伸来,推开曲鸣。陆婷那两名身材魁梧的保镖挡过来,一前一后把曲鸣夹在中间,面前一个戴着墨镜的光头不客气地把曲鸣推到一边,让他离自己的僱主远一点。   曲鸣本来不介意和这朵郁金香聊天,这样的美少女总是令人赏心悦目。但带来两名保镖就让人很不爽了。说起来要论辈份,这丫头还应该叫自己一声叔叔。   也太不给叔叔面子了。   曲鸣扬起下巴,“干嘛?”   陆婷冷冷说:“南月在哪儿?”   “老实点!”   面前的保镖用吓唬的口气说。   曲鸣感觉更不爽了,横着眉说:“想打架吗?”   他忽然朝陆婷笑了一下,像头笑咪咪的大灰狼一样说:“你猜的没错,南月去做妓女了。因为她觉得被人肏很爽。”   陆婷脸上一红,接着露出恼怒的表情,她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抬起白嫩的手指,指向曲鸣,娇声说:“打他!”   曲鸣看着她柔润的手指看得出神,没想到这丫头暴力倾向这么严重。两名保镖倒听话,上来一脚踹在曲鸣膝弯,差点儿把他踹得跪下。   曲鸣顿时发起火来,他踉跄一下,顺势一肘打在一名保镖腰间,然后腰身猛然挺起,用背部朝后狠狠一扛,像球场上背身持球,强打篮下那样,把身后那名保镖扛了出去。   自从干掉柴哥之后,曲鸣已经很久没打过架了。那两名保镖虽然个子没有他高,但身材粗壮,又是专业练过格斗的,无论反应还是动作,都比一般的小混混快得多。背后那名保镖被他撞得后退几步,接着冲上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拧到背后。谁知曲鸣突然弓身,把重心放在膝下,在地上狠狠一蹬,来了个加速跑,硬生生从他手中挣脱,接着一个漂亮的返身,毫不停顿地冲过来一跃而起,抬脚狠狠踹到那名保镖胸口。那保镖横着向后倒去,墨镜顿时飞了出去。   陆婷眼中流露出一丝惊讶。   在滨大飞了几圈之后,关于南月的流言终于传到她耳朵里,陆婷虽然不信,但毕竟关心好朋友的下落。她试着与南月联系,却怎么也联系不上。陆婷想起那天早上和她在一起的男生,自从南月离开,就像消失了一样,再没有和任何人联系过。如果南月出什么意外,无疑是那个男生嫌疑最大。   陆婷对那个男生印像很深——在滨大,一米九五的男生并不是很多。她没有费什么力气,就查到那个男生是曲鸣。   曲鸣在滨大名声很响,但不见得是什么好名声。和周东华单挑期间,关于杨芸的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还有人说,他组建的红狼篮球社,就是个滥交社团,男生女生整天在一起鬼混,简直是滨大最大的淫秽组织。但这些都是传说,没人能拿出任何证据。   陆婷第一个反应是报警,但南月正式请了假,而且她的担心都是猜测,报警也不会有人受理。所以陆婷就选择了一个最直接的办法,来找曲鸣。   陆婷想得挺简单,带上保镖来警告这个狂妄的男生,让他不要欺负南月。滨大毕竟都是学生,不提她的家庭背景,单是两名看起来挺吓人的保镖就能摆平百分之九十的事。但这次她遇到了那个百分之十。   曲鸣把话说得那么难听,陆婷一气之下,警告变成了教训。不耐烦再跟他谈判,先出口气再说。曲鸣竟然说南月是喜欢才当妓女,明显是欠扁。   曲鸣是曲董儿子的事,校方只有方德才知道。同时差不多所有人都知道陆婷是庄碧雯的独生女——这意味着滨大的百分二十都属于陆婷。在她的学校,还敢在她面前嚣张,已经不是一般的欠扁了。   曲鸣刚做完第一部分的训练,体能消耗不大。这几天的体能训练显现出来,他爆发力比以往更强,力量也不逊色于那两个成年人。他没有专门练过格斗,本能地选择了最直接最有力的击打方式,尤其是跳起来用膝盖猛撞,不管是谁,挨一下都受不了。   两名保镖没想到会在校园里碰上这么一个猛人,只听拳打脚踢的声音响成一片,等三个人分开,曲鸣下巴挨了一拳,嘴角流出血来,那个一脸凶相的光头被他用膝盖撞在胸口,肋骨几乎撞断,捂着胸不住咳嗽,另一个年轻点的保镖肩膀上留了一个巨大的脚印,也被踢得不轻。   曲鸣啐了口带血的吐沫,指着他们说:“再来!”   那名年轻保镖摘下墨镜,脱掉西装,两肩往后一张,然后晃了晃脖子,摆出格斗的姿势,认真把这小子当成对手。传统格斗中,有一力降十会地说法,尤其是徒手格斗,如果力量惊人,完全可以弥补技巧的不足。还有一个原因,他是合法的保安人员,不可能对一个学生下什么过分的狠手,而曲鸣根本不用考虑下手的力度和方式。   保镖连挡了曲鸣几脚,手臂差不多都肿了。他抓住机会,趁曲鸣不懂格斗,身前露出空档,一拳打在曲鸣腹下。曲鸣的腹肌很结实,但硬生生挨了他一手,也禁不住弯下腰。保镖趁机用手臂勒住曲鸣的脖颈,一手握住手腕,准备把曲鸣扳倒。   陆婷忽然一声惊叫,“别——”   年轻保镖停下动作,纳闷地看着僱主。陆婷有些紧张地说:“我……我怕你把他脖子拧断了。”   那保镖手臂粗壮,如果用足力气,真可能拧断曲鸣的脖颈。他动作一停,虽然还保持全力,但已经给了曲鸣反击的机会,曲鸣每天都要背着一百公斤的槓铃,做六百次负重挺身,腰腹和肩背的力量根本不是一名大一生所能比较的,已经超过一般运动员的水准。他抓住保镖的手臂,腰背猛一用力,一个漂亮的侧摔,把那名保镖从甩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曲鸣扭了扭被勒红的脖子,朝那个亭亭玉立的女生走过去。   陆婷脸色有些发白,但还强撑着一步不退。这个男生太强悍了,谁能想到他能击倒两名专业保镖。   “站住!”   身后那名光头保镖不得已拔出枪,指向曲鸣,故意发出金属撞击的声音,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   曲鸣没有理睬他的威胁,一直走到陆婷面前才停下脚步。他低头看着陆婷,然后说:“她是成年人,愿意挨肏你管得着吗?”   陆婷毫不示威地说:“是你胁迫她的!”   曲鸣舔了舔唇角的血迹,然后说:“有证据吗?”   “是你把她带走的!”   “她又不是三岁的孩子,难道你说我囚禁了她。如果我没有记错,你是法律系的。没有证据,最好不要瞎说。”   陆婷说:“我要见南月。”   “你要见她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我把她藏在短裤里,掏出来你才能看。”   陆婷恼羞成怒,“你真流氓!”   曲鸣突然笑了起来。他上下看着陆婷,忍着笑说:“你声音真好听。我还是第一次听人骂流氓像唱歌一样好听,再骂一声。”   陆婷脸红了起来。虽然她很冷漠很高傲,但和曲鸣这种流氓比起来,还是嫩了些。   那名年轻保镖爬起来,挡在僱主身前,恼怒地瞪着曲鸣,这小子顶多是街头斗殴的水准,玩格斗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但这小子爆发力太猛了,打倒他不难,想制住他就没那么容易了。   光头保镖拿着枪对曲鸣说:“站远点儿!”   “他妈的!你这王八蛋!敢拿枪指着老大!”   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暴喝。   巴山推门进来,看到有人拿枪指着曲鸣,一下就红了眼睛,他扯掉上衣,往地上一摔,光着膀子猛冲过来,一边嗷嗷直叫,活像一头发怒的棕熊。   那保镖拿着枪只是吓唬曲鸣,巴山不要命地冲过来,他第一个反应是连忙把枪收好,免得出现误伤。   就这么一眨眼的工夫,巴山已经把他狠狠撞倒,那保镖闪避不及,重重倒在地上,滑出两米的距离,那感觉就像被一辆坦克撞飞,浑身的骨骼都格格作响。   跟巴山来练球的还有七八名球员,巴山已经动了手,他们也没落下,冲过来把两名保镖围住。   陆婷惊讶地张开嘴,这帮男生年轻体壮,就像一群恶狼,她那两名保镖接边放倒几个,终究架不住人多,尤其是那个两米多的大块头,什么技巧都不讲,全靠蛮力横冲直撞,两个人谁也挡不住他。很快混战就变成了围殴,两名保镖被挤到角落里,被一窝精壮的年轻人拳打脚踹。   曲鸣好像没有看到那两名保镖正在被自己的兄弟围殴,他虽然没学过秀色可餐这个词,但陆婷给他的感觉就像一支美丽的冰激凌,她五官很精致,小巧的唇瓣嫣红娇嫩,真想把它含在嘴里,尝尝它凉凉的,甜甜的味道。   陆婷仍然保持着镇静,毫不忌惮地与曲鸣对视。   曲鸣目光渐渐向下,从她白皙修长的脖颈,延伸到她高耸的胸部。唔,这丫头发育得真不错……   意识到曲鸣的视线,女生衣领间裸露的皮肤顿时红了起来,她狠狠瞪了曲鸣一眼,把手里的书挡在胸前。   曲鸣咳了一声。胜负已经没有悬念,有巴山在场,单凭体重就能压死他们两个。倒是那两个保镖,一多半精力都放在保护枪支上了,生怕这些不知道轻重的男生趁乱把枪夺走,闹出事不好收场,连还手的工夫都没有。   曲鸣摸了摸鼻子,然后对陆婷说:“他们两个挨了打,我也受了伤,我们算扯平了吧。”   陆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   汽车在阶前停下,两名保镖灰头土脸地过来打开车门。如果真是歹徒,他们也未必会这么狼狈。主要是那个曲鸣,还有那个大块头,这两个学生太剽悍了。   陆婷看了看他们脸上的伤,歉意地说:“我会出医药费的,对不起。”   年轻的保镖苦笑说:“是我们给小姐丢脸了。这些事我们自己会处理的。”   回到卧室关上门,陆婷的表情才垮下来,她像小女孩一样气恼地踢掉鞋子,气鼓鼓扑到床上,把头埋到枕头下面。   陆婷在滨海大学法律系读二年级,但下个月才满十八岁。大多数有实力的家庭对子女的培养都会提早一些,而庄碧雯更甚。从陆婷五岁起,她就请来最好的老师,不遗余力地辅导自己唯一的女儿。陆婷也没有让她失望,如果一切顺利,她很可能在六年内完成全部学业,在二十四岁时获得博士学位。   陆婷不是天才,她只是听妈妈的话,比别人更努力一些。能够取得这样的成绩,足以让母亲骄傲。但陆婷仍然是个小女孩,从年龄来说,她比杨芸还要小一些,外表的成熟并不代表心理的成熟。她的冷漠高傲,只是一种保护,为了掩盖她在单亲家庭长大的脆弱。   陆婷家距离滨大不远,这幢两层的别墅每天总是很安静,很早以前,她还有朋友的时候,朋友到家里玩,还以为这里没有人居住。在陆婷记忆里,自从父亲去世后,家里就再没有热闹过,彷彿所有的欢乐都随着父亲一同逝去。   也是在父亲意外去世之后,庄碧雯从安保公司聘请了保镖来保护陆婷,避免自己的女儿像父亲一样再出意外。家里人很少,除了她们母女,只有一名女佣。   那名女佣在她们家做了许多年,已经上了年纪,耳朵和手脚都有些不好使。但庄碧雯宁肯自己下厨,也不愿意僱佣新的女佣。   身边跟着保镖最初让陆婷觉得很新奇。但很快,新奇就变成了烦恼,这些保镖使她与同学之间形成一道无形的墙,她似乎成了同龄人中的异类。陆婷屡次向母亲抱怨,但庄碧雯固执地拒绝了她。   这样做的结果是陆婷的朋友很少,每次升入新的学校,就会变得更少。每天身边跟着两个保镖独自来去,显得落落寡合,让人觉得她很高傲。渐渐地,她也变得沉默起来。   就这样,等她升入滨大,身边的好朋友只剩下南月。   南月差不多算是她唯一的朋友。女生的友谊也许不像蔡鸡、巴山和曲鸣那样火热,但陆婷也曾经很郑重地和南月交换过手帕,发誓一生一世都要做好姐妹。   想到那个男生和他说的话,陆婷抱着枕头狠狠了打了几下。南月是她见过最乾净的女生,就像水晶一样不染纤尘。她才不信曲鸣说的,南月会去做妓女。 3_15'>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二部 第15章 ; document.write ('  庄碧雯拿着一杯咖啡进来。即使在家里,她也习惯穿着正式的办公套装,发髻一丝不乱,挽得整整齐齐,腰背挺直,和每一位成功的职业女性一样,显得从容而干练。   “怎么了?”   庄碧雯把咖啡递给女儿。   “没什么。”   陆婷坐起来,抚好裙子,拿起咖啡喝了一口。   “下午没有课吗?”   “嗯,课程我已经看过了。”   庄碧雯抚了抚女儿的头发,对陆婷说:“晚上的辅导课还是应该去的,可能会有一些案例分析。”   陆婷喝完咖啡,朝母亲一笑,“我会去的。”    *   晚上的辅导课其实很乏味。晚间辅导是对白天课程的一种补充,原本是一些老师在课余时间义务为学生解答问题。滨大把它制度化后,并没有对学生作出要求,相当于有老师指导的自习课。   陆婷翻着书,心里却始终静不下来,时而想起南月,时而想起那个一副欠揍表情的男生。这种体育明星式的男生最讨厌,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脑袋里只有一团团变态的肌肉,嚣张得令人反胃。如果让她管理滨大,第一件事就是严格校规,把这种垃圾学生统统赶出校门!   陆婷盯着那页纸看了五分钟,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这样瞎坐,一点意义都没有,她乾脆合上书,离开教室。   守在教室外面的两名保镖立刻跟在她身后,“小姐,要回家吗?”   “嗯。”   陆婷想了一下,“不。我想到校外走走。”   陆婷忽然停住脚步。   楼下停着一辆黑色的越野车,一个男生两手插在裤袋里,懒洋洋地靠在车门上。他嘴角破了一块,黑暗中看去,像是挑起唇角,露出讽刺的冷笑。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滨大晚上有辅导课。”   陆婷停下脚步,冷冷看着他。那两名保镖警觉地四处看着,不知道那个两米多的大块头是不是也来了。   曲鸣耸耸肩,“还有这么多用功到变态的学生。”   陆婷扬起眉梢,“你是专门来讽刺我的吗?”   “不。”   曲鸣背一挺,身体猛然挺直,显示出他过人的高度,“你不是想见南月吗?上车吧。”   保镖连忙拦住陆婷,“小姐。”   “怕我绑架她?”   曲鸣嗤笑一声,转了转钥匙说:“我就一个人,你们也来吧。放心,我有驾照。”   陆婷毫不犹豫地拉开车门,两名保镖对视一眼,一名跑去开车,另一个连忙钻进越野车,挨着陆婷坐下。   越野车的空间很大,以曲鸣的身高也可以轻松挺直身体。他发动车辆,一踩油门,强劲的动力驱动着越野车驶离滨大。   车辆一路向北,驶出修罗都市繁华的市区。修罗都市从沿海呈扇形向内陆延伸,最核心的都市圈面积超过八千平方公里,而环绕都市圈的边缘区域面积更超过数倍。   随着车辆的行驶,街道两旁光彩夺目的广告屏渐渐变得稀少,连绵的灯带换成了陈旧的灯柱,都市里往来不息的车流和行人也稀疏起来,周围的一切都彷彿沉寂下来。   这里已经是修罗都市的边缘,比起都市圈内流光溢彩的大厦,两旁的建筑显得低矮而拥挤,照明的光线也越来越暗。陆婷旁边的保镖摸了摸腋下藏的枪支,谨慎地辨识着方位和道路。廉租区是修罗都市最混乱的地带,人口流动性极大,也最容易生出事端。他可不想自己的僱主在这里出什么意外。   越野车驶入一条偏僻的街道。这里的设施似乎还停留在世纪初,街道两旁用着老式的路灯照明。车辆在忽明忽暗的灯影里行驶,偶尔有行人路过,能看到灯光下沉默而惨白的面孔。   陆婷镇定地看着前方,从上车起她就没说过一个字,没有问他们要去哪里,也没有问南月为什么会在那里。她不愿和那个满口下流话的男生交谈。只要见到南月,这一切都会有答案。   街道旁一间酒吧还亮着灯,门前的水晶屏招牌绘着一条正在奔跑的狼,上面红色的字迹写着酒吧的名称:红狼。   越野车直接驶入酒吧旁边的敞开式车库,陆婷的座车紧紧跟在后面。酒吧的生意似乎很平淡,车库里只有五六辆车,一多半都积满灰尘,像是很久都没有人用过。越野车霸道地占据了两个车位,左右各有一辆小型,陆婷的座车只好停在两个车位以外。   曲鸣靠在驾驶席上,双手枕在脑后,没有一点下车的意思。   陆婷皱起眉,“南月呢?”   “别急。一会儿就见到了。”   曲鸣对保镖说:“换辆车坐吧,在门外守着也行,最多半个小时就回去。放心,你们的大小姐不会有事的。”   那名保镖看了看陆婷,陆婷冷着脸说:“过去吧。等二十分钟我们就走。”   那名保镖离开越野车,悄悄把一支笔状的物体塞到陆婷手中。那是一支小型电击棒,可瞬间击倒一名壮男。   曲鸣拿出剃鬚刀,放在下巴上无聊地刮着胡子。越野车已经熄了火,安静地车位上。车库里只有一盏蒙着灰尘的灯,光线很暗。   曲鸣忽然扭头说:“你成年了吗?”   陆婷愠怒地瞪着曲鸣。   曲鸣敲着方向盘,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如果没有成年,最好还是不要看了。”   陆婷一扭头,没有理他。   如果曲鸣敢骗她,让她白跑一趟,陆婷绝对饶不了这个混蛋。   越野车面对着一扇小门,透过模糊的玻璃,能看到酒吧里隐约的人影。过了几分钟,那扇车库通向酒吧的小门突然打开,几个人簇拥着出来。   前面一个男生个子不高,剃了一个短短的平头,鼻梁像是被人打折过一样歪着,T恤的短袖故意拉到肩膀上,露出臂上的纹身,就像是那些偶尔能在校外见到的小混混。   他和另外两个小混混一样,穿着肥大的裤子,T恤和外裤上鬼画符一样写着“血”、“义”、“杀”……陆婷皱起眉头,在她眼里,这些小混混就是一些专门让人鄙视的人渣、垃圾,都市里肮脏的臭虫和蟑螂。   陆婷忽然瞪大眼睛,差点儿惊叫起来。与那三个小混混一起出来的还有一个女生,她穿着廉价的露脐装,那是一种红色会反光的衣料,质地与塑料相似,在黑暗中有着劣质的鲜亮。她的无肩式胸衣和裙子都很短,显露出纤细的腰身和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黑暗中,南月洁白的肉体与红亮的衣物形成强烈的反差。   她长发显得有些零乱,耳朵上戴着两只又细又大的环状耳环,饰品作工很差,呈现出廉价的金属光泽,却很吸引眼球。她涂着鲜亮的红嘴唇,黑暗中看不清她的眼神,但能看到鲜红的唇角向上弯着,露出不自然的笑容。   没错,那就是南月。陆婷五岁起就认得南月,却从来没有想像过那个飘逸的少女会有这样的妆扮,南月居然……穿了一双高跟鞋,而且还是艳俗的红色。   剃着平头的小混混停了下来,朝四周看了看,他的位置与越野车隔了一个车位,没有发现这辆熄火的越野车中有人。平头对南月说了几句什么,似乎很不耐烦。   南月拉住那个小混混的手,脸上露出乞求的表情,黑暗中,能看到她鲜红的嘴唇微微开合,像在央求什么。隔着车窗玻璃听不到交谈的声音,但能看到那些小混混脸上淫秽的笑容。又说了几句,几个小混混突然大笑起来。   剃着平头的男生一脸坏笑地伸出手,把南月紧绷的胸衣拉了下来。南月没有戴乳罩,两团雪白的肉球立刻弹了出来,在胸前颤动着。   南月脸上丝毫没有显露出羞赧的表情,鲜亮的唇角还保持着上翘的弧度。剃着平头的小混混捏住南月两颗带着银环的乳头,毫不客气地扯弄着。昏暗的光线中,那两只赤裸的乳房像雪一样洁白,形状浑圆而又滑嫩,充满了迷人的弹性。   小混混的动作很粗暴,他捏住少女红嫩的乳头用力扯起,将那对圆润的乳球扯得变形,然后张开手,抓住她柔嫩的雪乳,用力揉捏着。南月鲜红的唇角痛得抽搐了一下,然后又绽出笑容。   看着那两只白嫩的乳球被小混混用力捏扁,在他脏兮兮的手指间不住变形,陆婷头皮一阵发麻,彷彿有一条冰冷的毒蛇在背上爬过。   南月鲜红的胸衣被拽到乳下,白白的乳房耸在胸前,她望着那个猥琐的小混混,脸上看不到丝毫不悦,反而带着一丝讨好的笑容。   剃着平头的小混混一面肆意捏弄,一面扭头对同伴说了些什么,几个人又是一阵大笑。平头松开手,两名小混混凑过来,把南月推到车盖上,一人抓住她一只赤裸的乳房,平头则掀开南月的短裙,把手伸到她内裤里面。   他们几个人所在的位置在车库最里面,即使有人进来,视线被车身挡住,也不会看到他们的举动。但坐在车里的陆婷却像是隔着玻璃在看一出无声的哑剧,一切都清清楚楚。   南月躺在车盖上,雪白的上身像一条妖艳的蛇,散发出朦胧的光泽。腰下像塑料一样红亮的短裙被人掀起,裸露出两条白滑的美腿。她穿着一条薄到几乎透明的红色内裤,那个平头的小混混把手插在她内裤里,在里面下流地摸弄着。南月鬓发散乱,硕大的环状耳环不时闪动光芒,殷红的唇瓣努力保持着笑容,脸色却有种不正常的惨白。   两名小混混鼓噪起来,隐隐约约能听到他们说:“黄哥……这婊子……干一炮……”   不知道平头说了句什么,南月眼睛忽然间一亮,忙不迭地点头答应。小混混嘻笑着放开手,南月站起身体,把零乱的发丝掠到脑后,讨好的朝平头一笑,然后蹲下身,把她漂亮的面孔贴在小混混腹下。   视线被小混混的背影挡住,只能看到少女长长的发丝轻轻摇动着。平头很爽地靠在车上,旁边的小混混伸出手,在南月光滑的身体上乱摸。   过了会儿,南月抬起头,她微微喘着气,鲜红的唇角垂下一丝长长的唾液。   她扬起脸,媚笑着和平头说了几句,然后站起来,转过身体,把长发拨到身前,露出光洁的玉背。   肩膀刺着纹身的小混混粗鲁地推了南月一把,让她趴在车盖上。南月听话地弯下腰,两手伸到身后,主动把红亮的短裙拉到腰间,露出圆润的雪臀。   南月有一双令人羨慕的美腿,两腿又直又长,皮肤白嫩得像要滴下水来。屁股更是浑圆光滑,那条薄如蝉翼的红色小内裤陷入臀沟,臀肉完全暴露出来,在昏暗的光线显得分外性感。   车盖位置很低,南月并紧双腿,弯着腰,臀部竭力向上耸起,一面扭过脸,含笑说着什么。平头把南月的内裤扒到大腿上,然后抓住圆翘的美臀,把她雪滑的臀肉用力扒开。他在里面摸了几把,然后一手撑开南月的臀肉,一手拿出手机,打开照明开关。一道明亮的光柱落在南月臀间,把少女下体照得纤毫毕露。   陆婷脸色发白,胸口有种窒息的感觉,彷彿被重物压得喘不过气来。   少女白嫩的臀肉纯洁得彷彿晶莹的春雪。然而几根肮脏的手指,此时正在她臀间下流地摆弄着。   平头一只手将少女柔软的臀肉用力撑开,一面把手机凑过去,照出少女臀间一只美妙的器官。   平头炫耀似的剥开少女的性器,将里面红腻的蜜肉暴露出来。他一手拿着照明的手机,并起手指,插到那只柔嫩的器官里面,一边进出,一边让周围的小混混观赏那只性器开合的艳态。   南月趴在车盖上,两手抱着屁股,向上翘起,接受着小混混下流的淫玩。那只红嫩的性器像鲜美的花瓣一样,在小混混指上时而收拢,时而绽放,不多时就湿湿的滴下水来。   陆婷怔怔看着车外淫乱的一幕,心里有个东西彷彿破碎了。她认识南月的时候,还是刚从幼稚园毕业,比她高一级的南月就像她姐姐一样。她们一起长大,一起进入青春期,一起对男生表示鄙视。南月说,男生整天打球,总是满身汗水泥土,像猪猡一样又脏又臭。   “我一辈子都不要结婚!”   九岁的时候,南月发誓说。   后来她们一同进入滨大,越来越多的女生开始恋爱。但南月没有。   “哪个男生能配得上我呢?”   南月开玩笑地说着,言语中有着一丝骄傲。   她像一只孔雀,有着华丽的彩翼和高贵的灵魂,任何男生在她面前都会自惭形秽。   然而转眼之间,她褪下自己鲜明照人的华衣,换了一身低俗的妆扮,在深夜的都市边缘,来到一间破旧的车库,和一群街头混混廝混,甚至当着他们的面,让人玩弄自己最可宝贵的女性器官。   南月的肉体仍是那样美,白滑的屁股像一只柔软的雪团,夹着臀间那朵娇艳欲滴的鲜花。在她阴户后面靠近肛门的位置,本来应该雪白的肌肤,却印着些鲜红的痕迹。被碰触到时,她身体在微微颤抖。南月的屁眼儿软软的,比正常姿态要大,随着手指的戳弄,屁眼儿不住收缩。   陆婷闭上眼,几乎想要呕吐。如果不是亲眼目睹,她永远不会相信,那个骄傲的南月还有这样的一面。   小混混说了几句什么,南月乖乖把手伸进臀沟,把自己白嫩的屁股扒开,让自己的屁眼儿完全暴露出来。平头弯下腰,朝她肛门上吐了几口唾沫,然后挺起腰,用力插了进去。   南月吃力地踮起脚尖,不时挪动屁股,配合着接受那个小混混的插入。等平头的小混混完全进入,南月回过头,讨好地向他笑着,一面说着什么,神情中没有一点羞痛或者屈辱的痕迹。   眼前的世界彷彿颠倒过来。   真是荒唐。   不久前一次闲聊时,南月悄悄告诉过她一个秘密,学校里有个女教师和人肛交,被弄到肛裂出血,不得不到学校医院治疗。   两个女生都露出恶心的表情。也亏得是她们两个好朋友之间可以无话不谈,彼此分享属于自己的秘密。   南月评价说:只有最傻瓜的女生才会让男生肛交。如果说做爱还可以让双方感到愉悦,肛交只会让男生爽,女生只有屈辱和疼痛的体验。从医学角度来说,肛交是极度不卫生,同时充满危险的性交方式。最后南月得出结论:那个女教师不是太蠢,乾脆就是傻透了。 3_16'>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二部 第16章 ; document.write ('  陆婷无声地哭泣起来。她真是太天真了。自己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的朋友彻底地欺骗了她。背叛她们的友谊,也伤害她。   阿黄狠狠挺弄几下,离开南月的身体,然后得意地打开手机,照亮少女肛交后的屁股,让周围的小弟欣赏。那只红嫩的屁眼儿张开一个浑圆的入口,被干得又湿又亮,一股浊白的精液从肛洞淌出,顺着臀沟滑落下来。   几个小混混观赏完,南月才提起内裤,放下裙子,遮住流淌着精液的屁股。   阿黄把一只白色的塑料包,戏谑地抛了抛,然后随手一扔,南月连忙弯下腰,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把那包白色的粉末抢在手中。   曲鸣抽出纸巾,递给那个明艳的女生。   陆婷没有接,她呆呆看着自己的手指,眼泪成串滚落下来。   曲鸣忽然说:“今天是我生日。”   陆婷彷彿没有听到,曲鸣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这样与女生相处,他很不习惯。   过了一会儿,陆婷抹乾眼泪,“我要回家。”   沉寂的车库响起发动机的轰鸣,黑色的越野车往后一倒,随即调转车头,驶离酒吧。   陆婷已经回到自己车上,她沉默地打开书,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   “九十七、九十八、九十九……”   沉重的槓铃在曲鸣手中不断升起,他胸肌和臂肌不住鼓起,彷彿充满了不会衰竭的能量。   蔡鸡单手用力一劈,喝道:“一百!”   曲鸣“呯”地放下槓铃,长吐了口气。他一口气做了两组卧推练习,肌肉又酸又胀,但有种很过瘾的感觉。停止服药,同时进行大运动量的训练,曲鸣都有些怀疑自己是否能坚持下来。但至少他坚持到了现在。   “老大!”   蔡鸡扔过来一瓶水。   曲鸣盘着腿坐在训练垫上,扬头灌下大半瓶水。   蔡鸡有点儿奇怪,“景俪老师怎么没来?”   曲鸣一口气喝完,抬手把空瓶投进垃圾箱。   昨天他回到滨大,是在景俪的公寓过的夜。一早起来,景俪就像个三八一样,躲在卫生间里用试纸反覆测试。   曲鸣把性交频率降低了差不多十倍,满心想和这个美艳的女教师好好玩玩。   但他插景俪的屁眼儿正插得高兴,快要射精的时候,景俪却央求他射到阴道里面,好尽快受孕。   换作别人,这种强暴受孕或许很爽,但曲鸣觉得很败兴。难道真要搞出来一个小人,抱着自己的腿叫爸爸?我靠……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   “他可以叫你叔叔。”   景俪认真说:“他会是个又漂亮又可爱的小孩。而且像你一样强壮。”   曲鸣没好气地说:“如果是个女孩呢?”   景俪低头笑了起来,“她会像我。”   “肏!等她十六岁,老子要先干了她!”   曲鸣恐吓地说着,把精液狠狠射进老师子宫里。   景俪眉开眼笑地挺起下腹,让他更加尽兴,一面说:“你不会的。”   曲鸣这会儿还在纳闷儿,她傻的啊?凭什么觉得我不会?我有哪一点像好人吗?说出来好赶紧改。   休息两分钟后,曲鸣开始进行下一组腹肌训练。方式是两手抓住单槓,与肩平齐,然后双腿并拢,抬至与地面平行,保持静止十秒。   这个训练看似简单,但整个红狼社能坚持做完一组的寥寥无几,曲鸣一试也觉得够变态。这不像是篮球训练,倒像是练体操的。头一天咬牙练完,腹肌像是两条钢索绷紧,撒尿的时候都觉得隐隐作痛。   曲鸣每天训练六小时,每周训练六天,换作别人,这样大的运动量,也许早就累垮了。但曲鸣优异的身体素质,帮助他坚持下来。蔡鸡原来估计,老大最难坚持的倒不是运动量,而是禁欲。但每天训练完,曲鸣都差不多精疲力尽,头一沾上枕头,就睡个昏天黑地。   蔡鸡评价说:“这就是老大跟职业球员的差距。什么是职业球员?在球场上拼完命,一转身还能连干十几个美女,连气都不带喘的,那才叫职业球员。”   巴山说:“你就吹吧。一连干十几个美女,那还不累死?鸡巴不是肉做的,难道是钛合金的?”   曲鸣在单槓上说:“一个美女干半小时,十几个下来,这一晚就不用干别的了,连撒泡尿的工夫都没有。估计第二天憋着就得上场。”   蔡鸡说:“干个女人哪儿那么多麻烦?一二三,干完走人,五分钟一个,一个小时全部搞定!”   曲鸣笑骂说:“我肏,蔡鸡这是玩女人还是赶路呢?”   蔡鸡和巴山一阵大笑。   前二十个曲鸣完成得还比较轻松,往后就渐渐吃力,好不容易一组做完,曲鸣跳下来,两手按在膝盖上,呼呼喘着气。然后他抬起头,望向门口那个亭亭玉立的身影。    *   篮球馆最高处有一个平台,平时上来的人很少。曲鸣靠在墙壁上,深黑色的瞳孔中有效个白色的身影。   陆婷穿着白色的连体短裙,腰里系着一条金色的皮带,脚上是一双白色的皮鞋,衣饰简洁而又精致。她背对着曲鸣,美好的背景彷彿浸没在夕阳橙黄色的光线里,柔顺的发丝在风中轻轻飘舞,被夕阳涂上一抹金黄。   这儿正是下课时间,校园里到处是青春无敌的学生。他们是如此年轻,无忧无虑地嘻笑着,脸上洒满了阳光。似乎没有人发觉,人流中却少了一个别致的身影。   “她还在哪里么?”   “也许吧。”   曲鸣喉咙里有些发乾,他很想点一根烟,但又放弃了。   陆婷忽然转过身,大声说:“她为什么会这样!”   她发怒的样子就像只被踩到尾巴的小猫,很生气,也很可爱。如果她知道真相,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你想知道吗?”   曲鸣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其实她很贱的。”   陆婷沉下脸。即使南月欺骗了她,她也不喜欢有人这样去形容她曾经的好朋友。   曲鸣慢慢挑起唇角,“她整天装得像圣女一样,其实是个淫荡的贱货。有一次她跟那些小混混轮流肛交,从傍晚一直搞到第二天早上,拉出来的精液有一整杯……”   “闭嘴!”   陆婷听不下去了,“你真让人恶心!”   “喂,”   曲鸣扬起眉,“这都是你好朋友干的好不好?”   “她怎么可能卖淫!”   陆婷愤怒咬着牙说:“她从来都不缺钱!”   “要不怎么说她很贱呢。”   曲鸣不在意地说:“可能她就是喜欢乱搞。哦,对了,她还经常作私人表演……”   “私人表演?”   “如果有兴趣,”   曲鸣摸了摸鼻子,“晚上我带你去。”   “不。”   陆婷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   这是个很危险的男生,如果不是因为南月,她才不想看见他。她可以想像,那种所谓的表演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上次目睹时所受的冲击,对陆婷而言已经够大了,那些下流的场景,像噩梦一样纠缠了她一个星期。   陆婷镇静下来,冷冰冰看了曲鸣一眼,转身离开平台。   蔡鸡从门缝里挤进来,“老大,这可不像你啊。”   曲鸣靠在墙上,训练时湿透的运动衣已经乾了,留下浓烈的雄性气息。   “这妞怎么样?”   蔡鸡点了点头,“还行。”   说着他绷不住咧开嘴,“我靠!绝顶的美女啊,老大!跟她一比,姓苏那狐狸精就是个鸡;景俪老师艳是够艳,天生的二奶脸,站你旁边就像黑老大的情妇;杨芸太矮,南月太贱,整个滨大没有比她更合适当你老婆的。”   “还有吗?”   蔡鸡推了推眼镜,“家世好,庄董事的独生女;成绩好,十八岁上大二,还是优等生,这可比老大你强多了;气质好,像个贵族……”   “我呢?”   曲鸣打断他。   蔡鸡撇了撇嘴,“你凶起来像个土匪,还是特粗野的那种。”   “肏。”   曲鸣抓住栏杆,翻身跳到平台的边沿,作了几个手臂拉伸动作。   “你猜我喜欢她哪一点?”   曲鸣像凌空的苍鹰一样张开手臂,身体倾斜着俯向地面。   “她生气的样子。挑起眉,眼睛瞪得很大……”   蔡鸡一字一句地说:“老大,你、真、变、态!”   “更变态的是,我还挺喜欢她板着脸的样子。傲得好像尾巴翘到天上。”   蔡鸡抓抓头,“老大,你就没有点正常的爱好?”   曲鸣想了一会儿,“她在我面前好像就这两种表情,不是板着脸,就是特生气,我还没见过她笑起来的样子。”   “吾明白了。”   蔡鸡用一种哲人的口气说:“你是真喜欢上她了。”   曲鸣猛的一个后翻,越过栏杆,挺认真地说:“蔡鸡,我是不是在犯傻?”   “说实在的,老大,你也该恋爱了。”   “你觉得让她当大嫂怎么样?”   “我靠,老大,这是你自己的事吧?”   曲鸣怫然说:“废话,我老婆是你们大嫂,如果你跟大屌不喜欢,我还娶她干嘛?”   这话猛一听有点绕,但蔡鸡听明白了,曲鸣的意思是:不管什么时候,兄弟是第一位的,如果兄弟们不喜欢,再好的妞当老婆也没意思了。   “如果我说不好呢?”   曲鸣想了一会儿,“那我就不理她了。”   蔡鸡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看着他,“你不准备干她?”   “不干!”   曲鸣说:“我禁欲了。”   “大屌!”   蔡鸡朝下面大叫,“刚才那妞当咱们大嫂怎么样?”   大屌的吼声从篮球馆传来,“我听老大的!”   蔡鸡笑了起来,“就她吧。”    *   陆婷并不知道命运即将与自己开一个巨大的玩笑。多年来母亲庄碧雯小心地呵护着她,使她几乎生活在真空中,已经习惯了心无旁鹜的读书和学习。   但自从那天从酒吧回来,陆婷的心再无法平静下来。那晚的记忆已经模糊,她记不清南月脸上的表情和身体的动作,只剩下一只鲜艳的红唇,彷彿刻在她脑海深处。   那只艳红的唇瓣像月牙一样弯翘起来,露出谦卑的,讨好的,媚艳的,还有淫荡的笑容。   如果她陷入深渊,露出被强迫的痛苦和羞耻,陆婷会不顾一切去救她。可南月始终在笑!   即使和她在一起时,南月也没有笑的那么多过。她是在开心?是在得意?还是在暗自窃喜?难道不是处女就那么开心吗?是因为经历过很多男人而喜悦吗?   陆婷愤怒地想道: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南月一边表示着对男生的鄙夷,一边是不是在肚子里嘲笑自己是个天真的白痴?一个傻瓜一样坚守处女的笨蛋?   “停车!”   陆婷吸了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说:“回篮球馆。”   “带我去见南月。”   陆婷说。   “我要当面向她问清楚!”   巴山吃惊的张大嘴巴,他还没有见过哪个女人敢用命令的口吻和老大说话。   更让他诧异的是,老大居然没有生气!   曲鸣从来都不是绅士,对于打女人从不介意,也没有任何心理负担。所以蔡鸡说:老大是男女平等的先驱。   在老大眼里,不管男生女生,一律平等,一视同仁,不听话就说明欠打。差别只在于客观的生理基础——只能打不能肏的是男生,又能打又能肏的是女生。   换作别的女生对曲鸣这样说话,老大会先用目光把她践踏一遍,然后开打,最后开肏,或者一边打一边肏。   可曲鸣只是摸了摸鼻子,然后抓起钥匙,领着陆婷离开篮球馆。   巴山摸了摸脑袋,“我怎么觉得老大有点奇怪?”   蔡鸡答非所问地说:“大屌,你看上过哪个妞?”   巴山豪迈地一挥手,“多了!滨大一半女生我都想肏!”   “我是说,有哪个妞你一见到心里就呯呯乱跳,只想自己留着,连最好的兄弟也不能碰?”   巴山不高兴地说:“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不是小气的事。是想娶来当老婆。”   “没有。”   “现在就有一个了。”   蔡鸡开导他,“那个妞是老大自己的。明白了吧。”   巴山琢磨了一会儿,然后兴奋地说:“老大是不是要留着那妞,将来玩换妻游戏?”   蔡鸡傻着眼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说:“大屌,我发现你是个天才!”    *   瀰漫着酒精味的空气让陆婷皱起眉。   酒吧里的客人并不多,仅有的几名客人都围在舞台边,观看台上的钢管舞表演。几近全裸的舞女在台上扭动着白花花的肉体,陆婷只看了一眼,便厌恶地扭过脸。   曲鸣似乎对这里很熟悉,他径直走进一个包间,接着一个小混混模样的侍应生进来,陆婷认出他就是那晚在车库污辱南月的平头。   曲鸣靠在沙发上说:“私人表演。四号。”   “是最火爆的吗?”   曲鸣点了点头。小混混很贱的看了陆婷一眼,然后退出包间。   房间被一道玻璃幕隔成两半,一侧放着沙发,另一侧是一只孤零零的圆形平台。本来就不明亮的灯光渐渐熄灭,最后彻底沉入黑暗。   陆婷坐在沙发一端,握紧手里的电击棒。那支只有钢笔大小的电击棒上,有一个隐秘的按键,轻轻一按就会放出超过五万伏的高压电流,足以让一名壮汉瞬间失去控制,口角抽搐,四肢瘫痪,甚至失禁。即使曲鸣也不例外。   黑暗中传来微微的呼吸声,那声音彷彿在耳后响起,让陆婷顿时一阵毛骨悚然。   “是扩音器。”   黑暗中,曲鸣的声音响起,“可以听到那边的声音,但对面听不到我们。”   “为什么关灯?”   曲鸣说:“客人们不喜欢被看到。你不觉得黑暗里很安全吗?”   事实上一点都没有。陆婷觉得自己就像是和一条蛇关在一起,随时都要防备着危险——虽然这几次接触曲鸣表现得很克制,但仍让人感到浓浓的危险。   一道光线忽然亮了起来,一个少女出现在圆形的舞台中央。她穿着一条淡紫色的长裙,屈膝跪坐,双手放在身前,微微低着头,充满古典韵味的发髻上插着一支碧绿的钗子,娴静如画。   雪亮的光圈只笼罩在南月身上,光线边缘像有形质的刀锋般,将光明和黑暗切开。圈内光亮耀眼,圈外是无法穿透的黑暗。即使没有玻璃幕隔开,处在光亮中的南月也看不到对面是否有客人。 3_17'>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二部 第17章 ; document.write ('  扩音器里传来高跟鞋的脆响,一个身材诱人的女子走进光圈,她穿着暴露的黑色紧身皮衣,戴着长长的连臂手套和长筒马靴,浑圆的大腿上穿着透明的网眼丝袜,黑色的皮革紧紧包裹着白皙的肉体,勾勒出凸凹有致的身材,就像一条妖艳的美女蛇。   与南月不同,这个女人戴着一张面具,上面描绘着童话里美貌而又恶毒的王后,面具中露出的眼睛媚媚的,是一双漂亮的丹凤眼。   南月俯下身,去亲吻她的皮靴,然后扬起脸,嫣然一笑。戴着面具的女子伸出手,放到南月唇边。南月张开红唇,含住她指上黑色的皮手套,一边舔舐,一边媚眼如丝地望着女王般的主人。   扩音器里传来清晰的吸吮声,黑色的皮革在少女娇艳的红唇间进出着,指尖变得湿亮。女王抽出手指,拍了拍她的脸颊。南月顺从地转过身来,俯下身体。   女王抬起脚,用长筒马靴踩住南月的腰背,迫使她凹下腰肢,脸颊贴住台面。   陆婷这才发现,那条南月最爱穿的裙子后面被人裁开,一弯腰,就露出白滑的臀部。女王抚摸着南月圆润的臀部,轻笑说:“屁股好像又大了呢。”   说着她手指伸进臀缝,掰开南月的屁股。南月没有穿内裤,臀内的秘境直接绽露出来。戴着面具的女王揉弄着南月柔软的菊肛,然后指尖一挤,插进南月屁眼儿里面。南月呼吸停滞了一下,然后变得粗重,发出低低的喘息声。   戴着黑色皮手套的纤指在少女红嫩的肛洞里戳弄着,将她屁眼儿撑得张开。   忽然“呯”的一声,黑暗中传来玻璃碎裂的脆响。突如其来的响动,让苏毓琳也愣了一下。   黑暗中曲鸣抓住陆婷的手腕,夺下她手里的玻璃杯。   “放开我!”   “那层玻璃砸不碎的。这么近,杯子的玻璃弹回来,会伤到你自己。”   陆婷冷冰冰说:“把手放开。我要和她说话。”   曲鸣却舍不得放手,陆婷的皮肤很滑,就像丝绸,黑暗中有淡淡的体香。   陆婷用力挣扎了一下,曲鸣握得并不重,但她的手腕就像焊住一样,无法挪动分毫。   “我不喜欢你拉住我。”   陆婷咬牙说:“放手!”   曲鸣低声说:“我要是不放呢?”   他看不到陆婷的表情,黑暗给彼此留下足够隐秘的空间,也带来一丝神秘的诱惑。他不知道陆婷在看什么,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忽然电光一闪,曲鸣只觉得手上一麻,汗毛像触电一样竖起,心头猛然间一震,连阴囊也为之收紧。   曲鸣没想到这丫头还带着防身的电击棒,不由倒抽一口凉气。他下意识地正要甩手,却听到一声委屈的哭叫。   曲鸣打开灯光,啼笑皆非地看着瘫倒在沙发上的陆婷。这丫头一点经验都没有,黑暗中先按了开关,然后朝曲鸣手上按去。等发现打到的不是曲鸣,而是自己的手腕时,已经晚了。   这电击棒效果可不是吃素的,陆婷一脸委屈地躺在沙发上,全身瘫软,眼泪和口水无可抑制地淌落出来,殷红的唇角抽搐着,连话都说不出来,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动不了了。   房间里装的是单向玻璃,苏毓琳和南月并不知道这边的情景,仍在继续着她们的表演。曲鸣甩了甩发麻的手,小心踢开地上的碎玻璃,用一种大灰狼看着小白兔的眼神,上下打量着陆婷。   “这不能怪我吧?”   曲鸣很无辜地说。   陆婷上身歪在沙发上,两条修长的美腿斜着伸出,由于姿势的关系,瘫软的身体正慢慢向地上滑去,那条白色的短裙被压在身下,白嫩如玉的大腿渐渐暴露出来。   曲鸣抽出纸巾,抹去陆婷的口水和眼泪,然后用戏谑的眼神看着她,目光很不老实地朝她下身瞄去。   陆婷又羞又怒,又无比委屈。谁能想到,电击棒没有制住曲鸣,反而打到了自己,使她丧失了所有的反抗力。   曲鸣露出一丝讶异,像是发现了什么奇怪的事。他忽然掀开陆婷的短裙,飞快地看了一眼。陆婷电击后惨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羞怒,接着又感到一阵恐惧。这个变态不会像对待南月一样,对待自己吧?   曲鸣只看了一眼就站起来,转身离开包间。   陆婷全身都在发麻,残余的电流似乎还在身体里面肆虐。被电击棒打中的一刹那,所有的内脏似乎都被翻转过来,浑身剧烈颤抖,那种感觉简直让她痛不欲生。   扩音器的声音还在不断传来,戴着面具的女王将南月屁股抬起,抚弄着她已经变湿的阴户。南月耸着白光光的屁股,泥泞的阴户吞没了女王的手指,银铃般的嗓中发出淫荡的低叫。   过了一会儿,曲鸣进来。他拿着一块崭新的毛巾,走到陆婷身边,然后掀起她的短裙。陆婷俏脸一下变得苍白,唇角抽动着,舌头像打结了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不愿让保镖见到自己好朋友堕落的样子,所以把他们留在了外面,没想到这个混蛋会趁机兽性大发。她脑中闪过一个法律名词:强奸!   陆婷念的是法律,在一些案例中提到,对于遭遇强奸的受害妇女应该加以引导,比如安慰说就当是被疯狗咬了一口,不要有心理负担,更不能忍气吞声,一定要勇敢报警,将罪犯绳之以法。她还记得,有那么些缺良心的专家还很冷静地教育广大妇女,遇到强奸不要反抗,为了避免受到更大的伤害,要主动向强奸犯提供安全套……   等陆婷真实面对被强奸的危险时,才发现那些理论都是狗屁。强奸对于心理的伤害远远超过肉体,任何一个人都有起码的羞耻心和自尊心。面对强奸毫不反抗,反而双手奉上安全套,把女性的尊严置于何地?应该让那些大放厥辞的混账们都被强奸两次以上,如果是男的,就让他们每天被鸡奸,看他们还放不放屁!   假如陆婷还能动,一定会拚死反抗。但她这会儿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陆婷泪水流得更多了,她在心里发誓,只要曲鸣敢侵犯她,她就一定要杀了曲鸣!把他碎尸万段!同时她还发誓,要尽自己的全力推动立法,把所有强奸犯的刑罚都改为死刑!   可惜曲鸣听不到她心里的声音。那混蛋拉起她的短裙,然后毫不客气地脱下她的内裤。陆婷眼前一黑,几乎昏厥过去。接着一个柔软的物体覆在自己赤裸的下体上。   陆婷怔了一会儿,那混蛋竟然扭过脸,笨拙地把毛巾塞到她股间。陆婷目光下移,等看到自己膝间的内裤,她苍白的面孔顿时涨得通红,羞惭得恨不得立刻死去。   那条白色的内裤底部泅湿了一片,沾着殷红的血迹。似乎在嘲笑她所面临的难堪境地。   陆婷的月经不是很准时,她算着还有两天才会见红,没想到却在这个尴尬的时候提前来了。   曲鸣把毛巾垫在她股间,然后抬起她白滑的大腿,把她沾血的内裤脱下来。   曲鸣很好笑地看着她,然后说:“别担心,我已经叫人去买新的内裤和卫生巾了。”   陆婷此时是彻底的羞愤欲绝。这个混蛋居然让侍应生帮她买内裤和卫生巾,难道他不知道女生有自己的隐私吗?   曲鸣帮她拉好裙子,想了一下,又帮她摆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然后好奇地盯着她涨红的脸。   陆婷被这个不要脸的混蛋彻底打败了,她强忍着羞耻移开目光,却看到他裤子中间高高隆起一块。陆婷慌乱地再次移开眼睛,又看到玻璃幕上,那个女王正在用器具玩弄南月的阴道。她索性闭上眼,脸红得像要滴下血来。   过了一会儿,平头的小混混送来新买的内裤和卫生巾,还贼眉鼠眼地朝这边张望。曲鸣把阿黄赶出去,然后关上门。   曲鸣这辈子还是头一次摸这东西,他撕开包装,拿出一片卫生巾,拆开来回看着,不知道这玩意儿究竟该怎么用。   陆婷傻愣愣看着曲鸣——这混蛋不会是还要帮她放好卫生巾吧?他真要这么做,自己这辈子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曲鸣终于发现,那玩意儿上面还有一层胶贴。他撕下护胶纸,比划了一下,最后认定把有胶的一面粘上去就好了。   曲鸣扬了扬卫生巾,“放心,我不会看的。你不用把眼珠都瞪出来。”   看得出,曲鸣对自己的聪明很满意。他不客气地再次掀开陆婷的裙子,闭上眼,用毛巾小心抹去她下体的血迹,然后笨手笨脚地把卫生巾贴到陆婷腿间。   陆婷几乎晕死。   陆婷做梦也没想到,快满十八岁的她,居然会让一个男生帮她换卫生巾。这件事情完全是女性最隐讳的私秘,即使妻子也不会让丈夫帮自己去做。可这个不要脸的混蛋居然毫不羞耻地做了,而且还是笨蛋十足的用胶面反贴!   曲鸣第一次发现,帮美女换卫生巾竟然这么有趣,那丫头连耳根都红透了,身体热得发烫,表情像是要哭出来。曲鸣猜,她可能是太感动了。   终于把卫生巾贴好,曲鸣得意地拿出那条新内裤,正准备拆封,忽然“啪”的一声,脸上挨了一记耳光。   陆婷吃力地爬起来,抢过剩下的卫生巾和那条还没拆封的内裤,羞怒地说:“滚开!该死的大笨蛋!转过身!不许看!”   “喂,我可是好心帮你。你穿着白裙子,流了那么多血,沾上去……”   “闭嘴!转过去!”   “要看我早就看了。”   曲鸣小声嘟囔着,转过身。   陆婷的手指还有些不听使唤,腿软得只想躺下。她忍痛揭下曲鸣贴反的卫生巾,一面拆开包装,拿出那条新内裤,然后就傻眼了。那居然是一条性感的丁字裤!   陆婷在心里骂了曲鸣一百多万遍,然后勉强把卫生巾贴在丁字裤底部。她穿上内裤,放下裙子,对曲鸣理都不理,就低着头逃命似的跑了。    *   陆婷活了这么大,才发现自己很失败。   昨天晚上的事,把她的脸都丢尽了。一个女生一辈子都遇不到的丢脸事居然让她遇到了,让陆婷欲哭无泪。   更可恨的是,第二天那个混蛋居然堂而皇之地到法学院等她,甚至还人模狗样地拿了一束鲜花。法学院的女生们都好奇地朝曲鸣指指点点,认出曲鸣的都在奇怪这个脸总是臭臭的酷男生居然还会送花,不认识的都在奇怪怎么会有人这么随便地泡妞。   曲鸣靠在车门上,手里的花不是捧着,而是用手指勾着,像提着棵大白菜,一边很无聊地打着呵欠。   陆婷当然不会蠢得把自己变成整个学院的笑话,她事不关己地埋头作笔记,等学院人差不多走完,才起身朝外面看去。   那家伙居然还待在那里,看样子似乎都快睡着了。陆婷愤愤地合起书,离开教室,冷着脸对自己的保镖说:“把他赶走。我不想见到他!”   保镖不清楚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不过这位大小姐课都不上跑去找曲鸣,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会儿人家带着花来,她又说不见,好像不大合适。   但主人发话,两个人也只好都板起脸,气势汹汹地上前挡住曲鸣,警告说:“小姐不想见你。”   曲鸣振作了一下精神,对两名保镖理都不理,迳直从他们中间挤了过去。因为车里又下来几个人,带头的巴山把拳头捏得格格作响,另一个戴眼镜的小个子一脸笑容地朝他们打着招呼。   “接住。”   曲鸣随手一扔。   陆婷猝不及防,一大捧鲜花直接飞到怀中,缤纷的花瓣差点儿把她淹没。   “喜欢吗?”   陆婷傲慢地板起脸,走到路旁,把那捧鲜花塞进垃圾筒,扭头就走。但一转身,曲鸣就站在她背后,近得几乎贴在她身上。   “不喜欢吗?”   “去死!”   陆婷踢了他一脚,想想,又不解气地用鞋跟踩到他脚背上。   假如陆婷有巴山的体型,曲鸣可能还会忌惮三分,但这丫头软绵绵的小脚,踩着就像按摩一样。   曲鸣弯下腰,认真对陆婷说:“如果我是你,就会把花拣回来。不然明天我在外面等,就不拿花了……”   曲鸣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然后温和地说:“我会拿着你送给我的那条内裤等你下楼。”   陆婷几乎气结,愣了一下才气急败坏地吼道:“谁送给你了!”    *   两分钟后,陆婷捧着鲜花坐进越野车。   蔡鸡和那两名保镖客气地让着烟,彼此寒暄,最后还热情地挥手告别,交情好的跟兄弟似的。   陆婷把鲜花扔到座位下面,泄愤似的用脚踩着。   曲鸣把车开出滨大,一边说“喂,我可是第一次给人送花。给点儿面子好不好?”   陆婷挑衅地说:“猪头,你说什么?”   “我说……”   曲鸣一脚踩住刹车,扭过头很认真地看着她,“你是不是还穿着我送给你的内裤?”   陆婷羞愤地朝曲鸣脸上打去。曲鸣一把拧住她的手腕,警告说:“我的脸是不能随便打的。”   “你这个白痴!混蛋!寄生虫!耗子!蟑螂!蜘蛛!”   曲鸣提着她的手腕,饶有兴致地听她骂人,这丫头声音真好听,就像是在唱歌,不知道叫床是什么样。   陆婷忽然僵住了,那家伙居然勾下头,把嘴放在她手腕上,卑鄙地亲吻着她的肌肤。曲鸣的嘴唇像火一样热,唇旁有坚硬的胡鬚,刺得她微微作痛。那个位置是昨晚被电击中的地方,皮肤上留着一处青色的伤痕,当他的舌尖舔到时,彷彿有一阵电流传来,带着令人战栗的酥麻感。   曲鸣嘴唇离开她的手腕,“痛吗?”   陆婷脸一下涨得通红。   曲鸣从来都是得寸进尺,天生对含蓄免疫,看到陆婷的表情,他立刻趁虚而入,不等陆婷反应过来,就不客气地搂住她的颈子,用嘴巴封住她的唇瓣。   少女唇软软的,像娇嫩的花瓣,有着香甜的气息。曲鸣身上有着汗水和剃鬚膏的味道,像一头有着无穷精力的野兽,充满了雄性气息。他像征服者一样含住陆婷软嫩的唇瓣,然后用舌尖挑开她的牙齿,迫使她把嘴巴张开,吐出舌尖。   陆婷鼻中满是带着野性的男子气息,她的唇被火热的唇含住,他的舌头伸进她的口腔,卷住她滑腻的香舌,彼此磨擦、纠缠,没有一丝遗漏。   唾液相互交融,心跳从指尖传来,一震一震直传到她心房深处,陆婷按在他胸膛的手慢慢软了。   不知过了多久,曲鸣才松开嘴。他心满意足地重新挂挡,快乐地说:“我送你回家。”   剩下的时间陆婷都很安静,她垂着头,一言不发,光洁的脸上一片醉人的酡红。 3_18'>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二部 第18章 ; document.write ('  “你身上的味道真难闻!”   陆婷皱着眉说。   “你想和我做爱吗?”   “呸!”   曲鸣一脸认真地说:“女人只有准备和男人做爱时,才会挑剔他的味道。”   “胡扯!”   曲鸣坏笑着说:“这么大声,是不是心虚了?”   陆婷羞恼地踢了他一脚,“心虚你个猪头!”   曲鸣不满地说:“天天叫我猪头,不就是因为我把卫生巾给你贴反了吗?下次……”   话没说完,嘴巴就被陆婷拚命按住,她恶狠狠说:“再敢说一次,我就踢死你!”   曲鸣一打方向,车灯擦着一堆垃圾冲了过去,他一面减速,一面挣开下巴,“小心点儿。”   “这是哪儿?”   陆婷奇怪地看着四周。   周围是一堆堆山丘状的物体,积满了各种各样的垃圾。旁边一些废弃的车厢里透出灯光,似乎还有人居住。   “有次我和大屌跟人打架,一直追到这里。就在那儿,大屌差点儿把人脑浆打出来。”   陆婷鄙夷地说:“除了打球就是打架,你们男生真无聊!”   曲鸣敲着方向盘说:“其实我们还会干点别的。比如带着滨大的校花跷课,陪她满世界乱转。”   陆婷恨得牙痒痒的,“是你把我拖出来的!”   “喂,大小姐,我只打了个电话,你就乖乖出来了。我什么时候去拖了?”   陆婷恨恨捶了曲鸣几拳。她晚上辅导课上得好好的,这混蛋打来电话,说他在楼下,手里提了一大包卫生巾,并且写上“献给亲爱的陆婷”,给她一分钟时间下楼,不然就直接的送到教室里,让她亲自签收。   曲鸣看了看倒车镜,“这俩家伙可真够烦的,一天到晚跟着你,怕有人把你吃了?”   陆婷也觉得挺烦,“都是我妈安排的。她怕我出意外。”   曲鸣觉得有点不可思议,陆婷家虽然挺有钱,但也没有钱到怕随时有人劫持的地步吧?   “不是的。是因为我的曾祖父。”   曲鸣算了一下,他祖父如果在世,至少九十,如果是曾祖父,就该一百好几了,“你曾祖父?他还活着?”   陆婷捶了他一拳,“早死了。”   停了一下,陆婷说:“他被人暗害过。”   “哦?”   “我曾祖父在家乡很有名望,听说他去世时,来参加葬礼的有上千人。”   “他不是被暗害的吗?”   “那是后来。”   曲鸣没听明白,“人死了还怎么暗害?”   “闭嘴!”   曲鸣摸了摸鼻子,不再插嘴。   陆婷说:“那时候我爷爷在这里经商,生意一直不顺,没多久就把我曾祖父的产业败光了。后来他回家上坟,才发现我曾祖父的墓被人挖开,里面被人泼了狗血和大粪。”   曲鸣吹了声口哨,“这人一定是吃饱撑的。”   “那是一种最恶毒的诅咒,棺木上淋了脏东西,会坏掉风水,让子孙交三代的霉运。”   “哈哈哈!”   曲鸣大笑三声。   “你笑什么笑!”   陆婷气恼地踢了他一脚,“这都是我妈告诉我的。”   曲鸣不以为然地说:“你妈还信这个?”   曲鸣并不熟悉这位滨大有名的董事,但也听说过庄碧雯拥有博士学位,是少有的高智商美女。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才女,怎么可能相信这种很久以前就过时的乡村迷信。   “我妈本来也不信的。但那诅咒好像真的有。我们陆家本来家大业大,可我爷爷的生意越做越差,最后不得不跟人合办了滨大。我曾祖父死的时候已经九十多岁了,我爷爷去世的时候是五十多岁。我父亲身体一直很好,没想到会出了车祸。那时候他才三十多岁。所以我妈才给我雇了保镖,怕我再出什么意外。”   “诅咒倒三代的霉运?那你就是第三代了?”   陆婷点了点头,然后警告说:“喂,这事我跟谁都没有说过,是我们家的秘密。”   曲鸣并没有分享秘密的喜悦,他看着陆婷,心里想:这丫头遇到自己,是不是开始走霉运了呢?   霉运说来就来,“呯”的一声,车头突然撞到一个物体。曲鸣连忙踩刹车,幸好这会儿越野车开得很慢,冲击力并不强。那东西哼叽两声,然后爬起来,摇着尾巴一瘸一拐地跑开。   陆婷惊奇地瞪大眼睛,“那是什么东西?”   “什么?”   “就是那个!那个!”   陆婷一手抓着他的手臂,一手指着那头黑乎乎的畜牲说。   曲鸣像看外星生物一样看了她半天,“你没见过猪吗?”   “猪?”   “我靠!”   曲鸣惊叹一声,然后大笑起来,“哈哈,你居然连猪都不认识!还整天说我猪头猪头,原来你才是个大猪头!”   “你笑什么?”   陆婷被他笑红了脸,白了他一眼,不好意思地小声说:“我就是没见过活猪,怎么了?动物园里又没有……”   曲鸣被她逗笑了,“你以后就可以告诉别人,你终于见过活猪长的什么样子了。”   陆婷悻悻说:“它刚才是不是在吃垃圾?真恶心,脏死了。我以后再也不吃猪肉了!”   “狗还吃屎呢。”   曲鸣对她说:“有些人养了宠物狗,还抱着在它嘴巴上亲来亲去,比如……”   曲鸣猛然抱住陆婷,在她惊叫声中蛮横地吻住她的红唇。陆婷在他胸前捶了几下,终究是抗不过曲鸣的力气,慢慢不再挣扎。   两名保镖很有默契地停在后面,无聊地打开车载电视,远远等着。女主人只是让他们保护陆婷,可没说让他们看着不让小姐谈恋爱。   陆婷不乐意地呢哝着说:“我又不是你的宠物……”   曲鸣毫不客气地吸住她的舌头,打断了她的不满。   曲鸣没亲过景俪,没亲过杨芸,也没亲过苏毓琳和南月,对他而言,女生的嘴巴只有一个用途,就是给他口交,亲吻他的阳具。陆婷是他唯一亲过的女生。   那种唇舌相接的亲密感,彷彿将两个人融化在一起,再没有任何距离和隔膜。   “别……”   陆婷从唇角说着,一面推开他不安分的手掌。   曲鸣置若惘闻,固执地伸出魔爪。陆婷忽然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羞恼地说:“不要乱摸!”   曲鸣吹了声口哨,真看不出来,这丫头还是满有料的,等她发育得再成熟一些,只怕比起景俪也不逊色。她老妈还真疼这个女儿,给她遗传了一对好乳。   陆婷脸上热热的满是红晕,她掠好散乱的头发,匆忙看了看时间,“哎呀,这么晚了,我该回去了。”   曲鸣叹了口气,看来今晚要找个女人泄泄火了。这丫头只让亲嘴,连摸都不让摸,勾得他火大,阳具就像挂了档一样,硬梆梆挺着。   曲鸣很想和她多待一会儿,但陆婷没那个胆子,让母亲看到一个男生送她回家。离家还有一个路口,陆婷就离开曲鸣的车,回到保镖车上。   “对了。有件事要告诉你。”   分手的时候,曲鸣伏在窗口对她说:“南月回来了。”    *   回到滨大的南月丝毫没有引起众人的怀疑,她穿着一袭新作的古装,红唇微翘着,口角含笑,皮肤光润如雪,眉枝如画,看上去容光焕发,有着令人惊艳的美,似乎一个月里就成熟了许多。   南月性格开朗,与同学们的关系非常好,随着她回到滨大,关于她的流言很快销声匿迹。谁也不相信这样一个才华过人的美貌女生会自甘堕落,多半是有人嫉妒才造的谣。有朋友问她去哪里旅游,要这么久,南月总是笑而不答。   在课堂上,南月一如既往的思路清晰,反应敏锐,并没有因为请假而耽误课程。她平时住宿吃饭都独往独来,因此没有人注意到,每天中午某一个时候,她脸色会变得苍白,手指都紧张得微微发抖,整个人就像失神一样,坐立不安,再好吃的午餐她也食不知味。   不过这个时间很短暂,而南月也似乎知道自己异常的表现,每到这个时候,她就会不动声色的消失,然后再容光焕发的出现。   陆婷约了南月在滨大最好的餐厅见面,她有满肚子的话想问自己的好朋友,但南月泰然自若地坐在她面前时,陆婷又胆怯起来。   “真奇怪。”   南月叉起一条小鱼,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好奇地端详着。   “哪里奇怪了?”   陆婷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她不喜欢喝酒,只是想借此掩盖自己的尴尬。   “为什么人们吃鲤鱼、鲫鱼、鲈鱼……就是没有人吃金鱼呢?金鱼也是鱼,和这些鱼有什么区别?”   妓女也是女人,与滨大的优等生有什么区别?陆婷脑中转过这句话,旋即反应过来南月的问题,顿时头皮一阵发麻,她从来没想过金鱼也可以吃,如果餐桌上放一份烹饪过的金鱼,她肯定会立刻吐出来。   “南月,别说了。好变态……”   陆婷觉得胃里一阵翻腾。   南月吐了吐舌头,那种娇俏可爱的模样,让陆婷怀疑她见到的都是些幻影,真实的南月仍和从前一样洁净晶莹。可是一个正常的女生怎么会想起来吃金鱼?   陆婷喝了口红酒,压抑住自己的恶心。她定了定神,随即转移话题,“旅游好玩吗?”   南月点了点头,她一边快乐地吃着小鱼,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眨也不眨地说:“嗯,还可以。”   陆婷心头慢慢凉了下去。   “功课忙吗?”   南月斯文地切开牛排,一边问道。   “还好。”   陆婷忽然觉得自己没有话想和好朋友说。她本来要问南月为什么那么做?她需要一个解释。来的时候,她下定决心,无论南月的解释是什么,她都会无原则地相信,并且原谅她。甚至南月不作解释,陆婷也不会继续追问——她不想让南月尴尬。   作为回报,陆婷会告诉她,自己好像恋爱了。那男生也是南月认识的,叫曲鸣,一个喜欢篮球的大一男生。她要说的本来很多很多。但南月的若无其事堵住了她所有的话语。   陆婷无意识地叉着食物,忽然惊醒过来,“你说什么?”   南月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我问庄阿姨好不好?”   “还好。”   南月放下叉子,优雅地用手指支起下巴,“陆婷,你很不正常啊?来告诉姐姐,发生了什么事?”   陆婷心里苦笑,这个问题似乎该是自己来问。   南月似乎不准备待很久。“我吃好了。”   她用湿巾细致地擦过手指,然后嫣然一笑,“我先走了。周末找你玩。”   不等陆婷回答,南月绯红的长裙一闪,离开了餐厅。   “南月!”   陆婷唤住她。   南月错愕地回过头。   陆婷勉强笑着问:“我记得你有一条很漂亮的紫花裙子——很久没见你穿过了。”   南月笑着说:“那条裙子我已经不穿了。如果你喜欢,我一会儿找出来送给你好了。”   说着她扬起手,“拜拜。”   陆婷一个人坐在餐厅里,心头一片茫然。    *   南月按住发颤的手指,急匆匆朝路边走去。一辆黑色的中型车开来,车门打开,平头的阿黄一把将南月拽到车上,随即甩上门,扬长而去。   车里已经坐了四个人,南月横着趴在阿黄和另一名小混混腿上,脸色潮红,眼睛湿湿的充满媚态。   “黄哥,有朋友请我吃饭,耽搁了一下。”   她解释说。   阿黄淫笑说:“是那个妞吧?真不错,难怪老大会看上她。”   南月身体一僵,曲鸣看上了陆婷?她突然有种冲动,想跳下车阻止陆婷,把自己所发生的一切都告诉她。但她没有来得及反应,因为臀后传来一声清脆的肉响,阿黄隔着裙子,在她圆翘的臀上重重打了一掌。   阿黄打得很重,似乎不在意这个女生会感觉痛楚。他淫笑说:“骚女,把裙子拉起来。”   狭小的车厢里坐了五个人,显得很挤,南月连身体都无法挺直,她弓着腰,勉强拉起裙子,里面连内裤都没有穿,直接露出白生生的雪臀。   阿黄扒开她的屁股,把手伸到她腿间,下流地玩弄着她的生殖器,一面嘿嘿笑着说:“这贱屄真够骚的。”   南月的上衣是传统的掩襟式,钮扣在腋下,她抬起手臂,另一名小混混扯开她的钮扣,把她上衣脱下来,揉成一团。南月雪白的上身整个裸露出来,那小混混扔掉上衣,一把抓住她的乳房,捏住她的乳头。   距离失去处女已经过去了三个星期,南月乳头娇嫩的粉红已经变成艳丽的深红色,只拽了两下就硬硬翘起。两团雪白的乳肉像面团一样被揉得乱颤。   南月与在餐厅时判若两人,脸上的矜持不翼而飞,她趴在阿黄膝上,主动翘起屁股,发出柔腻的呻吟声,就像一只发情的母兽。   阿黄嘻笑说:“还是老板娘有手段,搞得这贱货这么听话。”   即使安琪儿也没有完全控制住南月,那次未遂的自杀之后,南月只是不再进行无谓的反抗,就像死了一样任他们摆布。   曲鸣对她的非暴力不合作态度十分恼火,于是把她手脚捆住,一次性注射了大量催情剂,然后让酒吧里的小混混轮流干她。毒瘾发作时也不再给她注射安琪儿。   那次南月险些被他搞得心力衰竭,等所有人干完,她肛门和屄洞都灌满了精液,心跳速度接近二百,下体热得烫手。尤其是毒瘾发作的时候,她四肢痉挛,浑身每一寸肌肤都在抽搐,连阿黄都以为这贱货快要死了。   尽管如此,神智清醒的南月仍不肯配合,最后是苏毓琳出面,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只过了半个晚上,南月就像换了个人般变得顺从起来。   从那以后,曲鸣不再给南月注射毒品,已经重度成瘾的南月为了获得毒品,不得不每天向阿黄和他手下的兄弟献媚,竭力讨好他们。只要有人肯给她一次剂量的安琪儿,南月任何事情都肯作。   阿黄一方面佩服苏毓琳的手段,一方面照单全收,把这朵滨大校花当成送上门的免费野鸡,任意戏弄。   阿黄把车停在滨大最热闹的男生宿舍楼前,然后让南月脱下裙子,赤条条趴在车里给他口交。车厢本来狭小,这会儿又挤进四男一女五个人,更显拥挤,但几个小混混毫不介意,搂住南月白嫩的身子又摸又捏,恨不得这车再挤一点,几个人把这美女揉碎。 3_19'>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二部 第19章 ; document.write ('  车外男生来来往往,不时有南月相熟的男生走过,但谁也不知道这辆不起眼的车里,正上演着活色生香的一幕。就隔着一道车门,无数人的梦中情人,滨大最娴雅的美女南月,正光着屁股,让一帮小混混随意取乐。   阿黄觉得跟定曲鸣,是他这辈子最明智的选择。以前上面有温怡,有柴哥,有阿章,他阿黄就是个不值钱的狗屁。现在酒吧除了苏毓琳就是他最大,走到哪儿都有人“黄哥”、“黄哥”的叫着,让他倍有面子。   这位老大狠是狠了些,但本事是真大。最开始的景俪已经很惊艳了,接着又是杨芸、苏毓琳和南月。这些妞有的是大学教师,有的是前程似锦的优等生,一个个都是万里挑一的美女。阿黄作梦都没想过能搞上这样又漂亮又乾净,品学兼优的极品美妞,可老大却像是拣白菜一样,随随便便就捞到手。不光捞到手,还见者有份,只要是他手下兄弟,这些妞谁想干谁干,偏偏这些妞还真听话。   像这个南月,像她这样出色的女生,见到阿黄这种小混混,就像看到阴沟里的老鼠,眼睛能翻到天上去,理都不理。可跟着老大就不一样了,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而且这美妞还要眉开眼笑,卖力地巴结他。   阿黄被她舔得兴起,倒了一把药片递到南月嘴边。那些都是催情的药剂,学医的南月自然知道吃下这样大剂量的催情剂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但还是乖乖张开嘴,把药都吃了下去。   “趴过去趴过去!”   一名小混混让南月趴到前排座位中间,高高撅起屁股,然后拿出烟,点上吸了几口,把烟蒂塞到南月柔嫩的肉洞里,让她撅着屁股来回扭动取乐。   几名男生踢着球从车旁呼啸而过,丝毫没有注意到车里淫艳的画面。阿黄得意洋洋,心想这些滨大男生都是狗屁,你们的美女校花这会儿正在老子车里,光着屁股让老子随便玩!老子想搞她的阴道就搞她的阴道,想干她的屁眼儿就干她的屁眼儿,想摸她的奶子就摸她的奶子。她还要像最烂的妓女一样,先吃了药,把自己弄得又骚又浪再被老子搞!   阿黄满心得意,根本不知道宿舍楼上,有个男生正盯着他们这辆车。   陈劲已经很久不摸球了。很简单,自己丢不起那个人。那次对乌鸦的故意伤害,最后双方选择了庭外合解,周东华没有被起诉就获得释放。周东华随即离开滨大,走时没有通知任何人。   用宿舍人的话说,陈劲就像失恋了一样,突然间就沧桑了,犹如老僧转世,大有看破红尘的势头。   陈劲对看破红尘没兴趣,他的兴趣是用红外透视望远镜看穿这个丑陋不堪的尘世——当然,首先是看几个美女洗洗眼。   校队解散后,陈劲时间一下多了起来,整天闲得无聊。不知道刚锋这个变态从哪儿搞到的透视镜,实在是太牛了,拿起往眼上一放,这肮脏的尘世顿时一览无余,暴露出被重重黑幕掩藏的真实面目。虽然暂时还无法看穿墙壁,不过对于那些只穿一层单衣的女生已经足够了。   陈劲说起来在滨大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当然不可能把自己脸皮扯下来撕得粉碎,赤裸着脸皮下强悍的结缔组织,捧着透视镜直奔女生楼前来个虎卧龙盘。   所以他只好蹲在宿舍里,趁没人的时候搞搞偷窥。   说实在的,效果并不是太好,主要是地理问题——这是男生楼,光天化日下看着一群男生悬着生殖器乱晃,心理脆弱一点的恐怕会崩溃。但陈劲很执着。功夫不负有心人。经历无数次挫折之后,陈劲终于等到了令他喷血的一幕。   男生宿舍楼被称为险恶之地,居然有女生出现已经是奇迹,而且该女生还怕他的透视镜效果不够,主动去掉一层障碍,直接在车里玩起了暴露。让陈劲差点儿看掉了下巴。   滨大猛女也不少,比如某学院一个传说西门庆转世的女生,号称跟院里一半男生都有一腿。还有某位女教师,据说钢管舞水准可以跻身都市前十。但像这样直接在男生楼前开搞的绝对是异数——这完全是对楼内两千名男生的挑衅!   作为反击,陈劲立即把视距开到最大,透视镜轻易就跨越了空间的距离,撕开那层薄膜般的车壳,将他想要的一切暴露在镜头下。   镜头里彷彿上演着一出精彩绝伦的黑白默片,那个长发女生以一个很奇怪的姿势趴在车内,身上没有任何衣物。她赤裸的上身卡在前排座椅中间,用乳房夹住手排挡的操纵杆,两腿分开,伸得笔直,将屁股高高翘起,几乎顶到车顶。车里还有四个怎么看也不像学生的家伙,陈劲清楚看到,其中一个把吸过的烟塞到那个女生圆翘的臀间。   陈劲已经见识过尘世的黑暗,但这样黑暗的一幕还是给了沉重一击。我靠,这世界太疯狂了。陈劲对自己说:我看到四只老鼠在肏一只猫……   以陈劲挑剔的目光,那四个小混混就如同浮云一样,都是些完全不用放在眼里的小角色,可以直接忽略掉。可他目光再挑剔,也不得不承认车里的女生确实是个大美女。隔着透视镜,她洁白的皮肤如同丝绸一样,乳房饱满坚挺,腰身细细的,两腿修长,屁股又圆又翘,光是身材就足够诱人。如果换成滨大任何一个男生,肯定会抱回家去当仙女养着。   而那四个小混混却根本不把她当回事,什么下流的手段都使上了,让陈劲活活看了场春宫。   我靠!陈劲几乎钻进透视镜里。这会儿工夫,车里已经真刀实枪地干了起来。那女生坐在后排一个平头小混混身上,用屁股夹住他的阳具,卖力地套弄着,胸前的美乳像一对小白兔般上下乱跳。   那美女像骑马一样,撅着白嫩的屁股在小混混身上一阵乱墩,没过几分钟,身体猛然颤抖起来。旁边一个小混混早有准备,拿出一个塑料袋套在她屁股上,那美女弓着腰,从臀间喷出大量液体。   那个小混混干完,那女生已经泄了两次,看得陈劲下巴几乎掉在地上。陈劲不是处男,但也没听说过滨大有这种猛鸟!看来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车内的空间很狭小,那女生根本伸展不开,不得不低着头,吃力地弯曲着身体,挺着屁股和乳房让他们玩弄。等四个小混混轮流干完,那只塑料袋已经积了半袋液体。那帮孙子还嫌不过瘾,搂着那美女又摸又抠,继续下流地刺激着她的性器。   这会儿那女生被两名小混混夹在中间,上身平躺,两腿被拉得分开,白生生的脚掌踩在车窗玻璃上,刚被奸淫过的性器被彻底剥开,阴道敞露着再一次达到高潮。   她喘息着扬起脸,陈劲愣了一下。他再孤陋寡闻,也不会不认识这张脸。于是他把透视镜反过来,怀疑这玩意是不是出错了。   “你猜我看到了谁!”   陈劲一直到晚上还处于激动中。   “南月啊!”   他对刚锋叫道。   刚锋觉得他纯粹是闲的,生生憋出了幻觉,要解决很简单,“走!哥哥带你去喝酒!”   “我为什么要当好人呢?”   喝第二瓶酒的时候,陈劲开始发牢骚。   “我靠,你要是好人,我他妈就活活是圣人!”   刚锋夺过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   陈劲想了想,说自己是好人确实有点儿不靠谱,但他还是很郁闷,“就算我不是好鸟,可我为什么不当坏人呢?”   刚锋哼了一声,一杯乾完,然后说:“因为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我呸!”   陈劲恶狠狠呸了一口。   刚锋宽容地拍了拍他的肩,“兄弟,你还年轻啊。”   “但那个真是南月啊。”   陈劲发出一声惨叫。   “我知道我知道。”   刚锋同情地说:“明天哥哥就把她绑来,让你好生快活一番!”   陈劲确实认出来那个跟一帮小混混滥交的是南月。接下来的观察证实了他的猜测。   终于让四个小混混都玩得尽兴,他们塞给南月一个小小的塑料袋,南月眉开眼笑,挨个亲吻了他们表示感谢,然后在车里穿上衣裙,整理好头发和容貌。   阿黄不等她擦乾屁股上的湿痕,就打开车门赶她下去。南月只好匆忙放下裙子,遮住赤裸的臀部,然后提着那袋差不多有一升液体的塑料袋下车。   陈劲放下透视镜,看着那个优雅的女生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从容离开,觉得这个世界真他妈的彻底变态了。    *   赤裸的股间传来胀痛和酸楚的感觉。生殖器官是女性最娇嫩敏感的部位,那些小混混手上不知带有多少病菌,很容易产生感染,引起炎症。但南月现在顾不得考虑这些,她匆忙找到最近的卫生间,插上门,坐在马桶上,然后身体无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一瞬间,南月鲜红的唇瓣就变得发白,脸色苍白如纸。她手指抖动着撕开塑料包,用口服的方式吞下那些白色的晶体,然后瘫倒在马桶上,额角的汗水一滴滴滚落下来。   一阵铃声响起,南月拿出手机,无力地放在耳边。   “还好。”   南月淡淡笑着,把那只盛满液体的塑料袋扔进垃圾筒,这次他们没有让她把这些东西喝掉。   “我知道怎么照顾自己。”   南月说:“一针抗生素,试纸加避孕药,营养补充。你不会怀疑我的专业课成绩吧。”   南月的脸色渐渐恢复正常,并且显得更加娇艳,目光也越来越亮。等对方说完,她说:“你有件事没有告诉我。陆婷在和他交往。”   她吸了口气,慢慢说:“陆婷是我的好姐妹,我不能看着她像我一样。”   南月挂断电话,神情淡然地抽出卫生纸,擦净下体流出的污物。当扔掉那团被黏液湿透的卫生纸,她突然伸出手腕,从衣袖里拿出一把锋利的美工刀,情绪失控地朝腕上割去。   最后关头,南月还是克制了自己。   十分钟后,南月整理了衣裙,离开了卫生间。在她身后的厕板上,用锐利的刀锋深深刻了句话:你没有死,我凭什么死?    *   陆婷和曲鸣之间的进展出人意料的顺利。   曲鸣发现,陆婷的骄傲下面其实是寂寞,她几乎没有朋友。在这一点上,她很羨慕曲鸣。因为曲鸣有蔡鸡,有巴山。而陆婷只有自己。还有妈妈。   曲鸣自己是一个很独立的人,对那种在妈妈庇护下长大的乖宝宝并没有多大兴趣。但陆婷不一样,她的听话,只是怕妈妈难过,毕竟她是在单亲家庭长大,很久以来都是母女俩相依为命。其实她也是个挺叛逆的小丫头。   自从被他突袭成功,陆婷不再拒绝他的亲吻,但再进一步的举动这小丫头说什么也不愿意,而且态度异常坚决。   曲鸣抱怨说:“连摸都不让摸,我会以为你是处女。”   陆婷狠狠白了他一眼,“我本来就是!”   曲鸣来了兴趣,“你猜,滨大还有多少处女?”   “恶心!”   曲鸣很认真地说:“滨大只有两个处女。一个是你。”   陆婷被他引起好奇心,“另一个是谁?”   “也是你们学院的。”   曲鸣提示说:“整天在你们学院门前广场站着,蒙着眼睛的。”   陆婷啐了他一口。   曲鸣说的是法学院的标志,大理石雕成的法律女神。陆婷才不信自己是滨大唯一的处女。但连南月都堕落了,陆婷不知道自己还能相信谁。   陆婷闷闷不乐地说:“她一点都不相信我。”   曲鸣吹了声口哨,“你今天晚上都跟我说八遍了。”   “再说八遍你也要听!”   曲鸣叫道:“连摸都不让摸,还要听你啰嗦?”   陆婷哼了一声,“你们男生整天都是满脑子的脏东西。”   曲鸣坏笑说:“哪里脏了?难道你便便完没擦屁股?”   陆婷扑过来要打她,曲鸣才不会纵容她的暴力倾向,毫不客气地拧住她的手腕,把她抱在怀里。   陆婷以一个暧昧的姿势伏在他怀中,耳边清楚传来他的心跳,脸顿时红了。   那天曲鸣虽然闭着眼,手指却不怎么老实,他在笨蛋十足的用胶面反贴时,不可避免地碰触到她的肌肤。陆婷当时以为自己会贞洁不保,被这条披着人皮的恶狼活活吃掉。没想到他居然什么都没做。   “喂,”   曲鸣在她耳边说:“我已经学会怎么给女生换卫生巾了。”   陆婷羞窘地说:“闭嘴!”   曲鸣一笑,把她抱得更紧了。   过了一会儿,陆婷小声说:“那对你们男生不好……犯忌讳的。”   “这有什么?”   曲鸣才不在乎,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什么是他忌讳的,有一次景俪来了月经,他还照干不误,弄得景俪满屁股是血。   但陆婷听在耳中,感觉却完全不同。她搂住曲鸣强健的身体,心里想着,自己等待的就是他吗?陆婷有些迷茫。她梦想的男子并不是曲鸣这种类型,但自己最私密的一切都已经和他分享,难道还能有另外的选择吗?    *   当景俪再次出现在篮球馆中,脸上有掩藏不住的失望。以前她最怕的就是怀孕,但某个下午,她萌生了一个念头,要为曲鸣生一个孩子。顷刻间,这个念头就占据了她所有思虑。   曲鸣是不会和她结婚的,除了年龄,还有她这几个月来所作的一切。即使她是曲鸣,也不可能娶一个几乎被自己所有熟人玩过的女人。同样,曲鸣也不会允许她和别人结婚。曲鸣只想不负责任地控制她,使用她,把她当成一个随叫随到的应召女郎。   悲哀的是,景俪明知道前面是火焰,仍然像飞蛾一样,义无返顾地飞过去,直到化为灰烬。   看着镜中的自己,景俪伤感起来。韶华易逝,再美的容颜终究也会老去。她很快就已不再年轻了。她对着镜子,一点一点把自己再次妆扮得艳光照人,然后放下口红,毫不回头地朝篮球馆走去。既然是灯蛾,终究是要扑火的。   曲鸣正在练习投篮。停止服用兴奋剂后,连续的大运动量锻炼使他的体能得以维持,没有立刻跌落到谷底。投篮更多的是技巧和手感,与兴奋剂关系不大。   毕竟他还没有到服用镇静剂保持手稳的地步。   曲鸣在各个角度以机械式的定点跳投来培养手感,这天陪他练球的居然是乌鸦,还有乌鸦名义上的女朋友。景俪知道,杨芸已经开始在酒吧兼职,而且很受顾客欢迎。对于大多数客人来说,年轻、漂亮是他们唯一的选择标准,何况杨芸还是货真价实的滨大学生。   乌鸦推着装满球的筐子,拚命给老大喂球。曲鸣出手很快,瞄也不瞄就展臂投出。他的命中率接近百分之九十,尤其是四十五度角的位置,几乎百发百中。   乌鸦喂球的速度甚至赶不上他投篮。   筐里最后一个球投完,曲鸣停下手,看了看景俪。 3_20'>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二部 第20章 ; document.write ('  “怎么这么笨啊?”   曲鸣皱着眉头说。   “老师算准了的……”   景俪低着头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怀上。为了确保受孕,她甚至还打了排卵针,本来还存了一丝希望,直到今天早上来了月经,才终于相信自己真的没有受孕。   曲鸣不明白,女人为什么会有月经,又没受伤,好好的就会流起血来,又怕凉又怕累,宝贝得不得了。   曲鸣忽然想起来,“带卫生巾了吗?”   景俪来了月经,卫生巾自然是随身带的。她有些疑惑地取出来,交给曲鸣,不明白他为什么对它感兴趣。曲鸣拆开翻来覆去地看着,确定跟陆婷用的虽然略有区别,但大体相似。   他让景俪扶着墙,挺起屁股,然后扯下她的内裤。   “很脏的……”   景俪曾经在月经期间跟他做过爱,知道曲鸣对这些不在乎,但还是忍不住提醒他。   曲鸣把卫生巾仔细塞到她股间,没有一处遗漏,然后帮她提上内裤,四下按了按,让胶面与内裤底部贴牢。   在景俪记忆中,曲鸣从未对自己这么温柔体贴过,她开始还以为曲鸣要和她做爱,当明白过来他真的是帮自己换卫生巾,景俪身体猛然间一热,心里却酸酸的,彷彿要滴下泪来。   曲鸣却在想着另一个女生。如果陆婷也这么听话,乖乖翘着屁股,让他帮忙换卫生巾就好了。   “老大,”   乌鸦伸进头来,“要不要阿芸进来?”   “阿芸?我肏!你想恶心死我?”   曲鸣没有好气地说:“去叫那个大奶妞过来。”   杨芸站在场地旁边,有些发呆地看着球场上散落的篮球。曾经她也陪着一个男生练球。他的投篮很准,动作矫健敏捷,扣篮充满力量,像是要把球架扳倒一样。   那次他鼻子被撞出血,昏黄的阳光下,她掂起脚尖,帮他擦鼻血。那个男生弯下腰,乖得像个大个儿娃娃,而她就像一个娇小的妈妈……   乌鸦拍了拍她的屁股,“老大叫你。”   曲鸣摸了摸鼻子,“你采访过原来的校队,除了周东华和陈劲,打球最好的是谁?”   “……还有两个。”   曲鸣直接说:“如果你陪他们睡觉,他们会不会加入红狼社?”   杨芸怔了一下,然后慌乱地摇头,“他们和东华……周东华关系很好。”   “如果再加一个老师呢?”   杨芸飞快地看了景俪一眼,景俪低着头在给曲鸣按摩腿部肌肉,像是没有听到。   “我不知道。”   “你去和他们说。只要他们加入红狼社,你就陪他们睡觉。”   “我吗?”   杨芸迟疑地说。她怎么可能张口?   曲鸣不理会她是否为难,“我要求不多,只要他们打完校际杯,你和景俪老师就随便他们玩。嗯,还有南月。”   杨芸求救似的朝乌鸦看去。乌鸦混上杨芸当女朋友,早就把校队周东华那帮兄弟都得罪完了,让他去找校队说话,等于去找打,乌鸦缩了缩头,没有作声。   杨芸只好认命地低下头,“好的。”    *   陆婷坐在教室里,心神早飞了出去。这段时间她每天跟着曲鸣到处瞎逛,虽然什么事都没做,但跟坐在教室里听课的感觉完全不同。她在这座都市生活了十几年,还是头一次发现这座都市如此庞大,充满了她所不瞭解的人和事,好多都是母亲没有跟她提过的,很有趣,也很迷人。   同学们纷纷起身,陆婷才意识到已经下课了。她抚了抚头发,一边收拾课本一边期待地朝楼下看着,希望能看到那辆黑色的越野车。   曲鸣没有来。   “猪头!”   陆婷心里说着,不满地抿紧嘴。   “我有话要和你说。”   教室外,南月安静地对她说。   滨大外面有一处茶座,南月经常到这里喝茶。她似乎刚洗浴过,穿了件短袖及肘的月白色薄衫,下面是一条雪白的长裙,很自然地跪坐在软垫上,从容地沏着茶。也就是南月这样的美女才能坐得那么好看,充满古典的韵味。陆婷没办法坐得像她一样从容,只能两条腿并在一起侧身坐着,看她沏茶。   南月用沸水涤净茶具,一边说:“我听说你在和曲鸣交往。”   “嗯,”   陆婷不准备对南月隐瞒。   “你瞭解他吗?”   陆婷想了一下,除了知道他读工商管理,喜欢打篮球以外,自己对曲鸣瞭解得并不多。也许南月知道的会多一些,“你认识他吗?”   用滚水冲沏过三次之后,茶香飘散出来。南月用闻香杯斟了一注,嗅了嗅茶香,满意地取过茶盏,给陆婷和自己各斟了一杯。   “认识。”   南月将茶盏递给陆婷,然后嫣然一笑,柔声说:“他是我见过最卑鄙、最下流、最混蛋、最无耻、最该死的禽兽、畜牲、流氓、神经病。”   陆婷吃惊地看着她。这是她听过的南月最刻毒的话语了。   “他是个变态。”   南月脸上并没有多少表情,从容说:“不要相信他身上的光环,什么运动天才,滨大的篮球王子——事实上他有严重的心理疾病,有强烈的暴君人格。”   陆婷看着南月的眼睛,南月的眼神很平静,没有发疯,也没有躲闪和回避。   “相信我,和他在一起,你会后悔的。”   如果是以前,陆婷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相信自己的好朋友。但南月已经欺骗过她,她还怎么相信她呢?她背地里所做的那些事……   陆婷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有证据吗?”   在法律上,证据是第一位的,她不会接受纯粹的控诉。   南月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掠起长发,露出耳后雪白的皮肤,“这是他让人给我刺的。看清楚了吗?”   那是一处粗劣的纹身,刺着两条交尾的狼,雌狼伏着身体,耸起臀部,雄狼昂起身,前爪按在雌狼背上,下身粗大的阳具直直插在雌狼臀间。纹身是鲜红的颜色,印在雪白的皮肤上,像血一样刺目。   “看着像两条狼,其实下面是条母狗,那就是我。那个骑在我身上的,是一条狼。他们是红颜色的狼,我是红颜色的母狗。在那里,他们都叫我红犬奴。”   “还有这里。”   南月解开月白色的上衣,褪下精致的抹胸,露出一只乳房。   她扯住自己红嫩的乳头,慢慢拉长,“看到上面的穿孔了吗?这是他给我穿的乳环。”   “呯”的一声,陆婷手里的茶盏掉落在地,茶水溅在她裙子上。   鲜红的乳头上,清楚留着一个对穿的圆孔,明显是被锐器穿刺过。   南月拉好衣服,神情淡淡地说:“你瞧,我什么都告诉你了。你还要和他交往吗?”   陆婷瞪大眼睛,身体彷彿冻在一整块冰里变得僵硬,难道这一切都是曲鸣干的?那个坏坏的大男生?她无法想像曲鸣骑在自己好朋友身上施虐的情景。   怎么可能?   南月浅浅饮着茶,“你还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好了。”   陆婷一口气堵在喉头,半晌才吐出来,她有些发抖地把两手紧紧握在一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没有去旅游。事实上我被他强奸了,一直待在他的酒吧里。”   “他的酒吧?”   “他有一间酒吧,叫红狼酒吧。他不是人,连禽兽也不是。如果你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你会吐出来的。”   南月说。“他是魔鬼。”   陆婷胸口剧烈地起伏片刻,然后说:“你为什么不报警!”   “报警?”   南月忽然大笑起来。   半晌她收敛笑容,慢慢斟了杯将凉的茶水,低笑说:“让法律惩罚他吗?我不,那太便宜他了。我要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他毁了我一生。我要看着他在我面前哀嚎、乞求、哭叫,然后再一点一点杀死他。”   听着南月酷冷的话语,陆婷禁不住打了个寒噤。   南月笑吟吟抬起眼,“我是不是也变态了?”   南月慢慢饮着茶水,然后说:“你猜,一条漂亮的金鱼被开水煮过,会变成什么样子?”    *   曲鸣关掉水阀,甩了甩湿淋淋的头发。   陆婷放学后会回家吃饭,七点再到学校上辅导课。从七点到九点,这段时间陆婷是属于他的。   这一次曲鸣耐心出奇的好,他发现跟这个小丫头笑笑闹闹,真真假假的谈谈情说说爱,似乎也很有趣。她不是景俪、杨芸、苏毓琳、南月或者其他女生那样的贱货。最开始的时候,她看着自己的目光有点鄙夷,然后是气愤。现在这丫头一见到自己眼睛就会发亮,越来越像是自己的女朋友了。   说不定将来还会成为自己的妻子。曲鸣想,这一次,老妈总该满意了吧。这丫头要模样有模样,要家世有家世,给她个显微镜也挑不出毛病。   曲鸣赤裸着走出浴室,把换下的运动衣扔给景俪,自从上过她,他的衣服一直都是这个花痴女教师洗的。景俪对他的体味很敏感,也很迷恋,每次捧着他汗湿的衣服,脸就会热热的发红,一副欠干的骚样。   曲鸣觉得有些心痒,十八岁的他血气正旺,运动之后不由自主就会勃起,何况还有这么个香艳的大美女。   “过来。”   最熟知曲鸣身体反应的,也许就是景俪了。不用曲鸣说什么,她就捧着衣服在他身前蹲下,然后腾出手,扶住他勃起的阳具,用红唇含住,一直咽到喉头,待温润的口腔把肉棒含湿,才细致地吞吐起来。从准备受孕到现在,景俪已经两周没有和曲鸣做过爱。即便现在是月经期间,只要曲鸣要求,她也愿意侍奉得他高兴。   那根精壮的阳具在她温暖的口腔中越来越大,一直顶到她喉咙尽头。口中是坚硬而火热的男性阳物,口鼻中满满是他充满雄性气息的味道。景俪吞咽着他的气息,用喉头的软肉感受着他龟头的火热和硬度,眼神渐渐迷乱起来。   曲鸣拔出阳具,在女教师美艳的脸庞上磨擦几下,然后把她推倒在地。景俪顺从地伏下身,波浪般的长发低垂下来,她扭过头,含笑看着那个矫健的男生,纤软的腰身向下弯曲,耸起臀部,然后拉开短裙的拉链,将短裙褪到膝间。   曲鸣抬起手,在女教师丰满而圆翘的大白屁股上拍了一掌。景俪来之前明显洗浴过,身体乾净得像一块无瑕的白玉。曲鸣笑了一声,扯下她的内裤,然后挺起腰,阳具对着她柔软的屁眼儿用力插了进去。   粗大的阳具进入直肠,带来久违的充胀感。景俪放松身体,感受着她最心爱的男人一点一点征服她的后庭,鼻息变得粗重而甜媚。   曲鸣在更衣室里用力干着女教师的屁眼儿,将那只白美的雪臀干得乱颤。鲜血从女教师蜜穴淌出,顺着她白滑的大腿一直淌下来。   景俪浑身都软了,她白净的脸庞贴在地板上,红唇张开,漂亮的金丝眼镜滑落下来,只是本能地把屁股挺得更高,让阳具进入得更加有力。   曲鸣一般会干上十分钟,然后换个花样,四五次后达到巅峰,开始射精。景俪从未想过自己会会如此迷恋与曲鸣的性交,他体温越来越高,火热的阳具硬梆梆捅入体内,彷彿捣在她心头,传来阵阵战栗。   忽然间曲鸣停住动作,从她湿滑的肛洞中拔出阳具。景俪一手掩住滴血的阴户,然后翻过身,准备个体位让他尽兴,却错愕地发现曲鸣已经穿上长裤,正在系皮带。   “我在禁欲,插老师两下过过瘾,射精就免了吧。”   说着,曲鸣挑起唇角,“老师的屁股干着真爽,越来越丰满了。”   他从景俪手袋里翻出那根他最初买的按摩棒,用力塞到景俪湿滑柔软的屁眼儿里,然后在女教师脸上捏了一把,“我晚上有事,就不送老师了。自己走路回去吧。”   曲鸣买的这根按摩棒功效极强,不但可以像平常按摩棒一样旋转、震颤,还能升温和弯曲。体内塞着这样一支东西,只怕走不了几步两腿就软了。但景俪红着脸乖乖提起内裤,用一片卫生巾抹去大腿内侧的血迹,提好裙子,然后踮起脚尖,在曲鸣露出胡茬的颏下亲了一口,慢慢离开。    *   “想去哪儿?”   曲鸣一手搭在车窗上说。   主动给女生开车门的绅士风度,彻底与曲鸣绝缘,陆婷也不怎么计较,她站在两名保镖之间,高挑的身材在夜色里犹如一株郁金香,散发着孤傲的光泽。曲鸣觉得她看起来似乎跟前些天不太一样,像是冷漠了许多。   “我想去一个僻静的地方。”   陆婷面无表情地说:“最好没有什么人。”   曲鸣撇了撇嘴,这丫头有些不大对劲,看起来很不爽的样子,不知道遇到了什么彆扭。   “上车吧。”   曲鸣一偏头。   “我坐自己的车。”   陆婷扭头上了自己的座车,两名保镖脸色僵硬地跟在后面。   曲鸣耸了耸肩,他一边发动车辆,一边想着,不会是她老妈知道她每天晚上乱跑,没有上课,骂了她吧?   曲鸣对陆婷的老妈印像很深刻。庄碧雯,滨大董事,仅次于曲令铎的第二号股东,堪称尤物。无论体态容貌都出色之极,身材该凸的凸的,该凹的凹,一点都不像年近四十的女人。只不过总是扬着脸,有意无意中流露出知识女性的清高和傲慢,让曲鸣很腻味。不就是个女人吗?前面一个洞,后面一个洞,还想跟老爸抢滨大,抢来还不是我的?等我娶了你的宝贝女儿,把你们陆家的股份也接过来,你在家给我洗洗碗就够了。   曲鸣驾驶着越野车在夜色中一路飞奔。大约四十分钟后他停下车,“这里还可以吧,一个人都没有。”   陆婷点了点头,“地方很好。”   月亮遁入云层,周围十余座高高的垃圾山隐入黑暗,空气中瀰漫着不新鲜的味道。这里位于修罗都市边缘,但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不知道城市里还存在这样一个地方。   以前城市里的垃圾都是采用填埋的方法处理,但随着城市的膨胀,填埋的速度远远跟不上城市制造垃圾的速度,大量垃圾堆积如山,渐渐的聚集了一些以拾荒为生的流浪人口。   这些拾荒者在曲鸣眼里只是一些类似老鼠的低等生物,他们懒惰、愚蠢而且贪婪,根本不能算人。这是离城市最近,也最僻静的地方,至于在这样的环境里谈情说爱不大合适,曲鸣倒不在乎。   陆婷也很满意这个地方,他这样的垃圾,只配待在垃圾堆里。   “怎么了?”   曲鸣靠在车门上说。这样懒洋洋站着,他习惯于点一支烟,但现在,他口袋里没有香烟,也没有打火机,只好很无聊的空着手。   陆婷双臂交叉,以一种防御的姿势抱在胸前,她的两名保镖有些无奈地走下来,守在僱主身旁。 3_21'>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二部 第21章 ; document.write ('  “我下午见了南月。”   陆婷第一句话就让曲鸣背后一紧,不由自主地挺起身。南月告诉她的,总不会是什么好事。   “她告诉了我很多事。”   曲鸣脸色阴沉,心里却是像要炸开一样。我肏她妈的,这个死贱货!如果可能,曲鸣真想一刀捅死那个贱人。   “她不让我来找你。我也答应了她。”   陆婷说:“但我没有忍住。”   陆婷胸口剧烈地起伏几下,然后像一只发怒的小猫一样低声说:“我是不是很傻?让你觉得我很好骗?”   曲鸣紧紧咬住牙齿,腮旁的肌肉隆起,露出刀刻般的轮廓。南月竟然向陆婷透露了一切,让他很意外。女人之间难道也有友谊这种事?还是南月成心想让他好看?至于陆婷……这小丫头真的很伤心。也很愤怒。   看着曲鸣冷冷的表情,陆婷眼中透出一丝绝望,她希望曲鸣能够否认,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南月编出来骗她的。可曲鸣的表情告诉她,南月没有撒谎。   陆婷眼里忽然迸出泪花,她抬起手,在曲鸣脸上重重抽了一个耳光,“你这个混蛋!”   “啪”的一声,曲鸣脸上留下一个发红的掌印,他两手插在口袋里,一动不动。   “你是第一个打我的女人。”   过了一会儿,曲鸣慢慢说:“连我老妈都没打过我。”   陆婷流着泪扬起手腕,又一个耳光抽过来。   曲鸣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低吼说:“我给你一次机会,但不会给你第二次。我的脸不是随便让人打的!”   “你放手!”   “南月怎么了?”   曲鸣咬着牙说:“那个婊子自己犯贱!她想找死!”   陆婷奋力挣动手臂,但曲鸣握得那么紧,似乎怕自己一松手她就会飞走,永不回头。   曲鸣声音越来越响,“我给过她机会,是她自己不要的!她喜欢犯贱!当婊子!关我屁事!”   曲鸣的怒吼让陆婷感觉到一丝危险,他就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随时都可能把她撕成碎片。陆婷忽然取出一支笔状的电击棒,隔着衣服顶在曲鸣腰间,咬牙用力一按。   强大的电流瞬间传过全身,曲鸣闷哼一声,坐倒在地。   陆婷收回电击棒,颤抖着说:“这一次我不会打错了。”   曲鸣真切感受到电击的滋味,确实是不好受,五脏似乎都翻了过来,脑中一片空白,难怪陆婷当时会瘫倒十几分钟,动弹不得。   陆婷俯下身,低声问,“你是不是都承认了?”   曲鸣望着她,目光像换了个人般阴冷可怖,就像一只落入陷阱的野兽,散发着血腥的气息。   陆婷终于彻底相信南月说的都是真的。她退开一步,对自己的保镖说:“给我打这个混蛋!”   保镖有些为难地说:“小姐,这样不太好吧?他……”   “让你们打,你们就打,”   陆婷咬着牙说:“不然我立刻解雇你们!”   保镖只好上前,朝曲鸣身上擂了一拳。曲鸣衣服上露出一小片烧焦的痕迹,他坐在地上,任由两名保镖拳打脚踢,目光阴森森看着面前的少女。   陆婷站在原地,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渐渐的,她的眼神由愤怒变成了悲哀。如果南月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就是一匹披着人皮的狼也比这个禽兽好上许多。南月那样精致的女生,他怎么能够这样对待她?他是这世上唯一与自己亲密接触的男子,甚至分享了她最秘密的隐私。可他竟然欺骗了自己。   南月告诫她不要去找曲鸣,只要疏远他,不再与他交往,就是安全的。可陆婷忍不住来向他求证,来看看自己究竟有多么愚蠢。陆婷从来没有这样失望过,也没有这样难受过,也许只有父亲意外身故那次,她感受过同样的伤心。   两名保镖不知道他们两人发生了什么,本来好好的,突然就翻脸。他们的责任是保护陆婷不受伤害,并不是去伤害别人。何况这种小男生小女生的游戏最折腾人,别看小姐这会儿恨得要死,说不定转眼就忘了,又搂搂抱抱眉开眼笑。   两人不轻不重地打着,很有默契地避开要害,万一打狠了,不好收场不说,说不定还要挨小姐骂。   曲鸣个子高,他坐在地上,眼中凶光毕露,像一条择人而噬的凶狼,让两名保镖一阵心悸。忽然他手指动了一下,接着手掌一翻,抓住一名保镖的小腿。   那名保镖没想到他被电击过后会这么快恢复,本能的用力一拔,谁知那小子力气那么大,不但没有挣脱,反而被他一把狠狠扯倒在地。接着曲鸣劈手抓住他的衣领,把他脑袋狠狠撞在车门上。   “呯”的一声巨响,越野车坚实的车门像被铁锤砸过般,凹下一块。那名保镖的脑袋毕竟没有铁锤生猛,猛然受了一记重击,头一偏顿时晕了过去。   另一名保镖反应极快,同伴刚被拖倒,他就一脚踹在曲鸣脸上,这是他唯一一记重手,但还是没能阻挡住曲鸣。   曲鸣脸扭到一边,唇角被牙齿撞破,流出血来。他舔了舔唇角的血迹,森然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接着身体暴起,张开硕长有力的双臂,抱住那名保镖,然后腰身猛然一挺,强大的爆发力把那名保镖扛在肩上,狠狠摔出。那名保镖脸朝下扑进垃圾堆里,挣扎着想爬起来,接着被曲鸣一脚踹在后背,“腾”的趴倒在地,溅了一脸的泥土。   曲鸣慢慢走到陆婷身前,脸色阴沉得可怕。在他骇人的目光逼视下,陆婷情不自禁地咬住嘴唇。这个男生彷彿突然间变成一头恶狼,随时都可能用尖利的牙齿咬穿她的喉咙。她战栗着握紧电击棒,却被曲鸣挥手夺下,然后一把叉住她的喉咙。   陆婷这时才明白,南月为什么屡屡告诫她不要去找曲鸣。这个男生实在太危险了。    *   少女的颈子很软,雪白而又光滑,像一件精美的瓷器,稍一用力就会拧碎。   她的眼神像受惊的小鹿,充满了恐惧与骇怕,还有无穷的悲伤。她脸上还有未乾的泪痕,优美的红唇褪去血色,像一朵精致的花。   她不是花痴,也不是个软弱可欺的女孩,想用拍摄的裸片和毒品控制她也不可能。曲鸣不知道南月告诉她多少内幕,假如她知道了地下那具尸体,对于一个法律系的优等生来说,等于有了一件随时能杀死自己的武器。   曲鸣相信,自己的生命比任何人都重要。连陆婷也不例外。   陆婷眼中流露出一瞬间的软弱,然后又变得倔强起来。她咬着唇,恨恨盯着曲鸣,似乎想看穿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听说南月告诉她一切,曲鸣就知道他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陆婷没有任何理由,也没有任何可能再接受他。极端的愤怒与失望使曲鸣失去理智,身体里彷彿有一团火焰在燃烧。他瘫坐在地上的时候,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制服陆婷,这里狠狠地强暴她,然后再回去干掉南月。   但这一瞬间,他心软了。   曲鸣遮住陆婷的眼睛,然后把一小片物体放到她唇间,命令说:“吃下。”   那物体小小的,像一枚药片,却没有任何味道。陆婷迟疑了一下,然后张口用力一吐。即使再害怕,她也不会傻倒吃下他喂的药物。   但她没有来得及吐出,曲鸣火热的唇就封住了她殷红的小嘴。他像一个蛮横的暴君,用力顶开她的牙齿,把舌头伸进她的口腔。   陆婷羞怒地一咬,齿间尝到鲜血的味道。曲鸣却像不知道疼痛,用力把受伤的舌头伸进她口中,缠住她柔软的舌尖,发恨地吸吮着。   陆婷牙齿慢慢松开,终究没能咬下去。    *   口中咸咸的,有血的味道。   陆婷惊醒过来,才发现自己被曲鸣深深吻着。他霸道地吸住她柔软的舌头,带血的唾液混入她齿间。   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息,陆婷心跳猛然加快,不由自主地搂紧了他。   不知过了多久,两名保镖都已经爬起来,尴尬地看着他们两个。刚才还仇人似的要打要杀,这会儿又黏乎的恨不得变成一个人。小姐紧紧搂着那小子的腰,像是要长到他身上,哪儿还有点淑女的样子。   摸了摸身上的伤,两名保镖都苦笑起来,虽然陆婷会付给他们医药费,但这顿打也挨得太冤了。那小子下手是真狠。   曲鸣松开嘴,陆婷几乎昏厥,她窒息般大口大口喘息着,等看到两名保镖的目光,她有些羞恼地看了曲鸣一眼,脸上一片嫣红。   “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我来接你。”   曲鸣的表情很奇怪,像是不舍,又像是诀别。   陆婷低下头,小声“嗯”了一声。她的会儿脑中一片混乱,隐隐记得自己咬了他,却不明白为什么会咬他。还有南月……她心里像被针了一样痛的缩紧。    *   “老大,你怎么在这儿?”   曲鸣一个人坐在篮球馆的角落里,头发乱纷纷的,身边扔了一堆打开的啤酒罐,眼睛因为酒精的刺激而发红。他嘴唇又破了一块,唇角却有一丝难以琢磨的笑意。   蔡鸡看了看他,确定他的确是老大,不是变态的外星生物。   “怎么了?兄弟们找你呢。”   曲鸣扔下一只空罐,把手枕在脑后,两腿伸直,发红的眼睛望着篮球馆的天花板,然后说:“南月把我们干她的事都告诉陆婷了。”   蔡鸡没有惊讶,他原本就不相信那点儿东西能完全控制住南月,但苏毓琳说得笃定,南月看起来也死了心的样子,老大又突然开始拚命锻炼,结果就把她扔给阿黄,顾不上管了。   现在最要紧的是南月都和谁说了?会不会去报警?老大一时脑筋短路,让南月见了那具尸体,算是他这辈子干得最蠢的一件事。好在蔡鸡做过补救措施,已经转移了尸体,准备换具蜡像代替,警察查到就说是酒吧的恶趣味。   至于强暴、轮奸、注射毒品的罪名,药物起效那段时间,蔡鸡以南月为主角拍了不少片子,可以证明她是自愿与他们发生关系,并且很有受虐的倾向,但真要洗清,也没那么容易。   不过这些要紧事在老大眼里一点都不重要。半夜一个人在篮球馆喝酒,这种症状与传说中的雄性灵长类求偶期生理失衡很相似,简单说,老大失恋了。   一般情况下,失恋的男人总是从酗酒开始,先是默默的悲伤,然后声泪俱下地回忆过去展望未来,最后一幕是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甚至有个别男性会进行自残。蔡鸡当然知道老大不会玩什么割腕明志,但老大很可能会摔了别人的破罐子,放了别人的血。   蔡鸡开了罐啤酒,坐下来慢慢喝了一半,“老大,你准备怎么办?”   “你说呢?”   “用药吧。”   蔡鸡的选择与曲鸣一样,他叹了口气,“可惜那玩意儿只能用十天。一共六片,景俪一片、杨芸一片、南月一片,还剩三片。最多也就是一个月。然后……”   曲鸣仍保持着那个姿势,仰着头,望着头顶的天花板。   “然后你就要做决断了。”   蔡鸡声音小了下去,头痛地说:“那丫头真不好办,她不是景俪老师那种胸大无脑的傻瓜,也不是杨芸那种乖乖的小白兔,而且家里有背景,不像姓苏的狐狸精好欺负。如果用对付南月的……”   蔡鸡看了曲鸣一眼,对付南月的方法算是最烂的一种,即使能起效,看老大的表情也知道他不会舍得。说起来把南月搞成那样子,也是她自找的,谁让她报警还踢伤了老大的命根子,把老大气得发疯?   曲鸣擤了擤鼻子,然后说:“我已经喂她吃药了。”   蔡鸡苦笑起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但老大想要个什么样的陆婷呢?景俪那样的花痴?还是杨芸那样的滥交女?或者是南月那样的被虐贱货?用什么来控制她呢?   “我让她爱我。”   曲鸣说。    *   曲鸣蛮横的用舌尖把药片顶进陆婷的喉咙,然后松开嘴,对着眼神茫然的陆婷说:爱我。   三分钟的时间内,他把这两个字重复了二百遍。开始是命令的口吻,最后彷彿是哀求。   他舍不得这个女孩儿。    *   曲鸣抬起眼,对蔡鸡说:“我他妈是不是傻屄了?”   蔡鸡没有作声。他开了两罐啤酒,先递了一罐给曲鸣,然后自己拿了一罐,一口气喝完,“呯”的扔掉,抹了抹嘴说:“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妈的明天喝凉水。我看那丫头对你挺有意思的。南月又不是她老妈,真干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你都推到我和大屌身上,我保证我说什么,南月说什么。”   曲鸣慢慢喝完啤酒,然后说:“我自己的黑锅,不用你们背。我就是这个样子,喜不喜欢都由她。”   曲鸣忽然抓起一听未开封啤酒,狠狠砸倒球馆的另一端。啤酒罐在空旷的球馆里发出巨大的声响,曲鸣露出恶狼般凶狠的目光,“肏他妈的!陆婷我要定了!谁敢挡,我就杀谁!”   在他凶悍的外表下,心里还有一个低弱的声音,如果陆婷不要他呢? 3_22'>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二部 第22章 ; document.write ('  槓铃落在支架上,发出沉重的声响。曲鸣平躺在皮垫上,两手推动槓铃,用卧推来锻炼手臂的力量。蔡鸡认为训练重量等同体重,最高不超过体重的百分之一百二十,才是一个科学而合理的数字。毕竟老大是打篮球,又不是练举重。但曲鸣一点一点把槓铃重量加到一百五十公斤,对他的科学数字毫不理会。   曲鸣身下已经聚了一滩汗水,肌肉坚实的胸部扩张着,发出沉重的呼吸声。   卧推训练一共是六组,每组五十次,也就是说,他要在三十分钟内,把一百五十公斤的槓铃举起三百次,相当于推动四十五吨的重量。连巴山都觉得老大疯了。   但曲鸣知道自己没发疯,他需要挑战极限的训练,唯有如此,才能保证他停止服药后的体能。   在他旁边有张垫子,一个少女坐在上面,她一手拿着毛巾,一手拿着矿泉水瓶,水灵灵的美目望着正在训练的曲鸣,眼中泛动着水波般喜悦和爱恋的光泽。   曲鸣把槓铃放在支架上,长长呼了口气。陆婷递来水和毛巾,他伸手去接,陆婷却不给他。   “我喂你喝。”   陆婷把矿泉水送到曲鸣嘴边,小心喂他喝着。她唇角笑吟吟向上弯着,眼睛亮亮的,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星,有着水晶般的光辉。   光影中有细细的尘埃飞舞,空旷的篮球馆里一片安静。时光像黏稠的液体彷彿凝固,周围的一切都被隔绝在另外一个世界中。这个世界里,只剩下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   陆婷喂他喝完水,又帮他擦去脸上的汗。她大概是第一次照顾别人,动作可以用笨手笨脚来形容,但这笨拙的动作由她作出来,却温柔而充满爱意。   曲鸣躺在那里,看着面前的少女。如果这时他提出要求,陆婷不会反对,她会乖乖躺下来,心甘情愿地让他占有自己。   如果说这是他的梦想,曲鸣从来没有离自己的梦想这么近过。这朵骄傲的郁金香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只要呵口气,那令人羨慕的花瓣就将为他绽放,展露出精致而眩目的花蕊。   曲鸣喉结动了一下,然后说:“今天不用上课吗?”   “剩最后一节,”   陆婷笑嘻嘻说:“我跷课了。”   曲鸣两手枕在脑后,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着,“连你都跷课,滨大真是完了。”   “跷一节课,滨大又不会倒。”   陆婷打开皮包,“吃巧克力吗?我给你带了一盒。”   曲鸣撇撇嘴,“我从七岁起就不爱吃糖果了。”   陆婷取出一个精致的包装盒,蓝色的缎带上印着金色的字迹。她不满地说:“这是我最喜欢吃的,从来没给过别人。”   “啊——”   曲鸣张开大嘴,指了指嘴巴。   陆婷顿时眉开眼笑,她取了一大块塞到曲鸣嘴里,一边殷切地问:“好不好吃?”   曲鸣皱起眉头,一脸难受地嚼着。正当陆婷满心紧张的时候,曲鸣忽然仰起身,一把抱住她,狠狠亲住她香喷喷的小嘴。   他舌头甜甜的,有巧克力的味道。想到自己昨天咬伤了他,陆婷一阵心虚,主动伸出舌头,舔舐他唇角的伤口。   良久,曲鸣松开她的嘴,坏笑着说:“没有你的舌头好吃。”   两人之间隔着一个槓铃,曲鸣上身半仰,陆婷颈子被他勾着,双手撑在他胸口,以一个暧昧的姿势骑在他腰间。曲鸣真切感受到她大腿光洁而滑嫩的肌肤,阳具立刻不安分地挺起。   陆婷不好意思地想爬起来,却碰到臀后那根坚硬的突起,她有些惊讶地用手背碰了碰,奇怪这个东西的粗长和硬度,接着她明白过来,脸顿时红得像苹果一样。   陆婷讪讪的想要离开,想想又在曲鸣胸口捶了一拳,“坏蛋!”   曲鸣很不屑,“如果是坏蛋,我这会儿就把你吃了。”   陆婷扬起下巴,“你敢!”   曲鸣摸了摸鼻子,一般女生摆出这种挑衅的态度,其实是在说:只要你有胆量,就来吃我吧,我保证不反抗。   陆婷不是小孩,她知道作为一个淑女,对男人身上不该碰的部位应该视而不见。但她忍不住又好奇地看了一眼,忽然掩住口,吃吃笑了起来。   曲鸣坐起来,免得那东西太嚣张,忍不住把她吞了。   “笑什么呢?”   陆婷笑着小声说:“那么大的东西,你平时藏在哪儿?”   藏起来?要不是你乱碰它会蹦出来?曲鸣觉得自己很冤,他咳了一声,很大尾巴狼地说:“很大吗?我倒不觉得。”   陆婷皱了皱鼻子,“我才不信你平时就这么挺着。也不嫌麻烦。”   她还想对他的命根子发表评论,但被曲鸣制止了。他警告说:“你真想知道,我就把它拿出来让你仔细看看。”   陆婷踢了他一脚,“流氓!”   曲鸣叹了口气,“丫头,没见过流氓吧。我要耍流氓,你这会儿就傻了。”   曲鸣跳起来,活动了一下双腿和膝盖,然后开始三十米的冲刺和折返跑,把多余的精力发泄在训练上。这丫头要再对他的好兄弟品头论足下去,他可就真忍不住了。   曲鸣的速度很快,他身体的爆发力和协调能力都十分出色,奔跑时就像一头矫健的猎豹,尤其是转身时,动作迅捷而准确,两脚一错,重心就转移过来,几乎看不到停顿的痕迹。陆婷并着腿坐在他训练的皮垫上,眼中充满了惊叹。   曲鸣两手撑着膝盖,呼呼喘着气,然后抹了把汗水,挺起身,把湿透的运动衣脱下来,亮出精壮的肌肉,朝陆婷摆了个弯弓射箭的夸张姿势。   陆婷啐了一口,眼里却充满笑意。   曲鸣停下来,看着她的笑容,心里的狼嗥再一次响起。他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好人,也没打算当个好人。很多时候,他都像个被宠坏的孩子,霸道、专横、粗暴、蛮不讲理、不择手段,并且不计后果,绝对的以自我为中心。就像做爱时,他从来不顾及对方的感受,那怕那些动作充满了残忍的意味,会令对方痛苦和受伤。但陆婷不同。她像自己心里唯一柔软的那一部分。   “喂,中午和我一起吃饭。”   “不行啊。”   陆婷为难地说:“我要回家。”   她虽然已经上到大二,但在庄碧雯看来,二十岁以前都是未成年少女,每天要准时回家,以免遇到装成外婆的大灰狼。   “那么下午。下午别去上课了,我带你去玩。”   “好啊。”   陆婷立刻答应了。    *   “这可一点都不像你呢。”   苏毓琳把手放在曲鸣肩上,俯下身,用舌尖轻舔着他的耳垂。   苏毓琳一早就来了,因为陆婷突然光临,她一直躲在更衣室里。   苏毓琳身上有甜浓的香气,曲鸣很喜欢自己的女人香喷喷的,干起来感觉很舒服,但这会儿他皱起眉头,“你来做什么?”   “给主人泄火啊。”   苏毓琳呢哝着,一手朝他胯间摸去。出乎她的意料,入手的阳具虽然很大,却没有勃起。   曲鸣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推开,冷冰冰说:“如果你想发浪,我找件东西让你爽。”   “不用了。”   苏毓琳笑吟吟说:“她就是陆婷吗?很漂亮的女孩子。”   有些男生很喜欢谈论自己的女朋友,尤其是别人赞扬的时候,但是曲鸣不一样,他皱着眉说:“你很烦啊。”   苏毓琳乖巧地转移话题,“你好久没来酒吧了,我们又招了几个新人,很不错的。”   “让大屌和蔡鸡去吧。我没兴趣。”   曲鸣的兴趣在于两点:陆婷和校际杯。   “那么南月呢?”   苏毓琳说:“我可以帮你处理。”   曲鸣怒火一下子升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才僵硬地说:“好。”    *   “好了吗?”   陆婷在门口喊。   更衣室的水声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穿着衬衫、黑色长裤和球鞋的曲鸣出来。陆婷闻了闻,满意地皱了皱鼻子。没有汗味的曲鸣显得很清爽,衣服上有阳光的味道。   曲鸣揉了揉她的头发,“想去哪儿?”   “你说。”   曲鸣以前带陆婷去过不少地方,但那都是夜晚城市的阴暗角落,什么酒吧、垃圾场……杀人灭口合适,谈恋爱似乎有点儿不大方便。   “去游乐场吧。”   曲鸣憋了五分钟,终于想出来一个主意。要知道,他从十岁起,就没去过游乐场。   “好啊。”   陆婷想也不想地答应了。   曲鸣一直认为游乐场只适合八岁以下的儿童,但现在发现游乐场其实也挺好玩,尤其是身边还跟着一个漂亮女生的时候。   以前像这样漂亮的女生,他绝对不会把时间浪费在游乐场里,在床上骑着她才是正事。但陆婷带给他的,是一种完全不同于肉欲的乐趣。至少现在不是。   蔡鸡无数次嘲笑过,恋爱中的男人是傻瓜。比如周东华,杨芸都快被他们玩烂了,这傻瓜还把她当成天使。而这一刻,曲鸣理解了周东华的心情。曲鸣从来没有如此真切地感受过,茫茫人海中,有一件物品是是属于他的,就像他身体的一部分。   很难说他喜欢陆婷的那一点。也许是她的声音,也许是她的容貌,也许是她的气质,也许是她那个时候羞窘的表情。   “你看。”   陆婷指着远方。   一群白色的鸟在都市上空盘旋,在水泥丛林显得十分突兀。这座都市有人类需要的一切物品,唯一缺少的就是鸟。因为这里有太多的飞机。为了安全,人们把鸟驱逐到都市以外。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每天可以看到无数飞机,却很少见过能自由飞翔的鸟。   “那是什么鸟?”   曲鸣摸了摸鼻子,“我也不认识。”   他们这会儿正待在巨大的摩天轮上,脚下连绵的都市像盛开的花朵在大地上绽放,只不过这些花朵是冰冷的,散发着工业品的辉煌和冷漠。   窗户是经过加固处理的,但曲鸣从来不理会规则。他扳开铝制的封条,强行拉开窗户。一阵强风顿时涌入,将轿厢吹得倾斜。   陆婷惊叫一声,拉住曲鸣的手臂。   “怕了吗?”   曲鸣扶住她的身体。   陆婷小心翼翼朝下面看去,下面来往的游人像蚂蚁一样渺小,“好可怕。”   曲鸣拥住她,把下巴在她发际,忽然说:“和我一起跳下去。”   “好啊。”   陆婷点了点头,笑盈盈说。   曲鸣毫不怀疑她说的是真话。如果自己跳下去,她也会跟着跳下来。   “傻瓜,跳下去会摔死的。”   过了会儿,曲鸣说。    *   这一天,陆婷笑的次数比他曾经见过的加起来都多。甚至看着他,无缘无故地就笑了起来。那笑容像蜜一样甜。   曲鸣也觉得很开心。但和陆婷的无忧无虑不同,他很清楚这样的欢乐是短暂的,像烟花一样,转瞬即逝。在以后的岁月里,曲鸣无数次回忆起这一天。但那时,他只希望这一天从来没有发生过。   高大的摩天轮浸浴在夕阳的光辉中。已经玩累的陆婷靠在他肩膀上,乖乖吃着冰淇淋。她吃东西的时候表情很好看,一小口一小口抿着,嫣红的唇瓣彷彿一朵精致的玫瑰。   “喂,跷课你老妈不会骂你吧?”   “不告诉她。”   陆婷用小勺分开冰淇淋,“这是我的。”   她抿了一口,然后挖了一勺,递给曲鸣,“这是你的。”   “我要吃香草的。”   “不给。”   “我用巧克力和你换。”   “我才不要。吃巧克力会变成非洲人。”   “你把巧克力都给我,不怕我变成非洲人?”   “反正你已经很黑了。”   陆婷不由分说,把一勺冰淇淋塞到曲鸣嘴里。   曲鸣好笑地咽下巧克力冰淇淋,“你听谁说的,吃巧克力会变成非洲人?”   “我妈妈所有带黑色的食物都不吃,所以皮肤又白又嫩。我吃巧克力也只吃白色的。”   曲鸣坏笑说:“你身上很白吗?”   陆婷白了他一眼,“色狼!”   “是不是很白。”   “我不告诉你。”   “那我告诉你。”   曲鸣摸了摸鼻子,“其实我喜欢非洲女生那样的。”   “胡扯!”   “真的。”   曲鸣煞有其事地说:“非洲女生的屁股又圆又翘,皮肤黑黑的,又漂亮又结实,比你这样的性感多了。”   陆婷啐了一口,“我妈从头到脚都是雪白雪白的,而且每天练瑜珈,身材特别好……”   曲鸣不老实地搂住她的腰,“你是不是也练过?”   陆婷脸红了一下,“不告诉你!”   曲鸣咳了一声,坐的反而离她更远了。这丫头诱惑力太强,再说几句,他就原形毕露了。   一个身影出现在眼前。夕阳下,那个高大的男生甚至能把曲鸣也笼罩在阴影中。   “好久不见。”   那个男生平静地说。   曲鸣抬起头。周东华双手插在裤袋里,穿着一身工作服,似乎是许久不见的熟人一样,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曲鸣露出一丝讥笑说:“你也有闲心逛游乐场吗?”   “打工。”   周东华简短的回答,他看了陆婷一眼,然后说:“这是你的女朋友?”   “是。”   曲鸣搂住陆婷的肩膀,动作很平静,眼里却透出野狼一样的凶光。   这次出来玩,只有他们两个。连陆婷形影不离的保镖也甩掉了。   周东华退后一步,微笑说:“玩蹦极,来找我吧。从高处一下子跳下来,很刺激的。”   周东华离开很久,曲鸣还搂着陆婷的肩膀,手心都是汗水。   “你的朋友吗?”   陆婷问。   “不是。”   曲鸣慢慢放开手,“我们走吧。”    *   “周东华在游乐场打工?”   蔡鸡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他没去大联盟?”   苏毓琳讶然问:“他没拿到合同吗?”   “也许是放弃了。”   周东华的出现,让曲鸣感觉到强烈的不安。   蔡鸡一万个不信,“放弃大联盟的合同去游乐场打工?他是不是疯了?”   即使是大联盟的试训合同,薪金也超过游乐场打工收入的一百倍,周东华居然会放弃大联盟的合同,去当一个打工仔,难道游乐场是他家开的?   曲鸣脸色阴沉,没有谁比他更清楚要成为一个被大联盟看中的球员,需要付出什么样的努力。周东华绝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   “我已经打过电话了,”   陆婷快乐地跑进来,“说晚上不回家吃饭。喂,你这里有什么好吃的?”   蔡鸡说:“只有点心和酒水。”   “我去安排吧。”   苏毓琳一笑起身。   “我听到你们在说合同,什么合同?”   “唔。大联盟的合同。”   “大联盟?篮球吗?我听说过,含金量最高的合同呢。咦,是你要进大联盟吗?”   “我?”   曲鸣摸了摸鼻子,“我不去。”   “为什么呢?”   陆婷奇怪地说:“你球打那么好,而且练的那么辛苦。难道有人请你也不去吗?”   曲鸣想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我不去。我不喜欢教练。”   蔡鸡解释说:“我们老大最不喜欢被管束。所以我们红狼社也没有教练,全听老大的。”   陆婷压低声音,“喂,他是不是很霸道,总欺负你们?”   “谁说的?”   蔡鸡抗议说:“我们老大只欺负女人!”   陆婷毫不客气地踢了他一脚。蔡鸡叫道:“老大,还不管管?还没上床,这就开始欺负兄弟们了。”   “闭嘴吧。”   曲鸣往蔡鸡嘴里塞了块蛋糕,制止了他的抱怨。   陆婷玩得高兴,从游乐场出来还不想回家。于是曲鸣就把她带到酒吧。陆婷告诉家里,是和同学一起吃饭,有保镖跟着,让她不用担心。至于那两名倒霉的保镖,这会儿也跟过来,在外面坐着。   “你不喝酒吗?”   “不喝。”   陆婷闻了闻他的衬衫,满意地说:“我最讨厌满身烟酒味的男生。你闻起来很乾净。”   蔡鸡费力地咽下蛋糕,“其实老大……”   曲鸣又往他嘴里塞了一块,“你不是要去方便吗?还不赶紧走?拉够两个小时再回来!”   赶走蔡鸡,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曲鸣摸了摸鼻子,“其实我吸烟也喝酒。但现在都戒了。”   “为什么?”   “因为要打校际杯。有个秃头说,我肯定打不赢。所以我一定要拿到冠军的奖杯,然后扣到他的秃头上。”   “坏蛋!”   陆婷白了他一眼,目光中却充满了柔情蜜意,还有一丝骄傲,为他的口气而骄傲。   曲鸣觉得胸口彷彿有一团东西膨胀起来,丝丝絮絮的塞满心头。他拉住陆婷的手,十指交叉,慢慢握紧。   陆婷的手很软,白白的,像栀子花瓣一样白嫩而积日累久。曲鸣把她的手贴在脸上,低声说:“喜欢我吗?”   “一点点。”   “一点点吗?”   曲鸣失望地说:“有多少?”   陆婷在心口划了一个圈,“就这里的一点点。”   曲鸣心里一荡,“整颗心吗?”   “我昨晚没有睡着。”   陆婷揉了揉头发,“整个晚上都在想你。有时候觉得你特别可恶,有时候又觉得特别难受。还有……我想起那一天……”   她咬了咬嘴唇,脸红红的说:“人家的隐私都被你看光了。”   曲鸣没有说话。   “然后我跷了一天课来到找你。”   陆婷说:“我的隐私只能让一个男生看。既然你看到了——你就要对我负责!” 3_23'>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二部 第23章 ; document.write ('  “老大,我听说你来了。”   巴山大咧咧撞开门,正看到两人四目交投的一幕。这个红狼社的强力中锋当场石化,此后一个星期,他看到陆婷的眼神都无比崇拜。能把老大这种天生的禽兽迷倒,简直是神仙。   陆婷整整跷了六天课。因为里面有两个周末。这段时间,他们俩形影不离,曲鸣训练时候,陆婷在一边看他跳箱子,举槓铃,休息的时候给他递水擦汗。无论何时,只要视线接触到曲鸣,她眼里满满的都是笑意。   曲鸣不训练的时候,两人就一起去兜风,看电影,或者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陆婷冷漠的骄傲早已荡然无存,她像小鸟一样依偎在曲鸣身边,似乎和他在一起一分一秒就是好的。   照蔡鸡的说法,老大这次是把他这辈子加上辈子再加下辈子的酸事全都干完了,拧一把都能滴下醋汁。   “老大,你这大尾巴狼装得还真像。我都要崇拜你了。”   “傻了吧。”   曲鸣不屑地说。   最让蔡鸡不可思议的,不是对女人堪称毫无良心的老大突然变成情圣,而是嘴边放着好肉,曲鸣硬是一口没吃。   在蔡鸡看来,陆婷对老大完全是不设防的,只要老大一个手势,这小美妞就乖乖张开腿,让他为所欲为。可明看着老大已经都喜欢到骨头里,却硬撑着不越雷池半步。   对他们这种纯洁的男女关系,不但蔡鸡和巴山瞪目结舌,连苏毓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这还是曲鸣吗?这还是把女人当玩具的老大吗?   “啧啧。”   蔡鸡赞叹着连连摇头。   曲鸣摸了摸刚刮过的下巴,忽然说:“蔡鸡,我是不是个好鸟?”   蔡鸡坚定地回答,“不是。”   曲鸣扔下剃鬚刀,看着镜中的自己,“我也觉得不是。要说狼心狗肺还差不多。”   “老大,”   蔡鸡佩服地说:“你还真有自知之明。”   “大家都是成年人,上床玩玩,各取所需,愿打愿挨的事,凭什么我就该负责?”   “老大,我发现你总能把歪理说得理直气壮。”   “废话。我是男的,她们是女的。就好比狼和羊,吃了也就吃了。谁让她们生下来是女人?挨肏天经地义。被谁上还不都一样?”   蔡鸡抓了抓脑袋,“我听着你怎么好像在给自己打气呢?老大,难道准备把大嫂办了?靠,你终于想通了。”   曲鸣心情似乎不太好,他拎起球,“我去体育馆,晚上不用等我了。”   “老大,”   蔡鸡在后面喊,“我就一句:吃相别太难看了。那妞挺好的。”    *   曲鸣在空荡荡的球场中练习投篮。他的手很稳,篮球几乎是沿着相同轨迹射入篮框,没有一丝偏差。他摒弃所有思虑,整个彷彿变成一台投篮机器,冷漠、高效而且准确。   二十分钟后,曲鸣停下手,望向门口。   陆婷提着一只大大的纸袋进来,她左右看了看,然后一溜烟跑进更衣室,抛下一句,“不许偷看!”   然后“呯”的合上门。   曲鸣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这丫头今晚是怎么了。他没有心情再作投篮练习,于是扔下球,用毛巾擦着汗。   “好了没有?”   他靠在墙上问。   “再等一下!”   曲鸣只好耐心地在外面等着。他打开矿泉水,喝了一口。心里平静地让自己都觉得意外。   这天晚上对他很重要。因为今天是第十天,陆婷把“爱情”给他的最后一天。如果不出意外,再有半个小时,这一切就结束了。而他竟然没有什么感觉。   曲鸣从来都不知道后悔是什么滋味。他这么想,就这么做了,后果是什么,他从来都不在乎。   十分钟后,更衣室的门打开,眼前是一个眩目的身影。   陆婷换了条华丽的公主裙,露肩式的上衣点缀着漂亮的蕾丝花边,宝蓝色的丝绸包裹着凸凹有致的胴体,勾勒出身体完美的曲线。轻纱制成的长裙雪白而又轻盈,上面镶着精致的水钻,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陆婷拉着裙摆转了个身,纱裙飘扬而起,露出脚上一双透明的高跟鞋,宛如水晶。她喜孜孜说:“漂亮吗?”   “漂亮。”   曲鸣实心实意地说。但他不明白,陆婷为什么会突然换上这样一身盛装。   “明天是我的生日。妈妈说外面太乱,要在家给我庆祝,所以我就偷偷把衣服穿出来了。”   “你的生日?”   “我十八岁了。”   陆婷高兴地说:“明天起,我就是成年人了!”   “太好了。原来你真的比我小。”   陆婷凶巴巴说:“比你小也不许欺负我!呀,我差点儿忘了。”   陆婷跑进去,拿了一只小小的蛋糕出来。那只蛋糕只有苹果那么大,上面有两个奶油制成的小人,头挨着头,亲亲热热地靠在一起。   “这个是我。这个是你。”   陆婷指点着说,然后眼珠一转,“我要先把你吃掉。”   “别急,先点蜡烛吧。”   曲鸣拿过蜡烛,毫不客气地插在那个男奶油小人腿间,“这才是男生。”   陆婷啐了他一口,“坏蛋!”   “别出声,先许个愿吧。”   曲鸣点上蜡烛,然后起身关掉灯光。整个篮球馆顿时被黑暗浸没,只剩下蜡烛一点孤零零的微光。   陆婷双手合在一起,闭上眼,很认真地许着愿,然后吹灭蜡烛。   曲鸣在黑暗中摸住她纤软的手指,“许的什么愿?”   “不告诉你。”   “告诉我。”   “说出来就不灵了。”   “是不是和我有关?”   “想的美!”   他坏笑说:“你说不说?”   曲鸣呵了口气,接着黑暗中响起陆婷“咯咯”的娇笑声,她求饶说:“不要挠了,好痒……好了……我告诉你……”   曲鸣松开手,陆婷喘息着坐直身体,“讨厌。”   过了一会儿,她低声说:“我的愿望是我们两个永远都不分开。一生都和你在一起,让你每天都开开心心……”   黑暗中一片沉默。曲鸣并不是没有听过类似的诺言。景俪就曾经撅着屁股说过,愿意被他肏一辈子。但他一点都没往心里去。   然而陆婷说的,一字一句他都记在心底。过了会儿,曲鸣低声说:“再给我五分钟就好。”   蜡烛重新点亮,烛光下,陆婷的面庞彷彿在夜晚开放的郁金香,熠熠生辉,娇艳无比。   她捧起蛋糕,曲鸣已经恢复正常,他移开蜡烛,坏笑说:“先舔这里。”   陆婷横了他一眼,然后乖乖伸出舌尖,舔在小人儿腿间,香舌柔情似水。陆婷看着他,然后吃吃笑了起来,甜蜜地说了声,“坏蛋。”   白色的奶油沾在少女鲜红的唇瓣上,香艳而又迷人。她肌肤中有着少女的轻香,连呼吸也甜甜的,一颦一笑都分外动人。   曲鸣伸出手,霸道地把她搂在怀中。   “小心。”   陆婷在他胸口拍了一下,把蛋糕挪开。   曲鸣不由分说吻住她柔软的红唇,把她香甜的舌尖含在口中。陆婷柔顺地吐出舌尖,让他在自己温润而甜美的口腔中肆意掠夺。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悄无声息滑过那个宿命的终点。   怀中那具柔软的身体忽然一僵,时间彷彿停滞。   曲鸣舌底泛起一丝苦涩。这些天,他完全有时间操纵南月来进行补救。但他没有这样做。   该来的终究是要来的。   只是没想到,时间会过得这样快。   曲鸣松开她的舌尖,黑色的眼眸凝视着怀里的玉人,像是要把她的面孔牢牢记住。   终于,曲鸣放开手,勉强对她一笑,“生日快乐。”   陆婷彷彿从睡梦中醒来,茫然睁大眼睛,神情不住变化。   看到她疑惑的眼神,曲鸣心里有一个地方变得空洞,彷彿有个东西永远失去了,空空得难受。   “靠!”   曲鸣心里狠狠骂了声,然后推开陆婷,声音僵硬地说:“你该回去了。”   陆婷零乱的目光渐渐凝聚,一点一点变得清亮。这一记得,被强行灌输的意志失去效力,她重新感受到真实的自己。   很奇怪,这个对他来说非比寻常的时刻,曲鸣并没有感到忐忑。他心里只是凉凉的,一片木然。这样的结果早已经注定,没有什么好说的。   一双手慢慢伸到他腰间。   “你不高兴的样子好吓人……”   曲鸣抬起头,只见陆婷满脸绯红,并膝跪在他身边,笨拙地解开他的皮带,羞赧地小声说:“这样子……你是不是会开心一点……”   第一次接触男人的物体,陆婷羞不可支。她含了口奶油,然后俯下身,含住他充满阳刚气息的阳具,生涩而细致地舔吮起来。   眼前的一切像梦幻一样不真实。穿着公主裙的女生伏在他腿间,柔顺亮泽的发丝轻垂下来,宛如纤细的花蕊。她的唇软软的,温暖而柔润。烛光下,那张美丽的脸庞犹如天使,而这个天使,却在用唇舌为他口交。   良久,陆婷松开口,用指尖抹去唇上湿黏的液体,不好意思地小声问:“你好点没有?”   曲鸣忽然张开手臂,紧紧把陆婷搂在怀中,用力吻住她的樱唇。    *   “为什么喜欢我?”   曲鸣认真地问。   陆婷狡黠地说:“不告诉你!”   她点了点曲鸣鼻尖,“免得你太得意了。”   “你不觉得……”   曲鸣有些难以措辞地说:“……我是个坏人吗?”   “咦?你觉得自己是坏人吗?”   曲鸣趴在方向盘上看着她,“不是吗?”   “瞎说。”   陆婷白了他一眼,“没有一个人会认为自己是坏人。再坏的人,也会给自己找种种理由开脱,在心里认定自己是好人。”   陆婷有些奇怪地说:“你觉得自己是坏人?”   曲鸣揉了揉头发,然后说:“我作弊。”   “哇!你居然作弊!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陆婷凶巴巴拧了他一把,“包括它。”   曲鸣笑了起来,“再亲它一下。”   陆婷急忙拒绝,“要死了!这里不行!”   “怕什么?来,乖。”   曲鸣又哄又劝地拉住陆婷,非让她再亲一下。   “坏死了……”   陆婷被逼无奈,只好趴下来勉为其难地舔吮几下。   等陆婷抬起脸,看到他得意的样子,不由娇羞起来,“不许笑!”   曲鸣咧着嘴说:“我开心还不行?”   陆婷捶着他胸口说:“不许你高兴!就知道占人家便宜……”   “小姐。”   两人在街口卿卿我我不愿分手,保镖等不及过来敲车窗。   陆婷连忙拂好头发,矜持地打开车门。走出几步,她忽然想起什么,又跑了回来。   曲鸣连忙说:“好了好了,我不高兴了。”   陆婷跺下脚,小声警告曲鸣,“只许你心里偷偷高兴。不许你告诉别人!”    *   “老大,你喝酒了?”   蔡鸡纳闷地说。   “没有啊。”   蔡鸡挠了挠头,“我怎么看着你像是喝了不少呢?”   曲鸣坐下来,想了一会儿说:“因为我很高兴。”   “高兴什么?”   说着蔡鸡恍然大悟,“老大!你——”   曲鸣按住他的嘴,“别瞎想,没有。”   蔡鸡悻悻说:“没有你乐个什么劲儿呢。哎——”   他突然想起来,“今天是最后一天啊!”   “没错。”   “你又喂她喝药了!”   曲鸣把那只金属药盒扔给他,“看清了。还剩两片,一片都没少。”   “那你……”   曲鸣打断他,“别废话了。打电话,叫南月过来。”   “老大,你不戒色了?”   “我都戒十天了,这会儿正上火呢。叫那贱货光着屁股过来!”    *   南月真是光着身子进来的。她在门外脱光衣服,然后爬进宿舍。   曲鸣正在打电话,他抓住南月的头发,把她的脸按在腹下,一边说:“我知道了。明天我就去看老爸。妈,你放心,老爸干了一辈子,你让他回家歇着,还不要了他的老命?有事做他还高兴点。好了好了,我明天就去。”   曲鸣挂了电话,然后两手放在脑后,享受着她的口交。这贱货差点儿就成功了。只差一点点。   他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清醒后的陆婷并没有像他想像中一样甩门而去,从此不再看他一眼。曲鸣到现在还有点不相信这是真的。真像做梦一样。他想起景俪,这药物所起的效果,似乎并不是那样简单。   南月趴在他腿间,细致地舔舐着他的阳具。与曲鸣的开心不同,她无论是心里还是肉体,都一片冰冷。   那天她揭穿曲鸣,完全是出于对陆婷的关心,怕自己的好朋友再上了曲鸣的当。然而陆婷回报她的是什么?   当天晚上,阿黄把她唤到酒吧,他们没有打她,也没有骂她,只是扒光她的衣服,把她塞到铁笼子里。   南月几乎记不清那些天她是怎么过来的。整整三天时间,他们没有让她用过一次安琪儿。南月彷彿坠入地狱。从第二天起,她就崩溃了。皮肤像纸一样脆,每一丝肌肉都在抽搐,骨骼像灌满了醋,酸痛无比,身上忽冷忽热。   当阿黄终于出现时,南月所有的自尊和信心都被摧残殆尽,她哭叫着,拚命去亲吻那个小混混的脚趾,只求他侧给自己打上一针。   她像一个最烂的粉妹一样,在酒吧的角落里接受了注射。恍惚中,她看到了陆婷。   自己最好的朋友穿着精致的白色短裙,拥着曲鸣的手臂,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整个人幸福得像要融化一样。   而她却趴在酒吧阴暗的角落里,正撅着屁股,被一个肮脏的小混混奸淫自己的肛门。   南月吐出曲鸣的阳具,从他的大腿一直舔到脚趾。然后曲鸣把她按在地上,粗暴地进入她体内。   “真贱啊。”   曲鸣轻蔑地说。 3_24'>修罗都市·校园篇·第二部 第24章 第二部完 ; document.write ('  短短几个月时间,曲令铎老态毕露。就在刚才,方德才悄悄告诉他,又有一位董事私下与庄碧雯达成协议,将在下次董事会上支持她扩股的提案。   曲令铎靠在椅背上,感觉着自己的精力正在一点一滴的离他而去。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力气支撑到庄碧雯下一次逼宫。这个世界已经不属于他了。   茶杯碰到桌面上,发出一声轻响。曲令铎睁开眼睛,不由一阵意外。   曲鸣把一杯茶放在他面前,“老爸。”   曲令铎拿起茶,想到这还是儿子第一次主动给他倒水。   曲令铎慢慢喝了一口,然后说:“坐吧。”   “不了。我还要去打球。”   如果是往常,曲令铎立刻一阵光火。打球!整天只知道打球!这个滨大难道还不如一只篮球重要!   但这次他只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是校际杯吧?准备得怎么样了?”   “还行。”   两句话说完,父子俩又陷入沉默。   “唔,你那份分析写得不错。”   曲令铎口气有些欣慰。他原本没指望刚入校不到一年的儿子能把整份资产表全看懂。但曲鸣带来的分析出乎他的意料。他不仅看懂了,还提出了一些很认真的问题。   曲鸣却没有兴趣谈论滨大的资产问题。   “老爸,我找了个女朋友。”   “哦?哪里人?”   “本地的。”   曲鸣本来想说这个女孩老爸也认识。曲令铎却说:“交了女朋友也好。早些成家立业。这滨大终究是要留给你的。别人想拿,也拿不走。”   曲鸣心里一凛,想起以前隐约听说过,庄董事似乎在跟老爸争夺滨大的领导权。这会儿告诉老爸,自己正在跟她女儿交往,不是给老爸添堵吗?   曲令铎没有注意儿子的心思,“什么时候让你妈见见。早些定下来,她也省些心。”    *   “喂,你表情怎么怪怪的?”   曲鸣刚从方德才那里打听到,果然是庄碧雯一直想逼老爸退休。如果她知道自己唯一的女儿被曲令铎的儿子弄到手,陆家的股份最后还是要落到曲家手里,不知道她还会不会这么热心。   “再不说话就不理你了啊!”   曲鸣笑了下,“我在想昨天晚上……嗯,很舒服啊。”   “你还说!”   陆婷捧起书本打在曲鸣头上。   “还敢跟我过招!”   曲鸣一把将陆婷拽到自己膝上,按住她圆翘的屁股,打了一掌。   “哎呀!”   陆婷吃痛的皱起眉,“淑女是不能让人打屁股的。”   “那要怎么样?摸吗?”   陆婷的臀部又圆又翘,弹性十足,曲鸣忍不住搂住她的身子,把手伸到她臀缝里。   陆婷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曲鸣看着她,慢慢翻开她的短裙。陆婷并没有阻止他的举动,她乖乖趴在曲鸣腿上,满脸红晕,眼睛水汪汪的,诱人之极。   裙内是一条洁白的小内裤,中间微微凹陷,显示出柔润的臀沟。   “呀!”   陆婷发出一声惊叫。那条内裤已经被曲鸣扒到臀下。   她趴在曲鸣膝上,裸露的臀部白嫩而又圆润,臀沟柔美的合在一起,散发出百合般迷人的气息。   曲鸣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玩过的女生不下一百,但这会儿却像初哥一样,心里怦怦直跳。一个念头突然出现在脑际,如果陆婷不是处女……   曲鸣对女生的贞洁根本不在乎,南月也是处女,还不是被他用脚趾干了。但陆婷在他心里的地位完全不同。他认定这个女生是自己独占的,谁也不能把她从自己身边夺走。但假如陆婷不是处女……   曲鸣屏住呼吸,慢慢剥开少女柔软的臀肉。陆婷面红过耳,细如蚊蚋地说:“不要……”   下体微微一凉,细嫩的蜜肉已经被这个坏家伙剥开。陆婷只觉全身发烫,羞涩得几乎抬不起头。   曲鸣指间的性器柔嫩之极,就像一朵初绽的玫瑰,娇红夺目。他小心翼翼,无比轻柔地剥开那只嫩穴,浅浅看了一眼。   曲鸣松了口气,一缕笑意从唇角扩散开来。   如他所愿,眼前这个女生,值得用一生来珍惜。   陆婷垂着头,像只害羞的小绵羊一样坐在曲鸣身边。这个男生已经不是第一碰触她的下体。但那次他还闭着眼,也没有直接碰触她的身体。而这一次,他却明目伥胆地剥开她最隐秘的羞处,仔细看了个够。   “坏蛋。”   陆婷小声说。   曲鸣偏着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娇羞的表情,忽然搂住她的腰,把她一把抱了起来。   “你做什么!”   曲鸣说:“你不是说我坏蛋吗?我坏个让你看看!”   “不要……放开我……”   陆婷在他身上捶打着,但相对于曲鸣强壮的体魄,她的挣扎毫无效果。   曲鸣抱着她走进更衣室,然后一脚踢上门。他把自己的浴巾铺在墙角的皮垫上,然后把陆婷放在上面。   陆婷咬住唇瓣,脸红红的看着他,害羞地说:“这里怎么行,人家还是第一次……”   曲鸣笑而不答,他随手脱去衣服,露出精壮的躯体。陆婷羞怯地看着他嚣张的阳具,当曲鸣托起她的下巴,少女还是乖乖张开嘴巴,含住他粗大的肉棒。   衬衣和短裙一件一件落在地上,最后是她洁白的内裤。   陆婷翘起白嫩的双腿,让曲鸣把内裤从她脚踝脱下,然后用手掩住面孔,羞涩地侧身躺下。   少女赤裸的身体像一具完美的玉雕,躺在白色的浴巾上。曲鸣分开她白滑的双腿,然后俯下身,把嘴唇放在陆婷腹下。陆婷身体一颤,立刻变得火热。   少女鲜嫩的下体散发着迷人的气息,随着他舌尖的移动,柔腻的蜜肉战栗着吐出蜜汁。曲鸣还是第一次给女人口交,也只有陆婷这样晶莹如玉的处女,才值得他品尝。他毫不客气地吸吮着少女的阴唇,用舌尖挑逗她细小的花蒂,直到陆婷满脸绯飞,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曲鸣挺起身,火热的阳具顶住少女穴口,缓缓进入。曲鸣动作很慢,像是怕弄痛了身下的少女。但该来的总是要来,随着龟头的进入,陆婷脸上渐渐露出痛楚的表情。   “痛吗?”   陆婷点了点头,咬着唇,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曲鸣坏笑说:“要我拔出来吗?”   陆婷看着他的眼睛,慢慢摇了摇头。   “今天是我的生日……”   陆婷张开手臂,搂住曲鸣的腰背,然后用力搂紧。   “呀……”   陆婷痛得低叫一声,拧住眉头,手却紧紧搂住曲鸣的身体,不愿松开。   曲鸣深深看了陆婷一眼,然后身体一退,那根不知道破过多少处女的阳具从陆婷体内滑出。   少女的肉体迷人之极,而更令曲鸣心动的是她的神情。羞涩中,带着甜蜜的痛楚。   曲鸣第一次生出这样的念头,这个女人是完全属于他的。除了他,无论谁都不能染指。因为她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与他血肉相连。   “为什么?”   陆婷像一只小猫伏在曲鸣胸口,小声问。   曲鸣拥住她花瓣般香滑的身体,然后说:“我们结婚吧。”   “好啊。”   “给我生个孩子。”   “才不要。”   陆婷用指尖描着他的唇线说:“我要和你过两个人的生活。”   “好啊。”   “为什么?”   “我要等到你披上婚纱那一天。”   曲鸣说:“我是认真的。”   这是曲鸣后悔终生的决定。但那一刻,陆婷被他感动了。烛火熄灭,两人在黑暗中相依相拥,分毫着属于彼此的宁静。   良久曲鸣翻身把陆婷压在身下,然后深深吻住她的红唇。   “生日快乐。”    *   首先要说很抱歉。这篇修罗都市仍然没有写完。   我曾经说过,这部作品我最想写,同时也是我之所以写这个故事的最初原动力,是整个故事的最后一幕。时至今日,这份欲望仍然没有消失。   希望今年能抽出时间,尽快完成这个故事。   谢谢大家。   【第二部完】')